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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超粗长马DC透BX、灌满精水、捆在木架上挨

 

冬元序计划先礼后兵。

把人掳来就没打算还回去。

他看中了白榆的医术,有意让白榆在军队中身为军医发光发热,更想得到白榆最新的研究成果详情,蛇麟虽说深度参与其中,但有素人设下的禁言暗示在,没办法向他透露具体的内容。

但——就算他给出最好的待遇,也不如白榆呆在首都混的风生水起,素人大概率不会同意他的提议。

希望威胁有效。

冬元序瞥了一眼审讯室角落的‘刑具’。

他并不想真的付诸行动。

白榆悠悠转醒,环顾四周,最终把目光定在面前坐着的男人身上。

“这里是哪?你又是谁?”

冬元序彬彬有礼,“初次见面,我是革命军首领,冬元序。”

“叛军?!”白榆眉头微皱:“飞舰上我旁边的人就是你,是你绑架我?帝国这些年出现的素人失踪案少不了你们的手笔吧?真是好大的胆子。”

冬元序没有纠正他的说法,在帝国眼里他们就是叛军,他摇摇头:“失踪案都是暗夜的手笔,他们的兽人首领行事作风可比我更激进,不少素人死于他们的暗杀。我们和他们不同,除了你,军队其他的素人都是自愿参与革命的。”

白榆:……

男人面不改色地撒谎,要不是他才是真正的暗夜首领,这话他都信了。

真是好大一口黑锅,‘失踪’和‘死亡’案大家对半分好吧?

白榆心里无语撇嘴,面上装的很好,一分无措一分惊慌,剩下八分强装镇定,跟冬元序你一言我一语地周旋。

在冬元序提出需求给出条件之后,眉目精致的漂亮素人嗤笑一声,倚在座椅靠背上,毫不客气地嘲笑他能给的太少了,金钱、权势、名望,陛下会给的更多,也更正统,他怎么会抛去光明前景不要,跟叛军厮混在一起?

冬元序心底微微叹气。

他抬抬下巴,示意白榆看向角落,“你知道那是什么吗?”看到素人茫然的眼神,他好心解答:“它确实只是个单纯的木架,是我专门为你量身定做的,我的原型是半人马,比较高,待会儿把你扒光衣服捆上去,屁股翘起的高度就刚刚好。”

“你……真是疯子。”素人瞳孔都在震颤,白皙的脸蛋被气的通红,依旧不肯低头顺从,“我承认,你算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兽人堆里还算有点脑子的那个,但想凭借这个控制我,太天真了吧?”

白榆晃了晃手,金属清脆的碰撞声响起,手铐在昏暗灯光下折射光线。

冬元序依旧游刃有余,“你可以试试。”

白榆装模作样地调动精神力,调动失败,呆滞中察觉异常,摸上脖颈带的颈环,果然——是只应该出现在实验基地的精神力束缚环。

即便如此,白榆也不会屈服的!

开玩笑。

他还等着吃马屌呢!

看见那裹着毛茸茸软垫的架子就已经忍不住脸红心跳,再听到冬元序三言两语的勾勒描绘,逼都湿了。

这强硬的态度!冷漠的神情!

请务必不要手下留情!不要怜惜他!

白榆又挑衅了几句,如愿以偿被捆在架子上,眼含热泪,是按捺不住的喜极而泣。

冬元序压根没察觉到他被素人的演技骗的团团转。

他真以为白榆吓坏了,眼泪倔强地不肯落下,暴露在空气中的圆滚滚的臀肉却在轻轻颤抖。

他好心给了最后一次机会,“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做军医、还是做母马?”

