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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只是TT就爽成这样要是C进来了不得当场爽死啊?

 

刘缪父亲指着李桂骂,即便李桂给出‘诚意’,他仍不解气,一个兽人,死了也赔不起他儿子的终身残疾。

怒火直冲脑门,他狞笑一声,一脚踹上跪在一旁的萎靡黑狼。狼耀现在在皇宫,他暂且动不了,那就先拿他父亲和爸出出气。

刘家主坐在沙发上悠闲喝茶,时间走向七点,才出声当和事老,让刘缪父亲停手,说:“时代变了,现在可不兴随意打骂处置兽人,更何况是你们李家的出息狼崽。”年纪轻轻混成少将,虽说有名无实,但足以看出李桂往狼耀身上下了不少功夫,“这样吧,今晚皇宫有晚宴,咱们一起去,你记得好好管教一下,再登门道歉,这事儿就算了。”

李桂一脸狗腿相:“是是是,那是自然,肯定要登门道歉。”

刘家主睨了地上一动不动的狼兽人一眼,狼耀和他这个兽人爸爸,他们刘家都不会放过。到时候登门的是父子仨,回去的可就只有李桂一个。

什么皇家远亲,狗屁亲戚,八竿子打不着的玩意。现在皇室谁还记得狼耀他爸这号人?

刘家主放下茶杯,语气高高在上,说:“收拾一下,今晚皇宫有宴会,你跟我们一起去。”

李桂受宠若惊。

上次参加宫宴已经是几十年前的事情了,他感激不已,穿戴好礼服和饰品,都是老掉牙的款式,但已经是他最得体华贵的套装。

挂着谄媚笑容跟在刘家人身后。

路上,李桂才得知带上他的缘由。

白榆手上有邀请函,刘家打听到的消息说是白榆救了一个世家之子的缘故,邀请函对他们家来说十分宝贵,当做报酬送给了白榆。

刘家护短,睚眦必报,听到这消息那是一刻也等不得。

李桂闻言明白了带上他的作用,他要行使狼耀父亲的权利,把狼耀从白榆手里夺回来。

白榆想借着宫宴结识人脉,刘家就让白榆在众目睽睽之下丢个大脸。

宫宴场地有内场和外场,圆月高挂,为场地洒下皎洁光芒,悬挂点缀在树梢枝丫、灌木丛林的灯火绕了一圈,和身披盔甲的皇室亲卫一起,将外场围拢起来,席间游走谈笑的无一不是在首都星有头有脸的家族。

白榆和狼耀入场时,蕴含着打量评估的目光从四面八方聚集而来,很快分散。

俩人手牵着手,绕过一簇一簇人堆,闲庭信步,聊着天:“阿耀今天真好看。”

身畔的男人眉眼俊朗,薄唇高鼻,轮廓清晰,妥帖的礼服勾勒出他宽肩窄腰的好身材,布料裹得住一双大长腿,却挡不住步伐间大腿肌肉的轮廓。

白榆被迷得眼睛都移不开,他清楚地知道这身衣服下包裹的身躯多么健壮有力,爆发力和持久力都很足,无论是人形还是半兽人,尽力收敛着力道操他,也能让他喷的床单湿透,翻着白眼失禁高潮。

思绪稍一发散,上面下面一起流水。

白榆舔舐唇角,才刚来就想走,他对宴会上的精美点心餐食毫无兴趣,只想早早回去吃狼屌。

狼耀换上白榆为他买的衣服之后,夸赞就没停过,他耳垂的热度也没降下来过,声音低沉而清晰:“主人才是最好看的。”

白榆弯起眉眼:“嘴真甜。”

狼耀理直气也壮,他说的都是实话,即便白榆带着面罩,露出来的那双星眸足以形成旋涡,让与他对视的人为之沉沦。

他们越靠越近,脚步不由自主地往阴暗僻静处挪。

“狼耀!”

