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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谁敢看你就把他眼睛挖出来

 

云溪倒在地上,浑身不停的痉挛。

他这还是第一次经历性事,林烨便给他带来了肉体和精神都难以承受的强烈刺激,以至于云溪一时半会儿都难以从这种刺激中缓过神来。

无论是云溪上半身的唇,还是下半身的唇,都红肿微张,边缘渗着血丝。

配上那与屋外的白雪相媲美的肌肤,看起来简直色气到了极致。

林烨看得眼神发直,忍不住动手扒开了云溪的臀瓣。

“倒在自己的排泄物上的感觉,怎么样,云溪?”林烨的眼中浓重的侵略欲,快要化作实体溢出了。

他甚至都顾不上嫌云溪的排泄物脏,竟然立即就想要就着趴伏的姿势,将自己的巨大男根捅进云溪的菊穴,狠狠的宣泄欲望。

就在这时,小轩外突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紧接着传来下人的禀报,“林大人,皇上召见,传您即刻入宫。”

林烨的动作一滞,微微皱起了眉头。

箭在弦上,差一点就要发了,没想到,偏偏在这个紧要关头被打断。

林烨是极其不想放过掠夺云溪的后庭的机会的。但是,皇上的传召却更不能忽视,即使心中不情愿,他也不得不暂时将冲动忍下来。

“算你走运。”林烨伏低身子,啃着云溪的耳郭说到,“这次就先放过你的菊穴。但别以为这就结束了。我很快就会回来,到时候,这场惩罚,你还是逃不掉。”

云溪本来还有些恍惚,但是耳朵上传来的刺痛,还是强行将他的神志拉扯了回来。

他舔着犬齿上沾染的云溪耳郭的血迹,恶狠狠的用阳具抵着云溪的臀缝蹭了又蹭,这才压抑住心中的躁动,慢慢从云溪身上起身。

……

云溪好不容易从失神的状态下慢慢地转醒,发现自己还趴在书房的木地板上。

天已经黑了。

书房的炭火不知何时被添过了,烘得整间书房暖烘烘的,云溪身上的寒意被驱散了不少。他抬起头,环顾四周,书房内安静异常,林烨不知何时已经不见了踪影,只能听到炭火微弱的劈啪声。

令他意外的是,自己身上竟然盖了一件厚实的黑色锦袍。这精致的提花暗纹,一看就知道只可能是林烨所有。

云溪立即厌恶至极地将那件锦袍扔得远远的,仿佛要甩掉先前林烨强行加诸在他身上的,令人作呕的羞辱。

他缓慢地爬起身来,四肢在这么简单的动作下,竟然也酸痛无比,像是被驱赶着干了三天三夜的体力活一般。

特别是下半身……

随着他直起上半身的姿势,什么东西似乎从他的下半身那个羞耻的地方流了出来。

云溪低头看去,发现自己的下身,竟然流淌出了不少的白浊和血丝。

而地板上分不清是尿液还是别的什么分泌物的混合液体,已经有些干涸了,散发出阵阵混合着石楠花香的骚味。

云溪的脑海中立即回想起了林烨在他的阴穴里强行侵犯,刺激得自己不停的喷水的画面,当即脸色通红,随即又由红转白,再次控制不住地发起抖来。

“不要……不要……林烨,我恨你!我恨你!”他痛苦的抱住头,将全身都蜷缩起来,脸埋进膝盖里。

对林烨的恐惧,憎恨,以及对自己无能的屈辱,绵绵不断的冲击着他,令他简直要发疯。

他活了十九年,头一次遭受如此羞辱。

以前云家还未落败之时,他以为自己这辈子定能考取功名,最不济,也可以在诗书的相伴下度过余生,到老也能保持体面。

没想到,全都被林烨这个大魔头给毁了……

原本被林烨收入林府之时,他就已经产生了怀疑。这个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林侯爷林大将军,与自家父辈并无交情,为何要出手相助?

如今才知道,这林烨原来竟是个如此荒淫无度的……

今日对着他这个男子都能下得去手,明日,是否那个林大魔头又会盯上自己的妹妹,甚至是母亲?

不对不对,书上说,过去有些达官显贵有豢养男宠之风,甚至还有断袖分桃之典故。或许,这林大魔头不喜女子,只好男色?

那被盯上的可就不只是妹妹母亲了,兴许还有父亲?

