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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感情升温

 

就这么一连过了半个月,阮眠的腿终于能下地了,自从那次简隐用棉布帮他堵小穴,这些天来每次简隐帮阮眠把尿,都会顺便帮他擦擦小穴,如果越擦越多的话就会伸手指进去堵住,阮眠第一次知道自己下面那朵小花原来如此敏感,俩人的关系也变得暧昧不明。

今日简隐出去了,阮眠在家靠着那本医书研究着这个时代的文字,这里的文字和现代繁体字大体相似,但也有个别字存在词义和用法上的不同,通过联系上下文,阮眠逐字拆解,渐渐上了道,也尝试用简隐猎来的皮毛拔下绑在竹棍上制作毛笔,他用这简易毛笔沾了水之后拿来练字。

简隐说,俞家村人少,供不起学堂和医馆之类的地方,念书得去二十里外的镇上,看病通常找村里的王婆,或者去镇上看大夫。

简隐祖上不是俞家村人,据说他曾祖父本也曾通过科举入朝为官,后来似乎是得罪了什么人,简家被发配至此,曾祖父从此一蹶不振,早早病逝,祖父与简父不善经营,简家日渐奚落,变卖房产田地搬到了这俞家村的边缘。

如今简家已只剩简隐与简雪两人,唯一能看出曾经辉煌的,也就是祖上留下的那本貌似对生活有些帮助的医书了。

托曾祖父的福,简隐的父亲和祖父都认些字,简隐也跟着学了些,字认的不多,恰好认识那医术上的几页常用药,只会认不会写。

“你会认字不会写字?”阮眠曾这样惊奇道。

男人的眉目低垂下来:“父母早亡,我认识的字不多,也没练过字。”简隐的父亲只来得及教他认了医术上的几页常用字便离开人世,他还未成年便承担起照顾妹妹的重任,活着已是不易,又哪来的心力握笔。

阮眠读懂了父母早亡这四个字背后的含义,在那一瞬间他感觉内心某处被刺痛了一下,他从小被娇养长大,浑然不觉其实对简隐来说,将日子过成平常已是跋山涉水后的来之不易。

于是阮眠想,自己也该为这个家做点什么。然而他如今行动不便,除了研究这个时代的文字,却也想不到还能做些什么。

他一边自己研究,一边教简雪一起认字,或许我可以在俞家村开个学堂?不太现实,俞家村人口少,村里孩子也少,更没读书的意识,不会有几个学生听课,况且办学堂需要的本金他也有。

还可以干嘛呢?

阮眠皱着眉头,心不在焉地陪简雪认着字,连简隐什么时候回来了都没察觉,直到简雪高兴地喊了一声:“爹爹!”

阮眠抬起头来,一脸的愁容被简隐撞个正着。

简隐抱了抱扑上来的简雪,夸她今天没有调皮捣蛋,然后抛给她一颗糖:“玩去吧,糖只有一颗,不能吃多了。”

“噢~”简雪嘴里含着糖跑去院子里抓了院里养的小鸡仔玩。

简隐看了一眼,只朝外喊道:“小心点,别让母鸡啄你!”

“放心啦!”简雪快乐的回应。

现在屋内只剩阮眠和简隐两人,简隐上前靠近了阮眠,“现在腿不是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怎的不高兴?”

“……我觉得自己很没用……”自己的情绪一下被戳破,阮眠苦恼道。

简隐愣住,这人昏迷于他回家的必经之路上,又浑身是伤看着怪可怜的,然而也仅是如此了,他不知这人来历,也不打算惹上麻烦,只因路过之时,阮眠嘴中喃喃喊了句:“好疼……”

简隐父母早亡,为了给妹妹吃点肉,他曾独自上山打猎,小孩子没经验,一不小心就落下山坡摔伤了腿,他坐在坡底,也觉得好痛,若这时有人路过能拉他一把该多好呢?然而没有,最终他打起精神拖着伤腿,一瘸一拐地回了家。

阮眠一声疼,喊得简隐回了头,两人一站一趟,就这么僵持了片刻,最终简隐败下阵来将人抱了回来。

简隐自认不是个好人,也不要求救下的这人是个知恩图报的,只等人好了,就打算将人打发走。然而阮眠却是出乎他意料,这人一身细皮嫩肉,明明娇气得要命,却在换药的时候倔强地不愿叫出声来,只有逼急了才闷哼几声,这几日又在开始捣鼓那本医术,还教阿雪认字。

这人娇气却有着顽强的生命力,他的存在让简隐觉得,屋里好似多了几分人气,回家也多了几分盼头。渐渐的,简隐甚至觉得,就这样一直将这朵娇花养在家中也不错。

“为什么这样说呢,现在你可以下地。”说着简隐指了指院子柔声道,“今日你帮忙洗了衣服,还教简雪认字,我可是要多谢你……”

听到这阮眠突然抬起头来,他的眼睛亮晶晶的:“简隐……谢谢你,你怎么好?”