声音打破旖旎气氛,裹挟着劲风的精神刃袭过来,在距离狼耀一米远的地方像撞到什么东西一样猝然弯折。

李桂痛呼一声,捂着额头直冒冷汗。

走向和预料的不同,刘家主眉头一皱,很快恢复虚伪的和善,虚虚扶着李桂,“你啊你,管教孩子回家关起门怎么都行,怎么能当着大家的面动手呢。”

李桂嘴唇狂抖,他直不起腰,痛的接不了话。

刘家主沉下脸,暗骂一句废物东西,看向白榆的眼神更是明显掺了冷意,他没蠢到在宫宴上动手,心里却是又给白榆狠狠记了一笔,“这位童……”

“童医生!”宫殿内飞奔过来一个容貌艳丽的高个男人,头上插着艳丽羽毛,老远就挥手向白榆——或者说童星辰,打招呼。

一路跑来脸不红不气喘。

众人纷纷向其行礼,“二殿下晚安。”

二殿下随意挥手,“嗯你们也安。”他脸颊红扑扑的,眼睛就没从白榆身上离开,“哥、童哥哥怎么不进去?外面多冷啊,父皇和兽后都等急了,催我出来叫你。”

他说着,卸下肩上披风往白榆身上披。

白榆:“不必了,我不冷,多谢二殿下。方才是……”他瞥了一眼刘家主和刚缓过来的李桂,“方才有事耽搁了,这就进去。”

他挽住狼耀的臂弯,和二殿下雀翎并肩同行。

和白榆的温和不同,雀翎喜恶形于色,刘家的素人私底下的作风大家都知道,雀翎身为兽人,自然对刘家没好脸色,他冷哼一声,“童哥哥放心,刘家很快就不能呆在首都星了。”

白榆:“哦?此话怎讲?”

雀翎才不管周围竖起来的耳朵有多少,他耸肩摊手:“我也不知道,我听说的。”

身为皇室嫡系,最受宠爱的皇家二殿下,和普遍乖巧听话的兽人不同,性情堪称‘恶劣’,是兽人中的‘异类’,干出的出格事儿三天三夜都说不完。他殴打主君,逼迫主君产卵后把人一脚踹开,年纪轻轻就成了无主兽人,独自孵化两个孩子,至今未再寻找新主君。

这样的兽人就算出身皇家,以前也是要被钉在耻辱柱上,可现在风向转变,二殿下还亲手扶持了议会里的激进派,让民间一部分天天喊着乱七八糟口号的兽人奉他为指路明灯,学习榜样。

素人看不惯雀翎,但有气只敢往其他地方撒,根本不敢招惹雀翎,不仅仅是畏惧他无视公序良俗的疯癫和身上加持的皇权光圈,更是因为他那张堪称诅咒的乌鸦嘴。

他随口一句,哪怕真的是胡编乱造,事后不出三月,百分百灵验。

白榆的余光看到了刘家那群人惨白如纸的脸色,轻笑:“这话可不兴说,陛下知道了会怪罪你的。”

雀翎:“怪就怪嘛,大不了关禁闭,我就是随口说说,看他们不顺眼而已,反正我讨厌的人或事都没啥好下场。”

白榆:“说的也是。你身边这位……?”

“差点忘了介绍。”雀翎一拍脑门,邀功似的把身边的人往白榆这边拽,“这是蛇麟,最年轻的兽人议员,在激进派超有名望。这位是……童星辰,最厉害的素人医生。”

雀翎说完,眼里全是‘快夸我快夸我’。

白榆:“……我给你带了礼物。”是他交代雀翎悄悄关照一下蛇麟,没想到这小子直接跟人家混成朋友。

雀翎两眼放光:“哪呢?他手里提的吗?”他指的是狼耀。

白榆:“不是,那是给皇后和陛下准备的,你的在飞艇上,待会儿再给。”

雀翎哼哼:“好吧。”

他瞅狼耀的眼神还带着好奇,白榆没着急说,来到陛下和皇后面前才介绍说狼耀是他的第一位兽奴,也是目前唯一一位。

众人:震惊jpg

家人的表情白榆能理解,但——白榆问狼耀:“你怎么也这个表情?”

狼耀磕磕巴巴:“我、之前那个黑豹、他……”

白榆:“他不是。”

素人拥有再多兽奴,第一位总是特殊的,往往象征着会得到素人最多的宠爱和高于其他兽奴的地位。

狼耀心跳砰砰狂跳,眼圈一下子红了,望着白榆的眼睛闪着星星点点的光,小声喃喃叫‘主人’。

“傻狗。”白榆无奈,短暂摘下手套捏捏他的耳垂,“我和陛下有事要说,你先跟雀翎他们待一会儿,乖。”

时刻关注陛下一举一动的众人怎会看不出皇室一家对陌生素人的熟稔与亲昵,方才寒暄时陛下已经点名了身份——童星辰,从前是皇家最高御医官,为求进一步的医术精进外出游历,如今回来即将恢复原值,手里极大可能握着能让素人顺利开发精神潜力的秘方。

