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血s情人节(八)(微)总裁秘书lay
演员的职业性质使得工作日和休息日的概念已经很多年没有出现在沈姝的脑海中,因此当她在周一的早上八点被手机闹钟吵醒的时候,她花了五分钟让大脑渐渐思考出我是谁我在哪的答案。
随之而来的是微信的震动,周泽生告诉沈姝他已经出发了,半个小时之后见,还附了一张小熊表情包,是沈姝常用表情包的第一位,应该是周泽生从自己这里偷的。
沈姝抹了把脸,也用这个表情包回复,庆幸周泽生来接自己让她不用临时导航艾诺大楼在哪里,她哼着歌去洗漱,又在衣帽间兜兜转转搭配出一套职业装,对着镜子抹上枫叶红的唇膏之后周泽生说自己到了的消息也来了。沈姝对着镜子抿了抿唇,唇肉因为口红膏体的黏腻而微微粘连,呼出的气体在镜子上方变成一块水雾,不知怎么她忽然想起那张被塞进玩偶的纸条,那张看似是游戏提示的纸条。
“小心身边人”她嘟哝着换上及脚踝的裸色皮靴,向电梯间走去。
周泽生担心沈姝饿着,提前在车上备好了早餐,沈姝嚼着灌汤小笼包,轻轻提起面皮一咬,鲜甜的汁水就滚出来,于是轻呼着去吮里面的汤汁,周泽生原本在看行业资讯,手指在真皮座椅上无意识地敲,身旁的美人却渐渐吸引了他的注意,视线和心一样,不知不觉就偏过去。
沈姝今天扎了个低马尾,侧脸的线条在清晨的日光下散出光晕,她的脸柔和而美,长卷的睫毛掩住杏眼中盈盈的水光,唇珠绯红饱满,像是咬破了粒粒浆果,汤包的油润使得她的唇瓣看起来更加可口,周泽生的思绪渐渐就从最新的政策偏到秘书小姐的嘴巴到底有多好吃上。
绵而软,香而甜,真的是非常好吃。
沈姝被周泽生从车上迎出来的时候,捂着红肿的唇瓣瞪了他一眼,周泽生不在意地俯身,不在意温莎结被抓皱,微微笑起来的样子怎么看怎么像斯文败类。
在进入游戏之前,沈姝从来没有思考过一个问题——总裁秘书,到底是做什么工作的?
总秘办在高耸入云的建筑物顶层,周泽生在专用电梯里勾勾她的掌心,搂搂她的腰,把总裁x小秘的设定诠释得十分到位。
然而当沈姝在挂着自己名牌的工位坐下之后,她对自己的身份产生了怀疑。
——原来我不是靠美色上位的啊??
会议安排、日程安排、文件签署,以及工作账号众多聊天消息轰炸都表现出来,她是完完全全靠着能力坐进总秘办的。
进入恐怖游戏还能体会一把高级白领,officedy运筹帷幄的感觉,体会如何?当然是赚呐!
沈姝一边把周泽生开完远程会议要吃的甜食准备好,一边把游戏反馈意见记下来,回去一定要让游戏公司取消这个该死的秘书体验,谁想在游戏里还做个社畜啊喂!
因此沈姝踩着高跟鞋的声音都带着怨气,她之前还觉得周泽生像煮红酒,原来确实是煮红酒,这红酒还要她这个秘书每天亲手去煮呢。
沈姝在周泽生办公室的门上敲了敲,男人的声音过了十几秒才传来,她正要推开的时候门反倒从里面打开了,被沈姝抓皱的西装三件套又恢复了平整,周泽生温柔地对她笑,“等你好久了。”
可惜成熟帅哥滤镜已经在工作几小时的沈姝眼里失效,周总化身周扒皮,她看着就讨厌。
只是略一点头,沈姝将装着水果甜品煮红酒的餐车推进去,她面容冷淡,嘴唇微抿,好像他们之间只是再普通不过的上下级关系,周泽生有些茫然,在电梯上搂住她的腰时她还脸颊泛红没有异样,两个小时没见就冷淡了很多。
所以他才想时时刻刻跟她在一起,只要一直看着她她是不是就不会变奇怪了?
