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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好这口越骂你的翘的越高

 

“你不是说,我是你的伴侣。”奥莱恩又挖了一指药膏,仔细涂抹在那肉芽顶端,直到整个阴蒂被白色膏药包围。

他似对待亲密的伴侣那样轻柔的捏住这颗粘稠晶莹的小豆,眸色极寒的看向方淮,“那么,为何从我醒来后,你对我的态度就没好过?”

还能为什么,因为你这个傻币登不配。方淮没好气的按下暂停,“因为你就好这口,我越骂你鸡巴翘的越高,懂了吗?”

d球有句古话,打是亲骂是爱,这长着个呆脑子的银发星际人肯定没有听过这句话,今天自己就好好教他一下。方淮被光脑遮住的眼神里满是得意的狡黠,卧在床边的腿一勾,灵活的踩在了奥莱恩的裤裆中间。

“你不仅喜欢被我骂,还喜欢被我踩呢。这不,没几下就硬了。”脚趾之间的空隙恰到好处,形成精致的凹陷与坚实的支撑,将那狰狞粗长肉棒上虬结的青筋给夹了进去。

紧实又不乏弹性的足心按压着身下的膨胀,奥莱恩眉心微蹙,颇有几分隐忍的难耐。

倒不是方淮踩鸡巴的技术有多好多熟练,只是一想到可以将这个讨厌的人踩在脚底下,他心里就爽快舒畅,小腿莽足了劲,势必要用自己抠过脚丫子的“玉足”来将奥莱恩的坏鸡巴踩爽。

这种情况下,踩在肉棒上的力度不会小,甚至如果底下的这根鸡巴是属于d星人的,命根子被这样踩,他会痛的叫起来。

“看吧,我就说了没骗你。”粗壮的阴茎被韧带微隐的脚不知轻重的碾压着。或许,作为有鸡人士,方淮知道这种力度会痛,但他就是故意的。脚下的肉棒被他踩得更硬更热,方淮似乎能感受到里面血管的搏动。

这种程度还能爽成这样,正常人吃痛早萎了,果然不是纯天然的,方淮加深了对奥莱恩的大鸡巴是做的这一猜想的肯定。

奥莱恩微微蹙起眉,眼神愈发幽暗,紫眸里的情绪似要控制不住。自己的爱好,竟如此特别吗?他伸手握住那线条修长柔美的脚踝,强硬的让方淮的动作停了下来。

“操,让你摸我脚了吗?摸了还怎么给我下面擦药?”怎么可以拿刚接触完脚掌的手去碰他的小穴,就算这脚是自己的,方淮还是受不了。

懂不懂干净啊?手不会用,可以和底下的鸡巴一起剁了。

“我会用别处给你继续上药的。”奥莱恩目光如炬的盯着方淮腿心的那朵花蕾,在不知不觉中无毛小穴已流出很多蜜汁。虽然有点难以启齿,但身体的反应告诉他,在失忆之前,自己真的可能喜欢方淮。

“你在说什么胡话,赶紧去给我把手洗了,记得指缝里的地方也要仔细冲一冲……”

既然方淮都说了是自己的伴侣,奥莱恩后腰一顶,紫红色的硕大龟头挤开黑发小鬼腿心粉嫩的白虎阴户。性器重回温暖柔软处,让奥莱恩不自觉眯起了眼睛,他抬着方淮的两条长腿,胯部挺进,将自己的阴茎插到了更深处。

“啊啊——”,方淮没想到奥莱恩竟然敢不打招呼就直接干了进来,原本就有些撕裂流血的花穴,感觉又有些疼了起来。难道这就是奥莱恩所谓的用别处上药?

放他大爷的狗屁!这脑子被门夹过的家伙在自己面前抖什么机灵?

“趁着我还没发怒之前恩……赶紧把你那根臭屌给拔出来啊啊啊奥——”

听着对方的叫骂,奥莱恩猛地一顶,将还未被吃进穴里的半截肉棒也埋进那销魂的小洞内。如果方淮说的没错,自己在被骂的时候阴茎会翘的更高,那么作为骂人的一方,方淮在骂的时候就强烈表明着他现在想要被进入。

“操,你这脑残是听不懂人话了是吗唔——!”越骂插在他体内的铁棍就顶得越狠越猛,方淮都要怀疑身前的银发星际人是真的有什么特殊的癖好了,怎么会有人这么贱!

