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的小说
认真的小说 > 坏种 > 三十一 厕所(预警)
字体:      护眼 关灯

三十一 厕所(预警)

 

四个高壮的男人将他团团围住,陈调像被禁锢在一口深井,无论怎么推搡都起不了任何作用,口鼻都被紧紧地捂着,这次他们没有给他缓冲的机会,直直把手伸进他的内裤,也不插入,手掌捂着他的小逼就开始前后激烈地摩擦起来。

“唔唔——”快感直冲大脑,陈调整个人都在发抖,屄肉被磨得发痛,尤其是敏感的阴蒂,被手掌碾压得歪来倒去。他吸不进任何空气,因为无法呼吸,脸憋得发紫翻着白眼。就在他窒息得要晕死过去的前一秒,那人的手往下露出了他的鼻子,空气瞬间盈满整个鼻腔,他如获新生,却在同一时间尖叫着高潮了,这尖叫声被男人狠狠地掐断,只是发出“唔唔”的叫。

潮水流在男人的手心,他们笑着骂了句什么,陈调听不清了,反正不是什么好话。男人把水漏在陈调的裤裆,里面湿乎乎的,他抽出手,在陈调的身上擦了擦。

到了一个站口,四个男人把陈调架着往下走。

陈调突然意识到,这不是单纯的猥亵,他们是一个团伙。

自己不知道会被带到什么地方去,更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他内心充满了恐惧,想挣扎却连手指都动弹不了,药物的作用加上他才激烈地高潮,让他四肢比面条还软,要不是被人架着,他能直接跪下去。

他们挤过很多人,陈调用尽全部力气,随便抓住一个陌生人的衣服,那人皱着眉回头,像高中生。

“救救我……”他虚弱地开口。

但很快他的手就被扯开了,几个男人毫无顾忌地把他架下地铁,周围的人要么低头玩手机,要么闭着眼睛睡觉,即使刚才他弄出的动静让少数几个人注意到,他们也只是冷冷地看了一眼,然冷漠地再一次低下头。

地铁外的人也一样,大家忙着赶车,没几个人注意他,就算是注意到,也只是轻飘飘看一眼,八卦探究的眼神。

地铁门关上的前一秒,他扭头和那个学生对视上,他眼睁睁地看着他把耳机从耳朵里拿出来。

他没听见。

陈调被带到地铁站的厕所。

他推到一个隔间,一个男人上去就把他的裤子扒了,抬起他的一条腿撑在马桶盖上,有人低下头看了看他的逼,摸了一把。

“我操,这逼好小……你们谁要尝尝吗?”

还没等人回答他就把陈调推几人身上,“那我来。”等不及的样子。

两个男人对视了一眼,把有气无力的陈调架着腿抬起来,另一个坐到马桶把口罩往下一拉,托起陈调的屁股一口就把那小逼含住。

都不用把嘴张多大就能一整个包在嘴里。舌头把塞进那肉缝里,把紧闭的肉蚌舔开,内里的穴肉有一股子骚味,男人吮了几口,伸手把陈调那碍事的外阴唇扒开,舌头在嫩肉里滚来滚去,激得陈调一直在抖,他被两个高大的男人架在半空,头无力地仰靠在其中一人的肩上。相对比他们,陈调简直太过弱小了,厚实的肩身把他遮得严严实实,被禁锢着无法动弹。

被刺激的屄肉软绵绵地把舌夹住,穴里适时地涌出水来,男人心满意足地吮了一大口后戴回口罩,把裤子解开。

旁边有人不耐烦地开口,“你别老占着啊,该我们了。”

男人啧了一声,从马桶上站起来,换了另一个男人,那人一把搂住陈调的腰,露出蓬勃的阴茎对准穴口就把人压着往上坐。

“哎哎哎…戴套戴套……”

男人才反应过来从包里把安全套拿出来,一时疏忽就放开了陈调,他歪倒着要跑,被挡在隔间门口的两个男人推回去。

“他妈的,都这样了还想跑?”

