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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就算是男的也得给我当老婆(2号有事不更3号更)

 

段玉羽抽泣着,在殷子晋怀里软成了一滩融化的花泥,臀肉红肿,臀尖儿乱颤,连手指在自己肚皮上痉挛不止。

“老子早就想这样对你了。”

“胆子真大啊,不是联谊就是跑。你下次再不和我好好说话,我还这样肏你。”

段玉羽不知道殷子晋是什么时候射的,他只知道自己差点被他肏晕在床上。

他回过神来时,殷子晋的几根手指已经将他红肿不堪的穴口强行撑开,露出里头被肏得烂熟红艳的穴肉。

殷子晋亲了他一口,

“自己吐出来。”

段玉羽赌气地偏开头,不愿意看他,伸手想打他的手,却被殷子晋单手就捉住了。

“不吐出来你就含着一晚上。”

段玉羽:……

肉穴淫靡地翕张吞吐,单薄的丝袜湿软成一团,在穴口露出个头就被殷子晋的手指捉住,不紧不慢地抽了出来。

丝袜缓缓从刚挨完肏的肉穴抽出,每一寸嫩肉都敏感到了极致。

丝袜摩擦着穴口,段玉羽浑身发软,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呻吟出声,奇异酥麻的感觉,他竟然分不清到底是折磨还是快感。

黑丝终于落入了殷子晋手里,上面还沾满了黏腻透明的淫液和白浊结块的男精。

男生挑挑眉,似乎想说段玉羽骚,但最终只是一言不发地将这东西扔进了垃圾桶里。

段玉羽发了很久的呆,直到殷子晋抱他洗完澡,伺候他穿好衣服,才终于回过神来。

“我只说可以穿着丝袜被你操,没说可以把丝袜塞……殷子晋,你有病吧?”

“你大半夜的跑半个城市,就为了来肏老子?”

“连套都不用,你没钱吗?买不起吗?”

殷子晋不说话,只是盯着他张张合合的唇,淡粉色,泛着水光,刚洗完澡,饱满又湿润。

非常适合接吻。

殷子晋喉结滑动,在段玉羽再次抬头瞪他的时候忽然凑上去亲了一口。

亲归亲,段玉羽正在气头上,他也怕被咬,在段玉羽张嘴之前赶紧撤了回来。

“我就亲一口,你继续骂。”

段玉羽瞪他。

“我不是故意的。”殷子晋很诚恳地道歉,“你以前和我撩骚的时候,我就告诉过你我要把丝袜塞进去。”

“你从来没有反驳过,我以为你默认了。”

段玉羽:我草你。

“别气了,下……”学期的所有文学作业……

话到了嘴边又被殷子晋咽了回去。

这种承诺不能给,整个学期的都答应出去了,以后怎么让小兔崽子给他发福利。

“别气了,下次一定戴套。”

殷子晋挑了个无关紧要的道歉。

他身体健康,不滥交,只和段玉羽一个人做爱,戴什么套?

戴也行,让段玉羽用嘴帮他戴。

“你怎么知道我在哪里?”

段玉羽坐在宵夜店里,眼前是殷子晋给他买的各种清淡好消化的食物。

味道还行,他有一口没一口地吃着。

殷子晋看他吃饭都头疼,干脆夹了箸菜直接喂进他嘴里。

“学校档案有你的地址,你家附近不就这间酒店吗?”

段玉羽抿抿唇,没接话,这人为了肏他真够深谋远虑的。

“对了,”殷子晋仿佛想起了什么,突然问,“你不是说你没来过花林区吗?”

“我以前没来过,但现在住这里啊。”

段玉羽奇怪地看他一眼,“你又问这个做什么,住不住花林区又怎么样?”

殷子晋笑了笑,玉玉本来就算不上是白月光,要是是段玉羽,自然锦上添花,不是,也不遗憾。

而且,段玉羽不是玉玉就算了,他还是个男的。

自己喜欢的是谁,殷子晋自然分得清。

可他不会再把这事说出来,段玉羽这狗脾气,哪怕是误会,也能跟他闹很久。

“我就随便问问。”殷子晋扯开了话题,

“再吃一点,腰这么细,握上去我都怕给你弄断了。”

“滚。”

这么明显的转移话题,段玉羽自然不会看不出来,没好气地骂了他一句,更加不想理人了。

“起床了吗?”

“还不起?”

“来视频一下。”

……

十点多,段玉羽摸到手机,才发现殷子晋从8点就开始陆陆续续地给自己发消息,还好自己按了静音,不然真能掐死他。

放寒假却在6、7点已经起床,这是一个大学生该做的事吗?

段玉羽刚想回复,又一条消息进来了。

“肏你你也起不来,不肏你你也起不来,下次还是不心疼你了。”

“滚。”段玉羽终于回了一个字。

殷子晋离开s市之前的几天,两人基本是腻在一起的。

殷子晋绝对称得上是模范男友,嘘寒问暖,拆蟹剥虾,性格稳定。

在外面游玩时,事无巨细都能照顾得极为周到。

可一旦到了电影院、酒店、昏暗隐蔽的角落之类的地方,段玉羽稍不注意,他的手就伸进来了。

摸着摸着,就把他带回了床上接着肏。

可殷子晋却认为这不是自己的错。

男朋友在身边,他想把男朋友抱在怀里亲一亲有什么错?

可段玉羽一碰就开始喘,浑身发软地腻在他身上,咬着嘴唇,眼角湿润,甚至不自觉地骑在他胯间扭。

这谁把持得住。

于是把他关在酒店肏了一次又一次。

“终于起了,视频吗宝贝?”

视频邀请弹出,段玉羽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

原本他在家,殷子晋在学校,距离还不这么明显,想见面的话,哪怕是三更半夜,殷子晋也会出来。

直到殷子晋也放寒假,两座城市的距离忽然就遥远了起来。

尽管还是每天视频或语音,可隔着屏幕,总有种恍惚的不真实感。

“还在床上?”男生看了一眼段玉羽乱七八糟的头发,忍不住逗他,

“虽然你每次被我肏完都能睡到下午,可我昨晚明明没碰你,你嫖娼去了?被人嫖?

段玉羽好险忍住了挂断视频的冲动。

明明是殷子晋主动要和段玉羽视频,视频接了之后他却又很忙,低着头一直在写东西,手指也不时在键盘上敲打。

他逗了段玉羽几句,又低头忙了。

男生坐姿很端正,认真的时候没什么表情,那张脸却依然很英俊。

“你们系什么时候开学啊?”

殷子晋当时忙着没有回答,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18号,和你们同一天。怎么,想我了?”

段玉羽有些不悦,

“你又不理我,还打我视频做什么?”

“生气了?我就是想看见你,听听你的声音。”

殷子晋居然有那么几分委屈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段玉羽是个吃干抹净直接走人的渣男,连视频一下都不肯。

“我第一次谈恋爱,总是想着我男朋友,视频次数是多了些。等他回到我身边,就不会这样了。”

殷子晋停下手中的事,朝镜头笑得很温柔,

“你体谅一下,小男朋友。”

——

直到开学时,殷子晋提前两天回到了s市,叫段玉羽也过来租的房子先住两天,却被他果断拒绝了。

“你的东西不先收拾一下吗?开学那天手忙脚乱的,我怕你住得不舒服。”殷子晋冠冕堂皇地劝他。

“你不帮我收拾吗?”

殷子晋:……

“学弟,最近还好吗?︿_︿”

手机响了一下,这次却是另一个学姐的信息。

段玉羽:……

就是这个学姐,段玉羽跟她打赌输了,被迫穿了s的女装。

要不是他俩在同一个读书社团,段玉羽早就把她删了。

“还记得你上次打赌输了穿女装s的事吗?”

哪壶不开提哪壶。段玉羽最不愿意面对的话题就这样再次被提起。

“你甘心吗?”

段玉羽不甘心,于是他手指移动,决定先把她拉黑三天。

“想不想报复回来?”

想。段玉羽的手指又收了回来。

“咱们再赌一次,这次你输了,还是漫展s女装。我输了,在操场向你们数院副院长表白。”

副院长是一个五十多岁的地中海,段玉羽只有每次开学典礼上会见到他板着脸讲话。

在操场向副院长公开表白?

“行。”

开学前一晚,段玉羽搬回来的第一天晚上,就不出所料地被快一个月没见的男朋友肏得手指都抬不起来。

“不要了,学长……我好累……”

葱白修长的手指无助地攀着殷子晋的肩,每每因为过于激烈的快感而扭曲蜷缩,旖旎无比。

殷子晋的手在他滚圆的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扇了几下,啪啪作响,屁股火辣辣地疼的同时,也染上了艳丽的指痕。

他的阴茎在段玉羽体内凶狠顶弄,低头吻他。

段玉羽一边挨肏一边和他接吻,很快嘴唇就红肿不堪,透明的口水流得到处都是,连气都喘不上来,只得一边哭一边挣扎地推开他。

“接吻也哭,挨肏也哭。累?你做什么了?”

殷子晋捉住了他乱抓的手放在唇边亲,说话的声音里带着戏谑和嘲讽,

“你就张着腿躺床上,体力活都是我干的,喊什么累。”

殷子晋洗完澡出来的时候,疑惑地发现他那个被肏得抱着去洗澡都不愿意动弹的男朋友,正强撑着直起身子按手机。

“在干什么?”

“逛并夕夕。”男生的声音闷闷的,显得不太高兴。

“想买什么吗?代付链接发给我。”

段玉羽没有拒绝,手指一动,就把代付发给了他。

倒不是他想花殷子晋的钱,只是这玩意儿,他实在不想自己付。

殷子晋给了代付,余光却扫到段玉羽扔在床上的手机,上面的购买页面还没退出。

“短裙,腿环?”男生舔了舔唇,“你买这个做什么?穿给我看吗?”

