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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走被按回来子宫S尿

 

日子如白驹过隙,阮眠终于在这段时间找到了适合自己的营生,写淫词,那日他跟着简隐去镇里时路过一个书铺,本抱着学习的心态进去,却误打误撞进了书铺暗间,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没想到这个时代的淫词、春宫图一类的本子是以这种形式流通,且大有市场。

阮眠稍做了解之后便动了心。于是他用之前抄书写字赚的一点零花钱买了纸笔回来便开始创作,写完第一本,阮眠与书铺老板约定了分成比例后便开始让书铺老板帮忙分销。作为一个现代人,阮眠接触过的学习资料更为丰富,写作方式也有所创新,于是他的书得到了不错的销量。渐渐的,阮眠发了一笔小财。

起初他还想瞒着简隐,但每天在一块,很快就被发现了。阮眠并不认为写小黄书丢人,但在简隐面前,他难免羞涩。

然而简隐却哈哈一笑,夸我家眠眠有能耐,他甚至以识字不全为由,将阮眠拥入怀中,逼阮眠念自己写的黄文给他听。

然后两人又是好一番缠绵,为阮眠的创作提供了丰富的素材来源。

新屋也是在这个时候建好的,就在老房的旁边,隔音很不错,阮眠和简隐住了进去,也给简雪的成长留足空间。

天未亮,阮眠是被尿憋醒的,他挣扎着起身,却被男人一把搂住,简隐眼睛闭着,人还没醒,小简隐先醒了。昨夜又是插着睡了一晚,阮眠一下就感受到了男人觉醒的欲望,趁着对方人还没醒,他小心地挣开男人的怀抱,可就在要退出之时,男人却又是一按,将阳物复又狠狠地撞了进去。

“啊哈……”

本就憋着尿,阮眠禁不得刺激,差点就尿了出来,吓得他缩紧了下身,以免尿在床上。

这时再抬头,却发现男人已经醒了,正眉目含笑望着他独自挣扎。

阮眠红着眼,就如一只掉入狼窝的兔子,伸着自以为是的爪牙瞪了对方一眼,“放我下去……”

他不知道,他现在可口得要命。

简隐按着小白兔的腰又顶弄了一下,故作不知:“怎么,宝宝要干嘛。”

“呜……要尿……”阮眠受不住地呜咽,他真的要忍不住了。

此时阮眠是面对面趴跪在男人身上的姿势,湿软的的花穴将男人的阳物柔柔地含着,安眠的欲望早已苏醒,在甬道内蠢蠢欲动,压迫着濒临极限的膀胱。

阮眠呜咽着挣扎,却被男人按住腰一把抱起,轻而易举地便让人在身上一百八十度旋转过去,这整个过程中阳物都没有拔出。

简隐将人抱起对准尿壶,又是小儿把尿的姿势,从这个角度望去能将身下情景看得清清楚楚。粗红的阳物还插在红润的穴里,交接的地方随着两人的动作漏出了一部分粘稠的白精,那时昨晚上射进去的成果,已经被这口要命的穴含了一晚上……

男人的小臂线条青筋暴起,五指陷入软白的腿肉中,阮眠的双腿被呈形的姿势大开着,如果这时简雪或是任何什么人打开那扇木门,就能一眼看到这淫靡的一幕。

想到这阮眠更是收紧了小穴,而简隐就这样抱着阮眠抽插起来,阮眠被颠得上下晃荡着,本将落了一半的衣衫在颠簸中彻底滑落,一对白瓷的乳鸽骤然跳出,随着主人的起伏跃动着。

简隐一边抽插一边用手指刺激着阮眠的女穴尿口,“嘘……嘘……尿吧,尿吧宝宝……”

“呜啊……”在一次次的顶弄中,阮眠呜咽着,花穴剧烈收缩,将男人粗大的阳物咬得死紧。简隐越发兴奋,他两手轻易地握住阮眠胯骨,将人举高后放下,阮眠后背靠在男人身上,如一个任人摆弄的淫荡娃娃。