白榆咬牙,“我还怕你不成?有种你插进来试试!”他不敢说太多,怕说多了口水忍不住流下来。

冬元序没再说话,在半兽形和兽形之间选择了后者,健硕的成年白马身姿肌肉流畅。

白榆四肢都被捆住,腿心完全敞开,肉便器一样仰躺着,马首凑近,炙热的呼吸喷洒到下身。

他刚刚‘被迫’吸入了催情剂,本就发馋的肉逼淫穴此时此刻淫水泛滥成灾,高翘的阴茎紧贴着腰腹,阴蒂没受到任何爱抚触碰,就已经充血膨胀,点缀在肥嫩艳粉的逼肉顶端,像极了熟透的蒂果,肉唇花瓣似的娇艳欲滴,晶亮的淫液糊满了逼口,顺着屁缝往下滴。

骏马的舌头自下而上舔过,屁穴附近的淫水被舔得一干二净,舌尖钻进不住翕张分泌淫液的雌穴,湿热柔软的触感让小穴升不起半分抵抗的力气。

和狼、豹子一类的犬科不同,马的舌头没那么宽大,是类似蛇信的长,但比蛇信粗很多,软软热热的一根灵活肉鞭钻进来,受到刺激的逼穴紧缩着抽颤,穴口收紧,却感觉好像什么也没吃到似的,徒增空虚。

白榆低低地喘,氤氲着水雾的眸子垂下,略有些涣散的瞳孔虚虚地盯着白马的动作。

舌头好软……好热。

不行、不够……小逼喜欢吃硬的。

钻进来的肉鞭温和又没有攻击性,直到它好奇地舔了舔柔软穴腔里唯一一处略硬的凸起,逼穴立刻吸紧了。

舌头有意舔蹭骚点,又深深钻进穴腔里撩拨宫口,素人抑制不住的哼叫似乎有什么催情作用,让原本打算小惩大诫的骏马决定动真格。

给白榆下的药是经过测验的,能让蜜穴肉壶充分发情,再加上舌头深深舔弄操干过整个穴腔,连宫口都被舔开了,舌尖钻进去搅弄一圈,惹得瘫软在架子上的小母马呜呜噫噫地尖叫,逼穴失禁似的涌射出大股淫液。

发情的气息更浓厚了。

骏马坚信自己的判断无误,抬起前蹄搭在木架前端的横杆上,垂落的顺滑马尾轻轻摇摆甩动,昂扬挺立的粗长马屌蹭上柔嫩多汁的肥蚌。

马屌龟头平坦,勃起的性器近乎有小素人整条手臂那般粗长,毫无疑问,是一支凶器。

龟头抵住窄小的穴口捣入,穴壁立刻感受到了粗硬炙热的压迫感,骚点被狠狠碾过,崎岖层叠的甬道被迫一寸寸敞开,吞进马屌。

“嗬呜——!!”

吞了春药的身体本就敏感至极,舌头钻进来肆虐搅弄的时候骚逼就忍不住又喷又泄,这会儿终于被硬热肉屌撑开填满,饱胀感激得穴腔颤抖不已,收缩夹紧,骚点被毫不留情地挤压碾蹭,蜜穴淫壶疯狂分泌淫液,又一次抽搐着高潮喷水。

呜、怎么这么粗啊……?

白榆被插的眼冒金星,穴腔几乎被撑坏了,龟头甚至撑开了宫口附近的淫肉,从未体验过的饱胀酸涩在药物作用下激发成强烈的快感,刚潮吹射出阴精的肉穴转眼又高潮了。

马屌还有一大截没进去,依旧执拗地往穴腔深处挤蹭,顶的宫腔变形,小腹浮现可怖的凸起。

漂亮素人翻眼吐舌,呜呜噫噫地尖吟哭叫。

已经插到最深了、不可能再进来了、不能再进来了!

可他一个字也吐不出来,肉腔被肏成了马屌的形状,蜜穴媚肉贪恋淫欲,紧紧裹吸着能让小穴更爽更舒服的肉屌。

冬元序没想到插入的过程如此顺利,素人没有受伤,容纳进他性器的地方湿软温热,淫液裹满了肉屌,热意相互侵染蔓延。

骏马毫不犹豫地操弄起来。

粗长马屌猛地抽出,嶙峋的柱身勾缠着骚媚淫肉,淫液四溅,马屌只留一小截在穴口,转眼又猛地凿进去,一口气撞到柔嫩的宫口软肉上。

“呃啊啊、嗬啊……!!”