这其实都是些无足轻重的小事,阮眠知道,如果没有他,简隐自己也能洗衣服,也能把简雪照顾得很好,明明他的到来给对方添了很多麻烦,这个男人却这样温柔地接纳了他,上辈子除了他的父母,身边再没有像这样对他好的人了。

这天晚上两人照例睡在一块,今晚似乎比平日要热上许多,阮眠睡得有些难耐,为了不吵醒简隐,他小心缓慢地给自己翻了个身,试图找到一个合适的姿势让自己入睡。

然而就在他磨磨蹭蹭调整姿势时,突然感觉膝盖抵到一处硬物,竟是简隐的那物不知何时被蹭醒了。

阮眠一下子僵住,腿还抵着那物一动也不敢动。等了半天没动静,阮眠呼出一口气,小心翼翼地试图将自己挪开,这时一只大手按住了他的腰,“别动。”

今日天气本就暖和,那手也跟着了火似的,好似要将他点燃。阮眠感觉到那手按在他腰侧隔着衣服轻轻摩挲,大有要伸进去的架势。紧接着一具滚热的身子贴了上来,抵着膝盖的硬物也蹭入了他两腿之间。

都是男人,这下阮眠也来了感觉,两根硬起来的性器面对面相抵着。

紧接着简隐温热的手将两人的性器握住,隔着布料摩擦,布料粗糙,阮眠忍不住发出难耐的低哼:“嗯……”

“不……”阮眠伸出手抵住男人的胸膛试图推开对方,为了不惊动到隔壁的简雪,阮眠只能低声哀求道,“隐……不要……”

然而从小便成为家里顶梁柱,用自己的肩膀扛起整个家的男人,他的胸膛宽厚有力,腹肌紧致结实,连那处也是粗如儿臂,阮眠只能感受到手下传来的蓬勃温度却无法撼动对方一丝一毫。

他不知道这样挠痒痒似的抵抗和那一声带着哭腔的“隐”只会激得对方更加兴奋。

简隐闷哼一声,随后一手抓住阮眠两只手腕,猛地翻身,便将其双手举过头顶,人也压了上来,为了不伤到阮眠,简隐将双腿撑在阮眠两侧使身体略微悬空,两人唯独性器相交。

阮眠睁大了眼睛,这些天来两人虽有暧昧,但都是阮眠被刺激得逼水直流,简隐从未如此直白得向阮眠表现出欲望,而如今简隐的性器正如此有存在感地卡在自己腿间!想到这,阮眠的心脏快要跳出来……

随后阮眠感觉到小花一阵暖意,粘腻的淫液从腿间留出,他忍不住夹紧了双腿,侧过头去,展示出脆弱的脖颈,而他的衣服也在挣扎间散开,露出内里红色的肚兜和半截雪白的肩。

他不知道自己有多诱人。

美人在怀,简隐再也忍不住,他控制着腰身,让那恐怖的阳物在阮眠腿间抽动起来。阳物隔着布料一下下顶撞着花瓣,有那么一瞬间阮眠感觉对方就要隔着布料肏进来!

“啊……疼……”双手无法动弹,阮眠只能可怜兮兮地喊着,然而这丝毫换不来男人的怜惜,阮眠忍不住哭出声来,“呜……不要……呜呜…布料好硬…疼……”

听到这,男人终于停了一瞬,紧接着阮眠的裤子便被扒下,简隐的阳具也从裤中跳出,两具火热的性器毫无阻隔地抵在了一处,“啊……”两人均发出一声喘息。

柔软湿热的花瓣一触上阳具便温柔地将其裹住,随着男人的抽插,圆润的龟头一下下从敞开的阴唇撞到刚冒头的阴蒂,里面的小阴唇跟着张张合合,吐出的一股股淫液将硕大的阳具裹得湿漉漉的,阮眠的小花被撞得泥泞不堪,从原本娇嫩的淡粉色变成鲜艳欲滴的红。

