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当着她的面
韩靳言给人的感觉处乱不惊,好像所有事情都在他掌控之中。现在却有一件事情脱离他的掌控,他硬了。
他神色坦然地告诉舒籽萌,他身体的真实反应。舒籽萌脸颊很烫,和他拍了几场戏,她就把他蹭硬了几次。
他起生理反应,她有一半责任。
“那……要怎么办?”舒籽萌像被他的话击中了一般,也开始不知所措起来。她今天下午躲卫生间里马马虎虎自慰了一遍,不知道他该如何解决自己。
韩靳言伸出手解了自己的腰带,舒籽萌下意识地偏过头,她眼尾余光里看见他松开裤腰带露出了他昂扬的阴茎,那根肉棒已经胀成了紫红色。
她只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闭着眼睛听见了他撸鸡巴的声音,滑腻腻的啪啪声,手掌和阴茎搓擦时发出淫靡的声音。
她耳朵变热,脑海里挥之不去那根又大又直的肉物,韩靳言居然当着她的面自慰。
而马车还在前行,外面导演还在拍摄马车的外景,她真怕他们会突然进来,韩靳言这副模样根本不能见外人,虽然他们也拍过床戏,大多都是错位拍摄,很多时候下半身都是遮挡起来了的。
要是被人拍到他露出隐私部位,他的事业肯定会受到影响。
她心里开始焦急起来,耳朵里听见他喘息的声音逐渐大了起来,她连忙瞥了一眼,看见他手指插在腹下浓密毛发里,握住那根大肉茎上上下下撸动。
他眉头紧锁,头微微仰起,脖子拉得修长。胯部衣物胡乱地堆着,一副被情欲折磨得不成样子了的难受模样。
那根鸡巴时不时在他手掌里跳动,猩红的马眼孔里时不时沁出几滴淫液,舒籽萌从没见过这样的他,一副被快感紧缠又无处排解的模样。
他长手长脚,腿都不能伸直,在狭小的马车里像困兽一样发出低哑的喘息声,他脑海里闪过舒籽萌的模样,白光一闪而过时,精液喷射出来,他捂着鸡巴尖端,不让精液乱喷,大部分精液被他拦在手掌心里,还有一部分精液从他指缝里流了出来。
空气里飘散着一股腥味,过多的精液流到了他手腕处,他显然低估了他喷射的量,那浊液一股一股地从他指缝里溢流出来。
马眼孔像失禁一样根本止不住,就连舒籽萌都着急了,担心他把节目组的衣服弄脏了,她连忙扯出纸巾捂住他的手。
韩靳言低垂眼眸,“别看我……”他狼狈不堪,释放出来后并没有觉得舒缓了几分,反而后悔自己控制不住,在她面前如此失态。
他擦拭了自己,舒籽萌等他收拾好了以后才问道:“现在好受了一点吗?”
韩靳言抬头看了她一眼,对视上她的目光立马就错开了,空气里那股气息还在乱窜,他点了点头。
为了缓解尴尬微妙的气氛,舒籽萌故作轻松道:“你穿那古装衣服还挺好看的。”
也不知道是他刚才失态的缘故,他的话明显少了,干巴巴地回了一句,“你也挺好看的。”
舒籽萌看见他连一个眼神也不肯多看她一眼了,拒绝和她眼神接触,拒绝和她多说一句话。
他浑身散发着某种气息,藏都藏不住。就……好像是纯情大处男气息?
随即舒籽萌摇了摇头,他出道这么早,见过各种各样的美女,和他对过戏的年轻女演员那么多,哪还能保持那种原始的纯情,是她想多了。人家现在正尴尬呢,她又胡思乱想什么。
今天的戏拍完了,助理进来帮他们收拾,取发套,换衣服。导演让人送了夜宵过来,舒籽萌喝了一点热牛奶就回去了。
她躺床上翻微博动态,看见姜瑶发了动态,【好激动,今天终于和芬儿姐姐对戏了,姐姐演技真的好好。有福利哟,姐姐和韩影帝又接吻了~大家期待一下吧!】
舒籽萌躺床上有点无语的感觉,没多一会儿韩靳言给她发信息,【睡没?】
舒籽萌脸上敷着面膜,她大概猜到他会说什么,无外乎就是道歉说失态了之类,她哪里会在意这些。
她下午和他拍完床戏的时候,忍不住就在会卫生间里自慰了一番,他一时没有憋住,不是很正常的吗?
