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有没有这么C过你
“别这样……不行……”
丁夏上半身都快仰靠在了镜子上,但他拒绝的话底气不足,有种欲拒还迎的意味。
“为什么不行?”戚野分开他的双腿,托着他放上流理台面,嘴角噙着抹讽刺的笑,“你不就是跟戚闲睡过嘛,谁规定了你跟他睡了,就不能被我操呢?”
丁夏被他逼得有点喘不上气了。
戚野扫了一眼丁夏的腿,笑意更浓:“骚货,都夹着我腰不让我走了,还装?”
丁夏赶紧咬着嘴唇张开腿,把他往外推,手腕却被紧紧攥住。
“腿张得这么开,这不是找操呢吗?”
戚野完全处在了上风,他冷眼看着丁夏被他三言两语耍得意乱情迷,心里越发鄙夷他哥的品味。
就为了这么个定力不足的骚逼,把他晾在一边,戚闲就是个大傻逼。
丁夏快哭了。
戚野的手甚至还没有碰到他,但他已被撩拨得硬了,那是种羞辱又刺激的兴奋感,直接作用于大脑,让他不受控地勃起。
他不得不承认,戚野骂他骚货是对的。
而且这种辱骂,在性爱中能给予他更强烈的快慰。
戚野贴在他耳边,用沙哑性感的声音问他:“说说,你被我哥操了多少回?”
“求你别说了……”丁夏用额头抵着戚野的宽肩,退让道,“求你别在这……”
“怕什么?门我已经反锁了,这只有咱们两个,”戚野揪着丁夏的头发,迫使他仰起头来承接自己的注视,“说,他操了你几回?你是不是都被他操松了?”
丁夏真哭了,仰头想吻戚野堵住他的嘴,却被戚野躲开了。
除了戚闲,他谁都不想亲。
戚野拍了拍他沾了眼泪的脸颊,用怜悯的语气说:“你哭什么呢?搞得好像我要强奸你一样。你其实还挺期待的,不是吗?”
丁夏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没遇见过戚野这样的人。
“自己把裤子脱了。”
戚野稍微后撤了一步,等丁夏颤巍巍地拉开裤子拉链,他把人翻了个面,让丁夏趴在了温凉的洗手台上。
丁夏很瘦,有浅浅的腰窝,屁股又白又翘,确实是个适合挨操的极品。
戚野挤了点洗手液,让丁夏自己掰开屁股,然后手指便蛮横地捅了进去。
“嗯……轻、轻点……”
丁夏没忍住叫了一声,他透过镜子,看到了一个性感、张扬、冷酷又痴狂的矛盾综合体。不像戚闲,他在戚闲脸上从来看不到多余的表情。
戚闲永远高高在上,连做爱时都是冷静孤傲的,遥不可及。
手指粗鲁地在穴洞里抠挖,戚野发现丁夏在偷瞄他,他一把按住对方的脑袋,让丁夏的脸紧贴着台面,他附上去,喘着粗气说:“你这里真软,昨天我哥操你了没?”
“没有……啊嗯……”
前列腺被刮了下,丁夏低哼一声,屁股颤了颤,把戚野的手指夹得更紧。
戚野有心羞辱他,故意说:“对,夹紧点,大松货。”
他又塞进了两根手指,把丁夏后穴周围的褶皱都撑平了,手指开始小幅度地抽插,洗手液泛起泡沫,咕叽咕叽的,顺着屁股缝把大腿根打湿一片。
“真他妈骚,”戚野咬着丁夏的耳朵,加快手指操弄的速度,“戚闲操你的时候,能把你操得流水吗?”
丁夏急促低喘着,胡乱地摇着头不肯回答。
“说,你快点说啊,”戚野眼里透着些许的疯狂,语气又忽然像是在恳求,他迫切地想要知道答案,“我哥的鸡巴厉不厉害?他能把你操射吗?快点告诉我。”
“唔嗯……啊啊……快点,要射了……”
丁夏被他的手指操红了眼睛,他哀求着,戚野却把手指拔了出去,扔给丁夏一只安全套。
“给我戴上。”
丁夏乖乖地撕开包装,把那只大号的套子给那根狰狞巨物戴好,他再次趴回去,主动把流水的后穴掰开,一点点把戚野的鸡巴吞了进去。
“骚货!”戚野使劲扇了他的屁股一巴掌,臀肉晃动两下,如柔软的水波。
戚野一手把着丁夏的腰,一手拽着他的短发,狠狠操他的屁眼。
“戚闲有没有这么操过你?”
他整根拔出,再用力操进去,每次都能顶在丁夏最敏感的地方。
丁夏被操得受不了,前边那根已吐出了许多透明的液体,他眼神迷乱地看着镜子里映出的淫糜场景,一时间竟有点分不清现在操他的是戚闲还是戚野。
“是我哥的鸡巴厉害,还是我的厉害?嗯?”
“啊……”丁夏开始沦陷,他单手向后拽住戚野结实的腰,颤声说,“都厉害,嗯……好大……”
“戚闲最喜欢用什么姿势操你?”戚野加快了操干的速度,囊袋啪啪地撞在丁夏的屁股,混着轻微的水声,回荡在这方狭小的空间里。
“嗯……后入,阿闲最喜欢后入……”
又是啪的一巴掌,戚野狠狠抽丁夏的屁股,斥道:“不许叫他阿闲!”
丁夏被他直接抽射了,后穴紧缩个不停,跟张会吸的小嘴一样,紧紧裹着戚野不放。
“操!”戚野差点被他夹射了,他放慢了些速度,想象着他哥的鸡巴也曾以这样的角度,破开层层软肉,操进肠道的最深处,他兴奋得后背汗毛都竖了起来。
这大概是这辈子,他跟他哥的鸡巴距离最近的时候了。
想到这,戚野操得更猛。
丁夏被他操射了两回,戚野射出来后,丁夏跪下去,把他鸡巴上残留的精液一点点舔干净。
戚野还算满意。
他摸了摸丁夏潮红未褪的脸,哑声道:“下次你被我哥操完,就来找我吧。”
丁夏以为他是在开玩笑,谁知戚野很认真地对他说:“让我哥内射,我就着他的精液操你,好不好?”
丁夏怔了下,红着脸骂他变态。
戚野笑得一脸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