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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数次昏厥、新欢犬TXCB、半人马咬牙围观(剧情渣)

 

治疗舱对外伤内伤都有效,也能舒缓过度‘运动’后乳酸堆积导致的四肢酸痛,素人在里面睡了一整天,醒来之后吃饭都懒得抬手腕,还是冬元序一口一口喂的。

白榆一晚上被干晕好几次,吃得饱睡得香,脸蛋白里透红,气色好极了,答应等休息好了就把实验全过程教程完整写下来。

拿到手的冬元序越看眉头皱的越紧。

‘素人的精神力要想得到突破必须数次濒临溃散极限,在性爱中昏厥是最直观自测是否濒临极限的方式之一……’

‘b级或以上的素人在高等级且资质高性器尺寸达到一定程度的兽人协助下,短期内会拓宽精神域,长期则自然而然实现晋升……’

所以……素人并不是屈从他的‘强硬手段’,而是是利用他当晋升的工具人?!只要等级晋升,脖颈上能限制b级及以下素人的玩意就是个摆设。

冬元序越想越合理,俊脸黑沉如墨,他直接问,“你前两天是故意激怒我?”

白榆打了个饱嗝,今天的伙食让他想到了狼耀的手艺,他故作讶异:“我疯了吗闲的没事找虐?明明是你残忍冷漠又无情,强行用我这个无辜的素人来满足你的贫瘠的精神域!”

“……”冬元序亮出标红的两段话:“你对着这段话再说一遍?”

白榆耸耸肩,颇为无奈地摇头:“你非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没关系。”冬元序深呼吸,平复心情,“我们可以比一比,是你晋级快,还是我手底下的人研究更高等级的禁锢颈环快。”

白·顶级s级·榆:“……”

今晚上白榆不准备搞事,他屁股还没好透呢,暂时歇一歇,明天去医疗部看看情况。

冬元序表面上他暂住隔壁,实则每晚都跟白榆一起睡,今晚也不例外。刚开始他以看管为由,现在理由都不找了,默认白榆身边就该睡的是他。

白榆拿骏马当工具人的事情被戳破,丝毫不心虚,之后想做了直接说,不再拐弯抹角,冬元序清楚他的底气哪来的,他不愿意做有的是兽人愿意陪白榆睡。

素人魅力实在是太大了。

即便是戴着口罩穿的严严实实,肌肤没有精神流覆盖,仅凭露出来的精致眉眼,就能引得训练有素的兽人军兵走不动路。

再加上他为军营做的桩桩件件实事,没有刻意经营,声望也水涨船高,军官士兵对这个‘高薪聘请的素人军医’好感度与日俱增。

就连知道白榆真实来历的心腹,对白榆的态度直接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从前厌恶远离素人的赤狐,现在每天见了白榆尾巴摇的跟哈巴狗一样,白榆眼神随便一扫,根本不用招手,颠颠跑过来。

白榆针对医疗部的兽人军医和医疗兵,出了几套考题,根据成绩划分等级,一带三,按高一等级带三个低一等的模式让他们互相帮扶,自己负责带最优秀的一批兽人。

医疗部本身有排班制度,白榆定下午六点到八点为互相交流和学习时间,冬元序专门安排了个地方当教室,白榆偶尔会呆在教室里,拉个有疑难杂症的兽人或者伤的乱七八糟的伤兵做示范,更多时候在军营里四处闲逛。

冬元序尽量抽出空来跟着白榆,抽不出时间就派俩亲兵跟着,他禁止亲兵跟白榆有多余的交谈,明面上理由是担心兽人被蛊惑,实际上存的什么小心思只有他知道。

亲兵实时给他汇报白榆那边的情况,见了什么人,说了什么话,冬元序越听脸色越黑。

又是那只大白狗。

连续三天,白榆晚饭时间都去找他新认识的犬兽人,谈笑风生,一顿饭磨磨蹭蹭吃一个多小时。

别的素人来革命军军营,妥妥的深入虎狼之穴、朝不保夕。白榆来军营,就跟来菜市场一样,放眼望去全是新鲜的,年轻的,精力旺盛的各色兽人,任他挑选。

老实了这么多天,吃腻了他的马屌,找到新口味了?

