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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臭丫头做什么去了,这个时辰才回来?”阮嬷嬷一脸着急,寻了人便拽到了自个儿房内。

“怎地平日里何事都处变不惊的嬷嬷眼下却像个跳脚的婆娘”

涂着蔻丹的手指不成器似的在她额上一点“都什么时候了还耍嘴皮子”

芙玥揉了揉眉心“出什么事了?”

“眼下来了一位贵客,已经送到你的浮生阁了,你要小心伺候”

芙玥好似听到了什么好笑的“就这?”要说她接待服侍过的贵夫少说也有百十人,哪一次也没见嬷嬷如此小心翼翼。

“这位和之前的可不一样,你给我仔细看顾。收起你那些个奇巧花样,万保胎儿安稳降生”

要知道那些个深闺贵夫们,来了她浮生阁待产,哪位不是沉浸在她的奇技淫巧之下,纵是生产之际,也能高潮不断,浪叫不止。芙玥心里嘀咕,面上却不显,打着哈哈应了下来。

芙玥走后,阮嬷嬷擦了擦额头冷汗,她怎么也没想到绣春楼会接待如此尊贵的客人。现下只求芙玥那个小作精不要惹出事端才好。

绣春楼是云崖城内有名的秦楼楚馆,可这妓馆却稍显不同,它只接待待产的孕夫,且从不主动开门迎客,但却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楼里不见一名男子,有的尽是容貌昳丽,技艺高超的香娘。她们专门服侍临近产期的高门贵夫,如同妻主一般呵护待产夫侍。要知道男子怀孕后需经常与妻主交合,借由妻主的体液排遣产穴的瘙痒也可减轻生产之痛。可是女尊男卑,女子大多三夫四侍,这就造成了大多夫侍产期得不到妻主看顾,绣春楼便应运而生。

芙玥换了衣袍,伸了个懒腰,推门而入,一打眼便瞧见窗边立着一位身着华裳的男子,身姿挺拔似松,一头青丝挽在发顶,许是听到身后动静,那人转过身来。

乖乖,天下怎会有如此绝色。面若冠玉,气质清冷孤傲,瞧上去不过三十出头,那双眼睛可真是好看的紧,一双凤目秋瞳似水,周身散发出一种睥睨天下的凛人气势。可是怎么看,这身形也看不出有孕在身啊。

芙玥一时间竟看呆了,连人什么时候来到身边都浑然不觉。待她鼻尖环绕着悠然冷香,才发觉。忙收回胶着在那人身上的目光,跪地请安。

“见过贵人,小女芙玥这厢有礼了”

苏御的目光扫过跪着的女孩,女孩看上去年纪不大,如若自己的女儿尚在,也该这般大小了吧。

“贵人?”

“起来吧”

芙玥起身,拢了拢裙袍,面上露出一丝职业甜笑“不知贵人月份?”

苏御顿了顿“眼下已逾七月”

芙玥心下一惊,不要说七月份了,就是他看上去也根本不像有孕在身啊,鬼精灵似的到底不曾面上显色“小女知晓了,那贵人便安心在浮生阁住下,一切吃穿用度,生活起居皆有小女负责,小女定会服侍贵人安然生产”

“如此甚好”

“小女先服侍贵人去沐浴更衣,随后为您检查孕胎可好?”

“嗯”

——

“贵人,小女为您更衣”

苏御展臂,芙玥恭敬的上前,细长白皙的手指解下他一颗颗盘扣,外袍褪下,芙玥才瞧见他的腰腹处竟然绑缚着束腹带。

“贵人如今月份这般大了,怎地还可使用束腹带”不知为何,她不怎么高兴。

苏御挑眉,这小小香娘竟敢对他用这般教训的口吻,有趣。

“我知错了,小香娘莫要生气了”

听闻他这般说,芙玥才恍然惊觉自己刚刚说了什么,忙不迭的认错,却还是忍不住数落道“贵人要爱惜自己的身体,这束腹时间久了,不仅会伤害腹中胎儿,就是贵人自己的身体也会有损”

“我知晓了”久未体会到的温暖,竟然来自春楼里的香娘。

脱去他的束腹带,小山似的孕肚才终于显现出来。

“嗯~”没了束缚,腹中胎儿有些躁动,苏御脚下生软。芙玥便叫他靠在自己身上“别怕,慢一点,慢慢呼气”双手自然的覆上他的孕肚,一下下按摩安抚着。

终是在女孩的技巧下缓了过来,芙玥又为其脱去亵衣,苏御面上有些不适,芙玥哪里会没有发觉,心下不由好笑,但还是没说什么,又要去解他的亵裤带子,却被攥住了手。

“贵人?”

“”

两人大眼瞪小眼,最后还是苏御败下阵来,罢了罢了,既来之则安之。

他退了手,芙玥便就势脱下了他的裤子,姿势的原因,苏御的胯下阳物正对着芙玥的脸,粉嫩小巧煞是可爱。

芙玥扶着他进了浴盆,细布撩着热水在他身上游走,水汽氤氲,光影绰约之间,芙玥只觉美轮美奂,美人美景。

“多大了?”苏御闭着眼睛,周身被热水包围,肚子里一直躁动的小东西也偃旗息鼓,舒爽了不少。

“回贵人,小女今年十八了”

“嗯”他那未曾谋面的女儿,今年也该是十八岁了,不知道她过的好不好,或者说,是不是还在这世上

净身完毕,芙玥为他穿上浮生阁特别为产夫准备的宽松绣袍,仅在腰间系了带子,不需要穿亵裤。扶着人回了内阁床榻,又体贴的为其在腰腹下放了软枕。柔弱无骨的小手沾了香蜜在他浑圆的大肚子上按摩。

“贵人,感觉好一点没有?”

“嗯”

芙玥净了手,取出暗格中的匣子,苏御不小心瞥了一眼,立时涨红了俊脸。

“贵人,芙玥要为您检查一下产穴,您放松身体”芙玥分开他的长腿,分别挂在床帐两端的红绸上,然后垫高他的臀,方便产穴暴露在眼前。

芙玥手指沾了香膏,又在他的后庭抹了些,便沿着产穴的褶皱,探了进去。

“唔,痛!”苏御弹起,额上已是沁出冷汗。

“小心!”芙玥连忙将他拢进怀里,手指却仍在他的甬道内“贵人如今临近八月,产穴却仍旧艰涩,若再不调理,生产当日必定要吃苦头”她直觉惊诧,眼前这个谪仙一般的美人儿,不知道他的妻主是何般人物,竟将他冷在一旁,身怀有孕都不在乎,简直暴殄天物。

“如何调理”

芙玥眨了眨眼睛“自然是”勾起匣子里的玉势扬了扬“今夜便让芙玥服侍贵人入寝可好?”

