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未来可期(没有未来)
小圃初晴风露光,含桃花发满庭香。
只是福安街裁缝店的赵裁缝却没心思说道个春光好。
三月已经回暖,可风里头还是带丝凉气儿,赵裁缝带着两个学工跟着苻氏府院的管事走的通身发热,浑然不觉春寒。手里还宝贝似的端着几件精封在小叶紫檀盒中的旗袍,心中是有惊有怕有喜。
惊的是如今城里头当家的苻府老爷相中了他家做旗袍的手艺,遣人送了自己太太的尺码,教他家给做几身春衣;怕的是城里头没人知道苻家的来历底子,只知道他家有兵有枪杆子,不止一座城连着好几座城都是他做主,城里有爱拍马屁的泥腿子一口一个大帅得叫,这是铁了一丁点儿都马虎不得的对象;喜的,自然也是这样的家世,给的也会比寻常人家多得多。
管事瞧着赵裁缝有些局促,开口宽慰道:“今儿个老爷不在,衣裳是拿给夫人看的,夫人不怎么爱搭理人,自然也不爱发罪人,且宽心了好。”
这头赵裁缝跟着管事进了院子往正厅去,那头慕容冲斜倚闭眼在房里的妆镜前,苻坚安排给他的三个丫鬟,两个给他梳理着长发,一个简单给他画眉涂脂。他本就貌美的惊人,即使不妆点旁人看到他也不会先想他是男人还是女人,见他微微蹙着眉,心最细的大丫鬟开口宽慰道:“这是见外人了才涂些粉,毕竟再怎么着您也……您也不是女人,总会有破绽。”
慕容冲睁眼垂目依然是皱眉,却也没说什么。
前二十年他爹还在时候,在北边算是半个皇帝,威风的很。结果这二十年他出生前头长兄折了,出生没两年,爹死了,紧接着慕容家法地乱扯。
苻坚肏干得愈来愈重,每次都顶上宫口又退出,慕容冲想他操进去的舒爽,夹着穴挽留他,可苻坚偏偏不。
每次抽插时肉刃都会从女穴里带出小股水儿,水多得流不尽似的,被苻坚抹在两指上往他后穴儿插。前头肏着肏着抽出来,握住水光淋淋的性器又往后穴送。
慕容冲生育后花穴的颜色深了些,肉唇肥厚不少,连带阴户也比从前丰满,不过依然漂亮,更加艳丽。苻坚一直喜欢把玩他的这口穴,慕容冲刚进府的时候蜜穴的颜色是粉嫩嫩的,苻坚总爱吸,更小点的小美人儿每每被玩弄得潮吹喷湿床褥后,总羞得抬不起头,抱着枕头呜呜地哭。
可被用惯了前头,后头的乐趣总是要少一些。慕容冲蒂珠也不顾了,并了三指往空虚的花穴插。两口穴都被堵着,慕容冲越叫越媚。苻坚忍不住拨开他的手,抽出性器,在他的两口穴中间来回磨蹭,最终掐着他的臀翻了个儿。
慕容冲被摆成塌腰翘臀的姿势,双腿敞着,两口穴含着水吸吮,苻坚看的一清二楚,又往他肥白的臀肉上掴了一掌,五指捏着慕容冲细瘦的腰,扶着性器往花穴又插了进去。穴肉紧跟着谄媚地迎上去,吸的苻坚深深吐了口气,便又往他臀上打了一巴掌。
慕容冲抖着身子带着哭腔又喷了潮,迎着苻坚的性器浇了个酣畅淋漓。苻坚在潮里抽动,水声啪啪作响,次次都往宫口处顶,逼慕容冲双目迷离张着红唇哭叫,要他肏进去。
苻坚用胸膛贴着他的背,在他耳边突然说:“再生一个吧。”又说,“要个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