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讯()
玉桃从沈麟身上下来了,她扶着小桌,腿叉开,屁股母狗似的翘着。从燕儿的角度,正好能看见那湿淋淋的狗逼,好像肿了。
沈麟先跪在地上用手扒着逼吸,他好像特别喜欢吸逼,不停地吸,含着玉桃肿了的阴唇大口的吸。燕儿看见从沈麟嘴角滴下一串透明的液体,她裤裆也湿淋淋的,可惜没人来吃她的。
沈麟就在那不停地扒,不停地吃。玉桃奶子高高地翘着,沈麟弄得她要死过去,腾出一只手来揉自己的奶头。才摸了两下手被沈麟拉下。沈麟不客气地一手捏住一个,宣告领地似的略一使劲,玉桃就一阵哆嗦,下面跟着喷出汁液,沈麟悉数吞到嘴里,把个燕儿看得站都站不稳,跟着丢了。
沈麟余光瞥见燕儿,扶住玉桃的腰让她站好,大鸡巴从后面插进玉桃逼里,搞了这么久,小穴还是那么紧。
“这么难插,不插了!”
沈麟佯作生气,也是因为玉桃太过羞怯,他逗她十句她顶多回一句的原因。
“不要……相公不要……给我……桃儿要你的大鸡巴……要相公的大鸡巴干桃儿的小骚逼……”
沈麟不是第一次使这招数,玉桃就在云端顶下面趴着,听沈麟这么说立即叫了出来,还转过身抓住沈麟的肉棒往穴里塞。
玉桃骚发发的样子看得燕儿目瞪口呆。
沈麟提枪就干,他扣住玉桃的细腰,一口气干了几百下,把一泡浓精系数灌进玉桃蜜穴里。
拔出的时候,玉桃的蜜穴“咕嘟”一声,喝饱了似的,沈麟低头去看的时候,却看不见有东西流出来,他用手抠了抠,才看见一缕浓精从边缘渗了出来。
真是一口好逼。
玉桃支撑到现在已经到了极限,软绵绵地倒在沈麟怀里。
“娘子,等我抱你到床上躺着,再审讯燕儿这个骚货。”
玉桃看见燕儿跪在屋子一角时,差点从沈麟怀里滚下来。她根本不知道燕儿在房里,她是什么时候进来的?那就是说刚才她张着腿,露着花穴被沈麟干的样子都被燕儿看见了?
玉桃红润的脸上透出青白来,偏沈麟不觉得这样赤身裸体有什么不好,一万个燕儿也比不上他的玉桃,这么美的身子,想到自己刚射了一泡浓精进去,沈麟忍不住把手伸进去抠挖。
燕儿就跪在两人面前,因为是跪着,所以视线的前端就是玉桃毫无遮掩的嫩逼,两三根阴毛已经被打的湿透,中间一抹猩红像吐出的舌头,下面红艳艳的一片,沈麟三根手指都伸了进去,正在抠挖。而玉桃的脚趾蜷曲,燕儿不用想就知道她现在极尽享受。
“啊……啊啊……不要了……她怎么在这里,让她出去……”
玉桃快羞死了,虽然燕儿是她的陪嫁丫鬟,将来也有可能是通房,但当着燕儿的面,玉桃还是觉得羞耻异常,尤其沈麟的手指一进去,她心里想着不要,花穴却自动收缩了起来。燕儿一定能看到她是怎么贪婪地绞着沈麟的手指,她是个荡妇……是荡妇……
“傻姑娘,你是好心,她可未必。现在放了她,明天她就要替你嫡母收拾你。”
沈麟爱惨了她这羞怯的小模样,更加用力地抠挖,看着自己手上沾满了他跟她的精华满足至极,把玉桃的腿掰的更开了一些,好让燕儿这个骚货仔细看看玉桃的蜜穴她如何能比得上。
燕儿开头看见的时候就惊讶极了,玉桃跟沈麟成亲半年了,除了沈麟远行这段时间,她知道几乎每天晚上沈麟都会干玉桃,天天干,夜夜干,玉桃的逼竟然还跟处子差不多,真是天生尤物。不过再震惊也没沈麟的话震惊,燕儿立即磕头:“二爷,冤枉啊,我没有受夫人的指使,我是少夫人的陪嫁丫鬟,我只对少夫人忠心。”
对呀,燕儿是她的陪嫁丫鬟,平时把她照顾的好好的,除了今天贸然进入屋子。
玉桃不由看向沈麟。
在他怀里还敢分心,沈麟立即把手指往里插了插。
碰到那个地方了……碰到了……啊……
一股股汁水混合着浓精淌了出来,两瓣小花瓣噘嘴似的往外凸了下又收了回去。
燕儿的穴跟着收缩,却使劲地磕头:“求二爷明鉴求二爷明鉴!”
明鉴?
沈麟脸沉了下来,这骚货一而再再而三地破坏他的兴致。
沈麟也失了耐心:“你刚才在外面偷看什么?”
啊?沈麟那句“还不进来”,当时她真以为是要她进来,沈麟要肏她,没想到是恨她坏了她的兴致,要收拾她。
“我没偷看,我是看见木桶倒了,我想把它扶起来……我不知道二爷从前面回来了,我送完酒菜去厨房了。”
“那你发什么骚?”
发骚?
“没有啊,我没有!”
燕儿知道她现在只能抵死不承认,只要玉桃不相信她就有活路。
“相公……”
玉桃弱弱地叫了声。
“娘子?”
沈麟的声音里有警告,又不专心。
沈麟把玉桃抱起来,让她面朝自己坐在身上,坐下的时候,他的鸡巴没地方放,当然是放在玉桃小穴里了。
玉桃满面通红,但她不能违抗沈麟。沈麟是她的夫,是她的天。
燕儿两股之间不受控制地流水。
“你说你没发骚,那好,把衣裳脱了。”沈麟一面感受着肉棒被吸着,一面命令燕儿。
燕儿可怜巴巴地望着沈麟,不知道怎么回事,心底却有些期待,其实她以前就幻想过沈麟,沈麟长得俊,有钱又有势,今天看见了他的鸡巴,那么粗长,公狗腰干玉桃干那么猛。燕儿担心她会肏死他。
见沈麟没有理会她的意思,燕儿终究是害怕起来,慢慢把裙子和裤子脱了,这些衣物一脱,屁股就光溜溜地露出来。
玉桃见燕儿可怜巴巴地抱着肩膀站着,悄悄推了沈麟一把。她是沈麟的妻,给沈麟张罗纳妾、通房什么的都理所当然,但才成亲半年,沈麟就当着她的面看别的女人让她感觉闷闷的。此外,燕儿未必是沈麟想的那样是故意的。
沈麟从玉桃微微撅起的小嘴就感觉到了她的不快,不禁一笑,张嘴在玉桃嫣红的奶头上咬了下:“你且看着。”
“给我躺在地上,掰开你的骚逼。”
燕儿脸白了起来。
沈麟见她不肯就绪,冷笑:“西街二麻子胡同里面有户姓张的跟你什么关系?你的卖身契可在少夫人手里捏着。”
燕儿脸色骤变,蹲下身子坐在地上,仰面躺下,听沈麟的双手抱着膝盖,把骚逼摆成朝天的架势。
但她下体阴毛茂盛,玉桃只看见黑乎乎的一片。她感觉到有点恶心,不想看了。
沈麟却抱着她起来了,她还坐在他身上,他站起来的时候她感觉他又捅进去了一些,顶的她有些疼,她知道他是捅进子宫口里去了。
“桃儿……”
感觉到肉棒被挤压吮吸,沈麟忍不住呻吟,走这几步也抱着玉桃摇晃,让鸡巴左右在她逼里转圈打磨。
终于到了燕儿旁边,沈麟忽然发现自己给自己弄了件难事,他根本不想放下玉桃去弄那个骚逼。沈麟抱着玉桃快速耸动,往上使劲的时候,囊袋也打在玉桃谷道处,发出啪啪啪的声音。白浆从两人结合处流出来,溅到仰面躺着的燕儿脸上。
沈麟把玉桃的臀稍稍离开自己,让龟头正好卡在小嫩穴的入口,再猛然插入。玉桃被刺激的啊啊大叫,小逼也缴的更紧,两人的身体撞到一起的时候发出“啪”的一声,仿佛沈麟已经用鸡巴把玉桃插穿了。
啊……啊……啊……
玉桃发出模糊不清的叫声,太舒服了,插死她了,逼好舒服,插死她吧……
沈麟这么连续插了几十下,终于射出浓精。这才把玉桃放回床上,拉过被子遮住她的身体,让她靠在床头上看他审讯燕儿。
燕儿刚才仰面躺着,抬眼就是沈麟粗长的鸡巴,那鸡巴好像不知疲惫似的,一直雄赳赳气昂昂。现在也是,随着沈麟的走动,大龟头一晃一晃地冲她点头。看到这一幕,燕儿就流出了一股股淫水,淫水淌到地上,把地砖都弄湿了。
沈麟一直没有出声,和他的鸡巴不同,他整张脸都冰寒彻骨,但燕儿管不住自己的骚穴,看到沈麟走过来,就控制不住流水,她甚至想到一会儿沈麟把大鸡巴塞进来的时候,她肯定会舒服的蜷起脚趾。然而沈麟揪着燕儿的头发就把她往后拖了一段,从燕儿的下体流出的淫液在地上拖出一条透明的线。
“看见了吗?”