腰再一次被人掐在手里,还没缓过来就被压在阴茎上坐到底。

“啊——”陈调死死地钉在灼热的阴茎上,肉壁被灼得发痛,绵软的肉壁被猛地挤开,又痛又爽得快晕过去。男人掐着他的腰上下摆动起来,快感直击天灵盖,他咬紧牙齿想保留最后一丝尊严,但一个带着皮手套的男人撬开了他的嘴,把手指插进了他的口中。

呻吟声就这么毫无保留地泄出来。

陈调愤怒地一口咬下去,男人只是轻微地有些挤压感,不痛。他哼了一声抽回手,一巴掌扇在他的脸上。

“臭婊子!”

左半边脸很快就肿起一层,陈调的脸火辣辣的,有些发麻。头发被男人一把抓住,手指再一次插了进去,这次一次就插了三根,直直地往深处去抠他的喉。陈调猛地一阵反胃,干呕着脸都红了,男人也不管,粗鲁地把手指并齐卡在他的牙齿中间。拉下裤链,掰着他的下巴把阴茎捅了进去。

他一次性插到很深的地方,龟头触到那隐秘的软肉爽得他舒了口气。和插穴的男人保持着一样的速度开始猛肏陈调的嘴。

手指死死卡在牙齿间,陈调无论如何都合不上嘴的,只能被迫承受着令人恶心的侵犯。

谁能来救救他……

“你们在干什么?”

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震惊地看着他们。

他在隔间里上厕所,听到响动后出来,发现厕所一个人都没有,唯一的几个人还全都围在一个隔间前面。

他刚走过去就吓了一跳,他们在侵犯一个男人。

被人看见了,几人却一点都不着急,只有陈调剧烈地发出动静,“唔唔唔——!”因为想要发出声音,所以舌头动得厉害,在男人的阴茎上扫来扫去,男人“嘶”了声,更加用力地把陈调的头按到胯间。

坐在马桶上的男人笑了声把陈调的腿掰开,露出紧密连在一起的下体,他伸手拍了拍陈调被操得通红的逼,拍得重,痛得他喷出小股水来。

“操逼呢,你要来试试吗?”

西装男吓得话都说不出来了,摇摇头就要跑,被其中一人一把抓住。陈调看见他从包里拿了个什么东西出来,放到男人面前,“看清楚了。”

“敢报警,我杀你全家。”

西装男直接吓得跪到了地上,“不不不、不会报警的、不会报警的……”

“滚吧。”

话音刚落,他就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

男人把东西收回去,转身走过来,看着陈调的眼神里充满了不屑和调笑。

陈调说不出话,也无法反抗,在这样的情况下,他想到了龚英随,不知道他有没有遇到危险,有没有发现自己被带走了。他能来救自己吗?

大概是不能了。

他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作者有话说:这个世界上陈调是龚英随唯一爱的人

龚英随走到放着“清理中”提示牌的厕所,里面隐隐约约地传出压抑痛苦的呻吟,这声音不知道被多少人听了去,但没一个想进去制止,只是打个电话报警,要不是龚英随提前和警局打过招呼,那边早就派人过来了。

他侧开牌子走进去,陈调三个穴都已经被塞进了阴茎,地上胡乱地扔了几个用过的安全套,上面还粘什么恶心的液体,整个厕所散发的那股淫靡脏乱的腥臭味把除臭剂的味道都盖了过去。

有人看到他,挑着嘴角笑,“哟,来了。”说着,就从陈调的后穴里退出来,拎着他的手臂搂着腰把他从阴茎上提起来。整个人没什么力气,腿半曲着,像晕了过去。

男人把陈调转过身对朝龚英随的方向,还伸手捻起陈调的乳头重重地拧了一下,紫红的变了形。坐在马桶盖上的人再一次把陈调搂了回去,扶着阴茎插进后面的洞里。

男人的阴茎不小,在阴道里一插到底,恶凶凶地撞进陈调的子宫。顶得他的小腹动了动,刻在那儿的纹身异常显眼。

陈调痛苦地哼了几声。

被侵犯的男人软趴趴地瘫在男人的身上,一副被玩烂了的样子。

一只手覆到他的屄上,对着那发红的地方一通乱揉,男人的手指压进屄肉里,他的食指指侧有小层茧,用那地方重重地磨擦阴蒂,激得陈调双腿不受控制地想合起来,却被人死死地往两边按着。

