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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夜(T脚、剧情)

 

“父亲丧期已过,公子好好休息一阵吧。”

谢方怀将木桶放至床前,自己则跪在地上用手试了试水温,准备帮谢明渊脱下鞋袜。

他跟了谢明渊三天,但这几天谢明渊一直在处理父亲的丧事,根本没空搭理他。所以实际上,这是他法地乱舔。

“唔···呕···”

谢明渊又将脚向前伸可伸。谢方怀被刺激的有些想吐,双手不自觉地攀上谢明渊的小腿,想要抽出,但仅存的理智又将这种想法压下。

“不过,他这一身本事倒不能让他埋没了,你说是吧,文奴。”

谢方怀说不出话,想要点头又动不了,值得努力挤出几个碎音。

“那就让他教教兄长,该怎么伺候人。”

“再让他讲讲,欢馆中不能让客人满意的小倌,会受到什么处罚,怎么样?”谢明渊将脚抽了出来,放回木桶之中。

谢方怀像是重获新生一般,急切地喘着粗气。听了谢明渊的话,他脸色一阵潮红,也不敢耽搁时间,嘴角勾起一丝笑意,退后了两步,朝着谢明渊磕了个头。

“公子说的是,方怀明日便去求教。”只求今日先放过方怀。

后面这句话他没敢说出来,虽然这种折辱,在家中如同家常便饭一样,但在外面,谢方怀还是希望谢明渊能放过他的。只是谢明渊接下来说的话,让谢方怀彻底断了念想。

“今日,给兄长开个苞如何?”

“三个多月,兄长的规矩都学到狗肚子里了吗?”

谢方怀有些哆嗦地看着被自己的精液溅了一身的谢明渊,一时不知道是怕多一些,还是羞多一些。

“我···”

谢明渊冷笑一声,用手刮起腰间的一点白浊放到谢方怀唇边,谢方怀想也没想地将他的手指裹了进去,下意识地想要去讨好他,用舌头一下一下地舔舐着谢明渊的手指,喘着粗气。

谢明渊把手指抽出来,却不想谢方怀的上半身也向前倾了几分,追着谢明渊的手指舔。

谢明渊觉得自己被取悦到了。他随意地摇了摇手指,看着谢方怀眼神迷离地追着自己的手指,觉得美人确实是赏心悦目。

“啧···兄长”谢明渊用手背拍了拍谢方怀的脸:“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多贱啊。”

被羞辱地一阵战栗,谢方怀的双唇上下动了几下,却什么都说不出来。他觉得谢明渊说的没错,即便是被如此对待,但他也没有一丝愤怒,除了耻辱感,更多的是想被谢明渊玩弄,哪怕是更粗暴一点。

天知道,他在门外听着那个小男孩儿要自荐枕席的时候,下唇都要被他咬破了。明明谢明渊带给他的只有耻辱,但他似乎是,很喜欢谢明渊的,甚至有一种独占欲。

“怎么又硬了?”谢明渊躺在床上,用手扇了扇谢方怀下身的小东西,略带挑逗地开了口。

“公子···”谢方怀双腿大开,跨跪在谢明渊的腿两侧,上身下压,伸出舌头想要去舔谢明渊的锁骨,还没贴上,就被谢明渊一把扯住头发,甩在一边。

“犯了错,不请罚,不补救,倒想着勾引我?”谢明渊冷冷地瞟了他一眼,随手扇了一巴掌。

这一巴掌力气不小,直接将谢方坏的眼泪逼了出来。

这几个月,谢明渊虽然总是羞辱他,哪怕当着弟弟妹妹的面也从不给他留脸,但却从来没有被暴力对待过。可就是这样的粗暴对待,却让身下的东西又抬起来头。

“方怀错了,公子···”他忍着疼,有些着急地重新爬起来,眼睛湿漉漉地看着谢明渊。

“方怀不应该···不应该不经您允许便泄出来···”他轻轻咬了咬下唇,怯怯地伸出右手,狠狠地掐了一下身下重新抬头的小肉棒。

“啊···”

“方怀错了,您罚···您别生气。”

