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她只是想分手不是要出家
02
等秦江再醒来,发现自己正坐在车里,车堵在晚高峰的环路上,耳边全是汽车喇叭奏的交响乐,轰得她本就不清醒的脑仁更麻木了。
趁着还清醒,她赶紧摸了摸身上,迅速翻出了手机,一看时间,赫然是她身死的六年前,再一看备忘录,这是在去年会的路上。
六年前的年会,是她在临市过的最后一个年会,一样的无聊一样的糟糕,还有一样的恶心透顶的压轴节目《我爱上班》。
唯一不同的是,这一天,是她和傅峦撕破脸闹分手的第二天,就在这天早上,她刚从傅峦床上爬起来穿上衣服,刚把自己的东西利落地搬出了傅峦的别墅。
这一天,傅峦本来约她去办公室谈一谈,但是她直接去参加年会了,趁着春节假期就麻溜跑去了a市,临走还不忘威胁一下傅峦,让他不许在职场找她麻烦。从此之后,在她有意的规避下,她再也没有见过傅峦,直到她死。
她可能回到六年前了。
这个认知让秦江本就迷糊的脑子更晕乎了,晕眩中也不乏一丝欣喜。因为,她终于可以对傅峦说一句抱歉了,她客观的接受不了他蓄意隐瞒的滥交的过往,但是她不应该那样凌辱报复他。
思及此,她眉眼里满是愧色。
一路走走停停,莫约半个小时,司机总算是把车开进了集团的停车场,而她在这半个小时里也总算是厘清了思路,头脑清醒不少。
谢绝了司机和保镖的陪同,她一个人踏着昨夜纷纷扬扬的细雪走进了大厦,整个大厦已经充斥着年会的热闹氛围。只不过这次,她绕过这些热闹,毫不迟疑的走进电梯,按下了通往顶楼的按钮。
顶楼,傅峦的办公室就在顶楼。
秦江想了又想,还是觉得需要直面这些问题,她和傅峦最好的结局就是好聚好散。她怜傅峦于她情深,却实在无法回报以同样的深情,那体面的离开或许才对两个人都好。
电梯里,秦江盯着电梯里自己在电梯侧壁上的倒影,竟是一派稳重强大的淡然。她盯着盯着,思绪不自觉地回到了她八岁那年……
她从小一直以为自己生活在一个幸福的家庭里,很传统的单性人组成的恩爱的平淡的家庭。
直到八岁那年,母亲的情夫为了报复她把她这些年出轨滥交的视频发到了网上,他们一家成了周围人的笑话。她的父亲一怒之下杀了她那多情的母亲,还逼着她一遍一遍的看那些不堪入目的视频。
母亲逐渐腐烂的尸体,血味,恶臭,疯子,和播着淫秽内容的泛着冷光的电视,以及父亲被执法者抓走的那个八岁的生日,成了她此后一生都难以忘怀的梦魇。
之后,她进了孤儿院,并成功完成了后续学业,以优异的成绩进了傅峦的公司当秘书,并且和顶头上司搞了一场轰轰烈烈的职场恋爱……一切都那么完美,直到她收到以傅峦为主角的情色视频。
八岁那年那场绵绵的阴雨她到二十八岁都没找到太阳,可是在这二十年里,她已经从那个只会捂着眼睛崩溃惊叫的无助女孩变成了步步坚定,能干精明的职场精英了。
“叮”一声,电梯到了,她的思绪从回忆中抽了出来。