窄小的尿眼大张,发情红肿的肥蚌嫩逼顿时激射出尿水,穴口缝隙艰难地溢出潮吹淫液。

从马屌插进来之后,逼穴就一直徜徉在热胀的高潮里,白榆已经神志不清,不知道是春药的作用太猛烈,还是欺负穴腔的马屌太凶狠。

激烈的交媾充满强迫的意味。

这本身就是为了驯服素人特意准备的淫刑。

脆弱可怜的哀叫哭泣在狭小的审讯室回荡,泛红的肉臀抖个不停,撑纳马屌的肉逼被奸淫成了合不拢的圆洞,肉腔很快被肏到黏糊至极,接连不断的高潮让逼穴完全成为马屌的肉套子,穴肉柔媚异常,吸着马屌吃的咕啾作响。

娇粉肉唇变得殷红肥厚,因情欲而充血,又因马屌进进出出的磨肏再度泛肿,时不时还会被捣进穴腔的马屌给带进穴口,再随着抽出的动作瘫软敞开。

自上而下的穿操强势无比,被高大健硕的骏马骑跨在身下的小母马驹显然承受不了过于凶猛的奸淫蹂躏,脂膏玉体被肏的通红,身体被绑住也抑制不住潮喷引起的本能的颤抖,糜艳肥屄水嫩多汁,马屌干一下就喷一次水,小股小股的,从尿眼射出来。

马屌实在是太粗了,塞进身体里挤得五脏六腑都错了位,膀胱被挤压碾蹭,根本憋不住尿,有时候马屌抽出的太快太凶,湿滑的柱身整个滑出雌穴,再操进去的时候没对准,硬生生挤进屁穴,浅处的前列腺点被碾压到变形,爽的发酸。

骏马反应快,意识到吸着它龟头的穴太紧,硕大平滑的龟头蹭了蹭湿濡的肉逼,重新挤进雌穴,捣进最深处的宫口。

马屌也想像舌头一样钻进宫腔里肆意奸肏,但龟头形状让它一时难以完全肏开宫口,只能用龟头马眼对准了软烂热烫的宫口射出浓浓的马精,用精液‘操弄’柔嫩窄小的宫腔。

精液射的又多又浓,小子宫被撑大填满,肚子鼓的像是怀了小马驹,宫腔根本盛不下,精液多到满溢出来,艳红逼口,翕张屁穴,泛着粉的臀肉……全都是浊白的浓精。

“呜啊……嗯呜……”

肤白貌美的雌驹连呻吟都变得微弱,颤抖的哑音从喉咙里艰难地挤出来。

春药的药效已经过了。

骏马也从前所未有的交媾中汲取到无尽快感和充盈至极的精神流,他抽出粗长的性器,变成半人马的模样,弯身捏住白榆柔软的脸颊揉了揉:“现在呢,有改变主意吗?”

白榆呆呆的,眼眸失神,身体还在时不时地痉挛颤抖。

正当冬元序以为他把人给玩废了的时候,漂亮素人有反应了,水润的眸子转动,嗓音喑哑脆弱,“没有、就不、有种……你操死我。”

冬元序愣了一下,心中肃然起敬。

是个硬骨头,这样的对手值得尊重。

他果断把白榆身上的束缚解开,并表示愿意给白榆考虑的时间。

等着马屌操屁穴的白榆:“???”

别看他现在衣服浑身瘫软有气无力的死样子,这是他爽到了好吗?你有那么大的鸡巴进入小逼,你只射了一次!只做了一次就不做了?!