阳具裹满淫液变得湿滑,好几次就要撞入其中,奈何阮眠那处实在太小,没能成功,伸手揉了把阮眠的阴蒂,引得更多淫液流出,随后中指就着淫液的顺滑探入。

“呜……痛……”男人的手指粗糙,才伸进去一个指节,阮眠便忍不住抱住简隐的手臂喊疼。

简隐轻笑一声,保持着这个深度,用拇指和食指拧了把阴蒂道:“娇气。”

“呜……”听到简隐这样说自己,阮眠委屈级了,这个坏蛋,前面装得一副正人君子模样,如今自己腿伤刚好,他便要来讨报酬,他手指这样粗糙,一点也不顾及自己的感受……

见阮眠别过头去,眼尾泛红,一副可怜模样,简隐感觉心软得不行,他将阮眠的脸扳回,低头轻轻吻上那气的嘟起来的小嘴,简隐是第一次和人接吻,只是唇贴着唇以此来表达爱意没有别的动作,他一下下贴着,随后从柔软的唇瓣吻到殷红的乳粒、敏感的小腹。

“啊哈……”阮眠的小穴立刻被刺激得瑟缩了一下,将体内的手指裹得严丝合缝。

简隐再也忍不住抽动起来,粗糙的手指从花穴中有节奏地刺入探出,没一会就加入第二根、第三根手指,“啊……不……不行了!”

花穴仿佛已被撑到极致,穴口都微微泛白,简隐终于将手指抽出,花瓣恋恋不舍地挽留着,拉出一根银亮的白丝。

随后便是更为巨大可怖的阳物抵了上来,阮眠像是意识到什么似的睁大了眼睛:“不……唔——”

一只手轻轻抚了上来,遮住了阮眠的视线,唇舌也被捕获,丧失了喊叫的能力,阮眠只能全身心地感受着那凶器一寸寸撑开花心深入其中。

阮眠高度紧张,花穴死死咬住简隐不放,简隐将人紧紧搂住,阳具整根没入后又缓缓抽出,退到龟头的位置,再猛地顶入,如次几次,感觉到阮眠放松了一些后便开始快速地抽插,二人皮肉交连处噼啪作响。

阮眠被顶得胸前乳鸽上下乱窜,头也快撞上床头,男人大掌一伸,护住了阮眠的头,另一只手捂上了乱窜的乳鸽轻轻揉捏,“呜……”阮眠压抑地低泣,“慢……轻……啊哈,轻点。”

窄小的花穴第一次迎来阳物的入侵,便接受如此激烈的冲撞,阮眠受不住,他抱住简隐的脖子,细白的手在男人小麦色的皮肤下留下道道抓痕。

床咯吱咯吱作响,想到简雪还在隔壁熟睡,阮眠颤抖着搂住简隐的脖子附在他耳边提醒,“等等……停…阿雪……会被吵醒的!”

于是简隐两臂捞起阮眠两腿,手掌落在阮眠腰臀处,阳物还插在穴中,就这样将人抱着走到了窗台上,窗台的高度真好够阮眠坐在上面任简隐肏干。

为了不掉下去,阮眠的双腿夹住男人的腰,可怜的阴茎被夹在两人中间,高昂地漏着精,终于在简隐顶到一处后颤颤巍巍地射了出来,同时花穴猛地收缩,简隐闷哼一声,腰胯一顶,几乎顶入子宫!

“不,那里不可以!”阮眠抱紧了简隐,花穴还在高潮中一下一下地收缩着。

“乖……一会就好。”简隐的手臂从阮眠的后背环过大手探到胸前作祟,结实有力的腰腹耸动,如野兽般一下比一下深入,最后一下竟将子宫口微微撞开。

“呜……不……停…停一下…太深了……”

在阮眠的呜咽声中,简隐抵着子宫口,射出了今晚的第一发。

浓稠的精液填满了整个子宫,阮眠颤抖地要逃,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射在里面,会怀孕的吧!

随着阮眠逃开的动作,阳物从体内滑出,花心已经被肏得合不拢,刚被射入的精液随之溢出糊住整个穴口,花瓣一缩一缩地,仿佛不想浪费一般要将精液重新吸入,如此淫靡的场景看得简隐眼睛一红,他大手一览就将阮眠捞了回来,粗大的阳物再次抵上穴口,堵住流出的精液,竟是又硬了。

阮眠察觉到危机,挣扎着要逃,却被简隐压得一动不能动,“呜……够了……”

男人一把捂住阮眠柔软的唇瓣,凶猛的阳物不容拒绝得再次顶入。

“唔,唔唔……停…呜呜……!”

