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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丈夫抱着给别的男人C

 

阿桃抬眼,忽然发现沈麟的脸变成了裴行之的,阿桃一下僵住了,怎么是裴行之?这是梦还是真的?

裴行之的眼漆黑如墨,带点寒意,仿佛天上的星星。这种时候,他还是冷静自持,光看他的脸让人根本想不到他裤子脱到小腿,鸡巴高举着,上面青筋缭绕,龟头怒涨,连龟头小眼都大大地张着,似乎只想找个洞肏进去。

硕大的龟头塞在阿桃嘴里,阿桃吐也不是,吞也不是。

裴行之冷冷俯视着阿桃,忽然伸手拉过阿桃的手,按在他两个蛋蛋上。这里也需要抚摸。

啊……

柔嫩的小手一摸到蛋蛋,酥麻就从裴行之胯下向全身传递,他不受控制地一挺,硕大的鸡巴就从阿桃嘴里肏到她喉咙处,少女红艳的嘴被撑到极限,禁箍在那盘绕着青筋的龙根上。裴行之抱着阿桃的脸疯狂地抽插起来,形状椭圆、饱满的蛋蛋拍打在阿桃下巴上,把她的脸抽打得鲜红欲滴。粗壮的鸡巴抽出来,颜色从粉红变成了深红,裴行之控制着硕大的龟头,不停地蹭在少女的嘴角,鼻子,甚至眼睛上。这比插进去还要刺激。仿佛奸淫着少女。少女每个地方都可以被他奸淫。

沈麟在书房里等了又等,始终不见阿桃回来,就掩上房门,朝前面走去。刚到花厅门口,就看见裴行之裤子退到脚踝处,膝盖往前,大鸡巴插在阿桃嘴里,正在肏着阿桃的嘴。

一大股透明的液体从阿桃嘴角坠下,沈麟的鸡巴不由硬了。他举起手拍了三下:“精彩,真精彩!”

裴行之的动作瞬间僵住,白玉般的面孔没有任何表情,肉棒却快速从阿桃嘴里抽了出来,抽出的瞬间,透明的液体被拉成,形成一条丝线连在肉棒和阿桃嘴上。

“夫、夫君……”

不是做梦,是真的。

阿桃如五雷轰顶,愣愣地看着沈麟,又看向裴行之。裴行之的肉棒还没收回裤子里,离阿桃的脸也就两寸距离,一股说不上来的气味钻到阿桃的鼻孔里,仿佛在确认到底发生了什么。

天啊,她吃了裴行之的肉棒,原来裴行之的鸡巴是这个样子的,那么大,龟头又软又弹,天啊,她在胡思乱想什么,她怎么可以当着沈麟的面……

阿桃一阵晕眩,向地上倒去,却被沈麟眼疾手快地抱了起来。

“阿桃,你怎么能……”

阿桃不禁捂住脸,她想求沈麟不要说了,但什么也说不出来。

“三弟,要怪就怪我,不关三弟妹的事。”

裴行之冷声道,他并没有像阿桃所想露出慌张,似乎感觉姿态不雅,往后几步靠坐在太师椅上,肉棒却仍是露着,一只手臂闲闲靠在扶手上,另外一只手松松握着肉棒,眼眸垂着,似乎凝聚在上头,又似乎什么都没想。

这一幕让阿桃心如擂鼓,裴行之有沈麟没有的那种清气,就算做了这种事情也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谪仙,每个动作每个神态都恰好让她心动。

怎么能这样?怎么能当着丈夫的面对别的男人动心?怎么能和别的男人做出这种事?还被自己的丈夫逮个正着?

要去被浸猪笼了吗?

沈麟会怎么对她?一定恨死她了吧?

阿桃恸到极处,哭都哭不出来,她仿佛砧板上的死鱼,等着聆听沈麟的审判。

却听沈麟一笑:“二哥,难道我是那种小气之人,说了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我的妻子自然也是你的妻子,二哥,请!”

沈麟说完一把掀开阿桃的披风。阿桃本来就被沈麟抱在怀里,这会儿被沈麟宛若小儿把尿似的分开腿,小穴立即没有遮掩地对准了裴行之。

猝不及防,阿桃的花穴就闯入裴行之眼帘。两边白嫩嫩鼓着像个大馒头,中间一道缝又红又深,一眼看不到里面,似有两片肉瓣探出头来。仅在埠头上有一从稀疏的毛发,看得人想把那嫩逼掰开好好看看。

“不、不要……”

阿桃哭出声来,太羞耻了,怎么能被自己的丈夫抱着让别的男人看那里,裴行之看到了啊!