一传十,十传百。

无论先前在讨论什么,此刻他们无不聚焦于童星辰和他的能力。

毫无疑问,接下来的首都星上层圈,将会围着童星辰,这位猝然出现的新星转。

殊不知,此时此刻,宫殿内室。

白榆正坐在皇帝白月和皇后雀羽中间,面罩手套都摘了,一手握一个,不是被父亲抱怀里揉就是被爸爸抱住吸。

父亲白月:“臭小子还知道回来,多少年了,啊?逢年过节都不肯回来看一眼,可怜我和你爸爸俩大龄孤寡老人留在空荡荡的宫闱之中,天天盼着你回家。”

爸爸雀羽:“哎哟我的小榆榆,让爸爸亲亲* ̄3,真漂亮啊,越长越好看,能孕育这么漂亮的小素人,我可真有福气。”

白月:“他也是从我肚子里出来的。”

雀羽:“我才是辛辛苦苦孵化榆榆十个月的人!”

吵架也不忘记蹂躏白榆的脸蛋肉。

白榆的眼睛逐渐失去神采,最后呆滞麻木,等争吵平息,面对更爱父亲还是更爱爸爸的致命问题,白榆毫无灵魂地和稀泥:“爱,都爱。”

俩人停止摧残时,白榆的脸蛋差点被捏肿,他默默戴上面罩,接下来的谈话时间说什么也不肯再摘下来。

白月:“没想到你第一个兽人是李家那孩子,我还以为你更中意佘家那位。”白榆让雀翎关照蛇麟的事,他都看在眼里。

白榆拿了块雀羽做的爱心糕点,说:“他以后会是。”

白月:“刘家的事,你有什么计划?”

白榆:“刘缪已经废了,其他的按父亲的想法来就行。”

白月:“好。这次回来准备待多久?”

白榆:“不出意外的话,之后会呆在首都星。住宅已经选好了,离皇宫挺近。”

白月:“再近也不是皇宫。”

白榆无奈:“父皇,你明知我现在还不能住进皇宫。”

白月不听:“哼,你是皇太子,有什么不能的,你就是不想,嫌弃我们罢了。”

白榆:“……”

他给雀羽使眼色,但亲爸这个拖后腿的只会陪白月一起假哭演他。白榆心中叹息,要是持重的二爸爸在就好了。

要说的正事不多,大部分白榆都发消息告诉白月了,但他这次在边境足足呆了三年没回来,通话再频繁也无法消解儿控双亲的思念,白榆陪他俩唠家常,又一次牺牲自己的脸蛋,呆了足足一小时才出来。

狼耀都等急了。

他不想过多回答二殿下对他和主君如何相识相处之类的问题,蛇麟打量他的眼神很奇怪,他不喜欢。

主君曾在皇家供职,接触频繁,二殿下跟主君亲很正常,狼耀扶稳醋坛子,把握着社交尺度,维持表面的和谐。

白榆一出现在眼角余光,狼耀立马看过去,如果不是身处公众场合,他早就变出尾巴疯狂摇摆了。

他刚要起身去迎,白榆示意他乖乖坐着。

站起来太高了,摸摸捏捏不方便。

一站一坐刚刚好,白榆一伸手就能抱住男人的脑袋,“让你等久了,方才聊了什么?”

雀翎抢答:“啥也没聊。童哥哥,我可以像以前一样叫你哥么?”加个别的姓叫着不习惯。

白榆:“抱歉二殿下,我不喜欢太亲昵的称呼,如果可以的话以后可以叫我童医生或者医生。”他接下来住在首都星,皇室表现的太亲昵他的马甲就容易捂不住,今晚的身份镀金是例外。

雀翎失落极了,鬓边的孔雀尾羽好似都耷拉下来,“好哦。”

白榆递过去一张名片,语气放柔:“这是我新开的兽人医院,正面是地址和急救电话,背面是我的光脑号,以后殿下或小殿下有什么不舒服的,都可以联系我。”

名片是特殊矿石做成的磁卡,放到光脑旁边就会消解,存储的信息自动纳入,附带绑定场地消费的功能。

“好!”雀翎眼睛又亮起来,小心地把卡牌揣到胸口内侧的衣兜,他的收藏柜终于要添新物件,在放收藏室柜之前,他要先放到床边——哦不,枕头底下!