谢明渊挑了挑眉,坐起身,掐着谢方怀的腰,直接给人掉了一圈,让谢方怀背对着他跪好。

谢明渊双手揉了揉白花花的嫩臀,朝着臀肉狠狠地扇了两巴掌。

“啊~疼···”略带隐忍的声音,从身前传来。

“兄长的屁股倒是很听话,就是不知道,这小穴···”说罢,谢明渊将手指抵在了谢方怀的穴口,用力地摁了摁:“听不听话。”

“啊···呼···听话的,公子。方怀刚刚,洗了身子···啊···是干净的。”谢方怀努力地想要放松小穴,却因为谢明渊略带凉意的手本能地缩紧。

“我看未必吧。”谢明渊用食指戳了戳小穴,把手指放在谢方怀唇边。

“舔湿。”

谢明渊的手指缓缓伸了进去,就被谢方怀的小穴用力的吸了一下。

这人表现得像个贞洁烈妇一样,怎么身体这么骚浪。谢明渊觉得实在是小看了这个兄长。

“公子···”谢方怀感受到身后的手指,用力地想要将他吸入更深处,紧接着就感受到了身后的两根、三根···

“谢方怀,你真是让我惊喜啊。”

突然听到全名,谢方怀身体一颤,后穴却更加努力地想要吞进更多的手指。

“公子,不要手指···唔啊~”

谢明渊用另一只手用力拍了一下谢方怀的臀瓣。

“啪——”

“啊,公子···”

“那你要什么?”

谢方怀喘着粗气,觉得身体热得不行,双唇微张,眼角流出来几滴泪。

“要公子的肉棒,要公子给···给方怀开···开苞。”

断断续续地话语却被谢方怀说得十分动听,谢明渊把手抽出来,用力地揉搓着谢方怀的臀瓣,时不时地拍一拍,激起身下人的一阵浪叫。

“啊~公子···公子嗯···”

“兄长现在的样子,可真像是出来卖的男妓啊。”

谢明渊双手环住谢方怀的腰,双手摸了摸谢方怀胸前的两个乳头,用力地往外拽了拽,不断揉搓着,直到胸前一阵通红,谢明渊才含笑停了手上的动作。

“啊~方怀是男妓···呜呜···公子进来吧,方怀里面很软的。”

“啧···人家男妓多半都是有苦衷的,怎么你看着倒像是先甘情愿一般。”谢明渊谈了谈谢方怀的乳头,右手随意握上了谢方怀的肉棒,随意摩擦了两下。

“啊···公子···别,脏···”谢方怀咬了咬下唇,感受着耳边传来的热气,下身被谢明渊紧紧握在手里,下身又硬了几分。

后穴被谢明渊的手指弄得几乎湿透,痒得一塌糊涂,却什么也得不到。谢方怀急得不断扭着腰,希望能取悦到身后的谢明渊。

“方怀是···是公子养在家里的家妓。呜···伺候公子,方怀没有不愿的。”

谢明渊扶着自己身下的肉棒,慢慢地送到了谢方怀的穴里,双手用力地掐住谢方怀的细腰,狠狠地操干起来。

“太大了公子···啊啊啊···疼”

“啊~公子···嗯···公子慢一点···”

“啊啊啊啊···公子啊···不要···”谢方怀仰着头发出一阵阵呻吟,眼前一阵模糊,气喘吁吁地想要跟上谢明渊的动作。

谢明渊的尺寸不是一般的大,谢方怀的后穴起初一阵撕裂感,他几乎以为自己的后穴已经裂开了。

谢明渊觉得身下人的后穴实在是紧致得很,夹得他的阴茎一阵舒爽,便更加迅速的操干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

谢明渊自知碰到了谢方怀的骚点,便退了几分,偏偏不打算满足身下的人。

“公子···呜···”谢方怀感受到了后穴里谢明渊肉棒的抽离,用力地想要夹紧体内的肉棒,想要让谢明渊再操得深一点。

“放松。”谢明渊刻意板着声音,冷冷地命令了一句。

谢明渊又来回操了一会儿,却一直避开谢方怀的骚点,享受着美人在身下的梨花带雨。

“公子···给方怀,方怀想要呜呜呜呜···”

“叫主人。”

谢方怀觉得,只要此刻谢明渊肯操他,别说是让他叫主人,就是让他叫爹,他都半点不敢违背,还会讨好地笑着求着谢明渊凌辱。

“主人···呜呜呜”

