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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散】爱能止痛

 

“主人,您的药剂。”

一身清凉的“流浪者”带着甜腻的声音走进实验室内,他亲昵的亲吻了博士的手背,而博士也适时的往他的下体摸去,像是故意要展示些什么,扣出一手水液,流浪者也乐得如此。

将东西放好后还不忘轻蔑的看了眼趴在地上的斯卡拉姆齐。

拿过针管,多托雷一手按着斯卡拉的腰,另一只手把无色的液体从大腿根注入他体内。

“搞清楚你的身份。”

这斯卡拉姆齐,也不知道搭错了哪根筋,竟然把他的实验室给炸了。一管让人发情到疯狂的药剂,对斯卡拉来说应该正好,希望他能好好反省一下,让人省点心。

而后多托雷关上门,将被束缚在地板上朝他怒视的斯卡拉放置了。

……

多托雷打开了实验室深处的另一道门,一个“新的”倾奇者就在里面,‘哦,对,是新来的小伙伴让斯卡拉应激了呢。’

看着这位倾奇者诚惶诚恐的样子,似乎是比在踏鞴砂那时更加纯白了,问他需求更是表现得一幅不在意的样子,目前为止基本无法有效交流。

就在前几日,他的住所里新来了两个无名的人偶,是他开会回来时路上发现的,其中一个自称为流浪者,另一个…既然出现了三个人偶,于是多托雷把另一个直接叫作“三号”,这两个家伙的面容都和斯卡拉长得一模一样。

很奇妙,自己并未有过这种计划,而突然多出来的这两个人偶却都认识他。是哪一步出了差错呢?

问题最大的是那个自称为流浪者的人偶。自称是他的情人,甚至了解哪怕是对斯卡拉姆齐都未曾袒露的喜好。

几乎是每天,只要见面,流浪者都要缠着他与他交媾,还擅自暧昧的叫他主人,尤其是顶着斯卡拉的这张脸——非常惹火。

……

晚上

多托雷先去了斯卡拉所在的实验室看看情况,地板上水液已经铺了一层,全是斯卡拉流的水。明明已经要撑不住了,斯卡拉看向他还是一幅不服气的表情,眼神中实际上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祈求意味,意料之中,这个时候的斯卡拉会听话不少。很满意的反应,毕竟这是按着自己的喜好特意培养成这样的。

斯卡拉有几分脾气多托雷是了解的,但不巧的是最近另外两只人偶的出现已经让他感到有些烦躁,原本想待他温和一些现在想想还是算了,让他继续在这待一会吧,至少暂时别来增添麻烦。

……

晚上八点

这位脖子上带着特制项圈、身着寸缕的少年正自抱腿弯躺在实验台上任人采摘。

“请…不要怜惜我…”

少年脸上带着表演意味的半分羞涩,身体缩了缩,也不知道里面有几分真假。还经常轻巧的说出些让人遐想的话语来,哪怕是多托雷,也不得不承认这很有用。

而且对方配合的话,他也懒得用强的。

这一模就出水的身体连准备都省了,多托雷戴着手套抠挖了会感觉大小合适后便掏出东西直直捅了进去,能看到流浪者适时的给出了由惊恐到爱欲的好反应。

“哈…哈…主人…再…快点……哈哈…好痒啊…”

明明他都还没有给他注射催情药,这脸都这么红,叫这么欢,莫非是谁人造出来的性爱人偶么。

这确实只能加快进出的速度和力度了,毕竟不用力点干的话就相当于他不行一样。

随后噗嗤噗嗤又带着拍击臀肉的水声响彻了整个实验室。

“啊?…哈…喜欢?…哈…?…呜呜~”

肉棒摩擦着进入软肉后直通甬道尽头带来的密集快感逐渐让流浪者爽到说不出话来,仿佛置身云端,他的下身还在紧紧吞吃着肉棒,无论用过多少次都一如既往的紧致。

“唔…再?…多?…一点?…唔……啊…主人…哈…好喜欢?…”

实际上经过连续多天犁地后的多托雷对这方面目前没有太大的兴趣,本想着赶紧解决完就完事,偏偏这酥软的声音总能让他变得更兴奋,因而在软糯的内穴里时常顶到宫口,然后在宫口前射了一次又一次,直到流浪者声音渐小。

回过神来一看时钟已经不知不觉到了午夜,一场下来甚至让他这具非人的身体射得有些力竭。

抽出后,流浪者还要爬起来到他根前舔舐干净。

到底在哪学的这些?不,在此之前,眼前这个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刚刚有一瞬间他几乎都要幻视成斯卡拉在他身下承欢了。性爱人偶这个可能性很高,但多托雷不会这么简单的下判断。他冷静下来,穿好裤子走出了实验室。