段玉羽:……谁他妈能猜到学姐的传媒系给分那么宽松啊!他在数学系一骑绝尘的绩点和师姐比起来也能输!

草。他又要去参加后天的漫展s了。

这种事段玉羽怎么好意思说,他冷冷地看了殷子晋一眼,

“穿给野男人看,总归不是给你看的。”

殷子晋抿着唇不说话了,表情是显而易见的不高兴。

段玉羽这时才反应过来,自己现在是殷子晋男朋友了,穿着女装s在漫展给别的男人看,好像真的不太好。

段玉羽咽了咽口水,那……瞒着殷子晋就是了。

谁叫他打赌又输了,师姐还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求他,他不答应都不行。

于是他有些心虚地解释了一句,

“表妹让我帮她买的。你问那么多,好烦,你是不是还喜欢女的,所以想看这些?”

殷子晋:……好一手倒打一耙。

好在殷子晋也没有把‘野男人’之类的言论往心里去,小男朋友浑身赤裸地躺在床上,腿根还在时不时地打着颤,被他肏得穴都合不拢了,八成是在说气话。

于是他一把将人扯进了怀里,按在腿上亲,

“你这张嘴这么会气人,就该被吻得话都说不出来。”

——

漫展那天是周日,殷子晋要回学生会开会。

他让段玉羽陪自己一起去,他开完会可以带小男朋友去玩,段玉羽却拒绝了。

“我有事要回一趟家。”

殷子晋只得遗憾作罢。

“喂子晋,这种时候你还看什么手机啊。”硬拉着殷子晋来逛漫展的秘书部部长恨铁不成钢地批评他,

“这腿,这腰,这兽耳,黑丝白丝长筒袜,哪个男的看了不迷糊啊!”

展馆内开了暖气,各种s服穿在身上都不觉得冷,某些故意博人眼球的福利姬更是露得毫不含蓄。

“嗯。”殷子晋敷衍地应了一句,总算把迟迟没得到段玉羽回复的手机收了起来,目光却落在了不远处的大型变形金刚模型上。

同学:……

“我草……”同学忽然盯着一个方向,看直了眼,

“哇,那个妹妹,好绝啊……这耳朵,这脸,这腿,太他妈勾人了吧……她还戴腿环,暴击了……”

同学喃喃感叹着,“我要拍下来,今晚的梦就是她了。”

腿环?

殷子晋皱了皱眉,对这个两天前刚见过的词有点敏感,于是抬头顺着同学的视线看去。

不远处的展台站着一个高挑的银发美人,长发遮住胸口,五官如同精雕细琢出来的一般,眼角狭长,红唇艳丽,一颗小泪痣让整个人妖娆无比。

她的短裙堪堪遮住了腿根,白筒的白丝露出长腿的绝对领域,束着精致的蕾丝腿环,明明什么都没真的露出来,却色情得让人双眼发直。

这条短裙很眼熟,腿环也眼熟,甚至是殷子晋亲手付的钱。

而那张脸,那颗泪痣,那个人,昨晚还在他身下哭着求饶,

骚死了。

段!玉!羽!

殷子晋的拳头握得咔咔作响,小兔崽子没骗他,还真是穿给野男人看的。

同学拿出手机正想拍,就被殷子晋一把按住了手机,

“拍什么,好看的多着呢,你就盯着他不走了?”

同学看他难看的脸色,张了张嘴,还是不想走,

“好看的没有她欲,卖肉的没有她纯,我真想要她联系方式……”

殷子晋的脸色更难看了,

“既然这么喜欢,我们走近点看。”

段玉羽站在展台上,忽然觉得背脊发凉。

怎么回事?室内暖气明明开得很足啊。

他换了个方向,猝不及防地对上了一双眼睛。

男生的眼中满是寒意,漆黑渗人地盯着他。

段玉羽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连手指都在发抖,殷子晋……不是应该在开会吗?

而且他这种人怎么会出现在漫展啊?

‘给老子滚下来。’

男生的唇张合,无声地警告他,眼神阴鸷。

漫展已经接近尾声,段玉羽也顾不得什么赌约不赌约了。

他找了个身体不舒服的借口,就直接抓着自己的衣服跑了。

段玉羽躲去了三楼最偏僻的卫生间换衣服,在楼下换不是等着被殷子晋堵吗?

他已经想好了,换了衣服就跑路,躲回宿舍最少三天,等殷子晋消气了再回去。

不然那男人真能肏死他。

他匆忙地在隔间里摘着假发,脱掉复杂的上衣,却听见了叩叩的敲门声。

草。厕所都敲门。

段玉羽根本不理,甚至还在心里骂了一句,咋的一个人上厕所怕黑?

“给老子把门打开。”

高大的男生侧身进来,反手又把门锁上。

段玉羽:……你别这样,都是男的,其实不关门也可以的。

刚刚为了开门,他的上身匆匆套了件宽松的t恤,可下身却没来得及换,穿着丝袜,还……扣着腿环。

“含了一次丝袜就上瘾了?穿了一次又一次。”

段玉羽迅速摇头,抓紧时间解释,

“师姐求我,我打赌又刚好输了,只好……”

可殷子晋粗暴地打断了他的话,

“只好穿着短裙丝袜,扣着腿环让野男人意淫!?”

段玉羽跪坐在盖子上抽噎着,被迫塌下腰,翘高了臀,咬着牙被后入。

狰狞的性器在肉穴里凶狠进出,那只娇嫩生涩的淫穴已经被完全肏开,顺从地吞吐着阴茎,被干得连股沟都湿润无比。

肉穴肥嘟嘟地肿了一圈,每一下肏干,都传出滋滋的水声。

这原本该是一场高潮迭起、让人欲死欲仙的性爱,可段玉羽的手指颤抖着按在墙面,一张小脸却被泪水染得湿漉漉的。

他的腿环被摘了下来,毫不留情地绑在了自己的性器上。

黑色的蕾丝紧紧束缚着粉色的性器,残忍又色情,哪怕他被肏得好几次到达高潮边缘,几乎昏厥过去,却一滴精液都没被允许射出来。

“啊……”段玉羽发出一声压抑可怜的哀鸣,性器抖动挣扎,最终还是徒劳地软了下去,委屈地经历了一场干高潮。

“学长……真的……不行了,让我射一次好不好……”

“就一次,呜……我真的会乖的,你别生气了……就让我射一次……”

段玉羽双眼发直,翘着屁股挨肏,又因为跪不稳而臀尖乱颤,每每被粗壮的性器顶回来,继续承欢。

他哭得颧骨都染上殷红,伸着粉嫩的舌尖,涎水乱流,可怜到了极点。

直到殷子晋尽情地将精液灌入了肠道深处,白浊的液体将每一寸嫩肉都打上了自己的标记,才慢条斯理地将阴茎拔了出来。

粗壮的龟头在红肿狼藉的穴口擦拭两下,抹掉上头残余的精液和液体,将刚刚挨完肏的嫩穴射成了精盆后,又残忍地将它当成厕纸使用。

可在阴茎完全拔走的下一秒,合不拢的肉穴就抽搐一般吐出一簇簇、凝结成块的男精,整只穴如同被泡在精水中,湿润黏腻。

殷子晋目光一寒,“夹紧。”

“呜……”段玉羽可怜地啜泣一声,那只小穴拼命挣扎,总算合拢了一些,勉强含住了男精。

绑着段玉羽许久的腿环终于被摘下,可此时也没了快感的刺激,男生粉色的性器无精打采地耷拉着,竟是在这场性爱中一点都没得到疼爱。

半筒的白丝被揉成一团,囫囵地塞进吐着精液的后穴里,湿润淫靡的腿环却重新束回段玉羽腿上。

“你这么喜欢戴腿环,这几天做爱都绑着它,一滴都别想射了。”

段玉羽发出一声可怜急促的抽噎声,像是在抗议,又像是在求饶,却还是一句话都不敢说。

殷子晋帮自己的小男朋友穿着衣物,男生的宽松的运动裤下,却束着暧昧淫靡的腿环。

华灯初上时,殷子晋终于牵着他连走路都走得不是很稳的小男朋友走出了展馆。

“你怎么才回来啊?”

“不是说今天和我的舍友聚餐吗?”

殷子晋一进门,客厅抱着手柄打游戏的男生就转过头来抱怨。

大三就是比大二忙。开学伊始,大二还在慢慢悠悠地安排各项事宜,大三已经步入了正轨。

何况殷子晋还要忙学生会和系里的一些事情。

段玉羽并不非常凶地看着他,柔软的黑发有些凌乱,露着白净的耳朵尖儿,声音有些沙哑,带着撒娇的意味,乖巧得不像样。

殷子晋喉结滑动,并没有被他柔软的外表欺骗。

这小兔崽子是这几天被肏怕了才这么乖的。

就几天前他还敢穿着短裙丝袜束着腿环在漫展上卖弄风骚,让野男人视奸意淫。

“我上来换套衣服就出发,带你们吃好吃的,别气了。”

殷子晋和段玉羽的舍友们见了挺多次,却都没什么交流,这是第一次和他们聚餐。

因为段玉羽正式搬出宿舍了,一群大老爷们哀嚎着谁拐走了2栋宿舍楼镇楼之宝。

“羽儿走了,以后路过我们楼下的妹子都少一半了!”

“必须请咱吃一顿,哪个妹子连羽儿都敢拐,漂亮不?”

“是男的,别瞎猜。”

“男的?”舍友很疑惑,“男的同居……合租做什么?那男的该不会是看上咱羽儿了吧?”