奥莱恩在一声声跌宕起伏的谩骂中,前后挺送着自己的巨大。借着药膏与穴内流出的汁水的润滑,他身下的肉棒愈战愈勇,一时间整个室内中充斥着各种声音,有肉体相撞的“啪啪啪啪”声,硬棍在嫩穴里来回搅拌的“噗呲噗呲”水声,还有来自方淮口中富含爹爷成分的呻吟声。

“我日你大爷的哈呃……放开老、老子额额……”,花径被巨物撑开撕裂的刺痛觉早已不存在,方淮下腹紧绷,足弓高高鼓起,脚背上清晰可见的静脉纹理,透露着脚部的力量与活力。

为、为什么他的身体会变成这样……酸麻饱胀、令方淮浑身发酥的快感在体内强势扩散,电流一般贯穿了他的整副躯体。

逼都被巨屌操软了,d星人的嘴还是硬的。在进攻迅猛的利刃上大喊大叫的后果就是,津液源源不断从方淮嘴角流了出来,止不住的那种。

又野又骚,像只不给碰又不许忽视的阿尔猫。奥莱恩撩开挡住方淮眼睛上的黑色碎发,或许这就是失忆前的自己喜欢上对方的原因。

“滚……别碰老子……额哈——”又来这招,方淮眼里擎着泪水,恶狠狠的看向挺着根鸡巴在他穴里作怪的奥莱恩。

傻屌,臭傻屌,有鸡巴没脑子的可恶星际人!

“滚开,不要你帮忙洗澡……”

“离老子远点……”

充满了暧昧的浴室里,此刻却夹杂着许多火药味儿。站都站不稳的方淮刚刚推开身后的男人,宽厚炽热的手掌便又立马贴了上来。

“你是我的伴侣”,感受到掌心流畅而富有力量的劲腰,奥莱恩将人拥得更紧。

强壮紧实的触感,使方淮浑身一僵,心中的烦躁更甚。

操,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那丑样,好吧,也不是很丑,但也没什么差别,反正就是很蠢的样子,配拥有像他这样优秀的伴侣吗?

可话一开始又是从自己嘴里说出来的,真是哔多了狗,报应到自己身上了。

“是是是,你说的对,现在可以把手给老子放开了吧。”打不过就求饶,说不过就承认,d星人是这样的,方淮将垂下来的湿发捋至脑后,转头看着这个快要把自己气死的星际人。

“嗯”,奥莱恩淡淡的开口回道,松开时手指却恋恋不舍的摩挲着方淮的腰线。

一个大男人这样腻腻歪歪的,恶不恶心。方淮轻哼了一下,抬手搓弄起了胸口的泡沫。

…………

“内裤?没有。”将老头子年轻时的衣物给你穿已经是最大的让步了,至于其它的,就自求多福吧,反正他都看熟悉了,不觉得辣眼睛。

穿好睡衣的方淮哼着小曲,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回了房。糗了吧,强忍着腿间花瓣摩擦的酸胀感,方淮一进到房间里,就将身体瞄准床,扑了过去。

自己的内裤奥莱恩穿不下,他也舍不得拿星币给这个来路不行的星际人买内裤。奥莱恩到时候要是想起这点问他为什么不买,方淮就说对方在家喜欢遛鸟,这样有种无拘无束的自由感。

想想那张老是瘫着的冰块脸听到这种回答后的表情,方淮就乐,突然他嘴角一抽,捂着下体夹起了腿。

“操”,动作大了又挤到下面了,可把痛死他的,干的时候也就只有那么一点点爽吧,结束后就跟被压在地上狠狠揍了顿一样。

都怪那个长着根畸形屌的怪人,一天之内,方淮已经不知道骂过奥莱恩多少回了。

“你这傻屌又在干什么”,一具赤裸的男性身体从背后贴上,将方淮揽到了怀里。

这熟悉的感觉,死变态,还抱上瘾的是吧!

方淮扭腰,想要对着奥莱恩的胸口来上一拳,简直没完没了的。怎么,做过一回后,大脑的高地就被鸡巴占领了是吗,那还叫什么星际人,应该叫鸡巴人,傻屌人!