——

“唔别别摸了”

芙玥不安分的手又攀上了他的孕肚,极近撩拨,她暗暗纳罕,怎地偏偏想要欺负他,看他眼尾羞涩泛红。

“进进来”苏御手指紧攥着身下锦被,长久未被填满的欲望被久经沙场的香娘轻易激发,急促的喘息,喉间溢出低吟。

芙玥偏偏想要逗弄他“贵人想要小女进去哪里?”

“你啊!”还未待他说完,芙玥的手指已是插进了他的后穴,撩拨着甬道,灵蛇似的。一手在他穴内搅动,一手搂着他,咬上他的唇“嗯~唔”

芙玥见惯了在她手下高潮迭起的待产孕夫,哪个也不似他这般,竟被轻易撩拨起了自己的欲望。

褪下裙袍,捞过匣子中的仿真男形,将软管插入自己的花穴,随后系在腰间。芙玥将他吊起的长腿放了下来,小心避开的他的孕肚,贴着他,想要破开他的唇,后者却唇齿紧闭。芙玥轻轻掐着他的下巴,终是得尝所愿,勾着他的小舌,刮搔着他的口腔。

“你好,好大的胆子”

芙玥混不吝似的,强硬的将男人的手撑在头顶,伸出舌头不停的在他身上游弋,勾扫着褐色的奶头,在他颤抖不停中,亲吻上他凸起的肚脐。

“啊!”苏御面露哀色,挣扎与羞耻不断拉扯着他,恍惚间他又想起了那夜的淫靡不堪“不不要”

芙玥捞过他的长腿盘在自己腰间,胯下男形不断磨蹭着他的后庭,那男形不论大小、质感皆与真正的男子性器毫无二致。

“贵人说芙玥好大的胆子”她抹了香膏在柱身上“可贵人不知,芙玥还有更大胆的”说罢,便挺腰将性器插进了他的体内,揉着他的肉臀,操干他的后穴。

“啊啊~唔”苏御凤目大睁,不敢置信的看着伏在自己身上犯上作乱的小香娘。他想反抗,可不知是孕夫的天性使然,还是他实在太过寂寞,他默认了芙玥的入侵。

耳畔间弥漫着女孩的喘息声,夹杂着肉体不断撞击的噗嗤水声。他望向她,看到的是女孩笑颜如花的脸,以及带给他的一波波大力的操干。

“唔慢,慢一,呀小心啊,孩子”

芙玥舔吻着他的耳肉,手指摩挲着他的奶头“贵人莫怕,眼下月份胎儿尚未入盆,芙玥不操进贵人宫口即可”

“你!”

“嘘,贵人小心动气”摸了摸他的脸“全身心的感受我”她时轻时重,九浅一深的在他甬道内,碾磨着他的花心边缘。

芙玥满意的看着身下本是清冷出尘的谪仙,如今却在自己高超的性爱技巧下,跌落堕仙台,化作欲望的奴仆。

“啊~”苏御不知所措的抓着女孩的手,芙玥就势与他十指相扣,凑在自己唇边亲了亲。

“贵人,小女的这根,大不大,贵人可喜欢?”

“住住嘴呜呜”他被女孩半抱在怀里抽插,他浑然忘我,暴风般的抽插将他席卷掀翻,到最后已是承受不住的呜咽。

不知过了多久,芙玥终是抱着他,将爱液自男形的软管射进他的体内。

“啊啊!”

芙玥早早便醒了,拾掇了昨晚的事后残局,不经意瞧见苏御的睡颜,无论如何也想不通这么一个高贵漂亮的人儿怎么就不被妻主喜爱呢。

“唔”

“贵人您醒了”芙玥凑在榻前,细心的为他掩了掩滑落的锦被。

苏御揉了揉酸胀的腰腹“什么时辰了”嗓音竟异常沙哑。

芙玥呈上热茶“回贵人,眼下已是巳时”

“竟这般晚了!”说着,便要起身下榻,奈何纵情一夜的身子发虚,好在芙玥眼疾手快将他揽在了怀里“贵人小心”又仔细摸了摸他的大肚子“贵人昨夜承欢,累些、起的迟了些,都是情有可原”

“你!”

芙玥暗暗吐了吐舌,糟糕,她怎么忘了这贵人脸皮极薄。她连忙小狗摇尾巴似的卖乖讨好“贵人莫气,小心腹中胎儿”

苏御凤眼翻飞,斜觑她“现在叫我小心孩子,昨夜却如此孟浪”逼迫得他如同无根的浮萍,深陷欲望的漩涡,随她臣服。

芙玥噙着笑反复作揖拜了又拜“昨夜是芙玥唐突了,今儿个芙玥随贵人发配可好”

苏御瞧着她,玉指点了点她的额头“更衣”

“遵命”

——

“贵人这幅写意线条古拙,遒劲有力,青山绿水,纵显山峦叠嶂、云雾缭绕之感”

“你竟懂得?”一个香娘,竟也懂得这般,这倒是出乎他的意料。

“呃,小女随便说的了”芙玥心虚的摸了摸鼻子。

“可会画?”

