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与木【飘花/abo/有车】
他修的从来都不是无情道,甚至拜入山门的时候,师父也说他尘缘未了,命中注定有道难逃的劫数。花舞剑从前的调侃他之所以不反驳,是因为他觉得花舞剑喜欢说那就随他去,反正也不会损失什么。
湿热的穴被性器填满,天乾的信息素蔓延至四肢百骸,安抚着体内躁动的情欲,花舞剑满足地轻哼一声,伏在飘云凌肩头,偏头去吻他脸颊,又哑着嗓子跟他咬耳朵:“其实我……惦记你好久了……”
温热的气息拂过耳后,飘云凌不着痕迹地缩了下脖子,伸手揽住花舞剑纤细的腰身,让他双腿大开缠上自己,把性器吞吃得更深了些。他自诩不是趁人之危的人,而花舞剑的直球让他不得不正视自己的心思,这么多年的相处下来,他对花舞剑的感情实在算不上是清白。
“花舞剑,你真的想好了?”想清楚了他也就不再纠结,只专心帮怀里的人纾解欲望,蕈头在地坤最要命的那点浅浅戳刺,轻轻吻着万花青年的唇,等他给自己一个回复。
“……嗯”除了最开始炸开的那一下,花舞剑感觉到飘云凌其实是在有意无意控制自己的信息素,既能帮他缓解不适,又不会对他产生完全的压制,让他不至于只会遵循本能伏在天乾身下辗转承欢,他主动伸手揽住飘云凌的脖子,向他献上自己的唇,“标记我吧老飘,我信你。”
沉香与兰花香纠缠在一起,肉体的拍击声和淫靡的水声交织,绘出一室旖旎春色。花舞剑以塌腰翘臀的姿势伏在榻上,被过量的快感冲击到双眸失神,只会无意识随着飘云凌的动作发出甜腻的呻吟。
飘云凌双手扶住花舞剑的腰让他趴稳了,察觉到地坤的腔口在他一次次的冲击下张开了一道小口,热情又羞涩地挽留他。他俯身下去,叼住花舞剑颈后的腺体注入自己的信息素,身下性器闯入那处小小的肉腔,成结射精一气呵成,为地坤打下宣誓主权的烙印。
兰花香染上了沉香的香气,难捱的发情热总算结束,花舞剑缩在飘云凌怀里沉沉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