……大可不必猜得这么准。

段玉羽好笑,却也知道他们只是想和自己告别,干脆今晚请大家吃一顿。

至于殷子晋,他只不过随口问了一句,他还真上赶着去了。

“你跟一群男的吃饭打扮得这么好做什么?”

段玉羽皱眉看着他。

大三的男生开着车,连头都没转,头发和穿着都经过精心的打理,显得英俊又可靠。

“你知道吗,舍友都是劝分不劝和的。”

段玉羽:……

“我请他们吃一顿,再表现表现,哪天你和我闹起来了,不至于被他们劝分。”

段玉羽:……

你可真够深谋远虑的。

但好在一顿饭还是宾主尽欢,舍友们虽然震惊段玉羽居然是和殷子晋合租,但也没往别处想。

反倒惊奇地发现殷子晋十分随和,也很照顾他们这些学弟,甚至最后买单时,也是他这个“唯一在场的学长”结的账。

舍友们对他赞不绝口,纷纷表示哪个女的要是嫁了他实在是有福了,要不是咱们羽儿是男的,高低得让他给会长当女朋友。

段玉羽:……我真是谢谢你们了。

只是同样的聚餐,发生在段玉羽身上时,他却不愿意参加了。

“他是我一个认识很久的兄弟,这次特地来看我。”

“他不会乱说话的。我交了男朋友,也想让你们认识。”

接触彼此的社交圈,是一对恋人的必经之路,无论出了什么事都有个回旋和照应。

殷子晋皱了皱眉,可是段玉羽似乎并没有这个意识。

段玉羽没有对任何人提过他已经恋爱了。殷子晋知道他只是不在意这些小事,而且他向来拒绝女孩们的靠近,和男生谈恋爱也确实不需要到处宣传。

可段玉羽“单身”这个人设,实在很难让殷子晋安心。

尤其是他这个小男朋友长得真的很好,身边的狂蜂浪蝶一直不少。

段玉羽不愿意见自己的朋友。

殷子晋显得不太高兴,但他并没有表现出来,只除了……夜里压上来的时候凶了点。

段玉羽两张嘴都被插满了。

下身含着狰狞的性器吞吐,每一下都颤颤巍巍地,十分艰难。

他被殷子晋肏了那么多次,身体早已被肏得烂熟,哪怕被撑得实在受不了了,也避免不了被快感逼得哼哼唧唧地一直细叫。

殷子晋两根修长的手指插在他上面的嘴里,捉着舌尖逗弄,口水流得到处都是。

段玉羽连话都说得不清不楚,呜呜抽泣着,满脸都是水光。

“让我射……学长……啊……!”

结肠口被阴茎重重顶了一下,瞬间白软的肚皮就出现一个可怕的凸起。

性腺被狠狠撞击,每一下都带着隐忍的怒气和贪婪。

段玉羽吐着小舌头,长腿被殷子晋曲折在他身侧,被迫自己抓着小腿敞开私处让他肏。

每当承受不住快感来临,就只能蹬着白瓷般的两条小腿,哀鸣不已。

“射什么射?”

殷子晋捉着小男朋友的阴茎,很有耐心地安抚逗弄它,伺候顶端,抚摸茎身,阴茎一颤一颤的,显然舒服到了极致。

“不要摸了……学长,对不起,不要摸了,我真的受不了……”

明明在帮他手淫,段玉羽却哀求不断,仿佛受了什么残忍的折磨。

粉色性器的底部依然绑着那条熟悉的蕾丝腿环,顶端的小孔拼命张合,淫靡挣扎,却一滴精液都出不来,让人看着都心疼。

“啊啊——!!”又是一阵狂风骤雨般的顶弄,段玉羽扭着白腻的腰,性器一抽一抽地颤抖,还是没射出来,反倒差点被他肏晕在床上。

“又发骚,夹我夹得这么紧,这么喜欢吃吗?”

段玉羽被他羞辱得满脸都是红霞,却还是忍不住服软了。

男生细长的手指眷恋地摸着殷子晋的胸肌,软绵绵地撒娇,

“学长,你让我射一次好不好……我真的会乖的……”

他的手指一下一下地划着圈圈,甚至胆大包天地去摸殷子晋的乳头。

殷子晋身体僵了一下,恶狠狠地将他的手指抓了下来。

“骚什么,开始勾引人了?”

从那次开始,殷子晋仿佛就是和这根腿环过不去了。

三天两头就绑着他,这一次他已经接近三天没射了。

每每到了高潮边缘,却又被迫滑下。

顶端的小孔拼命张合,却吐不出一滴的精液。

段玉羽觉得自己要被他玩坏了。

“答应我一个要求,就让你射。”

段玉羽忙不迭地点头。

下一秒,性器终于摆脱了长久的束缚感,段玉羽还没来得及开心,就被肏得话都说不出来。

本来就粗得骇人的性器每一下都插到根部,殷子晋恨不得将囊袋都塞进去。

以往撩骚时,这人信誓旦旦地说,“插进去的是18”。

现在却被勾引得一点儿自制力都没剩下了。

——

朋友不着痕迹地打量着殷子晋和坐在他身边的男生。

殷子晋整顿饭就顾着给人挑鱼刺和管挑食了。

被人家瞪了好几眼都没生气,该怎么照顾还是怎么照顾。

朋友:谢谢,吃饱了,要不我走?

好不容易趁着段玉羽去洗手间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了。

“这小学弟跟你什么关系?”

这照顾得就快喂嘴里了,说是朋友谁信啊?

殷子晋也不避讳,“就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段玉羽不让他说,他也就没说,但这是自己猜到了,他当然不会否认。

朋友倒吸了一口凉气,夸张地抱胸保护好自己,“殷子晋,你他妈是同性恋?我还跟你好了这么久!?”

“滚。”

殷子晋否认,他无比确定自己在喜欢上段玉羽之前,肯定是喜欢女人的。

“你不是同性恋?那你和小学弟谈什么恋爱?”

那解释起来可就太复杂了。

小兔崽子装女的,把他骗得昏头转向了,后来发现他是男的也来不及了,只得男的也抓回来给他当老婆。

于是开玩笑地说,“他长得好。”

朋友转念一想,这学弟确实长得好,泪痣酒窝,一张小脸嫩生生的,被他看一眼,都有撩拨的意思。

而且,两人认识这么多年,他当然知道殷子晋的审美标准。

高中初中的时候,殷子晋还没修炼得谁表白都拒绝得那么冷酷。

他总是搬出那一套说辞,

“不是你不好,我喜欢有泪痣、酒窝的女孩子。而且现在想好好学习,以后再说吧。”

别人都当他这是借口,但玩得更好的几个兄弟,却都知道他身边曾经出现过这样一个女孩,虽然他们也从未见过。

不对,酒窝……泪痣……

朋友惊了,“殷子晋,你……你找不到你喜欢女孩,就找了个男的当替身!?”

段玉羽刚准备握上门把的手顿住了。

殷子晋的否认的声音传出来,

“什么替身,别胡说,确实有那么一个人,但我哪里多真心喜欢过她。”

“你们都知道那就是个幌子。”

朋友不放心地又问了一遍,“你真不是同性恋?对我没有想法?”

殷子晋笑得很和善,“我不是同性恋,你再问一次看看。”

里面还说了什么,段玉羽已经无心再听了,转身离开了这里。

段玉羽知道殷子晋是有理想型的。

他一度以为那就是审美倾向而已,很正常,谁没有自己的审美?

可他从未想过真实存在过这样一个人,殷子晋所谓的胡说,都是照着她的样子说的。

而且,殷子晋不是同性恋?

那以后遇到了这种长相的女孩子,是不是他段玉羽就没有用了,他殷子晋可以直接选择最优解?

殷子晋打来电话问他怎么还不回来,段玉羽乱得很,说了句头疼先回家了。

段玉羽勾了勾唇,他好像记得自己和殷子晋最开始撩骚的时候,殷子晋唯一的关注点,似乎就是这张脸。

段玉羽翻出手机,想验证得更准确些,却发现因为长期未登录,小号那串乱码一般的密码早就忘得一干二净。

他发了一会儿呆,却没想到很快听见了开门的声音。

殷子晋怎么这么快回来了?

“怎么头疼了?感冒了吗?”

男生手里还拿着药,人都还没进来,就已经在问了。

随后他就发现段玉羽正在沙发上按手机,脸色好得很。

男生并没有生气,反倒笑了,“小兔崽子,想提前走就拿不舒服吓我?”

“下次想做什么直接说,别吓人。”

段玉羽收起手机,朝他伸出手,

“你的手机给我玩一下。”

男生甚至没问为什么就随手给他了,

“密码是你生日。”

他并不在乎会段玉羽怎么摆弄自己的手机,反倒是舔了舔唇,

“我去洗澡,一起吗?”

段玉羽没理他。

点开殷子晋的微信,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置顶的段玉羽和家人群。

他在搜索框输入“玉玉”,玉玉猫的头像跳了出来。

点进去,还没翻到顶,却先看到了一条在被拉黑的时期没能发送成功的微信。

“玉玉,我们以前认识的,你还记得吗?你小时候住在s市的花林区,你的每一条裙子都很可爱。我有一阵子腿骨折在那里休养。”

殷子晋洗完澡出来就围了一条浴巾,他去抱自己的小男朋友。

段玉羽今天又撒谎骗他,他今晚要点儿福利不过分吧?

段玉羽却躲开了他的手。

“殷子晋。”

男生坐在沙发上,连头都没抬地叫他,声音显得有些凉薄。

殷子晋挑挑眉,

“胆子挺大的,不就是这几天肏你肏得狠了点,直接叫你老公的名字了?”

段玉羽没理他的玩笑,抬头很是冷静地看着他,

“你把我当替身?”

“你把我当替身?”

