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验身

 

“哈……要全部收下哦?一点也不可以漏出来。”

“啊、嗯,嗯……好、精液,请、请射进来……啊啊,惠会好好吃掉——咕啊!啊……呼嗯……要、要宝宝——咿——”

尽管被肉棒草得翻出了眼白,但为了顺利执行精液容器的职责,惠努力得手脚都攀在了五条悟身上,两条细长的腿勾住了家主劲瘦的腰,把贪吃的穴往五条悟的胯下送,双手搂住了他的脖子,紧张得将那里的布料揉作一团。

这样的动作实在过于亲昵,小孩湿热的呼吸打在脸上,红红的嘴唇一张一合,仿佛正在索吻。看见他脸颊上干涸的精斑,五条悟突然想起两年前发生那件小事,惠对接吻还留有圣洁的幻想,谁知初吻最后给了自己的肉棒。

真是可怜。

低头用嘴唇堵住惠的哭喘,五条悟加大了抽插的力度,压着小孩鼓胀的小腹狠凿,也不管惠被他强吻得已经缺氧,整张脸都涨红起来。终于,鼓鼓的囊袋紧贴着被撞红的阴部,更多的浓浆灌进了子宫里,将小小的房间撑得鼓胀,五条悟刚把疲软的阴茎抽出,混合着大量淫水的浊液便顺着合不拢的穴口涌出。

“……嗯不、不,精子、要没了……唔嗯、宝宝……”

惠弓起背伸手去捂,腹部受折叠反而挤出了更多的精液,指间全是滑腻腻的淫水,怎么都收不住,见状,五条悟翻出先前随手搁置的假阳具,“噗嗤”一声又把它插回穴里。

确保精子不会溢出后,惠看见男人原本软下来的肉棒又逐渐有了抬头的趋势,于是贪婪地撅起屁股,说自己还有一口穴可以插。

受到如此邀约,新婚之夜五条悟压着脱离神坛的幼妻做了好几轮,直到两口穴都灌满了精液,小腹鼓胀得仿佛真的已经孕育了生命。

惠先天没有阴囊,可怜的肉茎起先还能流出一点腺液,到后面只能从猩红的铃口滴出一两滴尿水,浸湿根部的绳结。等五条悟把红绳都解下,粉嫩的躯体上遍布乌紫的勒痕,有些地方磨破了皮,渗出鲜红的血珠。精致的妆容也全都花了,发钗不知何时落下的,乌黑的长发披散下来,有些被汗水黏湿沾在脸上。

此刻已经是后半夜,五条悟喊来侍女烧水,让她们带惠去简单梳洗一下后,便抱着他的小新娘沉沉睡去。

即便累了一夜,第二天屋外响起鸟叫声时,五条悟也醒来了,床铺比以往拥挤,他睡得腰酸背痛,想要翻个身才察觉怀里多了一个人。惠紧紧地贴着他的胸膛,睡得香甜。

昨晚喝下的酒水还有醒酒茶现在都化作尿液蓄满膀胱,本不想惊动惠,谁知他一动小孩就睁开了迷蒙的眼,问怎么了。屋外还是漆黑一片,未到晨起的时间。

“我去小解。”

替小孩掖好被子,五条悟长腿一跨,到床边穿鞋。谁知惠的动作更快一点,他几乎是立即掀开被子滚下的床,穿着单薄的里衣伏跪在男人腿间。禅院家要求的服侍包含方方面面,除了处理性欲,有些时候服侍晨尿也是必要的。

“请——请大人使用这里……”

小孩熟练地翘起小屁股,扒开两半臀,露出中间红肿的裂缝。而他的阴道里还插着假阳具,为了增加怀孕的几率,惠执意要留到第二天再去清理。

五条悟感到一阵头晕目眩,太阳穴突突直跳,兴许是残余的酒精作祟,他放弃了思考,扶着阴茎插入了松软的穴里。水声越来越闷,积攒了一夜的尿水化成激流冲刷着肠道,惠维持着那个辛苦的姿势,用力到指节发白。

“唔……”

温热的液体将小腹撑出一个饱满的弧度,比惠想象中的还要多还要汹涌,五条悟抽出时差一点就漏了出来。曾经嬷嬷给进行他灌水训练的时候总要忍耐许久的腹痛才可以去排泄,为了少点折磨,惠想尽快去排出来,顺便清洗下体。