————

到了第二天早上斯卡拉才被自动解开,催情的药效早已过去,他趴在地上的一大半时间只觉得身上发冷,于是解开后便立马去了浴室泡着。

不知道这多托雷发什么疯,心情不好关他什么事,虽然那两个家伙跟他长得一样,但那也不是他的问题啊,而且,看着和自己长得一样的人做那种事,非常不快,真恶心,想吐了。

只是稍微回忆了一下,还在浴缸里的斯卡拉就突然站了起来——没心情洗澡了。

白色的人偶暂且不管,很明显那个蓝色的家伙就是来挑拨他和博士之间的关系的吧。

斯卡拉来到了流浪者的房间,这原本是个实验室,现在暂时给流浪者住着。为了方便做实验,多托雷给了他很多个实验室的钥匙,只要是自由活动时间,他随时都能进来。

多托雷不在,这里他最大。

一开门就看见了让他想吐的一幕,这家伙居然就这么躺在那,也不洗洗。如果他能操作水元素,那必须得给他体验一把在枫丹大瀑布底下冲刷的“美妙”。

流浪者见到斯卡拉嫌恶的表情,自然能懂他在想什么。

“门被锁了,里面没有水,你不会觉得用那些不知道是什么的药剂能洗干净吧?”

“呵,你好像玩得很开心啊,怎么,你的主人连事后都不给你做的吗?”

“你不也没人帮你做?”

“我可是有好好的洗干净哦~”然后斯卡拉抬起双手展示了一番已经干净的自己。

“得了吧,肏都没肏过你就流了那么多水也好意思说我?”

呵,只是多托雷的一个小小的实验品而已,居然嚣张成这样,也不知道是不是雷神的新作,是也没关系,反正已经有一个他了,该研究的地方都被研究过了,没必要再多一个。当然,直接弄死肯定是不行的,多托雷不喜欢别人干预他的计划,得换个方法。

这家伙天天缠着多托雷做那些恶心事,怕不是被当成个了禁脔吧,那么,只要让他失去他赖以生存的东西,便失去了价值。只是现在还不行,多托雷那边还说不好是什么态度,先试探一下吧。

这个实验室放着的不止有药品,还有一些储备着的偶尔能用上的杂物。斯卡拉翻找出一大袋面粉,他坏心眼的把面粉全部倾倒在流浪者全身,把他整个染白之余还扑了一层极厚的粉。

“喂,你!”

本来身上就黏黏糊糊的难受着,还要被面粉糊一身,流浪者的火气一下就上来了。抓住斯卡拉的衣摆就往前一拽,把他的胸前也糊上了面粉。

随后两人就这么扭打在了一起,并不使用元素力的,纯粹的打架,毕竟他俩现在谁也不想担炸掉实验室后多托雷的怒火,尤其是斯卡拉,前一天他才不小心炸过,他真的不是故意的,是流浪者挑衅在先,再来一次不知道又会有怎样才惩罚。

……

实验室的异动总会知会到多托雷,他刚走到拐角处就听到很大的动静了。一个两个的都不让他省心。

然后他看见自己的实验室内饰变成了“五颜六色的白”,索性内部的安保装置将漂浮的粉尘吸走了大部分没有引发爆炸。罪魁祸首还在那打架,更重要的是他架子上的瓶子无一幸免,天花板、地上、桌子、架子、实验台上洒下许多片。

见人来,流浪者立刻告状。

“是他先动手的。”

斯卡拉笑了,而后淡淡的对着多托雷说道:

“管管你的实验品吧,这里面部分东西都是他打碎的。”

他可是小心翼翼的没去碰到那些多托雷宝贝的东西,和某人可不一样。

“斯卡拉姆齐,是我昨天罚你罚得还不够吗。”

接着多托雷拿出钥匙对着流浪者说,“这是洗澡房的钥匙,左转百米上楼右转十米第二个门,去洗干净。”

“?”

斯卡拉不理解,为什么只罚他,还把钥匙给流浪者了,那本是只有他和多托雷才有的钥匙。

拿到钥匙,流浪者回头朝斯卡拉吐舌一笑,欢快的出门去了。

他真想把这家伙的舌头给扯下来剁碎。

“这个实验室的门只有我还有你能够打开,你认为是谁的错?”

“可是…”

“规矩你知道的,选择权在你。”

多托雷不容置疑的声音传来,身为人下的斯卡拉不得不选择服从,现在是多托雷比较强——这也是暂时的。

“要在这里吗?”

