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工阿强5
“他恐是有心上人。”
“别说笑了,他成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比深闺大院的姑娘还姑娘,他就算出门也是为了骑马。我可没听说他瞧上哪家的闺女。”
“他怕是不敢跟姐姐你说。”
“你倒是说谁啊?”
孟宣娥见徐文羽藏掖着不把话说明就急,她要他直说,徐文羽就指了指对面,说了声‘诺——’,仿佛当事人近在眼前,不费吹灰之力便能找到。孟宣娥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这才注意到白灏身边的丫鬟。
春亚就在白灏后边站着。此时白灏正扭头朝她说话,有说有笑,别提脸上多开心。而春亚头时不时低下又抬起,好似不好意思。她实则是在偷看阿强。
对岸的大夫人并不知情这三人真正的关系,完全误会。她一下就恼了,脑子里上演了一出又一出少爷与丫鬟私通的故事。她想,难怪白灏成天说自己到时候只想讨个普通人家的姑娘,原来是给她打预防针。但再普通,也不能是个丫鬟。孟宣娥一下子没有游园的心情,直说头疼准备回房。
徐文羽见状知道她上套了,假好心说陪她一起回去。
他们二人一道回房,路上孟宣娥沉默不语。一进屋她便躺到榻上闭眼叹气,一副伤神的模样。徐文羽问她怎么了。孟宣娥只道没事,不说其他。徐文羽也不着急追问,他表现出无限的关心,坐到床前说自己新学了一套按摩的手法,能缓解头疼,要给孟宣娥捏捏。
大抵是徐文羽太过贴心,孟宣娥没有拒绝,任由他服务。当徐文羽那双柔软的手指按压至她的太阳穴时,孟宣娥心情说不出的难过。徐文羽明明是个男人,性格却与她的两个儿子相差甚远,特别他又像个女孩。孟宣娥膝下没有女儿,只有两个儿子,她心想要是自己的儿子们要是能有徐文羽一半听话孝顺,她就不用吃那么多苦。孟宣娥越想越委屈,眼泪便从眼角流下。
等到徐文羽问她怎么哭了,孟宣娥就忍不住开始向其诉苦。她直问徐文羽,自己该怎么办。
“我就指望他争口气。没想到……他看上谁不好,怎么看上自己的贴身丫鬟。这事要是让老爷知道,我的脸往哪里搁,怕不是到时候又要怪我没教好。”孟宣娥捶胸痛哭,直说自己早已不指望大儿子,就盼着小儿子争气点,结果成这事。
“这有什么事。”徐文羽为她顺气,接着说:“只要他们分开不就好。其实你想白灏他要是真有胆子,早跟你和老爷提自己喜欢贴身丫鬟的事。他就是没胆子才藏着掖着不说。或许他说不去见苏小姐都是春亚不让的呢。眼下最好的解决方法就是给春亚找个婆家,要她嫁出去。到时候白灏见不到她,自然就听家里安排了。”
“这……”孟宣娥说会不会不妥,她怕白灏难过。
“伤心死不了人。要我说,论家门,苏小姐挺好。”
徐文羽看出孟宣娥还有所顾虑,恐怕是担心白灏怪她,于是他说:“要是白灏跟你治气,你就把事推到我头上。实不相瞒姐姐,我提给春亚找婆家的事还有几分私心在里面。”
“你说。”
“我二叔家的儿子比我大两岁,今年二十五,还未娶妻。我想给他做媒。姐姐,你放心,他相貌不差,身体也无疾病,迟迟未婚是因为之前光顾着在外跑生意才耽误的。至于另一半的出生,他这人不讲究,我想我去说的话,他肯定会乐意娶春亚。要是你同意,明天我就喊他来家里看看,让他们见个面。”