“没有。”

殷子晋只不过扫了一眼手机屏幕,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毫不犹豫地将段玉羽紧紧禁锢在自己怀里,任凭男生怎么挣扎都不放开他,

“我从来没有混淆过自己的感情,我从始至终只喜欢段玉羽。”

“呵。”段玉羽笑了,“最开始通过好友申请是因为这张脸吗?”

“是。可我只是因为……唔!”

殷子晋闷哼一声,吃痛地松开了自己的手。

小兔崽子,第二次直接往他腰上踹了,真踢坏了以后他馋都没用。

“殷子晋,”男生状似冷淡地看着他,卷长的睫毛却抖得很厉害,

“因为这张脸通过邀请,因为这张脸和玉玉猫搞黄,甚至连理想型都照着这张脸来说。”

“还不是把我当替身?”

殷子晋刚想说话,段玉羽却不给他机会,

“总之,没有这张相似的脸,我们根本不会开始,是不是?”

是,如果没有这张脸,殷子晋绝不会和一个陌生人在网上撩骚,但他觉得必须说清楚一件事,

“长着这张脸的,不止有段玉羽,我以前见过多少个长这样的,以后甚至会出现张玉羽,王玉羽,无论男女,我非常清楚自己不会爱上他们。”

“我喜欢的是段玉羽,这张脸给了开始的机会,但绝不仅仅是因为这张脸。”

殷子晋觉得自己说得足够清楚了,却想不到,段玉羽下一句就是,

“哦?那是因为什么?”

殷子晋:……

因为小兔崽子的图够骚,骚得没谱,腿长,缠在腰上让人受不了。

因为你还算有点责任心,情愿熬夜也愿意承担数据失误的后果?

因为你有点良心,害得我感冒了,还知道过来哄一哄送个药。

因为你爱撒娇,因为你很可爱,因为你喘得浪,因为你长得好……

或小或大,乱七八糟,甚至描述出来根本没几句好话。

殷子晋毫不怀疑,这要是说出来,段玉羽只会更生气。

可殷子晋就是喜欢。

殷子晋几秒的犹豫,让段玉羽彻底没了耐心。

男生挣扎着从殷子晋怀里出来,当着他的面重重甩上房门。

殷子晋再次见识了段玉羽的狗脾气,他生起气来一句人话都听不进去的。

好在段玉羽刚搬出宿舍没多久,没能厚着脸皮马上搬回去。他想好了,在这再住几天,等课程正式开始了,就以住宿在图书馆抢位置方便的由头,搬回宿舍去。

但他也两次试图在酒店过夜,被殷子晋硬是揪回来了。

殷子晋再次强压着火气,耐心地敲了敲段玉羽的房门。

“吃饭了,宝贝。”门内没有给他任何的反应。

殷子晋气得直咬牙,段玉羽跟他闹了三天,解释不听,道歉不听,哄也不听。

他一个刚谈恋爱的人,白天不能和老婆亲亲,晚上还不能和老婆抱抱,被折腾得够呛。

段玉羽就这样还直男,和女孩子谈恋爱十天能分三次手。

殷子晋坐下自己吃,可乐鸡翅,糖醋排骨,都是段玉羽喜欢的菜。

刚吃了没多久,段玉羽打开门出来了。

殷子晋筷子一顿,深吸一口气,好脾气地问,

“我把菜给你热一热?”

却不想段玉羽开门拿了份外卖,啪地一声又重重甩上了门。

殷子晋的手指捏得咔咔作响,小兔崽子你等着的,等我把人哄好了,喂得你两张嘴都吃不下。

段玉羽走进课室的第一秒就感觉到来自四面八方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

他皱眉,有点疑惑。

平时看他的人也不少,但大多是女孩子,可今天不仅女的,连男的也在看他。

而且眼神……很奇怪。

答案很快自己送上了门来。

段玉羽刚坐下,要好的同学就又是激动又是震惊地看着他,

“羽儿,那个人真的是你吗?”

“什么人?”

“那个帖子上的人!”

段玉羽忽然有种不详的预感,同学发过来一个链接,《数院之草竟是女装大佬》。

点开,首先映入眼帘的赫然是自己的银发短裙腿环女装照!

段玉羽:……

这玩意儿哪来的!?师姐不是说绝不会出卖他的吗?

继续往下翻,是他的各种女装照,甚至连第一次s的也被扒了出来。

这个帖子扒得很详细。

他这次漫展太出圈了,不知成了多少男女的梦中情人。

同行有不乐意的,干脆把他在后台穿了s服却还没化妆戴假发的照片发了出去。

黑色的短发,干净精致的脸,绝对平坦的胸,怎么看都是个男的。

一时之间说什么的都有,难听的不难听的,在网络上发酵。

同学见段玉羽脸色实在难看,赶紧安慰他,

“羽儿别气,这本来就不是什么丢人的事,而且师姐也给你澄清了。”

“现在围观的都是在舔屏,大家都是理智的,没人理那些故意带节奏的。”

果然,后面的评论都比较和谐。

手机震动了一下,是师姐的信息。

“对不起啊羽宝,我不是不给你解释,是我早上没课,没能及时注意到。我刚被通知这件事就马上澄清了。”

“拜托你跟殷子晋说说,让他以后千万别找我麻烦,他今天好凶啊呜呜呜……”

段玉羽舔舔唇,殷子晋找过师姐了,非常及时地处理了各种节奏。

那他肯定也看到那些照片和各种舔屏意淫的话了。

‘我喜欢你,非常喜欢你。’

‘眼里只容得下你一个人。’

‘也绝不能忍受其他男人对你肮脏的幻想。’

‘可你呢?你穿得那么骚,露着腿让他们看?’

‘你就是欠肏,不把你干哭了永远不会乖。’

殷子晋说过的话仿佛还在耳边回响,想起刚开完漫展的那几个晚上,段玉羽心一慌,竟然有些腿软。

但他很快镇定下来,老子都快和他分手了,怕个屁啊。

学生会开周会的时候,大家都发现了会长的脸比平时更冷。

好在殷子晋向来公事公办,该处理的事一件都没落下。

开完会,大家都松了一口气,一个个跑得比兔子还快。

唯独秘书部的部长留了下来。

殷子晋收拾着自己的东西,脸上没什么表情。

他和段玉羽正在冷战,让人惊喜的是段玉羽的女装照在这个时候满天飞。

现在不仅女的看到他会脸红,连有些男的看到他眼神都会发光。

偏偏他现在和段玉羽冷战得连句话都搭不上。

殷子晋气得头疼,决定今晚抓段玉羽彻底解释清楚,惯了他这么多天,也该闹够了。

殷子晋收拾好东西,就发现了还站着的人。

“怎么了?”

“子晋,”他有些脸红,“我今天才听说你和段玉羽挺熟的。”

“就那天,咱们不是在漫展上见着他了吗,他真的好看啊,那腿那腰那脸,我就喜欢这一款,我不在意男女的。”

他自顾自地说着,全然没有留意到殷子晋越来越难看的表情,

“就……你知不知道他喜欢什么啊?我准备送他个礼物,也没别的意思,嘿嘿嘿,就互相接触一下。”

“你说我去追追他,有没有希望?我是真挺喜欢他……”

他话还没说完,终于被殷子晋打断了,

“你送我男朋友礼物做什么?”

秘书部部长:……

别的不说,他现在是明白了殷子晋那天的脸色为什么那么难看。

段玉羽说着不怕殷子晋吃醋,却将时间和殷子晋彻底错开,进了房间就坚决不开门,也不给殷子晋丝毫谈话的机会。

这个周末他就搬回宿舍,他段玉羽犯不着上赶着给别人当替身。

在下课之前,殷子晋就已经往段玉羽所在的课室走。

他在家里堵不着人,干脆来教室门口堵。

却想不到他们教授没给课间,而是提前了十分钟下课,教室里只有稀稀落落的几个人,好在段玉羽根本不想回家,还在课室里自习。

呵,殷子晋冷笑一声,不知道是不是该夸夸这个小兔崽子。

走近了才发现段玉羽根本不是一个人,有个男生被墙体挡着,正在和段玉羽说话,而且显然已经说了好一会儿了。

他脸有些红,说话也结结巴巴的,殷子晋虽然听不见他在说什么,但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看出他的心思。

没等殷子晋走到,他已经走了。

而段玉羽也开始收拾东西。

这人和殷子晋……有点像,让他又想起了恶心人替身那一套,走了一下神,拒绝他就比拒绝别人慢了一点。

段玉羽抬头就对上了殷子晋有些锐利的眼神。

“你看着他做什么?”

段玉羽抿了抿唇,这人什么时候来的。而且,他有没有礼貌?人家和我说话,我不看着他?

可脱口却是,

“都要分手了,还管那么宽?”

想起殷子晋那白月光小情人,段玉羽没忍住故意气他,

“我承认我还喜欢你。”

殷子晋还没来得及高兴。

“所以,你没发现吗?他和你长得有点像的。”

殷子晋皱眉,那个男生他看得不真切,但身型和他差不多,五官也很立体,可能真的长得挺像。

“反正咱们要分手了,我找个替身不行吗?”

殷子晋勾出一个难看的笑容,声音沙哑无比,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

“替什么替?谁和你分手了,我同意了吗?”

段玉羽笑了一声,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他,

“学长,分手本来就是一个人可以决定的事情。”

“就像你拿我当替身的时候不也没有得到我的同意吗?”

替身,替身,又他妈是替身!段玉羽就是和替身这个词过不去了?

谁能有那本事,让他段玉羽当替身?

段玉羽拿着东西又要走,却被殷子晋一把扣住了手腕。

男生的力气很大,皓白的腕子几乎下一秒就浮起了红痕,段玉羽根本挣扎不开。

“走什么走,我准你走了吗?我们谈谈。”

段玉羽也不甘示弱地瞪着他,“殷子晋,你敢在外面和我这样拉拉扯扯,让我丢脸?”