男人咬肌鼓动,后槽牙差点咬碎,忍了三天了,他今天必须有所行动,决不能让素人在别人身上开荤,真开了这个口子,后果不堪设想。

身穿白大褂的军医摘下口罩,笑意盈盈的眼眸盛了两汪清泉,探头问:“今晚有什么好吃的?”

形似萨摩耶的半兽人垂着的尾巴登时支棱起来,身上油烟味大,他克制地保持距离,“有麻婆豆腐、清炒白菜、酱牛肉、麻辣龙虾。”

有别的兽人补充,被他打断,“这几样是我做的,别的我不清楚。”

白榆:“你做的每样都来点,不要米饭,我今天想吃点馒头。”

“嗯嗯,稍等一下我马上装好。”

“我想让你陪我一起吃,打饭的人够吗,不够的话我让这俩人上。”白榆半趴在台子上,指了指身后的亲卫。

“不够。”

白榆选了一个兽人接替犬兽人的工作,在食堂角落找空位,跟兽人紧挨着坐下。

犬兽人,或者说伪装成白狗的黑狼,享受一天当中难得跟主君贴贴的时光。

战场上的‘狼耀’是黑豹找来的替身,他本人混迹在战场前线成为叛军俘虏,进来之后再次伪装形貌,跟叛军内部的卧底互换身份,变成炊事班的一员。

军营的后厨半机械化,他每天的活不多,一闲下来就忍不住想主君,主君的声明在敌人的大本营里传开了,心里有想法的兽人不知凡几,他打听得再仔细也不会惹人怀疑。

自从三天前跟白榆搭上话,原本拿他当亲兄弟的‘同伴’们纷纷变了态度,有想借着他跟白榆变亲近的,也有忍不住酸意带头孤立他的,狼耀根本不在意,什么‘死不要脸走狗屎运跟白医生多说几句话的歪瓜裂枣’,他可是白榆家堂堂正正的结契兽人,懂个屁。

白榆把玩着狼耀的毛发,原本略硬的发质经过特殊染料的漂染软了很多,摸上去手感更好,沾染着狼耀体温的毛发从指间划过,白榆摸了又摸,“你住的宿舍挤不挤?今晚跟我一起睡吧?放心,上级什么的我都给你打点好,以后你也不用在后厨忙,去我哪儿当我私厨好不好?”

冬元序一进来就看到素人跟犬兽人调情的场面。

白榆见说话好使的人来了,赶紧招招手让他坐过来。

一个小小的炊事兵,没有军衔又是单身,他带走没问题吧?

冬元序不同意,他们军营里每个兽人都是有兽权的,不会做素人的玩物。

“什么玩物,哪有你说的这么严重,我只是想给单身的兽人来点免费的精神抚慰而已。”白榆给他面子,压低声音质问,“再说了,你好好想想你每天晚上怎么过的?”

冬元序:“没做什么,我只是在对你进行监管,你今晚想让他跟你一起睡觉也行,我也要在旁边。”

白榆冷笑:“呵。”

冬元序膝盖上的拳头握紧了。

“行,随便你在哪。”素人撇过来的眼眸潋滟多情,却并不是对他,拉着犬兽人手,温温柔柔:“我们走吧。”