第二天,徐文羽把自己堂哥喊到白家,让他和春亚远远见了一面。他堂哥对春亚一见钟情,二话不说就答应给她赎身。这本是件喜事,但直至春亚出嫁前,整个白家都气氛微妙。起因是孟宣娥把春亚叫到跟前说了婚嫁的事,春亚当即跪在地上,抱着她的腿哭,说自己不想离开白家。
春亚嚎啕大哭全是因为阿强,要是从白家出去就再也见不到他了。可孟宣娥不知道。她以为春亚哭是因为白灏。加上没多久白灏也来她跟前闹事,质问她给春亚找婆家的事为什么不跟他商量。于是她错以为他们之间真的有一腿,更是铁了心要将他们分开。
阿强是个傻子,脑子天生缺根筋,既不懂大情小爱,又不懂人情世故。譬如春亚出嫁前来找过他,哭着送给他一篮葡萄,可他转头拿来送给徐文羽。在他的脑子里,他觉得春亚送的葡萄好,才送去徐文羽吃。他压根没想过自己的行为是交往中的大忌。
徐文羽吃前,问他葡萄哪来的。阿强直说是春亚送他的。
他这话一说出口,换来的是徐文羽的生气。好一个借花献佛,徐文羽当即一挥手,把盛着葡萄的竹篮推到地上。阿强见那一颗颗圆鼓鼓的葡萄像玻璃珠一样滚落在地,直急眼。
葡萄是进嘴吃的东西,只要是进嘴吃的,都算是粮食。阿强见不得粮食被糟蹋,连忙蹲到地上,把一颗颗葡萄捡起。他呼呼地吹掉刚粘在表面上的土,像对待宝贝似的,又往自己衣服上擦几下。
徐文羽见此更加生气。他踩住阿强正准备捡葡萄的右手。阿强疼得直叫唤,他仰起头,看着徐文羽怒气的脸,问:“哥……你干嘛?”
徐文羽则命令他不许捡。
“为什么啊?”
“为什么?我问你,你着急捡起来干嘛。”
“当然给你吃。”
“我都扔地上了,就没打算吃。”徐文羽没好气的回他。
然而阿强接下去的举动证明他就是个傻子,听不懂徐文羽话里的意思。
阿强把自己的手从徐文羽的脚下拉出,拿起一颗葡萄说:“为什么啊,这葡萄看上去那么好,哥,你吃一口呗。甜得很。”完了塞到嘴里吃起来,边吃边笑,一脸傻样。他想证明表示自己没骗徐文羽,这葡萄真的甜。徐文羽因他这句生了一肚子气。
他不想吃,也不要吃。他不稀罕这葡萄,更不在乎它甜不甜,只因这是春亚送的。这葡萄本就不是给他吃的,是春亚给阿强的饯别礼,是饱含真情的礼物。这傻子却不懂,还转手送人。
有那么一瞬间,徐文羽心里充满负罪感,毕竟春亚是他弄走的。不过下一秒,他心中就开始大骂阿强是傻子,是混蛋,谁喜欢这傻子谁倒霉。他为春亚这份痴情不值,又被另一种情绪折磨,他嫉妒,他不痛快。他说不清自己想干什么,反正他既吃不下这葡萄,也不想阿强好好吃。
“好吃是吗?那你去把这些个葡萄都洗干净,再拿到我跟前,我让你吃个够。”
听后阿强打了一个寒战。他不理解徐文羽突然的脾气,不知道他在气什么,他甚至觉得眼前的徐文羽极为陌生,他从未见过他这一面。在此之前,徐文羽在他眼里总是轻声细语的温柔人,当然这种形象多数是他滤镜后的,徐文羽本人是有些坏心眼的,只是阿强从前没注意。不过,他还是听话,去把葡萄洗干净。
徐文羽躺到床上,他要阿强捧着葡萄到他跟前。阿强虽然老实照做,但不明白徐文羽的用意。接下去,只见徐文羽撩起长衫他今天没穿底裤,里面空荡荡的,一眼能望见深处的密林。阿强不禁咽下唾沫。他的右手的痛感还未消失,下体的痛感又接踵而至,他那小兄弟迅速立起,迫不及待地想要深入探险,不过徐文羽制止了他的冲动。
徐文羽做了件惊世骇俗的举动,他把阿强洗干净去过皮的葡萄一颗颗塞进了自己下面的小穴里。