顶楼一共两个办公室,一个是她原先在的服务总裁的总裁办,另一个就是傅峦的办公室,两个办公室对着。迈过明亮的走廊,秦江先看见了总裁办,总裁办是典型的格子间设计,昏暗的一片,一个人都没有,再看傅峦的办公室则是关着门,屋内明亮的光透过门缝晕出一点温暖味道。
她站在傅峦那间关着门的办公室,踌躇了一下,发现没关严后便直接推门走进去。
傅峦正低着头办公,时不时在纸上写些什么。
其实傅峦早就听到了电梯开门的声音,秦江为参加年会穿的高跟鞋踩过瓷砖一步步走近,叫他的心一点点发颤,身体就越发的敏感,到秦江推门进来时已然是连头都不敢抬了。
而秦江看着埋首案间的傅峦,也不好打扰,只好坐在侧边的小沙发上等。抬眼看了看傅峦,这一看才觉得不对。
傅峦在抖,牙死死咬着下唇,面色潮红,三分钟坐姿换了五个,好似那把人体工学椅上是被有心人安了钉子一样。
之前正经谈恋爱的时候,秦江见过太多次这种情况,再结合空气里传来的微微的“嗡嗡”声,她心下几乎了然。
原来不是不说话,是除了呻吟说不出话,也不是有工作,这是忙着娱乐自己呢。
秦江闭了闭眼,站起身走到办公桌前,看着眼前面色潮红,死死夹着腿的男人,有点手足无措。
“嗯……江江……我……嗯啊……你什么要求……都……哈……都可以的,就是……就是去a市……不可以。”傅峦眼神乱飞,声音里满是情欲,不敢直视秦江。
“傅总,感谢你的照顾,但是我们真是……”秦江踌躇着不知怎么说,话还未说完就被傅峦打断。
“江……啊……江江,我知道……你……你嫌我脏……哈……”傅峦一边说着一边伸手解自己身上穿得板正的西装。
外套一脱秦江才发现,傅峦一丝不苟的衬衫里面套的是一件暗紫色的情趣内衣,巨乳将这件用料轻薄的内衣撑得鼓鼓胀胀,感觉好像下一刻就要挣脱内衣的束缚蹦出来了。
秦江被这美景诱惑的呼吸一窒。
旋即傅峦又把修身的西服裤脱掉,果不其然,下面也穿的是同一套的情趣内衣,暗紫色的蕾丝缀在腰间,勾勒出一节流丽的腰线。
秦江只是要分手,又不是准备出家,一眼下去险些被色晕。
03
“傅总,这算什么?分手炮?”秦江戏谑地问。
而此时脱得只剩一套的情趣内衣的傅总在听见“分手”二字彻底破防了。
他扑通一下跪在地上,抓住了秦江的裙摆。他的动作极其慌张,完全不管自己的膝盖是不是磕青了。
“不……不分手,好不好。你说的都对,都是我的错,是我明明那么脏还总在你面前摆架子,我真的知道错了。”他急急开口,生怕秦江真的不要他了。
“你昨天说,我这么贱就应该当一条母狗天天被操……那是不是,如果当狗的话,我还是有一点价值的?”他试探着吐出了剩下的话。
“当狗?!你是疯了?好好的体面的傅总不当就是乐意当一条狗呗!”秦江这辈子没那么想骂人,她都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发展的这个局面的,明明她是来道歉加告别的,怎么就走到傅峦跪在地上跟她说他当狗的价值这一步呢?