“谁惹你不开心了?”周泽生攥住放下甜点欲离开的沈姝的手,沈姝调整了一下心态,觉得不该无端地指责周泽生,毕竟就像自己演戏赚钱一样,打工人注定是要出卖灵魂的,她勾出一个不甚真诚的笑,向周泽生张开的双臂扑过去,缠住他的脖颈呼吸交缠,“我哪里有不开心?只不过工作好多,周总要是没什么事我要继续回去办公了。”只有最后几个字咬得哀怨。
周泽生失笑,好像有点懂她的恼怒点,“我倒是很想让你不用工作,可是被你拒绝太多次了”他不知道回想起什么,神情竟然有些黯然神伤,沈姝沉吟了一下,牵起周泽生的领带就把他拽到了办公桌附近,她抵住周泽生的肩膀,他的后腰于是抵上了办公桌沿,她凑近了点,周泽生仍然垂着眼不看她,沈姝气恼,拿起热红酒抿了一口,微微张开唇,“周总要不要喝一口?”
她只是想用小秘py安抚一下周泽生,没想到被反过来放倒在宽大的办公桌上,男人解了她的香槟色丝绸衬衫,露出白色的蕾丝文胸,两只乳团娇娇地挤在一起,他好像受了邀请般低下头去,埋在乳沟间轻轻舔舐。
男人好像很爱把她的身体当成食物器皿,之前吃她吃草莓奶油,这次用她喝红酒。
猩红甜香的酒液和周泽生温软的舌尖一起,在沈姝的锁骨逗留许久,她打了个颤,细嫩白净的胸前皮肤浮出小疙瘩,周泽生脱下西装外套垫在桌子上,沈姝软绵绵地看过来他就带上柔和的笑意,“我们一起被弄脏吧。”
沈姝的细细的黑色鞋跟踩在周泽生的皮带上,在关键部位来回徘徊,周泽生纵容她,任由她踩,握住她的细腿,隔着丝袜在小腿肚上摩挲,他皱起眉,调高了室内的温度,“就穿这个?”
沈姝轻轻蹬他一脚,“我不得像个都市丽人一样吗?还不都是因为你。”
周泽生俯下身在她脖颈碎碎地吻,知道她只是想发发脾气,于是很快认错,“好的阿姝,都是我的错,你的年终奖翻番不知道你满不满意,不满意我可以肉偿。”他说着就探进了沈姝的包臀裙,掌心滚烫,暖炉似的贴在沈姝娇嫩的腿根,手指再往前探就能摸到花心。
沈姝像只被摊开了肚皮揉的猫咪,不自觉蜷起身体,骨头都发软,她绞在一起的长腿渐渐被揉开,勾住周泽生的腰把他拉近,温热的酒液在两人唇舌之间交换,甜涩的气息氤氲在沈姝的眉眼之间,她的底裤颜色深了一块,眼睫和腿心一样湿漉漉的。
裙子果然没保住,周泽生不仅善解人意还善解人衣,脱她衣服的速度像变魔术,还没反应过来他就跪了下去,含着一口酒的同时吻住了羞怯的花瓣。
水汪汪的阴唇被蜜液弄得乱糟糟,像一片泥泞的丛林,周泽生衣冠楚楚,银灰色的马甲齐齐整整,虔诚可靠的神情像是在对天使投资人畅谈商业蓝图,总之绝对不会是一本正经地衔住柔软的花瓣,舌尖勾开大阴唇,在软肉上来来回回地舔,甬道湿润欲滴,泌出小股蜜液,很快就被粗糙的舌面擦拭卷走,沈姝的腰向上几乎弯成一柄弓,睫毛眼眸湿成一片,她的一条腿被周泽生抬了起来勾在他的脊背,被毛茸茸的脑袋蹭在腿心,穴道密密地痒,淫液被一股股地吸吮干净,像被品尝的美酒,于是脸上也绯红如飞霞。
“别不能舔那么深啊”舌尖原本一直停留在花穴口,却突然加强侵略,向湿润的穴道进攻,舌面在甬道里搅动,几乎要把褶皱舔开。
对于周泽生来说,给沈姝口的心理快感远大于生理快感,咸湿的液体好像沾了蜜,微甜带涩,但是心上人因为自己的动作而难耐地扭动,在沾有自己气息的外套上融化开,眉眼艳丽含春,唇珠饱满化水,总是昂扬着的眉峰都柔软下去,暖烘烘的情欲之下,皱眉都像邀请。
没真的进去,沈姝用手给周泽生撸了出来,实际上她喷了一次,身体到指尖都发软,周泽生算自给自足,用她的手包裹住胀大的性器委委屈屈地打飞机。