沈麟喊玉桃看。
燕儿一下满脸充血,手向上抓,想阻拦沈麟。
沈麟却一下把手松了,让她结结实实地跌到地上。
“给我椅子上坐着去,用手把你的骚穴掰开,我要看到里面的洞。”
刚才沈麟还没看到她的穴,燕儿急等着沈麟插她,哪怕是惩罚。她立即爬到玉桃平时梳妆坐的那把椅子上去。椅子有一圈靠背,她靠着椅子用手竭力抱着膝盖,这样整个骚穴就都露出来了。
因为燕儿现在的位置比刚才高的多,玉桃能轻易地看见她的穴。比自己浓郁了很多倍的毛下面,是两片黑红色又肥又大的肉片,虽然挡住了一部分洞口,但洞口流出的水光却分外明显。
原来沈麟喜欢的是这样的。玉桃一阵失望,她的毛太少了,颜色也太粉。想到沈麟的肉棒马上就要捅进燕儿的逼里,玉桃一阵难过。
沈麟挺着鸡巴过来了,鹅蛋大的龟头上还泛着水光,玉桃看着他走向燕儿双腿之间,燕儿仰着脸,一脸的渴望。
“噗嗤——”
“啊——”
插入的声音和燕儿略带痛苦的声音一同响起,插进燕儿逼里的却是一把合拢的折扇。
床头暗格里有些东西能玩,但那是他跟玉桃用的。沈麟好不容易才找到把扇子。他根本不给燕儿适应的时间,一下就把扇柄捅了进去,同时用力旋转。
扇柄坚硬,表面不平。看见一半多扇子都捅进燕儿逼里,玉桃都吓的小穴一缩,燕儿脸上滑过一丝痛苦之后,竟然露出了兴奋、舒服的神情。
这扇子虽然不是肉棒,却可缓解她小逼深处的瘙痒,甚至想让沈麟再用力一些。
沈麟加快了速度,快速抽插中带出了大量的粘液。
燕儿嘴半张着:“啊——啊啊——”
她不但没喊痛,还双手抱着膝盖把腿张的更开,玉桃清楚地看着她的逼夹着扇子蠕动,流出的淫水把扇柄弄的湿淋淋的。
沈麟换了方式,不往里捅了,改为旋转扇子。这么旋的时候,扇子挂着燕儿内壁的嫩肉,她全身都哆嗦起来,根本没发现沈麟扯开了她的衣襟,一对沉甸甸的大奶子露了出来,奶头几乎有葡萄那么大。
沈麟却无动于衷,只是用力掐着一个。等到燕儿感觉到疼痛难忍的时候,突然拔出扇子塞进她嘴里。
“我弄的你舒服还是玉英和玉齐弄的舒服?”
啊?
玉桃吃了一惊,玉英是她父亲,玉齐是她嫡兄。父亲大人在她面前一向威严,至于玉齐,总是冷冰冰的,很少同她说话。
玉桃以为燕儿会害怕的,没想到她丝毫没有停顿,一手揉着自己的奶子,一手将那扇柄捅入自己下体,眼望着沈麟:“二、二爷插的好……舒服……以后……燕儿就是二爷的……二爷想怎么插……就怎么插……”
“二爷快……来插燕儿的小骚逼……”
燕儿还邀请沈麟。
玉桃脸烫的厉害,燕儿当她是死的么,但如果沈麟愿意……
玉桃不由看向沈麟,却发现沈麟正含笑看着自己,朝她走了过来。
“你先前不知道,你嫡母对你可是很不放心,所以叫这个贱人跟着你,方便控制你。”
啊?
玉桃明白了,难怪沈麟要惩罚燕儿,他早就知道燕儿心存不良。看来他对她是认真的,要不那么关注她的事情。
“你早就知道了?”
玉桃还是问,脸上却漫上一层绯红,跟刚才的粉桃红色又有所不同,这是害羞的颜色。
沈麟扫了一眼在那儿自己插自己的燕儿,同样是女人,有的令人恶心,玉桃却令人怦然心动。
“嗯……”
沈麟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
玉桃扫见他大鸡巴垂了下去,不知道哪句话惹他不高兴了。
“你要怎么谢我?”
沈麟往玉桃嘴边靠了靠,这暗示太明显,玉桃脸更红了。但想到沈麟为自己做的,虽是羞怯,却还是双手捧起了沈麟的鸡巴。
“等等……你把玉老爷和玉公子怎么玩你的讲一遍,有一丁点偏差我就打断你的腿。”
沈麟看向燕儿,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找点乐子。
玉桃含着沈麟的鸡巴,没裹两下那鸡巴就在她嘴里涨大起来,害她不由往外吐一些,谁知道沈麟更舒服,按着她的头就往里肏,一下抵到喉咙,把玉桃抵的差点翻白眼。
“玉姥爷和玉公子经常一起玩我……”燕儿讲开了。
“我到玉家的时候还没来葵水,玉英见我年龄小,就让我在书房里打扫。他经常脱了我的衣服摸我亲我,让我含他的大鸡巴,不许我告诉夫人。”
“玉英天天都要吃我的小穴,我第一次来葵水他就知道了。葵水一完,他就把我干了。”
“玉英经常写字的时候也抱着我,他鸡巴插在我小穴里,一边插一边写,一坐一上午。”
“有时候夫人来了,他不开门,隔着门和夫人说话,在门口干着我。”
“夫人可能知道。有一天她把我叫过去,打了我两个巴掌。然后叫玉齐来,脱了我的衣服,和王妈一起掰着我的腿,让玉齐奸我。”
“玉齐的鸡巴比玉英还长,他时间更长,干完我就走不了路了。”
“玉齐看见我就干,有一次他干完玉英找我,发现我逼里有男人的精,玉英用藤条把我的逼打烂了,问我是谁。我就招了。玉英不但没恼,还喊玉齐过来跟他一起。”
玉桃听着燕儿讲叙她爹和她哥怎么怎么奸淫她,本该难堪羞耻的,身子的反应却越来越大。
沈麟早就察觉到了,他一早上床来,让玉桃仰面朝上躺在他身上,自己在下,分开阿桃的腿,从下面“奸淫”自己的妻子。沈麟的两手抓住玉桃的奶子,鸡巴在下面进进出出,燕儿在旁边一面自插一面淫声不断,玉桃流出的水把沈麟的囊袋都打湿了,水淋淋的一片,随着抽插一动一动,看起来活物一般。
一阵剧烈的抽插,燕儿瘫倒在地,眼神却贪婪地扫向床上的沈麟。从沈麟和玉桃的间隙里,隐约能看到沈麟的大鸡巴正在肏着玉桃的骚逼,沈麟的腰十分漂亮,瘦到恰到好处,绝对有力量,每一块肌肉都是紧绷的。他的屁股也翘的好看极了。
这样的极品男人,竟然不属于她。燕儿眼都红了。
突然,沈麟的公狗腰疯狂地挺动起来,快到几乎成了一道虚影。在他向后撤出的同时,玉桃的小嘴张开,沈麟快速把鸡巴插到玉桃嘴里,“咕咚”一声,玉桃大口咽了下去,而沈麟也忍不住轻啊了几声。
沈麟犹舍不得离开玉桃,掰着玉桃的穴看,见穴口两瓣肉红的透亮,知道再弄下去她身子受不住,怜爱地含住那两瓣嫩肉嘬了几口,赤脚下地,走到燕儿面前。
燕儿以为沈麟终于要肏她,浑身颤抖。
沈麟却从墙上取下马鞭,对着燕儿的骚穴就抽打起来。燕儿起初以为沈麟是跟她调情,感觉到沈麟是真想抽死她后惶恐起来,可就是这样,她的骚穴还在不停地往外流水。
“二爷饶命二爷饶命……姑娘,四姑娘!”
燕儿急的把玉桃在家的称呼都喊出来了。
“相公……”
玉桃穿上亵衣,就算燕儿是她的陪嫁丫鬟,她也不好赤身裸体,今天被这丫鬟看到她跟沈麟同房,她又是个包藏祸心的,断然不能留在身边,但打死也太过残忍。
“骚货。”
沈麟知道玉桃心软,但她太不清楚这骚货的本性了。沈麟反手把马鞭鞭柄捅进玉桃逼里。
玉桃那骚穴挨了十几鞭子早就又红又肿,她早就被玉英玉齐干大了穴,现在肿了反而紧了起来,故而那马鞭柄一进去,穴肉就绞着鞭柄吸了起来,一阵酥麻上头,燕儿竟然淫叫起来。
“啊……啊……好舒服……二爷……插我……求你……”
玉桃呆住,拢紧了被子。
沈麟面沉如水,拔出马鞭就抽。谁知那燕儿被玉英玉齐虐奸惯了,肌肤异常敏感,沈麟抽她她反而要丢了似的一阵阵兴奋的颤抖,下面更喷出一股股黄色的尿液。
沈麟换了地方,专抽她骚逼,连抽了几十下,把那逼打的血肉模糊燕儿才真感觉到疼,哭的昏死过去。
沈麟岂容她昏过去,但这房里没什么趁手的东西,只有一筒毛笔是他以前用过的,一根根捅到子宫深处,二十余根毛笔和鞭柄还有之前的扇柄都捅进去,把燕儿结结实实地痛醒了。她两更无法合拢,穴口撑到碗口大小,里面的肉往外翻着,本来是让男人看一眼就想肏的浪穴,现在让人只感觉到恶心。
“沈麟,放了她吧。”
玉桃不忍道。
“二爷二爷,我再也不敢了,二爷饶命……”燕儿哭道,她错了,她不该觊觎沈麟,幻想自己和玉桃有一样的待遇,她只是个奴婢,是个狗奴才。
“放心。”沈麟投给玉桃一个安抚的眼神,要不是怕吓着玉桃,刚才他就抽死这贱人了。
沈麟终于发现了一个趁手的东西,走到屏风旁边把挂在上面的叉竿拿了下来。
沈麟拔下几根毛笔,把叉竿捅进燕儿肿大的逼里。
“你站起来往外走,走出这个门,我就把你配给田虎四兄弟,你要是走不出去,我就把你卖到妓院。叉竿只能是竖直的,歪一点就不算数。”
燕儿试着爬起来,发现她根本站不住,那叉竿刚好到她腰上一点,她踮着脚尖才能让含着叉竿站起来,但这样根本没法走路,一走就感觉叉竿要把她捅破。
“二爷,不行啊……呜呜呜……”燕儿哀求,骚逼却忽地一紧,一缕缕带着红色的粘液顺着她的腿流了下来。
叉竿虽然插的难受,但也撑得她很舒服。
沈麟转着手里的核桃,无动于衷:“田虎……”
田虎就在外面,听声音就要进来。
燕儿赶紧喊道“别别!”
