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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这位录像的先生,小腿骨头错位,是扭伤的。不过,不确定是不是在这里受的伤。”
躺着的青年们一听,直接炸了。
“执法者,别开玩笑了!”
“我们都快被弄死了,你还说我们没伤?你们还是执法者吗!?”
清瘦执法者皱眉:“不服?你们自己脱裤子检查检查,能查出来一处外伤,我现在就给你们道歉。”
青年们:“……”
秦氏军团的都是怼人炮仗吗?
清瘦执法者验完伤,与队长擦肩时忍不住讚叹:“要不是我经验丰富,还真看不出来这几个人的伤,那位下手真刁钻。”
执法者队长点着终端:“嗯。”
楚医没听到两人极短的交谈:“执法者同志,我可以走了吧?”
他上辈子以医入道,把人体研究得很透彻,用什么力道打哪里最疼,又不会留伤,他最熟。
执法者抬起头:“暂时不可以。虽然你没有打人,但你出现在斗殴现场,需要家属签字才可以走。我已经通知了你的家属。”
林钩气晕了。
什么叫没打人?
这证据不够硬!?
他算是明白了,执法者就是偏袒楚医!
一言不发的何陵叹为观止。
楚医这下愣了:“……我可以问问,你通知的是哪个家属吗?”
除了爷爷,原主的直系亲属都在一场战争里牺牲了。就连爷爷,也在原主订婚前去世了。
现在能跟他称得上家属的,似乎只有未婚夫。
楚医有种不好的预感:“未婚夫不算家属吧。”
执法者似笑非笑:“你觉得呢?”
何陵机械转头:“你有未婚夫?”
有未婚夫还追妹子?
何陵看楚医就像看渣男。
楚医:“……”
他现在扭头就走,算不算畏罪潜逃?
在袭警潜逃与等未婚夫认领之间没摇摆多久,楚医看到一辆黑色悬浮车穿越风雪,停在他身侧。
风雪突然大了。
楚医裹了裹衣服,他活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因为打架被叫家长。
不,叫家属。
感觉还挺新奇。
[修]
列车门缓缓打开。
从车里跳下个少年。
少年看起来看起来刚成年,穿着黑红相间的作战服,高高瘦瘦的,小脸白嫩,一双眼睛又大又圆。
楚医愣了一下:“……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