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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不知羞耻

 

?……可他不敢问,最后他只颤抖着身体,用沾染上鲜血的另一只手再次抽牌。

鲜艳的红色很快弄脏了新打开的扑克牌。

客厅里没人敢说话。

这次余晖大霍隼小。

见此,余晖拿着手里的牌,宛如不会游泳的人在落水的那一刻抱住了自己的游泳圈。脸上刚刚为此露出了一个又像哭又像笑的表情,就听霍隼说——

“手。”

那一刻,他脸上的表情僵住了,久久没有下一个动作,整个人就像是傻了。

“你是不是想为什么你大我小,我还要动刀?”霍隼见他无措地抓紧手中的扑克牌,并不同情他,只抬了抬手指,让身旁人堵住他的嘴,无视他的挣扎,将他的手按在桌子上。

等一切做好了,霍隼便态度散漫地砍下余晖的另一只手,然后用刀背压着余晖的断手,心平气和地给对方解释:“因为我想,所以我能。我也不记得我之前跟你说过点大保手。”

他就差直说他在耍人玩了。

一直安静的降低自己存在感的纪州,在这一刻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什么叫做视人命如草芥。

纪州之前的生活环境与客厅里的这几个人不同。他到底没经历过什么大风大浪,加上小时候目睹过父母坠楼后的血腥死状,致使心里一直都很抵触血腥暴力的事。

而霍隼这人心肠狠毒,明知他是个没见过什么大场面的学生,却还是故意将之前砍掉的断手推到他的脚下。眼下他一动都不敢动,只觉得贴着左脚的不是死气沉沉的肉块,而是烫人的烧铁。

没过多久,冷汗浸湿了纪州身上的黑色衬衫。

五分钟后,霍隼放下了刀,当着纪州的面拿起一旁的烟放在嘴中。

他做这个动作时纪州看得真切,那被黑色布料包裹的手臂在抬起的一瞬间撑起了黑色的衣袖,委婉地用流畅又漂亮的结实线条向纪州指出,他看似修长单薄的身体上,覆盖着一层可以一拳打晕余晖的肌肉。也是从这一刻起,纪州有了被人盯上的危机感。

纪州忽然意识到他来到霍家这么久,今天是他第一次见到霍隼抽烟……

叼着烟的男人眯起漂亮的眼眸,冷静地欣赏着余晖被人捂着嘴发出呜呜悲鸣的痛苦模样,过了片刻才想起来自己还有一个人没处理,故而扭头看向一旁像是被吓傻了的纪州,招了招手。等纪州动作僵硬地走过去,男人直起腰,不再看对面血淋淋的余晖,转而捡起桌子上的断手,毫无征兆地用自己青筋暴起的大手按着断手,死命往纪州下身压。

因为这个动作,男人微凉坚硬的指甲不可避免地抵着纪州的私处,和断手一起包裹着纪州的下身。而他的五指修长,骨节分明,扣着断手的手掌沾染上了血色,有种妖冶的美。

可是处于风暴中心的纪州根本无心欣赏这份美。

被对方压住的那瞬间,纪州下体一痛,只觉得又软又硬的古怪肉感贴着自己的身体不肯离去。不多时,红色的血流了出来,顺着纪州赤裸的两腿流向了下方,印出了几道清晰的血痕,带来了几许怪诞扭曲的恐怖感。

胯间两只手交叠的画面太奇怪了。

纪州被霍隼的这个动作吓到了,很怕自己变成另一个余晖,脑袋瞬时空白了片刻。

按理来说,扣人私处这个动作是下流的,可因做这个动作的人是霍隼,所以纪州没从这个动作里读出情色,只读出了压迫羞辱。

“知羞吗?”

似乎是很介意纪恒因为纪州被人耻笑的事情,如此做之后,霍隼抬眼凝视纪州被吓得看上去有些呆傻的脸,将床伴方才羞辱纪州时说的那句不知羞重新捡起,认真地问了纪州一遍。

纪州的注意力此刻全在胯下的断手上,根本想不起来回话。

霍隼等不到纪州回答,突然松开了手,转头与余勘说:“去西仓找几个干净一点的人带过来。”

纪州这时也不知道西仓是什么,也没有关心霍隼要干什么,只死死地盯着自己脏了的下身,心里涌起了恶心愤恨的情绪。

十五分钟后,余勘与心腹带着一群绑着手臂嘴巴的人走了进来。这群人走进来之后,余勘又把这些人的腿也绑上,随后与其他人压着这些人站在霍隼身后,拿枪逼着对方低下头。

霍隼不在意身后的动静,又点了一根烟,说:“叫林姨把余勘带过来的衣服送下来。”

余勘说是,很快又把那件衣服送了过来。

那个粉色的袋子就这样落在了霍隼的手里,霍隼又把它扔到了纪州的脚下。

纪州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这袋子,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霍隼简洁道:“换上。”然后他让林姨和其他人下去,留下余勘和余勘的心腹,以及一群被捆绑着跪在地上的狼狈的男人们。

此时此刻,砍了余晖的水果刀还立在朱红色的桌面上。

余晖还跪在地上,面无血色,近乎要昏死过去。

纪州不想变成另一个余晖,于是当着这些人的面,慢慢地拉开了衣服。只是当手放在内裤上时,他望着自己那如同悍匪一样的漂亮情敌,不知为何,就是拉不下内裤。

霍隼也不跟他多说,等一根烟抽完,他从容地拿起桌子上的枪,朝着余晖的胸口打去。瞬时间砰的一声响起,纪州望着身旁的血色,错愕地瞪圆了眼睛。

“你杀人了!”