还有礼物。

晚宴才过半,没人中途离开,除了着急回家做爱的白榆,他催促狼耀上车,把礼物塞给雀翎,“早点回去,你的崽崽们还在等你呢。”

雀翎抱着四四方方的盒子:“嗯嗯!”

蛇麟是跟着雀翎来的,这会儿也随雀翎一起离开,从头到尾都没跟白榆有过交流。

俩人渐行渐远,总算逮到机会的刘家人和李桂一起出现。

但白榆没有打脸的心思,他倒是跟李桂多说几句,要来狼耀的户口方便日后去领证,几个憋屈又忐忑的刘家人他理都没理,飞艇‘嗖’地一下窜上天,扬长离去。

关上家门,不用白榆说,食髓知味的狼耀立刻托起漂亮主君的屁股,一边亲一边往里走,唇舌缠绵间,是他掺着情欲低沉嗓音:“主君,我今天也很乖……”

主君最爱他的乖巧听话,今天出门前主君叮嘱注意事项,狼耀十分遵守,在外只听不问,有什么话关起门来再说。

狼耀保持人形,身上还有狼的某些特征,他的的舌头很大,体温偏高,鸡巴形状跟半兽形态十分相似。

他迫切地钻进白榆的口腔,在白榆身体力行的教导下,他的吻技床技与日俱增,舌尖舔舐一颗颗牙龈,骚扰敏感上颚,缠住香软的小舌头吸舔。

怀里的人很快被亲软了身子,双腿紧紧勾缠着他的腰,两人躺倒在床上时,白榆已经被亲湿了。

b级素人的身体太适合做爱了,亲的久了,口腔被侵入掠夺的温情与快感甚至能刺激得骚逼喷水阴茎射精。

狼耀不想让主君等太久,他恋恋不舍地结束这个湿热缠绵的吻,唇舌一路向下,一手掐住主君细韧的腰肢,一手探进黏哒哒的内裤,轻柔地抚摸水嫩豆腐似的花阜。

白榆爽的直哆嗦,身体一阵阵发热。如果是以前,他只是被这么亲亲摸摸都能被弄到高潮,跟兽人深入交流的次数多了,身体被调教的更会享受快感,但高潮的阈值拔高不少,不至于一两分钟就又喷又射的。

揉捏腰肢的手掌,插进肉缝蹭动的手掌,啃咬敏感奶尖的炙热唇舌,已经吸引了白榆绝大部分注意力,他还要分出神回答狼耀的询问。

“主君,您喜欢二殿下么?”

“嗯唔……我只是把他当弟弟、他和你不一样……”

狼耀激动地猛嘬一口小奶尖,心里美得冒泡,他变出耳朵随白榆揉捏揪扯,浑身上下皮糙肉厚痛感薄弱,也就耳朵能感觉到点疼。

如白榆这般身份地位的素人,足以受到一大堆兽人的追捧,再加上这万里无一的容貌和只存在神话传说的性情……毫不夸张地说,只要白榆愿意,没有兽人能拒绝匍匐在他脚下。

狼耀的不安正是来源于此。

白榆不可能只有他一个兽人,只是他十分幸运地成为了第一个而已。主君对他越是温柔宠爱,他越是惧怕后来者居上,夺去主君的注意力。

父亲拥有的兽奴多,从小狼耀就见惯了这些兽人不择手段地争风吃醋的模样,爸爸是其中的异类,他不爱父亲,从未参与其中,有了狼耀之后只把爱意倾泻给他。

狼耀在爸爸的教导下,成为坚定的独身主义,他把自尊与高傲深埋脊梁,自认绝不会跪伏在任何素人身前。

但如今……这些早被抛到犄角旮旯,他正晃着尾巴钻进白榆腿心狂舔。

太香了。

怎么能那么香。

他这辈子都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

果冻似的口感,令人上瘾的淫香,溢出来的汁水和味蕾结合,狼耀头皮都要炸了,比起用胯下的大家伙操弄主人,他更想捧住主人的屁股舔上一整夜。

不管主君说的再好听,重复再多遍,看到主君颤抖哭泣的崩溃模样,狼耀很难说服自己,主君是在享受。

心脏闷闷地疼,他总会适可而止,不忍心再做下去。

舌头跟狼屌相比温和多了,可惜白榆不会让他品尝太久,白皙如玉的手掰开充血的艳红肉逼,勃起的肉蒂花蕊似的挺翘,全是他刚刚噙住嘬吸的功劳,肥嫩的肉唇不用刻意拨开已经不知羞耻地敞开,露出里面翕张蠕动的小穴。

方才舌头仔细伺候了湿热的穴腔,这会儿穴口软乎又黏糊,尖细的龟头十分顺利地插进。

狼屌越越插越深,柱身随之变得更加粗壮,撑开绵密的穴道软肉,碾压浅处的骚点,细而硬的龟头强硬凿上柔软敏感的宫口。

“哈啊……!”