嫁给田虎四兄弟总强过卖入妓院。
燕儿夹着一把毛笔、扇子、鞭柄、叉竿踮着脚尖向外挪去,田虎已经到了门口,头一伸就看见她逼里夹了一堆东西。为了缓解疼痛,燕儿不得不揉搓着奶子。平时燕儿仗着自己是少夫人身边的人,没少作威作福,就是对着田虎也多是趾高气昂的,现在却在他面前一边插杆子一边揉奶,田虎的鸡巴不由硬了起来。
田虎一眨不眨地注视着燕儿夹着许多东西的骚逼,同时监督她不能把叉竿弄斜了。燕儿开始还是疼的,随着揉搓奶子,逼里流出了许多粘液,这缓解了她的疼痛,同时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越来越重。
“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啊……好痒……”
燕儿竟然垫着脚尖开始在原地上下磨蹭那根叉竿。她脚跟落到地上的时候,双腿打开,骚穴往前翻着,顶头一个拇指大小的肉团格外明显。
骚货,插死你,有种别落在我手上,落我手上我就干死你!
田虎在心里想,他很想把手伸进裤裆里揉搓自己的鸡巴,但他知道沈麟在里面,受过严格训练的田虎一动不动,任由自己的鸡巴把裤子顶湿了一小块。
燕儿没走几步就喷了出来,她双腿一软,跌倒在地上。倒下的时候,叉竿还插着她的逼,刚爽过的逼一阵刺痛,让她惨叫出来。
“看来你想去妓院啊。”
沈麟嘴角噙着一丝笑,走到燕儿旁边,他刚才穿上亵裤了,这会儿把亵裤往下拉了一些,露出还是半硬状态的鸡巴,命令燕儿张嘴接着。
燕儿逼里又痛又痒,看见那大鸡巴,不由张开了嘴,沈麟便把尿都赏给了她。
……
距离惩罚燕儿那日已经过去好多天了,从那天起玉桃就再没见过燕儿。
玉桃在家的时候,处于无人问津的地步,燕儿是临出嫁前嫡母指派给她的,既然心怀鬼胎,那就不怪沈麟罚她,且最终还是留了她的命的,玉桃也就不管了。
沈麟另外派了两个丫鬟来照顾她。这两个丫鬟杏脸桃腮,长得都很标致,沈麟却说她们都还是处子。
他这么说,好像是在变相证明只对她一个人好,别的女人都引不起他的兴趣。
玉桃一想到这儿,就忍不住微微笑了。
“笑什么呢?”
沈麟大步进来,刚到门口就瞧见她托腮坐在桌前,腕上戴着一支白玉镯子,那镯子还不及她的皮肤通透白亮。沈麟心口不禁发热,上前就在她嘴上啃了一口。
“不要……”玉桃慌忙看去,白兰和白苏果然都在掩口笑她。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沈麟非但没放开她,反而把她抱到了腿上,大手伸进衣襟捏弄起来。
玉桃敏感,小穴顿时缩了下,感觉里面流出了一股水。
白兰白苏知趣地退下。
沈麟把玉桃的衣裳拉开,一只雪白的玉乳跳了出来,乳头已经硬了,沈麟捏住那粒红豆:“硬了呢。”
玉桃最见不得他这幅不正经的样子,骨头都酥了,又害羞光天化日的,推沈麟。沈麟一蹙眉她就知道不该推他,她越推他越以为她欲迎还拒。
果然沈麟一把把她抱了起来。
“不要——”
“不要什么?你以为我想干你?”沈麟更加恶趣味地盯着她的脸,气得玉桃捶了他一拳。
“那我就要干你了,用我的大鸡巴。”
沈麟把玉桃放在了窗下的黄花梨并蒂莲睡榻上,这会儿阳光从外面照进来,榻上明晃晃的一片,很是温暖,在温暖的阳光里,沈麟抓住玉桃的手按在了自己又粗又硬的鸡巴上。
其实还隔着裤子,但玉桃手心却烫了起来。年轻火大,沈麟身上热乎乎的,肉棒也烫烫的,每次都能烫到她心里去。
窗外小鸟叽喳喳地飞过,马上到用饭的时间了,玉桃知道沈麟一弄起来就没完,跟着他的手揉了两下就把手收了回来,并没接茬。
嗯?
沈麟感觉自己受到了冷落,捏过玉桃的下巴。
“怎么嫌弃为夫了?”
他低低的声音震的她耳朵发麻,但想想每次弄完都跟被石磙辗了上万遍一样,就算有些意动,整个人也只是懒懒地瞥了一眼沈麟。
“别闹,一会儿要用膳了。”
“哦……”
沈麟拖长了尾音,原来他还不如一餐饭重要,那他就先把他的饭用了。
沈麟捉住玉桃一只乳含住,玉桃心想含就含吧,也含不了多大会儿。谁知沈麟舌头在上面磨着,另外一只手隔着衣裳抓住另外一只,色情地挤来挤去。
“嗯……啊……啊……”
玉桃有些忘了自己的话,主要是她这身子太敏感了,沈麟又弄惯了的。
沈麟忽然把奶头吐了出来:“你看,都硬成什么样了,还说不想要?”
“还不是你……”
玉桃羞于看自己的奶头,但手却被沈麟抓住。
“我不弄,就看看,让你歇两天。”
沈麟猜到她这几天可能吃的太饱,身子有些受不住。
他这么说玉桃才缓了缓,有些无奈:“那说好了,不弄。”
沈麟眼盯着她的乳头,拉她的手按在上面:“你自己摸。”
玉桃要羞死了,但想到他答应了不弄,再不答应他这个过分了。就听他的一手握住自己的一边奶子,慢慢揉弄。
“快些快些,用力点……”
玉桃脸若滴血,加快了速度。
“喂我。”
沈麟把她抱到腿上,脸正好对着她的奶子。
玉桃往后躲,他就用舌尖来舔,玉桃没法,把奶头填到他嘴里。喂他吃奶的感觉比刚才他自己吸还让人难以忍受,好像他真是她的儿子,她在跟自己的儿子乱伦。
“要看下边。”
沈麟吃了一会儿,把两个奶头都吃的光亮动人,提出新的要求。
玉桃这会儿有些难受,早就感觉他顶着她。
“不做,我就看看。”
沈麟又诱哄道,知道她不会主动,干脆拽开她腰带,把裙子腿上来。
“水流了好多……”
沈麟用手勾出一缕透明的丝线,玉桃去打他手,他笑了一声按住她的手,把她上半身放倒。这样她整个蜜穴都在他眼皮子底下了。
玉桃用裙子盖住脸,沈麟却给她拉了下来。
“看我怎么采蜜。”他拉着她看。
阳光正好照在两人中间,照在玉桃的小穴上,每根毛都看得清清楚楚,沈麟的手指沿着那道缝滑动,看那粉红的颜色。
“这有个小豆豆。”沈麟用手指辗转按压着,玉桃身子跟着抖了下。
“这小花瓣……”
沈麟手指滑了过去,从下面勾上来,又向下滑去,钻进了蜜洞。
玉桃在上面睁大眼睛看他手指进出在自己逼里。
“好紧啊,你是不是想绞死我?”一根手指都那么紧,等他把肉棒放进去该有多爽。
沈麟把手指插的更深一些,他整跟手指都看不见了。
“分开一些!”
沈麟拍玉桃的屁股,玉桃脸红的不能再红了,沈麟手指一进去她就忍不住夹进了,大量的蜜液从里面流出来,已经把沈麟的手指淋湿了。
“你看看你这小嫩逼,多会咬,是个男人都想干死你。我要是把你放给我那群侍卫,你猜他们会怎么着,他们能把你的逼吸烂,你想不想让他们舔,让他们吸?”