她用力的合腿,却被沈麟分的更开。阿桃甚至感觉到沈麟的手指拨弄在她那里,把花瓣拨的竖了起来。

“乖,以后二哥也是你的丈夫,你不喜欢二哥吗?刚才你还吃他的大肉棒?”

沈麟吻掉阿桃腮边的眼泪,手指插进细缝里,没插几下就有水流出来。阿桃心想不要,但她那小穴被沈麟玩惯了的,沈麟的手指一插进去,穴肉自动吸紧。

沈麟不由一笑,对裴行之道:“阿桃味道之美,珍馐佳肴也比不上,二哥一尝便知。”

听沈麟这话,裴行之似乎经验颇多,阿桃一阵不信,又不信裴行之会做出欺人之妻之事,满含祈求地望着裴行之,希望他拂袖而去,这场噩梦到此为止。

然而裴行之却在阿桃的注视下俯身蹲下,注视着她那里。尿尿的地方,来月事的地方,还有后庭。

阿桃羞耻到极处,她本该宁死不从的,不知怎么回事,可能是感觉到裴行之呼出的热气喷在上面,小穴里竟控制不住的一阵热流。

天啊,头顶是自己的丈夫,面前是丈夫的义兄,她竟然有了反应。

阿桃把脸扭到一边,裴行之似乎没发现她的动作,英俊的脸更往前凑了几分,忽然伸手掰开了阿桃的嫩穴。

阿桃立即感觉到一条热乎乎的舌头伸了进来。

一开始就再也没法控制,裴行之贪婪地舔着阿桃的小穴,从长满了毛的埠头到两瓣肉瓣,再到小洞。把舌头伸到小洞里去。含着那两片肉瓣轻轻的拉扯,舌头扫过每个皱褶,吮吸着蜜液。

看着裴行之舔着自己老婆的逼,沈麟鸡巴胀的厉害,忽然有些不平衡,他扯掉阿桃的披风,阿桃两个奶子一下弹了出来。沈麟故意用力的揉弄阿桃。阿桃身子猛地一抽,一股蜜液不受控制地涌出,正巧被裴行之吸到嘴里,满满吃了一口。

阿桃的小逼被裴行之吸的又光又亮,直愣愣地立着,仿佛一对可爱的小花瓣。

上边,沈麟一边把玩着阿桃一双奶子一边同她接吻,裴行之看得眼热,伸手朝阿桃穴里插去。才插进去一半就遇到了什么阻拦。裴行之却没有停止,更加用力,直到推开那层层嫩肉,插到最深处。

裴行之把手指抽出来,又插进去,再抽出来,再插。随着他的抽插,阿桃穴里涌出一股股的蜜液,太过浓稠成了白色,粘的裴行之手上都是。

沈麟两手用力掰着阿桃的嫩穴,裴行之的肉棒研磨在其上,阿桃已经在裴行之手上泄了一回,只能看着裴行之的肉棒慢慢的往里插。

阿桃屁股后面,还顶着一根硬邦邦的肉棒。那是沈麟的。

一根肉棒在前面插着,一根肉棒在股沟里蹭着,阿桃脚趾紧紧勾着,看那根又大又粗的肉棒一点点往穴里插。

两片小阴唇早就被撑开了,紧箍在肉棒上,甚至有些往里凹下去。男人滚烫的体温从交界处传过来,每进一分,阿桃都能感觉得到。

“太紧了。”裴行之忽然一声喟叹。

阿桃天灵盖上陡然一清,却不知道说什么好,这时候后边传来沈麟的声音。

“等阿桃出水会好些,不过她这小穴是越插越紧,二哥需得用力,插对了地方,阿桃宫口自然会开,开了宫口才算接纳了二哥,二哥自然能体会到其中奥妙。”

自己丈夫对别人说怎么肏自己,阿桃羞愤垂泪,却被沈麟噙住香舌。

“娘子,看二哥肏你我好嫉妒,你说你为什么奶子这么大,穴那么好看,小骚货,你是不是故意的?”

他抱着她让别人肏她,还怪她?

