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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他现在立刻马上就要摸狼D

 

大股陌生兽人气息靠近,街巷变得异常静谧。

当狼耀他们靠近小平房,家家户户门扉敞开,走出或老或少的兽人——壮年都上战场了。

双方都认为对方来者不善。

气势最强的虎兽人认出来狼耀和蜥蜴,再一看他们带来的都是病残兽人,目光落在那几只看着就剩只一口气的兽人身上,皱起眉头。

不是可怜他们,而是觉得他们只能维持丑陋兽态的样子会脏了医生的眼。

虎:“你们都是来看病的?”

狼耀点头:“是的。”

虎:“先在外头等着吧。”

足足十三个,他得进去问问。

里面只有白榆的三个兽人徒弟,都是猫科类,听完虎兽人的描述,年纪最长的薮猫说:“让他们都进来吧,师父还有半小时来。”

白榆不在,老虎就听这仨小猫的:“好。”

附近几条街都是他们的人,不怕这群高级兽人白嫖逃单。

得知都能进去,兽人们喜出望外,他们确认藏好兽纹,放轻脚步,拘谨踏入。

和破烂外墙不同,内里宽敞干净,没有看到素人医生的身影,只有三个露着耳朵尾巴的少年围着挥发器摆弄,手边……竟然有九个抚慰剂!

狼耀眼尖,看出上面的标签,是s级的,含量最多,浓度最纯,效果最好!

市级大医院都不一定有这样的库存,这绝对不是一般的黑诊所!

病患们躁动起来。

纷杂低语响起,或是兽语或是人言,纷纷开口想要购买,报价一个比一个高。

薮猫少年:“安静。老二老三,你去铺小毯子。”

没有主事的素人,兽人们一时有些迷茫,但进来之前听虎兽人说了要遵循薮猫的命令,否则就赶他们出去,他们闭上嘴。

室内安静下来。

只有大薮猫打开挥发器和另外两个铺毯子的声响。

薮猫们让他们都变成兽态躺好,s级抚慰剂迅速散发,充斥在空气中,顺着伤痕或皮毛渗透进兽人体内。

三个薮猫开始为病患处理伤口。

大家的目光忍不住在他们手上聚集,心神巨震,互相用眼神交流。

多年战友培养出的默契此时此刻显露出来。

‘他们怎么处理的这么好?!’

‘兽人怎么会做这么精细困难的工作?!’

除了体力活和当兵打仗,兽人们根本没有别的路可以走,这些年虽说放宽了点,高等学校会招收兽人学别的专业,但门槛搞,隐性歧视无处不在,有的专业或岗位明面上说兽人素人均可,实际上哪怕一个报名的素人也没有,他们也不招兽人。

跟在少将手底下的兵士算是很幸运的了,有固定的医疗部,可惜少将惹恼了那位素人医生,转调别的队伍了。

狼耀被判定为过错方,请求新军医的申请被无情驳回。

素人一起带走的还有两个兽人助手。

助手会的只有简单的消毒和包扎。

此时此刻,他们分明看到只有十几岁的小兽人相互配合,缝合的痕迹比蜥蜴副官背上的稍逊一筹,也是他们眼里的顶级。

白榆带着一头成年黑豹进来。

三小只停下动作,眼睛亮晶晶,异口同声:“师父!”

白榆身上依旧裹得严实,冲三小只颔首:“嗯,你们继续。”

黑豹的强大肉眼可见,除开散发的高级兽人威亚,还有厚实而油光水滑的皮毛,强健流畅的肌肉,无一不显示他不仅战力强悍,精神也无比健康。

他散漫扫视一圈,尾巴小心环住白榆的小腿,没有触碰到,他没把这群病残伤号放在眼里,只在狼耀身上多停留两秒。

白榆得先给他的老顾客兼下属做惯例护理。

这次他没有拉上布帘,一众兽人眼睁睁看着素人医生摘下手套,用那双白皙漂亮、裹满精神流的手轻柔抚摸梳理黑豹的全身。

黑豹正享受呢,察觉到目光聚集,扭头冲管不住眼睛的兽人们威胁低吼。

白榆照脑门给他一巴掌。

“喵呜……”黑豹老实巴交趴下来,下意识要开口向白榆道歉告罪,发出的只有喵喵叫。

白榆听不懂,不妨碍他听的浑身舒畅,狠狠撸一把尾巴,“好了,张嘴。”