谁知五条悟找了颗圆润的夜明珠,想也没想就塞进他的后穴里,然后拉着小腹胀满的惠重新躺回床上,打算睡个回笼觉。

看到努力忍耐的小妻子还故意威胁他:“惠要夹紧了哦,如果漏出一点,我就让你脱光了和被单一起晾在院子里。”

惠小心翼翼地捧着肚子,两口穴里灌满了精尿,撑着他紧致的皮肤,沉甸甸地往下坠。下腹有些轻微的绞痛,尚且在能忍受的范围。困意被不适和恐惧消散,惠努力地收紧穴,蜷缩在五条悟怀里。他的丈夫兴许是累坏了,解决完生理问题后便倒头就睡,不久就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

这是个观察他的好时候。婚礼那天惠过于紧张,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仪态上,还未仔细看过丈夫的容颜。验身的时候他透过绒布的缝隙看见了一缕发白,误以为对方是个性格恶劣的老头子,但接亲时才发觉五条悟比他想象中的年轻多了。一双蔚蓝的眼睛如同明媚的晴空,里盛满了春风得意,看向他时又化作柔软的春水。

此刻,那双蓝眼藏在了眼皮下,细细密密的睫毛遮住眼睑,银白色的毛发看起来就像落雪一样,美得不可方物。悟白天的做派还有点家主的威严,但放松后看起来倒没那么严肃,侧睡还挤出一点脸颊上的软肉,显得有几分幼态。

这就是未来要与他携手一生的人。

惠忍不住又用视线描摹了一遍那双眉眼,然后埋进了丈夫柔软的胸膛里面。五条悟哼哼两声,伸手揽住了小妻子的腰。

惠在这里住了下来,新婚过后还有许多事情要做,在五条家的管事指导下他很快上手,帮忙管理一部分内务,空闲时做些女红。而五条悟日日上朝,总会忙到很晚才归家,虽然看起来是个重欲的人,但大部分时间两人都是和衣而眠。

毕竟很多时候他夜深时才归家,惠已经入眠,灯也不留一盏。偶尔五条悟也会突然兴致大发,不顾还在睡梦中的妻子,掀开衣服就直奔那口鲜嫩多汁的小穴,即便没有意识,女穴依然湿滑柔软,温柔地包裹着他。

不多时,被操醒的小妻子就会睁开困倦的双眼,迷迷糊糊地欢迎他回家。

次数多了,五条悟也逐渐发现了规律,惠的穴总是松软、盈满汁水的,根本不需要他用手指扩张一遍,只需打开他的双腿,摆好体位,阴茎就能毫无阻碍地整根插入,直达宫口。每每顶到入口时,惠便呜咽两声,形成了肌肉记忆的双腿主动分得更开。

发现了这个秘密以后,五条悟每晚都省了个步骤,畅快地将精子注入贪婪的穴里。

时节进入夏季,连日的暴雨冲垮了五条家西南角的一处老宅,为了修整老屋,五条悟请了长假,有什么公务要事则遣人带回府上处理,这样还能和新婚妻子多相处一段时间。想到这里,回家的脚步都轻快许多。

回府后还有许多杂事,办完已是黄昏时分,不过也比平时早了许多。五条悟带了一盒京城的糕点,打算给惠一个惊喜。

然而当他拉开纸门,看到的却是一副淫靡的景象。

房间里没有点灯,昏黄暧昧的光线里他的小妻子只穿了一件短衫跪趴在榻榻米上,下摆卷起,露出丰满的臀部,他旁边放着润滑用的药膏和收纳假阳具的盒子,而纤细的手指正插在湿漉漉的穴里。

惠显然被开门的动静吓到,两片红肿的肉唇猛得收缩绞紧,差点没能把手指抽出来。

“悟大人……”

又是标准的土下座,惠埋下头,既是请安也是认错,圆润的小屁股在空气里不安地扭动着,五条悟看着榻榻米上两块深一点的水渍,放下点心盒子坐了下来。

“继续。”

“……?”