这个姿势极耗体力,两人都出了一层薄汉,在汗液的交织中,阮眠脖子往后一仰,“啊……啊……要到了——”终于用女穴尿口尿了出来。

看着阮眠尿完,简隐又抚了抚尿眼,似是一种安抚,“好乖……”说着他一边亲吻,一边大力抽插着,“宝宝真棒……”

“啊……啊哈……慢点……”阮眠刚刚高潮,正处于不应期,收不住这样激烈的性爱,他哑着嗓子低低哀求:“呜……慢点……受不住了……”

简隐置若罔闻,如同一头失去理智的雄狮,他抱着人转身,使阮眠趴跪到床上,接着他整个人覆盖上去,身下凶器滋溜一下顶入,一次比一次深入,几乎要顶入宫口。

“眠眠……宝宝……让我进去吧……”

男人把头埋入阮眠颈间,炽热的呼吸灼烧着阮眠混沌的神经,他隐约感到了危机,于是手脚并用地往前爬,却被男人一把按住胯骨拖回,柔软的臀肉与男人的腰胯相撞,这一下肏得极深,菱状龟头猛地破开了宫口,“呜————进去了……”

阮眠哭叫着,男人搂住了他,一手握住他的阴茎细细抚摸,一手将人脑袋掰过,用唇亲吻他微湿的眼角。

男人的动作是如此温柔,如果忽略掉他此时正狠狠耸动的腰身的话。

就着这个正好能将龟头卡入宫口的深度,简隐在阮眠子宫里肏干,继而又向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似的,硬要握住阮眠的手抚上其薄薄的肚皮,那里一下一下被顶得凸起,简隐混账地说,“宝宝,感受到了吗,我在这里。”

“呜,不……”阮眠摇着头要将手抽回,却被男人牢牢抓住,被迫感受肚皮被顶到隆起的力度,“啊哈……好大……呜……太深了……”

这样求饶的话语却让男人更加地兴奋,入打桩机一般狠狠肏干起来,“啊……停……停……要到了……要到了……呜啊——”阮眠呜咽着到达了又一次高潮,由于已经射了太多次,阮眠的阴茎只能张合着吐出几股稀薄的清液,看上去可怜极了。

直到阮眠完全脱力,白花花却遍布欢爱痕迹的身子无力地陷入被褥当中,简隐压着阮眠的背,与阮眠十指交错,腰胯最后一顶,将浓稠的白精深深地射入了子宫里。

“呼……”简隐咬着阮眠柔软的耳垂,已经射完的阳物还没有拔出,过了一会,他含糊地道:“宝宝,让我也尿好不好……”

阮眠被肏得脑中一片混沌,还没反应过来简隐说了什么,便感觉一股比精液更有冲击力的射了进来,“啊哈?!”

“呃啊………”等反应过来时,阮眠挺着腰,绷直了脚背,“呜……尿进来了……啊哈……混蛋……”,男人死死将人按住,“对不起,宝宝……”

一切挣扎都是徒劳,阮眠如一只肉便器,被迫接受男人浇灌,男人射得多,尿液冲击着精液,在穴里射出咕噜咕噜的水声,简直不能入耳。

终于,男人射完了尿,阮眠仿佛已经被肏傻了,只会在嘴里喃喃地骂着混蛋二字。

简隐温柔地亲了亲阮眠的额头:“宝宝对不起……”埋在穴里的阳物却又硬了,就着尿液与精液,男人再次肏干起来。

阮眠已无力挣扎,哑着嗓子低低地骂着:“呜……坏掉了……坏蛋……”

汤汤水水终究是撒了满床,阮眠整个人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他已经没有力气再哭喊,任由简隐将他抱起,阳物抽出,精液混合着尿液齐齐涌出,给阮眠带来再次失禁的错觉,“呜……”混沌中,阮眠小声泣道:“脏了……坏了……”

简隐捧起阮阮眠的脸颊,从眼睫亲到嘴唇,“眠眠不脏,宝宝最棒了。”扶住后脑勺,在那娇嫩的唇瓣上又亲一下,“我爱你……”

住进新屋的第三日,简隐将床铺换成了大红色。

阮眠看到简隐换被单,心中隐隐有了猜测,他在一旁看着,试探着问:“你干嘛呀……”

简隐回头,面上一本正经:“换被单呀。”

阮眠瘪瘪嘴:“我是说你为什么换被单!”

