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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白

 

书房离后院很近,五条悟差人重新布置一番后便正式开始办公,闲暇时也去花园散步,偶尔询问一下惠在做什么,白天他们俩依然各忙各的,很少碰面。这天五条悟听见外面传来一阵阵笑声,想到眼下的公务也并不紧要,便只身前往院内。

夏日的阳光倾泻在万物生灵上,草木疯长,未经修剪的树木惬意地伸展枝条,展示着勃勃生机。绕过一丛巨大的三角梅之后,五条悟看见了妻子的背影。惠身边围着一群年轻的侍女,女孩们在他身边嬉笑,怂恿着惠做些什么。五条悟悄无声息地靠近,面向他的侍女最先噤声,接着察觉到不对的其他人也安静下来,惠背对着他,最后才醒悟般地转身,嘴里还衔着一朵一串红。

“在做什么?”五条悟觉得有趣,从他嘴里取下那朵花,在指间把玩。

“她们说……这样可以喝到花蜜。”惠的小脸红扑扑的,翠绿的双眼里目光闪烁,紧张地望向他,对家主的突然出现有些不知所措。

五条悟捻着那花对光看了看,又用舌尖舔了一下花芯,笑了起来:“惠不是不喜欢甜的?”

不等小孩回答,男人先一步揽住他的腰,嘴里含着那朵花,低头吻了下去。一串红浅淡的香味在鼻尖流窜,花瓣被两片嘴唇挤压在一起,惠惊得后退半步,被五条悟紧追上来,男人炽热柔软的唇含住他因错愕而半张的小嘴,舌头有些粗鲁地挤进口腔里四处搅弄,花朵被含进两人的唇间,花蜜在舌面流淌,尽管只有一点点,惠还是觉得太甜了。

他本还想注意着那朵花,但很快就自顾不暇,五条悟粗厚的舌头填满了他的口腔,换着法子地挑逗他笨拙的舌,来不及咽下的涎水从唇边流出,惠被吻得脱力,上半身逐渐往后倾倒,小腿直颤,就算这样五条悟也没放过他,搂紧了弯折的腰俯身亲吻。

侍女们识趣地低头回避,直到那咕啾咕啾的亲吻声停了下来,家主大人扶着新婚妻子帮他站稳,笑嘻嘻地调侃道:“怪不得不喜欢吃甜的,惠本身就够甜了。”

惠努力压下起伏的胸口,掏出手绢擦拭嘴角,故作镇定地问:“悟大人的事已经忙完了?”

想到空旷的书房和成堆的奏折,五条悟望向那双带着点泪花的绿眼,笑:“我想惠了。”

惠被喊去书房帮忙,站在家主的身侧为他磨墨,整理那些乱七八糟的卷宗奏折,工作无聊琐碎,还要时不时接受一下来自家主的骚扰。某天,五条悟神秘兮兮地在桌边添置了一扇木质屏风,而屏风后的东西让惠看得小腹不由自主地一阵抽搐,女穴深处悄悄地涌出一股暖流。

那是一个等比放大的成人版木马,座椅的部分安装了前后两根巨大的假阳具,五条悟向他示范,只要木马摇起来,带动内部机关,就可以让它们上下活动,模拟抽插的动作。

惠面色紧绷,说什么也不想去使用那种东西。

“喜欢吗?”五条悟无视妻子晦暗的脸色,从背后将他抱进怀里,一脸兴奋地介绍它的用途,“以后呢,惠就不用那么麻烦地准备了,直接坐上来骑一会儿,等我回来就行。”

说着,他往惠的手里塞入一盒药膏,要他现在就去试试。

冰凉的膏药抹在木质假阳具上,惠的动作很缓,细如葱白的手指围绕着柱身打转,不时哀怨地看他丈夫一眼,仿佛这样就能逃脱酷刑,而五条悟满脸期待,用眼神无声地催促他。

最终,惠只有撩起衣摆,跨步骑了上去,为了能随时随地地泄欲,五条家干脆没有为他提供内衣。木质的假阳具比玻璃的触感更温和一点,上面雕刻的棱角刮擦着穴肉,像是轻飘飘的挑逗。惠小心翼翼地坐上去,还没触底木马就失去平衡前后摇摆起来,他吓得赶紧握住前端的把手,结果那里突然“咔哒”一声,精巧的手铐弹出,锁住了手腕。

慌乱下木马摇得更加厉害,两根假阳具越插越深,惠努力地稳住身体,但不可避免地被前后贯穿。

“啊啊、啊……唔嗯……嗯……不要、不要了……”

会阴紧紧地贴合在座椅上,惠感到有什么硬质凸起正好抵着阴蒂,大概是故意设计成这样的,每每木马向前摇去,可怜的肉珠就会被体重狠狠地压向凸点,带来一阵战栗。木马嘎吱嘎吱地摇晃一阵,房间里逐渐响起了咕叽咕叽的水声,惠也渐渐掌握了要领,自己悄悄地玩了起来,喘声越来越媚,像一根羽毛撩拨着五条悟的欲望。

偷偷准备这份淫邪的礼物花费了他大量的时间,现在公案堆积如山,是时候要认真工作了。他选了一只毛笔,要惠用嘴衔住:“这个锁只有我能打开,所以惠一定要好好地咬住了,掉了的话——就让你在这里骑一天。”

抚摸了一下挣得红红的手腕,五条悟低头亲吻小孩红扑扑的脸颊,然后不管惠“呜呜”的低喘,走到书桌旁开始工作。

惠的角度无法看见五条悟正在做什么,只能听着翻阅文书的声音,履行小妻子供丈夫把玩的职责,继续前后摇晃着木马,在无尽高潮的地狱里不知过了多久,伏案工作的家主终于起身走来,他从背后捞起浑身是汗的小妻子,要他呈下犬式趴好,然后插进高热柔软的后穴,放出酝酿已久的尿液。

“唔嗯……嗯……啊唔不、不唔——”

惠嘴唇间还叼着那只毛笔,笔身已经被他咬出了几个牙印,但最后终是抵挡不住五条悟过分的玩弄,随着小腹逐渐隆起,沾满涎水的笔咕噜噜地滚到了地板上。

于是,除了磨墨摘抄等一类书童的任务,惠还要充当书房里淫乱的摆件供家主疲倦时欣赏,偶尔兼职小尿壶,含着一肚子的精尿强壮镇定地继续工作。有时会有家臣前来汇报公事,五条悟便让惠在屏风后面自己骑木马玩,并要他千万忍住声音。毕竟,五条家的夫人是个淫荡的贱货,这样的传闻流窜到坊间可不是什么好事。

一日,五条悟和家臣核对完账目,需要选个人手去集市采购,挑来挑去只有一个人有空,安排好事项后五条悟往背椅上一靠,有些头疼地揉揉太阳穴,喃喃自语:“也不知这次靠不靠谱……”

“你都知道佐藤是个只会耍嘴皮子的人了。”惠正在誊抄批文,无心地接话。

话音未落,五条悟坐直,撑着下巴上下打量他,书房里的气氛瞬间变得僵硬,惠知道自己说错话,还在誊写的手悬在半空中,不知该不该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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