不知道是办公室的隔音太好还是同事们都习以为常,从办公室里放着她尺寸的一排衬衣看来,沈姝觉得后面那种可能性更大。
没有人问沈姝为什么在总裁办公室呆了那么久,嘴唇颜色也变红艳了,她踩着有些痉挛的小腿回到工位,带着笑意插入聊天,“周总说从下个月开始,每个人的季度零食额度涨一千块哦。”
沈姝在下班铃声中关闭了电脑,长吁一口气的同时结束了社畜生活体验。
“不要再让我上班了。”沈姝不知道游戏开发者听不听得到,对着黑掉的屏幕念叨。
周泽生从办公室出来,准备接沈姝回家的时候,却发现小秘书早就逃走了。
本就忧郁的周总在第二天才得知沈姝请了一整天事假之后,更加恼火了。
情人节的宣传已经铺天盖地袭来,就连沈姝打开搜索栏,满屏的玫瑰花粉红泡泡也在提醒她情人节,也是点题日的到来。
沈姝没工夫管周泽生脑袋冒火,她自己也正因为一天三场约会而感到分身乏术。
她的想法没有很复杂,既然线索让她小心身边人,而身边人显然意有所指,就是列表里分别用着情头的三个人,解决危险的最好方式就是靠近危险,沈姝有种预感,只要在情人节这天完成三场约会,游戏就会结束。
因此她爽快地应了邀约,白天游乐园,下午电影院,晚上去总裁家过夜。
当海王不仅需要魅力,还需要体力啊撑着软绵绵两条腿从大摆锤下来的沈姝默默想着。
大概因为是星期二,虽然情人节相关的装饰随处可见,出名到隔壁市的游乐园像是被用粉色蝴蝶结、饼干草莓巧克力堆出来的甜蜜糖果屋,气息甜腻又诡异,但是人不算特别多,常见的是学生情侣。
在搜索资料的时候沈姝从神通广大的评论区知道,背景故事中的连环杀人案,其中一具尸体就是被发现在这家游乐园里,女性尸体穿红裙,闷在厚重的玩偶服装里。以至于沈姝看到顶着大大脑袋向她打招呼的大玩偶就觉得心里毛毛的。
蒋鹭的眼睛亮晶晶,他好像无论做什么事都活力十足,像一朵吸饱了太阳光的向日葵,他握住沈姝的手,事实上两个人的手今天就没怎么松开过,就算坐上过山车蒋鹭也要牵她,在本来就不牢固的座椅上颠到骨头乱响。
沈姝都要觉得这孩子的脑子都要被晃散了,却还是对她笑得像金毛狗,晃晃耳朵摇摇尾巴,沈姝坐在长椅上蒋鹭就对着她蹲下,毛茸茸的脑袋在沈姝胸口蹭来蹭去,“姐姐,好高我好怕哦。”
“如果你的手能安分点的话,我会更相信你的。”沈姝的指尖在环住她腰身的不安分的大手上点了点,警告力道不足,蒋鹭嘿嘿地傻乐,他今天耳朵上坠了个十字耳钉,像逃课出来的高中生,他埋在沈姝的胸口耍无赖,“姐姐,姐姐”尾音恨不得打个转。
他们在不同主题的园区转了个遍,这个游乐园显然主要面向成年人,惊险刺激的项目居多,沈姝跟着蒋鹭走走停停之间数了数,今晚花车典礼的招牌摆了不下二十处,最惹眼的是在招牌龙吟四海项目旁边,与其他处单纯的华丽招牌不同,在这里,蓝白色的栅栏之外专门圈出一块地,粉白的玫瑰夹杂着百合丛摆了一地,像是给花瓣的葬礼。
“这里据说是发现尸体的地方。”蒋鹭在排队时注意到沈姝的目光,他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引起周围人讨论的那种,排队的人中有人悄声议论来对了,似乎是从外地专程来的情侣,沈姝捂住他的嘴让他不要说话,蒋鹭反而灿烂地边笑边在她柔嫩的掌心舔了舔,沈姝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要往他衣服上蹭掉口水,两个人于是亲密地逗来逗去。