要检查口腔,清洁牙齿。

其实没什么清洁的必要,白榆就是占便宜,裹着精神流的地方十分敏感,能清晰感受到视线,更别提是被带着倒刺的舌头蹭到。

刚刚撸猫的时候他就爽的不行,小鸡巴梆硬,这会儿被温热的舌头一蹭,屄已经湿了。

迫于某些原因,他跟黑豹很早相识却不能冲他下手,这些年一直规规矩矩当一个勉强‘正常’的素人,对黑豹不假辞色,偶尔有暴力行为。

下淫手可以,下毒手不行,他不干,系统也没强求,它一个数据生命也觉得这个小世界很鸡巴荒谬,急需改造,经常劝宿主再忍忍,等建立新秩序,后宫随便开。

白榆咬牙说好。

但他根本忍不到那会儿。

现在就已经忍不了了!

素人医生闭上好看的眼睛,眉头紧锁,冷声:“治疗结束,你走吧。”

大家纷纷揪紧心脏,一定是方才的精神流输出太辛苦了。

b级素人的精神海储备比起更高级的差了许多,何况他们无法控制精神流的逸散,必须穿着特质的衣物包裹住全身,阻隔兽人视线,免得消耗过多。

白榆忍得很辛苦。

黑豹再不走他恐怕就要摸人家的兽屌了。

他给挥发器换上新的抚慰剂,用光的那支随手丢给虎兽人,里面还有些许残余,打开口放房间里慢慢挥发,能用小半月,有舒缓神经和助眠的功效。

这是免费的。

是素人大人的恩赐。

无论多少次,虎兽人都忍不住泪洒当场,毫不犹豫冲白榆跪下,“谢谢您!”

用过的医疗废料,是白榆雇佣外头那些兽人的报酬之一。

白榆看见都嫌碍事的垃圾,搁在兽人手里就是他们恨不得当场卖身当他兽奴的恩赐。

白榆没答应过。

兽人们也渐渐明白,心善而漂亮的素人要的肯定是更强大美丽的兽人,比如那只经常过来的黑豹。

现在误以为黑豹是白榆兽奴的兽人又多了一群。

军士们也这么想,包括狼耀。

他不是伤患,没有毯子,和蜥蜴副官一起席地而坐。

他身体恢复得很好,可以变成人形外出,此时依旧是半兽人的模样,一来是人形经常出现在新闻报道里,容易被认出来,二来也怕白榆认不出他的人形,不知道他是之前救治过的狼。

这话说着前后矛盾,心也摇摆不定。

他怀疑童星辰医生是猜到他的身份,毕竟副官也出现在公众视野过,但心底一直有质疑的声音——就不许人家童医生是难得一见的极品好素人吗?

目睹素人对待黑豹兽奴的态度,他情不自禁流露出羡慕和渴望——如果是这样的主君,他愿意匍匐在素人脚边当甘愿奉献出忠诚的兽奴。

同僚们也一样。

白榆拍拍诊疗台,让三个徒弟从小到大挨个过来做检查治疗,他要开始撸猫了!

面对非目标兽人,白榆心如止水,一点那方面欲望也没有,何况手底下是还没成年的小崽子。

每一只都以揉乱肚皮上的软毛收尾。

今天的工作量很大,白榆挨个查看,三小只能处理的都全权放手,自个忙活情况格外严重复杂的兽人。

中途,手底下的平原巨蜥发出虚弱的声音。

狼耀不知何时站在旁边,他尽量避开白榆的手,免得吸收掉素人的精神流影响他的手术,闻言翻译道:“他问您可否帮他抹去精神烙印。”

巨蜥的主君……实在残暴,精神烙印是主君拴在他脖子上的绳索,难以挣脱,无法呼吸,他忍了大半辈子,没有任何正规医院的素人愿意帮他抹除,去过几次黑诊所,素人表面答应,性虐结束立马毁约,除了徒增伤痕别无益处。