——纪州想这么说,却发不出声音。

而霍隼就像是知道他想说什么一样,竟然接了一句。

“嗯,我杀人了。那又如何?”霍隼就像是在教训自己养的蠢狗一样,漫不经心地说,“不止是我,纪恒也杀过人。不只是纪恒,就连现在死在这里的余晖也杀过人。你要如何呢?报警吗?”他说到这里,直接从后面拿出自己的手机,眼睛眨都不眨就扔了过去。

等手机飞到了纪州的脚下,他又说:“没有密码。你可以拨号了。”

纪州哪敢捡起这部手机。

他看出了纪州没有动的准备,便说:“纪州,余晖是我杀的,可我为什么要杀余晖?”

纪州张开嘴,还没把自己的声音控制好,尽量不抖地说出一句完整的句子,就听他说:“我杀余晖可以是替你出头,也可以是替纪恒报复‘杀死’他弟弟的仇家。”他说到这里,不再多言,言下之意明显。

如果今日纪州执意不听他的,那纪州就会跟余晖一个下场。

而死人说不了话。

站在霍隼身后的余勘明白这个道理,知道霍隼即便在这里杀了纪州,纪恒也无法替纪州出头。因此纪恒的弟弟要是想活着回到三楼,最好的做法就是听话。

不过……

余勘皱起了眉头,只觉得有件事很奇怪。

这个名叫纪州的人不太正常。

霍隼身边的人或多或少都知道,这是一个被关傻了的人。可就是这个面对谁都会妥协顺从的被关傻了的人,在面对霍隼时却有一些反抗的意识……

但反抗意识再高,他也是个惜命的人。

面对枪口,多数人都会乖巧守礼。

纪州亦是如此。

为此即便难堪,纪州还是弯下腰,捡起了余晖带来的“衣服”。

片刻后,包裹着臀部的布料顺着修长结实大腿的落在了地上。

纪州脱下内裤,背对着霍隼,浑圆臀部用力绷紧,在身后一群人的注视下,别别扭扭地穿上了那身情趣内衣。

死去的余晖是个下作的人,带来的情趣内衣小了两个号。因为布料很小,不管怎么调整左右位置,纪州颜色干净的龟头都会从不到半个手掌大的布料中滑出,淫荡不堪地贴着结实的腿根,露出一个显眼的头部。

而这身“衣服”后面的用料与前面相同。

同样紧小的布料眼下正紧紧地裹着纪州浑圆的臀部,将多出的臀肉挤压在两旁,吝啬地不肯挡住纪州的整个屁股。

这还不算什么,最要命的是这块布中间有个爱心形状的缺口,缺口的位置正好对准了纪州的后穴。内裤两侧还有两条绑带。绑带是白色的,分别勒着纪州两个腿根,将那蜜色的肉勒出两道明显的肉痕,一边下陷,一边突出,搭配着上身半透明的白色胸罩,看上去十分骚气。

纪州之前没有穿过胸罩,扣排扣的时候花了一点时间。

?一想到自己磨蹭的时候霍隼就在身后看着自己,他的动作更急,等到穿好,身上已是一身热汗。而汗水黏腻,带着几分夏季独有的燥热,让人无须靠近他也能感受到他身上散发的热气。

那是年轻的人都有的活力,可这种勃发的热度在霍隼的眼里也是粗鲁莽撞的说明。霍隼不喜欢这种粗浅,他黑色的眸子停在纪州过于肥厚的臀肉上,往一旁摆了一下手。

一旁垂眸不语的余勘立刻往前走了几步,把手里准备好白色的米汤放在纪州的面前。

纪州不懂,小心翼翼地看了霍隼一眼。

霍隼不绕弯子,直说:“跪下去。舔。”

舔?

舔食?!

纪州愣了。

即便纪州是个对于羞耻的事感知不算强烈的人,他都知道这种行为是极为羞耻的,是不能答应的,是做了之后便无法在霍隼面前抬起头的。可他纵然明白这点,却怕霍隼手旁的那把枪,为此只能僵硬地弯下腰在霍隼的注视下,将屁股对准坐在后方的霍隼,双膝跪地,胸部下压,以屈辱的姿势将脸埋进铁碗里。

但……他伸不出他的舌头。

而且他穿的内裤本就不是他的型号。随着他凸起臀部双膝跪地的动作,白色的布料再次收紧,臀肉将布料撑到像是用指甲一划就会急不可耐地破开,将里面包裹的蜜色软肉吐出。滑出内裤,被布料挤到腿侧的龟头更是动了一下,即便想藏起,都无法阻挡马眼露出。

与此同时,这样的动作注定他未经使用过的肉穴会暴露在众人眼前。

霍隼抬眼,忽然发现也许是因臀部过于丰满,纪州后面的穴口配着这样的体格,看上去小到似乎只能接受手指的侵入。而且不知是不是因为身后有人在看,在伸出红艳的舌头将舌尖埋入白浊的液体中时,纪州臀部肌肉绷紧,身后的穴口收缩了一下,就像在无声邀请男人扶着鸡巴肆意奸淫插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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