沈姝的包还是由蒋鹭背着,他盯着咖色的包盯了很久,决定了什么大事似地别扭开口,“姐姐姐姐你怎么没挂我上次抓给你的小狗。”沈姝还没张口他就完成了自我安慰,“是不喜欢吗?没事我也觉得不太好看,棕色的小卷毛有什么好看的一点都不可爱”他说这话时挠了挠自己打着卷的棕发,更委屈了,“真的不可爱吗不可爱吗?姐姐你不喜欢小狗不爱小狗了吗?”沈姝连忙摇头,已经有不少探究的目光向他们扫过来,“你乖,我不是我没有,小狗那么可爱我当然喜欢啦。”
蒋鹭抓紧机会得寸进尺,“我不管,姐姐你要补偿我。”脸上的笑容很得意。
沈姝一开始摸不着头脑,不过很快她就知道,什么叫做,补偿他了。
游乐园的项目有几十个,午后陆陆续续的进入了不少人,沈姝和蒋鹭走走停停玩了十几个项目,蒋鹭看了看表不知道在心里算了什么,最后带着沈姝停在了一栋建筑前。
于是今天的最后一站,是鬼屋。
这栋建筑占地面积很大,一整栋楼都作为鬼屋开放,每一层的主题不同,蒋鹭在宣传页上看来看去,沈姝不知道就那几行字有什么必要看那么久,又有什么好纠结的,最后选了个恐怖医院的主题。
“为什么还要换装啊?”沈姝提溜着没什么布料的纯白护士装,完全没看清蒋鹭从哪里拿出的这套衣服。
“增加体验感嘛姐姐~”蒋鹭嘿嘿笑着,推着沈姝进了更衣间,咽了咽口水没忍住对沈姝动手动脚,被亲了一脸口水的沈姝黑着脸把他推了出去,等到换好衣服之后才发现自己好像是被这小子套路了。
“蒋、蒋鹭。”沈姝的声音压得很低,气息不稳,原因是她要一边避开蒋鹭的亲吻,一边拍掉他不安分的手。
室内暖气开得很足,光线却暗,他们现在在一个类似手术室的地方,只是配合恐怖效果,四处都是做旧的风格,沈姝身下的手术台也是血迹斑斑,蓝绿色的冷峻光线将蒋鹭本来流畅的脸部线条衬得凹凸不平,竟然有些可怖。
沈姝好不容易捉住正从她裙边钻进去的大手,身上的护士服一看就不是正经衣服,白色的纯棉布料做成了类似高叉旗袍的设计,裙摆又短,到了清风一拂就能看到底裤的程度。
“你发什么疯”指责的话说了一半,沈姝的气息都要被吞走,她觉得自己像是在训练一条过分热情的小狗,蒋鹭横冲直撞地含住沈姝的唇瓣,用鼻音哼哼,“姐姐”声音从唇齿间泄出来,“不会被看到的。”他迫不及待地爬上台子,用火热的少年的身体将沈姝压住,她美艳的眉眼在奇怪的光线下没有变异,反而显得更加冰冷邪魅,有种诡异的美。
——也让爱慕者的鸡巴邦邦硬。
蒋鹭握住沈姝的手,“姐姐的手好凉啊,”他用温暖的掌心包裹住沈姝冷白的手,昏暗狭小的空间将情欲的种子催熟,探出肉乎乎的藤蔓,蒋鹭觉得到热滚的血液从胸口涌到喉咙,呼吸间都是滚烫的热气,他的腰微微弓起,触到沈姝细腻微凉的皮肤一瞬没有缓解身体的燥热,反而像一滴水掉进烧得冒烟的油锅,霎时间飞溅起无数的油点,油点落在少年身上就变成火星,骨头都要被燃烧殆尽,他渴求地用硬挺凸起的阴茎在沈姝身上胡乱蹭,一时精虫上脑,粗声道,“我用鸡巴给姐姐暖暖。”说着就牵着沈姝的手,让她用掌心包住凸起的一大坨。
沈姝原本只觉得蒋鹭肯定不只是条小奶狗,没想到是发情期还会进化的那种。与场景相对应的,蒋鹭的身上披着件白大褂,但是由于他本身的气质并不和斯文败类相关,在沈姝看来更像个实习期的毛头小子。
她的身体被蒋鹭挑逗出潮意,领口被剥开时杏眼里满是朦胧的水汽,她轻轻抓住在她身上作乱的蒋鹭的头发,思绪也被带着往奇怪的方向联想
年轻的实习医师有一张俊朗的脸。
金棕色头发很蓬松,发尾有点自来卷,口罩遮住大部分脸,露出的一对眸子却很吸睛。浓眉之下是平光镜挡不住的好看的眼睛,有点下垂的狗狗眼,内外眼角都划出圆润的弧度,睫毛不算长但是很浓,远远看去是一片墨色。茶色的眸子揉碎了春光,盯着人看的时候忽闪忽闪的。