“回贵人,小女画的实在上不得台面”她只是有幸服侍过精于绘画的贵人罢了,只懂些皮毛,哪里敢造次。

“坐下,画来看看”

芙玥硬着头皮,偷瞧身后站着的苏御,深吸一口气,落下了笔。

“你这是画的鸡?”苏御看着宣纸上那一团物形难辨的墨迹。

“是鸟”芙玥撂了笔,尴尴尬尬站起身。

噗嗤,苏御笑出声来,芙玥竟看得呆了,真真是好一个谪仙美人。

苏御笑的肚子都有些痛了,一手撑着桌沿,一手抚着孕肚。

“可是腹中胀痛?”芙玥连忙站到他身后,环过他的腰,拂开轻薄的衣袍,小手软软的按摩着他的大肚子。

他渐渐放松下来,将自己倚靠在她怀里“有一点,无碍”

芙玥极尽技巧的托着腹底,自下往上的摩挲,本是安抚腹中躁动,却不知怎的竟变了味道。女孩的手不知何时沿着小山似的孕肚来到细嫩的腿根,膝盖顶进腿儿间,那作乱的小手竟然已是攀上他的肉臀揉挤按压。

“嗯做,做什么?”衣袍大开的苏御,尚不知前方“危险”

芙玥抵着他的脊背,唇舌不断在他后颈处落下一个个湿吻“贵人身上好香啊”手指不停撩拨,已是将他衣袍半褪。芙玥一边亲吻着他裸露的肩膀,一边将手覆上他的乳头揉搓。

“唔!”苏御想要躲闪,却一时不察的退后到芙玥的怀里,这更是方便了小丫头“犯上作乱”

芙玥将人面对面抵在墙角,俏皮一笑,便低下头将男人已经发育胀大的奶头含进嘴里。

“啊~”他感觉到女孩的唇舌正含吮着他的乳头吸吮拉扯,不知名的念头正在他的身体里蠢蠢欲动。

“贵人的这处好甜”芙玥握着他的手,更加卖力吮吸。

“嗯~不不要了”

芙玥揽着他的腰腹,制止住他乱动“贵人可知,临产前一个月,这处便会泌乳,可眼下芙玥瞧着贵人乳头轻微凹陷,若不加以干预,恐怕日后会影响哺乳”

苏御听闻如此,虽说此胎非是他意愿怀上的,但到底是怀胎月余,也是有了感情,便也不再抗拒“那你那你便吸一吸吧”

芙玥偷笑,假模假式的应道“小女遵命!”说罢,揽着他更贴近自己,小山似的孕肚横亘在两人中间,芙玥摸了摸他的大肚子,缓缓跪了下去。

眼下苏御已是衣衫尽褪,赤身裸体,芙玥抱着他的腰腹按摩,来缓解他的腰酸,灵活的舌头刮搔着凸起的肚脐。

“啊”他喘息呻吟不止,双腿打颤,已是不能站立。

芙玥连忙起身拥着他坐到一旁的太师椅上,将他已经汗湿的发丝拢到脑后,又拿过软枕垫在他的腰后,将他酸软无力的双腿大张搭在扶手两侧。

跪伏在他腿儿间,正对着男人勃起的玉柱,那日不曾仔细看过,如今细瞧着,那玉柱根部甚至精巢处遍布着被性虐过的痕迹。

“可恶!”

“什什么?”苏御迷迷糊糊的,不明白怎么小丫头突然就变了脸色。

芙玥想也没想就将那物含进了嘴里。

“别!”

这一举动,就连芙玥本人也是想不通,要知道,她是从不为浮生楼的贵人们口侍的。可不知为何,她竟屡屡为苏御“破解”。

温热的口腔仔细包裹着男人的肉物,极近温柔,灵活的小舌沿着精巢刮搔着柱身的沟壑,末了在那马眼处一吸,竟叫男人娇喘着泄了精。

“呀啊”

吐出泄精后半勃的玉柱,指尖在那肉茎的顶端沾了些精水,沿着股间沟壑直刺入他的后穴。苏御情动非常,眼下穴口已是柔软放松,正无意识的吸附着女孩的手指。

她撤了手,撩开裙袍,露出腰间系着的狰狞男形“贵人产穴紧涩,当在产前多行云雨之事”

“青天白日嗯!”苏御感觉到女孩的那物正深入自己身体,不知名的快感瞬间将他席卷,舒爽的脚趾蜷缩,孕肚无意识的向上挺了挺“真是唔好大胆子嗯”他双手无措的揽着芙玥,高扬着的颈子,面上显露出痛苦却又舒爽的神情。

芙玥紧盯着他,漂亮的眼眸流转,如同猎人征服猎物一般,突地,她低头吻上他的唇,暴风似的侵袭,苏御根本来不及躲避,只能堪堪屈服在女孩强大的压制下。

——

苏御躺倒在榻上,一头黑发已是凌乱不堪,皙白的手指被女孩十指紧握,双腿大张的承受着女孩异常激烈的顶撞。

“贵人唤我阿月可好”不知为何,她就是想在两人交合之际,听到男人唤着自己的名字。

“阿阿月唔阿月啊!”苏御嗓音沙哑“嗯别不,受受不住了”

“乖,就好了”亲了亲他的唇,再次大力抽插起来。

屋外不知何时下起了细雨,雨滴敲击在窗棂上,混合着帐内时高时低的动情呻吟,异常旖旎。

“这是,你做的?”苏御抖了抖眼前绣工精良的小肚兜小短褂,嘴角含笑。

“贵人可莫要取笑芙玥了,芙玥手笨,可做不来这个”说罢,又从身后变戏法似的拿出一个小拨浪鼓递给他“这是我托人从集市上买回来的,贵人可是喜欢?”

“我很喜欢,多谢”

芙玥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贵人不必与芙玥这般客气”

苏御托着孕肚起身,眼下他来到绣春楼已是月逾,外面春花开尽,竟已入了夏。

“你说集市,是何集市?”

“回贵人,是云崖城一年一度的夏朝节,每逢槐月前后,女子携带家眷,穿着云崖城的传统服饰,来到河边放河灯,祈祷家人平安喜乐,小贩沿街叫卖也是热闹非常”芙玥说的兴致勃勃,突地瞧见苏御沉默下来,她试探着问“贵人可想要出去走走?”

“我可以吗?”

芙玥直想抽自己一嘴巴,她哪里不知但凡入住绣春楼,便不可再随意出入,更遑论小香娘带着待产的贵夫外出了,这可是绣春楼的大忌。可是,当她看着他的眼神一点点有了光彩,眼波流转间,芙玥便做了决定。

“当然可以”

——

“贵人,你看那里,好漂亮啊”芙玥拉着他的手,兴致冲冲的看着不远处河面上的花灯。

“是啊,真好看”苏御看着眼前烟火气十足的周遭,他的内心异常平静,也许这就是他一直追求的吧。

“贵人,我们也去租条船好不好”芙玥跃跃欲试,小狗似的讨好就差摇尾巴了。

苏御点了点她的额头“好~”这哪里还是那个精于房中秘术的小香娘,这明明就是个小孩子嘛。

芙玥租了条乌篷船,她未唤樵夫,兀自带着苏御往河心划去。

苏御靠着船篷,看着眼前卖力划船的少女,河面上偶尔漂过一盏莲花灯,远处喧嚣的人声渐行渐远,他的内心归于平静,钟鸣鼎食的侯府少爷,与帝君凌乱纠缠的秘辛,以及永失挚爱的悔痛,往日种种,在此刻好似都随风而逝了。

倏然间,二人视线交汇碰撞,苏御展唇一笑,竟叫她乱了心神,手下船桨一时没了控制,待她反应过来时,小船已经飘向了幽暗河床的深处。

“咳咳”她尴尬的摸了摸鼻子,放下船桨,踉跄着进了船篷,任由小船失了控制。

“怎么了?”