殷子晋闭了闭眼,还是放开了他的手。

今晚,他必须和段玉羽谈一谈,小兔崽子要是不开门,他就把锁拆了。

因为一个误会和他闹了这么久,身边还一堆的狂蜂浪蝶,他已经受够了。

——

晚上还没到,殷子晋的手机却先响了。

“在吗?”

段玉羽居然主动找他说话?

殷子晋其实也很生气,很想晾这小兔崽子一会儿。

可他更怕段玉羽没耐心,问了一句要是不回答,就再也不理了。

所以几乎是下一秒,殷子晋就回了。

“在,怎么了?”

“你今晚别回来了。”

……草!

好在并不是段玉羽又想作幺蛾子。

“我妈今晚要过来,我不想让她看见你。”

段玉羽搬出了宿舍,家里人自然知道。但他周末就要搬回去这种事,肯定不能说。

反正都要搬了,犯不着让他妈妈见到殷子晋,而且见到殷子晋,连他自己都笑不出来,指不定又让妈妈担心。

殷子晋握着手机,很艰难地按住了现在就把段玉羽拖出来肏死的冲动。

“我哪里拿不出手吗?不愿意见我的朋友,也不愿意让我见你的母亲,甚至连你的舍友,都得我主动跟着去,才能和你们一起吃饭?”

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殷子晋积累的不满。

“我们分手了,你还见我妈妈做什么?”

“段玉羽,我再说一次,我没有同意分手。你再气我,有你好受的。”

“呵。”

夜挺深了,殷子晋再找段玉羽却一直没有回复。

段玉羽的母亲肯定不会留宿,但也不知道走了没有,虽然他很想以最好的状态,在不透露两人关系的前提下,给段母留下一个好印象,但他实在不想再惹段玉羽生气了。

不让他见就不让他见吧。

殷子晋想回去了,他不是没有住酒店的钱,可今天是周五。

他知道段玉羽周末搬,他怕今晚不回去,段玉羽干脆周五晚上就搬走了。

甚至……现在凑上来的人那么多,段玉羽会不会出去和其他人“住一晚”。

哪怕明知道这种概率微乎其微,殷子晋还是不能容忍这种可能性。

殷子晋的手机要没电了,看了看时间,晚上十点多。

段玉羽的母亲应该是走了。

殷子晋摇摇头,收起手机,他这小男朋友真难伺候,他回自己家跟做贼一样的。

殷子晋开门的时候已经是11点了,厨房里却还亮着灯。

殷子晋心里一跳,小兔崽子绝不会在这个时间进厨房。

他刚想关门退出去,却已经来不及了。

一个温婉的中年妇女探出身子,“呀,你终于回来了,你是玉羽的室友吧?”

“快进来,玉羽睡着了,我给你们熬了汤,就等着你们喝呢。你去叫一下玉羽吧。”

屋子里气氛有些尴尬。

殷子晋叫醒了段玉羽,段玉羽自然很快发现自己母亲和他已经打了照面,狠狠瞪了他一眼,好歹没当面发脾气。

殷子晋也由着他,只要小兔崽子不闹就行,要是两人当面吵起来,他在段母面前的形象才是真毁了。

“玉羽,我让你把第一碗汤给室友,你怎么自己喝了呀?真不会照顾人。”

段母佯怒地骂了一句,亲自盛了汤给殷子晋,殷子晋赶紧双手接过,笑得很礼貌。

殷子晋觉得自己不丢脸,他不相信世界上有男的不怕丈母娘。

段母笑着朝他点点头,继续奚落自己的儿子。

“现在的女孩子可不像以前了,你这样的,长得再好都没用,可难有人看得上你。”

“那我找个男朋友……”

段玉羽嘟嘟囔囔地,显然早就习惯了母亲的调笑,撒娇一般地抱怨,

“妈妈,你好烦,你快喝你的汤吧。”

殷子晋不动声色地喝着自己的汤,段玉羽撒起娇来,那调子真软,他都多少天没这样和自己说话了。

段母给他气笑了,

“行,那你找个男朋友,找个凶一点的。”

“我跟你爸是管不了你了,让他管着你。”

殷子晋心里摇摇头,我也管不住他。

段母说着说着,又看向殷子晋,

“你这室友多俊啊,人家又有礼貌又勤快。”

“就你们住这地方,这么干净,肯定是室友收拾的吧……人家现在的女孩子呀,就喜欢这一种,你也不多跟人家学学……”

段母说话的速度逐渐慢了下来,越发仔细地打量着儿子身旁的男生,忽然低呼一声,有些惊讶地问,

“子晋?”

“你这孩子不会是子晋吧?”

段玉羽的勺子顿了一下,抬头看向自己的母亲,

“妈妈你认识他?”

段母笑出了声,“真的是子晋呀!”

“认识,怎么不认识,”她好笑地看了自己儿子一眼,“不止我认识,你也认识他呀。”

“你小时候天天穿着小裙子,喊人家子晋哥哥,走不动了还要人家抱着你,你全忘了?”

段母乐呵呵地回忆着,却没发现这客厅的气氛忽然安静得可怕。

几乎每个养男孩的家长,在孩子小的时候,都忍不住给他穿过小裙子。

尤其是段玉羽这种长得这么好看的,赶上夏天那么热,有什么是比给小孩子穿条小裙子更方便的呢?

小段玉羽脸嫩得像水豆腐,眼睛也圆,浑身瓷白,身上穿着小裙子,哪怕是非常中性的细碎短发,也不会让人怀疑他不是个女孩儿。

他们住的那片区小孩儿少,段玉羽初来乍到的,也没其他人和他玩,好容易发现了邻居的殷子晋,就逮着他使劲儿糟蹋。

赶巧那时候是暑假,殷子晋还真就一天到晚都和他在一起。

两人在院子里玩,段玉羽在滑梯玩具上爬来爬去的时候倒是生龙活虎,腿还没长利索的殷子晋只能在一旁挖沙子。

直到家长来领人的时候,段玉羽就没力气了。

“走不动了,子晋哥哥抱……”

粉雕玉琢的小女孩朝殷子晋伸出手,撒娇地看着他,露出一个带着酒窝的甜笑。

实在好看。

小孩子天生就喜欢好看的。殷子晋二话不说,拖着还没彻底长好的脚,把这小妹妹往家里抱,气喘吁吁地把人抱回客厅,还到别人家长手里。

“怎么可能!”

段玉羽差点被碗里的汤呛死,他小时候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怎么不可能?”

段母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给自己儿子递了纸巾,一旁的殷子晋只好收回了自己的手。

“就被我见着的,子晋都抱了你好几次,没见着的时候,你指不定怎么指使人家的。”

“那时候你们关系好,连饭都一起吃,有时候在咱们家,有时候在子晋家。听说你在人家家里吃饭的时候经常骗子晋吃你不喜欢吃的东西,还撒娇让他把自己的零食让给你吃。”

“还把人家的数学暑假作业全写了,虽然答案是对的,可那字歪歪扭扭的,丑得不行,害得人家子晋重新买了一本作业来写。”

……

“不可能。”

“你胡说。”

“我一点都不记得。”段玉羽坚决否认。

“诶你这孩子,我骗你做什么?花林区你是肯定不记得的。那几年你爸爸的工作长期出差,咱们每个城市住几个月,换了快有十来个城市吧。”

“子晋你倒是记得,你和他玩了一个多月,他开学走的时候你还哭了好几天呢。”

“天天穿着小裙子在别人门口哭,怎么哄你都不走。”

还行。不知怎的,段玉羽竟是松了一口气,起码自己那时候是不渣的。

忘了估计是那时候太小了。

这个不能怪他。

“没多久我们也搬去了新的城市,你认识了新的小哥哥,跟人家玩得可好了。”

段玉羽:……

“我还问过你喜欢这个哥哥还是子晋哥哥……”

“啊妈妈!行了行了,小时候的事。”段玉羽打断了她,“喝汤吧,汤都凉了。”

“是吗?他怎么说的?”殷子晋很有礼貌地插话,面带笑容,仿佛只是对这段童年回忆很感兴趣。

段玉羽却觉得背脊发凉。

“你说喜欢新的哥哥,不喜欢断腿哥哥了,子晋哥哥抱不动你。”

段玉羽:……

殷子晋:……

大家都明白了,估计问题就出在这个“不喜欢”上。段玉羽对不再上心的东西,忘得是真的快。

段母还在回忆,

“后来你就上幼儿园了,里面可多小哥哥小姐姐,天天因为谁可以给你吃零食而吵架,你就更不记得子晋了。”

段玉羽送母亲下楼的时候,已经决定好今晚要跟着妈妈一起回家了。

段母示意他看正在驶近的车,

“你爸来接我。”

“那我也要回去住两天。”

段母奇怪地看他一眼,

“你这孩子,家这么近,平日里叫你回都不回,可着我和你爸这个星期要去旅游了,你就想回家了。”

“我可不惯着你,你这星期自己玩……”

段玉羽慢慢走出电梯,他这星期可不是自己玩,他要被殷子晋肏死。

刚打开门,就感受到满屋的低气压。

殷子晋坐在沙发上,手上把玩着一个黑色的盒子,很眼熟。

段玉羽皱眉,“你进我房间了?”

殷子晋抬头,眉眼很冷,“你还敢跟我闹?比起我有没有进你房间,倒不如你先解释一下这是谁送的。”

盒子上贴着一张便签,写着段玉羽收,笔锋有力,还画了个粗糙的爱心,一看就是男的送的,表白礼物。

段玉羽刚想坐得离他远一些,就被他一把扯过,被迫站在男生面前挨训。

“胆子挺大。别的男人给你送礼物也敢收,嗯?”

