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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再次见到你

 

晚上,基地举办了一场庆功会,他们公司又顺利完成了一个大单,全公司上下都欢欣鼓舞。

罗斐一向不想参与这些事,但是仔细一想她也确实很久没露面了,于是就顺他们心意来了。

罗斐一手建立的安保公司现在在业界已经是翘楚,提供的服务非常贴心,收费也贵的咋舌,而其中身价尤其贵的自然是罗斐。

“斐姐,听说你最近接了个活儿?”

下属三三四四的凑了过来,罗斐一口一口的灌着酒,一身黑色的衣服包裹着修长强韧的身躯,举杯时隐约可见肌肉的弧度。

她是个量级高的alpha,平时都好好的贴着阻隔贴,也不太与他们接触,自然不会影响他们。但是今天罗斐出门前冲了个澡,阻隔贴就忘了,高量级alpha的威压让他们有些畏惧。

罗斐扫了他们一眼,伸手从旁边的架子上捞了一块阻隔贴贴上。

“嗯。”罗斐淡淡回了。

“真不是我说,斐姐,那位小姐是个beta,怎么可能会有alpha纠缠beta的呢?她说的信誓旦旦的,但是我去蹲了几天都没看到…”

alpha的语气中满是不信任,罗斐抬眼扫了他的脸,“是谁教你在背后议论顾客信息?”

她放下酒杯,浓烈的龙舌兰味道弥漫开来,忽而凝聚一成一把尖利的匕首刺向说话的男人。

她起身,把男人的领子拽起来,垂着眼看他,她不笑眉眼就像凝着冰霜,携裹着冰雪般的信息素压迫着面前的人。

罗斐冷冷道:“回去好好学规矩。”

罗斐一向不出现在他们的视线下,一是罗斐不喜欢被人注视,二是她平日里也忙,那么大二个公司需要她来维持运转。

“斐姐,刚才是小王冒犯了,我已经让人重新去安排培训了。”

罗斐点了点头,说:“我最近出任务,公司里的事情你打点着。”

多禾扶了扶眼镜,说:“合同我已经寄给了林雨小姐,但是还没有回信。”

“没有回信?”罗斐皱了下眉,“我知道了。”

多禾笑眯眯地说:“那就麻烦斐姐了。”

罗斐瞥她一眼,一副乖巧可爱的女孩子模样,私下里和其他人打起架来可是一点不输,和旁人印象里的哪个oga都不符合。

“似乎听见您腹诽我了呢。”多禾笑的甜甜的,“老大,公司的未来还指着您这个大金牌呢,加油噢。”

罗斐抽了根棒棒糖出来利落撕开塞她嘴里,“少说话多干事。”

至于罗斐身上为什么会有棒棒糖,自然和她的beta老婆有关。

罗斐刚毕业就结了婚,只是简单领了证还没有婚礼。

所有人都以为是罗斐太忙,只有多禾知道不是,而且至今温情和还是没有接受罗斐。

温清和是罗斐大学同学,当时的罗斐已经是校园女神了,量级高,学习好,出身当地有名的豪门,老师都偏爱,同学也慕艳。

但就是这么一个完美的存在,居然喜欢上了一个不起眼的beta。

温清和,福利院出身,人不够圆滑,长相也普通。简单来说,毫无特点,毫无存在感,唯一的优点就是成绩不错,就这样的一个人居然让罗斐倒追,没有人看好他们,大把大把的人朝罗斐抛橄榄枝,甚至有人在罗斐发情期隔离时想要闯进去,她也成功了,但是却被罗斐丢出了门。

那是与她匹配度高达99的oga,所有人都以为她们会在一起,但是罗斐拒绝了。

清醒后的她依旧追在beta身后,纠缠不清,直至今日。

罗斐中途接了一个电话,脸色一变,直接冲出了公司。

多禾还没来得及反应,罗斐已经没影了。

罗斐一路飙车到了医院,病床上的温清和脸色一如既往的苍白,无论罗斐怎么养护都没有起色,她失去所有活力的躺在那里,一瞬间,罗斐感觉全世界都崩塌了。

浓稠的犹如实质的信息素从她后领的腺体源源不断的溢出,病房里的beta医生看见她极差的脸色和已经实质化的信息素,信息素检测仪狂叫,红色的灯不停闪烁,所有的一切都显示着面前这位alpha的躁动。