不,说得再准确一点,是盯着某个人看的时候忽闪忽闪的。
幻想中的画面和眼前的景象重合,“别”沈姝的手因为敏感的感官快感而胡乱摆动,埋在她腿间的蒋鹭抬起毛茸茸的脑袋,还含糊地撒娇,“姐姐,痛,你抓到我了。”
你精虫上脑哪里会感觉到痛?!沈姝指责的话含在喉咙,还没有说出来就被呻吟声取代。
“别,别舔姐姐姐姐求你,求求你了”腿心的地方被隔着一层内裤含舔,洇出一块深色水渍,绵软的舌头灵活地勾缠,又因为隔了一层布料,舔舐的力道都被减弱了,像是有人伸出一截手指,在最娇嫩的地方轻轻地挠,密密麻麻的痒意顺着脊骨爬了上来,沈姝不由得收拢双腿,却将蒋鹭的脑袋夹得更紧,反而像是发出邀请。
昏暗的诊室里,刚结束一场手术的医生摘下眼镜按了按鼻梁,美艳的护士小姐体贴地替他擦拭掉额头上的汗珠,解开胸前的扣子,纯白色胸衣包不住深邃的沟壑,两只乳团又大又软,嫩白的皮肤散发着莹莹的光泽。
“医生,您累了吧?”护士小姐这样问,眉目含情地进一步敞开衣领,“累了的话,要不要来这里歇息一下呢?”
“嗯啊啊您太用力了,请轻一点舔”雪白的乳肉被湿热的唇舌包裹住,嫩白的乳房上缀着两点红缨,被轮流照顾着塞进口腔,狡猾的舌尖逗弄着两粒红豆,直到乳头变硬娇颤,手指在头发间穿梭,好像安抚吸奶的婴儿,牙齿柔软的磨蹭让护士小姐全身都软,小穴更是湿的不行。
想象间蒋鹭已经攻城略地,剥下沈姝内裤的同时还咽了咽口水,沈姝咬住食指指节,浑身绵软,花穴已然被舔得大开,表现出不合时宜的饥渴,不安地蠕动着渴望被更深更重地侵犯。
“姐姐的骚水,好多、好甜”
蒋鹭太久没和沈姝肌肤相亲,如果说比钻石更硬的是男高中生的鸡巴,那男大学生的忍耐力也只比男高中生好了一点点而已,在阴茎的硬度上更是争为人先。他太想她,想她洇着水的多情的眼睛,想她浑身嫩白的皮肤,想她娇嫩的腿心嫣红的花穴,层层叠叠的阴唇肉怯怯地挤在一起,像鲜嫩果肉外面包着的脆壳、魔法球之外的伪装,用手指、用阴茎,干开水淋淋的穴道就能感受到无上的令人窒息的快感。
他沉溺其中,用舌尖挑开穴肉的时候像是抿开桃子外面的薄薄一层皮。
过分成熟的蜜桃,坠在枝头上的时候就把树枝压得很低,一只手几乎捧不住,果皮被咬开,粉白甜腻的果肉就破绽出来,将空气染成粉色的甜香,汁水丰沛得无法被锁住,流淌在齿唇之间。
沈姝的眼角飘红,渐渐被狭小暗室中萦绕的荷尔蒙气息浸泡彻底,“啊”她呻吟的声音也沙哑,蒋鹭将她的腿摆成型,探索洞穴般弓起身体埋进去,火热的唇舌包住阴唇褶皱间不断分泌出的水液,粗糙的舌面在敏感的穴肉上来回剐蹭,沈姝甚至感觉自己听到了淫液汩汩流淌的声音。
“姐姐”蒋鹭从沈姝的腿间抬起头时上下唇都被滋润得亮晶晶,笑容更是得了肉骨头的小狗似的,好得意。
脑袋里却填着黄色废料,他的粗喘声更加浓重,被恶劣的性幻想挑逗得几乎自己高潮,“姐姐,你现在的姿势好像好像,好像来做产检的小孕妇啊。”
他粗粝的手指捻过穴口,又探进柔软多汁的穴道,一本正经地在里面旋转探索,“姐姐怀孕多久了?小肚子都鼓起来了。”
“是不是快要生了?”他喃喃自语,“我帮姐姐拓一下产道,免得生的时候折腾姐姐。”
沈姝被蒋鹭的话语弄得要丢,在小色狼的脑袋上狠狠揉了一把,“你这个小孩都想些什么呢啊”
蒋鹭却觉得自己的男性气概都被否认了,气哼哼地抬起头,嘴唇上沾满甜腥的水珠,“姐姐,我不是小孩子。”他恶劣地捻住嫣红肥厚的花瓣,像剥开两瓣蚌壳,吐露出肥美的嫩肉,他冲她笑,“姐姐难道会让小孩子这样吃你的骚穴吗?”