“我想亲亲你”

芙玥见他不答话,便想着还是出去划船罢,刚要转身,却不料男人突然抓着她的手拉向自己,而后献上了自己的唇。

芙玥双眸大张,不敢相信,毕竟印象中,这还是苏御第一次主动亲吻她,她很快便重夺主动权,将苏御压倒在软席上,抬手落下竹帘。

“唔”苏御一声低吟,不由自主的揽着她的脖颈,承受着她一波波热切的湿吻。

芙玥舔吻着他的唇,手上掀开他的衣袍,卷到他的胸口处,浑圆的孕肚便露了出来。

“贵人的肚子又大了些”芙玥极富技巧的抚摸着他的大肚子“最近可有不适?”

苏御被她摸的心猿意马,哪里还顾得上肚子是不是又大了些,偏偏他又不好意思张口讨要,只得挺了挺肚子,不断磨蹭着她的小手。

芙玥瞧着他脸泛春情,也不说破,小手沿着大肚子滑到他丰满的臀肉,一顿搓揉挤压,在男人脱口而出的呻吟声中扯落了他的亵裤。果见性器硬挺,手指分开他的大腿,触上股间菊穴,已是动情微张,湿润异常。芙玥拿出随身携带的香膏,抹了些在他的穴口,便刺了进去。

“啊~”苏御娇喘出声,胸口连同小山似的孕肚起起伏伏,手指无措的攥着软席。

芙玥将他摆成侧躺的姿势抱在怀里,一手在他的胸乳肚腹上摩挲,一手在他的后庭开垦。

“呜呜阿月”

“我在”她亲热的吮吻着他的脊背,捞起他的长腿,手指模仿着抽插的频率在他后穴进进出出。

苏御的手无措的覆在她的手上“不不行了唔”

芙玥撩开裙子,露出粗长的阳具,捞过他的臀肉靠向自己,抵住他的后庭,尽根没入“嗯”苏御发出满足的喟叹。

芙玥缓缓抽插,极细致体贴,细软的小手抚摸着他的孕肚,腹中胎儿似乎有所感应,竟也跟随着她的抚摸回应起来。

“呀他动,动了”

“贵人眼下已逾七月,胎动实属正常,莫怕”芙玥将他拉起,双膝跪地,腰腹下沉,丰满的臀肉高高翘起,芙玥瞧着眼前白面馒头似的雪臀,抑制不住作乱的小手,啪啪啪的扇打在他的臀儿尖上,拍击的声音听上去叫人脸红。

“呀啊”苏御仰着头惊喘,膝下一软就要向前倒去,好在芙玥眼疾手快,将人捞了回来,腰腹强劲耸动,喂进他的后穴。

苏御被她操干得酥软难耐,只得依附于她,任由女孩将自己送往一波波春潮。

男人下体湿漉漉的泥泞一片,被灌满蜜液的后穴无法控制的泄出蜜水。芙玥亲了亲他泛红的眼角“贵人可要盛好小女的蜜液,小心让它流出”

苏御闭着眼睛假寐不理她。

芙玥抱着他,不住的亲吻“贵人怎地如此可爱”

——

“参见月娘,参见贵人”是在阮嬷嬷身边伺候的芸儿,一贯是来传阮嬷嬷的口信。

芙玥不露声色,芸儿即在此,那必是偷溜出去的事被嬷嬷发现了。

“不知姑娘深夜到访,所谓何事?”将男人往自己身边拉了拉,明显的回护。

苏御察觉到二人你来我往的消弭火花,但却未多言,虚扶着孕肚立在芙玥身侧。

“还不是昨个儿春禧殿进了些蜜果,嬷嬷到底心疼月娘,这不,紧赶着便叫我来唤你去取”

“我知道了,待我这边将贵人安顿好,便过去”

芸儿复又揖了揖“那芸儿便先告退”

芙玥托着苏御的后腰带着他回了房,仔细为他梳洗了一番,又扶着他上了榻“贵人今儿劳累,早些休息,我去去便回”

“好”

——

“嬷嬷,是我”

“进来”

芙玥一进房,便跪在了堂前。

嬷嬷端坐上位,喝了口茶“芙玥,你可知错”

“芙玥知错”

“说说,你错在哪?”

“错在不该带人出去浮生阁”

“没了?”

“没了”

嬷嬷大怒,抬手打翻了茶碗”芙玥,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肖想绣春楼的贵人!”

芙玥垂下头去,未知一言。

嬷嬷瞧着她根本就是承认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本来听芸儿说她动了情,还不相信,可是眼下,她还怎能不相信!

“你是我绣春楼的老人了,知道对客人动情是我绣春楼的大忌,眼下既已如此,明日我便会差遣霁月前去伺候,你明天便去祠堂给我面壁思过,什么时候断了不该有的心思,什么时候再给我滚出来!”

“不可!”芙玥急了,她已经默认苏御是她的人了,她怎可叫别人动她的人。

“不可?”嬷嬷气极反笑“你是不是忘了谁是这绣春楼的主人了?”

芙玥膝行数步,以头抢地“嬷嬷,我错了,求求你,不要让霁月去伺候,求求你了”

嬷嬷拈着她的下巴,痛心疾首“芙玥,你是我最得意的弟子,最疼爱的孩子,可是,你实在是叫我太失望了”

“命令已下,不得悔改”嬷嬷复又坐回上位“明日霁月便会入住浮生阁”

“嬷嬷”阮嬷嬷抬手打断她的话“今日之事,杖罚你二十板子,可认?”

“芙玥认错”

“好!”