绷紧的神经瞬间断掉,一盆冷水兜头泼下来,心脏都是冷的。

冬元序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

卧室床很大,睡下几个兽人都绰绰有余。

床也很小,没有冬元序能呆的地方。

刚从浴室出来的素人脸颊格外红润,踩在地毯上的光裸脚趾都泛着粉,足弓细韧精致,不盈一握。

盛满星光的眸子未曾在他身上停留,一直在犬兽人身上流转,整个人趴在犬兽人身上,晃着小腿撸着狗毛,软声说话,夹杂着轻笑,旁若无人。

顺滑丝绸睡袍自肩头垂落,挂在臂弯,露出纤薄光滑的脊背,转眼被覆着白毛的大掌覆盖。

犬兽人埋首在素人胸前,猩红湿软的大舌头舔过柔嫩双乳。

白榆眯眼轻哼,双手握住直立毛茸茸的耳朵轻轻摩挲,前胸被湿热柔软舔过,乳尖泛起酥麻,没一会儿就俏生生挺立起来,圆溜溜的嫩乳蒂果漂亮极了,泛着水光。

狼耀想死主君的气息了,他舔了几口,小心翼翼含嘬住奶尖乳晕吸吮几下,又一点一点把整团奶肉‘吃’进狼嘴。

娇乳被温热完全包裹,灵活的舌尖撩拨搔弄着挺立的奶尖,再被狼嘴含住吸吮轻咬几下,白榆爽的忍不住发起抖,逼穴淫水泛滥,欲望化作痒意折磨下体,他找准了角度骑跨在勃起的狼屌上,嶙峋的肉根柱身横亘在逼穴肉缝和臀缝间,腰跨摆动着蹭操不休。

“好舒服呜……再吸一吸、另一边也要……”

狼耀谨记他现在的身份人设,一个单身的普通的兽人,怎么会知道床上这些五花八门的伺候素人的法子,他听话的优点此刻展现的淋漓尽致,白榆让做什么就做什么,绝不含糊。

说让舔另一边就立刻转移阵地,将两团嫩呼呼的奶肉都沾染上自己的气息,奶尖被嘬吸得大了一圈。

白榆背后的目光炙热到无法忽视,他没理会,脱下睡袍甩到一边,纤韧腰线在滑到臀部时陡然圆润,娇小的腰窝精致漂亮,臀肉柔软饱满,泛着粉的臀缝之间时不时露出间隙的狼屌龟头。

狼耀刚见到主君,就嗅到了他身上浅淡的半人马的气息,他鼻子灵得很,这种浅淡乍似只是表面接触沾染,实则是表面都被冲洗干净了,气息灌的深,从内部、从小穴里面传出来的。

主君深入敌营,情势所迫,他明白。

是他来得太晚了。

狼耀在后厨闲的没事就会构思各种暗杀明杀刺杀冬元序的法子,截止到今晚之前已经想了107种,现在没想了,白榆就在面前,在他怀里,他顶多分出点心神用胳膊和手掌拢住住白榆的身躯,遮挡冬元序的视线。

逼穴溢出的淫水蹭湿了狗屌,他抬起腰臀,掰开肉穴,“插进来、嗯……找得到地方吗?”

狼耀装模作样地犹豫,抱住白榆转了个身,用小山一样的脊背把白榆挡的严严实实,小声说,“好像找不到、可以躺下来让我看看吗?我还想舔舔……”

冬元序猛然站起身,抓起地毯上的睡袍往白榆身上盖,指着狼耀:“你、出去。”

狼耀没动。

“这是军令,出去!”

狼耀扭头看白榆。

白榆抬脚就踹,对准了冬元序的胯下,“你又想干什么?围观癖好满足不了你想直接加入吗?但我今晚不想睡你,要么老实一点坐床尾,要么出去。”

素人力气不大,踹的一脚不疼,反而让苦苦压抑的性器登时起立,冬元序胸膛剧烈起伏,深呼吸没压下去反应,怒气也燃的更旺,“让他出去。”他顿了顿,补了一句:“我有话跟你说,让他出去。”

白榆张了张嘴,看到冬元序隐隐泛红的眼尾,又闭上,转头冲狼耀抬抬下巴,示意他出去。

狼耀这才穿上衣服离开,轻轻带上门,守在门口。

“什么事,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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