“啊……不想……不要……啊啊啊……”
沈麟把手指送进去的时候玉桃就受不了了,他又说着那样的话,好像他那些侍卫真在轮番吸舔她的小嫩逼,沈麟一用力抠着那个地方,她就丢了。
玉桃一丢,沈麟就把手指抽了出来,但玉桃的小逼还在收缩,沈麟腰一挺,肿大发亮的龟头就挤了进去。
玉桃正是敏感的时候,叫的院门口的丫环都跟着湿了。
两人一直玩到晚膳时分。
沈麟意犹未尽,但掰开玉桃的腿看过,悻悻抱着玉桃用膳。
“明天我要出门,两位义兄就有劳娘子照看了。”
沈麟说的义兄就是那天和沈麟一起回来的两位男子,阿桃那时不知道两人都是沈麟的结拜义兄,叫阿桃滚的那个叫周鸷,接住阿桃的那个叫裴行之,两人都要在江城住上一段时间,自然是住在沈府。大嫂是公主,自然不会出面管这些,又是二房的客人,于情于理都改阿桃出面。
她既然嫁给了沈麟,自然要替他操持这些。
“但周大哥……”阿桃还是有些害怕,她想起周鸷那天阴冷的眼神,这个人像杀过很多人似的。
“阿桃莫怕,周大哥是将军,上过战场有杀气是自然的,他也不喜外人接近,所以才会待人冰冷。你把这个给他他就会对你好了。”
沈麟抱出一坛三十年女儿红放在桌上。
“那好吧。”
看到沈麟如此为自己考量,阿桃只好应了。
次日,沈麟就出门去了。
他早上走的时候阿桃还在睡觉,迷迷糊糊感觉沈麟在下面弄了一会儿,醒来感觉腿间湿湿的,中间小穴升起一股空虚之感,奈何沈麟已经走了,只好起床梳洗,可身体始终懒懒的,就像没得到纾解一样。
这样下去终究不好,阿桃记得沈麟的嘱咐,用过早膳就带人去看望沈麟的两位义兄。西院后头挨着漱玉园的地方还有几处院子,一处曰湘竹院,一处摘星楼,现在分别安置了周鸷和裴行之。
阿桃问过玉珠,知道周鸷住在湘竹院,他是三人中的兄长,湘竹院在摘星楼前面,她又带了酒给周鸷,那还是先去周鸷处合适。
春光正好,漱玉园内团花锦簇,尤其是那一大片蔷薇,红的粉的红粉的,各种颜色都有,阿桃看了会儿正要转向湘竹院,忽然见两个丫鬟披头散发地从湘竹院哭着跑出来。
“站住,二少夫人在这儿,冲撞了二少夫人打断你的腿!”玉珠大声呵斥道。
玉珠和孔蓝就是沈麟新近给她指派的两个丫鬟。
“回二少夫人,我们俩不是府里的丫鬟,我们是紫金阁那边的。”
一听紫金阁,阿桃明白了。沈麟的侍妾和通房虽然都散了,但紫金阁还保留着。这也不怪沈麟,圣朝的风气就是这样,有客上门,没有歌姬招待实在太寒酸了。紫金阁那边就预备着几个歌姬。但那些歌姬是用来招待客人的,沈麟是不会去碰的。
“到底怎么回事?”阿桃问,虽然不是丫鬟,但千万别冲撞了贵客。阿桃还是要搞明白的。
“二爷让我们去伺候周将军,我们一大早就来了,谁知道我们脱光了周将军也不愿肏我们,还说要用鞭子打死我们。”
妓女卖肉为生,说话随意惯了,可臊坏了玉珠和孔蓝两个丫头,扑过去要撕两女的嘴,被阿桃喝住。
“你们先回去吧,下次若非传唤不得进入湘竹院。”
“不,你们不要随便出紫金阁。”
西院这边虽然没有男子,但这些歌姬的随便总让人心生不悦。
“是,知道了。”
两歌姬拉好衣裳从旁边小路去了。
虽然那天周鸷对阿桃态度不好,但此时阿桃却对周鸷有了些好感。沈麟多结交些这样坐怀不乱的君子才好。
“少夫人你不知道那周将军是个变态……”
忽然小路深处传来歌姬的呼声,但很快的声音压了下去,隐约可见一个圆脸的歌姬被另一个硬拉走了。
怎么刚才不说现在又来这出?
“二少夫人要不把她们喊过来问问?”玉珠问道。
“不用了,我们去看看。”
阿桃刚在心里称赞周鸷,心里泛起嘀咕,不过她觉得这两个歌姬的话不一定可信,还是先去见见周鸷再说。
阿桃亲自抱着酒,她其实也怵。
再往湘竹院,路上就没人了。周鸷看起来就像个喜欢独居的怪物,当然他长得很是英俊。阿桃的脑中闪过那日的惊鸿一瞥。
院子里没人,玉珠代为叫了几声,毫无回应。
“去两边找找。”阿桃吩咐道。
湘竹院四周种满的竹子,竹子都有碗口粗细,周鸷说不定到竹林里去了。
作为女主人,阿桃见正门开着就抱着酒慢慢走了进去,她也想看看家里的下人、婆子有没有偷懒,千万不要怠慢了贵客。
屋子里很干净,桌子上放了几盘点心,还有新鲜的甜瓜。
阿桃稍感安心,这中间是会客的地方,两旁作为起居室,阿桃就不方便进去了。但阿桃站在正房中间却感觉一阵阵寒气从后面飘来。她把酒放到桌子上,绕过屏风一看,原来后面还有一扇门。
阿桃架不住好奇,轻推那门,刚推了道缝,寒气就冲了阿桃一身。
家里怎么还有这种地方?
“周将军,周将军,你在里面吗?”阿桃喊了几声。
没有回应,看来不在。
里面是一道道台阶通往下方,阿桃起了好奇心,又是在自己家里,便大着胆子往下走。
下面竟然是一间冰室。
可能是用来储藏冰的地方,再过一段时间就可以取些冰出去避暑,还能冰镇瓜果。阿桃很满意自己看到的。
忽然,阿桃看见一面冰墙上有十几个又圆又深的冰窟窿。
这是怎么弄的?
采冰的话应该是用斧子凿开,用锤子砸冰壁也不会出现这样的窟窿。这些窟窿月末四指宽,一掌多深,阿桃把自己的手指伸进去试了试,插不到底,不知道怎么弄的,真奇怪。
“说了让你们滚,还敢来?”
背后忽然传来男人的声音。
阿桃急忙回头,看见周鸷浑身赤裸、举着一根又黑又长的棒槌走来时整个人都傻掉了。
说棒槌其实是周鸷那物生的又长又巨,从他跨间几乎竖直冲向屋顶。
阿桃哪里想过会在这里看见周鸷,更没想过周鸷会寸缕不着,以至于不敢确认,以为是个棒槌。这会儿脑子一片空白,惊慌之下竟然站立不稳,一下子向后倒去,幸好后面就是冰墙,没直接摔在地上,而是靠着冰墙滑坐了下去。
周鸷快速走了过来,他个子极高,步履生风,从阿桃的角度看,那棒槌几乎成了一根粗壮的铁棍,直逼她头顶。鼻子似乎嗅到了一股属于男人的特有的气味,这种惊恐的时刻,腿间竟然有了臆动。
周鸷到了阿桃面前就把往前狠狠一挺,阿桃吓的闭上眼睛,然后那股浓烈的男性气息却没有撞在她脸上,耳边传来奇怪的声音,就像是冰化了。她不由睁眼,周鸷又黑又粗的肉棒正好从冰墙上拔出来。
亲眼看到这一幕,简直没有任何词语可以描写阿桃的内心。原来这墙上的洞都是周鸷的鸡巴戳的。
他的鸡巴得有多烫多硬才能戳这么深的洞。
这一刻,阿桃心里诡异的不是害怕,相反,一股瘙痒从腿心里升起。
不要啊,她不是那种淫乱的人。慕强是人之本能,但她只能爱慕自己的丈夫,况且沈麟能够满足她,只是今天早上走的早了点。
“周大哥,你赶快穿上衣服。”
阿桃醒悟过来,一面爬一面往外面跑。
她想周鸷可能有什么怪癖,总之这个场合是意外,万一让人撞见浑身长满嘴也说不清,还是赶紧离开这里。
阿桃还没爬到楼梯下,脚腕忽然剧痛。
她一回头,就见周鸷捏着自己的脚踝。
“想跑?你不就是来伺候我的吗?说了让你滚,你非要送上门!”
寒冰根本没法祛除他体内的火毒,周鸷知道沈麟安排了歌姬给他,他却不屑用歌姬解决,只是没想到火毒如此猛烈,他顶不住了,现在这个歌姬送上门的正是时候。
周鸷轻轻一拉就把女人拉了过来,心防松懈以后,全身感官都似乎灵敏起来,女人细嫩的触感,女人的气味,对,就是这个味儿。
“撕拉——”一声,阿桃的裙子掉了下来,还有里面的亵裤,因为周鸷的手是抓在阿桃屁股上,结果就是阿桃两个臀尖都露了出来。
阿桃眼睛睁大,她的脑子已经不够用了,完全不知道怎么到了这一步。但本能之下,反手给了周鸷一巴掌。
“周鸷,你看看我是谁,我是阿桃!”
阿桃哭了,就算周鸷看清她是谁又有什么用,她已经被周鸷侮辱了,回来怎么给沈麟交代?她两个屁股就在周鸷眼皮子底下。
周鸷脸红了一片,他皮肤其实算不上白,有种常年晒太阳的麦色,可能是感觉被一个女人打了。
周鸷慢慢地冷笑:“阿桃?好名字。”
一个歌姬,还想让他记住名字。
不过这个歌姬的确很美丽,周鸷伸手抓住阿桃的两个臀尖,入手细腻滑嫩,果然不同一般。
阿桃瞪大眼睛,她没想到周鸷知道她是谁还敢这么做。
“周鸷,周……”
阿桃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周鸷点了她的穴道,知道她叫阿桃就够了,别的他不想听。女人向来是麻烦。
周鸷的肉棒快爆裂了,火毒是一方面,这个女人的诱惑也是一方面。周鸷已经很久都没有释放过,对一个歌姬他没必要隐忍,周鸷抱起阿桃,疾步向内走去。
冰室里面空间更大,还有一张冰床。
这冰床是他休息用的,周鸷略一迟疑,就把怀里的女人放到了冰床上。
眼泪从阿桃眼角流出,她完全没想到会变成这个样子,她只是来看看周鸷的起居情况,但现在就算咬舌自尽她也做不到。
周鸷先脱掉了阿桃的亵裤,阿桃动不了,只能任周鸷把她的腿分开。
火毒噬脑,周鸷原不打算解阿桃的上衣,视线触及到阿桃高耸的胸脯像受到了蛊惑,伸手撕开了阿桃的外衫,水红色的肚兜立即露了出来。周鸷看不到阿桃的奶子,但他感觉到那肯定是一对特别大的大奶子,因为它们把肚兜高高地顶了起来,肚兜就像绷在女人的身子上,甚至能看到两个凸点。
周鸷舔了舔嘴唇,隔着肚兜咬住其中一个。
忽然,周鸷感觉到脸上沾上了湿湿的东西,他转头一看,这个女人竟然在哭?