【没睡,白天副导演找我呢,我为这事发愁。他说我床戏太生硬了,很死板。没有感情递进,感受不到高潮。】舒籽萌现在只想把戏拍好,导演让她跟韩靳言求助一下,毕竟两人配合着演床戏。
韩靳言回了一个安慰的表情,【你晚上演的戏就很好,收放自如。。
没想到对面像换了一个人,没理自己。于是秦知觉得自己的言语刺激还不够,“唉,今天下午啊,还有晚上啊都有女主跳舞的戏码,唉,难为你了,辛辛苦苦抢了一个女主的戏,却不会跳舞,减分项啊!”
“都怪我,当年要不是你为了保护我,拉了我一把,我没看见身边的你踩了你一脚,所以……你这么多年都不能跳舞……对不起,芬儿。这要是请替身跳舞……说出去网友又较真。”
秦知絮絮叨叨说了一大堆,舒籽萌很平静。
原是下午就有女主跳舞勾引男主的戏码,本来女二是男主的青梅竹马,她跳了一场后,女主气不过上场了。
……
下午舒籽萌做角落里,看见男主和女二正在互动演戏,重逢的戏码。
秦知还跳了一只舞,导演看得频频点头,显然对秦知很满意。
舒籽萌听见有工作人员小声道:“女二的光芒要盖过女一了,林芬儿要气死了。”
舒籽萌看见韩靳言和秦知对视了几次,有点缠绵的意味。
她搓了搓手,果然是演技派,他这眼神看狗都深情,她和他拍戏的时候还沦陷了一阵子呢。
导演喊了卡,女二的戏码完了,韩靳言居然到了她身边和她打招呼,“你准备得怎么样?”
他歪着脑袋找那个舞蹈替身,他以为林芬儿就和他拍几个接吻的镜头,舞蹈就把镜头拉远。
舒籽萌点了点头,“还行吧。”她是少数民族,从小就会跳舞,副导演让她试着练舞,她练了三天,会了。
韩靳言有点意外,“该不会你要亲自上场吧?我听秦知说了,你脚受伤了,跳舞是替身。”
舒籽萌对着他笑道:“好久以前的事情了,得亏秦知姐姐一直关心,我的脚早就没事了。”说完她放低声音,“刚才秦知贴着你跳舞,你……有反应没有?”
虽然这话有点冒昧,且没有礼貌,但是韩靳言没有生气,他瞪了舒籽萌一眼,他那个眼神对舒籽萌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好像自从他在她面前自慰过一次后,并且相互交换了秘密,她也不称呼他老师了,直接叫他哥,大有把他们的关系往兄弟那方面处的意思。
韩靳言也压低声音,“没有,我哪有那么容易起反应?又不是拍床戏和吻戏。”
舒籽萌听得心跳加速,他的话好像在暗示什么,因为和他拍床戏和吻戏的是自己,他的语气似乎也有怪罪的意思,她把他蹭硬了,却来质问他和别的女演员起反应没有。
韩靳言上了场,他坐在首位上,舒籽萌和秦知对话了几句都很顺利,然后就该舒籽萌上场跳舞了。
舒籽萌站了起来,她没有第一时间去看韩靳言,反而盯着秦知。
她踮起脚尖轻盈地转了一圈,动作很标准,轻盈的身影像一只蝴蝶一样翩翩起舞,秦知嘴唇微张,没想到她跳舞这么好看,还挑衅地对着她眨了眨眼。
然后看见舒籽萌软倒在韩靳言身边,“相国大人~奴家为你斟酒……”她拿着酒杯,眼珠一转用嘴叼着酒杯,脖子一仰,酒杯的酒从她的嘴唇上滴落,红色的葡萄酒顺着她的脖颈顺流而下,打湿了她雪白的胸脯。
舒籽萌嘴里叼着酒杯,另外一只手抚摸自己的脖子慢慢向下,抚摸到了自己乳沟的位置。
本来导演要喊卡的,马上就要演床戏和亲吻戏了,舒籽萌演得太出彩,他不忍心喊停。
舒籽萌眼尾看见韩靳言的喉结上下滑动了几下,他不说话,整个人像被定住了一样。
舒籽萌趁机坐韩靳言的大腿上,她也不敢把全部重量压他身上,一只脚还踮着地,她搞不懂为什么韩靳言不给她一点反应,好像不在状态。