芙玥走后,苏御一直未睡,脑海里不断翻覆着女孩对自己的柔情蜜意,他摸了摸有些躁动的肚腹“小东西,你是不是也感觉到了,她对我”

吱呀一声,门开了。

苏御坐起身子,便见女孩走路姿势怪异。

“发生何事了?”他见她额间尽是冷汗,唇角也破了。

“真是什么都瞒不过贵人”她笑了笑。

苏御托着孕肚走近她,一眼便瞧见她裙子上浸出的血“挨打了”他一手扶着孕肚,一手扶着她往床榻走去。

“小女无碍,只是今夜不能服侍贵人左右了,小女今夜宿在耳室便好”

“惯会逞强”苏御没理会她,依着性子扶着她上了睡榻,就要去解她的裙子。

芙玥拉着他的手,磕磕巴巴“做,做什么啊?”眼下她这种情况可做不来。

“你这小脑袋瓜里一天天的都想什么呢”拿过一旁暗格中的金疮药“我给你上药”

芙玥暗骂自己是个小色胚“怎可劳烦贵人我”

苏御也不答话,就坐在一边看着她,末了,芙玥屈服,在男人的帮助下,脱下了裙子连同亵裤一起,嬷嬷估计真是气狠了,一点没手软,白嫩的屁股被打得血痕遍布,透着丝丝血迹。

“可是因为带我外出被罚?”

芙玥撑着身子看向他,面色急切“贵人莫要多想,都是芙玥的错,哎呦,痛!”

“莫要乱动!”苏御极细致的将金疮药涂抹在她的臀肉上“你唤我子瑜便好”

“嗯?”

“我的表字”

“子瑜子瑜”

苏御噗嗤笑出声来,看着女孩小狗似的望着他,末了叹了口气。

“往后几日莫要走动了”

“不碍事的,小时候我也常常挨打,都习惯了”

“怎会?”

芙玥笑笑“我是被嬷嬷捡回来的野孩子,打我有记忆开始我就在街上流浪,旁的小孩子们会一起欺负我,打我,不过我也有打回去”芙玥神色落寞“如果没遇到嬷嬷,可能我现在已经死了吧”

苏御望着眼前的女孩,想到自己苦命的女儿,心如刀割“假若我的女儿还在,当如你这般年纪”

芙玥大惊“您有女儿,这不是您第一胎?”

苏御摇摇头。

芙玥心思奇巧,看出他并不想多说,便安慰道“贵子瑜,冥冥之中自有天定,您的女儿一定会再回到你身边的”

苏御回望她“嗯!”

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气息,两人渐渐凑在一起,就在唇舌即将相贴之际,芙玥不小心碰到了受伤的屁股,嗷的叫出了声。

苏御侧过头掩唇一笑,后者则不甘心的锤了锤床榻。

夜深,苏御剪了烛芯,脱鞋上榻,见女孩还睁着大眼睛趴着望向他“可是痛的睡不着?”

芙玥摇摇头,心中满是无法言说的苦痛,她多想将这人藏起来,只属于她自己。苏御叹气,将人揽进怀里,拍哄着“睡吧,我在这呢”

芙玥闭上眼睛,竟真的渐渐睡了过去。

“醒了?”

“昨夜惊扰贵人了吧”她隐约记得昨夜痛的狠了,转辗反侧睡不安稳“我”

苏御披衣起身“无碍”又为她倒了杯水“今儿个就好生将养着,莫要起身伺候了”

—咚咚—

“是谁这般早?”

是霁月!芙玥一下子仿若受惊的小兽,紧攥着苏御的衣摆,面露痛苦“怎么了?”苏御不解,怎地突然变了个人,但门外敲门声未停,他只好安抚似的拍了拍女孩的手,起身去开门。

“你是?”

“霁月拜见贵人”来人妖媚多情,一袭红衣艳丽异常。

她透过苏御,不怀好意的扫向榻上面露凶光的芙玥,不免有些好笑“怎么,月娘竟未向贵人言明?”

“霁月!”芙玥大喝,手指紧攥着身下床褥。

“到底是怎么回事?”苏御看向榻上的女孩,后者委委屈屈的回望他“子瑜”

“既然月娘不肯告知贵人,那便由霁月告知贵人罢”

“霁月你敢!”

“说下去”苏御撑着孕肚,警告似的瞥了芙玥一眼,淡然开口。

霁月拢过颊边碎发“昨夜月娘带着贵人偷溜出绣春楼,被嬷嬷带去房内教训,又不打自招的承认恋慕上了贵人,此乃我楼内大忌,嬷嬷便差遣日后由我来服侍贵人,惩罚月娘去祠堂面壁思过,何时断了念想,何时回来”

“说完了?”苏御瞥了眼榻上凶狠的小兽“你先回去,嬷嬷那里我自会去解释”

“是”霁月有些闹不明白眼下境况,看起来,这个清冷禁欲的贵人也并非对芙玥无情,她嗤笑,也许,芙玥这个小作精误打误撞,真撞来一个情缘也说不定。罢了罢了,她本就不想趟这个混水,要知道芙玥这个小作精可是睚眦必报。

霁月离开后,房内尴尬蔓延。

“子瑜”芙玥小心翼翼的唤着他,谁知后者根本不理。她只好拖着受伤的屁股下了床,一瘸一拐的来到苏御面前。

“做什么乱动,还不回床上去,仔细伤口”苏御语气不佳,未给她好脸色。

“你生气了”

苏御不答,他的确生气,气芙玥的隐瞒,也气自己乱了心神。

芙玥期期艾艾的上前一步,握上他的手,这一走动,便扯动了伤处“嘶我错了,你别不理我”

苏御斜觑她“嬷嬷叫霁月来服侍我?”

“是”

“为何?”

“”

苏御拂开她的手,就要出门“既如此,那便唤霁月过来吧”

“不行!”芙玥一步上前,自身后将人抱在怀里,细软的小手温柔的抚摸着他的孕肚“我不会让霁月过来的”

“为何?”

“因为因为我喜欢你”

苏御转过身,眼神明亮“你再说一遍”

芙玥苦笑,自嘲道“我知道,我只是个妓馆里的香娘,不该肖想你这谪仙般的贵人,可是我喜欢你,子瑜,自打我见你第一眼,就觉得熟悉,亲近,我喜欢你,喜欢惨了你”

“我自知命贱不配,可是”

苏御抬手抵住了她的唇“你可知,我大你许多岁”

“我不在乎!”

“我眼下怀着别人的孩子”

芙玥摇头“这一切我都不在乎!”