“别动。”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方淮耳旁,痒痒的,没有真实的触感。挺翘的臀间,一根滚烫的柱状肉物直挺挺顶在上头。

什么鬼,这是又硬起来了!他屁股上的红肿还没有消呢!再说了,就算消了,自己也不愿意给奥莱恩再次肏干了,方淮红俏着一张脸,伸手想要护住自己的屁股。

“鸡巴硬了就去浴室拿冷水冲一冲,我下面已经肿了不能再动了。”硬了就操,你以为老子是你的飞机杯吗?呸,日你大爷呢,拿着你那根臭鸡巴给我麻利的滚远点。

“不必,让我抱会。”奥莱恩将下巴枕在伴侣的肩膀上,像是守护公主的忠诚骑士,将身形比自己瘦小的黑发青年圈在了怀里。

他的伴侣很可爱,那处也很娇嫩,不可过多的使用。

“别抱老子,热死了都要”,身体被铺天盖地的炽热笼罩,所有的感官都被身后的男人侵占,带着极为强烈的存在感,方淮太阳穴突突的跳,用力拽着盘在自己腰间的大手。

经过这一挣扎,本就又烫又硬的玩意现在变的更大更坚挺,恨不得戳穿方淮的睡裤,直往那柔嫩两团之间的秘密花园捅进。

“你!”方淮气结,双手攥拳。面对银发星际人,他打又打不得,骂又骂不得,因为这些好像只会增加对方的性致。

自己明天还是给奥莱恩买两条内裤吧,不是他大发慈悲帮忙兜住对方那令人恐惧的大鸟,而是方淮想要在自己的屁股和对方的大屌之间加层布料,方便他更好的护住腿心的小花穴。

继一把将买来的内裤甩奥莱恩身上后,忍痛割肉的方淮回到房内,思前想后还是心有不甘。

凭什么他可以过得这么舒坦?

“喜欢我给你买的内裤吗?好穿吗?”于是方淮故作欢喜的围着奥莱恩打转,追着要评价。

“嗯。”忽略掉那粗糙的流水线剪裁与人工合成材质布料,只要是方淮买的,他都喜欢。

大概是因为伴侣给自己精心挑选的衣物,穿在身上的感觉很是特别。

“哦”,多说几个字会死,方淮悄悄地瞟了一眼奥莱恩的脸,这也没看出有多开心啊。“你喜欢就好,这内裤好贵呢,要二十星币。”

垃圾星球,工资不高,物价倒是涨的老高。就看准了这儿货物不流通,再高的价格总会有需要的人买单。

“谢谢。”

就这样,没了?谁要你这大傻屌一句轻飘飘的谢谢啊,他要的是星币,很多很多的星币。

虽然早在初见的那天,方淮就把这星际人身上所有有价值的东西都给搜刮干净了,现在还在角落的抽屉里好好摆放着。但是,奥莱恩身上还有最后一点价值没有被他榨干。

方淮抓住想要走开的奥莱恩的手臂,“那个,我想……”

一只大手扣住他的后脑勺,另一只箍住他的腰,银发星际人对着被自己拉至怀里的方淮亲了下去。

唇畔相碰,鼻息相缠,带着独属于奥莱恩清淡冷香的唇瓣轻轻印在了方淮嘴角。“辛苦了,作为你的伴侣,以后我会好好赚星币养你的。”

方淮的脚钉在原地,像石化了一样,唇上柔软的感觉令他瞪大了眼睛,心脏扑通扑通的狂跳着。谁、谁需要这大傻屌来养?他自己一个人,照样在这垃圾星上过的很好!

双手放在奥莱恩的胸前,方淮用力推开了他,“好,这可是你说的,明天和我去矿场挖矿的时候可千万别喊累。”

“不小心”出了意外也千万别喊冤,届时,他会好好向那肥头大耳的主管哭诉一翻,然后多领一些抚恤金的。这样一来,也算变相的满足了奥莱恩要养自己的想法了吧。

距自己能够买得起飞往主星的船票又近了一步,躺在床上的方淮,神采飞扬的掰着手指头数数。就连和跟屁虫一样的奥莱恩上床抱住自己,方淮也只是头也不转的用屁股顶开了下身后的男人。

摸就摸吧,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他才懒得和这个死人计较,吃过教训的方淮开始懂得长记性了。