“没有收……我准备下次见面还给他……”段玉羽那时不过走神两秒,他就飞快地把礼物留下走了,他只能先带回来。

“下次还见面?”

殷子晋还衣衫整齐地坐着,段玉羽却已经被他强行脱光了上身,不安地站着在他面前。

殷子晋手指一伸,粉色的奶尖儿就落入了他手里。

“啊……!”娇嫩的乳头被两根有力的手指捏着,狠狠拧了个圈,段玉羽惊叫一声,顿时浑身发软。

“今天那个‘替身’送给你的对不对?”

段玉羽只能点头。

“真有你的段玉羽,”殷子晋换了方向,另一边乳头也被他拧得又红又肿,酥酥麻麻地发着烫,

“从小到大都喜新厌旧,老子和你还没分手呢,你连替身的礼物都收下了。”

“不是的,我……”段玉羽动了动唇,刚想解释,乳头又被拧了一下,到了嘴边的话化作呻吟,软软腻腻,不知道是痛还是爽。

“解释什么?”殷子晋粗暴地打断他,“我准你解释了吗?”

“你这么多天,给过我机会解释吗?”

男生明明是坐在沙发上,自下而上地仰视着他,可那双眸子却锐利森冷,幽深如狼,极具压迫力地盯着段玉羽。

段玉羽咬咬唇,不敢说话了。

“自己到床上去。”

……段玉羽走不动,起码不能正常地走回卧室。

他被殷子晋脱了上衣,揪着奶尖儿玩了这么久,身体早就软了。

这么丢脸的事,段玉羽才不会说出来。

“子晋哥哥现在也抱不动我吗?”

殷子晋挑眉看向他。

段玉羽舔了舔唇,泛着水光的红唇果然让殷子晋的眼神更加深沉。

男生乖巧地朝殷子晋伸手,

“子晋哥哥抱抱。”

段玉羽被殷子晋轻松抱起,推倒在床上的时候,清醒地意识到自己与其尴尬小时候的“子晋哥哥抱抱”……

现在更应该担心的,是“子晋哥哥操操”。

男生精壮强悍的身体压着段玉羽,充满爆发力的肌肉,毫不收敛地散发着男性的荷尔蒙。

段玉羽不由自主地开始发软。

殷子晋很多天没吃到肉了,显然没什么耐心,低头就将被亵玩得红肿的奶头含进嘴里吸,甚至连自己的牙齿都不收敛,小口地啃咬奶尖,甚至叼着乳头狠狠磨牙,另一只手也不甘示弱地捏着乳头,挤奶一般缩放逗弄。

啧啧的湿润水声混杂着段玉羽颤抖急促的低喘,色情无比。

“啊……”乳头又被重重吸咬了一口,段玉羽又疼又酥,终于忍不住吃痛地挣扎,狠狠地瞪着作恶的男生。

可殷子晋的眼神比他更凶,里头全是森冷的怒意。

段玉羽服软了,挨肏的是他,要是把殷子晋惹得更生气,吃亏的自然也是他。

“子晋哥哥,你轻一点……啊!!”

段玉羽话音未落,另一边奶尖儿就被狠狠地拧了一圈,酸疼的同时,粉色的性器也不由自主地站得更高。

“更喜欢抱得动你的哥哥?”

“不是……那时候小……”

话音未落,腿间已经插进了三根手指,潦草又不耐烦地扩张,显然已经迫不及待。

段玉羽都快被他吓哭了,生怕他就这样插进来,殷子晋那个尺寸,他是真的吃不消的。

“殷子晋,你先听我解释。”

“不用解释,你不是最不听别人解释吗?”

尽管做够了润滑,段玉羽真正被侵犯的时候,还是觉得自己肚皮都被顶破了,那几根手指和殷子晋的阴茎比起来,差距未免太大。

段玉羽直接被他干趴在床上,手指在床单上痉挛般地乱抓,白生生的身体随着抽插摇摇晃晃,被印上一个个的指印和吻痕。

肠道被干得又热又软,只要阴茎一插进去,就叛变似地往上缠,贪婪地咬弄挤压,丝毫不顾主人的意愿。

甚至在性器退出时还追着不放,被硬生生带出一点嫩肉,又被重新肏进去。

段玉羽仰头无声地哭泣,腿根痉挛一般地抖,手指更是将殷子晋的手臂抓得乱七八糟。

他想喊疼,可是肉穴深处被狠狠侵犯,前列腺被一次次地碾压,爽得他接近失声,粉色的性器生龙活虎地翘着,再怎么喊疼,殷子晋都不可能搭理他的。

他只能在殷子晋身下,被情欲疼爱得只会发着抖高潮。

可殷子晋并不想让他上面那张勾人的小嘴闲着,一边后入地狠肏,还一边强迫段玉羽回过头来和他接吻。

红唇被含着用力吮吸,探入的舌尖舔得他舌根发麻,连喉咙深处都仿佛被侵犯,唾液被尽数掠夺,甚至段玉羽连气都喘不过来,拼命将他往外推时,还不忘了含着软嫩的舌尖最后狠狠吸上一口。

段玉羽舌尖发麻,身体也仿佛要被他玩坏了,终于从缠绵窒息的亲吻中解脱,喘得连说话的声音都带上了哭腔。

哪怕再不想在床上得罪殷子晋,此时他也终于忍不住怒骂,

“殷子晋你是狗吗!?这么急做什么,又不是不让你肏!”

“我急什么?”

殷子晋冷笑一声,掐着他的腰,强迫他半跪着,屁股翘得更高,每肏一下,雪白的屁股又摇又抖,倒像是主动找肏的荡妇一样。

“我老婆跟我闹脾气,五天没让我碰了,我做梦都想肏烂他。”

殷子晋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里都是极力忍耐的怒火,

“而且,你猜他为什么跟我发脾气?”

“因为一个我根本没想过的替身,根本不听我解释,最可笑的是这个所谓的替身,就是他自己。”

“而他喜欢了新的哥哥,把我忘得一干二净。”

殷子晋如同打桩一般,极其狠厉地朝着前列腺就是一顿狠肏,粗壮的阴茎将淫肠彻底肏软,穴口被撑得红肿,肥嘟嘟地外翻着。

段玉羽猝不及防又被他一阵折腾,扭着腰拼命挣扎,肉穴失控一般抽搐不已,嘴里咿唔地哭泣着想逃走。

跪着被后入的姿势让他无论怎么挣扎,也只能从殷子晋身下爬着逃走,可他要么被咬着后颈狠肏,要么刚爬几步,连性器都没来得及全部滑出体内,就被抓着脚腕重新拖回来,被肏得愈发可怜。

段玉羽好几次试图解释,安抚殷子晋躁动的脾气,却每次都被他粗暴地打断。

“不用解释。”

段玉羽一边哭,一边气自己怎么每次在床上,都会被同性肏哭。

好在他终于反应过来此时应该怎么安抚压在他身上的男人。

精致的小脸转过来,上面已经沾满了濡湿的泪水,连脸侧的细发都湿透了,黑发贴在腻白的脸颊。

眼角艳丽,菱唇红肿,眼神湿漉漉地看着殷子晋,乖巧可怜,比毛绒绒的小奶猫还要惹人疼爱。

段玉羽乖巧地伸出嫩红的舌头,软软地搭在唇上,

“让子晋哥哥亲,你疼疼我好不好?”

殷子晋呼吸一滞,毫不客气地将这嫩舌含入了自己口中。

两人热切地接吻,吮吸舔弄,暧昧地喘息着,水声淋漓,甚至在分开时,还拉出长长的银线。

“唔——!!”

殷子晋温柔了一点,可段玉羽还是一直断断续续地哭,声音忽高忽低,声音像小猫一样又细又软,被肏得高潮的时候,还说出一两句含糊不清的骂人的话。

殷子晋忽然停了下来,表情很严肃地看着他。

他没有戴眼镜,头发也胡乱地撩了起来,露出英气逼人的五官,以及锐利得过分的眼神。

当他不说话只盯着人看的时候,就显得很凶。

段玉羽忍不住蜷了蜷脚趾,生怕自己哪里又惹他生气了。

“怎……么了……学长……”

“我好变态啊,我真的好喜欢把你搞哭。”

段玉羽:……

“决定了,反正你也不听话,今晚肏得你只会哭,连叫的力气都没有,好不好?”

段玉羽瞳孔猛缩,当即想逃走,手试图推开他的胸膛,却被他一把掐住了腰,翻身让段玉羽骑在了他身上。

“自己坐下来。”

“不要……学长……我真的吃不下去。”男生拼命摇头,骑乘的体位,以殷子晋的尺寸,真的会把他肏烂的。

段玉羽长得很艳丽,带着只看一眼就会勾人的进攻性,尤其是眼角的泪痣,妖得不行。

可他偏偏又有一双圆眼睛,和他对视的时候,单纯可爱,他骑在殷子晋身上细声求饶,无比乖巧的模样,任谁见了都心疼。

可就是这个人,折腾得殷子晋这几天连饭都吃不下。自己吃不下,还得压着火给他做饭,做了他还不吃。

殷子晋没给他商量的余地。

“你不坐的话,我们猜猜,从现在开始,到整个周末,你能不能射出一滴精液?”

“不要再绑着我了!”段玉羽委屈至极地抽噎了一声,再怕挨肏也忍不住小声地吼他。

“我是为了你好。你每次都被我肏射那么多次,射多了对身体不好的。”

男生略显粗糙的指腹摸向两人的腹间,随便一滑,就占满了段玉羽的精液。

他毫不客气地将精液抹回段玉羽的胸乳,将他弄得更加淫乱。段玉羽敢怒不敢言,只能任由他弄。

“不坐?”