舒籽萌一只手搂住他的脖颈,另外一只手推了他的肩膀,“相国大人……你都不理妾身……”
韩靳言眼神恍惚了一下,他单手扣住她的腰,把她禁锢在自己怀里紧紧贴着,他捞起舒籽萌的另外一只脚握住她的脚腕,舒籽萌整个人就窝进他的怀里。
他拨弄了一下,就把舒籽萌的舞鞋脱掉了,脚掌突然接触到新鲜空气,她的脚指头不适应地蜷缩起来。
韩靳言的大手掌带着湿润的汗握住她的脚腕,他的体温比她高了很多,透过肌肤接触的地方传递到她的脚腕上。
舒籽萌害羞起来,看着韩靳言握住她的脚拿到嘴边,湿热的吻落在了她的脚背上,滚烫的温度烫得她脚背一缩,下身酥麻,好像被他舔了逼一样舒服。
她搞不懂就一场舞蹈勾引的戏码,他搞出这么多花样,居然还加入了亲吻脚背。
下面就是床戏了,舒籽萌被他看得脸红心跳,脚背亲吻的感觉让她实在无法忽视,她的下身开始起了反应。
好在导演喊了卡,他对舒籽萌这场舞蹈赞不绝口,勾引韩靳言的时候太诱人了,夸她是天赋很高的演员。
舒籽萌被他夸得不好意思了,回头看见秦知沉着一张脸,眼神像萃了毒。她被她的眼神吓了一跳,连忙收敛笑容。
没多一会儿,一向当隐形人的林芬儿居然给舒籽萌发了信息【哈哈,没想到我的分身这么威武,厉害了。继续发扬光大,给我狠狠打那贱人的脸。】
舒籽萌公事公办道:【这是我应该做的,请林小姐放心,现在工作很还算正常。】她向金主汇报工作。
林芬儿没有管那么多工作内容,直接给舒籽萌下了另外的任务,【竭尽所能勾引韩靳言,当着秦知的面和他亲吻,有可能的话上了他。】
舒籽萌:……【林小姐,说好我只是拍戏,没说要和韩靳言真发生关系啊。】
【我不管,你去上了他。然后再去告诉秦知,说你上了韩靳言。】
林芬儿果然有点疯,影帝哪能是想上就上的?sasa给舒籽萌回了信息,让她不要听林芬儿的,她最近憋疯了,想出来战斗。
sasa还叮嘱她,离韩靳言远一点,因为他有一个雷厉风行的姐姐,靠近韩靳言的女人都几乎被她收拾了。韩靳言这几年玩过的女人都是他姐姐出面解决的,堕胎的堕胎,用钱打发的用钱打发。
别觉得他长得好看就对他有好感,千万别干蠢事,想着去睡了他,别没吃着羊肉反惹一身臊,娱乐圈的男人都是提起裤子不认人的。
sasa的话让舒籽萌对韩靳言的滤镜有碎掉的迹象。
sasa刚刚给舒籽萌发完信息,舒籽萌就看见韩靳言已经过来了,她连忙把手机收起来,脸上闪过不自然的神色。
韩靳言挨着她坐了下来,“你刚才跳舞真好看。”舒籽萌想从他的表情和神态里发现他是渣男的蛛丝马迹,但是他很坦然地赞美她,表情很认真,眼里满是欣赏。不像是为了故意和她拉进关系才没话找话说。
舒籽萌的内心陷入韩靳言伪装太好,也或许是谣言的矛盾心理中。
舒籽萌点头,掩饰道:“以前学过跳舞,一想到待会儿要拍床戏我就好紧张。”
韩靳言声音压低,“你上午高潮了吗?”一句话把舒籽萌惹出个大红脸。
“没……没呢。”舒籽萌不敢看他的眼睛,脖子都红了,“我用了那个工具,有点吓人。”骑在炮机上面差点没有下来。
“所以我担心待会儿我的表情很死板,怎么办,怎么办?”她气恼着双手握爪,做了一个猫爪的动作,好像要去挠他一样。
韩靳言坐她身边,手撑着下巴,叹气,“我也怕演不好,如此高强度的工作,我感觉自己有点吃不消。”
舒籽萌瞪大眼睛,不知从什么地方拿了一把扇子给他扇风,“靳言哥哥,你一定要撑住,我还得靠你啊。”
韩靳言听见她的话,这个“靠你”让他联想到一些黄色废料,男人说的“靠”和女人说的“靠”完全不是一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