阿桃反驳不出,因为沈麟才离开她,裴行之就含住了她的嘴,他的舌头灵活地缠了上来,吸着她嘴里的蜜液,又刮过她的牙齿,阿桃穴里不禁潺潺溪流,不用沈麟用力,裴行之的肉棒就更陷进去了几分。

粗大的鸡巴几乎把阿桃肏翻出一圈肉,因此那里格外的鲜红,边缘却渗出一圈圈的水光,凝聚成滴。

沈麟抱着阿桃往前一送,裴行之往前一挺,遍听噗嗤一声,整根没入。

阿桃和裴行之的下体连在一起了,裴行之的肉棒整个都在阿桃体内,被紧紧地包裹着,吸着,舒服的他灵魂冒烟。

阿桃眼睛大大地睁着,她不想这样的,腿却情不自禁地分开,期待那大鸡巴的再一次插入。

见阿桃的身体呈现敞开之势,沈麟眼底忽现一片红色,他拼命地吮吸阿桃脖子的脖子后面、耳朵,同时掰开阿桃的腿用力前送。

裴行之抽出肉棒,再次插了进去。

就这样沈麟往前送,裴行之往里插。一次又一次。

极度的舒适令裴行之忘了到底插了多少次,直到忽然触碰到一个小口。那口微微掩着,仿佛即将为他打开,又仿佛在抗拒。裴行之猛地想起沈麟所说的宫口,立即大力向深处冲刺。他那鸡巴不但好看,又粗长无比,这一下把阿桃险些顶昏过去,但身子却不由打了个寒颤,裴行之立即感觉龟头突破了一个颈口,进入到一个前所未有温暖又柔软的地方。女人的身子真是其乐无穷,激荡之下裴行之奋力去凿,却不想龟头一紧,仿佛无数小嘴吸在上面,当时两腿一颤,热流汹涌而出,极乐之感直充头顶,竟然射了。

裴行之只能遗憾地退了出来。

他才退出来,沈麟就就着白色的精液插了进去。

也是存了求胜之心,沈麟让阿桃背对自己坐在腿上,粗壮的鸡巴从下面插进去,从裴行之的角度能清晰地看见沈麟的肉棒不停地在阿桃的穴里抽插。

虽然沈麟平时一日都要好几次,但中间必回有间隔,像这样被两个男人轮流抽插阿桃还是第一次,况且刚被裴行之的大鸡巴开拓过,阿桃整个小穴都出于高度敏感。沈麟又对她极为熟悉,大龟头一下下捣在她那块敏感的软肉上,阿桃只剩无意识的呜咽,哪里注意得到裴行之站在面前眼也不眨地看着。

裴行之看见一股又一股的蜜液从阿桃和沈麟的交接处坠落,阿桃的毛都湿了,卷曲着,因此中间那块软肉都凸出出来,肉嘟嘟的可爱极了。

裴行之忽然想起来沈麟之前揉的就是这块圆肉,他不管沈麟的鸡巴就在阿桃穴里插着,伸手按在里那块小小的软肉上。

才一按上,裴行之就感觉阿桃身躯一颤,而阿桃下面的沈麟跟着感觉肉棒一紧,魂都要飞了似的。

“阿桃好生敏感。”裴行之低笑,发现关窍了。

阿桃雪白的小肚子剧烈颤抖,她想说什么根本说不出来,因为裴行之一面亲着她的嘴一面用手揉着她那颗珠子,而沈麟在后面用力地插着,没过多久,阿桃就喷了出来。

然而这两个男人并没有放过她,裴行之早就重新硬了起来,从沈麟怀里把阿桃抱过来就放在了自己身上。沈麟则把软下来的鸡巴塞进阿桃嘴里,阿桃拒绝谁也不会拒绝沈麟,舔了没多久,沈麟就又重振雄风。

就这样,阿桃被沈麟和裴行之玩了整整一夜。

那天过去以后,有小半个月时间阿桃都没出院子,沈麟对外宣称阿桃病了,需要卧床修养,其实每天阿桃都是和沈麟、裴行之在房间里度过。

这天沈麟的姐夫秦时元进京述职,秦时元是独自来的,沈麟的姐姐还留在英州,沈麟不得不去接这个姐夫,阿桃早上醒来两侧均空荡荡的,她不禁轻叹一声,终于略得休息。

沈麟回西院这些日子,阿桃衣食住行早就回复到以往,一切用物其实比以前还要丰盛。这不阿桃刚坐起来,玉珠和孔蓝就捧来一盘盘流光溢彩的衣裙让阿桃挑选。

阿桃见那衣裙料子罕见的漂亮,伸手拿起一件,不料却薄如蝉翼,而且前胸的位置不知如何裁出两个洞。阿桃瞧了又瞧,突然醒悟过来,脸蛋立即烧得云霄一般。

玉珠和孔蓝本来就是沈麟安排过来的,这些日子一直伺候着,对内里的事心知肚明又习以为常。

孔蓝道:“这些裙子都是二爷专意叫人给您做的,要不您先沐浴再来挑选。”