他白眼一翻差点气晕过去。

冬元序的退让没能换取到同等的妥协,白榆除了刚来被刑讯凌虐弄昏的那次对态度软化了点,答应考虑冬元序的话,勉强吐露一点实验细节。

随后,被好吃好喝伺候着的素人立刻好了伤疤忘了疼,转头翻脸不认人,嘴硬的很,除了要吃要喝,别的一个字都不多说。

白榆住在他隔壁,那原本是他住的地方,算是整个主营内部最宽敞舒适的地方,白榆住进去就没再出来过,不是他限制白榆的自由,是白榆压根不想出来。

每天冬元序都变着话术试图说服白榆妥协,他的话白榆左耳进右耳出,每天吃饱了就钻进被窝睡大觉,一掀被窝,哦,原来是在用断网的智脑打游戏消磨时间。

连续几天,冬元序耐心告罄。

素人油盐不进。

是他态度不够软?还是他手段不够硬?

冬元序猜测是后者,他坐在床边的椅子上,静静等白榆吃饱喝足,擦完嘴巴淑过口,像往常一样撅着屁股钻被窝,预备用无视的态度抵抗他的‘絮叨’。

男人这次一个字也没说,拽着漂亮素人细白的脚踝,从后腰掏出一捆粗长红绳,三下五除二撕掉白榆的衣服,大腿小腿叠在一起捆上,双手背后交叠,手腕捆在一起。

白榆徒劳扑腾两下:“你干嘛?又发什么疯?”他听见衣服窸窸窣窣的声音,扭头一瞅,脸上半分惧怕也无,眼底带着显而易见的轻蔑不屑,“用这么细的玩意插我?更厉害的我都能撑过去,就这?你不行的话找点别的兽人一起来,兴许还有点用。”

这话他发自肺腑,真心实意。

尝过真正兽屌的逼穴根本看不上人形的性器。

而且。

他来这五天了,整整五天!就刚来那天开荤尝了点肉!之后一直素着!他遇见狼耀之后就夜夜笙歌,狼、蛇、豹他变着花样吃!哪饿过这么多天?!

男人闻言,额角青筋暴跳。

他猜得果然没错,白榆明摆着吃硬不吃软,不见棺材不掉泪。

不、他错得离谱!

他一开始就不应该心软!适可而止能让白榆软化吗?并不。

“好,很好。”冬元序冷冷道:“你最好祈祷今天别被我肏死在床上。”

大床的高度对素人来说太高了,但对于成年骏马而言刚刚好。

动弹不得的白榆撅着屁股跪趴在床上,翘起来的臀肉自然敞开,露出粉嫩干净的屁穴褶皱和微耸鼓起的肥嫩粉艳的肉缝。

直立的后腿站在床边,前蹄跪在床铺上,猩红狰狞的肉根抵上白榆嫩白光洁的腰身,炙热又滚烫。

马眼腺液滴落在轻颤的脊背上,白榆扭头瞥了一眼,哈喇子差点流出来,“谁怕你啊,有种你别给我下春药,我倒要看看哼呜……!”

中气十足的叫嚣陡然变成颤抖的呻吟。

冬元序这次确实没下药,得益于白榆最初软化态度给出的信息,他清楚怎么挑逗白里透红的软嫩肥蚌,也知道只要操作得当,紧窄的菊穴肠腔也能吞下肉屌。

兽形的他不方便用手,舌头倒是个好工具,但他偏不用。今天只来硬的不来软的,他要让只会胡言乱语的素人好好长长记性。

马屌蹭开肥嫩逼穴,硬热的柱身蹭碾着敏感柔嫩的花蕊嫩瓣,外露的肉唇阴蒂硬生生被碾压进肉里,嫩穴清晰感受到了强烈的摩擦感和压迫感,马屌从头蹭到尾,翘起的阴茎也被迫给马屌贴贴,滴着腺液的扁平龟头直接怼到了白榆胸前嫩呼呼的奶子。

电流似的酥酥麻麻自阴茎蜜穴升起,白榆爽的直哼唧,奶肉感受到了湿濡炙热。

真的好长啊……

白榆忍不住惊叹。

跟马屌相比,蛇的两根都相形见绌。

淫荡的身体顿时回忆起初次吃下马屌的快感,插的肚子满满当当,激烈的抽送像是要把他干死,每一次撞击似乎都往更深处捣弄,雌穴肉腔完全就是马屌的飞机杯肉套子,因着尺寸不和,凿进来的马屌恨不得把肉套子捅穿。