如今遇见白榆,他终于抓住救命稻草。

白榆没多问,“这就是额外的价钱了。”说罢,手掌覆在巨蜥额头数秒后移开。

巨蜥眼里迸发出璀璨的光,激动地叫着什么。

狼耀沉默片刻才说:“他想做您的兽奴,愿意为您献出一切,包括忠诚。”

大部分情况下,兽人的性命由不得自身,唯有忠诚由心。

“不必了。”白榆早已学会平常心对待随处可见的悲惨,他语气柔和些许,拍拍巨蜥的头:“外伤愈合后,还要注意内伤的疗养,日常饮食的侧重和忌口我会写给你,如果需要抚慰剂之类的资源救助,可以搜索‘曙光公益’,联系他们,他们会帮你的。”

此生未感受过的温柔善意落在头顶。

巨蜥无声滚落泪水。

白榆很快专注下一个病患,一忙就是整个下午,桌上的抚慰剂正好全用完。

虎兽人抱着空瓶满载而归,一出来,不少兽人围拢聚集,等着他按名单顺序念人领取。能领到的兽人,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都会收到同伴们死皮赖脸撒泼打滚的留宿骚扰。

诊所里,病患排着队付钱。

白榆则忙着给每一位打医嘱,电子和纸质版各一份发给他们。

诊所要价比正规的高出三倍不止,但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患者们无一例外都觉得自己捡了大便宜,一点也没被宰的自觉。

兽人陆陆续续离开,三小只一出门就收到军官们的热切攀谈,询问有没有加入军队医疗部的意向,遇见的阻力他们会合力铲除,不愿意也没事,当编外的私人医助,报酬绝对丰厚。

诊所只剩下一道身影。

黑狼:“我上次……没拿到医嘱。”

白榆头都没抬,“你不需要,都是外伤,精神流充足的情况下再过五天左右就会基本痊愈。”

狼耀仍然没走,递上一份简历书。

白榆抬头:“?”

高大的半兽人转眼变成巨狼,四肢匍匐在地,头颅垂得很低,显露出覆着微光的兽纹,开口的声音沙哑古怪,透漏出坚定:“奴,狼耀,愿奉您为永生永世的主君,还望您垂怜。”

兽态并非只能说兽语,只是说人言需要耗费巨大的精力,除非特殊场景——就像现在——不会使用。

一直和善温柔到不似真人的素人上去就是一脚,将本就低垂的狼脑袋摁在地上,冷漠:“啧,我给你输的精神流就是让你这么挥霍的吗?”不等黑狼发出道歉的呜咽,素人语调一转,撤开脚,摘下手套口罩,笑容明媚:“虽然不太乖,但……我准许了。”

口罩下的脸庞,即便没有无形精神流的加持,也不会有兽人能移开视线。

太美了。

像是璀璨的星,皎洁的月,天上的仙。

心跳剧烈,仅剩的忐忑被甩飞,只剩下满腔的庆幸与喜悦。

庆幸他说出口了,喜悦白榆应允了。

白榆盯着黑狼的目光炽热到变态,简历写的详实,但缺了白榆最上心的部分——狼屌的长宽高。

他必须亲自确认丈量。

现在!立刻!马上!

狼耀根本不知道今晚会遭遇什么。

白榆决定先吃晚饭再吃黑狼,他忍得很辛苦,狼耀也一样——多看主君一眼都是在占便宜,在索取对方的精神流。他想当懂事乖巧的兽奴,不想给辛苦一天的主君徒增负担,可主君实在是太美了。

