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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看监控,主动骑乘,秦峥表白

 

但是,秦峥眼里闪过寒芒,何松岳那个垃圾,着实要好好处理一下。

因着秦峥的身份,老师也怕他有个什么好歹,痛快的给秦峥批了假,连带着谢清这个同桌都有不上早晚自习的优待,让谢清照顾一下秦峥。

谢清应了下来,毕竟秦峥是因为他才受伤的。

回到宿舍,谢清去把药放好,倒了一杯温水递给秦峥。

“为什么挡在我面前?”

谢清站在秦峥面前,低头看着他的伤,面无表情地问道。

秦峥坐在床上抬头看他,眼里满是笑意,无所谓地要伸手拉他。

“这算什么,我又没什么事……”

“秦峥!”谢清突然就怒了,他弯下腰紧紧地盯着秦峥的眼睛,距离近的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秦峥发现,谢清是真的生气了。

面上的笑意渐渐收敛,秦峥突然伸手抱着谢清往床上倒去,两人就这样面对着面,一起躺在了床上。

秦峥握住谢清的手,语气认真:“他们伤不到我,别担心。”

谢清挣开手,嘴硬道:“谁担心你了!”

“好好好,你没担心我。”

秦峥没去戳穿他,不担心他还那么仔细听医生的交代,刚才握住的手都还在微微发抖,怕是谢清自己都没注意到,回宿舍的路上他一直走在秦峥受伤的胳膊那边,护着不让人蹭到。

心里叹了口气,凑过去啄了一下谢清发白的唇瓣:“乖,你就当我是为了让你心疼追你好了。”

谢清安静下来,抬手遮住了眼睛,半晌才用小到听不到的声音说:“我很难追的。”

这算是同意秦峥的追求了。

秦峥愣住了,随即眼里迸发出欣喜的亮光,按住谢清的脖颈吻了上去,唇瓣相贴,秦峥轻轻地吮吸着谢清柔软的唇,将那两片唇瓣吻的发烫发红才停下。

谢清喘着气锤了他一拳,气恼道:“我只是给你机会,还没答应你呢。”

秦峥勾起唇角,将人紧紧搂在怀里,满足地喟叹出声。

“可攻略目标出现:墨翡寻”

“质量:五颗星”

“谢清本是位高权重的墨云国摄政王,狼子野心发动造反,却被扮猪吃老虎的皇帝墨翡寻,墨云国大将军贺州澜联手降服,瓦解势力,最后被千刀万剐,惨烈下场。”

“宿主任务:活下去,打出he结局。”

香炉中细烟慢慢发散,空气中是凝固的死寂,位居高位的男人卸下了象征身份的冕旒,周身的气场仍让人不容小觑。他居高临下垂眸看向正跪在书案前的人,内心因激动而止不住的颤栗。

谢清,墨云国的摄政王,把握皇室实权,拥有先皇赏赐的不用跪拜行礼的人,此刻正被缚着手,以一种狼狈的姿态,臣服在他眼前,多年的隐忍此刻终于化成疯狂,墨翡寻想看到更多以前想象过的画面,摧毁他的傲气,打破他的自尊,让那不可一世的摄政王成为自己脚边的一条狗,只能摇尾乞怜,做出一副下贱模样。

谢清双手被绑在身后,两腿分开跪在地上,笔直的脊背下是挺翘的臀部,饱满的曲线让腰身更显纤细,身体被下了药,让他无法反抗,谢清低着头,发冠早在被逮捕时丢失,长及腰身的青丝凌乱的披撒在肩头,姝丽的容貌让人根本联想不到摄政王,反而会觉得是哪家养的性奴,只想让人去将他操死,欣赏这样一张脸上会露出什么样的神情。

“系统,把上个世界那没用的技能退了,给我换成痛感屏蔽,我膝盖要痛死了。”谢清心里抱怨着。

“技能已替换,痛感屏蔽开启。”

