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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珠追求魔(蚌养珍珠 白眼露刺青)蛋子宫排珍珠

 

他气得不愿意见你,只好托人给他送了一盒礼物,他拆开读外面的纸条。

"不知道用穴养过的珍珠是不是更好用些,特赠与先生一试。"

孔融被流民轮奸了。

这事也不出乎你的意料,孔融的治理策略从根上就有问题,他不顾你信里的劝阻坚持以儒治国,坚持只身行走于难民里。

"仓禀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你我都熟背的道理,孔夫子岂能不知,他执意如此。"

你劝慰身后抱怨的下属,没等你酝酿出下句,一个人匆匆赶至你马车前,向你耳语几句。

"孔融亲自下去给流民讲经?带了几个人?你们派人跟着了吗?"

得到否定的答案后,你心道大事不妙,加快马速朝北海奔去。

等你派人从流民堆中救出孔融时,孔融已经被人轮成母畜了,全身都被精液包裹,眼神涣散,鼻腔里也有凝固的精液,似乎是被人射了大量精液后,直接从口腔里6反流进去的。

两边的嘴角都裂开了,嘴张成一个圆形,能轻松看到里面的喉口还在无意识的痉挛,你几乎能想象到插进这样适合口交的嘴会有多爽。

"不要了……"孔融眼神涣散,也不知身前是何人,肚腹饱胀似女子有孕待产,自然是难受至极,见你似乎也是那流民登徒子,便急着推开你,却连带着撕扯到了自己的下半身,吐出好大一股白精淫水,打湿了遮盖隐私的衣物。

"孔夫子?孔北海?这可如何是好,人都认不得了。"你出去吩咐下属多准备几桶水,重新剥下勉强裹身的布料,孔融原本难见天日的白皙皮肤上布满了指痕和精液,像盛开的白红梅花。

乳尖也被人咬烂了,无力地耷拉在肿胀的胸前,不知道孔融是否本就与寻常男子有异,胸前鼓涨起两个乳包,看痕迹是被人用乳包夹着流民鸡巴亵玩过,肥大乳头上还有干涸的精液。

将大腿摆成青蛙腿样,小腹鼓胀,阴茎软趴趴地耷拉着,龟头上布满红肿的指痕,你猜是被人扇了数次所致。

提拉起阴茎后,糜烂的会阴彻底暴露,两片大阴唇被玩的不成型,整个肿胀肥厚地挤压在腿间,却遮不住更烂的阴蒂和露着小口的阴道。

整个逼糊满了精液,阴道口更随着穴肉的蠕动像精液喷泉般吐着腥臭的白精。

后穴里冒出一块布条,已经完全被精液浸润,埋得极深,你轻轻拽动便能摩擦过穴肉的敏感点,用力夹着堵精布条,从前端流了点稀薄的精液。

"真可怜啊…"

你抚摸着像砧板上的烂肉一般的阴唇,三十几年未开苞的馒头批被人直接透烂,原本紧闭的阴道口敞开,源源不断的精液混着血丝向外流出。

救人的蛾使颤抖地向你汇报发现北海相时的场景,堂堂丞相被人扒着腿,腿心朝天地当街强奸,几乎裸露地趴在流民身上,前后各插入一根腥臭阴茎,还有人跃跃欲试将第二根阴茎塞进他穴里的。

少说被轮奸了两个时辰,趴他身上的那个流民临死前,还不忘朝他后穴塞进衣服布条,大喊让这些官老爷怀上自己的野种。

面对他下身的惨状,你可以想象出那些流民把丑陋的阴茎塞进孔融原本生涩的穴里,几个人围着他,嘴里含着一根,另一根蹭在他的眼睛鼻子上,然后一起射在孔文举秀气纤长的睫毛上,精液糊住眼睛鼻孔嘴巴,胸上手上都蹭着流民肮脏的鸡巴。

小心翼翼地用水浸润后穴的布条,好在后穴也被人反复奸过,已经软成一团烂肉花,根本无力夹紧屁股里的精液布条,你稍微使了着巧劲便取了出来,随之便是一大股精液喷出,穴肉还欲求不满的吞吃。

你叹了口气,拿起手上的粗糙布巾。

"抱歉,再忍受一下。"你轻声道歉,手上却没客气,直接提拉起烂透了的阴蒂尖,从根部擦拭过去!