阮眠受不住的呜咽声从唇齿间溢出,简隐惩罚性地一顶,松开了捂住阮眠的手满眼喜爱地盯着阮眠问:“叫谁停下?”

“呜,简隐……简隐,你停下,我受不住了……”阮眠可怜兮兮地哀求。

“嗯?”简隐似乎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又是狠狠一顶,几乎要顶开宫口。

“啊——阿隐!阿隐,停下好么,呜呜,受不住了……”阮眠在简隐耳边低声换着,热气拂过简隐的耳边,简隐不再说话,如一头沉默的野兽,再次疯狂的肏了起来,阮眠跨间的皮肤被磨得通红,他仿佛变成一个只会张着腿任由男人抽插的鸡吧套子,连那处都要变成简隐的形状。

"啊哈……隐……求求……呜……啊隐,隐…老公……不,相公!”

阮眠潮红着脸一通乱喊,只求对方能快些停下,然而就在他喊到相公时,简隐突然又捂住了他的嘴,随后抬起阮眠一条腿狠狠一肏,竟是破口了宫口!

“唔——”

男人死死搂住阮眠的腰,阳物终于挺入哪个梦寐以求的地方,龟头卡在宫口再次射了出来。

“呜呜……出去……唔,坏蛋……”

最后,阮眠的小腹被精液灌得微微隆起,如同孕肚初显,人已经被肏得神志不清,昏迷当中花穴仍旧可爱地张合着,将男人的阳物包裹其中。简隐射完最后一发,就着面对面肏干的姿势将人放到床上,又吻了吻阮眠的睫毛,抱着人心满意足也睡了,阳物依旧插在里面没有拔出。

第二日天还没亮,阮眠想翻身的时候发现动不了,于是迷糊着醒了。意识稍微清醒,阮眠发现自己正躺在简隐怀里,手下触感饱满,是男人小麦色的胸肌,阮眠一惊,想起昨日的种种淫乱,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发现花穴中还含着对方的阳物,穴内已经红肿,一动便有些疼。

“嗯……”见简隐还没醒,阮眠小心翼翼地挪动腰肢,想将那阳物吐出,可浑身酸软无力,红肿的小穴又将阳物吃得死紧,阮眠拔不出来。

“呜……”这个可恶的骗子,说好了一下就好,结果抱着他肏了这么多次,现在还没有拔出!

挣扎间本就红肿的小穴将阳物吃得更紧,阮眠感觉到体内的阳物隐有苏醒的趋势,急得不行,正要狠心抽出,腰间却环上一只大手,将他固住往下一按,“啊——”阳物不仅没被吐出,反而被吃得更深了。

阮眠抬头,委屈泛红的双眼对上一双满载笑意的眼睛,罪魁祸首俨然已醒了,同时醒的还有简隐老二,正卡在宫口处蠢蠢欲动。

“不……”阮眠惊恐地想逃,却被简隐死死环抱住,“乖,别动,不肏你。”

“呜……出去。”

“现在出来你会痛,等等。”说着简隐一个翻身便将阮眠压在身下,伸手掐住阮眠的阴蒂轻轻揉捏了起来,“嗯哼……”阮眠闷哼一声,甬道收缩,又涌出爱液来,随着昨日留在体内的精液一起溢出,粘湿穴口。

在爱液的润滑下,简隐扶着阮眠的腰缓缓将阳物抽出,深处被堵住的精液一股脑涌出,让阮眠有种失禁的错觉。

简隐:“我看看。”说罢不等阮眠拒绝,便抽出枕头垫在阮眠身下,又扶住他的膝盖将人摆成门户大开的姿势,将红肿的小穴看得一清二楚。

“唔……”阮眠羞耻地别过脸去

经过一夜的肏干,可怜的花瓣红肿不堪,在简隐的注视下,小阴唇不住的收缩,吐出被含了一晚上的阳精,白的精糊住了红的芯,色情得一塌糊涂。

长臂一伸,简隐取来床头的棉布给阮眠擦拭,“啊……”红肿的小穴敏感得要命,经过这么一擦,又有淫水带着深处的精液一起喷涌而出。“不……”阮眠扭着腰挣扎,想合上腿,却只是夹紧了男人的腰,偏偏那坏心眼的男人,非但没有停下,还隔着棉布在阴蒂处按压。

阴蒂下离女穴尿道口近,早上起来本就有些憋尿,如今被这样一揉,让阮眠有种要失禁的预感,“不!要……要尿了……”

男人却来了兴致,他轻而易举地以小孩把尿的姿势将阮眠抱到了床边,随后大掌抚上阮眠小巧的阴茎,拇指在铃口处摩挲:“眠眠要用哪里尿,这里……”说着男人粗粝的指腹在敏感的肌肤上向下抚摸,最后停在女穴尿道口一按,“还是这里?”