随着技能的开启,膝盖上的麻痛渐渐消散,谢清舒了口气,继续尽职尽责地扮演着人物。

座上的人动了,墨翡寻缓缓走到谢清面前,角落的太监立刻有眼色的搬过来一个椅子。墨翡寻施然坐下,摆手让室内的太监都退了出去。

他近距离的欣赏了一会儿摄政王的落败姿态,抬起腿,用鞋尖勾着谢清的下巴,让人把头抬了起来。他低头看着那双饱含屈辱的眼睛,心理上的爽感让他的尾椎发麻。

谢清冷冷扫他一眼,扭头让那鞋尖落空。下一瞬头发却被猛然扯起,迫使他抬起头直面墨翡寻,脸上瞬间被狠狠扇了一巴掌,鲜红的掌印迅速浮现。谢清愤恨地看着他,声音沙哑。

“杀了我。”

墨翡寻抬手轻轻抚摸着自己打出的红痕,又重重甩了一巴掌,力气之大将人扇倒在地上,谢清的这边脸立刻肿了起来。

他语气轻柔,与手上的动作截然相反:“杀了你?孤还没玩够,怎么会叫摄政王死了?孤还要‘好好’报答摄政王的教养之恩呢。”

墨翡寻突然想到了什么,孩童般开心道:“孤最近得了个有趣玩意儿,不如摄政王就替孤试试效果吧。”

他蹲下身拿出匕首,避开绑着的麻绳,划开了谢清的衣服,白皙皮肉上缀着两点樱粉,直挺挺闯入了墨翡寻的视野。他呼吸粗重了一瞬,随即抬起脚踩上一边的青涩乳尖,用力碾了几圈,移开时平坦的胸膛已经红肿,他又踩上另一边碾磨着,直到两边的乳头都被踩破了皮。

“没想到摄政王的身子这样淫荡,孤这就替你好好管教一下。”

谢清痛的皱起眉,耻辱感让他眼眶发红,看着墨翡寻的眼神满是恨意。

“滚开!别碰我!”

墨翡寻的神色冷了下去,遗憾的摇摇头:“摄政王当真是高位呆的久了,都忘了尊卑了,孤这就帮摄政王想起来。”他拿出一个小盒子,把上层的药丸强硬地塞进谢清口中,那药入口即化,连吐都吐不出来,身体迅速有了变化。

墨翡寻的指尖顺着谢清的喉咙轻轻下滑,停到了小腹处:“摄政王知道这是什么药吗?”

“是春情。”

春情,墨云国最大的青楼欲上阁用来调教人的强烈催情药,药力可以让人从无欲无求变成一个只知道求操的母狗,虽然药效只有几刻钟,但效果不是一般的好。

谢清也知道这个药,感受着身体传来一阵又一阵强烈的陌生感觉,他惊恐地看向墨翡寻,声线颤抖:“给我解药。”

墨翡寻抚掌大笑,看着地上因为药力而蜷缩颤抖的人,愉悦极了:“没有解药,原来摄政王也有怕的。”

他又伸手挖了一坨下层的膏药,细细涂在了那乳头上:“这是欲上阁新出的药,还未曾被使用过,就劳烦摄政王亲自试试药效了。”

做完这一切,墨翡寻便转身坐回了椅子上,撑着头饶有兴趣地看着不住颤抖的谢清。

乳头上的药膏渐渐化开,一些顺着微小的乳孔渗了进去,慢慢的谢清感觉后穴一阵空虚,里面的肠肉急切的收缩搅紧,期待有什么东西的插入,热液开始流出体外打湿股间,乳头上也传来强烈的瘙痒,那瘙痒甚至延伸到乳肉里,让他恨不得有人来将那乳肉打烂才能缓解,身下的衣物也被撑了个小包,性器不断吐出粘液,很快那块衣物的颜色染深。

“唔……杀了我……”

谢清呼出阵阵热气,呼吸急促,额头上很快出了薄汗,发丝贴在脸上,面若桃红,勾人的厉害。身体各处传来感觉,偏偏手被缚在身后,胸上的瘙痒让他不自觉地将乳头贴着粗糙的地面摩擦,又在发现时强迫自己停下。

“呼……好痒…呃…热……”

热潮开始席卷全身,烧的他皮肉发红,神智也开始昏迷起来。

身下突然传来剧痛,让谢清尖叫出声:“啊啊——!不要踩!”

