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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奖励(彩蛋兄长的粗D开b)

 

少年不得已,喏喏的伸着腿,环上了他的腰,抬腿的姿势让白嫩的臀肉高抬,吞着粗大的穴口更加放开,阴茎再度肏动,撞得软绵的屁股嫩肉啪啪响,“啊啊啊——哈啊——”

斑驳的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扫过正在进行某项限制运动的两人,少年突然反应过来两人此时幕天席地,猛地伸手捂住了嘴,来抑制自己动静过大的呻吟。

但身下的抽插实在太刺激,小穴被肏得汁水直流,少年捂着嘴,也不时泄露出破碎的声响,“唔嗯~啊啊啊……嗯……”

粉嫩的玉根被刺激得慢慢立起,赵修玉敏感的绷紧了腰线,后穴承受着鸡巴快速的抽插,上方壮硕的身体将他的下身压得高抬,有力的腰一前一后,推动着胯下的巨物疯狂肏穴。

“啊啊啊啊……嗯啊……哈慢一点呜呜……”少年闷声闷气的呜咽着哀求。

“呼……什么?”梁恺震装模作样,“快一点?老公肏得你爽不爽?”

“呜呜呜慢……哈啊……”少年被顶得小穴直缩,上气不接下气。

“爽不爽?”见少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梁恺震皱了皱眉,放慢了攻势,再度问道。

少年终于缓上气来,可爱的胸口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不定,少年双腿还听话的环着梁恺震的腰,小穴里容纳的男根却暂时停战,发出严峻的拷问。

被疯狂肏弄的小穴突然没了动静,抗议的吸吮着大鸡巴,梁恺震忍着,非逼少年说点什么。

被欺负狠了,少年终于含泪妥协,“爽……老、老公肏得我好爽,动……动一动。”

调戏纯情少男简直是梁恺震的每次做爱时的恶趣味,鸡巴再度缓慢的在少年的小穴里抽送起来,“还有什么,有什么说什么。”

“嗯啊~~老公……啊老公的鸡巴好大嗯……肏……用力肏小骚货吧……”少年羞耻的涨红了脸,忍不住哭出声来,“呜呜呜……”

下一秒哭声却被撞得破碎,梁恺震再度耸动胯部,鸡巴像机器般抽送,将后穴的嫩肉捣得淫水四溅,“啊啊啊——太快了……顶到了呜呜……”

少年的玉根被后穴抽插的鸡巴顶得射出一阵白液,后穴的敏感点被龟头顶得发酸,颤抖着收缩,艰难的迎接着一叠又一叠的浪潮,紧致的穴肉被鸡巴怼得张张合合。

被小穴收缩夹得舒服的鸡巴没有放慢攻势,反而继续大开大合,让刚经过一轮高潮的少年再度随着他的节奏被卷入欲望,小小的男根将少年与梁恺震的腹部都弄得潮湿,后穴被肏得扑哧作响,淫水流过股根,甚至滑到了少年白净的后背,将两人的外套都浸湿了,屁股已是更加泥泞不堪,彰显着少年的淫乱本性。

四周安静得只有两人激烈交合的动静,以及树叶被风吹的沙沙作响的声音。

有道脚步在两人忘情的时候正在走近。女生抱着大叠的试卷经过,隐约听到似乎有人声响动,她好奇的循着人声往树林里走去,竟撞见了一幕令她难忘的画面。

僻静的小树林,青天白日,两道半赤的人影在树后交缠,刚才她听到的是少年的呻吟,而此人还是她认识的,正是班上刚转来的转校生。

因为长得单纯可爱,大家都挺喜欢这位新同学,平时腼腆安静的少年,就像漫画里乖巧懂事的邻家弟弟,她没想到自己竟会撞见他这样——放荡的一面。

少年的衬衣在这场运动中皱得看不出原样,少年娇小的身体被高大的男生压制着,随着上方的顶弄,白花花的肉体晃动不止,少年面带潮红,小嘴缺氧般的大张,急促的呼吸着,不时发出断断续续的淫叫,双眼紧闭,仿佛正陶醉在这场放纵的情欲中,小拳紧握,紧紧抓着身下的草地。