“当然。”

斯卡拉抱着疑惑的表情,踱步到了门边。

“你想去哪?”

他想至少把门关上,就能保住些颜面,但这点心思也被看破还被呵斥了。

“我是您的专属实验品,我不希望您的成果被别人看光。”

“我不介意。”

“……”

强行关门肯定是不行的,万幸现在流浪者不在,斯卡拉想着,如果快点的话,说不定不会被看到。

昨天他选的是不用脱衣服的惩罚——催情药剂加上捆绑,说实话这种并没有规定多久的捆绑他已经很久没经历了,直到昨天那次。那会情欲烧得他快要死了,好想被多托雷用一用解解药,再来一次的话他觉得他会撑不住的,而且今天再选一样的应该不合多托雷的意。

那就…“让我服侍您吧。”

“很抱歉,斯卡拉,我最近没有那个心情。”

‘啊?这家伙是阳痿了吗?哈,被流浪者干到阳痿,真没用啊。’

斯卡拉不信邪,他还是伸手去扒拉多托雷的裤子,妄图唤醒沉睡的巨龙,直到被狠狠打了手才无奈放弃。

说是有得选,但这里不是调教室,没有那么多东西,所以最后只剩一个选项了。他是真不想选这个,这太丢脸了,比肏他一顿还丢脸。

但是时间不等人,再不快点的话…

斯卡拉深呼吸平复了下心情,不紧不慢的把下半身的衣物脱光了然后跪好。

“请…惩罚我。”

说完这句斯卡拉又进行了一次深呼吸,他不想表现得太软弱。

开始前的等待也是颇为煎熬,斯卡拉面对墙壁,认真的听着身后的响动,他真的好久没有受这个惩罚了,不免有些紧张。

脚步声逐渐接近,他再一次深呼吸了下,手臂撑好地、下腰、屁股抬起,把姿势调整得更标准了些,至少这能让多托雷少点废话。

然后是几声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划破空气的声音,光是听着就有些让人颤抖,他不敢回头看,只能凭借声音联想一下这大概是什么类型的,好有些心理准备。

多托雷没有像他想的那样冷不丁的就抽上去,而是拿到他目前,命令道,

“舔干净。”

一根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金属长条,有食指粗细,上面有好像是刻度的记号,大概是尺子吧,末端处还有许多淡青色的粉末。

斯卡拉看着这粉末,心想这又不是他打碎的,但现在显然不是能讨价还价的时候。当金属尺递到他面前的时候,他很快的就伸出舌头一点一点的舔完了上面的粉末,额,这味道简直是比他喝过的最苦的茶还要苦得多,关键这是干的粉末,根本无完全吞咽,只会不断的在口腔里产生苦水。

‘哼,搞快点吧多托雷…’

尺子被收回,感觉到冰凉的末端抵在他翘起的臀上。终于要开始了,反正该来的躲不过还不如早点结束,斯卡拉想着,然后在脑子里不断给自己下达放松的指令。

“要多少,自己想。”

‘我能不要么?’当然这是不可能的,最后斯卡拉选了一个他觉得较为折中的数,“五十。”

“好。”

没想到这么轻易的就同意了,‘是不是刚刚报三十下也能通过?…还是别想太多了,至少现在一切顺利没有被加码了不是么。’

尺子一下一下有节奏的打在小肉臀上,每次间隔大约一秒多,没有特别凶狠,也就一拍下去就是一个大红的印子罢了,只不过因为屁股娇小,尺印没几下就覆满了整个臀。实验室内两人的位置没有动过,抽打声混合着报数的声音久不停歇,偶尔夹杂着短暂的痛呼和泣音。

期间真的就是没有停顿,斯卡拉面对着狂风暴雨,他有时觉得多托雷就应该这样,别停,快些打完好让他在流浪者回来之前有时间整理好自己,但是又真的很痛,感觉自己快要哭了,非常希望能有时间缓缓。

多托雷的手法很好,也多亏了长久以来对斯卡拉的调教让他不敢动弹,四十下过去那臀部的颜色的是逐渐变深的,过渡自然,最后打得绛紫发黑也没有让它有一处破皮,因为这样有利于恢复。

斯卡拉觉得多托雷似乎是放水了,会在他快坚持不住的时候偶尔往他大腿根打,分担臀上的压力。但是最后十下的时候就没这么想了,尺子贴上了他的女穴,就像是要惩罚这处没能勾引到他多托雷似的,行,他认,是他魅力不够,吸引不了伟大的多托雷大人。

