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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这哪是医务部根本就是动物园(剧情)

 

形势陡转。

刘缪来不及反应,四肢头颅已经被兽奴固定住,成为动弹不得的靶子。他愤怒至极,发誓要先虐杀白榆,再砍断敢忤逆他命令的兽奴的四肢。

精神力暴涨,化为无数尖刺,侵入兽奴大脑,却撞到了厚厚的一堵墙。

反噬让他头疼欲裂。

白榆接近的脚步未停,他眼里甚至一丝敌意也没有,好像只是吓吓刘缪,开个玩笑。

直到套着指虎的拳头砸上他的嘴巴。

混着鲜血的牙齿飞溅,白榆迅速后退,免得被溅脏。

他没兴趣去看刘缪由愤怒震惊转为恐惧的神情,摘去指虎手套,随手丢进垃圾桶,揉捏发酸的手腕,眼神示意被操纵的兽奴们:“你们——把他的四肢掰断再抬进来。”

医生的身影彻底消失,围观的兽人们私语声渐起。

大部分都觉得白榆回击的程度太轻了,连连惊叹医生真的是个善良又温和的素人。极小部分清楚刘缪在首都星地位的兽人担心后续医生的安危。

白榆进屋随便找了个地儿坐下,拍拍旁边。

狼兽人乖巧坐好。

白榆:“低头。”

毛茸茸的狼脑袋凑过来。

手掌抚上去揉搓,白榆轻声:“今天很乖哦,以后也要这样,你是我的,除了我没有任何人有权利伤害你,无论是兽人还是素人。受欺负要跟我讲,不许憋着,知道么?”

狼耀眼眶一热:“嗯!”

他想舔舐白榆抚摸他的手,水汪汪的直白眼神即便不说白榆也能看懂,他大方递过去:“乖狗的奖励,舔吧。”

覆着精神流的肌肤绝对是最极品的美味,狼耀这几天尝过不少次,早就上瘾了,要说最喜欢的地方,肯定是藏在衣服里的柔嫩隐秘处。

他舔的上头,眼神都迷离了,白榆一巴掌抽醒,“好了,剩下的晚上再说,先别粘着我,去做你自己的事。”

狼耀恋恋不舍,他不悦地扫视一圈,管不住自个眼睛的家伙,身子一动,挡住白榆,撒娇的声音轻又软:“主人真好。主人我爱您。”

白榆眉眼弯弯,“嗯,我也爱你,快去吧。”

狼耀一走,白榆和五个兽奴一起去空的诊疗室。

没有人知道诊疗室里面发生了什么,只看见出来的几个兽人身上精神标记消失,结伴迅速离去。

路过四肢具断痛昏过去的前主君时,脚步停都没停,浑身上下连脚尖都带着喜悦和痛快。

短短天,前来医疗室的兽人络绎不绝,白榆神医的名头也越传越响,重症伤号越来越少,医疗部开放的名额反而越来越多,下班时间到了也灯火通明,人比白天更多。

整个军团才四千人,刨去战役牺牲的,三四天时间,医务部开放的名额足以让剩下的大兵轮一遍,但来抢位的不减反增。

起因是白榆下班之后,由他的三个小兽人助手继续值守,小助手设下的规章制度宽松到不可思议,甚至允许他们变成兽态休憩。

最开始大家都挺收敛,怀揣着碰运气的心走进来,在溢满精神流的房间睡一夜醒来还觉得不真实,跟没去过的人一讲,结束训练一早过来蹲点,身边多了几个竞争对手。

人传人现象十分严重。

没几天就演变成白榆前脚刚走,后脚医疗部的三层楼里里外外上上下下,院子里、楼梯间、走廊上全都占满。

一抬头,飞禽们嘴里叼着自带的落脚棍,找个合适的地方一挂一插,临时歇脚。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有毛的、带鳞的,除了海洋生物,品类都快凑齐了,白榆要瞅见高低得感叹一句,这哪是医疗部,妥妥一个动物园。