“惠不是在自己玩吗?正好玩给我看。”五条悟突然拿出了家主的气势要求道,“屁股对着我。”

“……是。”

惠转过身,像求欢的小狗那样四肢着地,翘起屁股,还要听从丈夫的命令压低腰肢,两膝分得更开,完完全全地将下体暴露在空气里,方便家主用目光审视。

他们俩很少在有光亮的地方做爱,因此五条悟也几乎没有机会仔细观赏妻子淫荡的逼穴。没什么用的小唧唧垂在腿间,滴滴拉拉地往下流水。惠腿根处的软肉比他想象中的要多一些,挤着中间胀鼓鼓的肉唇,小阴唇深红色的粘膜表面覆着一层莹亮的水光,正不知羞耻地在空气里一张一合,后穴则早就在不知多少次的调教中变成了竖缝的形状,一圈褶皱红肿着向外凸起,不安地收缩着。

惠又取了点药膏,仔仔细细地涂在内壁,他极力地克制着喘息,仿佛是为了遮掩自慰的罪行。假阳具轻松地破开两片肥厚的阴唇,在插入时受到了一些阻力,惠肩膀撑地,两只手扶着底座又抽插一阵,才终于全部没入体内,五条悟在黏腻的水声中听到了些轻微的异响,看到小孩凸起的小肚子,明白是顶端插入了子宫里。

“嗯、嗯……哈……”

本以为接下来就将是最淫乱的部分,谁知惠只是趴在榻榻米上休息了一会,又重复刚才的动作,扩张了后穴。玻璃假阳将两口穴都撑成合不拢的圆洞,并通过光的折射展示收缩蠕动的内里,那鲜红的媚肉显然是欲求不满,用力地吞吃着死物。

“嗯……大人,惠、准备好了。”

也许是羞耻让他忘记了礼节,或者已经自暴自弃了,惠只是扭头向他汇报,屁股还撅在半空中。五条悟伸手扯了一下假阳具的底座,没能抽出多少,就被弹性很好的穴肉绞着吃回体内。

“完了?惠的小唧唧都没有硬诶。”五条悟又拨弄了一下软塌塌的阴茎。

“唔……因为——因为这个只是准备工作,不可以高潮……”

每晚都湿润、松软的小穴原来是这样准备好的。

“惠每天都要做一遍?”

“是……嬷嬷说,不管悟大人回不回来,晚上做不做爱,都要把下面准备好给大人享用。”

“那惠真的一次都没有把自己玩上高潮吗?”

房间里陷入死寂,惠在心里酝酿着说谎的后果,最后还是转回头,俯身趴在五条悟面前:“……请家主责罚。”

五条悟心情颇好地起身,绕着小惠慢悠悠地转了一圈,俯视小孩脊背上隆起的椎骨和若隐若现的肩胛,他如同被固定在标本台上的蝴蝶,奄奄一息地颤抖着。

惠不敢抬头,只能根据脚步声大概判断五条悟走到了哪里,心中忐忑异常,后穴里的假阳具被突然抽出时浑身一个激灵——硬质玻璃上逼真的血管和沟壑狠狠地刮擦过肠壁,肿胀的前列腺也没有被放过,惠终于压不住尖叫,手指在榻榻米上抓出几道浅痕,眼球上翻,摇着屁股高潮了。

后穴淅淅沥沥地涌出透明的水液,这里也早已被调教成了雌性小穴,正张合着合不拢的肉嘴,寂寞地吞吐空气。

既然刚才都扩张好了,那肯定能即刻投入使用。五条悟分开小孩柔软的屁股,掏出自己的几把就直直地捅到底,这一下猛得把惠的膝盖顶得滑了出去,又被扣着腰拽回来。

“那就——罚小惠今晚没有精液吃。”

语气里明明是带着笑意的,惠却听出了危险的气息。

“唔嗯……什、什么?咿啊啊啊——大人、悟、悟大人,慢慢一点……啊嗯……”

“嗯……好深、深——唔哦!——”

与以往要照顾他的感受不同,这次五条悟操得又凶又狠,两只大手紧紧地卡主他的腰,如同在使用器皿一般的粗暴,前端很快就插进了结肠瓣膜,那里是小惠从未体验过的最深处。几乎刚刚挤进去,惠身前的小肉茎立即吐出了一大股腺液,淅淅沥沥地顺着大腿往下淌;阴道里的假阳具也被大量的淫水冲得滑出一截,五条悟抓着小孩的手握住滑腻的底端,把它送回体内。

“惠这么贪吃,一根几把都不够了吧?这里也要好好照顾起来啊。”

“啊啊……啊嗯、嗯……太——太多了……唔呃……”