在酷刑之前,多托雷还恶趣味的用尺子的侧边把小馒头似的批肉打开,期间“不小心”一直捻到小花蒂和尿道口时惹出一串串呜咽,很是动听。稍微玩了一会后,多托雷将馒头里刚刚被打得溢出来了些许但是大部分还残留在里头的淫液带出来许多,像个水晶包一样,亮晶晶的,令人食欲大增。

但惩罚就是惩罚,他并不希望斯卡拉就此爽到。

啪——啪——啪——……

一连十下,力道与刚刚一样。

依然不给喘息的时间。

他几乎都感觉到自己要向前扑倒了,幸好这具身体多年锤炼出来的本能阻止了他倒下,不然后果不敢想象。

这具身体越被打淫液流的越多,不仅沾到尺子上,还滴到地上不少。批不大,每一次都打在几乎相同的地方让他尤为痛苦,他次次都惊叫出来,下面至少是肿了,眼眶里好像有什么在打转,呜…别…别掉下来……

只有十下,但比之前四十下都要煎熬得多,挨完之后他止不住的小声呜咽,好在他马上反应过来意识到这样不好,然后迅速调整呼吸让自己别吵了。

最后斯卡拉惊喜的发现他这次没有流出眼泪,自己变强了呢,突然间就变得有些感慨,虽然手上满是自己的牙印。

打也打完了,该结束了吧。

但事情并没有如他所愿,多托雷这会倒是升起了欲望似的,用手扣挖着他那流着水的疼得打颤的女穴,斯卡拉把这想象成按摩,试图软化整个过程,这样才好在惩罚结束前撑过去。

‘这混蛋终于立了么’,斯卡拉刚这么想着,接着他发现捅进来的并不是多托雷的肉棒,而是别的——一个又长又粗又硬的东西,混合着他那点淫液,摩擦着、缓慢的往他女穴里塞,好在多托雷也是差不多这个粗细,不过这个有点深了,可能到肚子了吧。

‘呜…也…还算能承受,多托雷…轻一点,还疼着……’

然后多托雷要求他戴着这玩意两天,他只希望这玩意没他想象的进去那么深,好让他还能站起来走回房间。

这不奇怪,惩罚向来是多托雷定的,随时加码是很正常的事,一般只要不惹恼多托雷,基本就不会有什么事,他也没有傻到要去惹多托雷玩,因而平时受到惩罚的次数还是不多的,这几天只是意外。他反思了一下,觉得确实是自己没沉住气,要和区区一个劣等的实验品置气。

忽然他听见了走廊里传来的类似铃铛的声音,只有流浪者的衣服会有这种声响,很近了,下一秒就进来了也不奇怪。

来的真是不凑巧,再有一点点时间他应该就能被允许穿上裤子了。

“露出来,身为我的实验品还怕被其他实验品看到吗?”

斯卡拉一边收回了刚刚他偷偷盖在下半身的手袖,一边在心里暗骂多托雷这家伙连他最后一丝遮羞布也要扯掉。

他被迫在最讨厌的人面前露出了被鞭笞得横七竖八的紫臀和桃红的批,还有穴口那根柱状物的头。

“呀~这不是尊贵的执行官第六席散兵大人么,您被这尺子打了多少下啊,都被打紫了耶。还有您到底流了多少水啊,昨天那么久还没流干净么。哦~哦~这下面的棍子捅到您嗓子眼了吧,哈哈哈哈。”

‘哼,这根本就不算什么。’

斯卡拉本想这么说,但是多托雷还在这,他也知道现在不是和流浪者吵架的时机,更害怕一开口就是哭腔,于是他硬是对着地板发呆,把流浪者的话当耳旁风,无视他。

之后这家伙好像还说了些有的没的,他通通听不见。

最后多托雷大发慈悲的放他回了房间。

斯卡拉拿着裤子扶着墙,他想应该先洗一洗再回去,但是又想到那浴室流浪者刚刚才用过,顿时就不想去了。

直到回了房间,斯卡拉趴在床上回过味来才猛的开始生气,‘凭什么啊,明明他才是多托雷最优秀的实验品,凭什么那个流浪者刚来就可以和他一个待遇,还故意当着流浪者的面故意羞辱他,两次了!’