肌肤如玉般莹润无暇,泛着光泽。长睫卷翘浓密,垂下眼睑安静吃饭时,在眼尾落下一片阴影,脸颊白里透红,鼻梁高挺,唇瓣粉嫩。

眉眼五官无一不精致。

他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又亲和的素人。

白榆拉着他走,他亦步亦趋跟着,脑子晕乎乎做梦一样,无论前面等着他的是刀山火海,还是皮鞭辣椒油,他都准备好了。

兽人自愈力强,皮糙肉厚,轻易折腾不死。

白榆火急火燎,暗恨自己干嘛把睡觉的地方藏得这么远,拐七拐八跟走不到头一样。

进屋关门,一气呵成。

白榆上来就扒狼兽人身上的衣物,三两下扔光,命令狼耀硬起来的话还没出口,只是手稍微一碰,性器迅速鼓胀硬挺,长度粗度……他抬起手臂,左看右看,小臂根本没办法跟眼前的凶器相提并论。

白榆惊呆了,眼神发直,逼水哗哗流。

狼耀以为白榆被他吓到,噗通一声跪倒在地,盘起尾巴遮掩:“对不起主君,我先前……没有做过缩小术,您放心,回到首都后我立刻做,或者您来……怎么弄都可以,我能受得住,求您别生气……”

白榆闻言,脸皱成一团。

缩小术,和后遗症居多的植毛术一样,都是兽人为了讨好素人主君才去做的。前者是为了把鸡巴变小变俊俏,后者是为无毛类的兽人提供的,去除鳞片,强行植上毛发,经历的痛苦丝毫不低于在性器上动刀。

为了迎合素人,这类丧心病狂的手术一度风靡帝国,即便如今政府加大了负面影响的宣传,依然有不少兽人排着队做。

“不许做这些乱七八糟的。”白榆沉着脸警告:“你由身到心都是我的,以后做事向我报备,必须经过我的同意,否则我就把你打半死丢卖给兽人工厂,听到没。”

狼耀闻言疯狂点头,“我、我知道了,主君大人……”

见识到白榆私下跟别的素人一样的风格,他反而放下心来。

他还不知道接下来一整晚都是甜蜜的折磨,心脏跟坐过山车一样跌落又起飞。

狼耀尾巴疯狂拍地,爽到无意识发出哼唧声,反应过来赶紧止住,眼巴巴瞅着白榆,等待他下一步指示。

白榆铁了心要吃点荤的,懒得调情酝酿气氛,他褪去衣衫躺上床,拍拍床铺,“过来舔我。”

狼耀:“……?”

主君脱衣服在他眼里无限放慢,他两只眼睛根本忙不过来,裸露出的大片白皙柔嫩的肌肤,他根本不知道盯着哪里看好。

跪在床边傻愣愣的看半天,主君说的每一个字他都知道意思,但合一起他就不懂了。

过哪去?

舔什么?

狼兽人挪到床边,眼神清澈又无辜,“主君……我、我应该舔哪里?”

白榆:“……”

狼耀开口的前一秒,他还在做着‘性事懵懂的狼兽人兽性大发被本能操控摁住他二话不说啪啪啪、无论怎么哭叫求饶都听不见’的美梦。

梦碎了一角。

问题不大。

白榆瞅一眼时间,夜还很长,他都摸到屌了,还愁待会儿吃不进逼里吗?

貌美素人漫不经心掰开狼兽人的嘴,凑近嗅闻两秒,探出艳红舌尖舔上犬牙。

白榆满意极了,舌头再次入侵,舔上湿热的狼舌,一想到这样宽大粗长的舌头舔遍他的全身,再插进穴里来,腰瞬间软了,……白榆往下一摸,果然湿漉漉的一片。

他把沾染淫液的手指塞进狼兽人口腔,音调轻缓,氤氲着显而易见的引诱,“口腔没有异味,很好。乖,伸出舌头……”

狼兽人浑身过电似的,无论是白榆触碰他的手,还是凑近的鼻息、香软的舌尖,都让他爽的打哆嗦。

他现在牙尖发麻,舌头都不像是自己的,动也不敢动,生怕惊扰到主君。

他、他一定是在做梦。

没有黑诊所,没有人治病救他,其实他早就死了,现在一切都是他的幻觉,遇见宛若天使的,答应收他为奴,带他回家,温柔抚摸、轻柔舔舐……所有的一切都是幻觉。

原来死后会上天国是真的,不枉他半生任劳任怨征战沙场。

狼耀愈发珍惜眼前,白榆说什么他做什么,只露出舌尖,小心翼翼地舔舐漂亮主君的额头、眼尾、脸颊、唇瓣……

好舒服。

太舒服了。

浑身的毛孔张开,身体前所未有的畅快,每一寸神经都在放松舒展,每一块骨骼都在欢呼雀跃。

滚烫热液溅到白榆身上,他愣了一下,低头一看,狗东西射了。

啥也没干就舔个嘴巴,连舌吻都没有,就射了?!