苏御笑笑,转身要去开门,芙玥大惊“子瑜,我说了这么多,你竟还是要找霁月吗?”她委屈的好似要哭出来。

苏御噗嗤笑出声来“我去找嬷嬷,你这么个小作精,我还真有些不舍得”

“你你”

苏御自嘲“尽管笑话我罢,在能做你父亲的年纪,竟然深陷你这个小丫头的情网不可自拔”

“子瑜!”芙玥简直欣喜若狂,黏在男人身上不肯下来。

“好了好了,赶紧回床上去”

上了床,芙玥还是不安分,一会傻笑,一会看着人不说话。

苏御点了点她的额头“做什么看着我,像个小傻子”

捧着他的手亲了亲“我就是你一个人的小傻子”

“你呦”

“子瑜子瑜”她西子捧心状,唤他的名字。

“再疯我就出去了”

“子瑜我,我想如厕”

苏御翻了个白眼,弯腰拿过一旁的夜壶“就这样方便吧,再来回折腾几次,你屁股上的伤估计就好不了了”

芙玥摸了摸鼻子,假模假式的咳了咳“我这怪不好意思的”

“小作精还知道不好意思,快点!”

芙玥无法,只得撩起裙角,光裸的大腿和胯下悬挂着的假阳具尽皆暴露在苏御面前。

“”眼下那根令他欲仙欲死的物事距他近在咫尺,今儿个终于得偿一见。

芙玥不知他害羞,自顾自的说着“这个都是当初子瑜入住绣春楼时,依据你的后庭大小,特意定制的,平常为了方便服侍,便都系在腰间,子瑜你看这里,龟头这里有个软管,连接进我的花穴,动情之际,便可经由此软管将蜜液射进你的体内,缓解日后生产苦痛子瑜?”

芙玥抬头看他,后者已是面色绯红。怎会不知这人又害羞起来,眼下两人已经互换心意,索性玩心大起,拉了拉他的手,腰腹挺了挺,那物事便蹭到了苏御的手。

“想尿”

“那那便”苏御的手悬在半空,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

“要子瑜帮我”说罢,便握着他的手覆上那根肉刃。

“!”

柔软的小手和着骨节分明皙白的手指在粗长的肉棒上缓慢滑动,苏御甚至清晰的感受到那柱身上喷张的经络。

不消片刻,苏御手中拿着的夜壶缓缓有了分量,液体撞击着壶壁产生的声音令他脸红心跳。

芙玥还嫌他脸不够红似的,故意在他眼前拿着锦帕仔细擦了擦。

“我我去倒”说着,便要落荒而逃。芙玥哪里肯,踉跄着下了榻,将人挤在角落,男人的背脊落在她的怀里。将他手中的夜壶放置一旁“怎能叫子瑜做如此粗活”这般说着,小手沿着小山似的肚腹来回游弋撩拨。

“你还有伤”

“无碍”细密炽热的吻落在他的颈侧,女孩不断耸动下身撞击着他的臀“子瑜可以自己动”

苏御手撑在头顶,被迫抬高腰臀,芙玥立在他身后,不急不缓的卷起他的外袍裙摆裹缠在他腰间,随即扯掉他的亵裤,男人白花花的臀肉便暴露在她眼前。男人的臀生的极好,挺翘非常,如今有孕,臀肉更显丰满。她顺势跪下,小手揉挤上男人的臀,苏御当下便无法控制的发出呻吟,她极富技巧,拉扯揉挤间使得股间幽花若隐若现,红艳艳的臀眼,急待人来采撷。

“嗯~”苏御不可控制的扭动着身体,芙玥一面扶着他的孕肚,一面扒开他的臀瓣,紧盯着那一张一合的幽花,苏御却仍在情景中不能自拔,臀肉若有似无的跟随着她的手,无助的磨蹭着她。

“好子瑜,让我先来好好看看你这朵娇花”她命他微微低伏下身体,屁股高高撅起,那艳红的娇花正对她的视线,她惊叹,而后便是覆唇而上。

“那里别!”他失控尖叫,想躲,芙玥却不肯,一手抚摸着他的大肚子安抚,一手却是更加扯开臀肉,方便她的唇舌奸玩那菊穴。

“别,别这样,好脏”他哪里被人如此亵玩过,心理与生理双重防线溃不成军,胯间低垂的娇小性器已是直挺挺的勃起,茎口沁着蜜液,显然已是濒临泄精之态。

“子瑜才不脏,子瑜的这里甜甜的”早已被调教得敏感的身体,如今经历了这一遭,菊穴更是一股一股分泌着爱液。

男人的一举一动,情欲迷失的模样尽皆在芙玥眼里,她眼尖,瞥到他的性器正待薄发,便眼疾手快的不知从哪摸出个锁精环给他戴上。

亟待释放的欲望突然被束缚哪里会好受,苏御脚下一软,几欲跌倒“唔痛拿,拿掉”

芙玥一把将人抱在怀里,咬着他的耳珠往榻边走“好子瑜,眼下你临近生产,出精对你而言太过伤身”将他抱到榻上,腰下垫着软枕,颤抖无力的双腿被放进榻边垂下来的丝涤里,大大撑开,臀肉悬空,露出胯下高高翘起的小巧性器和股间湿漉漉的臀眼。

芙玥颠了颠那可怜的花茎“临盆前,恐怕就要委屈子瑜了,不可以出精,只得依靠后穴产生爱液,顺滑产道,乖乖忍一忍罢”

苏御躺倒在榻上,浑身抖个不停,欲望被拿捏,肚子里的小东西也不眠不休的折腾,临近生产,胎儿下降,这一折腾便不住的撞击着他体内深处的敏感点,快感持续,浮浮沉沉,酸软无力的手抚摸着孕肚,淫液却不受控制的一汩汩往外冒,打湿了身下的锦被。

“眼下我身上有伤,只得劳烦子瑜辛苦些了”芙玥说罢,便撩起裙袍下摆,摸出暗格里的香膏仔细涂抹在肉刃上,不断在他的菊穴边缘磨蹭。

“嗯~”苏御双腿大张被吊起,肚子愈发沉了,眼下手臂又使不上力,只得无措的揪紧枕边的被褥。

芙玥一面摩挲着他白嫩的腿根,一面向前挺腰,圆硕的龟头便戳刺在菊穴边缘,坏心眼的并不进入。

“呀啊”苏御香汗淋漓,媚眼如丝,显然已经情动,他一手覆在肚腹上,一手伸向女孩,他渴望她的怀抱。

芙玥握上他的手,仔细咂吮他每一根指尖,极具情色。她俯下身,含上他的唇,灵活的舌头勾着他的,来不及吞咽的津液自二人唇角滑落。湿吻寸寸滑下,彻底剥落他的裙袍,炽热的小手抚摸过他每一寸肌肤,激起阵阵涟漪。

