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新婚
齐家少爷大婚,此消息在扬州城里一石激起千层浪。
婚礼办的低调,只有不知从哪里来的一台红轿抬进齐家的大门。
甚至有人看见红轿进了齐家的大门才背地里猜测这是齐家的哪位大婚。
也有人暗议这是纳的妾,不然齐家这般大的家业怎么会就只有一台红轿从不知哪里把人抬进去。
有人反对,毕竟像齐家这般大家,纳妾向来只能从偏门进去,而这台红轿虽不风光却是从大门直入。
“想不到齐家老爷子这般岁数还有这雅兴,哈哈哈。”
“我之前从烟馆里瞥到过齐家老爷子,他那身子虚的看一眼就算下一刻倒地归西都不让人觉得奇怪,他受得了这福分吗。”
直到几日后给齐家做媒的媒婆放出消息,众人这才得知,原来那日大婚的竟是齐家少爷,众人纷纷差诧异。
扬州城里谁人不知齐家少爷爱逛小倌馆,虽已二十余岁,人们想到他娶妻第一想法就是“不可能吧”,如今人们更好奇的是怎样一位绝色佳人,竟能嫁入这扬州城顶顶富贵的齐家。
媒婆说这人一家是从殖民地来扬州落户的,新娘祖上出过开国将军,不过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现在大不如从前,这不,如今还求着和齐家联姻来方便在扬州城落足。
众人恍然大悟,却是都好奇起新娘的容貌。
媒婆却只说姿色乃当今扬州一绝。
众人浮想联翩。
一连半个月过去了,却是从没人见过齐家这位新来的少奶奶,甚至就连齐家的少爷这半个月都仿佛销声匿迹一般。
众人反倒更好奇这“扬州一绝”有怎样的妖术,竟能迷的一个遇家门而不入且终日在倌馆厮混的男人一连半个月都不出门。
齐家不是古板迂腐到不让女人抛头露面什么不能出家门的家族,齐家嫡系的妇人几乎都是扬州有名有姓的人物
这被众人议为“扬州一绝”新娘有怎样的妖术齐丞不知道,他只知道婚后迄今为止每一次同房闹得双方都不愉快。
新婚初夜,待到他回房时发现新娘已经自己掀开红盖头坐在椅子上,头上的发簪已经被取下,头发披散在肩后,一直胳膊在桌上拄着头,一手拿着一本书就着烛火翻阅,神情认真,柳眉微皱,鹅蛋脸,桃花眼,秀鼻朱唇,是不是扬州一绝齐丞不知道,但他这位新娘子确实是他长这么大见过的女人当中最顺眼的。
齐丞进来惊动了这位新娘子,她慌忙把手中的书收起来,起身弯腰行礼语气中略带尴尬道:“少爷。”
她以为这位齐家少爷会因她私自摘下盖头责罚她。
齐丞却是完全不在意,他微微笑道:“你我之间不必行礼,祝卿安,喊你倒像是我在请安。”
眼见他并没有因此事发难,祝卿安心里松了一口气,微微低头嘴角含笑,但一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心头仿佛又悬着大石头。
她起身抬眼打量这位从今日起便是自己丈夫的男人却发现对方也在打量着自己,是了,真要算起来他们现在才算第一次真正地见面,她的这位丈夫身高八尺有余,体型健壮,论容貌风度他不比她早年游园见到的任何一位才子差,只是不知道为何二十方才结婚。
她今年刚满十八,本来二八年华就该说亲,却不曾她们一家要举族迁徙,历经长途跋涉,几经转折,到此地定居,昔日才子不见,闺友四散,到此地尚未安分多久便被告知要嫁给这位齐家少爷,她多少心有不甘却也无能为力,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不得不从。
只是
祝卿安心中还有隐隐的担忧,若她还是苏州城祝家大小姐,自然不会有人对她有意见,但她已经不是了。
“还用我抱你上床吗?”