白榆脸色有一瞬间的扭曲。

狼耀时刻注意着白榆的状态,自然没错过这一幕,他惶恐夹起尾巴,一边惶恐道歉一边狠狠照着自己的狼屌挥一拳,方才射了精还精神百倍的大鸡巴瞬间软垂下来。

啊——!!!

白榆内心发出尖锐的爆鸣声。

他气的当场给了黑狼一个大嘴巴子,捧着狼兽人的俊脸,下达精神暗示:【未经允许,不得做出任何伤害自己的事。】

他理解黑狼的‘早泄’,都怪之前过的太苦了,就像习惯于生活在沙漠的人乍然碰见绿洲,黑狼从前都依靠一星半点的抚慰剂,现在忽然感受到充沛的精神流,把持不住很正常。

但黑狼这一下真的把他给吓坏了,好不容易搞到手的、新鲜热乎的大狼屌,差点在他眼皮子底下报废。

白榆心痛至极,他抱着狗头一通强力的精神暗示输出,这才彻底松口气。

从某种程度上讲,精神暗示也是精神流输入的一种,只要兽人不反抗排斥,过程绝对是顶级享受。

狼耀死死忍住呻吟,鸡巴记吃不记打,顶着痛再次抬起头,狰狞地喷着热气,顶端还渗出恶心的透明粘液来,可惜他以后再也不能给它教训了,只能用尾巴盖住,免得脏了白榆的眼。

他看到白榆身下翘起的阴茎。

小巧俊俏,龟头和胸前的乳尖一样粉嫩漂亮,柱身白皙笔直,干净又漂亮。

……要是主君能同意他去做手术变成这样的就好了。

白榆没有读心术,他心疼地握住狼屌上下撸动,平复好心情,温柔开口:“刚才为什么打它?”

狼耀如实相告。

白榆默默背上这口锅,“是我的错,我变脸不是因为你射到我身上觉得脏才生气的,而是因为它射错了地方。”

他分开双腿,食指中指摁住柔嫩花阜的两边拉扯,艳粉肉缝瞬间绽成娇媚温软的花朵——“我想让它射到这里。”

狼耀瞪大双眼:“!!!”

“乖、凑近点看……”白榆笑容扩大,摁着狼兽人贴近他的逼穴,刚才就不该搞这么多花里胡哨,直奔主题多好:“味道你刚刚尝过了,还喜欢么?”

狼耀眼睛亮的吓人,“喜欢!很香!”

白榆:“那就好好舔舔它。”

“真的可以吗?”狼耀犹豫起来,“主君、我的舌头没做过平滑术……这里、它看起来太嫩了,我怕伤到您……”

白榆继续诱哄纯情大狗:“你轻点舔,没事的。”

狼耀咽口水,“好。”

白榆自觉憋了太久太狠了,狼耀方才稍微舔舔脸颊嘴巴觉得浑身发软。

热气喷到敞露的肉屄,逼水愈发泛滥。

舌头刚贴上肉蒂——“嗬呃嗯——!”

漂亮素人大脑一片空白,眼尾迅速沾染湿意,他懵懵地推开狼兽人,摸索发抖高潮的小逼。

刚刚怎么回事……?

不就被舌尖舔了一下么?

他摸摸肉蒂,甚至狠心揪起来扯了一下,也没刚刚狼舌头贴上来那么刺激。

白榆喘着气掰开肉逼,指腹划开肉唇,示意狼兽人:“往这里舔一下,屄口……”

方才狼耀只是试探,这次主君要他舔的面积大,舌面贴上去轻蹭。

“呃啊啊……!”