女孩的目光来到他的胸前,本是小巧的乳头如今已同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一般,奶头挺立,乳晕胀大。

“小东西长得到快”她探出舌尖,席卷上那挺翘的茱萸,鼻尖一阵馨香。

“呀~”

满意的看着男人意乱情迷的模样,芙玥甚为满意,便开始大肆征伐,吸吮得啧啧出声,直叫人脸红心跳。

“嗯~进进来”苏御的手无力的隔空抓握着,无边蔓延的情欲冲击着他的四肢百骸。

芙玥吐出被咂吮得湿漉漉的奶头,又亲了亲他的唇“子瑜要我进去哪里,嗯?”

“唔你,你又作弄我”

“我哪里舍得”仔细摸了摸他的大肚子,胯下那物事又若有似无的撩拨着,苏御只觉要溺死在这漩涡里。

“嗯~嗯~”他面露绯色,檀口微张,脆弱敏感的地方皆具臣服于女孩手下“要你~”

“依你!”撑着他的腿根,将早已蓄势待发的性器刺入他的体内,大力征伐,直刺激得苏御咿呀淫叫。

“我是谁,告诉我,我是谁,叫我的名字,子瑜,叫我”撑着他几乎呈一条直线的长腿,腰腹急速耸动,粗长的性器尽根没入。

苏御发丝凌乱,眼角泛红,额间浸汗,呜咽着,可怜又脆弱的模样直叫芙玥想要将他操坏。

“快说,我是谁,现在操你的是谁,嗯?”芙玥俯下身子去亲他,胯下却是毫不停止的抽送。

“啊月儿是唔嗯月儿在在嗯~”他发丝凌乱铺陈在榻上,美人落泪,却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那污秽的词。

芙玥爱怜的啄吻着他的眼泪“子瑜,抛掉你世俗的包袱,你是我的,我爱你,爱你”随即,胯下一阵狂乱的冲刺,“啪啪啪”肉体的撞击声不绝于耳。

“啊~月儿操操我,是月儿在操我啊啊”

“乖~是我,是我在操你的小穴,乖乖,为我生个孩子可好,生一个我们俩的孩子”

“好”

“待你生产,我会操进你的小穴,操开你的子宫,将我的爱液射进去,让你怀上我的孩子”

“呜呜太太深太深了”

不知过了多久,芙玥终于偃旗息鼓,将浓稠的爱液尽数喷洒在男人的体内。

二人横卧在榻上,汗涔涔的也不嫌弃彼此,交颈相抱“乖乖,你怎地如此勾人,就是死在你身上也值了”

苏御费力的抬起手点了点她的额,嗔怪道“休要瞎说,也不怕忌讳”

芙玥黏黏糊糊的依偎进他怀里,圈着他的大肚,小狗似的好一通厮磨撒娇。

“睡吧”苏御爱怜的亲了亲她的眉眼。

芙玥却是一眨不眨的看着他“子瑜,你你真的愿意和我”男人抬手止住她未说出口的话“月儿,若是你不嫌弃我这脏污的身体,我愿意嫁与你,为你生儿育女,过平淡快活的日子”

“我哪里会嫌弃你,乖乖,我要你,爱你!”

苏御嘴角泛笑“眼下肯睡了吧,明日我去找阮嬷嬷”

“做什么?”

“自然是为了我家的小作精”

“乖乖乖亲亲”尚在睡梦中的芙玥嘟囔着翻了个身,一条腿骑跨在锦被上。

苏御瞧着横在床上睡姿堪忧的小作精,状似无奈的轻笑摇头,小心的撑着孕肚推开了房门。

“请贵人安”来人正是阮嬷嬷身边伺候的千茉。

“何事?”

“嬷嬷请贵人前去绛云轩一趟”

“巧了,我也正想去找阮嬷嬷”

绛云轩里,阮嬷嬷挥退了下人,只留下千茉在身边伺候。

“千茉,看茶”

“不知嬷嬷唤我前来是为何事?”苏御喝了口茶,随意歪靠在椅子上,眼下他临近产期,昨夜又被芙月那小丫头颠来倒去的折腾,总归是有些吃不消。

阮嬷嬷暗暗叹了口气,这人是何等的荣耀富贵自不必多说,人又清冷孤傲,不知道怎么就瞧上自家那个小作精了。

阮嬷嬷使了个眼色,千茉心领神会,拿了个软枕垫在苏御腰后。

“多谢”苏御有一丝不自在的摸了摸圆隆的大肚子。

“贵人莫要太惯着芙月那丫头了”

想到小爱人,苏御笑着摇摇头“她很好,嬷嬷莫要担心”

阮嬷嬷一脸的不赞同“贵人莫要替她开脱”随后接过千茉递过来的热毛巾净了手“罢了,老身今日寻贵人前来是要为贵人做临产前的检查”

“什什么?”

“还请贵人进去里间,老身要为您仔细检查一番”

“使不得!”他接受不了自己的身体被外人看去。

阮嬷嬷蹙眉。

一旁的千茉忙笑着上前作揖“贵人莫要紧张,每一位来我楼的贵人这般月份都要由嬷嬷亲自检查,这也是为保贵人安然生产”

苏御咬了咬唇,他尝试着想去接受,可是脚下有如千金重,无论如何也迈不开步“抱歉,我做不到”

正当阮嬷嬷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院门被人敲的咣咣直响。

“嬷嬷开门啊,是我,芙月,放我进去,子瑜,子瑜你别怕,我来了”

“月儿…”苏御倏地坐了起来,全然不顾浑圆的大肚子,阮嬷嬷在一旁瞧的心惊胆寒。

拂袖沉声道“让她进来”

门一开,芙月小旋风似的扑到苏御身边,将人抱进怀里“乖乖不怕,我来了,我来了”

“嗯,我不怕”回抱住她,就势偎进她怀里,仿若只有在爱人怀里才有安全感。

阮嬷嬷翻了个白眼,知道的她是要做检查,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把人怎么了。

千茉是个聪明的,适时上前“贵人,眼下月妹妹也来了,不若就让月妹妹陪在您身边”