在他没注意到的时候枕头已经被打湿了一大片,斯卡拉觉得这样不行,他坐起身,额…痛,但无所谓。斯卡拉想起来床底有一盒暗器,他拿出来,对着门,把它想象成流浪者的头,一扔一个准,他好久没用过这玩意了,现在看来水平还提升了。

过了一会——

“幼稚。”

斯卡拉对着自己说,然后把盒子往地上一丢,倒头就睡,不再去思考有关流浪者的事情。

……

半夜醒来,他才想起来该给自己抹点药,这样好得快点,免得明天还要被流浪者看一次笑话。然后他还想白天去质问一下多托雷,问他对那两个新来的人偶到底有什么打算,最好能给他透个底。

————

……

连续多日肉体的兴奋配上精神的疲惫,这是一种不健康的状态,多托雷想着必须好好休息一下了。

他自然没有放过那个如此嚣张的人偶。也趁着这个机会对流浪者做了个更加全面的身体检查。

一个许久未用的实验室内,流浪者躺在一块刚被清出来的地方,闭上眼,思绪不知道飘向何方。

重合度:9999%

多托雷拿着三份报告,这是三个人偶的身体数据,是除去了能力方面的结果。这个数据代表了他们三个很有可能是一个人,但多托雷并没有立刻下结论,他也有着许多切片,这些切片都是他又不同于他。这项技术被他人运用的可能性并不为0,若是如此,那把人偶送过来的目的是什么就很耐人寻味了。

……

————

隔天

斯卡拉找到多托雷质问他到底怎么想的。

然后话题就被岔开了。

多托雷拿出图纸,图纸上是一个人形机器人的形状,紫色的,和他很配,大概是和他有关。

但是这并没有阻碍到斯卡拉去探求多托雷想法,他今天势必要问出多托雷对另外两个人偶的安排。

“你在担心什么?成神的事进展顺利,还是说你不喜欢我为你做的机甲?”

不错,多托雷这家伙还没忘记正事。但是,又忽视掉了他想问的问题。

斯卡拉有些生气的望着多托雷。

多托雷反过来直视斯卡拉姆齐,一瞬间散发出来的压迫力给差点让斯卡拉吓得往后退。

不过多托雷这回并没打算隐瞒,直接告诉了斯卡拉那两个人偶已经被转移到了地牢。

“这还差不多。”

斯卡拉缓缓舒了口气,他刚刚只是因为身体里还杵着根棍子影响了他的状态而已,才不是被吓到。

……

————

时间回到两个人偶降临之前

流浪者在他用切片技术制造的无名人偶前拿出了一团绿光。

他是捡到的这团绿光,旁边还有制作切片的原材料。

——不知被谁人保存的罐装知识。那次的收获对他来说完全是一个意外,是清剿了愚人众的一个据点后所得,一个完全不像是很重要的设施里。

“散兵”的记忆竟然不止保存了一份!想想也是,曾经教令院那些人为了方便控制伪神而提取了记忆,那么,制造数个备份也是合理的。

原本用来给多托雷制造切片的原材料被他用掉了,制作成了他自己的切片。

虽然世界树一事后所有人忘记了他,但纳西妲和旅行者就没有——漏洞是存在的,所以流浪者相信多托雷肯定是没有忘记他的,以多托雷的手段,必然会有办法,所以他需要一个好用的帮手,多托雷肯定想不到,那个厌恶切片们的人偶居然会用和他一样的方法吧,真想让多托雷尝尝被自己的技术反噬的滋味啊。

现在,流浪者把这团绿光的一部分塞进了这个纯白人偶体内并交代了他“我们”的目的。

……

“记住,你的身份是‘倾奇者’。”

之后他们才来到了现在的时间点——在纯白人偶融合完记忆的一瞬间被传送过来的,完全的意料之外。

这里还存在在一个人偶——散兵,斯卡拉姆齐,一个说不通的家伙,他们竟然会同时存在。

由此判定这里是过去,虽然很不可思议,但事情就是发生了。既然如此,那正好可以将所有的多托雷根除。不管是现在还是过去,都无所谓了,穿越什么的,不过是多了一个变数罢了。

“自己”的死活并不重要,他必须报仇,而这次的牺牲只有“自己”而已,这是赎罪,想必谁都不会有意见。

无人在意的地方,被流浪者命名为“倾奇者”的人偶有些无措,他感觉一切都是那么不真实,被关在房间里,又被关在地牢里。他当然也知道多托雷,是他的仇人,记忆里是这么告诉他的。但是自己也是用切片技术所制造的,他有点搞不懂了,自己和多托雷到底有什么分别。变成现在这样,甚至连多托雷看他的眼神里都好像失去了兴趣。

曾经备受注视的人偶如今不再被关注,被命名为“三号”的人偶已经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

至此,三个人偶与多托雷的共同生活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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