哭什么?跟他辱没了他?呵!
在火毒的支配下,周鸷胯下那根肉棒不自觉地跳了几跳,周鸷眼皮一垂,拉过阿桃的手握住自己的肉棒。
有不知道多少女人垂涎他这根肉棒,被他肏得要死要活还要,所以他不喜欢女人,今天便宜这个歌姬了。
周鸷一面握着阿桃的手揉搓自己的肉棒,一面隔着肚兜轻咬阿桃的奶子。他一向骄傲,在火毒之下还能这么矜持全赖刚才阿桃那两滴泪,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非得让她哭着求他肏她不可。
阿桃的肚兜很快湿了一大片,周鸷感觉到很不过瘾,一把扯下了阿桃的肚兜,一双又大又白的奶子顿时暴露在周鸷面前。
有一刻周鸷是发愣的,他从没见过这么好看的奶子,又圆又挺,奶头不是他想的那么大,小小的,比他的小拇指甲盖还要小一些,颜色粉嫩。这说明这个歌姬还没被多少人肏过。
周鸷的肉棒瞬间又大了一圈。
阿桃穴道被点,只能任任由周鸷摆弄,当周鸷握着她的手握住他的鸡巴时,那种羞辱感难以形容,但同时阿桃也大大的震惊,周鸷的肉棒真的太粗了,她的手根本握不过来。周鸷可能也发现了,只握着她的手在头上揉搓。但他的龟头同样巨大,撑得她手无法合拢。
这么大的鸡巴一会儿怎么能插进去?想到这儿,阿桃竟然感觉到一阵湿意。
天哪,她不要!
就在这时,胸前骤然一凉,阿桃还没反应过来时,便感觉奶头被周鸷含住了。
这房间里极其冰冷,周鸷全身却是滚烫的,舌头更烫。开始,他只是舔了几下,突然他就张大嘴几乎把半个奶子都咬进嘴里。
阿桃痛得抽抽,但她什么也叫不出来,更可怕的是她感觉到一股水从自己腿间流了出来,早间那股空虚感更强了。
不要啊,她不要啊,她是有妇之夫,只能和一个男人行房。但她为什么在想周鸷插进去时会是什么感觉?
周鸷捏住阿桃的奶子,把它们挤成各种形状,尤其把奶头高高地凸出出来,然后再用舌尖慢慢地舔。忽然,他又把奶头整个吞下去,大口的吞,似乎要把整个奶子都吃掉。但其实周鸷只吞了三分之一,还有三分之二在外面。
周鸷松开阿桃的时候,她的奶子又恢复了原状,还是高挺着,只是两个乳头又红又肿又湿,看得周鸷马眼里涌出一股股透明的液体,从阿桃的指缝间掉了出来。
周鸷绕到冰床床尾,也把阿桃拉了过来,他一手捉住阿桃一条腿,用力往两边一分,阿桃的穴就暴露在了周鸷面前。
跟他见过的所有女人都不一样,她腿间白白嫩嫩,只有阴阜上面长着几根稀疏的毛发,下面一道细缝半合半掩地开着,隐约可见一处红艳幽穴,幽穴紧紧闭着,看得周鸷眼更红了几分,伸指就往那幽穴里插,刚进去就感觉手指被吸住。周鸷不觉诧异回看阿桃,见她仍然泪流不止,小穴却吸得更紧。
周鸷不觉耐心起来,手指使劲往里插,进去后退出一些,反复进进出出,看那壁肉绞着自己的手指,有时候出的快了,里面的肉也被带出来,周鸷重重咽了口唾沫。
忽然,周鸷的手指碰到一块凸起,他按在那上面的时候,敏锐地感觉到手下的身子哆嗦了下。周鸷加快了按压速度,专门抠弄那个地方。
阿桃的小腹起伏不定,她不再流泪,而是睁大了眼,流出的水打湿了周鸷的掌心,周鸷心急,想再伸进去了一根手指,不料竟然没法伸进去,阿桃的穴太紧了。周鸷一阵狂挖,突然一股液体喷了出来。周鸷猝不及防,被喷了一脸。
阿桃人不能动,只有雪白的肚子在不停地抽搐,她绝望而羞耻地闭上了眼,她竟然被周鸷用手指插丢了。她不想的啊!但周鸷粗粝的手指插到她小逼里时,胀胀的,鼓鼓的……
才想到这儿,穴口突然一烫。
阿桃仰面躺着,当然看不到周鸷手扶着鸡巴正使劲往阿桃穴里插。
周鸷头上青筋直跳,刚才他没防备被阿桃喷了一脸,他何时受过这样的“屈辱”,那“尿液”溅到嘴边,他禁不住伸舌舔了一口,一股说不出的幽香直入肺腑,刺激之下周鸷几乎想把阿桃那嫩逼含在嘴里大吸几口。毕竟是歌姬,周鸷还是控制住了,但胯下的鸡巴却是不能再等了。好在阿桃喷过之后,那张小嘴也开了道缝,周鸷提枪就冲。
不了捣弄了半天,连个头也没进去。
阿桃天生穴窄,跟沈麟洞房也是吃足了苦头,但后来每次都能夹的沈麟欲仙欲死,沈麟也投桃报李,几乎每次都先同阿桃温存够了才入。周鸷天生巨物,又这般心急,如何能入蓬门?
火毒在头,周鸷已经失了理智,掰着阿桃的逼硬往里塞,把阿桃疼的几欲昏死过去。说来也怪,她虽肉疼,那穴口却源源不断往外流水。虽然进不去,但大龟头沾着淫水磨来磨去也极为舒服。周鸷又一使力,大龟头往上滑了出去,滑的时候好像碰到了什么,那块嫩肉登时一抖。
周鸷习武之人极为敏感,立即发现阿桃阴阜之下、两瓣阴唇之上好像有个凸起。他好奇地用手捻了下,阿桃的肚子立即抽动。
周鸷大喜,手指不停按压在那处,果见阿桃穴里淫水连绵不绝。看着看着,周鸷吞了口口水,他抱起阿桃的臀部,让她的小逼对着自己的脸,埋头含住了那凸起处。
周鸷的舌头滑过阿桃的细缝,同她的阴唇紧紧贴在一起,又滑回来,两瓣唇夹住那粒凸起,手指也没闲着,用力插到小逼的深处,几个来回,阿桃的小逼就成了汪洋大海,底下小洞也大了些。
周鸷猛地含住那小洞,大舌头挤了进去,刚进去就感觉舌头被紧紧地夹住。周鸷立即用舌头抽插起来,一股股蜜液顿时浸湿了周鸷的嘴,周鸷想也没想,直接吸到了嘴里。他的舌头终于找到了里面那块略微粗糙的凸起,嘴唇压着两瓣阴唇,舌头用力去舔那块地方。
突然,两侧内壁收紧,周鸷来不及退出就感觉一股热流冲出,咕嘟一声,周鸷咽了满满一口。他双眸微微睁大,大有不敢相信之意,阿桃肚子却急剧地抽搐了几下,接着一股黄色的液体从尿道口喷了出来。周鸷同样没能躲开,他再次震惊地看着阿桃喷尿,一小股弧线一小股弧线的。突然,周鸷伸手捏住了阿桃的尿道口。
啊啊啊——
如果阿桃能喊,她肯定受不了了。周鸷竟然不让她喷。但她喊不出来,这种感觉更强烈了上百倍上千倍。
尿道口被憋着,穴口剧烈的张合。
周鸷瞅准时机,大鸡巴一下插了进去。
“啊——啊——啊——”
阿桃在心里大喊。
周鸷的鸡巴一进去,阿桃就感觉被撑爆了,每一处褶皱,每一个敏感点都被周鸷撑开了,她甚至能感觉到周鸷鸡巴上的青筋的形状。
阿桃感觉被撑爆了,其实周鸷才进了个头,他咬着牙一寸寸地往里推,好紧好热好舒服,周鸷不禁摆了摆腰,却险些射了。
这小骚货!
周鸷抬掌就在阿桃屁股上打了一巴掌。
一掌之后,阿桃又跟着一缩,周鸷再次险些射了。
不能这样。
周鸷咬着牙,提着气,一口气把肉棒插到了底。
说是到底,外面还留三指宽,因为好像遇到了一个阻碍,怎么也进不去了,但就一个字。
爽!
