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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没偷看(微h)

 

他含吮着她的红唇,将人推倒在矮榻上,又不慌不忙褪尽她的衣裳,一只手一会儿捏住椒乳又拧又拽,一会儿又探下去抚弄她的私处。

她双手搭在他的肩头,气喘着跟他亲吻。

等亲够了,他放开她的唇瓣,一路沿着脖颈胸乳小腹亲下去,最后将她得双腿掰开推高,埋下头去。

她横躺在矮榻上,头后仰悬空着,藕白的身子笼在油灯的光亮里,泛着柔和的粉色。

他探出舌头捅了进去,她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伸手推他的头。

“不要…太亮了…”,而且外头还有婵娟。

他没有坚持,重新俯身过来要吻她。可想到方才他的嘴唇舌头刚亲过的地方,她拧眉嫌弃地别开了脸。他笑,捏住下颌将她的脸扭回来,深深吻住。

两人正吻得缠绵,他豁得起身下榻。

猛然失去那个火热怀抱,她睁开迷蒙水润的双眼寻找,正见他站在连枝灯前,将油灯挨个吹灭。

随着一盏盏油灯被熄灭,内室渐渐暗了下来,她支起绵软的身子,视线随着他转,茫然地瞧着,又见他走回来吹熄了矮几上的油灯。

内室没了光亮,她一下子紧张起来,盯着他站着的方向使劲看,只能看见一个模糊的影子。

一阵悉悉簌簌的声响过后,那个影子一步迈上了矮榻。

“为何灭灯?”这话刚问完,她就被拖拽进了他的怀里,靠上了一个火热的胸膛。

她的手碰到了他赤裸的皮肤,立刻便像被炭火烫了一下,缩了回来。

她双手捧住脸,盖住眼,胳膊肘护在胸前,嗔怪着:“你…你怎么把衣裳脱了”,脸上止不住的发烫。

以往清醒的时候,就算她被脱得一丝不挂,可他从来都是衣冠完整的,怎么今日…。

“方才娘娘不是都偷偷瞧过了”,他将她紧搂在怀里,咬着她的耳朵轻笑道:“刚才偷看都没害羞,这会儿让娘娘正大光明看,娘娘怎么反而害起羞来了?”

她轻啐一声,“我才没偷看!”

“那刚才娘娘站在帐子前是在做什么?是在替臣望风么?”他说话的时候,胸腔嗡鸣,震得她耳朵发麻。

“总之我什么都没看见”,她咬紧了牙,死不承认。

“既如此,那现在就好好看看,好好摸摸”,他将她一只手搭在自己的肩头,又硬是拉着她的另一只手,摸过自己的胸膛腰腹。

被那么一只柔软小手摸过身躯,他腰腹不觉绷紧,又将人往身上贴得更紧。

她攥住拳头,满脸羞红,无所适从。

其实,两个月未见,去了先头的那些不快,她心里清楚明白,自己的身子空虚又寂寞,渴望被人拥抱亲吻,可她又怎么能把这些说给他听。

今夜是十五,泠泠月光洒在窗户上,一片白茫茫的,照得比平时点灯的时候都亮些,一切都透着朦胧。

内室里女人的娇喘呻吟声持续了好一阵子才缓缓停歇。

矮榻之上,女人全身赤裸着跨坐在男人腿上,软趴趴地,下巴埋在男人的颈窝,胳膊松松地圈着男人的脖子,香汗淋漓,鼻息咻咻。

他揽着她柔软腰肢,上下来回抚弄她的细滑脊背。

黑暗里,两个人静静地抱了好一会儿,什么都不做,只是感受着彼此的火热躯体,感受着皮肉紧贴着皮肉,默然无语。

过了不知多久,她呼吸顺畅了,才想起了什么似的,小声嘟囔了一句,“我还生气呢”。

他用气音问:“气什么?”

气什么?

气陛下对她不知缘故的厌恶,气他对她莫名其妙的冷落,气自己对一切无能为力,气许多许多,满心都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挫败感,挣扎不了,摆脱不掉。

她总觉得自己就像在漆黑的夜里踽踽而行的孤独行者,又冷又饿,又累又怕。

一开始,她相信黎明迟早会来,所以她一直坚持着,相信太阳出来了,一切都会好起来,可她一次次爬起来,又一次次被打趴下,她都要精疲力尽了,黎明还是遥遥无期。

所以她的世界里到底会不会有光?

她摇摇头,埋首在他的肩上,“总之就是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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