他身上不断耸动身体的人正是学校里名声不小的梁恺震,强壮的双臂撑在少年两侧,随着不断剧烈的冲刺,少年沉迷的轻哼,梁恺震却罕见的流露情与欲,牢牢盯着身下的少年。

“啊啊啊啊——嗯啊——”

少年甜腻的呻吟不断,少女像被施了定身术似的震惊望着这一幕,直到少年被重重一顶,忍不住睁开双眼,余光瞥见了她。

瞬间,还处在情潮中的少年瞳孔紧缩,惊叫一声,挣扎的撑起了身。

女生如梦初醒,赶紧抱着试卷逃离了现场。

少年的后穴剧烈的收缩,梁恺震重重喘息,直到少年惊叫一声,他才发现有人,惊讶的看着女生跑远的身影。少年却好像已经被吓坏了,紧紧抱住了他,将头埋在他怀里。

没几秒,怀里传来少年崩溃的哭声。

少年什么都好,就是脸皮太薄了。梁恺震还硬着,他并不会因此有什么羞耻感,说实话他还想抱着软乎乎的小东西再肏,鸡巴被泡得爽快死了。

但总不能不管正哭得伤心的赵修玉,虽然操哭少年是他一大乐事,但也不是这样的哭啊。这好像还是他的错,梁恺震笨拙的轻拍少年的后背,安慰道:“没事没事,她肯定没看清,你瞧——”

梁恺震拍了拍身侧的高大树木,“这树挡着呢,我们小宝贝没人看到。”

“呜呜呜……”怀里的少年泪流不止,泪水浸湿了他的上衣,“我们回去……”

真是令人痛并快乐,明明刚开始还怕得不敢反抗的小家伙,在他的娇惯下居然慢慢有了小脾气,敢和他提要求了。

梁恺震无奈的叹气,抱着少年挺了挺下身,粗硬的鸡巴提示的在少年的体内挤动璧肉,令少年哭泣中闷哼一声。

“我还没射呢,这样回不去。”

他重新将少年压在身下,看着他哭得泪眼朦胧的眼睛,少年浓密的睫毛都被泪水哭湿,晶莹的泪水挂在少年脸上,显得楚楚可怜。

“乖,老公射了就带你回去。”在他的宽慰下,少年不情愿的点了点头。

但随后的肏弄显然已经和他料想的不一样,少年有些不专心,不时疑神疑鬼的左右察望,小穴却因紧张而变得更加敏感,梁恺震身体舒畅,心里却对此不太满意。可少年明明再度被肏得动了情,白嫩的身体被撞得颤抖,还死咬着牙没叫出声,只时不时忍不住的哼哼两声,隐忍得可爱可怜,责备的话也说不出来了。

终于射在了少年的小穴里,少年小脸憋得红扑扑的,小嘴微张,发出无声的尖叫,梁恺震俯下身与他交换了一个湿吻,在精液射完后才慢慢的拔出。

紧致的小穴在鸡巴离开时发出啵的轻微声响,少年羞着脸,收回细腿,两条白皙小腿羞涩的紧贴,“可以回去了吗……”他小声的问。

真是个胆小鬼,梁恺震轻笑,抱着软绵的少年起身给他穿好衣服,亲了口少年的脸蛋,“行,老公回去再肏你。”

少年顿时瞪大了眼,“还、还要啊……”

“老子什么时候射一遍就完了?都怪你这个胆小鬼,老子还没尽兴……”扶起双腿发软的少年,梁恺震拾起地上脏兮兮的外套,正要揽着少年离开,目光猝不及防的瞥见一抹嫣红,正说的话戛然而止,愣愣的盯着那处。

赵修玉的耳后,不知何时印了一块玫红,是他未曾触及的地方。

那天两人发生了一点争执。

梁恺震一开始便认为赵修玉有过当零号的经验,或许是有个男朋友,又或者只是个炮友,尽管少年看上去天真害羞得要命,却似乎对性爱已然熟悉,甚至在回家的那天与那位不知名的‘男朋友’上床了。

虽然梁恺震知道自己和赵修玉之间存在一定的强迫,自己说不定还是个强取豪夺的‘小三’,但心里还是直泛酸。于是他问少年:“你跟你男朋友掰了,跟我吧?”

