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夹,跳蛋,对镜lay,被C到失
“轻点!……你是狗吗…呜……太快了……”
秦峥揉着谢清鲜红的唇瓣,眸色深沉,视线一刻不离谢清,他发现自己这回真是栽了,一个人怎么会这么让他喜欢呢,骂也喜欢,装乖也喜欢,笑也喜欢,哭也喜欢,被打也喜欢,只要是谢清。
他低头在谢清的眉心落下虔诚一吻:
“谢清,我好像,有些喜欢你。”
大少爷说不出更煽情的话,道不清自己心里的感觉,那些轰轰烈烈的爱意和惹人心颤的情话也表达不出来,笨拙的喜欢只能用简单的话语包裹着轻轻吐露出来,他以往甚至连喜欢都不知道是什么,却在此时无比的确定自己的心意。
他知道什么是喜欢了。
喜欢,就是谢清。
他秦峥,只喜欢谢清。
自从那天秦峥在做的时候向谢清表明了自己的心意,他面对谢清的时候就变得很不自然,殷勤的有些过了头,什么都抢着帮谢清做,让谢清都差点以为自己不能自理了。
在秦峥又一次要跟着他去厕所的时候,谢清终于忍无可忍,拽着他的衣服领子恶狠狠地警告:“再跟着我我就把你的头按在厕所里。”
秦峥心虚地摸摸鼻子,低着头目光灼灼地看着他,一米九的身高愣是显得委屈巴巴:“我担心你。”
谢清气的踹了他一脚,冷下了脸:“我不喜欢你,别做那些令人厌烦的事。”
说罢,没去看秦峥的反应,转身去了厕所。身后的秦峥就这么靠在墙上,额前的发丝挡住了他眼里的痛苦,整个人都透露着寂寥伤心。
秦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压住了心头的酸涩,看着谢清离开的方向,死死地咬着牙,他秦峥认定的,就一定不会放弃。
谢清刚洗完手准备出去,就被一群人挡着,为首的男生带着四个跟班,将谢清堵在了厕所。
领头的人谢清认识,叫何松岳,不是他们班的,但是因为喜欢秦峥总来他们班晃悠,还因为秦峥对谢清的特殊而看他不顺眼,但因为秦峥在旁边,何松岳也不敢太放肆,只会在擦肩而过的时候低声威胁他。
“陈晓,把门锁上。”
卡嗒。
何松岳上前两步,看着谢清那幅表情冷淡却更显好看的脸,面上满是嫉妒和不甘。但想到即将要发生的事,又觉得没什么大不了,反正很快谢清就会高傲不起来了,他伸出手指,一下一下戳着谢清的肩膀。
“你有什么好的,能让峥哥喜欢你,你配吗?你猜猜要是你被人操了,峥哥还会不会要你!”
谢清拍开他的手,将被弄皱的衣服抚平,语气平淡:“是他配不上我,而且,你们打不过我。”
何松岳听了这话,面上恼怒,伸手就要扇他,却被谢清反应极快地攥住手腕,脸上被狠狠甩了一个巴掌。何松岳一下子就懵了,反应过来后朝着后面的人吼道:“愣着干嘛!打他啊!”
四个人立马拿出身上带的伸缩棍,朝着谢清打去,却被谢清灵敏地躲开,甚至抢走了一个人的武器,打的他们背上肚子上生疼。何松岳看着游刃有余的谢清,不由得面露恐惧,眼看谢清收拾完一个又一个,马上就要收拾他了,心一横从怀里掏出了个折叠刀,朝着谢清就刺了过去。
谢清本来是能躲开的,但是听到了系统提示秦峥正在门外,心思一转,顿住了脚步,让刀刃避开要害朝他刺了过去。
何家的家世虽然比谢家差一些,要是自己收拾也是能收拾的了,就是会费一些功夫。但是何家和秦家是一点也比不了,既然能让秦峥处理了,谢清也不想再去耗费心思和精力去处理垃圾,刚好也可以趁此转换对秦峥的态度,毕竟谢清现在还挺苦恼该怎么去不崩人设的缓和两人之间的关系。
门在这时被大力踹开,秦峥阴沉着一张脸进来就看到这样一副画面,动作比反应更快的上去挡在了谢清的面前,刀刃刺入皮肉的声音让所有人都停住了动作。
何松岳抖着手,语无伦次地推脱着:“峥哥,不是的,我没想刺你,你听我说,别怪我,峥哥……”
匕首刺进秦峥胳膊,鲜血瞬间染红了衣服,滴滴答答流了一地血迹,四个跟班早就被这一幕吓得窜了出去。