千茉递给芙月一个眼神。后者心领神会,忙安抚着怀里的爱人“好乖乖,每个孕夫这般大月份都是由嬷嬷亲自检查的,你莫怕,我就在这,让嬷嬷检查看看好不好”

苏御看着她小狗似的伏低讨好,到底还是忍不下心拒绝,况且,肚子里的这个虽说是被迫怀上的,但到底流着他的血,况且这般大月份了,他不是冷血的人,总归也是担心。

片刻,他点点头。

“这才对嘛,月妹妹,还不扶贵人进去里屋更衣检查”

“遵命”

——

芙玥小心翼翼的扶着他,屏风后苏御已是赤身裸体,高耸的孕肚小山似的,莹白的身体上尽是暧昧的青紫吻痕。芙玥瞧着,心动不已,暗戳戳又想将人裹进怀里腻歪一番。苏御被她直白的眼神瞧的面色一红,假意咳嗽一声,手指点了点她额头“勿闹”

芙玥吐了吐舌,忙不迭的将一旁的袍子给他穿好。

阮嬷嬷斜觑她,指了指屋中间的床“扶贵人躺上去”

“是”

直到躺在床上,苏御骤然紧张起来,紧紧攥着芙玥的手“乖乖别怕,我在”

阮嬷嬷简直没眼看,却仍道“还请贵人将袍子脱掉,老身要为您检查”

“月儿”

“乖乖莫怕,嬷嬷要开始检查了”虽然她也不想自己的爱人被别人看去,可是她又生怕心上人有一点闪失,矛盾着呢。

苏御到底将布满吻痕的身体展现在三人面前,他紧搅着一双长腿,纤细的手臂横在胸前,面色绯红,一副受人欺侮的良家模样。

阮嬷嬷知道自家小狼狗似的香娘,自己的东西可劲儿霸着,可她在看到苏御身上青青紫紫痕迹的时候,还是瞥了她一眼,芙玥不觉明历,心虚的吐了吐舌头。

阮嬷嬷净了手“贵人莫遮”

“子瑜乖”芙玥小狗似的跪在他身边,牵过他的手食指交握。

苏御紧闭着眸子咬着唇,任阮嬷嬷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

“唔”他惊喘出声,原来是阮嬷嬷覆上了他的乳肉。

“贵人乳房已经发育,按理说贵人这个月份该有乳汁泌出,但贵人却没有”阮嬷嬷揉挤着他的奶肉,手下已是微微使了力。

“嗯~痛!”

“子瑜!”

“后退!”阮嬷嬷呵斥,芙玥不敢造次,只得握着苏御的手给他力量。

“奶孔有些堵塞”又将目光落在芙玥身上“你需每日为贵人吸乳通奶”

“是!”芙玥乐不得的应下了。

“此举若不能便只有”放过被揉捏得可怜兮兮的奶头,阮嬷嬷又将手覆在他的肚腹上来回摸了摸“眼下胎儿已经入盆,贵人会有腰酸、尿频等症状,莫要担心”

“我知道了”

千茉上前要去撑开他的腿,后者一惊“做什么?!”

“贵人莫怕,嬷嬷要为您查看产道”

“子瑜乖乖,把腿打开,让嬷嬷看看,乖”

苏御见推拒不得,只得红着脸缓缓打开双腿。

粉嫩可爱的性器低垂着,千茉上前扶着,阮嬷嬷则低头凑近他的菊穴“产道已经开始有蜜液浸出”

“扶贵人跪趴起来”

芙玥听话照做。

“贵人将腰腹下伏些,臀肉抬高”

苏御忍着羞耻将脸埋在枕头里,缓缓抬高臀肉。

阮嬷嬷掰开他的臀,将浸了油膏的手指探了进去。

“啊!”苏御身子一缩,想要躲,却被千茉制住,动弹不得“贵人莫动”

“甬道软滑,但依旧收缩不够”

“嬷嬷可有法子?”芙玥着急,这可是会导致难产的。

“每日用浸了药液的温玉放在穴里”

芙玥连连点头,表示记住了。

阮嬷嬷抽了手,接过千茉递来的毛巾擦了手“你坐到那边的椅子上去”末了又吩咐道“没有我的命令,不允许过来,无论你看到什么”

“嬷嬷”

“如果你不能做到,就滚出去!”

“我知道了”她亲了亲苏御的手,灰溜溜的坐到椅子上。

千茉在阮嬷嬷的授意下,将苏御扶起,来到正对着芙玥坐着的椅子前,用屋中间房梁上垂下来的丝涤将苏御的手举过发顶绑了起来,浑圆的肚腹直挺挺的耸在芙玥眼前。眼下的姿势实在太过羞耻,可他却无法挣动。

千茉用素白的帕子遮住他的眼睛,看不见的恐惧弥漫上苏御的心头“别啊~”他尖叫,却是有人含吮上了他的奶肉。

“千茉,你敢!”芙玥面容阴郁,攥紧的拳头青筋毕露,可她却记得嬷嬷的话,不能轻举妄动。

不是芙玥,不是他的爱人,不行!

苏御挣扎动个不停,突然自身后被人双腿大张抱了起来,奶头更是被人狠狠揉捏吸吮“不要,不要这样,月儿,月儿救我”为什么这么对他,难道他要在月儿面前被人侵犯吗?

芙玥手紧紧攥着,看着眼前的苏御她简直心疼极了。

眼前遮挡的帕子被人掀去,他泪眼朦胧的看着近在咫尺的芙玥“月儿救救我”为什么要这么对待他。

“子瑜乖乖,嬷嬷是在帮你”眼下她看出来了,嬷嬷和千茉是在帮助苏御泌乳,可是她实在受不了苏御受委屈。

“嬷嬷”她扑通跪在地上,磕头请求。

芙玥自小养在她身边,可以说是她的亲传弟子,到底不忍看她难过。

“罢了”阮嬷嬷干脆将人直接放在芙玥怀里“此举尔等若不能接受,便在操穴时用银针刺激他的奶头,激发奶孔泌乳罢”而后便携千茉离开了。

“谢谢嬷嬷,谢谢嬷嬷!”

——

芙玥抱着几乎哭岔气的人儿好一通抚摸安慰“乖乖不哭”

“让月儿操穴好不好,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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