结果顺风顺水这么大的梁恺震被毫不犹豫的拒绝了。

小东西简直冷心冷肺,都说一夜夫妻百夜恩,怎么着他们也夫妻几年了吧?怎么跑到个闹鬼的地方玩,几人也是胆大的,便静下来听,才发现是从一道客房传出来的。木门剧烈震动着,却不是他们以为的灵异事件,隐隐传出的暧昧呻吟暗示着里面正发生着什么事。

几个男生意会的互传眼色,心照不宣的窃笑着,小声议论。

“这一层不是说我们包的吗?”

“刚来就这么兴奋,不得了啊。”

男生们毫无羞愧之心,侧耳细听里面传来的声音。

“嗯~——”可以听出来下面的是个男人,声音又轻又媚,一声比一声销魂,“啊啊……哈啊好棒……再快点嗯啊……啊啊啊刮到了就是那儿嗯啊——”

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几个男生听得耳根酥麻,露出个荡漾的笑来,不再偷偷摸摸,而是大胆的朝着门内喊话:“哥们,方便加个人不?”

“叫得真骚,我也有大宝贝,保证比他的棒!”

门内突然一静,一群男生正坏心眼的偷听着,突然听碰的一声,随之传来男人的怒吼:“滚!”

男生们有没有被吓跑不说,被压在门上肏的赵修玉被怒气冲冲的一顶,闷哼了一声,硕大的龟头正抵着他的敏感点,这么重重的一下,让他一下没缓过来,他微微掂了掂脚尖,让体内的鸡巴换换角度,才喘着气道:“别生那么大的气。”

正气头上的符长恭恨得牙痒痒,“我生什么气?是不是被人听着你更舒服?还是真想挨别人的肏?”

符长恭干脆将人抱起,赵修玉一下被他抱得双脚离地,手撑着他的肩膀才没倒,符长恭几步抱着人走到床边把人往床上一丢,赵修玉一下陷在了柔软的床铺间,头发变得凌乱,他也不生气,符长恭的脾气他是一清二楚,也就表面凶点,这床要是不够厚,他还不敢乱丢。

他腿还夹着符长恭呢,裤子已经滑到了脚踝边,赵修玉干脆把它和内裤一块蹬下床,细腻的大腿勾着男人,双腿中间的粉花还黏糊着,轻轻蠕动,期待着男人的再次进入,“快点做,我想要。”

符长恭就是个死傲娇,明明下面硬得要死,还死要面子的盯着他瞧,生着闷气。

赵修玉不得不去蹭他的肉棒,腻着嗓子求肏,“我不要他们行了吧?快点进来,我还要啊啊啊——”

忍无可忍的符长恭猛地握住他的大腿,下身一挺,肉刃噗的肏进了湿润的穴口,顶得赵修玉身体往后仰,身体被翻了一下,符长恭的健胯抵在他的双腿间,鸡巴以侧入的方式换了个角度肏,又将肠肉肏成了另一番形状,引得赵修玉尖叫出声。

能小小年纪就被赵修玉这个怪哥哥盯上,符长恭可谓天赋异禀,性器十分粗长,柱身略弯,像个钩子一般,每次肏进菊穴,赵修玉便觉得穴肉被钩刮得又麻又爽,龟头顶撞如锤,拔出如钩,如此名枪,哪能不让人床上“惨叫”到天明?