腹腔热烫,逼穴颤抖,身体一直在高潮,分不清是在尿尿还是在潮吹,爽利至极的快感直冲天灵盖,遍布潮红的肌肤滑嫩细腻,浑身上下里里外外都热涔涔的,脚尖麻酥酥地抖,整个人快要被马屌给肏到融化掉。

几次小小的高潮逐渐汇聚成凶猛的潮吹,热乎乎的淫液尿水喷出,一直在积累的快感瞬间释放,淫水阴精滑过穴腔,尿水不受控制地射出尿眼,高潮时情不自禁的痉挛全是爽到难以自制的证明,小腹内部一直酝酿的热意散了点,骚浪至极的身体竟还在渴望下一次的喷水失禁,脑子热成一团浆糊,理智崩溃思绪全无。

白榆爱死这样的感觉。

他还在享受呢,臭白马不做了,不上不下地吊了他好几天,总算有了解除禁欲的趋势,马屌贴上他身子的时候,被淫欲浸染熏陶入骨的胴体忍不住发抖,马屌蹭上肉唇阴蒂来回磨肏,逼穴兴奋地抽搐紧缩,热乎乎的淫液被穴口吐出来,沾湿了马屌。

欲火燎原,瞬间点燃周身的燥热。

肉蒂嗅到雄性炙热坚硬的气息,转眼充血翘起,肉唇愈发肥嫩湿滑,整口逼穴花朵沾满了亮晶晶的淫液,娇嫩又柔软的肉阜被马屌碾蹭得乱七八糟,还没插进来呢,淫荡的雌畜已经抖着屁股呜叫着高潮了。

外阴的酥爽勾起穴腔深处的骚动。

马屌没让发情雌穴等待太久,龟头碾蹭着穴口处的肥厚艳红的肉唇,肏的穴口一直发抖痉挛,淫水浇淋在大龟头上。

找准了位置,马屌二话不说钻进紧窄柔软的淫穴肉洞。

“呃呜呜——!!”

娇淫雌畜顿时溢出高亢尖吟,鬓发汗湿,精致漂亮的眼眸爽到失焦,脸蛋软肉布满潮红,红唇皓齿间伸出颤抖的舌尖。

好大。

好涨。

直接插进来了……

猝然被粗屌撑开的淫穴饱胀到近乎要裂开似的,淫肉不知廉耻地缠上肉屌,穴腔深处紧紧吸吮着,像极了熟练揽客的娼妓,引着客人进入温柔乡深处。

跪趴在床铺上的雌畜美丽又骚浪,用着娇小的身子雌伏在发情的骏马身下,雌穴不可思议地敞开,容纳进粗壮异常的性器,腰腹浮现长条形状的凸起,是被撑开的甬道,也是贯穿甬道蜜腔的肉屌。

马屌顶到最深处,内脏被挤压,腹腔被填满。白榆被肏的呼吸困难,张唇吐舌,不住呻吟喘息。

淫心紧贴着龟头,宫口附近的嫩肉爽到发颤,哆哆嗦嗦地紧紧贴着龟头,像是无数张小嘴,轮番上阵吸吮舔弄热烫的硬物。

“哈啊、好深……呜呃……好粗呜……呃啊啊!!”