“啊——”没有注意到简隐称呼的改变,阮眠侧头将脸埋进男人颈窝,羞耻的红晕从双颊一直蔓延到了脖颈。

男人平日里藏得很好的狼尾巴又露了出来,他一手握住阮眠小巧的阴茎,拇指将铃口堵上,另一只手四指并拢,来回在阴蒂和尿道口间揉弄,“眠眠用下面尿给我看好不好。”

“啊,不……会坏掉的……”

一直以来,阮眠上的都是男厕,站着尿尿,下面多出来的器官形同摆设,他自己都很少触摸,如今不仅被肏开了穴,还要用下面尿尿,会坏掉的吧!

然而尿意袭来,铃口却被堵住,女穴尿道口被男人一下一下刺激着,“呃啊——”阮眠脖颈后仰,雪白的锁骨吐出,泛着淡淡的红,随着淅淅沥沥的水声传来,阮眠用下面尿了。

“呜呜……下面漏尿了,我坏掉了……”

简隐用棉布将阮眠下身细细擦干净,将人搂进怀里低声哄着:“眠眠棒,不会坏的。”

阮眠小声啜泣着,如小猫一般挂在男人身上,温热的吐息打在简隐的肩窝,两人下半身还赤裸的贴在一起,男人的眼神暗了暗,在背部轻拍的手不知何时变成了上下抚摸,并且有逐渐下移的趋势。

等阮眠反应过来时,重新硬起来的阳物已经抵在了穴口,“不……”

阮眠跨坐在男人身上,以面对面抱肏的姿势又被射满了子宫,最后,阮眠挂在男人身上再也说不出话来。

旭日东升,天彻底亮了,简雪醒了,5岁的孩子短手短脚的,却已经知道自己照顾自己穿衣洗漱,她去水缸里舀水,却见自家舅舅端着一盆水小心翼翼地进了隔壁里间。

简雪好奇地抬头张望,简隐却似有所感转过头来,他朝简雪摇摇头,示意她不要跟来,然后轻手轻脚地掀开帘子进里间去了。

随后她听到里间传来猫似的哼声,“哥哥和爹爹在干什么?”简雪咬着手指头纠结,好想进去看看,可是爹爹会生气的吧。

当天晚上,简隐回来的晚些,回来时手里却提了一只野山鸡,烧水、拔毛、烹饪,干净利落地煮好一碗鸡汤,汤中搭配野菇增鲜、姜片去腥、枸杞增色,香甜可口。

简隐夹给阮眠和简雪一人一只鸡腿,三人美美地吃了一顿。简雪大呼爹爹厉害,阮眠也笑着夸赞,在床上凶猛的男人,此时却红了脸,笑了笑埋头扒饭。

晚上两人睡在一起,阮眠心跳得有些快,一趟下就忍不住想起昨日二人在这床上翻云覆雨的场景,呼吸也跟着沉重。

这时一只手搭上来捂住了阮眠的口鼻,“不要再勾我了。”

阮眠:“唔……?”还不让人呼吸了!

接着阮眠便落入一个炽热的怀中,还未等他反抗,便听到后边脖颈处传来闷闷的声音:“别动。”

男人从后环抱住他,耳垂被轻咬了一下,两腿间被挤入了一个硬物,隔着布料顶弄。

“啊……别……”他下面还肿着……

“嘘,不肏你,简雪刚睡下。”男人附在他耳边低低地说。

阮眠只觉得耳根被烫到了,灼烧感一直从耳后蔓延到身下被顶撞的隐秘处,想到简雪可能还醒着,更是难耐。

古代的裤子没有松紧,绳头一扯,阮眠下面就光了,简隐用手指擦过,低低地笑了:“眠眠是水做的吗,又湿了。”阮眠红着脸把头埋进枕头里,却被男人捧着脸捞出,迫使他侧头与之接吻。同时儿臂粗的阳物抵进湿滑的腿根,阮眠侧躺时双腿并拢的缝隙正好方便男人肏弄。