医生连忙打开排风系统示意护士立马疏散周围的oga和alpha,一边小心翼翼地安抚道:“病人家属请你冷静一点,我们已经做过了抢救,但是…这位小姐情况已经是极限了,我们无力回天…”

罗斐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床前,又是怎么固执的抱住温清和,亲吻她留有余温的脸颊。

或许是温清和身上熟悉的味道给了她一点处于人世的反馈,她清醒了一点,竭力抑制住自己内心里所有暴虐的欲望,说:“我明白了。”

可是她的状况实在不算好,满头冷汗的医生只能示意旁边的护士,趁罗斐亲吻温清和的时候一针镇定剂扎入了罗斐胸口。

信息素终于被抑制,罗斐万念俱灰,陷入黑暗。

再次清醒是罗斐不知道睡了多久之后。

“醒了?起来做题。”依旧是温软的口音,罗斐迷迷糊糊的抬起头,混沌的思维还没跟上,面前的人就说:“罗斐,你到底是不是来找我补习的?”

温清和有点生气,她可是抽出了自己宝贵的兼职时间来给这位大小姐补习。

谁知道在自己身边这大小姐只会睡觉。

罗斐呆呆的看着面前鲜活的温清和,她的思维突然连上,像是怕她马上消失,罗斐动作粗鲁的抱住她。

“嗯????”温清和有些懵,一向温和的神情有些崩裂。

“别走,别走,我错了宝宝。”

罗斐这些年固执的将她留在身边,却忘了仅仅是容姿不匹就足够让温清和承受太多流言蜚语。

更别说后来在她强硬的庇护下,温清和几乎成为了她的附属品。

她的这份不成熟的执念,最终导致她们的决裂,想要离开的温清和激怒了占有欲强烈的alpha,而罗斐就从此锁住了温清和,坚决不让她离开,温清和郁郁寡欢,最终病故。

罗斐想到这里,只一个劲的抱她蹭她,温清和刚想推开她,脖颈处传来了温热的触感,湿热,带着一点灼热的呼吸打在敏感的脖颈。

温清和僵住了。

罗斐…哭了?!

她有些手足无措地想伸手去拍alpha的背脊,又觉得这个行为很越距,于是只能磕磕绊绊地安慰:“你别哭啊…我…我刚说话是有点凶…但也没这么可怕吧?你别哭,别哭了。”

罗斐死死的抱住她,温清和都快要被勒得喘不过气来。

温清和小声的说:“快松开。”

罗斐耍无赖般的不撒手,“不。”

温清和简直想给她一棍子打晕算了,正当她思考着这个方法的可行度时,罗斐已经得寸进尺了,罗斐比她高了一个头,嘴唇习惯性的在温清和后颈处磨蹭。

温清和对于这个动作并不敏感,她奇怪的反抱住罗斐,安抚性的拍了拍她的背,这个动作明显取悦了焦躁的alpha,罗斐紧绷的神经舒缓下来。

温清和叹了口气,“还做题吗大小姐,不做咱们去吃饭吧。”

罗斐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她怀里的人太真实了,根本不像做梦,“发什么呆,你今天不是说想吃食堂的烤鱼?还去吗?”温清和简直佩服自己的忍耐力,换个人估计一闷棍就下去了。

她瞅了眼自己细瘦的胳膊,幽幽的叹口气,还是算了吧,就自己这个这体格,估计一闷棍也打不晕罗斐。

温清和的话把罗斐的思维拉回来,她悄悄掐了自己一把,痛感真实,她眨眨眼,alpha的记忆力绝佳,罗斐记起现在是她大二刚开学不久时温清和给她“补习”功课,还是她偷偷厚着脸皮挤走了其他同学。

她伸出双臂箍住温清和,温清和的头发已经被罗斐蹭的有些凌乱,神色还带着无奈,是她记忆里大学时生命力鲜活的人。

罗斐眼眶发酸,温清和觉得今天的罗斐太不正常了,她后知后觉的说:“大小姐你是不是易感期到了?”