马屌进进出出地捣弄蜜穴淫壶,穴腔不受控制地抽搐收缩,快感化作淫液肆意泛滥,白榆浑身都麻了,止不住地颤抖痉挛,阴茎贴着床单射出精液,肥嫩圆润的臀肉发抖,大股淫液顺着翘起的肉蒂往下淌。

他高潮了。

骏马身下的雌兽呻吟不断,尾调婉转撩人,很快在马屌不停歇的操弄捣插下染上哭腔,泣音哀切可怜,呜呜噫噫的,精致漂亮的脸蛋上全是眼泪口水,双眼上翻,一副被肏到失神的淫态骚样。

马屌操的凶猛激烈,扁平的龟头次次撞操上宫口,撑开淫心附近的软肉,整口穴腔都被开凿过,柱身粗壮,无需刻意撩拨骚点,只是简单、毫无章法的抽插就能将每一寸媚肉操弄得不住流水。

略硬的骚点都在接连不断的磨操下发软泛酸,宫口几乎被捣烂,及其软嫩湿滑,但凡马屌龟头再小一点圆润一点,就能直接顶肏进子宫,奸淫美丽淫兽最深处的蜜腔肉壶。

雌穴淫壶撑纳不了过多的快感,于是整个下身都成了极品上等淫器,感官相互连通,屁穴翕张溢出肠液,阴茎射了又射,尿眼哆哆嗦嗦地喷尿。

“哈啊、呃呜……好激烈、呃……插的太深了、不能再深了……尿了呜、一直……嗬呃呃——!”

肉屌在穴腔捣来插去,一下又一下的深捣重插,白榆的大脑早已失去神智,恍惚中总觉得自己要被马屌肏穿了,一次比一次更深更重,自我保护的本能下意识抵抗过于汹涌强烈的性欲快感,淫兽不肯乖乖雌伏,怕得想跑,他越是挣扎,绳索缠得越紧,四肢愈发动弹不得。

“嗬呜——!!”

淫兽溢出哀鸣。

白软滑腻的身子被肏的满是红晕,臀瓣都变得糜艳,何况是一直被奸肏摩擦的逼穴。

圆溜溜的鼓胀肉蒂鲜艳欲滴,花唇肥嫩无比,整口坟起的肉阜完全绽开,喷溢着黏腻香浓汁水,鲜艳糜丽。

马屌忽地停止了猛插狠肏,龟头严丝合缝地碾住肉嘟嘟的宫口,整根性器在穴腔里小幅度地翻搅挑弄,龟头左摇右晃,扁平边缘数次挑起敏感娇嫩的宫口嫩肉,似乎是想找角度钻进去。

“不呜、不可以……哈啊、咿呃……插不进来的、别肏了……嗬呜呜——!”

这话要是前几天说,冬元序或许会信。

但现在的冬元序可是钻研过白榆亲自提供的‘性爱指导手册·上篇’的人,逐字逐句地理解记忆,记得滚瓜烂熟倒背如流。

只要角度找的好,总能插进去的。

宫口淫心几乎要被磨烂,艰难抵抗着龟头的磨操顶弄。

淫兽下身疯狂抖颤,呜咽着尖叫哀泣,颤抖的舌头吐出挣扎求饶字眼,但太过含糊不清,像是在说毫无意义的胡话。

骏马没理会。

他快射了,今天想钻进淫壶肉腔的子宫孕囊里射精,到时候用龟头牢牢堵住腔口,不许宫腔像上次一样吐出来太多精水。

马屌最终得逞了,凿进窄小的宫腔嫩壶,对准了颤抖不已的腔壁接连不断地射精。

白榆在被肏开宫口的瞬间就昏过去了,肚子被射大了也不知道,再醒过来也是被马屌干醒的,肚子涨得难受,他下意识抬高了屁股,缓解压迫感,这才察觉到捆住他的绳索消失了。

屁股热热的。

好像有什么柔软的东西钻进去搅弄。

白榆懵懵地扭头往后看,毛发洁白的骏马在舔他的屁穴。

舌头钻的很深,舌尖在结肠腔翻搅舔舐。

细白的手抚上腹部,原本平坦的腰腹此时鼓胀得吓人,被迫撑大的宫腔全是浓白马精,这会儿顺着宫口缝隙尿尿似的一点点往外流。

身体好似还在高潮的余韵里,隔两秒就过电似的战栗发抖。

淫兽被解开束缚,丝毫没有逃跑的意思,也许是被肏软了身体,抬抬手都费劲,折腾半天就翻了个身,仰躺在床上哼唧着喘,摸上骏马脸侧,撒娇似的:“别舔了……呜、肚子胀……”

