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血滴子饶有兴趣地欣赏无咎高潮的表情,他凑得太近去看那朵肉花,现在淫水溅到了眼镜上模糊起来。他摘下镜片,捏着范无咎的下巴哄他张开口:“你把哥哥的眼镜都射脏了,自己来舔干净吧。”
范无咎顺从地张开口含住冰冷的镜片,他仰着头,被仍在兴头上的哥用手指插弄起阴穴来,目光却凝聚在灵位的位置。那里谢必安的名姓隐隐约约地朦胧,身下被手指亵玩的快感却是真实的,而且一浪叠过一浪地快乐。他头一次体验阴穴高潮就爽得不知天昏地暗,颜色嫩粉的阴茎沉甸甸地硬着,但却很难射出精液,穴里的水倒是淋漓地染透了床单。血滴子用两根手指在软滑的嫩穴里抽插出咕啾的水声,他早已不耐烦再做扩张,脱掉衣服,展露出身上肌肉纹理分明的线条。漂亮的身体让范无咎被快感卷裹的大脑挣扎出一分疑惑:兄长自幼体弱……但很快他便来不及想那些,硬热的阴茎抵在穴口,肉瓣同龟头羞涩地接吻,沾得到处一片湿润水亮;蹭过几下后直直地撞进肉穴里,浓密的耻毛扎在阴蒂上又是一通折磨。被推开的两瓣肉瓣努力地张开,含着粗大的头部浅浅啄吸。血滴子被卡得难受,费了点力才全顶开撑成圆形的穴肉,冠状沟刮过生得浅的敏感点时又听见了范无咎的呜咽声。穴口紧紧吮起外来的性器,硬粗的阴茎持续耸动着操弄肉道,反复地挤出盛装不下的淫水来。范无咎又痛又爽,胀得每一根脉络似乎都在穴里狠狠刮过内壁。他合拢双眼不敢去看谢必安的神色,只哭喘着求着哥慢些轻些,却下意识地扭动腰身去追求更大的快感,随后被一只阴冷的手捏起下巴。
冷让范无咎打了个哆嗦,这才睁开眼,却又看见自己亲近的兄长那张阴郁的脸。他的神色是愤怒的,伸出手时皮肤透着阴气沉沉的白,不发一言地盯着范无咎。他还没有搞懂这是怎样的情况,深埋体内的性器就猛地一顶,破开谄媚吮吸的穴肉,撞到又软又热的子宫口上。范无咎被操出一声尖叫,随即感受到一只冷凉的手抚上胸乳。
“……我竟不知,无咎是这样淫荡的人。”
说这话的是半魂体的残花泪,他连身躯都是几近朦胧虚幻的,揉弄范无咎的力度却做不得假。他将幼弟微微发育的乳肉拢在掌心,掐了又掐那颗细小的乳尖,力度不轻,直让范无咎呜咽着连连求饶,男性并不敏感的乳头也硬硬地立起来。残花泪目光里的情欲太重,黏在他湿淋淋的腿心肆无忌惮地瞧,没办法合拢的软肉失去了保护能力,好像被舌头从阴蒂到穴口都舔过一遍。面皮薄的青年一下子破了耻,这时候他已经明白半魂体的残花泪才是自己亲生兄长,而另一位不过是误入此地的异世来客,但两人此刻都也没打算放过他。他左右看一看极相似的两张脸,不知所措地挣扎起来,可惜手足无力,只能被按着腿掰开逼吹给两位兄长看。宫腔小口内是敏感又碰不得的软肉,龟头反复顶入又引出充沛的汁水。柔嫩穴肉被操熟了般顺服地吮吸,血滴子捏住他的腰抵在子宫口灌精,对着残花泪挑衅地笑起来:“你弟弟操起来真爽,又骚又纯的。”
残花泪并没理会男人的挑衅,他把手掌落在范无咎子宫的位置,缓缓随着动作向下按压,隔着一层皮肉揉起敏感的子宫来。血滴子拔出已发泄过一次的性器,掰开无咎的腿,看见肥厚的肉穴被射得满满当当溢出逼口,又被抽插到拉丝的白精沾得腿心到处都是。范无咎被残花泪抓着一边手腕牵到自己湿热的穴上,按着两根手指捻住阴蒂,没轻没重地揉搓起来。敏感的小粒肉块隔着蒂珠顶出保护皮层挺立在两瓣肥软嫩肉间,正是兴奋充血的状态,只浅浅拂过便有针扎一样的疼痛和爽麻蔓延开来。范无咎此时才看清,残花泪的唇上有一抹鲜艳的血红,正是自己留予他的记号,此刻却显得淫靡气息愈发浓厚。一点冰冷的气息压上他的嘴唇,明明眼前似乎什么都没有,却能感受到柔软的冷意撑开口腔。残花泪赶走血滴子,捧着弟弟的脸反复吮吻软唇,似乎这样能从活的生灵身上汲取一些生命的气息,让虚幻的影子越发真实起来。浅浅的快感蔓延到四肢百骸,刚体味过绝顶的身躯酥软,范无咎轻轻抬起手,作出环抱的姿势搂住这道日思夜想的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