“还有这么多骚水,”蒋鹭的鼻尖动了动,做出个嗅东西的动作,好像是小狗辨别主人的气味,“这么多,小孩子的嘴巴那么小,根本吃不完。”
“哦——”他装作感叹一声,“姐姐好邪恶,是想看我的嘴巴包不住骚水的样子对不对?”他将沾满沈姝淫液的手指塞进嘴巴,舔得啧啧出声,“姐姐的骚水流得好多,根本吃不过来”
沈姝的眼前一片水雾迷蒙,花穴呼吸似地收缩,湿滑的甬道因为对方过分的挑逗而不规律地收缩绞动,他们的角色好像互换,急色的反倒成了沈姝,她试探地伸出手指往花穴里塞,却被蒋鹭握住了不许。
“姐姐你坏,”他带着沈姝的手掌握住自己硬挺的下身,让她揉,“你自己弄,把他放在哪里?你摸摸,这么热了,这么大了。”
蒋鹭接收到沈姝的视线,水汽挤在杏眼中,泫然欲泣,他被沈姝瞪的时候全身跟过电似的,酥酥麻麻的电流从脊骨钻上来,于是好似妥协道,“好的姐姐,我知道了,我这就来满足你。”说着就又爬了爬,覆在沈姝的身上,像一只小金毛把它软乎乎的肚皮凑上来。
沈姝感觉到眼角的潮意,星星点点的泪痕在幽深古怪的光线下斑驳一片,她微张着口,很快就被蒋鹭用唇舌堵上,唯恐她说出拒绝的话似的,然而他哪里知道,沈姝的脑子已经彻底沦陷,只想要追求快感。
所以她甚至伸出手按在蒋鹭的裤子上,想要帮助他把性器从直筒裤里剥出来,她的身下黏腻一片,湿哒哒的穴道不满足地张开闭合,穴道深处的痒意催促沈姝动作快点,她的手指和裤带打架,蒋鹭深深吸了一口气,胀大的阴茎隔着布料和沈姝的手指打招呼,恨不得摇摆起来享受爱抚,他更频繁地粗喘,忍不住提腰在沈姝的手指处来回蹭。
人总是贪婪,小狗也一样,撒娇讨来下饭小菜,就更加渴望肉乎乎的大骨头,蒋鹭像是三天没喝水,喉咙干渴得冒烟,整个人被放在欲火上烤,他喉头滚动的时候几乎像在吞血,但还是拿出了决战期末周都没有的劲头,忍住自己急匆匆扒掉裤子提抢就上的冲动,火热滚烫的大肉棒隔着布料在沈姝掌心使劲地磨,热液从龟头的小孔流出来,将内裤濡湿了一块。
“姐姐也想要吧?”蒋鹭的眼睛都憋红了,还是坚持出言调戏,“想要的话,姐姐得亲手给我解开。”
“你这个坏小子啊”沈姝的呻吟声好像能拧出水,她动了动酸胀的腿,姿势改为一条腿屈起,酸软的手指和绳结打架许久才将裤绳解开,外裤褪下来就是白色的棉质内裤,挺起来鼓鼓的一大坨,硬得像石头。
沈姝暗暗舒了口气,正要将内裤拉下来的时候,竟然有隐隐的人声传了过来。
压抑的尖叫声,姗姗来迟地提醒着沈姝,她现在和蒋鹭擦枪走火的地方、蒋鹭的阴茎在她掌心里跳动的地方,是一处不算安全的所在。
于是沈姝果断抽回了手,一脚踢在蒋鹭的大腿上,就要整理起衣服。
蒋鹭怎么会善罢甘休?他迷蒙了一瞬,显然没听到一墙之隔的声响,或者说听到了也不在意,甚至眯着眼睛追问了一句怎么了,还想提着腰蹭过来。挨踹了才清醒了一点,饿虎扑食地嗷呜了一声就往沈姝身上扑了过去。
“你发什么疯??”沈姝踹他又舍不得下重力气,心软的结果就是被攻城略地,粉白色的护士服下摆被“哧”一声撕开,现在更像碎布条堪堪挂在身上,她坐起身,转而去揪蒋鹭的耳朵,“你没听见有人来吗?”