罗斐一怔,温清和是个beta,很少了解两性知识,感觉罗斐不对劲就以为她是易感期,热恋期时罗斐经常以此为借口哄骗着呆呆的beta上床,每次都把beta弄得一身狼狈,带着哭腔说不行了,那样的温清和,清秀的脸上满是情欲的潮红

马上打住。

罗斐欲盖弥彰的咳嗽了几声,说:“是啊。”

温清和对这方面的知识可谓是匮乏,她很少接触alpha,唯一的了解还是道听途说,这让她有些犯难。

该怎么办呢?温清和有点焦急,如果在学校失控,罗斐就会被alpha防控机构带走关禁闭,新闻上经常出现这种事件。

温清和拉住罗斐的手臂,微凉的手搭在罗斐的手臂上,才发现alpha的身体竟然这么热。

她更着急了,努力回忆起两性课本上不多的知识存货,“深呼吸平静下来。”

罗斐闻言无奈一笑,她忽然起了坏心思,另一只手揽住beta的腰往自己这一边一收,温清和小小的惊呼了一声,然后下意识把手抵在了罗斐的胸上。

入手是柔软的触感,温清和脸蛋迅速升温,她几乎可以确定这人的确有点问题。

“平静不了。”

罗斐意有所指的说:“除非有人能帮助我一下。”

温清和没听懂alpha的言中之意,直接皱眉,说:“我去哪里给你找oga?而且拉皮条犯法的,大小姐。”

她少有的阴阳怪气了两句,说完又觉得不妥当,但如果罗斐真让她拉皮条,温清和还是决定给她一拳。

她像个小仓鼠一样防备的看着罗斐说:“我不认识啊,别想!”

她倒是没想到罗斐看起来人模狗样的,结果背地里居然这么风流。

温清和的眼神让罗斐噗嗤一声笑了,笑的她胸膛都在微微震动,温清和按在上面的手触电般的收回,心想罗斐今天在发什么疯。

罗斐当然不知道beta心里在想什么,只是在她看不见的地方隔空吻了吻她的发顶,语气温柔,“我是说你。”

这下轮到木讷的beta一愣,她不知所谓的反问:“我能怎么帮你?”

这个问题饶是温清和想破脑袋也没想出来。

罗斐不欲多说,取下自己的阻隔贴,任由信息素在空旷的教室里弥漫。虽然她无法标记温清和,但是在温清和身上留下些警示信息素还是可以做到。

alpha的独占欲总是没有道理,就算是罗斐也不能免俗。

浓厚的信息素几乎化为实质的在教室里翻滚,龙舌兰的味道霸道又诱人,包裹着小小的beta,想要让她身上的每处都沾满自己的味道。

这是alpha隐秘的私心,温清和是个beta,无法闻见alpha的信息素,也不会受她的影响——她自由、肆意,不受alpha的控制,这让alpha挫败又执着地在她身上留下自己的气息来震慑他人。

温清和看罗斐利落地取下阻隔贴,有些惊恐地问:“你干嘛!”天知道为什么罗斐干脆利落摘腺体贴的样子这么像一个登徒浪子!

温清和的手还抵在罗斐胸膛,她好奇的嗅了嗅,“你的信息素是酒的味道吗?”

她有些新奇,普通alpha的味道她是闻不到的,可罗斐的信息素浓稠的快要化为实质,温清和被浸在里面就勉强能闻出一点。

温清和忽然感觉脸颊很热,头也开始晕乎乎的,扑通一下晕了过去。

罗斐一惊,连忙贴上阻隔贴抱起温清和往校医务室去。

医务室。

“哎呀我说你这小同学,放这么浓信息素干什么,作死是伐啦?她对信息素不耐受,奇怪,不对劲啊…”

校医嘀咕了两声,随即说:“行了,你守着点。”

罗斐点头,她的外套已经脱下来裹住了温清和,温清和睡梦中也不安稳,一直在嘟囔着什么。

罗斐听不清,轻轻凑过去,温清和就不说了。

神色愤愤的,很可爱。

正值秋天,温清和的衣服落在了教室,罗斐脱了外套只剩一件衬衫,胸口处的永生花吊坠在阳光下泛着莹润的光芒。

这是她母亲留给她的遗物,她的母亲罗玫是罗家唯一的女儿,她的妈妈祝平则是入赘罗家。

罗氏如今的掌权人还是她的爷爷罗奉先,母亲去世时罗斐十三岁,对于生离死别还有着本能的畏惧和伤感,她跪在灵堂里守了三天,出来的时候罗奉先告诉她必须强大起来成为罗家的继承人。