符长恭伏在他身上,这人生了张不笑便有些严肃的脸,性事中扮演着掌握节奏的一方,仿若敲钟人,顶得赵修玉嗯啊娇哦,撒娇的凑上粉唇,符长恭最开始拿乔着,赵修玉被肏得没了力气后仰了脖子,他才好像慢半拍的凑过来。

“唔嗯……啊啊嗯……”

下身被肏得爽得发颤,赵修玉含糊的张着嘴与男人交换气息,缠绵的银丝在艳红的舌尖零落,赵修玉面带春潮,身上散发着点点汗意,男人隐约闻到了熟悉的香甜体香,男根更加勇猛,插得小穴水儿咕叽冒,鸡巴像个勤劳的清洁工,每次的抽插都要携带出一点淫水,将两人交合的部位都磨得满是白沫,“啊——啊——长恭嗯嗯——啊啊啊好棒再……哈啊再快啊啊……”

符长恭有些快意起来,丝毫不掩饰自己情绪的‘前男友’比以前反应更激烈,只是刚开始骚穴便越吸越紧,在大鸡巴卖力的抽插下不断蠕动收缩,久别重逢的一场欢好他铆足了劲表现,酒店的大床被摇得吱吱像,两具火热的身躯交缠紧贴,赵修玉的穴口被肏得湿软像团棉花,被大力撞击得凹陷又抽出汁水,被伺候得舒坦的大声呻吟,“哈啊好快嗯嗯……”

两块沉甸甸的肉球像炮弹般击打着白嫩的穴口,随着顶入的力度像要挤进来般凶猛,符长恭一只手捏着他的臀肉,一只手还摸着他的玉根,直让本就兴奋中的玉根被揉得涨红,在不断的肏弄和青年灵巧的手指下铃口慢慢溢出白精来。

屁股被男人的电臀肏得啪啪响,前后受刺激的身体很快禁不住刺激,眼睛生理性的流露水光,赵修玉一边大口喘息一边求饶般晃动着细腰,既想要迎合男人的抽插又不愿太早的射,但无可奈何,随着后穴不断积累的快感,赵修玉呜咽着射了出来,“啊啊啊啊去了唔嗯……”

“呼……”不等符长恭得意,赵修玉后穴便跟随着高潮一阵痉挛般的紧缩,瞬间绞得他浑身一僵,被吸得有了射精的冲动,只好维持深埋在他穴中不动,但肠道反应维持了好一会,马口像被疯狂嘬吸,鸡巴被吸得越来越精神,根本不受控制,下身一紧,交代了出来。

“……”

“嗯嗯……”刚高潮的后穴又被射得一个激灵,赵修玉迷糊中发软的身子微微一弹,穴口咬紧了,将穴内的精液接得一滴不剩,被内射的感觉也令赵修玉脸颊越发粉红,像裹上一层胭脂般诱人。

然而这副美景却不能令符长恭一张臭脸和缓,两人依旧肉体紧密接触,符长恭附身亲上赵修玉的唇,将人吻得发浪,好让他不要记得刚才的糗事。

让人脸红心跳的热吻水声“啧啧”声持续了许久,被男人按在身下的美人像条淫蛇紧夹着男人的腿和肉棒,双手热情的抱着男人仰头接吻,粉唇被亲得发红晶亮,符长恭又开始低头下移,吻上他如玉的长颈,小巧的喉结,吸出一块又一块红点,密密麻麻的直到胸口。

两人很快再度动情,男人的鸡巴埋在他体内开始膨胀,一丝一毫的变化让赵修玉很是骚浪的晃着嫩臀自己乱动,将男人一举吸硬,符长恭舒服之余又有些咬牙切齿,“这么久不见,能耐见长了?”

“小长恭也长大了。”赵修玉笑嘻嘻的应上一句,细腰勾人的扭动,“快点,来嘛……”

符长恭醋着发狠将人按着狠肏,床上侧入完了又拉着赵修玉站着抬腿挨肏,尽管赵修玉的身体韧性如今已经达标,但这么进来的姿势鸡巴进来得又深又快,赵修玉很快就招架不住,一条腿架在男人肩上,被顶得不稳,只能努力找着倚靠物,符长恭干脆伸手揽住他的腰,下身疯狂顶弄,这下他不再作死去加深对赵修玉的刺激,也持久了许多,将嫩穴插得滋滋作响,赵修玉刺激得胸口发红,穴肉被一下一下深刮,挤得发红。