怕她不信,他回头匆匆从写字台上拿过来他刚刚一直写的那张纸。
秦江接过一看,本就脆弱的精神状态受到了狠狠的重创。
纸上列的是傅峦所有的财产,从城西的六套别墅之类的房产到公司的股份占比,事无巨细,密密麻麻写了半页纸。剩下的半页纸则写了不丢掉他的价值,包括但不限于他可以努力赚钱让她过上更好的生活;他可以通过各种手段让她成为傅家新一代的话事人;他身体很好,她可以随意玩弄折辱他来撒气……最离谱的是他居然连他吃的很少可以两天吃一顿饭这样的东西都写上去。
“江……江江,别人玩不了的我都可以玩,你想要什么我都会努力去帮你得到……我知道我很脏,你现在肯定很恶心,真的真的对不起……”他跪坐在地上,拉着她裙摆的手微微颤抖,他害怕极了,他真的害怕他连当狗都不能让他的江江满意。
但其实他心里已经有了一个极悲哀的预想了:江江最是果断,他只会像垃圾一样被她丢掉。
“傅峦,你没对不起我,是我对不起你。你在我们恋爱前就告诉过我你不是第一次,我只是接受不了滥交。昨天,是我对不起你。”秦江低头看着傅峦,他身上还有她昨天暴怒状态下打出来的青紫,甚至连脸上的巴掌印还依稀可见。
她没办法接受傅峦,用“人不轻狂枉少年”这种说法也不可以,但她也做了许多伤害的他的事,他需要一个道歉。
听了这话,傅峦彻底绝望了,他原本挺直的脊梁也佝偻了下了。
旋即,他又想到了什么,眼里点亮了一丝火光。
“江江,不能接受我也没关系的,你可以和别人在一起,我不会阻拦的,只要,只要你给我一个机会让我留在江江边上就好。”说罢,他岔开了双腿,试图展示自己最后一点价值。
秦江才看见他这套情趣内衣在阴部专门以透光的紫纱作为材料,那点单薄的纱让他的淫水浸的几近透明。
傅峦被秦江看着最私密最羞耻的地方,觉得羞耻得好像全身都要烧起来了,又情动得不能自已。
秦江看着那片紫纱上越来越大的水迹,彻底失去了理智。
她抬脚捻上了傅峦的花穴,傅峦被这突如起来的刺激弄得惊叫出声,险些就此泄了身。
秦江今天为了参加年会穿的是五厘米的尖头小高跟,她近乎戏弄般残忍地捻着他最敏感的地方,而他为了让她玩的开心些,甚至还把腿张得更开了些。
秦江感受到从鞋底传来的震动感,心中欲火越烧越旺。
“脱了。”她拿鞋的尖头踢了踢傅峦的花穴,不知道踢到了哪儿,傅峦一下子就呜呜咽咽的高潮了。
他瞳孔放大,脑子一片空白,一个晚上积蓄的欲火一下子释放让他一时有些承受不住,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反映过来秦江要他把内裤脱掉后他一刻也不敢耽搁,匆匆的把那片布料从身体上扯下去,等着秦江的下一步动作。
“坐上去,腿打开。”秦江指了指他的老板椅。
傅峦欣喜于秦江似乎对他产生了一些兴趣,更是对秦江的话言听计从,膝行几步爬上了自己的椅子,红着脸把腿架在椅子的扶手上。
秦江俯下身细致地看着傅峦的私处,做过除毛的下体一览无余,花穴并不粉嫩,肥嘟嘟的,颜色是被经常使用的熟媚的紫色,阴蒂不甘寂寞的从大阴唇出探出了头,前面的男根形状好看,尺寸客观,颜色相对偏浅,此刻正高高扬起,蘑菇头上不住地往下滴清液。
傅峦那张极具气势的清冷美人脸此刻绯红一片,又羞又惧,眼里尽是被情欲蒸出的水汽。
被最爱的人细细看着私密处,那目光有如实质,让他觉得自己的两个骚穴更是瘙痒难捱。穴里发大水的同时心里还是惴惴不安,他自知自己的私处并非令人喜爱的粉嫩颜色,反而因为早年欲海沉沦显得很令人倒胃口,当初和秦江刚在一起时他连做爱都不敢开灯,不管做得多激烈,他都要在秦江醒来前爬起来穿上睡衣。曾经藏着掖着的脏处现下让心上人那般细致的打量,傅峦想起她昨天在床上骂他的那句话,“真是一口烂逼,给我擦鞋我都嫌脏。”情欲混上一点恐惧,让他此刻的身子越发敏感。
秦江看了片刻后下达了另一个命令:“自己掰开,这样我都看不清。”
傅峦忙不迭用两指拨开了肥大的大阴唇,好让秦江看得更方便。
秦江看着眼前涩涩的场景,直接将手捅入了花穴内,才进入了一个指节就感觉到触碰到了什么颤动的东西。估计了一下深度后,她直接伸进去把那根还在振动的振动棒握住,缓缓往外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