炽热宽大的手掌顺着睡裤边缘滑进,暧昧的将一瓣肉臀抓在掌心,上下搓捏,变换形状。

“哈……别搞,明天我们还要早起去干活……”,方淮的手臂往后摸索着,想要将覆盖在自己臀部上的手掌拉出。

“我会轻点的”,手指向臀缝中间的那朵粉嫩娇花伸去,温柔的抵在左右两瓣花唇上来回打转。轻拢慢捻,一来二去,未褪青涩的小花很快就忍不住诱惑,吐露出几缕晶莹剔透的白丝。

性感低沉的男声在方淮耳旁起伏,饱含雄性发情味道的气息吹拂在他的脖颈。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方淮受不了的捂住脖子,“就只能来一次,完事就赶紧爬开,别继续烦老子了。”

“好”,睡裤和穿在里面的内裤瞬间被脱到膝盖,奥莱恩的大掌冲着方淮腿心的雌穴袭去,将这朵漂亮的娇艳小花包裹住,严密的竟然连一丝肉粉都看不到,只能由从指缝中流出的水液来判断,掌心下面的蜜穴该有何等的骚甜诱人。

这种程度的接触还不够,在将整口小穴把握在手后,奥莱恩强劲有力的手臂又挤入了方淮的下体,将他的一条大腿抬起,逼迫中间的小花上下绽放开来。

中指弯曲贴着花蕾缝隙前后摩挲,守护在穴眼口的两块软肉旋即就把男人的指间给吞进去一点。奥莱恩又拨弄了几下花唇,将这花户玩的亮晶晶、湿漉漉,手指往无论往哪儿,都能在上面戳下个凹陷。

剥开这软嫩的可爱花瓣,奥莱恩看到上面的因动情而勃起的阴蒂,便伸出两指轻柔的捏住了这颗小肉珠。

“嗬——”,方淮腹肌一紧,倒吸一口凉气。

还没摸够?要不是体验过奥莱恩身下那根大棒子的实力,他还以为对方是什么治好了也只能流口水的废物男呢。“磨磨蹭蹭做什么呢?要干就干,不干的话就把屁股撅高,用老子底下的这根给你治一治这拖沓的毛病!”

挺翘肉臀被大手强势掰开,一根炙热无比的粗壮阳物抵在那张开个筷子粗细大小的肉洞口处,呼啸着就要往里闯进。奥莱恩低头亲了亲方淮脖颈上的那处肌肤,解释道,“我想多做下前戏,将你那处弄得更湿润些,这样进入的时候便不会有这么难受了。”

男人的龟头不时会磨蹭到小穴,要不是腿被奥莱恩抬高,方淮早就忍不住夹起来了。多做前戏,再怎么做也改变不了那么一大根进来把他下面塞满撑爆的事实。

还有,自私的男人,解决问题的办法是搞松别人的小穴,而不知道去把自己的屌缩小点。“别废话了,是个男人就快点进来。”

话音刚落,拥有肥硬翘起边缘肉棱的巨屌破开一翕一合的穴眼,向湿腻腻的肉洞挺进。奥莱恩扶着阴茎才刚捅入了个头,前端便被温热湿滑的软肉紧紧裹住,花径狭窄紧致,想着伴侣催促的话语,他掐掰着手中紧实细腻的臀肉,巨屌一干到底。

“呃啊啊——”,热泪夺眶而出,方淮的牙关都咬不住了。他泛粉的臀尖都被男人的胯部碾扁,强势进入的巨物将他的逼口撑的发白,一寸一寸掠夺了花径里湿润逼肉的生存空间。

这天杀的狗东西,自己只是叫他快点进来,又没有让他进的这么狠!这么粗的一根怪物屌,回回都这样捅进,自己还要不要活了!

“别、别动……嗬……没见到老子的肚子都要被你干爆了吗……”方淮用力的收缩阴道,将闯入其间的巨蟒夹紧,让它卡在里面无法动弹。

一直在观察伴侣反应的奥莱恩,在将自己的硕大插入粉嫩花蕾后,其实并没有立马开动。

方淮之所以会产生那根巨屌一经插入就猴急的在里面耸动起来的错觉,是因为奥莱恩的肉棒太粗,而方淮又夹的太紧,那虬结在柱身上凸出青筋一下一下的跳动,划过敏感的穴肉引得小穴颤栗不止,就跟被操了似的。

“不会的”,奥莱恩轻啄了一下方淮的脸颊,将从结合处刮下的淫液举到他眼前,“你看,这次一点穴也没有流。”

