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散】可不能掉分哦
空接过绳子,眼神疑惑,然后又等了一会,见散兵毫无动作,随即表示他没法自己绑住自己。
“你来绑我。”散兵说完这句便直接行动,坐在床上并拢了双臂做出束手就擒的模样,这算命令。
好吧。
虽然不太理解为什么散兵突然变了爱好,但还是决定照做,学着之前散兵绑自己的方法套用上去,两条绳子,打上一个手铐结加全身菱缚,连双腿也给绑在一起,看上去还挺像那么回事。另外脖子部分本来不想套上的,可是散兵执意要求捆一圈,那眼神中带这些锐利又有些祈求的意味,实在是拗不过,好在用于捆绑的绳子很光滑,不用大力挣扎的话基本不会受伤。空想了想,觉得也许是散兵今天心情不太好所以需要发泄一下吧,这方面他看得出,但是,为什么心情不太好啊……也许人总会有那么几天心情不好的日子?
遵照着有些事情不需要深究的原理,空也就不问了——总之现在要做的就是要让他满足。
时间很晚了,亲亲摸摸之类的就不搞了,铺上一次性床单,把人摆成跪趴的姿势让散兵的双手抓紧床头栏杆再随便绑上去,再从床头柜掏出润滑油抹了几滴在手指上,一指然后两指轻车熟路的往热穴里伸,甬道一下子就从有些干涩变为畅通无阻。散兵也配合的发出呻吟,表示他很舒服。
硕大的东西进入体内,饱胀感瞬间到达了顶点,已经个把月没有被后入过不经让散兵回忆起从前,第一次做的时候空让他来决定体位,出于害羞而不太敢面对面的思想便选的后入,趴着的时候他紧张得连一根针都塞不进去——明明很想要,身体却不听使唤。搞得最后只是勉强塞进半个手指头都不到就结束了。因为实在是太丢脸了,之后自己一个人勤加练习了很久,然后为了挽回一城便自信满满的采用了骑乘的方法,虽然后续还是没怎么成功坐下去,可已经没有那么紧张了。他总结出他其实是喜欢看着空的脸做,这样不会紧张,但是问题是一看到脸又总有些害羞,很是矛盾。所以最后就变成了给空戴着眼罩骑乘他。
而今天他感受到了另一种层面的害怕——至今为止他只考虑了自己的感受,从没问过空喜欢怎么样,如果空不再理他,厌了他,最后分手,那样的话……他绝对会后悔的。
发觉到身下人在走神,空一边干着活一边有些不悦的用力捏了一把柔软的臀肉,质问道:
“想什么呢。”
散兵一个机灵回神了过来,但他想要掩饰一下这份尴尬,便催促道:
“完全没感觉,能不能快一点。”
“散散已经变得这么淫荡了么。”说完就是快速的一顶。
“啊!~”
预料之外的一击让散兵刺激得连眼泪都出来了,随后身体甚至有点在抖。
发现散兵在这方面实在是弱的不行,怕他出什么事,空就又不敢多做什么了,恢复成了温柔的进出。明明散兵骑他的时候那么嚣张那么自如,这会又不行了,空就有点一拳打倒棉花上的感觉——有劲没处使。
说起来这应该才能算是第一次后入吧,还是爱惜一点好了。
空的节奏稳定而缓慢,身下的人也慢慢的恢复了过来,见散兵似乎适应了些便双手扶好腰下胯骨继续卖力,这回顺利了很多,散兵已经能接受他的正常功率了。
掌控的感觉非常爽,空体验到了前所未有身心愉悦,不知不觉中他竟然还把散兵的屁股抬高了很多,膝盖都离地了,过程中似乎也不小心多用了点力,不过好在散兵的状态还行,应该是受住了。察觉到这点后空下意识放缓了动作腾出手摸了摸散兵挺立着的玉茎,这一下就给摸射了,‘难道是我的手法很好?’‘不,这一定是因为这是我的手。’这么想着的空感觉自己更爱散兵了。