谢明渊轻哼一声,终于狠狠的将肉棒捅得更深了几分。谢方怀被操得直接翻了白眼,努力地伸缩着后穴,感受着身后又凶又狠的操干。

谢明渊又狠操了一会儿,才松了精关,直接射进了些方怀的后穴。

“接好了,敢漏出来一滴,以后就别想再挨操了。”

谢方怀此时几乎是瘫软在谢明渊的身上,半晕半醒中听到了谢明渊的吩咐,便紧紧地收住了穴里液体。

他倒在谢明渊的身上,双手紧紧握成拳,一时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红透了的眼尾,让谢明渊有些动容。

谢明渊看着累得几乎晕过去的人,趁着他不清晰,吻了吻他的额头,就当作是今天的奖励。

“和靖···”

“哟~我当时谁呢?原来是我们谢小王爷啊。”

谢明渊刚从马车中下来,便看到王逸一身白色锦缎长袍,胸前缀着天青色的木兰花,一脸笑意的站在自己府门前等着自己。

“原来是圣上钦点的崇政院副使王相公啊,谢某如何敢当。”

王逸嘴角的笑意有些压不下来,瞪了一下眼前的人。

“王爷说笑了,请吧。”说着便侧身让了一下,又转头看了看朝着他行礼的谢方怀和谢相怡,朝着两人也略施一礼。

“记平长高了。”

谢明渊跟着王逸进了内室,其他人则各自回到了住处。

“我说王相公,你的欢馆如今怎么样了。”谢明渊跪坐在小桌子前,接过了对方手里递来的茶。

“怎么,刚到开封,就迫不及待想去玩了?”王逸调笑了一句。

谢明渊懒懒地打了个哈欠,漫不经心道:“顺手救下了个人,说是被人强迫卖到欢馆的。”

王逸挑眉,有些不可思议的放下手中的茶杯:“怎么可能!欢馆养的都是家里犯了事的官妓,怎么可能有强迫一说。要不是欢馆,这些人就得去做苦役,命都保不住。”

见谢明渊笑而不语,王逸叹了叹气,再开口时,已经没有了刚刚那般气势。

“自从任了职,欢馆我就直接交给柳禾管了···但我信柳禾。”

谢明渊看着老友的反应,觉得越发好笑,不自觉地便笑出了声。

“你紧张什么,路上捡的小家伙,估计是有人刻意想要在我身边安个人,要不是看他和记平年纪相仿,长得也不错,我才不管他。”

王逸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抿了一口茶,忽地站起身抖了抖自己身着的长袍。

“走,去欢馆转转。”

“嘶···王相公平时也这么不着调?”谢明渊依旧坐着不动,只是稍稍抬头带着一丝不解地看向王逸。

“庆贺你重回故里,送你个礼物。”王逸见人不动,也不恼,直接伸手拉着谢明渊的手腕,半拉半就地将人拽了起来。

谢明渊本有心想要看看白驴儿的反应,却又怕毫无准备打草惊蛇,这次便谁都没带,直接随着王逸来了欢馆。

“爷,您来了。”刚踏进欢馆,谢明渊就听到二楼传来的声音。只见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身着杏色的大袖衫,小碎步从二楼轻跑了下来。

“柳禾。”王逸转头朝着少年看了一眼道:“还不快给北安郡王见礼。”

柳禾一头黑发柔顺地垂在腰间,转身朝着谢明渊拂了一礼,略带羞涩地开口:“见过王爷。”

谢明渊点了点头,示意柳禾起身。

“人呢?”

柳禾嘴角含着笑,头始终低着,听到王逸的声音,立刻俯身引着两人像楼上走去。

“两位爷请~”柳禾打开三楼地一间客房,躬身请两人进去,自己便关上了房门,守在门外,以便二人随时传唤。

“贺礼,可还喜欢?”待谢明渊做到床上,王逸便把他面前的屏风一拉,这才让谢明渊看到了房间的全貌。

屏风的这一边只有一个大床,而另一边的面积显然要更大一些,一个衣橱、一个圆桌、一面墙镜,还有一个略小的双人床,而窗前则跪着两个二十左右的少年。

谢明渊无暇欣赏房间的布局,他死死地盯着跪在自己眼前的人,恨不得把两人看出个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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