“啊哈……啊……到了啊……哈啊嗯嗯——呜呜啊啊太快了啊——”

青天白日两人在房里胡闹了一个下午,赵修玉被压着做了又做,屁股都被拍得发红,男人除了的成了支配的一方,居高临下的含上了那张娇嫩的樱唇。

“唔……”含糊的奶音从少年的唇间乍泄,鲁道夫的吻一开始很温柔,如他温和俊美的表象,十分耐心的舔舐着少年的唇瓣,舌头慢慢从少年微张的唇间伸了进去,舔过可爱的小白牙,卷上那粉嫩的小舌,少年被对方的力道带动着唇畔无法顺利张合,口水黏糊的交缠啧啧声让人脸红。

男人的欲望都禁不住刺激,这个吻慢慢变了味道,少年迷迷糊糊的被抱到了桌上,桌子无法再阻隔两人的触碰,少年身体被漫长的交吻戏弄得发软,耳根发红,跨坐在长长的餐桌上,被男人趁虚而入,修长的手掌伸到了他衣服内,抚摸着光滑的后背和前胸,成了待男人享用的美食。

“哈……唔……”下半身被拉下桌子的时候小少爷回过神来,因为他的裤子被脱了,屁股靠近桌子的边缘,两腿被鲁道夫两只手抓着。

两人的难分难舍的唇分开,少年的樱桃小嘴被吻得微肿,气喘吁吁。

鲁道夫问他:“可以吗?”

小少爷眼神乱飘,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鲁道夫便笑了笑,脱下了衣服。

鲁道夫没有骗他,他真的是半人半兽的身体,平时裸露出来的肌肤与人一样,但是脱下外衣,便是野兽般的灰毛,壮实得与他俊美的脸不太相符的身材,背部甚至像野兽般微弓,十分厚实有力。

小少爷却没有什么害怕的感觉,羞耻的大张着腿,眼神惊讶的看过鲁道夫的身体,“鲁道夫,你的手好壮啊。”

“这样才更好的抱着你呀,小摩西。”

被亲昵的称呼了的小少爷笑了笑,眼神往鲁道夫的腰部往下……少年一张稚嫩白嫩的脸蛋肉眼可见的红了起来,“鲁道夫,你……你的阴茎也好大……”比人类两根加起来都大。

“这样才能令你更加快乐。”

鲁道夫浅笑着挺了挺身,少年的两只小脚还没他手掌大,摩西的骨架太小,对他来说,这只是一个小男孩,还是漂亮得该死诱人的小男孩,他的肌肤胜雪,又柔又滑,身材纤细,还是个罕见的黑发黑眼,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如潭水般清澈干净,腿间可爱的小性器比他手指粗大不了多少,颜色粉嫩可爱正半硬着,再下方被掰开的股缝下是一道没有杂毛、干净白皙的小巧洞穴,与鲁道夫那可怖的大阴茎放到一起,让他不禁怀疑少年能否顺利的吃下去。

但鲁道夫不喜欢忍耐,他尝试着挺了挺身,如少年拳头大小的龟头有力的挤弄着穴口,将上面的褶皱都挤开,少年上半身躺在桌上,如同束手就擒的猎物,两只小手后抬着,一双漂亮的眼珠子仿佛不知羞的盯着自己的下身瞧。

他亲眼见证那个庞然大物插进体内,光是一个龟头便让他惊呼出声,更粗大的柱身一鼓作气,顶进了稚嫩的雏穴,“啊啊啊啊啊——”

异物入侵将后穴顶得毫无余地的感觉十分清晰,少年下身发软,穴口被撑得透明,巨大的阴茎一举全插了进来,雄伟的性器毛发十分浓密,和鲁道夫发色一样金黄的阴毛粗糙曲长,像一层毛团全挤在了少年的穴口,沉甸甸的两颗囊球硬得像颗弹球,随着鲁道夫猛兽般的抽插不断晃到少年的股缝下,惊人的巨大让他能够真实体会。