"啊!"只有这种几乎是抹布材质的布料,才能擦拭干净逼表面的精斑。原本强奸时都无人在意的阴蒂,被拉起来仔细亵玩,孔融在昏厥中都不自主地颤抖,这种清洁无疑是一场更甚的淫奸。

你捏住阴蒂尖,用力的擦除精斑,再是阴唇缝隙,骚穴口,连阴蒂下的尿眼也被来回摩擦了几遍。

粗布反复摩擦敏感点,好容易清洁完屄表面的精斑,孔融已经挺着腰喷了两轮,泪水从闭合的双眼中流出,淫水冲出体内的精液,又被粗布再次擦拭干净。

你拿了根羊睫毛做成的刷子,这是特意去青楼借来,用于对付被客人玩坏灌满的淫妓,能从子宫中把干涸的精液全部刮出,就是得遭一番苦头。

你刚把刷子抵在烂屄口,有一只手伸出试图盖住软烂的腿心。

"孔融?孔文举!醒醒!"你见他的眼皮颤抖着试图睁开,便尽力喊他。

"让融死吧…殿下…"他第一眼便看到自己赤裸着张着腿,像母畜一般仰躺在你身下,鼻腔和口中充满着男人腥臭的阴茎精液味,身上的刺痛和腿间湿漉水流更是提醒他到底发生了什么!

"别看了…融请一死以全颜面…"他捂住腿心挣扎着想起身撞柱,可又哪里是你的对手,被你压回来,手用方才的精液布条捆扎在身后,重新将烂屄暴露在你面前。

"忍忍吧,给你洗逼呢…"

刷子再次抵在孔融穴前,羊睫毛扎着他被操烂脱出的穴肉,慢慢往里进,一路上刷过穴内所有的敏感点,细微的伤口也被再次触痛,孔融又爽又痛,刺激地说不清楚话,嘴里下意识地念着他最熟悉的礼义经文,脑海中全是逼里夹着的刷子。

你不敢一下子进太多,进去几公分又缓缓退出,这一下就带出了不少精液。连续几下后,孔融再也受不了,哭喊着又潮吹了一次。

潮吹时仍然没被放过,刷子残忍地在穴里不断深入再退出。本就被轮奸烂了的逼肉红肿脱垂,又兼潮吹多次,本应该是完全不应期,奈何这刷子实在是妓院的淫器,孔融逼像一口小水井,越刷水越多。

他被快感和屈辱折磨,好容易回来的一点力气也消耗殆尽,只能无能地将头偏向一边,默默流泪。

"求你…放过我吧…"

"我在帮你,你也不想怀上流民的野种,大着肚子被人嘲笑吧。"

话音刚落,刷子抵到一处烂肉上,轻轻触碰,便让整个穴道抽搐着高潮,连小腹都在痉挛。

"别碰那里!求求你!让我死了吧…我以何颜面见人…"

你心知那是碰到他子宫了,这刷子最重要的目的,就是要将他子宫内的精液精斑全部刷出,便不留余力地将刷子挺进去。

"啊啊啊啊!"孔融再也受不了,他脑海里浮现起在流民堆里被奸淫时,有一根阳具像弯钩一般,挺进他刚开苞的嫩子宫,勾住宫口再往下拉,他那时嘴里的经文都念不出,只顾着尖叫潮吹,往复几次后,就彻底失去意识了。

这根刷子比弯钩阳具更甚,细而坚硬的刷毛戳弄着敏感子宫的每一处,你用力将子宫内的褶皱刷开,刷去黏附着的野男人精斑。

孔融只觉得自己的肚脐以下仿佛完全失控,刷毛在子宫口进进出出,又将宫苞内的精斑带出。

你拿了一个加大扩阴器打开阴道,最末端伸进宫颈里,撑开闭合三十余年的宫口,仔细地检查子宫内有无残余精液。

这种刺激甚至比直接做爱更疯狂,孔融下半身全被你看透了,本应该继续挣扎着寻死觅活,但快感比屈辱更强烈地涌上大脑,连自己不受控制地尖叫都听不到,大腿用力夹着你的手和刷子,顾不上舌尖上还有干涸的精液,就耷拉在嘴角。

"放松,马上就好了。"你不顾他的阻拦,重新掰开腿心,将子宫里最后一块顽固精液刮出,伴随着再一次地潮吹,几块精斑和刷子从穴里一起冲出来。

你如法炮制地刮干净他后穴的精液,刷毛扫过前列腺点,再压至结肠口。

他终于受不住,前面疲软多时的阴茎慢慢流出了黄色的尿液,女性尿口也不受控制的滴出几滴液体,双重失禁和双穴齐开的屈辱让他彻底耗光体力,流着眼泪再次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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