白天预约靠身体健康程度,没点大伤大病不收治,晚上就是单纯的拼实力和运气。

小助手说了,抚慰剂管够,只要挤得下,再多也能收。考虑到人越多,精神安抚效果稀释得越厉害,夜间费用比白天少一半。

于是,兽人大兵冲得更疯了。

肥水不流外人田,何况别的军团有自己的医务部,第三军对外嘴很严,但难免会有走漏的几条消息,幸好其他军团的兽人大兵死活不信,全打为谣言。

“假的,一定是假的!”“军区造谣关禁闭,谁跟你说的这消息,我这就去举报!”“长官你听听!真他妈会编!”

骂着骂着就来到长官面前,挤眉弄眼,摇头摆尾,疯狂撺掇长官找狼耀少将打听实情。

这些长官,有几个就是跟着狼耀一起找过白榆的兽人,当然相信这不是谣传,手底下的兵谁不心疼,他们结伴找狼耀,商量跨团就医。

狼耀对整个军旅的控制权仅限于战场上,头上还有个权限更高的素人指挥官压着,平时少将头衔就是个摆设,只有第三军团从属他,听他命令。

申请怼到面前,往常狼耀肯定第一时间整理好汇报给桓清,今天则是挥跑同僚,拨通白榆的光脑。

白榆:“乖狗狗,怎么了?”

主君的声音温柔似水,狼耀又回忆起了这些夜晚的神仙日子,脸一红鸡巴一硬,哑着嗓子说正事。

白榆爽快答应,“可以,重伤的也能来,正好我闲好几天了。”

狼耀:“好!”

邮件发给桓清,批复两分钟就下来了。

一群兽人队列整齐,浩浩荡荡,狼耀为首,伤号在后。

身边的巨蜥穿着军装,人形比半兽人矮一些,五官俊俏,他挤蹭狼耀的肩,“你去见主君为什么不变成人形?”

狼耀脚步一顿,化成人形,憨笑:“差点忘了。”其实是因为白榆更喜欢他半兽人的模样。

巨蜥有意无意地瞥向他的脸,眼底闪过自惭形秽的暗淡,说:“我递交辞呈了,无论批复与否,三天后就走。”

原因不必多问,解除烙印的巨蜥绝不可能再留在军队,否则白榆非法解除的事情容易暴露不说,巨蜥的前主君也不会放过巨蜥。

狼耀沉默片刻,“那……走之前咱们几个在食堂凑一桌,怎么样?”

“好啊。”巨蜥笑起来:“我找好去处了,是童医生推荐的公益组织。”

狼耀也笑:“嗯,那挺好的。”

见到白榆,巨蜥上前亲口道谢。

白榆说:“不必客气。”

素人医生对待其他人态度温和疏离,兽人们沉迷于白榆的温和,他们压根察觉不到这份疏离,心头蠢蠢欲动想自荐枕席的越来越多,只是因为白榆身上光环越来越盛,再加上狼耀的优越出身和外在条件,自觉配不上素人医生的他们谁也没踏出这一步,只敢藏在心里。

狼耀很满意他们的自知之明。

军旅在边境停留修整半月,踏上回程路。

白榆开的‘黑诊所’已经关停,狼耀见过白榆的各类医疗执照,完全可以开办合法正规的诊所或医院,白榆解释说正规的要受各种监管监督,他不喜欢,何况他这种过于大手笔的治疗方式容易也容易生出事端,黑诊所的运营模式更适合。

途中,白榆一直贴心地让刘缪保持昏迷,时不时让他伤上加伤,半死不活地吊着,确保他回到首都星后成为药石无医的废人。

刘缪没机会跟家人通风报信,军旅高层内巴结过刘缪的人在桓清的敲打下不敢轻易走漏风声。

皇家和刘家孰轻孰重,他们分的清。

首都星,李家。

李家早年是贵族世家,目前的家主是狼耀的父亲,a级素人,早年仰仗着跟皇室关系紧密,政界爬的位置颇高,敛得不少声望财富,拥有的兽人也不仅仅是法律规定的十个以内,截止到今年,已经收了三十四位兽奴。