肏穴的力道太大了,少年被顶的咿呀直叫,后穴被塞得满满当当,前所未有坚硬的大鸡巴对于未发育完全的少年来说别样的刺激,他像成了个性爱娃娃,因为弱小,只能完全被性爱支配,鲁道夫抓着少年柔嫩的脚心,让桌上的小少爷下身像被钉在了鸡巴上,兽身不断耸动,几乎晃出虚影,将少年身下厚实的大桌子顶的都要震动起来,再如实的传到少年身上,“唔嗯……啊……嗯啊——”

鲁道夫的身体简直是他的三倍大,身体被如此悬殊的大肉棒插透,对赵修玉来说都是一件十分少见的事,不过……敏感的身体没有容纳上的痛苦,甚至快感很快席卷了他的大脑,大鸡巴将骚穴顶得褶痕展开,将少年的小肚子顶出龟头的形状,少年脸蛋像发了烧似的通红,张大嘴淫叫不止,小舌顶着细嫩的小白牙,刺激得双眼紧闭,“啊啊啊太深了……鲁道夫哈啊啊啊啊……”

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受快感的刺激,弓起一道弧度,绷紧的腰肢让少年肚子上的异样更加明显,鲁道夫飞快肏弄着小穴,享受着这般视觉上的盛宴,爽得肉根涨跳。男孩的肉穴实在过分的鲜嫩美味,肠道又软又滑,分泌的淫水让阴茎的进出更加顺畅,里面的肠肉像长了无数张小嘴,一被撑开就一拥而上热烈的吮吸着肉棒,连媚肉都是可爱的粉色,偶尔被大力的带出一点,让鲁道夫瞧得真真切切。

“舒服吗?”鲁道夫笑问,两人相连的下身已经有些泥泞,少年的淫汁被抽得四溅,在被磨得火辣辣的穴口被打出一圈白沫,淫荡的肉穴不断快速蠕动,少年也被肏得满脑子浆糊,听到问题迟钝了一会才喘息着回应。

“哦……呃呃……舒哈舒服……嗯鲁道夫……呜呜好厉害……哈……哈……”少年像呼吸不过来般仰着头,脸蛋红扑扑得像个熟透的苹果,从内到外都散发着有人的甜香,喘息都万分甜腻,像个可爱的小娃娃,奶声奶气的,鲁道夫凑近闻了闻,不是错觉,小少爷身上真的有股淡淡的奶香,可爱得要命。

“呼……小家伙,你得换个称呼了,你成了怪物的新娘,妻子的分内事情你得做好才行。”

“啊……嗯哼嗯嗯——”小少爷被肏得没力气,如同刀俎下离了水的小鱼,却是被大鸡巴抽得乱颤,肠道被磨得发麻,怪物拥有无穷无尽的体力,此时还游刃有余,搅得淫水飞溅,嫩穴被大力的抽插不时发出“滋滋”的水声,“咿呀慢一点……唔亲爱的啊啊啊要坏了……要去了啊啊啊啊啊……”

“乖孩子……”眼见少年被肏射,鲁道夫更是满足一笑,下身仍畅快的在嫩穴中进去,阴茎还没有射精的兆头,柱身被淫水泡得发亮,高潮中的小穴不断痉挛着,又不得不经历高频率的肏弄,鲁道夫舒服得眯着眼睛,橘黄的烛光将两人的影子印在少年身后的墙上,上面的主角一个是娇小的人类幼崽,一个却是身躯庞大的巨狼,不再是少年目光所见,墙上真正的映出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狼的影子。