没流血就可以了吗?方淮张开嘴,恶狠狠的对着奥莱恩的手指咬了下去,他要人对方也尝尝不流血但是肉疼的感觉。

他的伴侣真是越看越像小猫了,而且是一只充满野性的黑色小猫。奥莱恩的嘴角牵起,露出一抹淡淡的笑,他应该很喜欢这样的小猫。

“你这大傻屌笑什么呢?怪恶心的,知不知道?”被咬手指头还笑,对方是不是在嘲讽自己咬他的力气太小,根本构不成伤害,方淮加大下颚咬合的力度。

伴侣生龙活虎的,看来被巨大插入的不适感已经褪去,奥莱恩一只手握住方淮的腰,九浅一深的抽插了齐朗。

“哈呃……”,被操是既定的事实,不过方淮跟奥莱恩比谁更狠似的,对方一撞他的小穴,方淮就用力咬奥莱恩的手指一下。

他以为自己的震慑生效了,粗大的肉棒放缓了进攻速度,谁曾想,奥莱恩是刻意这样做的,只为无限延长这场性爱的时间。

嫩滑的穴肉被棒身扯出又塞回,来回抽勾着。最终伴侣的小穴会被干成自己肉棒的形状,奥莱恩在方淮的背脊处印下一个又一个的草莓。

“啪啪啪”让人面红耳赤的插穴声在室内回响着,两颗沉甸甸的蓄精囊袋不断撞击着阴唇,将那处打红拍飞,蝴蝶扇动翅膀似的在粗黑的鸡巴上面欢快的舞动着。

“够、够了……咳……不能再干了……”无暇顾及嘴里的那根手指,方淮奋力抓挠着横在自己腰间的手,想要从奥莱恩的挟制中逃脱出去。

“你说过的,只能来一次,但是我现在还没有射出来。“所以还没有到一次,他可以继续在伴侣的嫩穴里摩擦操干。

“那、那你呃……还不快点射出来……”

花蕊淫肉被操得蜜汁乱飞,逼水不时顺着大鸡巴抽出的空隙汩汩流出,最后溅在奥莱恩身下银色的屌毛中,沾在肉棍根下硕大的卵囊上,将交合处搞的一片泥泞。

战况激烈,转眼来到了最高潮,奥莱恩几乎将方淮的一条腿抬到了九十度,身下的龟头深深嵌入骚软媚肉,精液冲破阻碍,顺着龟头激射了出来。

“哈啊啊啊——!!”脖颈处的肌肉紧绷,将喉结明显的露了出来,方淮高仰脑袋,形状饱满却又并不夸张的胸部往前凸出,竭力承受着来自花径深处又急又烫的精柱冲击。

平坦健美的腹部被射的微微鼓起,方淮一边大口喘气一边推囊着奥莱恩的胸口,“射、射完了就赶紧把你的臭屌拿出来,给我爬开……”

“缓一会儿”,奥莱恩安抚的用指腹摩挲着方淮侧腰上的肌肤,刚刚做完爱的他们,理应温存一番,这样他才能更好的尽到作为一个好伴侣的职责。

“呦,这谁啊?咱们这里脾气最爆的小鬼竟然处对象了。”一有点星币就全部拿来买合成酒的瑞索卡,猥琐的看着两人牵在一起的手,“你小子喜欢男人倒是早说啊,那样我肯定用我下面这根大棒好好喂饱你了。”

“痒的话就找根铁棍自己捅捅屁眼”,方淮对着瑞索卡的方向竖起一根中指,“找不到的话,我还可以将我挖矿的铁铲借给你,保准一铲子下去,让你爽到升天。”

瑞索卡的脸色有点难看,但是话题又是他挑起的,只能尴尬的讪讪笑了几声,“你这小子,开个玩笑至于吗?”

“我也是在和你开玩笑,这么明显,难道你没看出来吗?”实际上,方淮是不可能把自己的铁铲借给对方的,毕竟,他就这一个,对方还回来的时候他还怎么用。

想想就怪隔应人的。

不管围观众人戏谑的眼神,方淮拉着奥莱恩走到秃头主管那里,说要加个人干活。

又多了一个廉价的劳动力,正清算着自己最近新捞到的一大笔中间费的主管,头也没抬就应下了。多一个人来,就是多一个被他压榨的工具,至于身份背景,在z-10589半废弃资源星球上谈论这些,不觉得很可笑吗?