狼耀的爸爸是最早跟着父亲的兽奴,因与皇家有远亲,颇为受宠,后来只孕育出他这个兽人再无所出,父亲不再待见他们父子,直到他被测出s级潜力,父亲才重新把爸爸接到主宅居住。

这回狼耀打了胜仗回来,李桂只恨不得没早早打死不知好歹的儿子。

擅自在边境随意找了个素人把自己送出去,让他之前的辛苦泡了汤不说,找的还是个不知好歹的,居然敢把刘家的素人打残。

真是疯了!

刘家家主亲自登门算账,李桂缩着肩膀,连连道歉请罪,“您放心,我就当没这个孩子,随你们处置!”

刘缪父亲指着李桂骂,即便李桂给出‘诚意’,他仍不解气,一个兽人,死了也赔不起他儿子的终身残疾。

怒火直冲脑门,他狞笑一声,一脚踹上跪在一旁的萎靡黑狼。狼耀现在在皇宫,他暂且动不了,那就先拿他父亲和爸出出气。

刘家主坐在沙发上悠闲喝茶,时间走向七点,才出声当和事老,让刘缪父亲停手,说:“时代变了,现在可不兴随意打骂处置兽人,更何况是你们李家的出息狼崽。”年纪轻轻混成少将,虽说有名无实,但足以看出李桂往狼耀身上下了不少功夫,“这样吧,今晚皇宫有晚宴,咱们一起去,你记得好好管教一下,再登门道歉,这事儿就算了。”

李桂一脸狗腿相:“是是是,那是自然,肯定要登门道歉。”

刘家主睨了地上一动不动的狼兽人一眼,狼耀和他这个兽人爸爸,他们刘家都不会放过。到时候登门的是父子仨,回去的可就只有李桂一个。

什么皇家远亲,狗屁亲戚,八竿子打不着的玩意。现在皇室谁还记得狼耀他爸这号人?

刘家主放下茶杯,语气高高在上,说:“收拾一下,今晚皇宫有宴会,你跟我们一起去。”

李桂受宠若惊。

上次参加宫宴已经是几十年前的事情了,他感激不已,穿戴好礼服和饰品,都是老掉牙的款式,但已经是他最得体华贵的套装。

挂着谄媚笑容跟在刘家人身后。

路上,李桂才得知带上他的缘由。

白榆手上有邀请函,刘家打听到的消息说是白榆救了一个世家之子的缘故,邀请函对他们家来说十分宝贵,当做报酬送给了白榆。

刘家护短,睚眦必报,听到这消息那是一刻也等不得。

李桂闻言明白了带上他的作用,他要行使狼耀父亲的权利,把狼耀从白榆手里夺回来。

白榆想借着宫宴结识人脉,刘家就让白榆在众目睽睽之下丢个大脸。

宫宴场地有内场和外场,圆月高挂,为场地洒下皎洁光芒,悬挂点缀在树梢枝丫、灌木丛林的灯火绕了一圈,和身披盔甲的皇室亲卫一起,将外场围拢起来,席间游走谈笑的无一不是在首都星有头有脸的家族。

白榆和狼耀入场时,蕴含着打量评估的目光从四面八方聚集而来,很快分散。

俩人手牵着手,绕过一簇一簇人堆,闲庭信步,聊着天:“阿耀今天真好看。”

身畔的男人眉眼俊朗,薄唇高鼻,轮廓清晰,妥帖的礼服勾勒出他宽肩窄腰的好身材,布料裹得住一双大长腿,却挡不住步伐间大腿肌肉的轮廓。

白榆被迷得眼睛都移不开,他清楚地知道这身衣服下包裹的身躯多么健壮有力,爆发力和持久力都很足,无论是人形还是半兽人,尽力收敛着力道操他,也能让他喷的床单湿透,翻着白眼失禁高潮。