秦峥看向何松岳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件死物,抬腿将想要靠近的何松岳踹到墙上,冷冷的开口:“滚开。”一想到这刀原本是要扎在谢清身上,他就忍不住心头的暴虐,想要将人直接打死。
谢清也是唇色发白,但还是竭力冷静下来,脱掉外套使劲绑在秦峥的大臂上,做了一个简单的止血。
他拦住还想动手的秦峥,掰过他的脸让他看向自己,语气安抚:“秦峥,听我说,你现在需要先去医务室,听话,这个杂碎不值得。”
秦峥将眼里骇人的情绪压制下去,顺从地靠着谢清离开了这个一片狼藉的地方。
医务室里校医皱着眉头给秦峥处理伤口,谢清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低头想着事情。他原本只是想要借秦峥之手处理何松岳,没想到秦峥居然直接挡在了自己面前,本该是让他自己受的伤却转移到别人身上,让谢清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刚好那边秦峥的伤口处理好了,他走过去听医生讲着注意事项和换药的步骤,面上是自己都未发觉的专注。
秦峥可是看到了,突然觉得自己这次还真是不亏,不仅保护了谢清,还让谢清心疼他了,真是不错,心里满意的点点头,丝毫不考虑自己受伤的事情。
但是,秦峥眼里闪过寒芒,何松岳那个垃圾,着实要好好处理一下。
因着秦峥的身份,老师也怕他有个什么好歹,痛快的给秦峥批了假,连带着谢清这个同桌都有不上早晚自习的优待,让谢清照顾一下秦峥。
谢清应了下来,毕竟秦峥是因为他才受伤的。
回到宿舍,谢清去把药放好,倒了一杯温水递给秦峥。
“为什么挡在我面前?”
谢清站在秦峥面前,低头看着他的伤,面无表情地问道。
秦峥坐在床上抬头看他,眼里满是笑意,无所谓地要伸手拉他。
“这算什么,我又没什么事……”
“秦峥!”谢清突然就怒了,他弯下腰紧紧地盯着秦峥的眼睛,距离近的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秦峥发现,谢清是真的生气了。
面上的笑意渐渐收敛,秦峥突然伸手抱着谢清往床上倒去,两人就这样面对着面,一起躺在了床上。
秦峥握住谢清的手,语气认真:“他们伤不到我,别担心。”
谢清挣开手,嘴硬道:“谁担心你了!”
“好好好,你没担心我。”
秦峥没去戳穿他,不担心他还那么仔细听医生的交代,刚才握住的手都还在微微发抖,怕是谢清自己都没注意到,回宿舍的路上他一直走在秦峥受伤的胳膊那边,护着不让人蹭到。
心里叹了口气,凑过去啄了一下谢清发白的唇瓣:“乖,你就当我是为了让你心疼追你好了。”
谢清安静下来,抬手遮住了眼睛,半晌才用小到听不到的声音说:“我很难追的。”
这算是同意秦峥的追求了。
秦峥愣住了,随即眼里迸发出欣喜的亮光,按住谢清的脖颈吻了上去,唇瓣相贴,秦峥轻轻地吮吸着谢清柔软的唇,将那两片唇瓣吻的发烫发红才停下。
谢清喘着气锤了他一拳,气恼道:“我只是给你机会,还没答应你呢。”
秦峥勾起唇角,将人紧紧搂在怀里,满足地喟叹出声。
“可攻略目标出现:墨翡寻”
“质量:五颗星”
“谢清本是位高权重的墨云国摄政王,狼子野心发动造反,却被扮猪吃老虎的皇帝墨翡寻,墨云国大将军贺州澜联手降服,瓦解势力,最后被千刀万剐,惨烈下场。”
“宿主任务:活下去,打出he结局。”
香炉中细烟慢慢发散,空气中是凝固的死寂,位居高位的男人卸下了象征身份的冕旒,周身的气场仍让人不容小觑。他居高临下垂眸看向正跪在书案前的人,内心因激动而止不住的颤栗。
谢清,墨云国的摄政王,把握皇室实权,拥有先皇赏赐的不用跪拜行礼的人,此刻正被缚着手,以一种狼狈的姿态,臣服在他眼前,多年的隐忍此刻终于化成疯狂,墨翡寻想看到更多以前想象过的画面,摧毁他的傲气,打破他的自尊,让那不可一世的摄政王成为自己脚边的一条狗,只能摇尾乞怜,做出一副下贱模样。
