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睡梦中被室友
陈歇感觉自己就像在做梦一样,他三年前只是奢望自己能和林邵走的更近,没想到他们还能够负距离接触,他吃到了林邵的味道,此刻他的心就跟泡在蜜里一样,闻言只是淡淡吐出两个字:“没事。”
听到班长的嗓子都哑了,他好心问道:“班长,你是不是感冒了,要不要去医务室拿点药?”
陈歇意味不明的笑了一下,“有药,晚上再吃。”
张远还想着再劝一下,陈歇已经起身离开了座位。
“放开爸爸!李响!”林邵边喊边挣扎,试图从同桌的臂弯把自己脖子解救出来,可惜有些徒劳,李响的手臂就跟铁钳一样把他箍得死紧,他们在玩闹中身体紧紧贴在一起,对于同性来说这是很正常的事。
可是在陈歇看来及其刺眼,垂下的双手紧紧捏住拳头,恨不得把李响的手臂卸下来。李响突然感到一股寒意向他袭来,他顺着来源望过去,只看到班长静静站在他和林邵的桌前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没有刚刚感受到的寒意,只觉得是错觉。他忙问班长有什么事找他,手上的劲也一松,林邵从魔爪中顺利脱困。
陈歇略过李响,把林邵桌子上的水杯拧开后递给他,林邵的喉咙刚刚被勒的有些咳嗽,连忙接过水杯咕咕灌了几口,笑着和陈歇道谢。
陈歇看着一滴水从林邵嘴角滑落,停在了那人的喉结上,他无声的吞咽了一下,想舔。
“晚上一起吃饭吧,我们同个宿舍的还没一起吃过饭。”
林邵有些诧异,他看到的陈歇基本都是独来独往的,他知道陈歇的人缘其实很好,对同学都是温和有礼,人又长的帅气,不管是男生女生都很喜欢他,但他隐约觉得陈歇在表面的和善之下藏着淡漠,对所有人都隔着一层距离,做什么事基本是一个人,居然特意邀请自己一起吃饭?
可是他晚上要去参加平时一起打球的同学生日宴,林邵挠了挠头抱歉的笑笑:“不好意思啊陈歇,晚上有个同学生日叫我一起去酒吧玩,要不下次吧。”
他们学校平时管的挺严,住校生只有周五放学到周天晚上之前能自由出入校门,所以周末的时间都是早早安排。
陈歇听到酒吧二字眸光微动,却并没有过多询问,微微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转身回了座位。
晚上九点,林邵从酒吧晃晃悠悠走出来,往酒吧后面的小巷子走去,酒吧厕所坏了暂时不让用,林邵只好出来撒尿。还没走近眉头一皱,这边不仅偶尔有行人路过空气中还弥漫着复杂的难闻气味,他连忙扶着墙往前走了两个巷子。
待选好位置,他闭着眼睛拉下裤链准备放水,一只大手突然出现用力捂住他嘴巴,后腰处被尖锐东西顶着,一道低沉磁性的嗓音在耳边响起:“要是敢喊我就杀了你。”说完稍微松开手。
林邵醉醺醺的回答:“杀……杀人犯法。”
身后的人闷笑了两声:“吃掉你不犯法。”
林邵突然感觉耳垂一湿,然后泛起细密的痒意,是那人在舔他的耳朵。
林邵抬手用力推了那人一下,转身靠在墙上保持身体的平衡,睁大眼睛想看看来人是谁,可惜他酒量不好,这会看东西都带重影,巷子里光线又黯淡,根本看不清。只知道对方很高,比自己高半个头。
“你谁啊,我又不好吃,别打扰我撒尿。”说着就准备转过身去。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他的室友兼班长陈歇,为了不被听出来刚刚特意压低了嗓音。
陈歇突然逼近,两手略过林邵肩膀撑在墙上,对着他的嘴直接吻了上来,林邵脑子完全转不了过来了,用手撑着对方的胸膛往外推,陈歇不仅没有离开,动作还更加粗鲁,蛮横的撬开他的双唇,舌头使劲往嘴里钻。
林邵感觉嘴巴火辣辣的,只得顺从的张开了唇,陈歇的舌头像蛇一样快速滑了进来,不仅没有收敛,反而更加放肆的追着他舌头吃,甚至时不时还传来几声吞咽。
林邵都快吓哭了,对方真的要吃掉他。就在他快要窒息的时候,陈歇稍微松开了他,轻轻呢喃:“好香,林邵,好想吃掉你。”
还没等林邵稍微喘口气对方又扑了上来,林邵奋力挣扎,陈歇在贴的更紧的过程中停了下来,他一手捏住林邵的阳具满是兴奋:“你硬了,你跟我接吻硬了。”
林邵缓缓低头看了看,诚实的摇了摇头:“我是被尿憋的。”
陈歇满是宠溺的笑了笑,“傻瓜,老公帮你好不好?”
脑子不清醒的林邵根本没反应过来对方在说什么,就感觉自己的阴茎进入到了一个温暖又潮湿的地方,他迟缓的低头一看,对方居然半跪在地上含着他的鸡巴。
林邵反射性的往外退,对方却含得极紧,甚至还用力吸了一下,林邵一个没忍住漏了一点出来,连忙道歉:“对,对不起,你快松开我吧,我忍不住了。”
“尿吧,只要是你的,老公都喜欢。”
林邵头晕的更厉害了,连对方的自称都没听出来,只知道不能这样侮辱人,虽然他现在的鸡巴在一个很舒服的地方。
正准备去推那人的头,结果发现那人的舌头正在来回轻扫他的龟头,甚至还往马眼里戳,林邵脑袋轰的炸开了,一股爽意攀上了他的尾椎,不自觉放松了膀胱,在那人嘴里淅淅沥沥尿了出来。
微腥的尿液混着酒味实在不是什么好味道,但陈歇却是喝的如痴如醉,不管是林邵的精液还是尿液他都渴望,只要是林邵的味道。不过有一点点让他不满的是,林邵尿的及其缓慢,甚至断断续续,这让他觉得不太过瘾。
此时在整个巷子中,没有其他声音,只有轻微的水响和偶尔的吞咽声。不知过了多久,林邵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尿完的,只无意识跟着对方的指示转过了身去塌腰撅腚,直到屁股一凉,他又迷糊感觉不对,为什么要脱他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