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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子炮灰攻/温柔受/攻第一视角/攻死/be/

 

又被谢芯恒拖拽着踉跄站起,生气中的谢芯恒菊花紧紧绞杀体内的性器,突然被扳过肩膀,摁在了墙上,下体冒然连接器断开拉扯出,余梓晨不免痛呼出声。

周身的银花信息素跟着不稳定铺满整个地下室,谢芯恒身为beta感觉不到,也受不到信息素的攻击。

但他能感觉到空气的压郁。余梓晨挨下更重的耳光,耳边嗡嗡作响,伴着今晚谢芯恒发疯低哑:“你还有脸把你那恶心的信息素放出来,余梓晨,你没有良心,把你杀了都不值,我要你给我妹妹赎罪,你个畜生不如”

余梓晨脑子再次浑浊。思绪一瞬飘回到撕票那天,他难道赎罪还不够多吗?谢芯恒敢承认他妹妹嘴毒么,不,他不敢。

他明知道真相全错不在余梓晨身上,是他妹妹被宠惯得无法无天,口齿没底线,又不是一天二天的事,惹怒土匪撕票不是他画面变得模糊不清,然后重新聚焦,场景已经完全变换了。

一股黑影出现在他面前,带着酷寒的冷意。

让余梓晨心尖一颤。

一对过脚踝的黑色半长袜子踩在他脸上。

“挺能睡的。”谢芯恒浅浅冷哼,雄雌莫辨的眉眼竞射几分危险。

右脚踩压余梓晨高鼻梁。

余梓晨被踩得窒息,眼珠猛地突出,瘦骨如柴的腿微微曲起。

谢芯恒掐他腰间新长出的嫩肉,不断发抖,发出嘶哑的吸气声。

也看到谢芯恒饱满浑圆的臀肉,屁股缝被肏开的?小?穴?,在嘲笑他曾经一度喜爱的私地,如今就有多厌恶。

“你想躲哪里去,还想你父亲还能安然无恙躺在医院你尽管躲。”谢芯恒变作阴鹫,唇角挂笑,多的是手段折腾余梓晨。

“对,对不起,我错了,我会听话,不要”余梓晨眸光带着迷茫,晕开一圈圈的涟漪,身子不断轻颤。

谢芯恒闻言,脚底也由粗暴碾压转为留下他的活路。

余梓晨趁机用脸蹭蹭算不上好闻的脚袜。

现下余梓晨温顺举动的确很讨谢芯恒欢心。

谢芯恒将脚尖带袜塞进他嘴里,余梓晨没几两肉的脸颊鼓起,脸憋得通红,眼泪流出。

期间完全没有任何的反抗。

怎么这么娇气。

谢芯恒的面色渐渐趋向阴沉。

沾了些不耐烦:“在哭,断了你父亲医药费。”

对准那紧缩的喉道一顿乱捅,得余梓晨一阵干呕,身体哆嗦,呼出来的气息愈发血腥,红肿的右边让整张白皙的俊脸变得搞笑。

身为alpha193大个子赤身祼露被beta虐待,说出去让人嘲讽。事实便是如此。

余梓晨傲骨蹍碎,臭名昭着,徒有丑陋的空壳,还有畸形的心理。

他是谢芯恒当做发泄压抑与怒火的工具,没有人权,比乞丐还不如。

余梓晨不需要别人自以为是的救赎,他生来本该便是自由的命,可惜掉入名为谢芯恒深渊的大坑,沦落为阶下囚。

他不需要爬出深渊,也不喜欢谢芯恒自以为是的偏爱落到他身上,他只想无忧无虑的生活,没有谢芯恒的日子。

锈迹斑斑的铁笼里,拴着只虚弱的孔雀苟延残喘。尽量那只孔雀被人拔光华丽的羽毛,碾碎自身的傲骨。

但有些东西一旦决堤便会控制不住。

余梓晨被他吻到全身瘫软,四肢软绵绵堪堪地挂在男人身上。眼神空洞,如同被绝望的黑夜罩笼,行尸走肉。

又是这幅半死不活的样子。

五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妹妹整整离开他五年了。活泼开朗的女孩就这样消失在他的世界里,而害死她的凶手还好好活在世上,这叫他怎么不恨他。

谢芯恒眼神阴沉,那份恨意如同蔓延的藤蔓,紧紧缠绕着他身体,让他无法挣脱。

气的身体都在发抖,扬起手就给余梓晨一巴掌。

“不,不要在打我了。”

余梓晨不知哪里生出的力气,带动了铁链,当啷当啷惊天响。

甚至他看谢芯恒的眼神都开始带上了恐惧,浑身再次发颤。

又是一耳光,比方才的力劲更重。

余梓晨四仰八叉倒在地,双眼无焦距地着。

“看来是我对你还不够好,让你生出抵抗的心。”

说完谢芯恒朝他膝盖狠狠一抓。

“啊!!!”