思绪稍一发散,上面下面一起流水。

白榆舔舐唇角,才刚来就想走,他对宴会上的精美点心餐食毫无兴趣,只想早早回去吃狼屌。

狼耀换上白榆为他买的衣服之后,夸赞就没停过,他耳垂的热度也没降下来过,声音低沉而清晰:“主人才是最好看的。”

白榆弯起眉眼:“嘴真甜。”

狼耀理直气也壮,他说的都是实话,即便白榆带着面罩,露出来的那双星眸足以形成旋涡,让与他对视的人为之沉沦。

他们越靠越近,脚步不由自主地往阴暗僻静处挪。

“狼耀!”

声音打破旖旎气氛,裹挟着劲风的精神刃袭过来,在距离狼耀一米远的地方像撞到什么东西一样猝然弯折。

李桂痛呼一声,捂着额头直冒冷汗。

走向和预料的不同,刘家主眉头一皱,很快恢复虚伪的和善,虚虚扶着李桂,“你啊你,管教孩子回家关起门怎么都行,怎么能当着大家的面动手呢。”

李桂嘴唇狂抖,他直不起腰,痛的接不了话。

刘家主沉下脸,暗骂一句废物东西,看向白榆的眼神更是明显掺了冷意,他没蠢到在宫宴上动手,心里却是又给白榆狠狠记了一笔,“这位童……”

“童医生!”宫殿内飞奔过来一个容貌艳丽的高个男人,头上插着艳丽羽毛,老远就挥手向白榆——或者说童星辰,打招呼。

一路跑来脸不红不气喘。

众人纷纷向其行礼,“二殿下晚安。”

二殿下随意挥手,“嗯你们也安。”他脸颊红扑扑的,眼睛就没从白榆身上离开,“哥、童哥哥怎么不进去?外面多冷啊,父皇和兽后都等急了,催我出来叫你。”

他说着,卸下肩上披风往白榆身上披。

白榆:“不必了,我不冷,多谢二殿下。方才是……”他瞥了一眼刘家主和刚缓过来的李桂,“方才有事耽搁了,这就进去。”

他挽住狼耀的臂弯,和二殿下雀翎并肩同行。

和白榆的温和不同,雀翎喜恶形于色,刘家的素人私底下的作风大家都知道,雀翎身为兽人,自然对刘家没好脸色,他冷哼一声,“童哥哥放心,刘家很快就不能呆在首都星了。”

白榆:“哦?此话怎讲?”

雀翎才不管周围竖起来的耳朵有多少,他耸肩摊手:“我也不知道,我听说的。”

身为皇室嫡系,最受宠爱的皇家二殿下,和普遍乖巧听话的兽人不同,性情堪称‘恶劣’,是兽人中的‘异类’,干出的出格事儿三天三夜都说不完。他殴打主君,逼迫主君产卵后把人一脚踹开,年纪轻轻就成了无主兽人,独自孵化两个孩子,至今未再寻找新主君。

这样的兽人就算出身皇家,以前也是要被钉在耻辱柱上,可现在风向转变,二殿下还亲手扶持了议会里的激进派,让民间一部分天天喊着乱七八糟口号的兽人奉他为指路明灯,学习榜样。

素人看不惯雀翎,但有气只敢往其他地方撒,根本不敢招惹雀翎,不仅仅是畏惧他无视公序良俗的疯癫和身上加持的皇权光圈,更是因为他那张堪称诅咒的乌鸦嘴。

他随口一句,哪怕真的是胡编乱造,事后不出三月,百分百灵验。

白榆的余光看到了刘家那群人惨白如纸的脸色,轻笑:“这话可不兴说,陛下知道了会怪罪你的。”

雀翎:“怪就怪嘛,大不了关禁闭,我就是随口说说,看他们不顺眼而已,反正我讨厌的人或事都没啥好下场。”

白榆:“说的也是。你身边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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