上一世的罗斐没有听,她一意孤行的离开了罗家建立了自己的安保公司,只因为罗玫是因为被绑架,中途一通电话激怒了绑匪才导致她永远失去了母亲。

罗斐一直在调查当年的事情,但是事情过去太久,她也无力回天。

不过现在…如果她回到罗家,或许一切会有转机。

这一枚永生花吊坠是罗斐的母亲在她十三岁生日的时候送给她的,她的母亲或许在别人看来是冷酷无情的商人,但是在她看来,她只是千千万万位普通母亲中的一位,细心的呵护自己长大。

所以她无论如何也不会放弃继续调查这一件事情。

想到这里,罗斐叹了一口气,这辈子的路恐怕也不好走,也不知道温清和愿不愿意和自己走。

罗斐其实想了很多,她不明白为什么温清和明明喜欢她却又抗拒她,每当她用一种平和的语气说出要离开她的话时,罗斐都忍不住发怒。

为什么呢?

罗斐忽然想到母亲生前在某一天和她说的话,当时的母亲似乎很难过,她望着窗外萧瑟的景色,长叹一口气说:“阿斐,如果你以后喜欢一个人,那就一定要给她自由。”

罗斐懵懂的问:“自由是什么?”

那时候她还小,自由对于她来说不过只是两个字,她无从得知它真实的意义。

罗玫就温柔地摸摸她的头,说:“阿斐只要记住母亲今天说的话就行,以后会明白的。”

可是母亲的离开让她痛苦,她不愿回想,这次温清和的离开更是让她痛不欲生。

当她安静下来,就忍不住自虐般地撕开自己回忆的裂口,想要从中获得自己曾经的记忆。

alpha的腺体蠢蠢欲动,强烈的情绪波动让控制力急速下降,她沉浸在丧母和丧偶的双重痛苦中,几乎呼吸不过来。

忽然一只手轻轻放在她头顶,揉了揉,像是撸狗的手法,不成章法但又足够温柔,她听见温清和的声音:“又怎么了,大小姐。”

声音带着久睡的沙哑和一点点虚弱,抬手间衣物上浅淡的信息素味道散开。

罗斐抓住她的手,神情有不自觉的哀伤。

她为什么会喜欢温清和?

或许是因为某天她忽然觉得这个人很可爱,又很顽强,像一株小草在她心里慢慢的生根发芽,长成一根深扎心底的树。

罗斐就被这样简单的动作抚慰了,她摇摇头,说:“没事,喝水吗?”

温清和点点头,罗斐就去接了杯热水递到她嘴边,“我自己来。”温清和伸手去接,却被罗斐躲开。

“喝吧。”罗斐露出点温柔的神色,这算是她目前看来最正常的状态了,可是温清和却觉得不对劲,她妥协的喝了两口,试探的将衣服递给罗斐:“冷吗?穿上,我的衣服在教室,一会儿去拿。”

罗斐摇头,她的衣服上带着适量的信息素,对于建立耐受来说再合适不过,至于她,alpha的体质比起其他人好的不是一星半点,她在这里坐了一下午也没什么大碍,反而是冷让她的情绪稳定一点。

温清和说:“那我们走吧,我想回家去待着。”

温清和没有住大学宿舍,她在学校旁边租了一个破烂的小单间,一年便宜个几百块,省省就够她一段时间的口粮了。

罗斐想到这里,她大学时候强硬要求温清和搬来自己寝室,还和温清和吵了一架,最终温清和妥协,但是还是每个月给她转钱,就是那么倔。

这一辈子她肯定不会这么干了,罗斐眼珠一转就是一个点子,她先送温清和回家,然后自己开车去了医院。

“大小姐。”到医院的时候院长已经等在诊疗室了,罗斐点点头,说:“我来查一下腺体,做详细点。”

“好。”

半个小时后,胸有成竹的罗斐拿着报告单喜滋滋的走了。

院长看着手中的报告单,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罗斐才19岁就患上了易感期紊乱综合征,这病一般只有经受长期精神障碍或重大创伤,比如丧偶之类的打击才会出现,罗斐很明显没有。

这是怎么回事?院长回想起拿到报告单喜滋滋的罗斐,感觉更困惑了,生病还这么高兴吗?