在空爱欲的加持下,本该早早完事的情事时间现在直接加倍,抱着可爱的屁股又是百八十个来回,温暖的洞穴就是爱的深渊,让他停不下来,散兵的呻吟在他耳中也全被转化成了求爱的信号,上下上下不能自已,空身体告诉空他的手有点累,于是手放下了散兵,但也没停,而是不老实的揉捏起来,整个身体压在散兵的背上,从手指、手臂、脸、脖子、锁骨、胸部、肚子一路向下,最后揉捏了好一会可爱的小脚丫之后的手决定——继续战斗。
世间的很多欲望有时候自己都未能察觉,而一直被骑的空早就积攒了过多的欲望,此刻它们一有机会便全都发泄了出来,充满魅惑的呻吟声与自己运动时的拍肉声不绝于耳,整个屋子里充斥着快活的气息,而这一次又干了上百回合,直到身体自发的高潮来临才暂时停歇。
散兵是头一次见到这样的空,呻吟和微弱的讨饶全都不起作用,随后又在强烈的快感中刺激得他思考凝滞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甚至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就高潮了。舒服又难受,这种失控感让散兵有些不安,有时候他很想要停下来,可是他剩余的理智却告诉他他并不想说出想要停下的话语。
今日的空兴奋得血脉喷张,很快的,连最后一丝理智也被熔断交代在了里面,还没完,运动几下之后紧接着就是第二次,第三次……第五次——在不知道第多少次之后一个奶油泡芙就做好了。
最后的热血随着热液一起被冲走,空缓了几分钟之后终于清醒了过来,看见散兵没怎么有反应,随即反应过来觉得散兵肯定很累了,于是帮他解开了绑在床头的绳子,搂在怀里细细抚摸起来。又想到本来应该是散兵需要放松的结果全都是自己在放松空就有些不安,希望散兵至少不要因为这次做得太过了就讨厌他才好。
事后的爱抚和亲吻对于散兵来说非常受用,直接将负面情绪一扫而空。后知后觉的想起这一次自己什么也不用做也能很舒服,就觉得这样也不错。
他把头埋在空的怀里不说话,享受着这强烈的安心感,这是他应得的。
空一点点解开剩余的绳子,散兵全身只有腰腿附近和手腕有些微的勒痕,然后大部分是他捏出来的一片片赤红的印子,好像确实有那么些激烈。而后空抱着人去浴室把人又是淋浴又是手扣又是往里灌水的,清理了很久,弄得两个人都困得要死,出来一看时间都已经凌晨两点多了。忍耐着最后一丝困意把头发吹干空便畅快的安然入睡了。察觉到空的愉悦,散兵也很开心,甚至在想今后要想些理由多来点。
————
自那天之后,散兵就爱上了那种感觉,失控感加上脖子被勒住产生的微微窒息感,这些全都让他感受到的快感更进一步,于是便想着要更多,更多。
并且在那日之后他便不再骑空,而是尝试了更多的姿势,惊喜的发现每一种他都很喜欢,其中他最喜欢是的被吊着悬空的,这样真的就可以完全不用出力从而可以用尽全力享受,是非常好的。爽过之后散兵更是偷偷买了些小玩具,还有些…皮鞭口枷渔网袜紧身衣等等,想着等一个合适的时机就递给空。
————
月末,空拿到了最后一门学科的成绩单,叹了口气,因为自己还是没能涨多少分,悲哀的想到这下又不得不被骑很久了。然后听到老师念出来其他人然后到散兵的成绩时,空稍微一算,发现散兵这次竟然退步了许多,空顿时有些急躁,比自己分低了还要急。
忍着情绪回到了家,还没等空关心,散兵就自发的在请罚,原本空是没有这个想法的,被他一说,心中有了些想法,质问道:
“成绩比平时低了很多,是故意的吗?”