里面就像无数小嘴吸着他。
周鸷腰往后撤,却发现撤不动,这小嘴太紧了。周鸷伸手揉搓阴阜下的那粒红珠,开始是个不起眼的凸起,现在已经大若米粒。周鸷隐约察觉那是一处开关,捏弄之下果然润滑了少许。周鸷赶紧后撤,却并不全出,因为他担心再进不去。待撤到一半,腰猛地往前一挺,又入了那桃源深处,爽得脑子里像开满了烟花。
啪啪啪,周鸷的卵袋打在阿桃屁股上发出清脆的声音。周鸷眼盯着两人的交合处看着自己的大鸡巴进进出出。阿桃的小逼被彻底撑开,两瓣阴唇也被撑的紧贴在他的鸡巴上。
把阿桃按在冰床上插不过瘾,周鸷把阿桃抱了起来,阿桃的腿挂在周鸷臂弯上,穴对着周鸷的腿间,周鸷的鸡巴正好插在她穴里,阿桃无处躲藏,只能随便周鸷抱着她的屁股抽插。
有时候,周鸷插进去还会打转,他鸡巴本来就粗大,这么一转,阿桃真的要昏死过去。
周鸷还想咬住阿桃的奶头,奈何他比阿桃高很多,站着不是很方便。
周鸷想到了这个时候一个人入未免无趣,不如解了这歌姬的穴道两人同乐,遂往阿桃肩上一点。
“可还舒服?”
周鸷准备把阿桃放下,从后再入,没想到阿桃反手就是一巴掌:“畜生,我是你弟媳。”
巴掌扇到脸上,周鸷还没感觉,他下边那肉棒酥麻酥麻的,半个身子都飘在云端,肉棒又往里挤了三分才回味过来,登时像是被人从头顶泼了一盆冰水,全身血液都凝固了。
可阿桃还绞着他,肉洞里面一吸吸的,这么小的小嫩逼,还在吸啊。
“弟妹你别动,我退出来。”周鸷还是找到了理智。
阿桃羞愧难当,说了话她还在抽动,就是这会儿也是,甚至能感觉到周鸷肉棒上的青筋,夹着那么舒服,她控制不了啊,周鸷一定感觉到了,他会怎么看他?
周鸷说着便往外撤,内壁刮着他的龟头,还没动就酥麻乱颤,刺激的他眼都红了,低头,两个大奶明晃晃地在眼前。
“啊……弟妹,你放松点,我退不出来。”
周鸷满头大汗,好不容易往外撤了一点,竟然又被吸进去了。他没有想到他刚说完这句,阿桃也跟着叫了声。
阿桃的脚趾紧紧蜷缩起来,开始她叫不出来,现在能出声了,根本受不了这样的刺激。
周鸷的大鸡巴插在她哪里,又大又粗,撑得她的小逼快要裂开。
“我……你快出去……”阿桃艰难道,睁眼却看见了周鸷鼓鼓的胸肌,他皮肤比沈麟暗些,一看就是常年在外风吹日晒,但也更有男人味。
“好。”
周鸷咬牙,他又试了一次,但好像有股更大的力道拖着他往里。
噗嗤一声,阿桃痛叫起来,与此同时,周鸷感觉他好像顶开了什么,大量的蜜液浇在他龟头小眼上,让他整个人都抖了起来,一瞬间想要升天。
“弟妹,你松松,你若不松我如何出来。”周鸷理智犹在,知道他跟阿桃这样算是通奸,幸好他精关未失,还不算错到底。
“我……动不了。”
周鸷捅到那个地方,她整个人都失去了力气,沈麟情深的时候也会捣到那里,每次她都浑身酥软,再也动不了了。
周鸷沉吟半响,他想起来以前听那些兵痞子说过,有些女人比较特殊,一旦开始,若是不能得到宣泄就会一直咬着男人,看阿桃这样子,多半是了。
“弟妹,你我现在需的分开,你忍住了。”
周鸷心想只要他坚持精关不失即可。
事到如今,阿桃也没有什么办法,总不能连着周鸷被人发现,于是她轻轻“嗯”了一声。
她整个肌肤泛着粉红色,脑袋柔柔地搭在冰床上,看得周鸷一阵怜惜,这原来是他的错。
“弟妹,是我认错人在先,跟你无关,只要我们不是刻意的,那就不算通奸。”周鸷这话是安慰阿桃的。阿桃听了,流出泪来,对,她本来对周鸷就没有什么意思,是周鸷认错了人。
“那你快些吧。”
阿桃扬起脸,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一根硕大的紫的发黑的玩意插在她的小穴里,从小穴里流出的液体把周鸷的毛发都打湿了。
“弟妹且忍着。”
周鸷把阿桃的腿往两边压的更开了些,大鸡巴使劲往里送。
“哦……”
阿桃爽的皱起眉头,被周鸷看见了以为她是被捣的疼,连忙放缓,却感觉里面又层肉裹着他往里。
太爽了,周鸷也忍不出叫出声来。
他心里想着不行,腰却用力连捅,大量的蜜液从两人接连出坠落,把下面的冰融化了出了一道缝隙。
似乎能退出来了,周鸷加快了速度,但到了穴口,手忽然被阿桃按住。
“肏我,用你的大鸡巴狠狠的肏我……”
阿桃已然分不清这是周鸷还是沈麟,她现在只想要这根滚烫的大鸡巴好好的肏她,肏到她心口去。
周鸷眼越来越红,本来就是他的错,再让阿桃得不到满足。
周鸷一把抱起阿桃,阿桃的腿就挂在他胳膊上,他把她抵在墙上,就那么站着一下下地捅进去,退到穴口,再一次把整根鸡巴都送进去,旋转,打磨。
“啊啊啊——”阿桃猛地掐住周鸷的胳膊,裹着周鸷鸡巴的软肉的力量像是猛增了百倍,周鸷连忙后撤,却晚了,一股滚烫的液体浇在他的龟头上,他一阵哆嗦就感觉到闸门大开,周鸷不禁耸动臀部,让那感觉持久一些,再久一些。
……
阿桃混混沌沌地回到西院,她下体一阵阵火辣的疼,脑子里全是周鸷那可怕的大鸡巴。她竟然趁沈麟不在的时候跟周鸷……
不,她不是有意的。周鸷也说了,他认错人了,所以他们两个没有通奸,没有!
“少夫人,该用晚膳了。”玉珠走进里间,把阿桃吓了一跳,她这才注意到外面天色已暗。
不能这样了,完事后周鸷把她放到了花园里,所以并无人知晓她一直呆在湘竹院里,只以为她早就出来,在花园里消磨时间。
阿桃本能不想用膳,但又怕玉珠和孔蓝起疑,就强迫自己用了一小碗羹汤。
多亏晚上灯火不明,没被丫鬟们发现她的异常。
“准备热水,我要沐浴。”阿桃道。
她必须清理身体,时间一长,她自己都能闻到身上的味道。
“我想一个人静静。”
玉珠和孔蓝想跟着进来,被阿桃关在外面。
脱了衣服,阿桃才看到身上触目惊心的淤痕,连两腿之间都是,她不由想起来周鸷扒着她的腿摸、抠、揉,用嘴吸。
一股热流从阿桃腿心里流出来。
她这是怎么了?总是控制不住去想,难道她真是天生淫荡?
不,不是的,她喜欢沈麟啊,只喜欢沈麟啊!
阿桃捂住脸,哭累了才开始清洗,但周鸷的东西好像特别多,洗了很久才不见流出来了。
她不能告诉沈麟,那样她会失去沈麟,要不是因为沈麟,她也不想活在这个世界上了。
“少夫人,二爷回来了。”
门外忽然响起玉珠的声音。
阿桃慌的赶紧起身穿衣,沈麟的脚步声已经到了浴室门口,阿桃忙道:“外面桌上有我亲手给你做的酥梨卷,你快去尝尝。”
沈麟刚从外面回来,正有些腹饥,闻言一笑:“辛苦阿桃了。”
阿桃赶紧系好带子,又将衣领往上拉了拉。出去时没看见沈麟,原来小厨房送来饭菜,沈麟端着酥梨卷一同去外面吃了。
阿桃把灯芯弄暗了些,先行上床,把床帐也都放下来,密密遮住光。
没多大会儿沈麟进来,挑开床帐就要亲阿桃,阿桃魂飞魄散,按住他手:“我小子日快来了,今天腹胀的很。”
外头油灯本就不甚明亮,又是在这密密垂垂的帐中,沈麟盯她看了一会儿,阿桃心脏都快出来了,沈麟突然倒下:“那好吧。”
阿桃忙帮沈麟拉好被子,沈麟见今夜无望,叹了口气,随手一枚铜钱把油灯打灭了闭眼睡觉。但他正值血气方刚的年龄,翻来翻去的睡不着,没多大会儿就把手伸到阿桃怀里搓弄。
“下边不让入,上边总能亲吧?”
阿桃找到不到理由反驳。肚兜很快被沈麟扯了出来。沈麟头埋在阿桃怀里,轮流吮吸阿桃两个奶子,把那两个奶子搓成各种形状。阿桃奶子下午就被周鸷弄的很敏感,被沈麟吸了没多大会儿,下面就湿漉漉的。冷不防沈麟的手伸进去摸了一把,拿出来在阿桃脸上一抹。
“都湿成这样了还不要?”
阿桃不知道怎么来不及反抗,腿就被沈麟分开。
“桃儿,为夫不会弄疼你的。”
沈麟邪邪一笑就分开了阿桃的腿,阿桃整个穴口都暴露出来,幸好黑灯瞎火的,只有阿桃自己烫的厉害,但她来不及相出什么办法,沈麟的舌头就舔弄起来。
阿桃浑身僵直,那个地方,下午才被别的男人肏过,现在被她的相公用嘴舔着,里面要是有没有洗净的阳精……
怎么办怎么办?