阿强见此愣在原处。
徐文羽踹了他一脚。
“你不是喜欢吃葡萄吗?还不赶紧爬过来吃。”
阿强表现出一副要哭的模样,他踌躇地抓着头发,不知要不要听话。此时他的脑袋一团浆糊,好似猛烈地转动,实则没有悟出多少道理,脑筋转了一圈也想不通徐文羽为什么要把葡萄塞进那个地方,塞里面还能吃吗。同时他还有一点难过,觉得春亚送的那么好的葡萄徐文羽都没吃一口,怪可惜的。
半天,阿强憋出一句自己不爱吃,甚是委屈。
听到这个回答,徐文羽心里很是不痛快,毕竟阿强难得不听话。他没用傻子的逻辑去思考阿强的行径,也不问个究竟,反而是动起粗强制阿强非得吃下去不可。
他们扭在一起,徐文羽推搡着阿强,又是拽他的衣服,又是把他往床上推。阿强只觉得平常温柔可人的四姨太,变成另一副模样,要他害怕。阿强被吓得哇哇大哭。
最后的结果是阿强妥协了。他吸着鼻子,贴在徐文羽的双腿间,用舌头舔他的下体。经过刚才剧烈的撕扯,夹在徐文羽逼里的葡萄早就掉出,滚到床上到处都是,而留在里面的已经被夹烂。整个床榻一片狼藉,被褥还有他们的身上也都粘满葡萄的汁水,黏黏糊糊,很不舒服。
他们就在这片黏腻中,赤条条脱光贴在一起。看上去是徐文羽分开大腿,阿强主动伏在中间。实际上徐文羽没少强迫,他几乎按着阿强的后背,要他吃逼。
阿强难过地吮吸着徐文羽的阴部,舌头深入时尝到的味道咸咸甜甜,不大好吃。虽然徐文羽命令他把里面的葡萄都吃光,可他是个傻子,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吃到。他的舌头变得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样,怎么使都费劲。他越是想用舌头去勾,越是把碎葡萄肉往里推。阿强都恨不得使自己的牙齿去咬。大抵是不舒服,徐文羽让他别只用舌头,赶紧上手。阿强这才用手把葡萄顺利从肉穴里抠出来。
碾碎的葡萄肉摊在手心让人了无食欲,徐文羽自己看都觉得恶心,却依旧让阿强吃下去。显然他已经被嫉妒扭曲了心理,这种强迫除了是一种惩罚外,对徐文羽而言更多的是属于精神上的胜利。他觉得只要阿强照做吃下,那么他便是赢了春亚。他不想其实自己根本就没跟春亚正面打过交道,这种因嫉妒而做的一系列举动虚空较量是最愚蠢的。此时他和傻子并无区别。
这场性交并不愉悦,阿强头一回对性爱感到抗拒,他恐惧起徐文羽,虽然接下去他们还是做爱了,不过他一点都不敢直视徐文羽的眼睛。他唯有盯着对方的胸部才能忘记这份没由的恐惧。
上下抖动的胸部,白嫩嫩的,像两团白兔,吸引着阿强的注意力。他不禁把头埋在徐文羽的乳房间,叼着乳头,一阵猛吸。阿强对于乳房有种极致的痴迷,像还没断奶的婴儿一样,仿佛叼到乳头就能忘记一切。他短暂地忘记刚才的拉扯,还有不愉快,耸动着臀部,在徐文羽的身体里进出。
徐文羽那边的体验也不大舒服,他虽嘴里不停呻吟,并一直抱着阿强的头,可生理上的快感远没有心理上的多。他始终觉得浑身黏糊糊的,特别是和阿强贴在一块的时候,有种膏药粘在一起的黏连感。
这场性事结束以后,阿强便开始躲着徐文羽,他们偶尔才打个面照。对此徐文羽虽有所察觉,但始终抽不开身去问阿强一个究竟,全因陪白云昌看病花掉他大把时间,他许多时候都不在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