小少爷却毫无所察,小小的肉臀像块红肉果冻般,在桌面上不停的抖动着,娇嫩的呻吟声断断续续,被体内冲刺的大阴茎冲撞得支离破碎,黑紫色的丑陋性器能够将嫩穴全方位的刺激,少年啊啊的淫叫着,在头一次的交欢中变了一次体位,鲁道夫的力道大得将他整个翻身毫无压力,两人下身还紧密相连着,少年便被毫无征兆的扶着翻了个面,“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几乎像哀嚎一样的呻吟,粗大的肉棒深埋在穴内,在体内疯狂肏转了一圈,平坦的小腹上甚至清晰的看到龟头划过的痕迹,肠肉被几乎都要被鸡巴撑着转动,隐约传来一阵酸痛感,但又很快被疯狂的性刺激取代,小少爷皱着眉哭着叫出来,被欺负得凄惨,可爱的小圆脸涨红着,手臂贴着桌面,整个娇躯都在身后男人的肏弄下前后摇晃,穴肉被肏得噗哧作响,稠黏的淫水让肠壁变得湿滑,在阴茎快速的摩擦下散发高温,像要烧起来的炙热。

“呃呃呃——啊啊呜……哈……哈……不要了嗯……”

激烈的性爱让少年承受不住的求饶,挺翘的琼鼻发红,小嘴大张带着泣音的断续呻吟,点滴口水止不住的顺着舌尖流了出来,少年浑身趴在桌上,只有一张圆润的小屁股翘着,被男人里外享用干净,粗大的肉棒把稚嫩的肉穴肏得红肿,体型差巨大、异人的侵入方让整个画面看上去别样的靡烂背德,可怜的男孩被肏得汁水横流,似痛苦似欢愉的无力贴着桌面,被顶得臀肉啪啪响,屋内除了两人不同的粗喘,就只剩下不间断的肉体碰撞声。

体内的大鸡巴实在是太持久了,小少爷被肏得射了三回,可怜的小肉根已经射不出什么来,只有后穴还在刺激下不时分泌淫液,比小肉根更像个性器,却导致鲁道夫被夹得赞叹不已,说着少年都听得脸红的“夸奖”。

“宝贝,你真棒……”

“又流水了,真会吸,干得好宝贝……”

虽然穴口都被摩擦得充血,但穴内依旧紧致敏感,在越来越频繁的抽插下穴肉像越发得劲般蠕动,充斥着淫水的璧肉像自带吸力,每当阴茎抽出,都要跟着出来一段,爽得男人眯起了长眼,满意的叹息,粗糙的大掌摸着少年软弹的嫩臀,扯动赤红的穴口,令少年呜咽一声。

像没断奶的猫儿似的,娇哼没有引来男人的怜惜,而是心底邪恶的性欲,未成熟的小果实被男人用了又用,当他停止抽动的时候,小少爷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深埋在他体内射了出来。

“唔唔……”浑身软趴趴的少年埋头哼哼着,随着体内被射入精液,闷哼声每下拉得绵长,鲁道夫的射精就和他刚才的表现一样持久,热乎乎的精液顺着肠肉,小少爷觉得像倒灌进胃里似的酸涨,他就像成了一道输送的精管,源源不断的热精灌溉着娇嫩的穴道,将本就饱胀的小穴灌满、撑大,再可怜无力的将穴口挤开一点,把肿红的穴口都撑开了一点,浓厚的精液噗噗的往外冒,“呜呜不要啊啊啊啊啊……唔啊满了……哈……嗯……”

狼人的阴茎还没拔出,或许还在射精,他已经不清楚了,拒绝般喘息着摇头,下身却像定住了般酸软不堪,无法自由动弹,体内溢出的精液流过他的大腿,像稠黏的溪水,把他下身弄得一片狼藉。

少年已经累得迷糊了,狭小的小穴难以一下吸收如此巨量的精液,下身如同失禁般冒着淫水和精液的混合物,偏偏鲁道夫似乎没有拔出肉棒的打算,依旧堵着小穴,不等少年缓过来,那根巨物又开始膨胀变大。

“啊不要呃啊啊啊啊……”

少年失神的双眼一瞬间有些惊慌,但拒绝的话都没说完整,体内的巨大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冲刺,小穴里的精液充当着润滑,被挤得像发了大水般哗哗的往外冒,肠肉内的精液被顶得越来越深,令人难以招架的兽欲一瞬间让他差点有种窒息感,整个人如同浪花浮萍,经受着变幻莫测的汹涌大浪,肉体振动不休,最敏感的小穴经受着非人的刺激,痉挛蠕动着,被粗长的鸡巴一下一下肏到深处,顶得敏感点像被撞到歪斜的境地,小少爷像个可怜的性玩具,在漫长的性爱中只记得张嘴大口喘息着,空气中满是欲望的腥膻味。