孔蓝这么说是有原因的,昨天晚上沈麟和裴行之又玩了她一夜,阳精灌得小肚子现在还是涨的,一会儿站起来少不得流出来,现在换上这新鲜衣物,必会弄脏。

阿桃听孔蓝的先去沐浴。

沈麟极为讲究,为沐浴专修了浴池。此时浴池里注满了温水,玉珠和孔蓝服侍着阿桃脱掉衣服。浴池中有块大青石,雕成了躺椅的形状,平时沈麟就喜欢躺在上面沐浴,这会儿自然是阿桃躺在上面。温水浸没过身体,阿桃忍不住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她这身雪做的肉实在太累,一想到昨天晚上沈麟和裴行之轮番操弄,下面那张小嘴就不禁一缩,怕了怕了。

孔蓝放好阿桃的衣物,转头过来就见一缕缕白色浊液从阿桃腿间飘出。

“奶奶,您躺好,婢子给您清洗。”

孔蓝拿着胰子过来。

阿桃累极,平时也是丫头帮她洗澡,手略抬了抬闭上了眼。

孔蓝便轻轻打开阿桃的腿,把手指插进去,一股股白色的阳精立即冒了出来。

阿桃轻哼了一声,虽然是女子的手指,摩擦到内壁时仍然起了反应。阿桃有些想让孔蓝退下,她自己清洗便可,却感觉孔蓝的手指往内里插得更深了些。

那孔蓝和玉珠都是沈麟特意调教出来的,虽然还是处子之身,所见所闻却远胜于常人。因此孔蓝按照沈麟所教之法清理阿桃的小穴并无异常。但孔蓝终究未经人事,而阿桃生得极为貌美,肤白貌雪,纤巧可爱可就罢了,偏那奶子又大又挺,把个孔蓝也看得面红耳赤,不敢多看。阿桃穴里掏出的白精又多,一股股的不知道两位爷灌了多少进去,一想到两位爷操弄阿桃的场面,孔蓝穴口跳动,竟然流出一股股水来。

“啊……慢些……”

阿桃穴里又麻又痒,差点丢了,不禁轻呼出声。

她大张着腿,穴口在孔蓝眼皮子底下一览无遗,孔蓝的手指还插在里面,穴口嫩肉不停地带着手指往里收缩,就算同为女子,孔蓝也一阵心神激荡,竟脱口而出:“婢子用嘴给奶奶清洗吧。”

说着,孔蓝就俯下身子,含住阿桃小穴一阵吮吸。

随着孔蓝的吮吸,残留在阿桃穴里的白精都留了出来,孔蓝毫不嫌脏,悉数吞入腹中。孔蓝怕清理不干净,舌头沿着缝隙仔细清扫。玉珠也在旁边仔细揉搓阿桃一双玉乳,阿桃乳房白玉做成的一样,偏两个奶头颜色粉粉的极为好看。

二女正卖力清洗,忽然察觉旁边多了个人。

“裴、裴爷……”

孔蓝和玉珠连忙跪下,裴行之不知为何面若冰雪,眸子里夹着滔天怒气,仿佛一触即发。

“谁叫你们这么清洗的?”裴行之冰冷发问。

孔蓝和玉珠吓到面无人色,甚至忘了这些都是沈麟重金请人调教出来的。

裴行之眉头略皱,大约推测出来什么,袖子一挥:“滚出去!”

那低沉的声音刚落到地上,二女就连滚带爬地仓皇退出。

刚才阿桃被孔蓝舔得浑身酥软,还岔开两腿仰面躺在石上,从裴行之的角度,正好看见她腿间一条红艳艳的缝儿,靠下地方亮晶晶的,似乎还挂着吐出的淫水。

“你就这样任谁都可以肏你?”

低沉的声音传入耳中,阿桃的两只耳朵被搔住了似的立即一阵酥麻,身子却耻辱似的钉在石上,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回复,穴口却是一凉,感觉一根长且冰的手指顺着那缝儿插了进去。

裴行之好整以暇地看着阿桃的脸,手却推开阿桃的腿,手指在穴里兴风作浪,直到阿桃忍耐不住地弓腰,才猛地收回视线,将视线专注于正在吞吐自己手指的小穴上。

女人的穴极为好看,那阴唇不大不小,被肏的出去进来也依旧粉嫩嫩的,咬着的时候极有弹性,又嫩又骚。顶端一粒红珠,原来不过绿豆大小,如今已被他和沈麟养至黄豆点大。却还不够。

裴行之抽出手指,他的手洁白修长,极为好看,那最长的一根手指上现在却沾满了透明的淫水,才拔出来,就听“噗嗤”一声,只见粉嫩的唇肉往里陷去,中心却冒出一股淫水。

这吃人的小逼,这种吸力,谁能受的了?