蒋鹭哼唧了一声,正要说话就被沈姝捂住了嘴,他呜呜两声,眨巴着眼睛表示自己不会很大声,沈姝在放开他的同时又想用腿勾住他,反而被蒋鹭抓住破绽一把薅进怀里,“来吧,姐姐,他们来就来,咱们做咱们的。”
严华和女友是从隔壁c市来的,女友喜欢一些社交软件,网红的东西在那上面传播得比病毒还快,a市有着省内很出名的大型游乐场,每到临近情人节的时候,连环杀人魔的都市传说就又在各种软文中被提起,血腥的气息为情人节的节日增添了一丝诡异邪魅,他不太理解女友的猎奇心理,但是听她说网络上很多人都和她一样慕名前来。
“别的不说,这里的鬼屋做的还真的挺逼真”严华一边这样想,一边努力掩饰着被阴森气氛吓得有些抖的腿,咬牙在女友面前装作超人模样,还要把时不时尖叫的女友搂进怀里安慰。
昏暗的灯光里,情侣之间肌肤相贴难免让他生出绮丽的幻想,严华握住女友的手,不动声色地加大拥抱的力度,在他正找好角度,要明示地亲上去的时候,女孩一把挥开了他。
“严华,你你你你,你看那个呜呜呜呜呜”
他们选择的是废弃医院的主题,穿过太平间四散的器官,刚走进来的应该是手术室。
“宝贝别怕,这都是假的。”严华有些漫不经心地抬眼扫过去,却见到阴冷的光线下,手术台上盖着的白布之下,露出了一颗人头。
距离尚有点远,看得不太真切,只能看出那假人道具大致的躺姿,灰白的手术布盖在“它”身上,但是奇怪的是白布下面凸起了很大一坨,像是临产的孕妇,肚子里塞进一只西瓜,如果再观察得仔细一点,就能从摇晃诡异的昏暗光线里分辨出,那块突起处在小频率地摇晃。
严华搂住女友轻声哄,“应该是道具。”他往前走了几步,直到能看清那假人的面部。
那应该是很美艳的一张脸,但是凌乱的黑发和苍白的肤色在恐怖屋里显得这么诡异。
“如果是道具,那也太真了吧”女友的声音很小,颤抖中带着哭音。
没错,那么生动的一张脸,如果能拨开她的发丝,想必能看到微蹙的眉头,眼睛中还包着水汽,略一动,悠长的睫毛闪了闪。
等等,闪了闪?
那不是道具吗???
“她眨眼了啊啊啊啊啊——!”
两个人慌不择路,尖叫着仓皇地逃了出去。
“呼——”蒋鹭一把掀开盖在两人身上的白布,“好闷啊姐姐。”
沈姝简直对发情大狗的好色程度有了新认知。在听到脚步声近到门前的时候,蒋鹭熟练地把白布一盖就钻到她的下身去,动作娴熟的让沈姝怀疑他是不是经常跟人偷情。白布掩盖下隔出一块密闭空间,两个人的喘息将这块小地方变得更加热气缭绕,沈姝被蒸腾的水汽弄得头晕目眩,没想到他的胆子这么大,在门把手被扭动的一瞬间插了进来!