背面的体位看不见脸,感受不到任何温柔,惠腿根发软,跪都跪不住,双手还要听从命令握着假阳具自慰,膝盖和前脚掌颤巍巍地支撑着剧烈摇晃的身躯,一个不小心就会失去重心摔倒在榻榻米上,然后这都变成试图逃跑的证据。五条悟捞起下榻的腰等他重新跪好,再狠狠地抽打那圆润的小屁股。

“悟,悟大人……错、咕嗯……惠错——啊唔、唔……错了,呼嗯……惠、不应该——高潮,嗯、嗯啊啊啊——”

惠一边哭着道歉,一边努力地抽送着女穴里的假阳具,玻璃上挂满了从缝隙里溢出的爱液,掌心湿滑,在五条悟完全不控制力道的冲撞中惠也控制不好深浅,一个不小心直接让硕大的伞端撞到了子宫底部,娇嫩的脏器连带着后穴一起痉挛,疯狂地挤压着体内两根阴茎,五条悟往外抽出时,甚至能翻卷着带出一点红红的媚肉。

“唔嗯、嗯……啊唔……惠、想要精子……求您……”

察觉到握在腰上的大手逐渐收紧,五条悟操得越来越深,惠知道他快射精了,急得眼泪直流,手指在底座上打滑,怎么也抽不出深入子宫的假阳具。医生看过他的身体,说很难会有身孕,因此丈夫的每一次射精都很珍贵,惠希望能把它们都保存到肚子里。

“嗯……说了、是惩罚的吧?”

听着混合着淫叫的哭声,五条悟感到心烦,颈侧的血管怒张,小臂青筋暴起,狂风暴雨般的抽插停了下来,他一边卡住小孩的下颌要他张开嘴,一边伸手够来滚落在榻榻米上的假阳具,然后在绿眼睛惊恐的注视下缓缓将它插进惠的喉咙里。

“咕唔、唔……”

所有的假阳具都是按照五条悟勃起后的尺寸定做的,虽然惠的身体已经无比熟悉,但对于还在长身体的小孩来说还是太大了点,随着假阳具的深入,喉腔被完全撑开,惠扬起下巴打开气道,才能勉强维持供氧。

泪水从眼角一刻不停地滚落,惠艰难地跪趴在五条悟身下,努力翘高屁股接受操干,五条悟的动作轻柔了一点,左右摆胯换着角度地戳着惠肿大的前列腺,低头亲吻他的泪痕。

惠现在三口穴都被撑得洞开,连哭叫都被堵住,只能从喉咙里发出意味不明的呜咽。缺氧使他脸色涨红,视线也变得模糊,在一片混沌中感受着五条悟越操越深。被反复顶开的结肠瓣膜全肿了起来,源源不断地分泌肠液,温顺地包裹着巨物。

惠从心底升腾起一股异常的满足感,每一处腔道都在收缩抽搐,终于白眼一翻,先一步高潮了。

“呼……”

五条悟也停下动作,撩起汗津津的额发,舒舒服服地体验了一会痉挛的肠腔,然后毫不留恋地抽出阴茎,将失神落魄的小孩翻过来,握着他柔软的小手撸动几下,射在了他乱七八糟的脸上。

“唔嗯嗯、咕唔……唔……”

浓白的精液淋在汗湿的刘海和脸颊上,就连惠长长的睫毛上都挂了几滴,小孩满脸都是可惜,含着假阳具呜呜地控诉着,发泄一通后五条悟心中畅快不少,抽出了还插在惠体内的两根玩具,揉了把那张乱七八糟的脸,又把阴茎插入了惠的后穴。

空气里响起闷闷的水流声,惠空瘪的小腹又逐渐鼓起,女穴里面什么都没有,寂寞地收缩着红肿的肉唇,淌出无尽的淫水。

自那之后,每次做爱前在家主大人面前扩张成了一项保留节目。

书房离后院很近,五条悟差人重新布置一番后便正式开始办公,闲暇时也去花园散步,偶尔询问一下惠在做什么,白天他们俩依然各忙各的,很少碰面。这天五条悟听见外面传来一阵阵笑声,想到眼下的公务也并不紧要,便只身前往院内。