裴行之虽然这么想,面上却云淡风轻,在阿桃的注视下,用刚才那根手指按住女人顶端的那颗肉珠,才按上去就感觉女人抖动了一下。

身体里面像有个黑洞,渴望被人填满。小逼好痒好痒,好想被肏。要一根大肉棒,狠狠地肏,肏到子宫里去。

但她是沈麟的妻啊,怎么可以再服侍别的男人,就算沈麟同意的,她怎么能如此淫荡下贱……

某一时刻,阿桃脑子里突然闪过这样的念头,但紧接着,剧烈的刺激从身下某点蔓延至全身。

“不要,不要……”

修长的手指飞速弹动在那颗肉珠上,原本只有黄豆大小的珠子不知何时膨大到鱼眼大小,裴行之对阿桃的求饶充耳不闻,只用沾满了淫水的手指专攻那处。

阿桃脑子里仿佛炸开了一片白光,她什么都忘了,什么都不记得了,只剩下极致的欢愉。

裴行之眸中这才浮现一团幽暗,他盯着阿桃残喘不已的躯体,视线最终落在那对嫩挺的奶子上。平时,这对奶子总是沈麟和他一起把玩,他从来没单独拥有过两个。裴行之一手握住一个,轮番吮吸。

奶子被抓的生疼,阿桃不禁轻呼出声,正要推开裴行之,却被他恶狠狠的表情吓住了。他捧着她两个奶子,用力地往中间挤,那模样就像几百年没吃过奶的孩子,恨不得一口含住两个奶头。

“看什么?”

阿桃看得专注,冷不丁和裴行之对上眼,被他眼中的赤红吓了一跳。

她实在不知道怎么回答,此时的裴行之和平时那个高岭之花完全不同,疯狂,充满占有欲,眼中似乎隐藏着对她的某种情愫,那是真的吗?

“握住!”

女人的走神令裴行之升起不满,腰一挺,狰狞的玉柱就到了阿桃掌心。

“啊——”

“你不喜欢?还是你喜欢沈麟的?和沈麟比如何?”

言谈间,裴行之似乎恢复了冷清,侧坐在阿桃身边,俊目闲闲地落在阿桃身上。就好像他们穿着衣服在品竹弹丝,而实际上他们一丝不挂。裴行之那样的绝色人物,不但脸长得好看,臂膀、腰身、长腿无一处不健美精致,包括那粗长的鸡巴,圆润的龟头也仿佛美玉雕琢而成。

阿桃掌心湿了一片,她一直不回答,裴行之就不停地蹭她的掌心,流出的液体仿佛证明了他对她的喜爱。

“说啊!”

裴行之倒是极有耐心,只是他不用手指捻着她的奶头就好了。

“看,小逼流水了。”裴行之又分开阿桃的腿,让她看自己的逼。

阿桃腰细,轻易看见自己屁股被裴行之分成两瓣,中间那条沟里竖着一对小肉翅,中间的洞不停地收缩,缴着裴行之的手指。

她在被自己丈夫的朋友干着,插着,肏着。这样的高岭之花,绝世美男,被无数姑娘爱慕着的男人,正同她行苟且之事。

阿桃不禁呻吟出声,一大团透明的黏液从穴里涌出,打的裴行之整个手心都湿哒哒的。

裴行之知道阿桃腼腆,被他和沈麟同时干的时候也是紧咬着嘴角,他把阿桃往大石上推了推,自己跪在池中,鸡巴正好对着嫩穴,往里肏去。

阿桃穴小,裴行之使劲入也只入了个头,硕大的龟头卡在穴口,嫩肉缴着肉棒,两人舒服得同时发出轻呼。

裴行之挺动腰身打转,大龟头研磨在穴口,就像一个离不开底的蒜臼。蒜臼被裴行之捣出蜜液来,沾满了肉棒的前端,亮晶晶的。

“啊……受不了了……不要了……”阿桃目光迷离,亲眼看着巨大的鸡巴肏着自己的小穴,鸡巴快把小穴撑破了,任谁都受不了。

硕大的龟头却在用力往里挤,一阵阵酥麻传遍全身,水越流越多,根本失去了控制,哗啦一下就全涌出来。

“好紧的骚穴,想夹死我吗?”