饥渴太久的肉穴和肉棒像两块磁铁黏在一起,倒是水乳交融,当事人沈姝却要捂住嘴巴才能避免自己发出尖叫,阴暗闷热的空间里,感官格外清晰,她躺在手术台上,双腿大开,嘴里咬着自己的指节,小穴蠕动了许久,对好不容易进来的鸡巴极尽谄媚,夹道欢迎,每一处软烂的媚肉都在感受硕大的龟头是如何掠过阴唇、破开穴道,碾过每一块瘙痒的软肉,直直地肏在穴道深处的骚心上。
来的似乎是对情侣,沈姝躺在手术台上,露出半个脑袋扮尸体,蒋鹭像只发情的狗,抱着她的腿耸动,每一下都要把肉棒送到穴道最深处再依依不舍地抽出来,顶端翘起的龟头每次戳刺顶撞都会带出腥甜的水液,沈姝憋着呻吟,只觉得啪啪的抽动声这么明显,鼻尖也好像能闻到淫靡的涩味,女生尖叫时沈姝的穴道和大腿根一起抖得厉害,几乎在性爱的瘾和即将被发现的恐惧中达到高潮。
“他们走了呀姐姐”蒋鹭的性器没有抽出去,温暖的穴肉爱他爱得要死,紧紧裹住肉棒往深处吸,颤栗感从尾椎攀上去,吸得他头皮发麻。
“姐姐明明就很想要吸我吸得好紧。”蒋鹭不再别扭地窝在沈姝两腿间,尽管那个姿势可以让他的阴茎埋得很深,他调整了一下,抬起沈姝的一条腿挂在肩膀上,姿势的变换挤压着穴道,被迫缩紧的花穴让沈姝和蒋鹭同时喘息了一声。
“好大”沈姝放弃了无谓的抵抗,放松了身体享受快感,肉茎埋在湿软的穴道中,她甚至可以感觉到其上青筋在小肚子里隐隐跳动。
蒋鹭捏着沈姝的脚腕,在多情多汁的穴道里抽插猛干,囊袋都拍在穴口,飞溅起乳白黏液的同时甩拍出色情的啪啪声。
“轻,轻一点”沈姝的声音也被撞得破碎,她断断续续地求饶,蒋鹭的耳朵动了动,笑容带着狡黠,“好啊,姐姐喜欢温柔的?”
他果然没有再大力地抽动,只是把肉棒放在花穴里研磨,转而伸手握住一边娇乳,粉白的乳房像流着蜜的牛乳,中间一点嫣红绽开,又娇气又骚。
蒋鹭的手掌大,像捧一只蜜桃似地把奶子握进手心,他先用手指在乳头上按了按,沈姝难耐地跟随着他的动作扭动,被他轻轻拍了拍。
柔嫩敏感的地方哪里经得住拍打,沈姝不由得夹紧了腿,小腿弯勾住蒋鹭的肩膀,脚跟踩在他的裸背用力,“蒋鹭别这样,别这么折磨我”他低下头去吮她的乳了,舌尖绕着红缨打圈,像是婴儿吃妈妈的奶。
这奇异的哺乳感让沈姝觉得荒谬的同时又被快感裹挟,花穴里的软肉被温吞的磨蹭刺激出爽意,神经都要被性爱麻痹、绑架了。
太过真实的感官体验,让沈姝快要忘记身处游戏,以往拍激情戏的时候,架起的摄影器材存在感十分强烈,让她难以忘记自己是在演戏。与电影中导演时而需要沈姝呈现出来的角色的热烈不同,她在日常生活中偏向传统性爱的态度,最大胆的也就是一次在片场,被戏服还没来得及换的陈玉成捞上房车,在可能有人路过的地方,被按在玻璃上狠狠干了一次。
然而在游戏里,经历过和路人那么近距离地“互动”,沈姝觉得自己的下限都被拉低了,因此在电影院里,当看上去禁欲冷漠的身边人将手探向她的裙底时,沈姝突然觉得好像也没那么难接受了呢。
和蒋鹭在鬼屋里胡乱折腾了一番,沈姝身上的护士服早就乱七八糟,不仅被扯烂开来,布条上还留着黄黄白白的浓稠液体,她裹着蒋鹭的白大褂,小狗没有忍耐的神经,嘴角高高翘起,一脸餮足。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游戏设定,工作人员看到两人衣着凌乱地出来也没觉得奇怪,只是机械地祝二人玩得愉快。
“a市游乐园祝您游玩愉快”沈姝身体酸软地依靠在蒋鹭的身上,喃喃重复着工作人员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