“跟上”,方淮之所以一路上不抗拒和奥莱恩拉着手,就是想让大家知道,自己和这银发星际人的关系。

这里的关系,不是说为了宣告主权,而是当奥莱恩不小心在矿山中发生意外之后,方淮可以更加方便的从秃头主管那里领到抚恤金。

“嗯”,奥莱恩默默的走在方淮身后,试图将那些另人厌恶的贪婪视线给遮住。

有人,在觊觎他的伴侣。

“叫你跟上,没叫你贴上。”这才多久,就成鸡巴长脑袋上的色情狂了,整日只知道想着裤裆里的事情,都不知道自己快要死了。

趁着没人,方淮“不小心”的朝奥莱恩底下的那物用力推去,“贴的这么紧,你让我怎么干活。”

把你这无时无刻都想发情的臭鸡巴给推扁,方淮简直想为自己的聪明才智点个赞。

“抱歉,是我的疏忽。”伴侣柔软的手按压在自己的性器上,像是在暗示什么,奥莱恩的紫瞳变幻,若有所思。

两人正正经经工作了一整天。

“喂,前面那个,你给我站住。”独自去放回工具的奥莱恩走在路上,突然有一道不怎么礼貌的声音叫住了他。

转头一看,原来是早上那个开黄腔不成反被怼得很惨的瑞索卡。奥莱恩扫了一眼他,漠然的眼神,像高山上的冰川,让人不敢轻易接触。

看到这眼神的瑞索卡身子莫名一抖,想到自己想干的事情又假装很有气势的看了回去,“你就是方淮的对象吧,那小子在床上是不是很带劲?这样吧,我给你三千星币,你让我也爽一回怎么样?”

三千星币,对于瑞索卡这样的酒鬼来说,其实根本拿不出来,但是到时候上都上了,他们还能拿自己怎么样。

“嗯,我会让你爽一次的。”奥莱恩紫瞳中的温度又降了几分。

当瑞索卡还在窃喜自己能上了方淮时,奥莱恩一脚朝他的肚子踢去,将人打飞在地,拖滚了好几米。

然后,一根金属棍子朝着瑞索卡的屁股中间插下,将他捅得菊花残。

伴侣早上说过,会把铁铲借给对方用,奥莱恩拍拍身上沾到的灰,面无表情的去找方淮了。

“我的铁铲呢?昨天不是叫了你给我放好的,你放到哪里去了?”看着只拿了自己的工具走来的奥莱恩,方淮的黑眼睛里差点冒出红色的火花。

“借给其他人了”,随着抬手挖矿的动作,奥莱恩身上的肌肉仿佛雕塑家精心创作的艺术品般展现了出来。明明干的是最粗最无脑的力气活,他却浑身散发出力量与优雅。

这个曾经身处高位的男人,就算此刻掉落到了尘埃里也依旧能够很好的适应。

“你这大呆愣子,经过我的允许了吗就借!”方淮握紧双拳,整个人如同被点燃的火药桶。

果然,眼缘是一种很神奇的东西,比如他,希望有了这些之后,方淮能够稍微收敛一点。

可单纯的咬痕、吻痕,无论当初再激烈,也总会有消失的那天。他该用什么办法来延长这些,加深自己在方淮身上的印记,奥莱恩的紫瞳里面笼罩上一层暗色。

“不咳、不要你涂药了,给老子滚开……”方淮难受的扭着腰,几乎被男人抬到头顶的右腿抖得不像话,连带着白虎阴户上那条细小的花缝也扭出了几道痕迹,乳白色的药膏流到外面的粉鲍上,像是从花径里溢来的已经半凝固的精液。

“刚刚是在给你涂药,但现在不是了。”对于不听话的小野猫,奥莱恩打算给他一点教训。

有力的手指在湿软花径里左右勾弄着、刮蹭着,冰凉的药膏正好循着这个间隙更密更紧的被逼肉吸收了进去。但是不怎么温柔的动作,使得很多药膏还未进去或者已经进去又被动作幅度过大的手指给挤出,黏嗒嗒糊在了穴口。

好啊,把手指插别人小逼里不是上药还能是什么?死鬼这下连装都不带装了,方淮愤愤的将手指甲陷在奥莱恩结实的小臂里,“你鸡巴长脑袋里了?为了插我下面这口穴连命都不要了?”