余梓晨高挺的脊背压弯,痛得他几乎晕厥过去,alpha体质让他硬生生挺了过来。

“对不起,我错了”

余梓晨身体发着软,似乎痛傻了往外吐着舌头。

谢芯恒眸光猛地一暗。

男人的样子实在是惨兮兮惹人心疼。

不得不说余梓晨那一截粉粉嫩嫩的舌头还是有点用的。

猛地将他拉近,谢芯恒微微地弓下身子,嘴角的冷笑慢慢凝结,目光渐渐锐利。

不禁让人颤栗。

“既然嘴这么犯贱,就给我含好了。”

beta性器比不上alpha粗大狰狞,属于正常长度。

“……”

余梓晨脖子还残留有明显淤青的掐痕,在死白的肌肤上格外刺眼。

用残缺的手指握住谢芯恒盈盈一握的腰身。区区半分不过,腿脚更加不灵光,不止战栗,小腿肚不停地打颤,泛白的唇哆嗦个不停。

他怕谢芯恒,怕到条件反射。

谢芯恒平日跟对待货物一样,毫不留情叫人扒光他的衣服,当众羞辱,将他拖去广场,扇他的耳光,将他贯进泥潭里,践踏他可怜的自尊。

此前种种侮辱涌上心头。

余梓晨不甘,无法释怀,不禁涌出一股悲伤。

如同无法解脱的枷锁,

又何常他的退路成了父亲,最后一根稻草,竟会变成死结,轻而易举地缠绕在脖颈上,不断收缩,要勒得他喘不过气。

余梓晨空洞的眼神轻轻阖上目,脸庞贴近散发腥气的性器,一股熟悉的骚腥味充斥鼻腔。

气息若有若无地喷洒在敏感龟眼上。

屁股高高撅起将后方完全暴露在谢芯恒的视线中,余梓晨两腿间的肉棒??随着大腿呈现不正常的扭曲状半空中晃动。

这是他全身上下,除了屁股,肉最多的地方。

他的小余早4年前被虐待早泄不举,谢芯恒为此将他送入实验室全身改造。现在阴茎被植入根他不知道的东西,一直竖立,泄露阳物也进入不了沉睡,除非说身体主人昏睡,龟头才会微微收缩。

身体调教比站街oga还敏感。

第一次逃跑,谢芯恒割了他手脚筋,第二次他偷拿小刀割腕,给锁上铁链,在拿孔雀最尊重亲爱的家人威胁,心甘情愿囚禁见不得光的庄园。

初见头横冲直撞的孔雀被磨平了棱角。他所做的一切只求能够活下去,仅此而已。

柔软的唇肉伸出柔软的舌尖,轻轻舔舐,含着男人的肉?棒?。

随着距离的拉近,谢芯恒心跳愈发剧烈,拉拽着余梓晨有些稍长的黑发,驰骋在类似温泉的肉洞,很快便沉醉其中。

谢芯恒精致的小脸爬了些汗,耳后的汗珠顺着脖颈滚落进胸腔,柔滑的肌肤吹弹可破。

心情十分愉,然而在下一秒被破坏。

余梓晨木然沧桑的神情惹怒了谢芯恒。

“你个贱人,给你吃好喝好还有脸给我摆脸色!”

瞬间地下室传来呻吟声、粗喘声、怒骂声混杂一片。

谢芯恒对余梓晨的嘴蹂躏没有停止,捅到变形,嘴角撕裂他也没停止。

余梓晨连呼吸都是困难的,只有空荡的地下室传来咕噜咕噜声。

谢芯恒两个爪子死死揪住他的发根,眼珠子猩红无比,情绪十分不稳定,似乎濒临风暴的边缘。打桩机一样在他嘴里猛抽?插。

余梓晨翻着无尽的白眼,也许是喘不上气,憋的通红。如同濒死的鱼腮帮子鼓鼓的,溢出的泡沫是粉色。干张嘴发不出任何声音,肉眼可见一颤颤巍巍,不能挣扎。

嘴里肉棒猛然抖涨几下,谢芯恒快速捣乱几下,顶着腰连鸟蛋都塞进去,舒服得射出大量浊白精液??。

松开手。

余梓晨顺势瘫在地,满脸都是粉色唾液和肉棒分泌出的液体。

干涸的嗓子疼得厉害,充满血腥味和恶心精液。

干咳半天,吐出鲜血。

余梓晨盯着那滩深红色液体。恍惚间,回忆起那天谢芯恒暴虐中夹杂着少许憎恶,对他辱骂,将他肋骨打断4根,折断他双腿模糊而可怕的影像。

陷入恐惧中的他,手指透过染红的纱布,深深掐进肉里,疼痛恍若未闻。

就在余梓晨情绪不受控制,脸庞瞬间扭曲,一双骨节分明的秀手从眼前出现。

周围所有的幻想戛然而止。

不,不要过来!!不要!!!

那一刻,心跳声是如此沉重,余梓晨又是怎样的绝望而无力。

只能眼睁睁看着再次发疯的谢芯恒抓过他两只软绵绵垂下的脚踝,直接拖行过地面,把逐渐凝固的伤口,重新撕裂,新伤叠着旧伤,留下浅浅殷红的拖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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