性器被人用脚狠狠踩下,脚的主人还在不断用力,头顶传来墨翡寻含笑的声音:“摄政王怎么管不住自己的贱东西啊。”

可是随着药效的全部迸发,谢清的理智被完全烧毁,性器传来的疼痛渐渐变了一种感觉,嘴里的尖叫也变了个调。

“哈呃……”谢清瞳孔失神,胯下甚至向上追着,将性器送到他人脚下,期待能被更加用力对待。

墨翡寻看着他,眼神晦暗,脚下毫不留情的踩着性器将挺起的腰身按到地上,左右狠狠碾着。

“啊啊啊啊!!好舒服……好舒服…”

谢清眼前白光阵阵,身体抽动着射了出来,墨翡寻的鞋底也被淫液打湿,药力催动着刚释放过的性器又硬了起来,后穴的空虚感越来越强烈。他已经控制不住地对着地面磨着乳尖,将那磨成了熟妇般的深红。

墨翡寻看着以往不容侵犯的谢清变成这样一副淫奴姿态,性器兴奋地挺立起来,他解开腰带,将性器拿了出来,青筋有力地跳动着,迫不及待地想要操死地上的人。

他撸动着性器,看着身下已经神智迷离,被人踩着也能射出来,骚贱的用地面自慰着的摄政王,满足地轻叹一声。

“摄政王这幅骚货身体,真是让这世界上最下贱的禁脔都比不过,不如以后就做孤的性奴,承接孤的龙精龙尿吧。”

谢清那两瓣形状优美的薄唇不断泄出暧昧的喘息声不断,药效让他再难以维持以往高高在上的模样,曾经那样不可一世的的摄政王,如今成了囚中鸟,只能爬伏在地面上,低贱地自渎着。

墨翡寻看着谢清的这幅样子,神色淡淡,眼里却是令人心惊的暴虐和欲望,粗壮的性器上青筋狰狞,顶端的腺液不断地渗出,随着他的套弄涂满柱体,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他低声喘着气,伸手将谢清拉到自己胯前,慢条斯理道:

“摄政王,伺候孤罢。”

他将性器贴在谢清那张因为药效而迷蒙潮红的脸上缓慢滑动着,顶端的腺液很快弄脏了谢清的脸,他握着性器,羞辱意味十足地在那张明月皎皎般的脸上拍打几下,随后掐着谢清的两腮迫使他张开嘴,将硕大的龟头插了进去。

“唔……”

谢清被噎地皱起眉头,口腔鼻腔瞬间被浓烈的男性荷尔蒙侵占,咸涩的液体流入口中被他下意识吞咽下去,还没等他适应,墨翡寻就狠狠挺动腰身,将整个性器都操进了那张湿润紧致的嘴中。

脆弱的喉管瞬间被撑大,紧紧地包裹着那闯入的不速之客,仿佛成了一个专门的肉套子,急切地吮吸讨好着男人。

“呃…”

墨翡寻吸了一口气才忍下了射精的欲望,羞恼开口:“孤竟没想到,平日里摄政王那张不讨人喜欢的嘴竟然这般天赋异禀,果真是做性奴的好人选。”

大手向下扼住了那修长的脖颈,感受着自己操干间喉管的收缩,大拇指故意按压着,将本就难受的谢清逼得眼尾发红,泪水滚落发间。墨翡寻点了点谢清湿润的眼睛,又带着泪水送入口中,尝着口中的咸味,语气莫名道:

“冷心冷肺的摄政王,流的泪倒有着人情味。”

墨翡寻曾被太傅严厉训诫,要他敬重摄政王,回想自己这个皇帝,不如摄政王的一句“好好管教”更让太傅重视,想起摄政王看向自己时那不甚在意的眼神,墨翡寻心里突然怨怼起来,自己从一个毫无实力的傀儡到如今能够扳倒这朝堂上的。

谢清被这前后的快感推到顶峰,短促地尖叫出声后射了墨翡寻一手。

“啊啊——!射了!”

贺州澜推开门,甜腻的哭喘声和浓烈的情欲味道瞬间铺来,等到看清室内的景象,身下几乎是立刻就有了反应。

墨翡寻看一了眼来人,身下动作不停,松开被吻得呼吸急促的谢清,吩咐道:“关门。”

贺州澜关好门,慢慢走到谢清身后,因长年练武而布满茧子的手掌抚上光滑的脊背,细细地揉搓起来,身下的衣袍被顶起一个骇人的鼓包。

他凑近嗅着谢清身上的幽香,在那洁白的肩头吮出一个红梅,装模作样地开口:“臣似乎,来的不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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