冬元序任由他摸,粗长的舌头已经趁着白榆昏厥的时候摸索了整口肠穴的敏感点,他本来是打算到此为止,下次再搞,没想到白榆醒的这么快。

马屌只射一次显然是不够的。

肠穴穴口已经被舌头舔的湿软至极,穴口浅处的前列腺点爱死了舌头的鞭挞操弄,一被舔操到,阴茎即便射不出来东西也要高高翘起,肛口也死死箍住他的舌头。

他觉得差不多了,前蹄再次跪在床上,性器试探性蹭过屁穴和雌户。

素人傻乎乎的不知道躲,还好奇地摸上马屌,沾了一手黏腻,不摸了,往床单上蹭。

冬元序:

还是欠操。

龟头强硬碾上屁穴,生生将粉嫩褶皱撑开,粗壮柱身挤开柔软的肠肉,碾压着前列腺点往深处操弄。

刚插进来,屁穴就爽到瑟缩发抖了,马屌得天独厚的尺寸让它不需要可刻意上顶就能狠狠地摁操着骚点,骚唧唧的肠肉被迫撑开,内壁被开拓的感觉奇异鲜明,裹着令人战栗的快感。

白榆蹬着马腹发抖,溢出断断续续的尖叫哭喘,眼泪再次汇聚流淌,阴茎精神百倍地翘起,只是被马屌插入的过程就射了两回。

“呼呜……嗯、哈啊……!”

粗硬肉棍一口气插到底,层叠的媚肉堪堪裹住结肠腔的入口,没让肉棍直接凿进来。

湿热柔软的穴肉艰难地吞吃马屌,穴口外头还没插进来的部分更粗壮可怖,白榆抖着手去摸,发现这部分比他手还长。

不能全部吃下……好可惜。

他摸了两下又躺下来,习惯承欢的身体熟练地找到最省力的姿势,反正不管他怎么躺,马屌都能操得很深。

身体被填的满满的,生理上的快感和心理上的满足让白榆爽的直哼唧,这一刻他对半人马的爱达到顶峰,以后甚至想每晚抱着马屌睡觉。

肠肉很快适应了异物入侵,浑身上下仅剩的力气都集中在了肠腔淫壶里,淫肉紧紧含着肉屌吸吮颤抖,马屌龟头顶的深了,穴口和深处会箍得特别紧,媚肉咬的太凶,马屌抽出来都要费点力气,来不及松嘴的媚肉被牵连出穴口,蜜穴褶皱完全撑开,整口肉穴完全就是专门为吞吃性器肉屌而生的淫洞。

白榆都没力气叫了,软软地瘫在床上,仰躺着不舒服就变成侧躺,肉棍操得太深,结肠腔转眼失守,腔内软肉被搅弄奸肏得一塌糊涂,淫液糊满了穴腔,沾染肉屌,穴口噗呲噗呲喷着淫水,泛着粉的臀肉一直轻轻发抖,他抖着身子本能地向上爬,好不容易让马屌撤出结肠腔,转眼就被骏马前蹄抵肩膀往下推。

“嗬呜……!哈啊、慢点、轻一点……呃呜呜!”

白榆踹不动马腹,他被顶肏的喘气都费劲,肚子被肉棍搅得一塌糊涂,腹腔热潮汹涌,一遍遍冲刷四肢百骸,浑身都麻酥酥的,足弓绷紧,脚尖蹬着床单哀叫着潮吹。

雌穴宫腔的马精被操出来好多,肚子没那么鼓胀了,又被马屌顶入屁穴重新灌了一肚子精液。

肉柱粗壮,连马眼都比别的兽类宽,射出来的精液又多又猛,像是在被精柱操弄肠腔的更深处。

白榆泪眼朦胧,呜叫着挣扎扭动,“太多了、别射了!呜……肚子满了、出去、出去射呜呜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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