简隐终于忍不住笑了,走过来抱住阮眠,将头埋进阮眠的颈窝来回蹭蹭,像一只大型犬,而后他抬起头,用专注的眼神盯着阮眠看,丰富要将对方的眼睫毛都数清楚,“眠眠,我们成亲吧,我们成亲好吗?”

阮眠受不了这样的眼神,他眨眨眼,“你都换上了,我能说不吗?”

简隐笑弯了眉眼,抱着人不肯撒手,腻歪到媒人上门。

村由于中成亲不讲究太多,且二人均无长辈在世,于是当天简隐准备了一桌好酒好菜,请了媒人上门来作为见证,晚上交杯酒一碰,便算是成了亲。

烛火映照下,床边人长睫微颤,在红得透亮的脸颊上投下神秘的眼影。一杯酒下肚,简隐觉得心砰砰直跳,喉头发紧。

两颗心脏滚烫地跳动着,在空气中交织着炽热的氛围。今天是太特殊的一天,就算是两人的第一次,他们都没有这样紧张过。

简隐先底了头将人吻住,随后阮眠也抬起手臂搭上对方的脖子,唇舌搅动的声音传出,两人天雷勾地火,一发不可收拾。

外衣、里衣、亵裤,通通落下,独留一件红色肚兜挂在阮眠身上,红的绸缎,白的肌肤,阮眠仰躺在新换的床铺上,难耐地扭动着。

突地搁到什么,反手一模,是几颗红枣还有桂阳,阮眠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隔着肚兜含住了胸前的樱桃。

“嗯啊……”

男人允吸着,将胸前布料吃得湿润不堪,然后一路向下,吻他如玉般的阴茎,含住龟头套弄,接着吻到阴茎下早已濡湿的小花,舔舐啃咬,刺激得阮眠止不住的扭动腰肢,“啊哈……太……受不住……”

阮眠脚背绷直,双手抵住男人的肩膀想要挣脱,然而被男人有力的手不容反抗地控制住了腰胯,“啊哈……”阮眠低吟着,娇嫩的花穴被男人含在嘴里允吸,花瓣不受控制地剧烈收缩着,“啊……要去了……要去了……啊——”爱液喷射在了男人的嘴里。

简隐喉结滚动,没有犹豫地吞了下去。

阮眠受不了眼前这淫靡的一幕,捂住眼睛说:“呜,你怎么吃下了……好脏……”

简隐又上前亲了亲:“宝宝的,不脏。”

唇舌与花穴拉开一小段距离,由于靠得很近,阮眠还能感受到简隐鼻尖温热想吐息,高潮过后的穴口还在张合着地吞吐空气,爱液湿润了整个穴口,在烛火的照耀下显得水润娇嫩,如一朵可口的花,简隐舔舔唇,故作疑惑地问,“它是不是饿了,喂它吃点东西好不好。”

阮眠:“嗯?”

不等阮眠反应,一颗微凉的红枣已经抵上了湿热的穴口,男人指腹用力,红枣便在爱液的浸润下钻入了甬道!

“啊——”表皮沟壑的红枣存在感很强,阮眠收紧了穴口想要将其排出,然而未等成功,下一颗已跟着抵了上来。

“宝宝乖,再吃几颗好不好?”简隐轻声哄着,说罢又塞了两颗红枣和一颗桂圆进去,平日里被温柔的皮掩盖着的恶劣暴露无遗。

“吃不下了……呜……”双性人的花穴窄小又敏感,到第五颗红枣就吃不下了。阮眠呜咽着求饶,此刻的他,全身只一件肚兜遮体,被吃得硬挺的乳头顶起胸前湿润的布料,下半身一丝不挂,双腿大开着,一颗红枣卡在穴口露出一半枣身,里面还有三颗。

阮眠不知道,此时的他比红枣桂圆更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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