阳物在腿缝间进出,摩擦过阴蒂和尿口,阮眠被刺激得红了眼,却无法呻吟出声,只能泪眼模糊地与男人接吻。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抱紧了他,随后花心一热,男人的精液糊满了穴口。

“啊哈……”穴口剧烈地收缩着,仿佛要将这精液吸入般,终于也在这持续的冲撞中达到了高潮。阮眠累急了,他昏睡过去,任由男人收拾好了残局。

翌日,阮眠醒来时床边已经空了,阮眠瘪瘪嘴感觉心头也跟着一空,但看外头日子他也知道,现在应该不早了,简隐每日外出打猎耕作,是没有那么多时间陪他在床上赖的。

平复了心情,正准备下床,外头却是一阵热闹,阮眠穿戴好出门一看,却见几辆牛车刚好驶入院里,牛车上拉满了砖块与木材,在简隐的指挥下个汉子开始卸货。

此情此景,简雪激动地跑来跑去,在牛车间快乐地穿梭,简隐怕简雪受伤,一把将人捞回,单手抱在臂弯里,警告她小心被牛踢了。

阮眠揉揉眼睛:“这是?”

见阮眠醒了,简隐将简雪放下,让她小心点玩,然后笑着朝阮眠走来。两人近了,阮眠能看到简隐小麦色的皮肤在阳光下映出清晰的毛孔,他笑得如同和春日融为一体:“我去镇里拉了批材料过来,给咱们修个新屋。”

说着他一边拉起阮眠的手走入里屋,一边从怀里掏出一纸包糕点,“起来饿了吧,在镇上买的桃花酥,就这个季节才有,尝尝。”

阮眠捏起一块咬了一口,甜,但是不腻,好吃,他另外拿起一块桃花酥递给简隐,“你也吃。”

简隐弯了眼睛,没有接,而是抬起阮眠捏着咬过的那一块的手,把阮眠手中剩下的半边吃了,完事还意犹未尽地舔舔阮眠的手指笑道:“好吃。”

柔软的触感传来,阮眠如触电般抽回了手,他做贼心虚般往外间望了望,好在无人注意他们俩,稍微安了心,旋即他轻轻在简隐胸口衣襟上做嫌弃状擦了擦,怎么这样,坏蛋。

可紧接着他又担忧起来,古代农村的生活水平他知道,也从不期望在这地方能过上和现代一样舒服的日子,但这个男人一直在尽他所能地让他舒服……阮眠忧心忡忡道:“你还有钱吗……”

简隐捏了捏他的手:“在你来之前,我们家两口人,没什么开销,这些年有些积蓄,不用担心,养你绰绰有余。”

阮眠不太信,“建新房不花钱呐?”

简隐将人拉到怀里抱了抱,人高马大的男人一下就把阮眠完全遮盖住,他却在人耳边撒娇般地耳语:“那怎么办,为了咱们的新房,我的小钱钱花完了,你要怎么补偿我?”

阮眠发现简隐这人如今算是成长了,在白天也开始没正经,一边大骂他不要脸,一边开始在心里琢磨怎么赚钱。

两人打打闹闹,关系在不知不觉中亲密了许多。新房建设的进度条一点点前进,阮眠这些日子没事就看书,研究这个时代的字词用法,甚至去拜访了镇上的先生,跟着听了几堂课,他开始帮人干一些需要认字写字的活计,比如写信、读信、抵押借条,偶尔赚一些零花钱,简隐也跟着他学,并在认为他学累了的时候强行把人拉到床上去休息。

“啊哈……”

阮眠趴跪在床上,细软的腰肢塌着,被一只大手按住,小腹微微凸起里面的汁液晃荡,被男人另一只手轻轻托起,屁股被迫挺高,门户大开,男人的阳物在甬道内进进出出,将花芯磨得通红。双乳在男人的顶弄中晃动着,惹眼极了,于是被男人一把握住,掐着乳头狠狠揉捏。

“啊……停……涨……”阮眠不记得是第几次高潮,此刻连一根手指头都无力抬起,只能任男人摆弄。

男人已经射了很次,阮眠感觉肚子都满了,但简隐丝毫没有停下来的趋势,将他翻来覆去肏了个遍。

简隐在阮眠的后颈亲了亲,安抚道:“眠眠,坚持一下,你可以的……”然后将人翻过来,以抱肏的姿势又肏了进去,这个姿势肏得更深,几乎要顶入子宫!

“啊哈……不……简……简……太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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