沈麟却可是阿桃也不敢动,她怕被沈麟发现,只能一动不动地感觉着沈麟的舌头一下下的往里钻。这么紧张,她还是流出了水,她听见咕咚一声,那是沈麟都吃了进去。
“好香,桃儿,好吃。”沈麟一边吃一边嘟囔,他兴致来的时候就喜欢说些荤话。
沈麟用手把阿桃的穴掰的开开的,一条舌头从上到下从里到外的舔,连后庭也没放过。舔到阿桃浑身酥软,把她翻过去,从后面用力肏了进去。
说不弄的,结果阿桃被翻来覆去的弄了半夜。
阿桃一个人坐在临湖水榭里,这水榭是沈家当初为了迎馨宁郡主修建的,离西院有段距离。但馨宁郡主素喜清静,也不大会来这儿。阿桃为了散心,独自出来西院,不知不觉走到这里。此刻她坐在木椅上,望着幽深的湖水,不禁产生了一个可怕的念头:她身子既然脏了,再也配不上沈麟,与其等到被沈麟发现,不如投水自尽算了。
临近中午,附近一个人也没有,阿桃脱了鞋子走入水中。幽冷的湖水漫过阿桃的胸口,又没
过了她的嘴唇。
湖边小路上,一个身穿紫色官服的男人匆匆而来。
今日本是休沐日,不料官家召沈如石觐见,沈如石在宫里呆了半日,宫里不必官署,连净房也不得上,沈如石进宫之前用了晚紫玉粥,官家又赐了茶,所以走到这儿边有些憋不住,想到水榭附近草木茂盛,便打发了随从,只待畅快放水,却忽然瞥见湖面上飘着一团红纱,细看像还有头发等物。
若是旁人,说不定会害怕叫人,沈如石身为太尉,杀人如麻,本身又炼有九阳功,却是反其道行之,足尖一点便踏水掠了过去。
沈如石轻易把人提了上来,也是因为落水女已然昏厥。沈如石本不耐救她,但想到平日勒令再三,不许府中闹出人命,影响太尉府声誉,这会儿暂且饶此女一条贱命。沈如石取了随身所带短剑,以剑柄挑开女子身上衣物。这一挑开,沈如石眸子紧了紧。
原先便觉此女有物,脱了衣服才发现这对奶子极为罕见丰美。形状就像进贡的玉桃,颜色白皙细腻,唯独到了顶端,两抹嫣红。
沈如石伸手握住其中一只,滑腻的几乎握不住,沈如石立即感觉到裆中的肉棒硬了起来。自秦氏死后,沈如石极少沾手女色,一是他觉得没有趣味,二是与他所练九阳功有关。不过现在既然已经起意,消磨一番也未尝不可。沈如石观察此女只是昏厥过去,并无性命大碍后,便先停下按压她的胸膛,改而揉搓那对椒乳。
这女子的皮肤细腻光滑,细闻还有一股幽香,那对奶子更是柔软,但怎么揉都能挺拔直立,在沈如石的揉搓下,两个奶头甚至肿大了数倍,红彤彤的勾人品尝。
沈如石便将她抱起,嘴咬住一侧奶头,他的手按在女子腿间,因为衣裙都被打湿,紧紧贴在肌肤上,轮廓便分外明显。沈如石隔着衣服反复揉搓在上面。像是感觉到沈如石用力,阿桃呻吟了一声,但她眼皮好重,怎么也睁不开。
沈如石倒是不怕她醒,整个太尉府都是他的。
见阿桃似乎有感觉,沈如石索性褪掉了阿桃的裙子。沈如石把阿桃的腿分开,不禁重重咽了口唾沫,这小姑娘的穴生的好看极了。
沈如石迫不及待地脱了裤子,把大鸡巴插了进去。插的时候颇费了些功夫,幸好他精通穴位,替此女疏通了一番才顺利进入。沈如石年轻的时候也阅女无数,知道这种就是遇到极品了。真是可惜,到今天才知道。
沈如石一面肏着阿桃,一面捧起阿桃的脸,想尝尝她嘴里的滋味。忽然发现此女怎么有些眼熟?再一细看,沈如石吓了一跳,这不是他的二儿媳吗?
沈如石的大鸡巴狂跳不止,他也没想到会闹出这样的事,但已经做了……见阿桃一直昏迷不醒的样子,沈如石忽然心一横,伸手点了阿桃睡穴。
沈如石肏了阿桃约摸一千来下,猛地拔出肉棒,丰沛的白色乳液立即喷了阿桃一身,那几根卷曲的黑色毛发上也是。
沈如石抱着阿桃到水里清洗,越摸阿桃的身子越不舍得。反正已经做了,干脆一次弄个够。
沈如石把阿桃放在木凳上,先抱着阿桃的脸把舌头伸进阿桃嘴里,等尝够了媳妇的香舌,顺着脖子往下,这一次沈如石对那一对奶子可以说毫不怜惜了,狂风暴雨似的吮吸,两手挤着阿桃的奶子想一次含住两个奶头,可惜阿桃的胸太过饱满,怎么都会弹开,沈如石只好亲了这个亲那个,把阿桃的奶头弄的又湿又肿。沈如石又含住阿桃的小嫩逼,一想到这是儿子经常光顾的地方,沈如石就恨不得给阿桃一口咬下来。他亲了又亲,让阿桃头朝下,两腿分开,把剑柄插在阿桃穴里,慢慢搅动,看阿桃的嫩肉裹着剑柄。忽然把剑柄拔出来,趴上去大口吸食里面的汁液。最后才把肉棒重新插进去。
沈如石抱着阿桃坐在椅子上,他的肉棒就在阿桃体内,阿桃头歪在他肩上,两只奶子对着亭子外面,沈如石一面肏着阿桃一面揉搓着她的奶子。
只见黑乎乎的鸡巴在粉色的小洞里进进出出,那两瓣阴唇早就被撑的绷起来,紧紧地箍在黑色的鸡巴上,随着鸡巴的进出带着沈如石一阵阵酥麻。
这洞是越肏越紧,沈如石不由呻吟出来,更加用力地掰着阿桃的腿,几乎掰成一条直线。从两人前方看,能看到沈如石的大鸡巴塞在阿桃的最深处。沈如石忽地用力挺腰,阿桃被他抛了起来,在小洞即将离开大鸡巴的时候力道消失,阿桃落了下来,“啪”的一声,肉洞和大鸡巴重新结合在一起。
“噢……”
沈如石不禁叫道,他忘情地咬着阿桃的后颈,手快把阿桃的奶子抓爆,鸡巴不停地往里面戳,恨不得死在阿桃身上。
沈如石射了出来,他拔出肉棒,看见阿桃被他戳出了一个洞,却不见白色的液体流出,沈如石把手指伸进去搅动,才见精液涌了出来,这一幕刺激沈如石的大鸡巴又硬邦邦的像石头,他肏了他的儿媳了,现在他媳妇的小嫩逼上全是他的子孙。
沈如石让阿桃靠着柱子坐在地上,他站在阿桃面前,用大龟头去蹭阿桃的嘴,阿桃的嘴太小了,沈如石捏开阿桃的嘴,把大龟头塞了进去。阿桃舌头动了动,柔软的舌头碰到沈如石的马眼,他的大鸡巴无法控制地挑动起来。沈如石抱着阿桃的脑袋,疯狂地往里抽插,他的媳妇儿,阿桃,小美人,现在正含着他的大鸡巴,噢……好爽——
沈如石的子孙袋啪啪地打在阿桃下巴上,把阿桃的脸打的红彤彤一片。没过多久阿桃嘴角就流出了乳白色的精液。
沈如石又把鸡巴放在阿桃奶子上,马眼对着奶头蹭来蹭去,那感觉就像在奸着阿桃的小嫩逼,比小嫩逼看的还清楚。马眼里流出的液体打湿了阿桃的奶头,阿桃的奶头竟然又硬了起来,沈如石两手夹着另外一边,把那奶头掐的又肿又紫。口水从沈如石嘴角流出来,他把阿桃倒放在地,鸡巴插在阿桃嘴里,自己则趴在阿桃穴口,在两瓣花瓣顶端找到那粒蚌珠,贪婪地吮吸噬咬,同时怂恿腰身,肏着媳妇的嘴。
沈如石在地上弄了良久,又把阿桃抱起来,让她的两条腿架在他胳膊上,小洞正好对着他的鸡巴,一边走一边肏她。阿桃小穴早就被沈如石弄的淫水不断,这会夹着沈如石的肉棒,穴肉外翻,蜜液一兜一兜的往下掉,从两人相连的地方坠出一条透明的丝线直到地上,淫靡至极。
这一下午,沈如石在湖边水榭肏了阿桃几十次,幸而这四处一直无人。最后阿桃全身上下都沾满了精液,奶子被玩的红肿不堪,两瓣阴唇更是无力翻着,腿都合不拢了。眼见天色将晚,再继续奸淫阿桃会被人发现,沈如石这才抱阿桃到水里把她洗干净,只见随着沈如石掏动的动作,一股股白色阳精从阿桃肿胀的穴里涌出,在湖水里逐渐消散。沈如石重重喘了口气,忽然冒出个念头,为什么不把阿桃囚禁起来,那样就可以日夜的奸淫。但很快,沈如石打消了这个念头,阿桃毕竟是他的媳妇,失踪会带来很大麻烦。
阿桃脱在水榭上的衣裳早就干了,沈如石取来给阿桃穿好,最后亲了阿桃一口,抬手在阿桃后颈上一点,旋即隐入夜色。
阿桃悠悠转醒,她还记得水漫过她的头顶,怎么醒来躺在水榭里?不过,她的身子为什么这么痛?简直像被几百斤的大石头辗过。阿桃动了动,险些没哭出来,她的腿又沉又酸,中间像有个洞,奶头磨在肚兜上,肚兜明明是用最柔软的丝绸做的,却火辣辣的疼。阿桃不由起了疑心,瞧着四周没人,解开衣襟看了一眼,却见自己除了奶头略肿些,肌肤都好好的。难道是落水挣扎所致?