夏日的阳光倾泻在万物生灵上,草木疯长,未经修剪的树木惬意地伸展枝条,展示着勃勃生机。绕过一丛巨大的三角梅之后,五条悟看见了妻子的背影。惠身边围着一群年轻的侍女,女孩们在他身边嬉笑,怂恿着惠做些什么。五条悟悄无声息地靠近,面向他的侍女最先噤声,接着察觉到不对的其他人也安静下来,惠背对着他,最后才醒悟般地转身,嘴里还衔着一朵一串红。

“在做什么?”五条悟觉得有趣,从他嘴里取下那朵花,在指间把玩。

“她们说……这样可以喝到花蜜。”惠的小脸红扑扑的,翠绿的双眼里目光闪烁,紧张地望向他,对家主的突然出现有些不知所措。

五条悟捻着那花对光看了看,又用舌尖舔了一下花芯,笑了起来:“惠不是不喜欢甜的?”

不等小孩回答,男人先一步揽住他的腰,嘴里含着那朵花,低头吻了下去。一串红浅淡的香味在鼻尖流窜,花瓣被两片嘴唇挤压在一起,惠惊得后退半步,被五条悟紧追上来,男人炽热柔软的唇含住他因错愕而半张的小嘴,舌头有些粗鲁地挤进口腔里四处搅弄,花朵被含进两人的唇间,花蜜在舌面流淌,尽管只有一点点,惠还是觉得太甜了。

他本还想注意着那朵花,但很快就自顾不暇,五条悟粗厚的舌头填满了他的口腔,换着法子地挑逗他笨拙的舌,来不及咽下的涎水从唇边流出,惠被吻得脱力,上半身逐渐往后倾倒,小腿直颤,就算这样五条悟也没放过他,搂紧了弯折的腰俯身亲吻。

侍女们识趣地低头回避,直到那咕啾咕啾的亲吻声停了下来,家主大人扶着新婚妻子帮他站稳,笑嘻嘻地调侃道:“怪不得不喜欢吃甜的,惠本身就够甜了。”

惠努力压下起伏的胸口,掏出手绢擦拭嘴角,故作镇定地问:“悟大人的事已经忙完了?”

想到空旷的书房和成堆的奏折,五条悟望向那双带着点泪花的绿眼,笑:“我想惠了。”

惠被喊去书房帮忙,站在家主的身侧为他磨墨,整理那些乱七八糟的卷宗奏折,工作无聊琐碎,还要时不时接受一下来自家主的骚扰。某天,五条悟神秘兮兮地在桌边添置了一扇木质屏风,而屏风后的东西让惠看得小腹不由自主地一阵抽搐,女穴深处悄悄地涌出一股暖流。

那是一个等比放大的成人版木马,座椅的部分安装了前后两根巨大的假阳具,五条悟向他示范,只要木马摇起来,带动内部机关,就可以让它们上下活动,模拟抽插的动作。

惠面色紧绷,说什么也不想去使用那种东西。

“喜欢吗?”五条悟无视妻子晦暗的脸色,从背后将他抱进怀里,一脸兴奋地介绍它的用途,“以后呢,惠就不用那么麻烦地准备了,直接坐上来骑一会儿,等我回来就行。”

说着,他往惠的手里塞入一盒药膏,要他现在就去试试。

冰凉的膏药抹在木质假阳具上,惠的动作很缓,细如葱白的手指围绕着柱身打转,不时哀怨地看他丈夫一眼,仿佛这样就能逃脱酷刑,而五条悟满脸期待,用眼神无声地催促他。

最终,惠只有撩起衣摆,跨步骑了上去,为了能随时随地地泄欲,五条家干脆没有为他提供内衣。木质的假阳具比玻璃的触感更温和一点,上面雕刻的棱角刮擦着穴肉,像是轻飘飘的挑逗。惠小心翼翼地坐上去,还没触底木马就失去平衡前后摇摆起来,他吓得赶紧握住前端的把手,结果那里突然“咔哒”一声,精巧的手铐弹出,锁住了手腕。

慌乱下木马摇得更加厉害,两根假阳具越插越深,惠努力地稳住身体,但不可避免地被前后贯穿。

“啊啊、啊……唔嗯……嗯……不要、不要了……”

会阴紧紧地贴合在座椅上,惠感到有什么硬质凸起正好抵着阴蒂,大概是故意设计成这样的,每每木马向前摇去,可怜的肉珠就会被体重狠狠地压向凸点,带来一阵战栗。木马嘎吱嘎吱地摇晃一阵,房间里逐渐响起了咕叽咕叽的水声,惠也渐渐掌握了要领,自己悄悄地玩了起来,喘声越来越媚,像一根羽毛撩拨着五条悟的欲望。

