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哥谈恋爱吧(下)
我不知所措地哭泣,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太疼,段奕一边哄我一边入我,他说他想把我锁起来,这样就只有他一个人能看见我。
乱伦的罪恶淹没着这场无休无止的做爱,我和段奕共同站进这场暴雨,挣脱不开欲望编织的网。
我逐渐呼吸不上,闭着眼睛去逃离世俗审判的腥风血雨。
我知道自己现在有多骚,含着段奕的肉棒,两条腿挂在段奕的腰间,身体被他蹂躏全是红色的痕迹,他还打我的屁股,臀瓣被他扇肿像两颗熟透的蜜桃,我有种他是在报复我的错觉。
又射了一次后段奕终于放过我,在浴室里我们赤裸相对,我看着他沾血的嘴角和他手臂上的抓痕,扇了他好几个巴掌。
“畜生。”
“嗯。”
“变态。”
“嗯。”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乱伦,恶心死了。”
我在骂段奕,也在骂我自己,我讨厌自己无意识的迎合,默许段奕玷污了我。
“乖,”他把抱进怀里,“不恶心的。”
我累极了,打他这几巴掌是我最后一点力气,我任由段奕把我洗干净身体放在他的床上,灰蓝色的床单有一股属于段奕淡淡的清香。
他抱着我睡觉,心理上的耻辱和生理上的痛苦此刻全部涌进我的大脑,我挣扎着离他远些,他搂着我不放。
“和哥谈恋爱吧,小闻。”
我轻声笑了,“你觉得自己配吗?”
段奕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我,他伸手摸我的鼻梁,手指在那颗痣上停留。
我突然想到乔青在ktv看着我被段奕抱走时眼神,绝望,痛苦,像是明白了某件事的不可置信混合在一起,淌下一滴来自心尖的眼泪。
乔青鼻梁上的痣,是他和我相同的唯一地方。
大脑符合过载,我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去思考这些事,我拍开段奕的手,翻过身背对他睡。
“给我机会,让我对你好,可以吗?”
我无法回答他的问题,我们是亲兄弟,他可以和除了我之外的男人女人纠缠不清,唯独和我之间不能存在爱情,我们的血缘筑起了一堵高墙,推翻它的代价是割断我们的血脉。
偏偏我们都姓段,血浓于水分不清哪根血管属于谁。
段奕好像也不需要一个答案,他紧紧抱着我,手从我衣服下摆伸进去,我以为他又想继续,但是他没有,段奕揉着我被他掐肿的腰,掌心的温度渐渐和我的体温平衡。
“下次我轻点,别哭了,乖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