殷子晋作势要伸手去拿床边柜子上早就被洗得干干净净的腿环。

“总是用这根也会腻,你不是喜欢腿环吗?哥哥给你买新的,买很多,要什么样的都买,腿上戴完这里戴……”

他温柔地抚摸着段玉羽的性器,仿佛情人间的爱抚,而不是又要将它绑起来。

“不要!我以后真的不会在外面戴腿环了……学长……”

段玉羽没办法了,做爱的时候被限制着不准出精实在是太折磨了,而且殷子晋说绑着就会绑着,无论他怎么哀求,都不会让他射。甚至做完爱了,也要等他软了才解开,有的时候甚至一绑就是好几天,真的一滴都不让段玉羽出来。

“我坐……我坐就是了。”

段玉羽闭了闭眼,终于撑着殷子晋的胸肌,直起身子,小心翼翼地摆动着腰臀,微张的烂熟肉穴下方,正对着的就是那根滚烫坚硬的性器。

段玉羽吃了个头,就被撑得臀尖直发抖,怎么都不敢往下坐了。

“大口吃下去。”

男生撑着身子颤抖。他容貌昳丽,脸嫩,身体也嫩,白生生的,像是入冬第一抹初雪,怎么看都是单纯无辜的,却即将被逼着主动吞下同性青筋狰狞的性器。

“学长,你顶进来,你肏我吧呜……我真的不行……”

“老子让你自己坐下去!”

“啊……!!”

段玉羽手一松,湿热的肠道吞入时甚至听见明显的噗滋水声,从硕大的龟头到粉色却青筋暴起的茎身,整根被窄紧的肉穴吞下。

段玉羽整个人仿佛被那根东西贯穿了,吞进去后再也没了力气扭腰,骑在殷子晋身上,如同被折磨到濒临死亡的美丽白鸟,无助地仰着头,吐着舌头粗喘着流口水……

殷子晋却并没有多满意的意思。

“动啊,你不动我怎么会射给你?”

“你想今晚被插在里面睡吗?”

段玉羽惊惧地摇了摇,“不可以……插在里面睡,真的会被肏坏的。”

白白软软的肚皮此时显得很薄,段玉羽每一下起伏,上头都顶出明显的凸起。

段玉羽又怕又委屈,一边主动骑乘一边向殷子晋撒娇抱怨,

“肚子……鼓起来了……”

“自己摸。”却想不到殷子晋这样回答他。

他只好把自己的手心搭在了肚皮上,每顶一下,都感受到那根性器的凶狠与粗长。

“那个哥哥有多好?喜欢他,不喜欢断腿哥哥?”

殷子晋终于不满于段玉羽慢吞吞的速度,自下往上狠狠地顶他,顶得白软的肚皮可怜极了。

段玉羽完全无力思考,张着唇吐着舌头,连口水都咽不下去。

“那个哥哥……”他顺着殷子晋的话回忆,却发现自己只记得有那个人,连长什么样都不记得了,毫无特殊性。

他这时候还敢走神,殷子晋更气了,

“我问问就算了,你还真敢去想?”

骑乘的姿势让段玉羽避无可避,只能啜泣着吞下一整根,连丝毫都不留在外面,

他被肏得舒服了,就骑在殷子晋身上哭,被肏疼了,也在殷子晋身上哭。

甚至在被殷子晋的精液灌入的时候,一边闷哼一边挣扎扭腰,被射得疯狂挣扎,却被强悍的男生按着,只能承受内射。

殷子晋射完了还不拔出去,半软的阴茎就这么堵着穴口,时不时顶两下,享受穴肉疯狂抽搐时的夹弄吮吸。

“子晋哥哥,拔出去……我真的不行了……”

殷子晋半眯着眼,看向自己身上哭得眼角绯红的人儿。

“你可真有意思,平时就殷子晋,求人就子晋哥哥。”

他一下一下地顶弄,哪怕性器没有完全勃起,却依然将不应期敏感到极致的段玉羽折磨得疯狂扭腰,哭得完全停不下来。

两根修长的手指摸到段玉羽唇边,他乖巧地含进去舔。

殷子晋玩弄着温热柔软的小舌头,终于冷静下来教训他。

“段玉羽,你这脾气,要你收敛也是不可能了。”

他捉着小舌头强行捉出口腔,在段玉羽的呜呜挣扎中,玩得口水淋漓。

殷子晋有些严肃地盯着他,显得很严厉,

“但你得学会听人话,每次和我吵架,连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

“说实话,你是不是喜欢被强奸?你就是想被我肏得床都下不来对不对?你明知道我不会和你分手的,你把我惹生气了,就只会被我干得腿都合不拢。”

“你要是欠操,直说就行了,用不着故意惹我生气。”

“唔……我绰……了……学长……松凯……”段玉羽被他捉着小舌头,连话都说不清楚,却还要道歉。

他这可怜的小模样。殷子晋叹了一口气,终于还是只能将他抱进怀里哄,

“你乖一点,我第一次谈恋爱,还找了个男的,本来就不多的那点哄女孩子的技巧全都没用了。”

“我要是惹你生气了,你说出来,我会改会认错。但你不能连个机会都不给,你这样就是欠操。”

男生在他怀里委委屈屈地哭,身上又全是被他疼爱过的痕迹,殷子晋怎么都忍不住心里的怜爱,在那张脸上亲了一下,

“谁叫我这么喜欢你,就当是我求你了,祖宗。”

他正想抱着段玉羽去洗澡,男生又在他怀里探出了个头来,勾着他的腰不放,

“我……也喜欢你。”他仿佛委屈得很,忍不住将殷子晋先前故意不让他解释的全部解释了个遍,

“没有找替身,是故意气你的……没有收礼物,他扔下就走了……没有不让你见朋友或者不见你的朋友,我只是懒……”

他抱怨着抱怨着,重点就找偏了,手在殷子晋的胸肌上胡乱地摸,活脱脱一个小色鬼。

殷子晋给他气笑了,“摸什么呢?”

段玉羽理直气壮地看着他,“我是男的,喜欢大胸很正常,我还没嫌弃你胸硬呢。”嘴里说着,手上却还在爱不释手地摸。

殷子晋失笑,干脆松开了手让他摸个够。忽然男生想起了什么一般,紧紧地皱起了眉,

“段玉羽,把你的手机相册打开。”

段玉羽:……

他当即想跑,却被殷子晋一只手就捞回来了,

“直男,你一边摸着我的胸,手机里还存着各种粉批大胸长腿,耍我呢?”

他的手在段玉羽腰臀上很危险地揉,段玉羽又怕又不敢躲。

过了很久,终于从殷子晋怀里传出一个细细小小的声音,

“……谁是直男,反正我不是。”

官方定义撞梗。我承认撞梗。对面作者提出撞梗并且单纯表达自己的难受。为“撞梗”二字对另一作者造成的心情难受表示歉意。

鉴于【另一作者本人评论区多次回复从没有说过本文抄袭】,【官方定义没有抄袭】,【我自认没有抄袭】,三方就“没有抄袭”达成一致。

【谁举张谁举证,可以持续调色盘申诉举报。】欢迎举报!!!!!!

对于撞梗,我个人认为写一个非原创的老梗不需要得到除原创者外的任何人的同意或者刻意避开任何人。

有脾气/观点不同的读者,强烈强烈强烈建议避雷本文和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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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把殷子晋骗去写检讨,段玉羽心情大好。

评优分是什么,扣了就扣了吧。

在殷子晋熬夜写检讨的时候,他美美地睡了一觉。

第二天没有段玉羽早课,醒来的时候已经过了9点,宿舍只剩他一个人。

而此时段玉羽不得不面对一个很现实的问题:他是个正常男人,他的身体很久没有发泄了,他硬了。

段玉羽准备自己解决。

他虽然是个直男,还是个容貌过分出众的直男,可他却从来没有谈过恋爱,

原因很简单,他是个网瘾少年。

众所周知,电子竞技是不需要爱情的。

所以,到了发泄欲望的时候,还是得自己动手。

段玉羽拿着手机找av看,他挑了部胸大的片。

没有直男不喜欢大奶子,段玉羽承认自己也喜欢。非常喜欢。

视频里的男女滚在一起,姿势恰巧是段玉羽假设过的。

女人的腿被架在男人肩头上,激烈抽插,被肏得小腿乱蹬。

……

段玉羽又想起了自己那双又白又直、勾人得不行的腿。

差点萎了,赶紧换一部。

值得庆幸的是自己不会被人肏成视频里那幅模样。

他的大长腿,只适合让妹妹坐在上面。

段玉羽轻车熟路地做手活。

他昨晚刚看过殷子晋的鸡,看片的时候就不自觉地比较了一下。

这个男优虽然也很大,可比起殷子晋还是差了一点。

他身下的女人身体显然已经被开发得熟透,但还是被这么粗的性器肏得一直哭,在他身下拼命扭动,两人交合的下身水流不止。

段玉羽想到殷子晋做爱的时候,那东西哪个妹妹受得了。

而且他这人这么不体贴,说不定把人肏哭了也只会说‘别哭,马上就不疼了’,或者再坏一点,直接叫别人‘忍着’。

这种人就该孤独终老,或者找个男的,跟他直男对直男,看谁先学会服软。

“唔……”段玉羽低喘一声,伸出一只手去扯纸巾,擦掉满手的黏腻。

完事以后他终于登录了小号。

里头只有殷子晋一个人,自然也只有他的消息。

检讨书在晚上2点多的时候已经发了过来,不得不说写得相当感人肺腑。

殷子晋的文字功底很不错,段玉羽在知道能白嫖他之后已经不止一次把自己不想做的文学类作业扔给他了。

早上8点多的时候殷子晋又发了消息。

“醒了就告诉我。”

“什么时候可以看逼?”