齐丞的声音把祝卿安怀揣不安的心思拉回神来,她见齐丞轻轻吹灭烛火,唯独留了一个可以微微照亮床榻的烛火,她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把衣服脱了。”齐丞对着坐在床边的祝卿安说道。
“可不可以把烛火灭了。”祝卿安语气中带了几分央求,她那双桃花眼中仿佛蕴含万千情愫,饶是齐丞看着也愣了一瞬。
“也罢。”齐丞答应了她的请求,他轻轻吹灭了烛火。
正所谓春宵一刻值千金,齐丞用几份碎银换过这千金多少次他自己都记不清了,想到自己受制于父亲,他不想再浪费时间于是也褪下衣物。
黑暗中,祝卿安心中的担忧渐渐被几分侥幸侵略,听着站在床边的男人窸窸窣窣的脱衣声,她也开始脱衣,最先是那双艳红双凤靴,她知道,在裙子下,在她所穿的罗袜里是一双从未受过缠足之苦的脚丫,在这个女子出生便要缠足的年代的异类。。
在她将要把并起双腿挪到榻上时忽的被一双手捧住,“啊!”她不由得一惊。
“慢死了,我来帮你脱。”齐丞的语气不容拒绝。
齐丞的手很快便找到了束腰三两下便解了开来,褪了她这小新娘的底裤。
女人小腿清凉娇软的皮肤与男人炙热紧实的皮肤贴合,祝卿安这才发现原来齐丞早已脱光,比她快了不知道多少,‘竟这般急’祝卿安心想。齐丞张开新娘的双腿,他双手抚摸着新娘的大腿,从大腿根开始,一路引导着让新娘的大腿夹住自己的腰,他抚摸着新娘娇嫩丰满的大腿,顺着柔滑紧实的曲线,绕到大腿里侧,从里侧几度婉转下滑引导。
男人带着些许薄茧的手指拂过小腿肚,祝卿安直觉得那指尖滚烫的像是烙铁,在她身上一丝一丝地游走,黑暗让她的感觉愈发分明,祝卿安的身子在这滚烫中身子不禁绷直,男人的手指游走过骨节分明的纤细的脚裸,最后一丝触着弯如月芽的小脚。
“少少爷。”祝卿安慌了,声音中都带着几份颤抖。
她知道,女人裹小脚自古以来便天经地义,如若不裹便是异类,男人向来注重这些,像齐家这般大家族理应更是注重。若她还是苏州城里的祝家大小姐,定没人敢于此有异议。
齐丞却仅仅只是引导着她的腿做好姿势,好似并不在意似的。他自己在那摆弄祝卿安的下体,这是他今生头一次同女子欢好,饶是他也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做,但他也并非未尝过风月的滋味,男人女人倒地是有共同之处,索性他便寻觅着自己的经验由着自己去做。
“少爷不怪罪我不缠足吗?”
“我为何要怪罪?”
齐丞又被他这位小新娘问愣了,他只想快些操完他这个小新娘,快些应付好他那个处处管制着他的父亲,快些做回闲散的齐家少爷,至于这个新娘裹不裹脚又与他何干?
或许她嫁了一个良人。祝卿安心中的大石头彻底放了下来,没人知道她心中是怎样的不安,同这第一次见面的男人赤裸裸的肌肤相亲,这样想着,祝卿安多了几份想要试着去接受这位齐家少爷的念头。
男人的宽大炙热的手掌在她双腿间前后抚摸,一只手掌托着她的屁股,在这黑暗中一切感觉都被放大,愈发炙热起来,炙热在穴口挑逗,还是两个穴口一块挑逗,祝卿安很快呼吸急促起来,她湿了。