散兵立马否定,声称是自己马虎大意。
看着非常可疑,空直接走到散兵面前与他对视,虽说这么做可能并不准确,但是这眼神飘忽的样子实在是难以信任。
如果说为了让自己分数高才故意放水,那实在是太令人生气了。不过散兵既然主动要惩罚,那就好好惩罚他好了,让他再也不敢这么做。
“惩罚,这可是你你说的,那就罚你……在下次月考之前,不许做爱,也不许自己玩,违背的话,连床都不能一起睡。”
“!”
散兵很是震惊,这与他的预想完全不一样,现在空的分比他高,空应该高兴才对。而且要他忍一个月,这也,太过了吧。他想说点什么来反驳,或者是请求减轻一些,可是又害怕等下连床都没得一起睡,只能低头说了声好。
之后空更是离开了房间让他自己反省。
这一下解一下的操作让散兵在内心直呼自己错了,他想要道歉,可是更怕惹空生气。想了想,散兵决定好好表现,多学习,空一定是希望这样,起码这不是一个错误选项。
空出门慢跑了半个小时回来后看见的就是乖乖跪坐在地板上不断刷题的散兵,气消了一大半,看样子已经知道错了,态度也很诚恳,但是跪在地上怎么行,腿不麻吗。
出声叫散兵坐着再学,见散兵那不太利索的动作,心想这半个多小时不会是一直在跪着吧。最后空还是心软了,蹲下来帮他揉了揉腿,好生安慰着,“我帮你揉揉,下次别在这样了,你辛苦,我也心疼你。”
得到谅解,散兵轻蹭了蹭空的肩膀表示他知道错了。禁欲天数也一下子从一个月变成了三天,空果然是爱他的,所以他也会老老实实的好好学习,不再搞些小动作了。此时的空应该很好说话,见此机会散兵还的拿出了之前偷偷买的道具摆在了空面前,毕竟这个屋子就这么点地,迟早要被发现的,与其被找到不如自己拿出来博一个自首情节。对此,空又好气又好笑,又因为对方已经服软了,空也没法再发作,最后只能无奈的表示以后再说,高考完之前这些通通没收,不然整天想着这些,都不好好学习了。
根据对爱人的理解,散兵早就知道会是这种结果,但是被判“一年有期徒刑”时依旧不免有些失落。‘哎,这破世界,为什么还有那么久才能毕业啊,要是明天就是高考就好了。’
然而这点不甘心的小火苗在空一个眼神的注视下就灭掉了。
————
解放之日当天,两人难得走在了一起,然后他们就在小区门口的快递站点附近不小心听到了某业主与她朋友的抱怨声。
“卧槽我跟你说我隔壁有俩天天床震。”
“天天都来,不带停的。”
“真牛,你知道是谁吗?”
“不知道,我996根本没见过我邻居,只是听说我旁边那家的房子租给了别人。”
“天呐,你好惨……”
听到这些,本来还牵着手的俩人因为做贼心虚极速“分手”了。现如今他俩才知道他们每晚的交流是多么的扰民。
现在的情况是:为了避免怀疑,他俩正一前一后的走在小区最偏的那条水泥路上,根本不敢和小区里的任何一个居民对视。
回到家之后空先一步提出要不咱换个没人的地方再搞吧,散兵早就红了脸,当然是完全同意空的想法,小声的说了句好的。
好在现在高考已经结束,经过估算,空自信满满的跟家里说他考得非常好后获得了家里给的大笔奖金,因此他们可以搬个家。另外散兵的分数他并不很担心,毕竟散兵向来都考得比他好,而且都这么久的恋人了,真有什么事散兵也不会再瞒着他了。
忙着搬家的这几天,时常因为空忍不住,散兵又非常在意他人的眼光就真的没再做过,导致两人都被迫禁欲了很久。散兵其实真的很想,他等解放的这一天很久了,可惜他脸皮可能比蝉翼还要薄,他真的做不到明知有人听到的情况下还发出放荡的声音。
而后这股火在搬入新家后大做特做,做了个几天几夜才总算是勉强得到补偿,什么捆绑滴蜡小皮鞭都来的。
事后他们才想起来之前可以去酒店开房,不过大概是因为两人保持地下关系太久的缘故,所以根本没想过还有这种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