段玉羽唇角微翘,再正经的男人到了看粉逼的时候还不是急得像条饿犬。

可惜,他是逗他的,他哪里有小逼给殷子晋看。

“学长早上好呀~谢谢学长的检讨书,开心~「猫猫亲亲」”

“学长真的要看小批吗,呜呜……女孩子不可以随便给别人看的。”

段玉羽自己没有,他也不会去网上找一张给他看。

他已经决定食言。

殷子晋这么想看,那更加不能给,让殷子晋日思夜想,满脑子都是玉玉猫。

殷子晋可能在忙,过了好一会儿才回复。

“……”

他显然对玉玉猫的言而无信有些无语,但也不至于跟玉玉猫生气。

甚至委曲求全地退了一步。

“不能看逼,看后面也行。”

“自己把股缝分开,拍给我看。”

段玉羽呆了一下,什么叫看后面也行,还把股缝分开拍给他看?

他完全忘了还有一个穴,毕竟他从没考虑过用这里性交。

明明大家都是直男,甚至可能都是处,殷子晋凭什么懂这么多?

他可真够色的。

“也不行吗?”

这个‘也’字,隔着屏幕段玉羽都感觉到殷子晋有些不耐烦了。

可以理解。熬夜给妹妹写检讨书,说好可以看小逼却被骗了,隐忍地退一步看看后穴都不肯,换谁都生气。

段玉羽不能再拒绝了,真把殷子晋惹生气了,他还得花心思重钓。

“行叭……「猫猫委屈」”

让他看看也不是不行,越看越心动。

然而装妹归装妹,段玉羽可不想把自己的小穴拍给另一个男人看。

他干脆打开了手机相册,慢条斯理地开始挑图片。

说实话,没有哪个男生的相册是可以见人的,哪怕数学系的第一名也不例外。

打开私密相册,里头全是各种各样的色图。

挺翘饱满的奶子,又白又长的腿,以及淌着汁水的粉色小逼。

段玉羽快速浏览挑选,划过好几张性交的图片,上面勃起的紫黑阴茎插在肉穴里。

……

……脑海中再次不由自主地浮现了殷子晋被直尺贴着的、超过20的鸡。

而且是粉色的。

段玉羽手一抖,好险控制住自己没把手机扔了。

找了一圈也没有合适的,他一个直男哪里会保存后穴的图。

只得上网找。

这个怎么肛毛太旺盛……啧,这张颜色太深了,一看就被肏了不知多少次……

网上发出来的图片,要么已经被玩得熟透,不符合玉玉猫‘嫩嫩穴’的要求;要么就是里头已经含满了精液,红肿得不行,甚至张着个小孔儿根本合不拢。

毕竟谁没事会拍张后穴发上来,都是拍被操完以后含不住精液的样子。

段玉羽心里表示理解,可是……

网上找不到让他怎么办啊!?

而且,真的有这么多人会肏后面吗?

找了很久终于见到一张勉强合适的,虽然颜色有一点深,但滤镜可以拯救。

偏偏手机又响了一下。

段玉羽切换程序,心里有种不详的预感。

显然玉玉猫拖延了这么久让殷子晋觉得有些不对劲了,他直截了当地提要求,

“为了证明是你的,插一根手指进去。”

似乎觉得自己太严厉,紧接着又发了一句哄她,

“乖,一根手指不会疼的。”

……

段玉羽犹豫了,钓殷子晋到底值不值得付出这样的代价。

可是殷子晋三番两次记他违纪,将他的操行分扣成0分,害他写检讨、扫厕所。

而且说实话,除了殷子晋,换谁来都不至于给段玉羽0分的。

此仇不报,段玉羽咽不下这口气。

目标再次明确后,段玉羽就想开了。

大家都是男的,在澡堂子里看得还少吗?

而且是自己的手指插,他一个直男怕什么?

让殷子晋陷入爱河之后却发现老婆有鸡,以后都怀疑人生才是最重要的。

于是段玉羽在床上张开了腿。

他将手机找了个合适的位置固定好。

白腻饱满的臀瓣被几根手指强行分开,手指深深陷进臀肉里,按出色情的指痕,终于露出中间不安收缩的粉色嫩穴。

段玉羽屁股很白,手指也嫩得跟水葱似的,偏偏肉穴是粉的,就像满山莹白里绽放的雪梅,纯洁又勾人,扎眼极了。

但凡是个尝过情欲滋味的,都知道这只穴活该就是要被男人狠狠灌精的。

然而作为直男,段玉羽没想那么多,更没心思去意淫自己的肉穴。

他还在想殷子晋提出的、该死的“插一根手指进去”的要求。

修长的手指在穴口犹豫摩擦了许久,终于小心翼翼地插了很少的一点儿进去。

“唔……操……”段玉羽低叫一声,很奇怪的感觉,好像疼,又好像不疼,他低喘了好几下才终于平静下来。

他只插了半个指节不到就有些腿软了,那些用后穴性交的人是怎么忍受那么粗的东西插进去的。

尤其是殷子晋那种人,自己粗长成什么样了,还有脸想插进去。

可笑。谁能愿意被他肏啊。

反正都要发了,段玉羽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找了个光线最好的角度,争取拍得最清楚。

既然要追求刺激,那就贯彻到底咯。

嫩穴紧张得在颤抖,细细地翕张,像是初生的花蕾,蜷成一团,生怕被人掰开了狠狠对待。

可惜最终还是被肏了,小穴被强行抻开,插进了一根手指,但这从没被玩过的后穴非常不听话,连纤细的中指也只肯虚虚地吞了半个指节。

这半进不进的模样,让人恨不得按着他的手,狠狠插进去,或者直接换更粗更残忍的东西肏他,侵犯他。

好了,检查一下照片。

……

……

段玉羽又沉默了,为什么他一个直男总是能拍出这种奇怪的东西啊?

真的,好色。

如果事先不知道这是自己的,而是单纯给他看这个嫩生生的穴……

直男段玉羽忽然觉得肏漂亮妹妹的小屁眼也不是不能接受。

段玉羽仔细地修了一下图片,确保不会暴露性别和其他隐私就给殷子晋发了过去。

他甚至有些幸灾乐祸,以后殷子晋发现自己熬夜写了检讨,最后看的却是男人的穴,会不会气得有心理阴影?

同时他也有些担心殷子晋会不会挑他的刺,毕竟这根手指怎么看都不像是‘插进去’了。

可那头自从图片发过去后,就一点声响都没有了。

这是不满意?

段玉羽又仔细看了一下照片。

唔……很好看啊。

但说好的看小逼变成了看后穴,连插入的手指也这么敷衍,殷子晋不满意也能理解。

啧,段玉羽抿唇,他可没想现在就把殷子晋彻底惹恼了,他还想让这人跟自己‘谈恋爱’呢。

“学长怎么不说话了,是不喜欢吗?「猫猫委屈」”

还是没有回复。

段玉羽咬咬牙,

“对不起,学长,你要是实在不喜欢,我就重拍一张,把手指彻底插进去,好不好?”

「猫猫求饶」

好在这次终于有回复了,

“不用重拍,喜欢。”

段玉羽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有了继续撩他的兴致,

“学长骗人~喜欢怎么会那么久不理人家……你就是生气了。”

“没有。”

“哼,我不信!”

那头不回复了,殷子晋似乎在想怎么能让玉玉猫相信他真的喜欢。

最终发过来一张图片。

男生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指甲修整得很干净,连手指都透露着严谨正经的意味。

可是他的掌心却是一滩白浊的液体。

浓稠,黏腻,正在蔓延。

好多,这是多久没射了?

段玉羽瞳孔骤然猛缩,甚至觉得自己隔着屏幕都闻到了它的腥味。

“真的喜欢。射了。”

……谁想看他的精液啊!

段玉羽把手机攥得死紧。

殷子晋有问题!他为什么对着男人的穴都能冲啊?

哦,他不知道这是男人的。

段玉羽木着一张脸安慰自己,没事,他只是对着照片冲,自己不亏的。

反倒是殷子晋以后知道自己曾经对着男人的穴发情,只怕20多的鸡就再也硬不起来了。

殷子晋刚刚忙着发泄,没心思跟玉玉猫计较。

现在他射完了,就开始指出玉玉猫投机取巧的地方。

“连一个指节都没有插进去。”

好在他只是指出来,并没有要和玉玉猫计较的意思,只是不能再纵容了。

于是他接下来又说,

“下次说让小逼看又骗人,就得插两根了。”

“插到底,一点都不能露在外面。”

段玉羽冷笑一声,真有你的殷子晋,对着我的穴爽完了,就知道挑刺了,没射之前你怎么不说?

臭直男。

殷子晋难得黏糊地又和玉玉猫多说了几句无关紧要的话,就是舍不得说再见。

段玉羽是男人,当然了解男人。这种闻着了鲜味,却一口都吃不到的感觉,要多煎熬有多煎熬。

此时殷子晋怕是恨不得能把玉玉猫装口袋里,走哪儿都带着。

可段玉羽偏偏准备晾殷子晋几天,他要跟着教授搞个课题,马上开题,会议多,估计会很忙。

他要让殷子晋尝遍“在吗?”、“吃了没?”、“在干嘛?”、“看看逼。”却得不到妹妹半点回应的感觉。

还敢叫我插两根?馋不死你个臭直男。

段玉羽跟着教授走进会议室,教授向来对这位得意门生疼爱有加,交待课题的注意事项时也格外有耐心。

“你大胆做就是了,老李的徒弟也在这个课题里,我跟他说了,让他徒弟多看着你点。”

段玉羽露出一个礼貌尊敬的笑,“谢谢老师。”

余光瞥到化学系的教授领着他的几个学生走进来,其中有一个高大的身影分外显眼。

段玉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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