她的阴穴不停地流着渴望的口水,穴口一张一合大叫着我要、快给我,祝卿安被挑逗的难受至极,身体燥热的如被欲火焚烧,男人却不曾有再进一步,祝卿安的腰肢不禁摆动起来。
齐丞并非不想更进一步,而是他硬不起来,他喜欢男人,从他十二岁被男人压在身子下操后他便知道了。
他坐在祠堂的蒲团上,男人当着他的面脱了裤子,露出硬直翘起的性器,像皮下有蚯蚓在爬的脱了毛的兔子,男人掐着他的脖子让他的嘴里填满男人痉儿的腥膻。男人掐着他的头发,他的头在男人胯前,男人的阴痉挺进,少年齐丞未经人事,噎得他泪眼汪汪,男人却不管,动作大开大合,奸得齐丞喘不过来气,嘴唇脸颊被撞得生疼,等他射在齐丞嘴里时,齐丞只觉得喉咙火辣辣的疼,像被捅坏了,嘴角生疼,口中尽是男人精液的味道,齐丞想干呕,男人却不给他这个机会,趁他还没反应过来手掌已经狠狠掐上齐丞的脸,他要让齐丞把他的精液吞下去。
男人一只手捂着他的嘴,一只手掐着他的皮肤,三两下便把齐丞的身子翻过来。他跪在菩萨像前,他的后穴头一次被填满,痛得他想大叫。他每次想叫出声,男人的手便更加用力,手指都仿佛要嵌入他的皮肤里,男人硬如木的阴痉在他后穴缓缓抽出又猛地挺进,每次挺进都让齐丞的身子不由得前倾,每次挺进男人的手上便更加用力一分,用力地让齐丞未出口的惊叫变成闷闷的呜咽,这让他更兴奋。
齐丞看着菩萨,菩萨看着渎神的他们。
世人迷信,对神不敬要遭报应,齐丞何止对神不敬,想来他这辈子注定要遭报应。
以往欢好时那本该是阴痉的地方如今却是被两片肉瓣包裹的穴口取代,若是有光,齐丞便会发现祝卿安的双穴皆是极品,不生阴毛,双穴皆粉嫩诱人,让人看上去就想狠狠地品尝这人间极品美味,恨不得将牙口贴上去允吸殆尽。新娘极品的穴口产的涏水湿了他的手,扭动着腰肢在向他索求,他却硬不起来。
齐丞的手不再放在新娘的阴穴上,他把新娘的身子翻过,换了骑乘位,祝卿安由着他翻她身子,齐丞手指抚摸着祝卿安的后穴,这是他最熟悉的地方,男人女人,后穴到底都是一样的。
祝卿安的后穴与和他欢好过的大部分小倌的后穴不同,她未经人事的后穴紧实,稚嫩紧密,就连她屁股上的臀肉比那些小倌都要丰满的多,简直就像是为被操而生的。熟悉的姿势下,齐丞想着往日是怎么肏小倌的,他的阴痉竟渐渐微微胀起。齐丞的手摸在祝卿安丰满的肥臀上,他下意识地一巴掌扇在臀肉上,巴掌扇在屁股上,即使看不见,齐丞还是感觉他的巴掌在祝卿安的屁股掀起一阵肉浪。
“啊!”祝卿安浪叫一声,阴穴流的水已经顺着她的大腿滑下。齐丞手指挑逗她的后穴,她不禁开口道:
“少爷错了,不是那里”
齐丞当然知道不是那里,只是他还没硬起来。
眼见齐丞并没有回应自己,手指却还在挑逗她后穴且并没有更进一步,祝卿安壮起胆子。
“少爷少爷,您就别逗我了”
她的手在黑暗中向后摸索,她摸到了男人的大腿,顺着男人的大腿,手掌向上探进男人两腿中间。
男人的阴痉竟还软着!