谢清双手被绑在身后,两腿分开跪在地上,笔直的脊背下是挺翘的臀部,饱满的曲线让腰身更显纤细,身体被下了药,让他无法反抗,谢清低着头,发冠早在被逮捕时丢失,长及腰身的青丝凌乱的披撒在肩头,姝丽的容貌让人根本联想不到摄政王,反而会觉得是哪家养的性奴,只想让人去将他操死,欣赏这样一张脸上会露出什么样的神情。
“系统,把上个世界那没用的技能退了,给我换成痛感屏蔽,我膝盖要痛死了。”谢清心里抱怨着。
“技能已替换,痛感屏蔽开启。”
随着技能的开启,膝盖上的麻痛渐渐消散,谢清舒了口气,继续尽职尽责地扮演着人物。
座上的人动了,墨翡寻缓缓走到谢清面前,角落的太监立刻有眼色的搬过来一个椅子。墨翡寻施然坐下,摆手让室内的太监都退了出去。
他近距离的欣赏了一会儿摄政王的落败姿态,抬起腿,用鞋尖勾着谢清的下巴,让人把头抬了起来。他低头看着那双饱含屈辱的眼睛,心理上的爽感让他的尾椎发麻。
谢清冷冷扫他一眼,扭头让那鞋尖落空。下一瞬头发却被猛然扯起,迫使他抬起头直面墨翡寻,脸上瞬间被狠狠扇了一巴掌,鲜红的掌印迅速浮现。谢清愤恨地看着他,声音沙哑。
“杀了我。”
墨翡寻抬手轻轻抚摸着自己打出的红痕,又重重甩了一巴掌,力气之大将人扇倒在地上,谢清的这边脸立刻肿了起来。
他语气轻柔,与手上的动作截然相反:“杀了你?孤还没玩够,怎么会叫摄政王死了?孤还要‘好好’报答摄政王的教养之恩呢。”
墨翡寻突然想到了什么,孩童般开心道:“孤最近得了个有趣玩意儿,不如摄政王就替孤试试效果吧。”
他蹲下身拿出匕首,避开绑着的麻绳,划开了谢清的衣服,白皙皮肉上缀着两点樱粉,直挺挺闯入了墨翡寻的视野。他呼吸粗重了一瞬,随即抬起脚踩上一边的青涩乳尖,用力碾了几圈,移开时平坦的胸膛已经红肿,他又踩上另一边碾磨着,直到两边的乳头都被踩破了皮。
“没想到摄政王的身子这样淫荡,孤这就替你好好管教一下。”
谢清痛的皱起眉,耻辱感让他眼眶发红,看着墨翡寻的眼神满是恨意。
“滚开!别碰我!”
墨翡寻的神色冷了下去,遗憾的摇摇头:“摄政王当真是高位呆的久了,都忘了尊卑了,孤这就帮摄政王想起来。”他拿出一个小盒子,把上层的药丸强硬地塞进谢清口中,那药入口即化,连吐都吐不出来,身体迅速有了变化。
墨翡寻的指尖顺着谢清的喉咙轻轻下滑,停到了小腹处:“摄政王知道这是什么药吗?”
“是春情。”
春情,墨云国最大的青楼欲上阁用来调教人的强烈催情药,药力可以让人从无欲无求变成一个只知道求操的母狗,虽然药效只有几刻钟,但效果不是一般的好。
谢清也知道这个药,感受着身体传来一阵又一阵强烈的陌生感觉,他惊恐地看向墨翡寻,声线颤抖:“给我解药。”
墨翡寻抚掌大笑,看着地上因为药力而蜷缩颤抖的人,愉悦极了:“没有解药,原来摄政王也有怕的。”
他又伸手挖了一坨下层的膏药,细细涂在了那乳头上:“这是欲上阁新出的药,还未曾被使用过,就劳烦摄政王亲自试试药效了。”
做完这一切,墨翡寻便转身坐回了椅子上,撑着头饶有兴趣地看着不住颤抖的谢清。
乳头上的药膏渐渐化开,一些顺着微小的乳孔渗了进去,慢慢的谢清感觉后穴一阵空虚,里面的肠肉急切的收缩搅紧,期待有什么东西的插入,热液开始流出体外打湿股间,乳头上也传来强烈的瘙痒,那瘙痒甚至延伸到乳肉里,让他恨不得有人来将那乳肉打烂才能缓解,身下的衣物也被撑了个小包,性器不断吐出粘液,很快那块衣物的颜色染深。
“唔……杀了我……”
谢清呼出阵阵热气,呼吸急促,额头上很快出了薄汗,发丝贴在脸上,面若桃红,勾人的厉害。身体各处传来感觉,偏偏手被缚在身后,胸上的瘙痒让他不自觉地将乳头贴着粗糙的地面摩擦,又在发现时强迫自己停下。
“呼……好痒…呃…热……”
热潮开始席卷全身,烧的他皮肉发红,神智也开始昏迷起来。
身下突然传来剧痛,让谢清尖叫出声:“啊啊——!不要踩!”