肉逼哆嗦的厉害,穴口甚至喷出小股淫液,溅到狼兽人的下巴和湿濡的鼻头。

又是被舔一下就高潮了。

大脑后知后觉地品味那短暂的触感,白榆不知道怎么形容,就像是被调教的及其敏感骚浪的淫壶吞进肉棒被疯狂凿弄宫口骚心的快感。

白榆这一瞬间忽然理解了那些不喜欢被兽人插入的素人。

操。

只是舔舔就爽成这样,要是插进来了不得当场爽死啊?

这种神仙死法他必须要试试。

白榆更兴奋了,脑子飞速旋转,一下子多出n多种玩自己的新花样。看狼耀的目光无比炙热,眼前的狼兽人可不仅仅是拥有大屌的高大帅气furry,还是个纯天然无污染的敏感度提升器!

他跃跃欲试,迎狼而上。

借由系统伪装的b级素人绝无破绽,他浑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逸散着无形的精神丝,和他的神经隐隐相连——也包括藏得极深的穴腔。

正常b级素人更喜欢避免直接接触兽人的s调教,以侵犯虐待兽人的方式减轻自身的畏惧。

白榆不仅不正常,还骚。

骚得厉害。

他现在性奋到发大水,一脸馋的要死的色批相,扑倒大块头毛茸茸,笑容妩媚诱惑,喑哑道:“别害怕,我今晚只为你做精神抚慰,不许反抗,知道么?”

湛蓝的狼眸湿润起来:“……主君大人不必这样,我用不了这么——”

白榆手动握住狼兽人的嘴,眯起眼:“忘了我说什么了吗,不需反抗,也容不得拒绝。”

闻言,狼耀小幅度点头,强行压下自责,石头一样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一手摁住不受控制疯狂摇晃的尾巴,生怕扫到白榆身上。

他真是又蠢又笨,刚才舔的也粗鲁,主君脾气极好,明明都被弄哭了,还要强忍着不适为他做抚慰。

其实没关系的。狼耀一点也不贪心,每天能多看两眼不被遮挡的白皙肌肤就已经足够了。

狼人安分下来,白榆颇为满意地揉揉他的腹肌。

精神丝被无时无刻侵犯掠夺的不安成了催淫剂,狼耀流连在他胸前乳尖的目光,和他相触的每一寸肌肤,都为白榆带来酥酥麻麻的触感,明明只是被注视、只是静静相贴,他却有种被兽人强硬抱在怀里疯狂揉捏全身的感觉,身体本能地瑟缩轻抖,逼水泛滥成灾。

他跨坐在兽人健壮的腰身上,柔软阴阜紧紧贴着冒着热气的勃起狼屌,抬起腰臀来回蹭动,为其染上纯天然的湿濡润滑。

肉屄不能完全坐上去,压迫感太强太刺激,他肯定又要分秒高潮了。

夜还很长,他要好好享受。

迅速鼓胀的阴蒂,火热弥漫的肉唇,还有两侧嫩呼呼的大阴唇,都舒服地发抖,屄口翕张着吐出汹涌淫液,白榆晃动腰肢的速度越来越快,肉逼几乎要被性器的热度擦出火来,淫液溅的到处都是,飞速累积的快感迫使腰肢发软,腿根抖颤。

白榆泄力一坐,勃起的敏感肉蒂,充血发烫的糜艳肉唇,还有整口坟起的柔软逼肉,登时被肉屌压得变形,快感猛然崩塌倾泻,抖着身子高潮喷水:“哈啊呃……!呜、去了、去了呜!”

太爽了。

让白榆自己来,就算是把骚阴蒂揉肿也感受不到如此强烈的外阴高潮。

狼耀:!

狼耀吓坏了。

美貌素人不断颤抖的身躯,蹙起的眉头,湿红的眼尾,还有刚才的夹杂着呜咽的尖叫,无意不显示他正在经历的‘痛苦’。

狼兽人心痛到无法呼吸,又憎恶心底莫名其妙升起的残忍欲望——他居然想掐着小素人盈盈一握的纤韧腰肢,疯狂用肉屌磨蹭贴着他的那片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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