龚英随看得清楚,没说一句话,靠在洗手台边站着。陈调的双眼被领带紧紧地捂住,连光都透不进,倒是不怕被他看见。领带上有一小块色泽很深,不知道是被谁的精液沾湿了。很脏。

往下看……龚英随的目光一顿,陈调的左半边脸肿起一块,看样子是不听话被扇了一巴掌。龚英随心口颤了下,火气涌了上来,虽然他当时对他们说的是,可以随便肏他,但他没说可以动手。

他沉着脸扫了一圈在场的几个人。

陈调这样看上去惨极了,脸上紫青地肿起,嘴边全是淌出的涎液,粘稠地糊满下巴。龚英随头一次心疼起人来,但阴茎却也无法抑制地发硬。

下颌多余的口涎流到锁骨处,亮晶晶的,衣领被大大的扯开,衣扣子都掉了。

一对奶子被人掐在手里,留下个紫青的手指印,还有个牙印,被蹂躏得惨极了,不知道是不是龚英随的错觉,乳晕像是被人吸得大了一圈,乳尖颤巍巍地立着,好像有人碰它一下就会抖似的。

他几步走过去,细细地观察。

——哦,原来被玩儿得充血了。

“哎,哥……”一旁一个对着陈调的脸打手冲的男人叫他,他的手里还拿着一台小的摄像机对着陈调录,“还要继续录吗?”

龚英随点点头。

当然要,现在看了还不够,他要好好的保存着。

门外又走进来一个男人,是刚才在地铁上当着龚英随的面威胁陈调的那个,他洗了把手,嘴里不干不净地骂,“他妈的烦死了,这么挤,什么味道都沾上了。”

“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有人笑着说他。

这次男人没说话了,不好意思地朝龚英随笑了下,抽了张纸巾把手擦干净,解开裤链径直走到几个人中间,旁边几人处在不应期,女穴空着。他边戴套边问,“该我了吧?”

说完就半趴到陈调身上,扶着阴茎插进他的屄穴里。

他没忍住“操”了一声,穴里刚刚被人操过,没那么紧,但够会吸,让他头脑发热猛烈地操干起来。

陈调快不行了,仰着头叫。他刚刚就高潮过好几次,什么都射不出来了,现在又来了个人发了疯似的弄他,一下一下地撞在阴道里的敏感点上,他觉得自己会被他们做死。

时间像是被拉扯得很慢,男人做了很久都没结束,猛地撞到一个点上,前列腺也被狠狠地碾过,陈调控制不住地尖叫出来,下体淅淅沥沥地流出水。

他失禁了。

几个人呆愣了一秒,他们还从没见过这种,也不觉得脏,心里生出一种隐秘诡异的快感来。做得更厉害了。

有人射过一次,把套子扔到地上,接过摄影机拍。他射完后浑身轻松,看到一旁的龚英随,他的阴茎把西裤撑得紧紧的,视线一刻不离地盯着面前几人。

他再一次走上前蹲下,伸手抚了抚男人小腹上的那一串英文。不知道是不是被人顶到子宫还是别的什么原因,纹身边上变的有些红了。

男人没忍住侧头用只有俩人能听到的声音问了一句,“龚哥,这真是你老婆啊?”操他的每一个男人都能看到那一串字。让人不能忽略。

龚英随皱着眉看了他一眼,点了下头。

男人看着被弄得止不住抽搐痉挛的陈调,犹豫地开口,“这么玩……嫂子不会出事吧?”

龚英随的眉皱得更深了,眼里浮出一种类似于困惑的表情,“出什么事?”

但没等那人再回答,他就笃定地开口,“不会。”

陈调醒的时候看到龚英随坐在他的身侧,有些分不清自己是在做梦还是现实,他动了动,发现浑身都没有力气,四肢酸软,只有手指能稍稍动一下。

“你醒了”龚英随急忙放下手里的东西,伸手按了两下铃,医生很快就过来了,他给陈调测了下体温。

『点此报错』『加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