性器被人用脚狠狠踩下,脚的主人还在不断用力,头顶传来墨翡寻含笑的声音:“摄政王怎么管不住自己的贱东西啊。”
可是随着药效的全部迸发,谢清的理智被完全烧毁,性器传来的疼痛渐渐变了一种感觉,嘴里的尖叫也变了个调。
“哈呃……”谢清瞳孔失神,胯下甚至向上追着,将性器送到他人脚下,期待能被更加用力对待。
墨翡寻看着他,眼神晦暗,脚下毫不留情的踩着性器将挺起的腰身按到地上,左右狠狠碾着。
“啊啊啊啊!!好舒服……好舒服…”
谢清眼前白光阵阵,身体抽动着射了出来,墨翡寻的鞋底也被淫液打湿,药力催动着刚释放过的性器又硬了起来,后穴的空虚感越来越强烈。他已经控制不住地对着地面磨着乳尖,将那磨成了熟妇般的深红。
墨翡寻看着以往不容侵犯的谢清变成这样一副淫奴姿态,性器兴奋地挺立起来,他解开腰带,将性器拿了出来,青筋有力地跳动着,迫不及待地想要操死地上的人。
他撸动着性器,看着身下已经神智迷离,被人踩着也能射出来,骚贱的用地面自慰着的摄政王,满足地轻叹一声。
“摄政王这幅骚货身体,真是让这世界上最下贱的禁脔都比不过,不如以后就做孤的性奴,承接孤的龙精龙尿吧。”
谢清那两瓣形状优美的薄唇不断泄出暧昧的喘息声不断,药效让他再难以维持以往高高在上的模样,曾经那样不可一世的的摄政王,如今成了囚中鸟,只能爬伏在地面上,低贱地自渎着。
墨翡寻看着谢清的这幅样子,神色淡淡,眼里却是令人心惊的暴虐和欲望,粗壮的性器上青筋狰狞,顶端的腺液不断地渗出,随着他的套弄涂满柱体,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他低声喘着气,伸手将谢清拉到自己胯前,慢条斯理道:
“摄政王,伺候孤罢。”
他将性器贴在谢清那张因为药效而迷蒙潮红的脸上缓慢滑动着,顶端的腺液很快弄脏了谢清的脸,他握着性器,羞辱意味十足地在那张明月皎皎般的脸上拍打几下,随后掐着谢清的两腮迫使他张开嘴,将硕大的龟头插了进去。
“唔……”
谢清被噎地皱起眉头,口腔鼻腔瞬间被浓烈的男性荷尔蒙侵占,咸涩的液体流入口中被他下意识吞咽下去,还没等他适应,墨翡寻就狠狠挺动腰身,将整个性器都操进了那张湿润紧致的嘴中。
脆弱的喉管瞬间被撑大,紧紧地包裹着那闯入的不速之客,仿佛成了一个专门的肉套子,急切地吮吸讨好着男人。
“呃…”
墨翡寻吸了一口气才忍下了射精的欲望,羞恼开口:“孤竟没想到,平日里摄政王那张不讨人喜欢的嘴竟然这般天赋异禀,果真是做性奴的好人选。”
大手向下扼住了那修长的脖颈,感受着自己操干间喉管的收缩,大拇指故意按压着,将本就难受的谢清逼得眼尾发红,泪水滚落发间。墨翡寻点了点谢清湿润的眼睛,又带着泪水送入口中,尝着口中的咸味,语气莫名道:
“冷心冷肺的摄政王,流的泪倒有着人情味。”
墨翡寻曾被太傅严厉训诫,要他敬重摄政王,回想自己这个皇帝,不如摄政王的一句“好好管教”更让太傅重视,想起摄政王看向自己时那不甚在意的眼神,墨翡寻心里突然怨怼起来,自己从一个毫无实力的傀儡到如今能够扳倒这朝堂上的。
谢清被这前后的快感推到顶峰,短促地尖叫出声后射了墨翡寻一手。
“啊啊——!射了!”
贺州澜推开门,甜腻的哭喘声和浓烈的情欲味道瞬间铺来,等到看清室内的景象,身下几乎是立刻就有了反应。
墨翡寻看一了眼来人,身下动作不停,松开被吻得呼吸急促的谢清,吩咐道:“关门。”
贺州澜关好门,慢慢走到谢清身后,因长年练武而布满茧子的手掌抚上光滑的脊背,细细地揉搓起来,身下的衣袍被顶起一个骇人的鼓包。
他凑近嗅着谢清身上的幽香,在那洁白的肩头吮出一个红梅,装模作样地开口:“臣似乎,来的不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