屁股上的骤然挨了一巴掌让阿桃整个颤了颤。裴行之嘴微微张开,满眼揶揄地瞧着阿桃。阿桃差点羞死过去,但裴行之的肉棒还插在她穴里,他还在往里钻……

“呼——”

裴行之忍不住低呼一声,往外拔出怒涨的鸡巴,太紧了,且那里面似有万张小嘴,密密麻麻地吸住他的龟头,同时吮吸,拉住他不让他走。

“小骚货……”

裴行之喃喃自语,把刚滑出来的鸡巴又往穴里捣。

因为那穴太紧,鸡巴太大,往外拽的时候带出了一圈粉色的嫩肉,往里插的时候又跟着捅了进去。

噗嗤——噗嗤——

强烈的摩擦带来剧烈的快感,被裴行之顶到的地方又酥又麻又痒,没有顶到的地方,仿佛形成了一个巨大的空洞,饥饿无比地渴望被填满、插入。

阿桃不由抬高了屁股,甚至往前倾,配合裴行之往里插得更深。

裴行之漂亮的公狗腰快速挺动,但大鸡巴始终进去的只有个头。瞅着阿桃急不可耐的脸,裴行之突然往后一退,鼓涨、喷张的大鸡巴一下退了出来,拍打在阿桃腿根上,那热度烫得阿桃一个哆嗦,眼里全是迷失,艰难地抬头:“给我……”

“我是谁?”裴行之笑得邪肆。

“相、相公……”阿桃想起来沈麟说过的话,以后她就是沈麟和裴行之的妻子,他让她好好服侍他们。

“小骚货,此刻才肯说。”

裴行之眼中透出不满,他唇角却是上扬的,剑眉星目、高挺鼻梁,看得阿桃一阵心神荡漾,穴里吐出不少淫水来。

但这蚀骨啄心的媚态并没打动裴行之,他盯着那自行吞缩的淫穴,转身倒在石上,仰望着阿桃冷道:“想要,自己来。”

阿桃:……

被蚀骨欲望支配者,阿桃颤巍巍地坐起来,那厢,裴行之一柱冲天仰躺在青石上,柱体雄伟,青筋盘亘,甚至还有一滴透明的液体在最顶上。

阿桃爬过去,抬腿垮上,却被裴行之用手拦住。

“掰开,我要看。”

阿桃:……

“快些。”

在裴行之不耐的催促中,阿桃值得伸出双手,按在腿根处,顿时,红艳艳的小穴就在裴行之面前张开了。

得到裴行之的允许,阿桃叉着腿慢慢蹲下,很快,滚烫的大鸡巴就戳进了穴里,但是太大了……

好深好长,好害怕戳破肚子。阿桃不由抬起屁股,但不等她动作,就感觉自己被人按着坐了下去,与此同时,裴行之突然用力上挺。

“啊——不要——啊……啊……啊……”

粗壮的鸡巴一下捅进阿桃的穴里,齐根没入,两个玉袋猛地“啪”的一声,裴行之挺腰旋转,让鸡巴和每一寸嫩肉都贴合紧密,顿时仿佛有无数小嘴在同时吮吸他的鸡巴,龟头小眼里不由喷出淫液,鸡巴瞬间粗大不少,本能地旋转,抽插,干穿这个骚穴。

大鸡巴打桩一样,阿桃只能攀紧了裴行之,男人的鸡巴那么疯狂,身上却有一股好闻的、干净的甚至清冽的气息,春药一样让阿桃陷入其中,逐渐迷失方向,溃不成军。

“啊……啊……要丢了……丢了……”

伴随着阿桃的哭喊,裴行之龟头猛地一烫,大片的淫水浇在那上面,阿桃两腿之间竟然响起淅淅沥沥的声音,淡黄色的尿液浇了裴行之一腰。

里面似乎没那么粘了,但贴的更紧,能感觉到贴着的肉。

那肉还在搜索,裴行之猛一翻身,捞起阿桃的腰,将她摆成跪下的姿势,从后面插了进去。

“啊……”阿桃叫了起来,她刚丢过,穴肉还在不停地抽搐,大肉棒就有插了进来,这次进的更深。

裴行之不管阿桃的叫声,双手掐住阿桃的奶子,一边揉搓一边狠狠地肏弄,两个玉袋打在阿桃屁股上发出“啪啪啪”的声音,大鸡巴抽出来的时候,能明显地看到阿桃的屁股红通通的。

没过多久,阿桃就又尿开了。裴行之却没退出来,顺着尿液往里狠插,一直插到几百下,阿桃忽然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这么不经事?”

沈麟掀开帘子走了过来,原来沈麟早就回来,发现裴行之正在干着阿桃,就藏起来看了一会儿。

裴行之刚射过,肉棒还在上下轻轻抖动,当着沈麟的面用帕子擦了,在抱起阿桃,放到外室的床上,头朝内,腿朝外,仍是分开双腿,把大鸡巴塞了进去。

还没尽兴呢。

沈麟笑了笑,过来坐在床边看裴行之肏阿桃,裴行之扶着阿桃的膝盖一下下肏弄,沈麟瞧了会儿,用手指捏住阿桃的小豆豆,揉弄了没多大一会儿,就听阿桃呻吟。

沈麟暗乐,扶住裴行之的肉棒,将一根手指同他的肉棒一起送进去。

阿桃正好醒来,看到这一幕小穴不由收缩起来。一股股尿液喷出来,裴行之大叫着,撞得床都摇晃起来。他才射完,早脱了裤子的沈麟立马接着插进阿桃小逼。裴行之上了床,蹲在阿桃脸上,把半软的鸡巴插进阿桃嘴里。