偷偷准备这份淫邪的礼物花费了他大量的时间,现在公案堆积如山,是时候要认真工作了。他选了一只毛笔,要惠用嘴衔住:“这个锁只有我能打开,所以惠一定要好好地咬住了,掉了的话——就让你在这里骑一天。”

抚摸了一下挣得红红的手腕,五条悟低头亲吻小孩红扑扑的脸颊,然后不管惠“呜呜”的低喘,走到书桌旁开始工作。

惠的角度无法看见五条悟正在做什么,只能听着翻阅文书的声音,履行小妻子供丈夫把玩的职责,继续前后摇晃着木马,在无尽高潮的地狱里不知过了多久,伏案工作的家主终于起身走来,他从背后捞起浑身是汗的小妻子,要他呈下犬式趴好,然后插进高热柔软的后穴,放出酝酿已久的尿液。

“唔嗯……嗯……啊唔不、不唔——”

惠嘴唇间还叼着那只毛笔,笔身已经被他咬出了几个牙印,但最后终是抵挡不住五条悟过分的玩弄,随着小腹逐渐隆起,沾满涎水的笔咕噜噜地滚到了地板上。

于是,除了磨墨摘抄等一类书童的任务,惠还要充当书房里淫乱的摆件供家主疲倦时欣赏,偶尔兼职小尿壶,含着一肚子的精尿强壮镇定地继续工作。有时会有家臣前来汇报公事,五条悟便让惠在屏风后面自己骑木马玩,并要他千万忍住声音。毕竟,五条家的夫人是个淫荡的贱货,这样的传闻流窜到坊间可不是什么好事。

一日,五条悟和家臣核对完账目,需要选个人手去集市采购,挑来挑去只有一个人有空,安排好事项后五条悟往背椅上一靠,有些头疼地揉揉太阳穴,喃喃自语:“也不知这次靠不靠谱……”

“你都知道佐藤是个只会耍嘴皮子的人了。”惠正在誊抄批文,无心地接话。

话音未落,五条悟坐直,撑着下巴上下打量他,书房里的气氛瞬间变得僵硬,惠知道自己说错话,还在誊写的手悬在半空中,不知该不该放下。

“惠……怎么认识佐藤的?”

“是觉得他声音好听,还是长得好看?在哪里遇见的?是惠主动和他搭话的吗?他——”

“我——只是每天听家臣们汇报,自己瞎猜的。”听到五条悟无端的猜想,惠如同坠入冰窖一般,浑身打颤,急于为自己开脱,又不慎掉入了另一个陷阱。五条悟眉眼弯折,扯出一个堪称亲切的笑容,他抿了一口茶,又继续:“那换个问题吧,我一直很好奇——帮你给禅院传话的嬷嬷,还剩几个?”

笔尖顿在宣纸上,染出一个浓重的墨点,惠听到自己心如擂鼓,但还是出言相怼:“被你指婚、辞退了大半,也没几个人了。悟大人心里清楚,还问我作甚。”

所以现在要主动和五条家的侍女接触、游戏吗?不愧是禅院家出来的。

五条悟觉得有趣,放下茶杯,故作随意地说道:“今天累了,去喊人准备些颜料墨水来,我想画画。对了,记得要根绳子,不用太长。”

惠狐疑地看向他,心中隐隐不安,但只有照做。很快,小厮照要求取来颜料和一捆绳索,放在书桌的一角。见惠没什么动作,五条悟玩着捆绳,对他扬起下巴:“脱干净。”

惠认命地走到屏风后,天气炎热,他在单薄的里衣外只套了一层纱,当他三两下把自己剥干净了,五条悟还在慢悠悠地研墨,小厮准备的颜料丰富,品类各异,五条悟只取了点丹砂放进碗碟里。他终于解开那捆麻绳,笑着宣布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我一直都觉得,惠的皮肤很白——用来做画布最为合适不过了。”