祝卿安心中一惊,她不禁怀疑她嫁的这位新郎下面是不是不行,即使如此怀疑她却不敢表达出来,她根基薄弱,初入齐家,她的家族还要倚靠她,万一被这位齐家少爷厌恶后果她想都不敢想。
“少爷,我来侍奉您吧。”祝卿安把姿态放的很低,生怕哪里做的不好惹恼这位握着自己命脉的少爷。
“你来吧。”齐丞语气淡漠,他保持姿势不动,任由双臂随意地垂在身体两侧,祝卿安开始有些摸不透这位少爷。
黑暗中,祝卿安秀手轻轻托着齐丞的阴囊,一只手包裹住软塌塌的阴痉,她头一次与男人的阴部亲密接触,只觉得男人的阴部烫的骇人,她想着房事画本上的姿势,包裹着阴痉的手缓缓抽动起来。女人的手冰凉凉的,噗一碰到男人滚烫的阴痉属实刺激到他了,渐渐适应祝卿安手心的温度后随着她的动作,齐丞不由得来了感觉。
眼见手里的阴痉膨胀起来,祝卿安心底一喜,她又想到了画本中的其它姿势。女人的头凑近男人的阴部,女人头一次这般做,动作生涩极了,她把包皮缓缓撸开,微微张开小嘴,含住男人腥膻的龟头。祝卿安的口活自然比不得南风楼里的小倌,她生涩地含着男人的龟头,生涩地舔舐着,手中生涩地来回撸动阴痉,一切都生涩极了,但却莫名的让齐丞更有感觉。
齐丞彻底硬了。
祝卿安庆幸也被吓到了,刚刚还软塌塌能放在手中把玩的小阴茎现在竟膨胀的吓人,祝卿安两只手一起也没法完全拿住,她的小嘴哪吞的下这般巨物,硬邦邦的痉儿就在那挺立着,祝卿安不由得害怕起来,她的小穴放进两根手指都吃力。
男人硬了一身欲火需要发泄,他们又再度变成骑乘位,炙热的龟头反复拍打摩擦着祝卿安不曾被人光临过的后穴,穴口稚嫩却也紧实,齐丞这般庞然大物想要进去少说得费好一番功夫。
“错了,少爷,错了。”祝卿安怕极了,她不知道齐丞竟是喜后穴的男人,他那阴痉要插进她后穴怕是要肏死她。
她又向后摸索上痉身,引导着龟头与她穴口的阴唇贴合,得亏她出嫁前家中妇人教过她些许房事,不然这初夜还不知会成什么样。
齐丞下身前挺,霎时间觉得那阴穴里龟头缓缓被阴唇包裹,太紧了!祝卿安的小穴里有她产的涏液也举步维艰,她的小穴太紧了,齐丞一身欲火急需发泄,龟头在阴唇那来回挺进,借着祝卿安穴里的涏液一次比一次用力地挺进,像势要全捅进去才罢休似的。洞房无光,齐丞自然看不见祝卿安那因为阴道被撑开而紧皱的眉头。
‘阴穴绝对被撑裂了’这是祝卿安被操时的第一想法。随后她便失去思考的能力了。
‘太大了!’
“啊!少爷!出出红了”黑暗中祝卿安带哭腔的浪叫惹人欲火焚身。
齐丞抽出未尽兴的痉儿,拿出早早准备好的手帕在祝卿安的穴口擦拭,末了顾虑室内漆黑怕没擦上处子血还在自己的阴痉上抹了抹。
这是明天要给齐家长辈检查的,做完这些,齐丞便急不可耐地泄火,他初尝女穴,只想先把这被祝卿安挑起的火泄了,这女穴不比小倌的男穴,女穴内里湿热热的,仿佛长在下半身的一张嘴,一会儿扩一会儿缩,要吸尽男人的精液似的。不,或许也就祝卿安这般极品的穴口这样也说不定。
猛地挺进,齐丞感到他的龟头闯进一片从没感知过新地界,温暖湿软,闯进这新地界又引得他身下的小骚货止不住地浪叫。他顶进去祝卿安的子宫了。
不过穴口一收一缩间,齐丞还没抽插几下便被吸出了精液,即使他还想再挺进,软下来的阴痉却不合他意,他只觉不尽兴,饶是肏这女人的骚穴让他爽的一会儿在天,一会儿在地,却是想到这是个女人胯下的小兄弟便没法自己硬起来。
不只齐丞一人觉得不尽兴,男人的阴痉完全挺进祝卿安的阴穴时,她已经除了疼痛毫无快感可言,男人的巨茎挺进到她子宫她才感觉到快感,穴里的巨茎不断冲击着她的思想,因痛苦喊出口的叫也随着快感渐渐变成浪叫。要被操烂了!她想。
她叫:“快点啊!啊再深点!”
“要肏死我了啊肏死我吧!”
“啊操烂我操死我操烂我的逼!!”
骚逼里的淫水声在她的浪叫中随着齐丞巨痉的抽插此起彼伏。
不够还不够!
她的骚穴狠狠地吸着齐丞的巨茎索求,那巨茎竟就在这索求下乖乖缴了械,湿热的精液射进祝卿安的子宫里,齐丞随即把他的性器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