浓密卷曲的黑毛扎着阿桃的脸,阿桃还嗅到一股浓郁的麝香,这就是裴行之的味道。她不由伸出舌头舔弄那根已经半软的肉棒。虽然半软,却仍如巨蟒,吞吐起来很是费劲。不过即使如此,阿桃也感觉一阵阵满足。

在裴行之背后,沈麟狠命抽插着阿桃的小穴,他尚未交粮,肏出来的浓稠白浆全是裴行之的。一想到方才阿桃掰着逼等着裴行之肏的样子,沈麟的肉棒更硬了几分。那根肉棒烧红了的烙铁一样往阿桃穴里插去。在阿桃的小腹上赫然出现一个棒状凸起。

沈麟和裴行之这次没有玩多久,因为沈麟还有事要同阿桃商量。

“桃儿,有件事为夫需要同你商议。”

说这话的时候,骤雨初歇,沈麟和裴行之一左一右拥着阿桃坐在榻上。沈麟漫不经心地抚弄着阿桃左边奶子,裴行之手也没闲着,同样揉搓着右边的奶子。

这些日子,阿桃的奶子似乎变得更大了,因为刚才余波未去,奶子鼓涨涨的,奶头红且硬。

“啊?什么事?”

裴行之俯身噙住一颗奶头,阿桃声音几乎是颤出来的,她身体极度疲惫,但却经不得撩拨,这么一弄,穴里又呼呼吐出一堆淫水,明明那处被肏得火辣辣的,快肏烂了。

阿桃的反应都被沈麟尽收眼底,他恶意地捻指一掐:“现在我和二哥都是你的裙下之臣,往后余生我二人都将视你为唯一,只做你的相公。我好羡慕娘子啊,有这样两位人中龙凤的夫君!”

阿桃:……

阿桃和沈麟素来恩爱,怎会听不出他的醋意,只不过这一切不都是沈麟促成的吗?可是一想到她被两个男人一起肏过,贞操仿佛裂成了碎片,不禁又羞又急又愧疚,心如火焚,几乎哭出来。

“别哭,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早些告诉你,我和两位哥哥结拜,发誓同生共死,那我的妻子自然也是他们的妻子。现在你已经同二哥做了夫妻,却还没同大哥拜堂。阿桃你若是爱我,就别忘了大哥。”

阿桃噙着泪愣住,她是没想过……但她早就和周挚……

一想到周挚,不知道为何立刻想起来周挚的鸡巴。当时没在意,现在想想,周挚的鸡巴似乎比沈麟和裴行之的都长。

穴肉突然跳了下,阿桃脑子里一团混乱,想什么也分不出来,只听沈麟道:“你要是不反对,我就叫大哥来。”

阿桃忙道:“别,别……我今个儿真累了。”

沈麟眼珠子滴溜溜在阿桃身上一转,阿桃这身子是弱了,今天时间又晚了。

“阿桃,听你的,不过你得含着这东西,能让你身经百战。”

沈麟说着分开阿桃的腿,将一颗红色的丸子塞了进去,那丸子约摸杏子大小,沈麟使劲推才推进去,含进去鼓鼓胀胀的。

“这是什么?”阿桃羞问。

“百花丸,好东西,吸收了能肤如凝脂,遍体生香。”

裴行之眼神晦暗道,刚又瞧见那两瓣惨遭蹂躏的阴唇,夹着一颗红丸,糜艳至极。

“不如我帮你送进去,省得掉了出来。”裴行之忽然道。

啊……

阿桃连忙看向沈麟,沈麟表情悻悻的,裴行之则不管沈麟,捉住阿桃的腿,把大鸡巴送了进来,那红丸须臾被顶到宫口,阿桃不禁呻吟出声。

“行了,让她歇歇吧。”沈麟道。

“放心,我不肏她,就这么插着。”

裴行之果然倒在塌上,阿桃被他抱着转了个身,变成被他从后面拥在怀里,那根滚烫的肉棒从后面插在逼里。

顶头的红丸似乎融化了,仿佛有蚂蚁爬在上头,下面是裴行之弹而软的龟头,被塞得满满的,但偏不动。

沈麟窸窸窣窣地爬上床,忽然一暗,是吹了灯。

你就这么看着别人插着你老婆?阿桃心想,胸口却一痛,原来沈麟趴到阿桃怀里开始吃她的奶子。

阿桃奶子日渐沉重,沈麟手只握了一半,沈麟轮番吮吸着两个奶子,吸得阿桃不禁夹腿,沈麟又空出手来去揉阿桃的小核……

前后夹击,阿桃哪受得了,刚要耸动,耳后突然传来一声——

“别动,睡觉。”