没有任何拒绝的余地,两只手腕被紧紧绑在一起,长绳卷过房梁,将惠的上身吊起,为了方便作画,五条悟要他跪立在桌子上,两膝分开,呈现出一副主动把身体打开的样子。

木桌硌得膝盖生疼,惠不敢乱动,绳子收得太紧,他几乎要被拎起来,上半身不稳地向后倾斜,胸廓完全挺出,像在颤抖着邀请人来把玩他平坦的胸乳。

五条悟新开了一只画笔,吸饱墨汁后便提笔向惠走去,他似乎对此早有构想,没怎么犹豫便流畅地在这具身体上涂抹,笔尖柔软的狼毫划过皮肤,带起一连串的鸡皮疙瘩,墨水晕染进细小的褶皱里,清晰的笔锋逐渐变得模糊。

或轻或重的笔画挑动着敏感的神经,惠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咬牙忍着声音,却忍不住流水的淫穴和逐渐抬头的阴茎,笔墨被起伏的胸廓打断,五条悟在断处又重重地添上几笔。

“唔……”

毛笔扫过他流水的马眼时,惠终于大幅度地抖了一下,笔尖戳进猩红色的孔洞中,润笔似的转了一圈,脆弱的粘膜最经不起折腾,很快就投降般地涌出一股股腺液。五条悟讪笑,拿来另一只笔顺着腿根蘸取惠流出的汁水,用来调配朱砂。

尽管觉得羞耻,惠还是忍不住低头去看五条悟到底在画什么,他身上遒劲有力的笔画描摹出了树木的枝干,主干在右侧的肢体,树枝自右胸开始向左延伸,停留在了接近心脏的位置。

蘸取丹砂的毛笔点在乳尖,不轻不重地往下碾,笔毛压出一个扇面,稍稍控制笔的走向,一片血红的花瓣就画好了。五条悟颇有闲情雅致地画完剩下四片花瓣,而惠,早就被这如隔靴搔痒一般的抚慰折磨得冷汗直流,半干的墨迹又被汗水化开,将他身上的画作晕得乱七八糟。

五条悟觉得可惜,蘸墨重新描摹,那显然已经不是在作画,只是发泄似的乱涂,毛躁的笔尖在他充血挺立的乳头和阴蒂上戳来戳去,快感如同洪水决堤,终于,惠在没有任何插入的情况下,被一只毛笔玩上了高潮。

房梁被绳索拉扯得嘎吱作响,惠几乎无力支撑身体,全靠嵌进皮肉里的麻绳将他吊起。摇摇晃晃的画布无法下笔,五条悟停了下来,掐着小孩的下巴继续刚才的话题:“惠真的是过分,都嫁到我这里来了,还在为禅院做事,那些快入土的老头子有什么好?”

“唔……你明明都知道……”惠喘着粗气,有些不服气地回话。

“就是因为知道我才好奇嘛!”五条悟一只手就可以包住惠整张小脸,他揉搓着惠脸颊的软肉,自言自语似的说道,“惠真是奇怪,费尽心思传递出去的情报,不是不完整就是过期的,倒也没见得帮助了禅院多少……尽管这样还乐此不疲,你那么聪明,总不会在情报的筛选上出问题吧?”

“我想着断了你的门路,给你增添点工作,会不会收敛一点,你倒好,这才多少天,我的家臣都被你摸清楚了。”

“唔……我只是,想快点毁了那个地方。”

下颌被捏得很痛,惠终于袒露心声。他还算不上得到了禅院的信任,跟他嫁进来的嬷嬷和侍女大多都是眼线,打探五条家内部情况的同时也在监视他,并且要求他定期提供与五条悟相关的情报。惠早就准备好主动出击,真假参半的信息源源不断地送入禅院家,不说有多大破坏,至少也把那群老头折腾得够惨。

原本和亲的人选并不会落在一个即将成为打杂的神女头上,惠在自己能接触得到的范围里收集了所有关于五条悟的消息,最终选择了这位能力过人的家主,一边努力地在禅院家主面前展现自己,寻觅机会,一边暗自决定要借五条悟的力量来完成这个堪称巨大的计划。

“现在,我已经是你的人了……您要怎么处置,悉听尊便。”

惠说完后,便撇开视线不再看他,仿佛带着赴死的决心。

五条悟笑了起来,他解开绳子,将惠抱进怀里,雪白的狩衣被小孩身上的墨水晕染,延展出一道道黑色的墨迹。

禅院赠予了他一把锋利的匕首,现在终于直插入他的心脏,今后的每一次跳动,都不再只是为了他自己。

“惠总是说想要宝宝,这方面还得继续努力一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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