命都不要,是指奥莱恩之前被方淮骗到矿山里,差点被永远埋在下面的那件事。既然银发星际人昨天干了那种事情,就说明对方并没有被方淮的说辞糊弄到,他这次,是知道并且真正体会到了方淮的杀心。

所以都这样了,奥莱恩还想接着肏他,不就是不要命了吗?

“你该担心的是你自己。”奥莱恩加了两根手指,将从穴口勾刮下来的药膏重新推进。但是分泌

出来的蜜汁实在太多,不仅将甬道里的药膏冲出,而且在温柔淫液的裹挟之下,药膏逐渐融化,到了不能成型的状态,花花白白的,顺着男人的指缝流下,淌湿了手掌和青年的腿心。

“嗬呃……你这脑子有坑的家伙,说的好像有谁会担心你一样唔……”下身敏感的软肉被三根手指混合着药膏搅动着,酥麻的触感从花径深处的一点一点蔓延开来,直冲方淮的大脑,引的他的身体一阵阵止不住的悸动。

咕啾咕啾,奥莱恩好像上瘾了般,一边用手指奸着方淮底下的小逼,一边在他的脖子、背上、手掌,甚至那种帅气的脸蛋上都来了几口。

如此明显的吻痕,足矣让这个嘴硬的暴脾气青年几日都出不了门了。

“操,你属狗的吗?”杀又不杀,特意留着,就为了等不开心的时候啃上几口肉是吧。

脖子后面的也就算了,一大早醒来看到脸颊正中央的那个“狗印”,方淮脸都绿了,这让他怎么出门!让那些看到的人怎么想自己!

“裤子穿上。”看着光着下半身的方淮,奥莱恩瞳色凝重,似乎对他的这番举动很不满意。

“穿你大爷的,你搞的这么肿让我怎么穿?”还指指点点上了,方淮直接对银发星际人竖起要价特别高,一下子就凑齐了方淮买船票的钱。但是他还想多攒些星币,留作到主星上生活的日常费用。

可眼下还攒个屁,到主星上流浪都比在这里当个飞机杯,不知道哪一天就被肏坏了的好。

方淮穿着一件黑色连帽卫衣,戴着口罩,整个人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活像刚刚犯了什么罪准备出逃的坏人,匆匆忙忙行走在人群中。放在其它星球,保准要被售票处的工作人员盘问一番。

“滴滴。”方淮将个人星际id卡放在机器前扫描,屏幕中一阵冒出绿光,代表通过。

“等等,id名字叫方淮的,这是你本人?”棕头发的警卫人员拦住方淮,莫名其妙的问了一句。

放平常,就算有人盗用他人的星际id卡,只要机器扫出来没问题,垃圾星上的警卫人员们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当然是的,有什么问题。”距离梦想了这么多年的场景就差一步之遥时,突然被人拦住,放在谁身上都是高兴不起来的。方淮帽子下的双眉拧成疙瘩,想发火,却又怕惹起不必要的关注,平白耽误了时间。

“没问题,先生,祝你旅途愉快。”棕头发的警卫人员悄悄对着身旁的同伴使了一个眼神。

“真是的,闲得慌。”方淮懒得和这个人计较,拿着行李快速登上了飞船。

有什么好计较的呢,反正垃圾星上的这些人,尤其是那个鸡巴和脑袋长反位置的臭傻屌,以后都没有机会再见到了。

见不到就等于对方死了。

方淮悠哉悠哉的拉下帽沿,有些人终其一生都无法抵达的圣地,实际上只需要几个小时的路程,浅浅睡一觉,眼睛一睁一闭就到达了。

“什么鬼,登船的时候不还是绿的吗?怎么现在红了?”方淮不信邪的重新刷了几次个人星际id卡,他大爷的,这机器是不是坏了。

身后排队等着刷卡下船的人越来越多,全副武装的方淮感觉自己是不是穿多了,怎么脸上闷的慌。

一滴黄豆大的汗水从方淮鼻尖滴下,没入到口罩中。

在不明所以就红了许久的屏幕上终于出现一行字的同时,一对装备精良的警卫队也从自发让出的道路的群众中走出。

“你好,方淮先生,经调查你与一起重大的盗窃罪相关,现联邦以嫌疑犯的名义将你逮捕。”

为首的警卫队长拿出一副手铐咔嚓一声铐在了方淮的双腕上。

“你们在开什么玩笑!!”