骚点骚心同时被撞到,细细密密的汹涌快感顺着每一寸紧贴狼屌的媚肉往四肢百骸流窜,白榆极力想控制,还是蜷缩着脚趾尖叫着高潮了。

逼水泛滥,腿根狂抖,才刚插进来白榆就爽的忍不住翻白眼,生理泪水止不住地流。

吃到鸡巴的骚逼反应比他更剧烈。

性器或浅或深或轻或重的抽送,都能刺激得穴肉不知疲倦地收缩蠕动,连带着小腹都隐隐痉挛,内里的宫腔烫得要命,一股接着一股往外喷水。

龟头细而硬,尖端刚凿进来就能插进小嘴里挑拨着操弄,白榆舒服得直哆嗦,条件反射地攥住男人露出来的狼耳,收紧双手,腰背弓起出优美弧度,呜咽着潮吹喷水。

今夜才刚开始,白榆已经去了好几回。

被口到射,被舔到数次喷水,被男人的鸡巴插进来操了几十上百下,浑身上下浮现的潮红就再也退不掉,骚逼活像是八百年没吃过鸡巴一样缠着热硬的肉屌不放,吃的咕啾咕叽作响,口水哗啦啦地流。

白榆根本收不住呻吟,叫床声恨不得把床顶掀翻,脑子都被肏懵了,腰肢还努力积蓄力气,拱动摇摆,配合男人的奸肏。

穴腔被肉锥生生凿开,宫腔也被尖细龟头一点点破开,翻涌的快感逼得白榆本能地瑟缩,身体被侵占,精神流被掠夺,畏惧掺杂着灭顶的爽,屄穴完完全全就是鸡巴套子,噙住肉屌发抖痉挛。

“呃哈啊……!好深、好深呜——!龟头……肏开了、呃啊啊……!”

身下的主君抖得更厉害了,哭泣的脸蛋脆弱又美丽,狼耀压住心疼,也压住更龌龊凶狠的念头,控制着力道和速度,闷头操逼。

穴穴湿软,柔顺地裹住他的性器,舒服的确不仅仅是胯下这几两肉,他浑身都像是浸泡在舒适的温水里。他有点点信白榆的话,因为他爽的不行也忍不住抖,但他不会像主君这样哭的那么厉害。

眉头紧紧蹙着,眼神失焦,泪水滚滚落下,崩溃的模样好似他只要再凶一点重一点,白榆就会受不住晕过去。

但他停不下来,欲望无视理智,让性器膨胀,钻进绵软温柔乡里不肯出来。

他越是沉溺,越是唾弃。

曾经制定规则的素人们说的没错,兽人都是残暴鲁莽的生物,没有素人的缰绳拴着只会发疯,毁灭他人毁灭自己。

万一他因为主君的纵容而失去分寸,做下不可饶恕的事……

眼眶有点湿。

狼耀心想,原来他也会这时候哭,但他是因为难过才哭的。

……

情事渐歇。

白榆疲累地瘫在狼耀怀里,身体爽了,心里却有些空落。他察觉到狼崽子的屡屡走神,也知道其中原因,但他没办法,能说的都说了,能做的也都做了,死狗干的是比最初猛了,怪他骚,不知满足。他想像从前一样享受到堪称疯狂的性爱,被肏昏过去再操醒,但残酷的现实告诉他,只要他敢在床上昏过去,狼耀就有可能被他吓得以后硬不起来。

白榆:沧桑点烟jpg

他真想抱住狼耀的头怒吼,我不需要你的怜悯!用你的大鸡巴操死我!我死了都会感谢你!

但会吓到狼耀。

面对过于体贴却难以沟通的伴侣,迟迟无法在床上得到满足的他只能一遍遍咽下苦涩,表示理解,眼睁睁看着夫夫产生隔阂却无能为力。

——咽他大爷的头。

白榆愤愤扔烟头。

妈的。

他绝不坐以待毙!他要出轨找个能干的,觉得满意了再收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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