沈麟亦低笑:“不许尿……”

阿桃:……

这夜,阿桃就夹着裴行之的肉棒在沈麟怀里睡了。两人果然守信,晚上没再肏弄她,让她睡了个好觉,不过次日用过午饭,沈麟就支走了丫环,把阿桃绑在了太师椅上。

沈麟解去阿桃外衫,只余一件轻纱内袍,再用腰带将阿桃两脚缚在太师椅左右扶手上,这样,阿桃小穴就呈仰面朝天之势,只需揭开纱衣就能看见。

实际上纱衣极薄,就算不掀开也能看个大概,这样半遮半掩更让人欲火焚身。

站在旁边的裴行之舔了舔嘴唇,若不是大哥周挚素来不近女色,为了让周挚尽兴,他不可能忍耐着,裴行之抄起一旁的酒壶,蹲到阿桃面前,两指夹起轻纱,将那壶嘴插进阿桃的逼里。

酒壶是特制的,壶身羊皮制作,裴行之一捏壶身,红色的酒液就进了阿桃的玉壶里。虽然沈麟勒令阿桃点滴不许露出,心里却想着必然会露出一两滴,没曾想阿桃那小逼异于常人,喝的严严实实。

一壶灌完,裴行之又取来一壶,直到阿桃小肚子被灌得鼓鼓的才停了下来。

“给我夹紧了,要是漏一滴就罚你舔我和二哥的鸡巴。”沈麟笑着在阿桃蚌珠上狠弹了下。

阿桃本来就强吸着,一阵酥麻,差点漏出来。全身都绷紧到了极点,就像被肏到还差一点点高潮,却只能面色潮红地忍耐着。

这边裴行之放下帘子,那边周挚被迎了进来。

“二弟,三弟,差人找我可是又要事?”周挚问道,他只看着正前方,生怕看到阿桃。那日得知他肏的人是弟媳后,虽然早就知道沈麟的打算,但毕竟未经沈麟同意,周挚难免内疚,可这些日子,他经常时不时的想起那日情形,那又大又圆的奶子,樱桃似的奶头,圆润的小腹,及至柔软芳香的丛林,世外桃源。

周挚想到这里,突然感到自己的鸡巴硬了,有抬头的趋势。幸好沈麟没有发现。

沈麟笑意盎然道:“今日有个朋友送来一壶佳酿,弟不敢独享,特请大哥前来品尝。”

“哦,在哪?”周挚松了口气,但见桌上并无酒壶。

沈麟:“这就有些特殊,需用特殊的法子取来引用,大哥稍等。”

沈麟说罢,裴行之就打开盒子,周挚抬眼一看,见里面从细到粗排列了三根管子,第一根似乎芦苇做成,孔径豆粒大小,第二根乃是细竹,第三根周挚认识,是裴行之素来吹奏的玉箫。

裴行之取了最细一根,在帘子前缓缓蹲下,扭头道:“这酒的特别之处就在于饮用方式,大哥不用客气,只要大口吸食就能体会其中奥妙。”

周挚不疑有他,跟过去之间裴行之隔着帘子把那细管插进去,隐约一声呻吟,细若无有,周挚怀疑自己听错了,再听却什么都没有了。

管口已经渗出酒液,周挚含住管口,用力吸了一口,边听帘后销魂声音。

周挚吓了一跳,掀开帘子,便见阿桃两腿大开,穴里插着长长的管子,正对着自己。

背后传来轻笑声,阿桃一动也不敢动,甚至不敢看周挚。但她却夹不住了,红色的酒液从小管口中喷出去,喷到周挚身上。

周挚发现是阿桃时已经占了起来,那红色的酒液从管子末端向上喷,系数喷在周挚腰下,月白色的锦缎被喷湿后,很明显地浮现出巨大的凸起。

那是周挚的大肉棒,品第一口酒时,周挚就嗅到暗香,那香味和他所领略过的都不相同,却透着一股熟悉,嗅到鼻孔,全身都在发烫。直到看见阿桃大开着腿在他面前,他才知道那是什么。

女人坐在椅子上,脚却被绑着,里衣从中间敞开,几乎一丝不挂,奶子和逼就那么对着他,逼里还在源源不断地喷吐酒液,周挚的大鸡巴泡在滚水里一样,滚烫、发涨,在持续的肿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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