四周静悄悄的,只有虫儿在鸣叫,阿桃只能这样想了,她挣扎着起身想要回去,人都是这样,死过一次就不会再想死了。
但这路太难走了,阿桃每走一步都感觉穴口火辣辣的疼,就像是被肏狠了,可她真的什么也想不起来,难道落水的时候什么钻进去了不成?
阿桃急着回去看看,不备踢着一块石头摔在地上,摔得她眼冒金星,幸好有个人把她扶了起来。
阿桃来不及看那人,只觉得伤心异常,不觉落下泪来。
“弟妹,你这是怎么了?”裴行之惊讶,他在房间呆了许久,不觉有些发闷,便四处走走,没想到走到这里撞见阿桃摔倒在地。虽然男女授受不亲,但阿桃是他弟妹,若是不过来扶一把也太说不过去了。
“啊……是二哥。”
阿桃抬眼便见一个容貌极其俊美男子站在不远处,他虽然笼罩着一片清寒之气,眼中却透出关心。
裴行之字湛,所以沈麟称呼他为湛兄,阿桃成为他为二哥。
“二哥不用理我,我没什么。”骤然见到裴行之,阿桃吓了一跳,很快回过心神,只想赶快离开这里,莫叫裴行之看出什么。
被阿桃冷淡拒绝,裴行之微微蹙眉,却没说什么,只是后退了几步让开路。
阿桃见状,赶紧前行,只是没想到,刚走到裴行之身边双膝就一软。
裴行之本不欲管阿桃,但这时若不出手,阿桃就扑到他身上了。这次裴行之扶住阿桃,却没放她离开。
“弟妹,沈麟不在,你若有事可尽管向我说,裴某自当尽力为之。”
裴行之早就瞧出阿桃有难言之隐,不过她不想说他也不会细问,但现在看阿桃神情恍惚,连走路都不行,就由不得阿桃说与不说了,毕竟阿桃是沈麟的妻子,等同沈麟的事。
“我……你真的会帮我?”阿桃其实已经濒临崩溃,在裴行之的强硬之下,不由问出。
裴行之冷淡地瞧着阿桃,若是这女子自己的事,当然轮不上他插手。但若是沈麟的,那是必然。
裴行之点了点头。
阿桃:“我、我不想活了!”
“蝼蚁尚且贪生,弟妹何出此言?看在三弟的份上我就当做没听到,弟妹下次再有这种想法,先要想想三弟。就算不想三弟,也要思量思量父母。”
裴行之目中有几分凄厉,其实他姿容绝伦,倒不显得凌厉,不过落入阿桃耳中,却犹如棒喝。是啊,就算不为沈麟考虑,也要想想她那可怜的母亲,从出生之日她就没见过她的母亲,她这辈子唯一的夙愿就是能见她一面,沈麟早就答应帮她找寻,她怎么就一时糊涂要去死?要是哪天她娘来找她,知道她已经死了,那该是什么样的光景?
阿桃怔怔想了一会儿,想同裴行之说声感谢的时候,发现凉亭四周早就无人了。裴行之不知什么时候走了。
阿桃回到自家院子里,一进院子,丫鬟婆子就围上来嘘寒问暖,阿桃此时已经没了寻死的念头,喝了碗姜汤暖过身子愈发觉得还是活着好些,至于沈麟,为了不伤害他,还是不要把这件事告诉他好了,她相信周鸷也不会说的,因为周鸷本来就是认错了人。这件事就当做是个误会好了。
阿桃喝完姜汤去洗澡,不知道是不是下午折腾的,只觉得特别累,洗着洗着差点睡过去。阿桃放下床帐睡觉,睡着睡着隐约瞧见床前站着一个人,痴痴地盯着她,她以为是沈麟,伸手去拉去拉了个空。
阿桃一下醒了,外面艳阳高照,她竟然睡到了日上三竿,阿桃伸手往旁边一摸,却是凉的。
玉珠端着水盆从外面进来伺候阿桃洗漱,阿桃问了句沈麟昨天晚上是不是没回来,平日里玉珠这丫头极为机灵,今天说话却吞吞吐吐。
阿桃握紧了发簪:“你有话就说。”
玉珠连忙跪在地上,压低了声音:“不是奴婢不说,是奴婢不敢。”
阿桃:“三爷让你来伺候谁的?你可别忘了你的卖身契在我手里。”
阿桃很少摆主母的架子,摆起来煞有介事。
玉珠脸都白了,小声道:“昨天吏部的张思同送了两个美貌歌姬给三爷,三爷就没回来。”
阿桃手里的簪子“砰”的一声摔落在地上。
当初沈麟为了迎娶阿桃,把通房、侍妾都散了个干净,阿桃几年无出沈麟也没纳妾,现在两个歌姬就留住了沈麟,阿桃不敢相信,又怀疑是不是沈麟知道了什么,或者那歌姬比她还国色天香?阿桃怎么都坐不住了,压根不理会玉珠的阻拦,呆愣愣地往紫金阁闯去。
紫金阁是太尉府豢养歌姬的地方,这些歌姬主要用来招待客人,主人们其实是很少碰的,阿桃从来没来过。许是不认识阿桃,阿桃竟一路畅通进去了。
阿桃又茫然了,紫金阁那么大,四周楼宇看着都差不多,沈麟和那两个歌姬在哪?
很快阿桃就发现了沈麟所在,因为她听见了沈麟的笑声。
看起来最漂亮最好的那栋楼,阿桃轻手轻脚地走了进去,她害怕被人阻拦,但很快发现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里面空无一人,声音从后面传来的,那有道屏风,过去之后是后院,后院种满了花草,大朵的蔷薇形成了一道花墙,旁边有个凉亭,上面爬满了葫芦叶子。里面一桌一椅。沈麟的身子被绿色的叶子挡住了,阿桃往前走了一段,正巧有株低矮的桂树在那里,阿桃就藏在桂树后面偷看。
沈麟仰面躺在摇椅上,他披着衣裳,前襟却是敞开的,裤子没穿。旁边两女一个穿了条肚兜,另外一个连肚兜也没有,青丝如墨、面若芙蓉,都是一等一的女人。奶子沉甸甸的,乳头紫葡萄一样。让阿桃惊奇的是她们下面一根毛也没有。两女一个蹲在沈麟腿间捧着沈麟那物吮吸,一个趴在沈麟肩上把奶子送到沈麟嘴边。
阿桃心脏一阵针刺般的疼痛,她本该转身离开,脚却像生了根,莫名的想知道沈麟对待别的女人是不是也像对待她一样——其实并无差别。
大约是被舔的有感觉了,沈麟一只手按住蹲在他腿间的女人的头,开始往她嘴里抽送,没多大一会儿,阿桃就看见沈麟的鸡巴胀大起来,女人的嘴似乎装不下了,沈麟却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一直捅到女人的喉咙里,把女人捅的直翻白眼。
旁边那个女的看得淫水直流,沈麟却不管她。肏那歌姬的嘴约摸几百下后,沈麟往石桌上一指,儿女便起身一个压一个躺在石桌上,这样两张小穴就一上一下,沈麟站在石桌旁边,一上一下地肏着。阿桃看得目瞪口呆,原来沈麟喜欢这样玩,那她一个怎么都没法满足他了。
沈麟肏了越有一炷香,那两个歌姬被他肏得淫声不断,沈麟却始终没有射出来,又叫两女并排跪在他面前,轮番肏她们的嘴。
阿桃失魂落魄地离开了紫金阁,不备脚下一滑,这时才猛地惊醒,以为自己要摔在地上了,没想旁边伸出一只手,有力地把她拉了起来。
“怎么?你还想寻死!”
声音里带着怒气。
阿桃一惊,发现自己不知何时走到了临湖水榭这里,而拉住自己的正是裴行之,裴行之一身白衣,皎皎如同冷月。阿桃看得一愣,连忙后退见礼。
“没有,我只是刚巧走到这里。”
“刚巧?”
裴行之玩味地打量着阿桃,阿桃脸上的戚色是瞒不过他的。
“真的是,我没有想死了,我还有二爷……和我母亲。”阿桃这时候根本不想提沈麟,但也没别的办法。要是沈麟像裴行之这样……阿桃一惊,她怎么能对裴行之产生那种念头。
“那好,你回去吧。”
裴行之淡淡道,他脸色一如平常冷清,看不出情绪。
这样的人真像一捧白雪啊!
阿桃愧疚地拜了拜赶紧走了,但当天晚上,沈麟又没有回来的时候,阿桃不由自主地又想起来裴行之,那样的人有过疯狂的时候吗?他跟女人同房的时候,把他的大鸡巴……他的鸡巴是什么样的?阿桃想不出来。那种时候他会挺腰肏进女人的穴里吗?黑暗中,阿桃的脸烫的吓人,最终她滑进了被子里,用被子紧紧盖住自己的脸。
连续几天沈麟都没露面,她不着急,玉珠和孔蓝都要急死了,现在外面说什么的都有。
“我的姑奶奶,你就去瞧一眼吧!”玉珠苦口婆心地劝到,阿桃一旦失宠,受苦的可不止她一个人。
“不去。”阿桃干脆地道。
“小桃子!”
阿桃不去,沈麟却来了,捏住阿桃的下巴就香了一个,阿桃却别扭地转开脸。
玉珠和孔蓝素有眼色,瞧见沈麟的那刹就退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