想到此处,云溪顿时骇得面无人色。

不行,他决不能让云家人留在这里做砧板上的鱼肉,任由林烨宰割。

必须想办法带着云家人逃出去。

只要隐姓埋名,躲进深山老林里,也许就不会被抓去流放和充官妓了。在山里当个砍柴的樵夫,总比留在林烨身边,时刻受他的羞辱强。

想到这里,云溪的脸上竟隐隐流露出了一丝光彩。他必须立刻和家人说这事,然后寻个机会全家逃走。

他扶着家具站起身,却遍寻不见其它可遮羞的衣物。

像是故意似得,云溪身上被撕破的衣衫已经全都被林烨扔掉了,唯一可以穿的,只剩下林烨的那件黑色锦袍。

云溪极其不愿意穿林烨的袍子,但是自己总不能光着身子走出小轩吧?再说,外头还在下雪。

别无他法,只得忍着恶心,裹上了林烨的袍子。

云溪一路畅通无阻的出了书房和小轩。

小轩外并没有侍卫看守。小轩外的整座巨大的府邸,都显得异常安静,仿佛所有人都在这寒冷的冬夜里沉睡了。

云溪松了一口气。本来还以为林烨会将自己锁在小轩之中继续玩弄,但是现在看来,这个林大魔头是将他玩腻了,所以不在乎他是不是会逃走。既然他不在乎自己了,那么自己今夜若是趁着林烨不在府上之机,偷偷领着家人从后门逃走,应该也是没问题的。

林烨这种朝廷重臣,被皇上召唤,一般都不是小事。根据以往的观察,没有三到四个时辰,林烨是断然回不来的。

而这么长的时间,足够云溪带着家人逃跑了。

这个想法犹如一团希望的火光,在云溪的心中熊熊燃烧起来。

他也顾不上下身的疼痛了,光着脚便在雪地里趔趔趄趄的奔跑起来。

他没想到的是,此时的林烨竟然已经提前出了皇城!

“大人,您今日怎么提前向皇上申请出宫了?是有什么急事么,可以让属下为您代办……”

“无事。只是觉得今夜这雪,怕是要下大了,不早些回府,怕是今夜就回不去了。”

“这雪越下越大了,骑马恐冻坏了身子。属下早已为您备好了马车……”

“不必,骑马快些。”

林烨一抽马鞭,黑色的披风在雪夜里飘扬起来……

……

云溪刚刚跑到下人居住的小院门边时,竟意外地撞见了林府的管家之子林乔。云溪赶路太急,与林乔撞了个满怀。一瓶酒从林乔手里掉下来,在地上摔得粉碎。

林乔一身酒气,一把揪住云溪的衣领,威胁着要打他,口里骂着不干不净的脏话,非要云溪赔他酒钱。“曹你老母!小爷这酒可是十年陈的醉花酿,一瓶就能买下五头牛了!你今儿不赔我酒钱,可别想我放过你!”

面对林乔的威胁和挑衅,云溪也不愿意轻易落下风。

他当了十九年的官宦子弟,什么好酒没喝过?他只是少许瞥了一眼那碎掉的酒瓶,又闻了闻酒的味道,便知道这酒绝对没有林乔声称的那么贵,林乔完全是在讹诈他。

况且,林乔一直仗着自己是林府管家独子的身份,背地里经常讹那些没有后台的下人的钱,还时常骚扰那些长相清秀的粗使丫头,林府管家又帮着这个儿子欺上瞒下。面对劣迹斑斑的林乔,云溪早就看不过眼了。

云溪冷笑一声,毫不客气地揭穿道:“这酒不过是廉价的酒兑出来的,哪里值你说的那些钱?你这是在讹诈,就不怕我告上去?”

林乔被揭穿了谎言,顿时脸红脖子粗,当场便一拳打在云溪的腹部,将他打得跌坐在地。

林乔指着云溪威胁到:“敢告我?你别忘了,这个家除了侯爷,就是我爹做主。侯爷可不管这些小事,你告到哪去都没用!我非让我爹派最脏最累的活给你,整死你不可!”

“唔……!”云溪跌倒时,正巧是臀部先着地,那被林烨折磨得红肿凸起的地方,最先撞在地上,疼得他发出了一声闷哼。

没想到,这声无意间发出的闷哼,竟染上了一丝情事后的嘶哑,让常年爱喝花酒的林乔警觉的捕捉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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