罗斐开着车先回了学校,还没到就有些按捺不住的躁动,她转了个弯,流畅的黑色车体驶入了开往学校对面小区的车流。

温清和到家脱下外套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的是罗斐的衬衫外套,外套宽大,穿着很舒服,想来价格也不低。

温清和鬼使神差地嗅了嗅外套,闻不见什么味道,她有些失望,下一秒她如梦初醒,她在失望什么?!她一个beta能闻到才有鬼,刚才那个只是偶然情况而已!

温清和想找点事情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像只焦急的小蚂蚁在不大的房间里团团转,怎么办,她觉得自己是个变态,居然偷偷闻一个alpha的衣服!

作为一名alpha,罗斐和其他alpha一样高而挺拔,又因为量级高身体素质比普通alpha更好。

温清和曾经在班级组织下去看过篮球比赛,那一场正是她们系对上体育系。

赢面不大,但是重在参与。

罗斐也在其中,她脱了衣服只穿运动背心,流畅的腹肌和臂膀结实的肌肉看着就让人心头一颤,隐约间透出一两分猛兽般的肉欲感。

观众席一阵接一阵的欢呼声也不知道是在欢呼进球还是惊叹罗斐在球场驰骋的身姿。

温清和很难描述那种感觉,硬要说就是侵略性太强。

罗斐的衣品毋庸置疑,不过她长着一张就算穿个纸袋子别人都会夸好看的脸,这也不算奇怪。

她捞起手机,论坛常年有罗斐的名字出现,她见怪不怪的点开,果不其然又是表白罗斐的帖子。

“怎么能追到23计科的罗斐啊!真的是a圈天菜了!!!!我沉寂一百年的心躁动了!”

“同问!楼上不介意多个竞争者吧?”

“罗斐?就是那个很漂亮的alpha?别想了,我的建议是放弃。”

“罗斐高中的时候就拒绝了不知道多少oga,还骂哭过一个。”

“展开讲讲???骂哭,不至于吧,oga那么可爱,罗斐也下得去口。”

“是有这么个事,不过是oga的错吧?她撕开了自己的阻隔贴,罗斐当时就发火了,问她懂不懂什么是自爱。”

“这事说实话罗斐也没做错啊,不过……她好猛,人家好喜欢~”

温清和叹了口气,罗斐的名气早在刚入学的时候就传开了,隔壁学校曾经和她同一高中的同学都来找她打探过消息。

可是,温清和并不了解罗斐,她似乎对什么都很无所谓,温清和见过她拒绝很多人,甚至很快就有人来渗透她,可是温清和一直单方面认为和她只是单纯的同学关系。

帮她补习也是班级里开展的一个活动,罗斐非得说自己英语不好让温清和一对一帮她。

作为高考状元的罗斐英语不好,她虽然不相信,但是班级活动强制要参加,她也就同意了。

从一开始温清和知道自己和罗斐不是一个世界的人,罗斐耀眼的像一块钻石,而她就是路边的一株草,钻石落在草里有什么结果呢?最终只会被捡走。

自从给罗斐补习,她的微信也快被加爆了,太烦人,索性全设置免打扰。

入秋了,晚上凉了起来,温清和的房子里没有供暖和空调,她起身翻找了半天才从衣柜里拖出了一床被子,用蓝色的叮当猫被套套好放在床上,这两床厚厚的被子足够怕冷的beta过冬了。

温清和想着,自己仰头倒在厚实的被子上,舒服的闭上眼准备小憩会儿。

这间小房子右边开着一扇窗,外面淅淅沥沥的下起小雨,路灯昏黄模糊,看不清外面的世界。

罗斐长身玉立,就站在路灯下,透过贴着七零八落报纸的窗看温清和。

她的身上没有穿着自己的衣服了这让罗斐有些不悦,不过她的目光还是近乎贪婪的黏在蓝色被套上少女的躯体上。

柔软,清甜,alpha近乎恐怖的五感在此时无限放大,隔着这么远的距离,罗斐都能捕捉到几分温清和身上熟悉的青草味。

现在还是青涩的,可当她操熟后青草味就会变成淫靡的媚香。

天知道罗斐现在多么想上去在她那张小床上掰开她的腿,狠狠进入,听少女吐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她会哭着喊罗斐,求她轻一点,可是下面的爱液却源源不断的润滑着alpha的性器,让alpha有了逞凶的机会。