盗窃罪?阵仗这么大,方淮还以为自己把这些人全家八百年没洗的臭裤衩子给偷了呢,谁稀罕啊!

星际港登船通道口是个人流量巨大的公共场合,为了避免引起不知情群众的恐慌,乱喊乱叫的方淮被强行注入了一管镇定剂。

联邦这些人就知道捂嘴,无缘无故把一个平民抓住后,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脖子上来了一针的方淮,脑袋里螺旋打转,意识也浑浑噩噩。他整个人仿佛被关在了一个黑箱子里,什么东西都看不见,唯有锁链碰撞的声音在耳边一声轻又一声重的回荡着。

好烦,方淮不是说这声音烦,而是这种美好的生活就在眼前,却一而再再而三被打断令他不爽。

好的东西从来不会想着他,坏的事情没干过也要来沾点边。

也不知过了多久,方淮只觉得塞进脑袋里的重物还没有取出,脖子侧面靠近针口的那处还会时不时传来一阵酸痛。

这是哪里……他艰难地睁开双眼,眼前的房间昏暗沉寂,头顶小灯发出的光线却说不上来的刺眼和怪异。

浅登一下主星,也没人说过要赠送一套牢狱之灾啊。

方淮正吐槽地起劲,随着一阵稳健的脚步声从门口响起,原本阴沉闪烁的四周也亮堂了起来。

好像是最大的装逼惯犯要到来了,黑发青年抬头,想要一睹对方“芳容”。

高大的身影遮住了头顶照射下来的光线,模糊晃神之间,方淮看到了一双极度熟悉的紫色双眸。

“死鬼?”震惊之余,他不知不觉就将心里对奥莱恩的称号给喊了出来。是的,在搭乘上那艘离开z-10589半废弃资源星球的飞船后,方淮就觉得以后再也见不到这和自己有过露水姻缘的死鬼了。

“住嘴,怎么和上将说话的!”跟随在后的狱警长吹着两撇小胡子,凛声训斥着地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毛头小子。

穿着一身白色军装的奥莱恩走近,屈下膝盖,冰凉宽大的手掌抚上方淮下颚,抬高了他的下巴。

黑发青年脸颊上面还残留着几个牙印,看来出门的急,没有时间仔细去收拾。

因为双手被铁拷锁住并且吊了起来,方淮不好挣扎,他不自然的扭扭下巴,“死鬼,你愣着干嘛,倒是说句话啊?”

他之前一直都是和奥莱恩呆在一起的,偷东西?别扯蛋了,捡垃圾还差不多。

“为什么不等我回来?”奥莱恩就这样静静的盯着他,紫瞳中流露出难以名状的复杂之色。

“这个等下再扯,你先和后面那些人解释一下,让他们赶紧放开我。”眼下有求于人,方淮的态度已经尽量放低。

“先回答我。”

奥莱恩捏住方淮下巴的手用力,惹得他一阵吃痛,不得不正视起这个问题来。

“嘶,要死了,给你点好脸色你还得寸进尺上了。等你回来,凭什么?你以为你是谁,我就一定要乖乖听你的屁话吗?”方淮低咳着,眼角溢出生理性的泪珠。

“你是我的伴侣。”望着黑发青年那张被呛红的小脸,奥莱恩一字一句,十分认真的说道。

呵呵,还把他当伴侣呢。

两人视线撞在一起,一个比一个倔强。方淮嘴角挂起嘲讽的笑,“伴侣又怎么样?现在,我单方面的宣布,你被我甩了!”

听到这话的奥莱恩瞳孔猛然一缩,良久,他松开捏住方淮下巴的手。

“你们先出去。”

审讯室中只剩奥莱恩和方淮两个人,按理说,人少了,四周应该更亮堂,压迫性也要骤减的。

但方淮看着头顶那双深邃的眼睛,犹如深不见底的寒潭,透着一股凛冽的冷意,还怪瘆人的,他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看什么看,聋了,没听清楚我说了什么?要不要我再重复一遍?”方淮张开嘴,准备奚落一番这个没人要的臭傻屌的。

真是的,自己能够收下奥莱恩,对方就偷偷笑着吧,居然还敢这样对他,当面被甩了就是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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