在无数个日夜,罗斐用爱和欲滋养着温清和,在她的生殖腔种下了饱含生命力的种子。

ao之间有依恋关系,但是温清和是个beta,她无法感知alpha信息素里浓稠的爱意和占有欲,她像是只不知所措的小仓鼠,误入大灰狼的领地,被甜言蜜语哄了几句就被骗光了所有,反应过来后已经无法逃离。

罗斐看了半小时都没有看累,她太渴望少女了,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她近乎变态的捕捉她的一举一动,直到手机响起。

“阿斐,你今晚还回来吗?”说话的是她的发小珠澜,珠澜玩味的说:“刚才有人来找你了,是个可爱的oga哦。”

珠澜,她不靠谱的发小,分化成alpha的时候和她结结实实打了一架,被按在地上摩擦了以后再也没试图挑战过罗斐。

用她的话来说,珍爱生命,远离alpha特指罗斐。

罗斐闻言轻嗤一声,她目不转睛地盯着破旧的居民楼,淡淡地说:“我不喜欢什么oga。”

珠澜像是听到了什么惊天大秘密,一下子从床上弹起来,冲着手机那头劈头就是一句:“我靠!你有喜欢的人,还不是oga?!”

罗斐直接了断的挂电话,珠澜没吃到瓜抓耳挠腮的,她发了好几条微信给罗斐,试图揣测罗斐的心动对象。

珠澜真以为罗斐禁欲系,从小到大没动过春心不说,连青春躁动那几年,罗斐连自我安慰都懒得做。

有一段时间她的信息素不稳定,去医院检查,结果就是因为罗斐不愿意自我安慰憋的,珠澜还记得医生当时一脸空白地问罗斐:“你不难受吗?”

罗斐点头,又摇头,在医生震惊的目光下淡定自若的解释:“很麻烦。”

这件事珠澜笑了好久,第一个被欲求不满憋坏的alpha,难得一见。

罗斐最后再看了两眼破旧的居民楼,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第二天一大早温清和就起了床,今早有课,昨晚洗的衬衫已经风干了,她找了个袋子装好,放进书包出门了。

楼下正在装修,路过的时候房东看见她了,叫住了她。

“清和啊,有个事情要和你说说。”

温清和停下脚步点头,“王叔,您说。”

“这不是我这楼盘卖出去了,这房子我就不能再继续租给你了,押金和多余的租金我会退给你,不过这个月底你就得搬走。”

温清和一愣,今天已经是27号,她怎么在几天内找到房子?

但是王叔对她一直很好,她没钱没房子住的时候是王叔收留了她,于是话到嘴边最终没说出来,她低头回答:“好的。”

人生处处是挫折,温清和坐在公交车上打哈欠,扣着顶鸭舌帽随着公交车颠簸而昏昏欲睡。

上午两堂大课,温清和坐在第二排掏出一根玉米啃,没一会儿alpha就坐了过来。

“早上好。”罗斐坐了过来,她今天换了件风衣,衬得她越发高挑。

这堂大课是和别的专业一起上,此时有不少人都在偷看这位alpha,但是罗斐专注地看着像只仓鼠一样进食的beta。

“早上好。”温清和嚼着玉米,从书包里把口袋拿出来递给她。

“谢谢你的衣服。”罗斐接过来,衣服明显是洗过了,散发着一股带着潮气的皂香,想起温清和住的地方,罗斐皱了皱眉,她没多说什么,把袋子放好才问:“你就吃这?”

她长相偏向于凌厉,眉眼微微下垂,不笑就容易显得凶,温清和倒是不怕,只是尴尬地点了点头,小心翼翼地说:“没有味道吧?”

罗斐一愣,说:“当然没有。”

她哪里知道beta在想什么,不过明白过来内心更是心疼,都这么苦了,还担心别人干什么。

温清和平时打几份零工赚生活费,这件事罗斐自然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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