“新婚”之夜,无家可归的小少爷成了狼人的专用性器,体内不断被巨大的阴茎进出,穴口被肏得像女人的阴唇形状,红肿翻飞,如同蚌肉般丰满,艳红不堪。

从此他下身赤裸,承受着狼人无休止的兽欲,小少爷甚至慢慢习惯了这样的生活,被活活养成了鸡巴套子,听着狼人的花言巧语,陷入恋情般不可终日,两人的下身几乎时刻交合,小少爷总是坐在狼人的大鸡巴上,学会了主动的吞吃肉棒,淫荡的求欢,肚子如怀孕般隆起,但他四肢纤细,身体软若无骨。深知少年体内都是“吃”下了什么的狼人觉得很是刺激,外表可爱的小少爷像个娼妇般只会雌伏男人身下,每天都在摇尾乞怜,在大肉棒的伺候下脸颊红润,被滋润浇灌得离不开男人的鸡巴,狼人常常抱着他出行,兴起了便随地的做爱,过上了一段痛快的神仙日子。

边境之地的暗林素有诅咒深渊的恶名。

在这里生存着由于各种原因被降下诅咒的生物,每个误闯进来的人类,只要被怪物抓住,都将饱受虐待致死。

体型娇小的麻雀神出鬼没,是猎人最为忠诚的报信鸟,它几乎能给猎人传递来森林内所有新消息,包括那位善于伪装的狼人最近偷藏了一位可怜的少年,并将对方养做自己的禁脔这件事。

富有正义感的猎人提起猎枪与长剑,在一个星疏月朗的夜晚造访了狼人先生的家园。

偌大的客厅空无一人,只有燃尽的蜡烛,桌上还残留着白蜡一样颜色的干涸白精,昭示着狼人先生最近行欲的放纵。

内侧的房间隐约传来亮光,猎人甫一接近,便听到了一阵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

粗犷的喘息声,正伴着一阵急促的啪啪声,似乎还有一阵黏腻激烈的滋滋水声,房内传来狼人先生喟叹般的夸赞,“对……亲爱的你可真是个宝贝哦全吃下去,对……你可真美……”

“啊啊……哼嗯——要坏了不行了好撑啊啊——鲁道夫、鲁道夫求求你……受不住了慢一点……啊啊啊鲁道夫慢一点!”少年沙哑的声音像浸了蜜一样甜美,随着拍打声发出毫无规律的哦哦声,崩溃般哭泣着向狼人撒娇,“哈啊亲爱的……肚子、肚子要涨破了……不行了要被肏烂了啊啊啊——”

“哦虚伪的孩子……你正紧紧咬着我不放呢,欠操的骚货!”

猎人快步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大约是里面动静太大,狼人一时间没有察觉到他的靠近,屋内依旧传来淫乱不堪的交媾声,直到猎人推开大门,便看到了不着衣物的狼人,除了上半身,下身已经完全兽化,狼人听到动静猛地扭头,露出激动时猩红的兽眼,尖锐的狼牙冒着寒光。

倒霉的瘦小少年身影被遮得严严实实,只露出柔韧笔直的细白小腿。事实上他完全没有注意到有人来了,依旧沉溺在灭顶的快感中,顶着还没发育完全的可爱外表,少年脸上却满是不符合年龄的魅惑,如同被浇灌催熟的花朵,正散发着撩人的性魅力。

承受着狼人的漫长奸淫,小少爷全身沾满了狼人的气息,口鼻间满是男人身上的气味,以及早已习惯的浓重精味,厚重得甚至有些呛鼻,天地间好像只有他们,没人打扰,这项原始的、野兽般的交配行为将永无止境。他也沉溺于狼人塑造的世界中,习惯了频繁的床事,甚至饥饿时就吃狼人先生的精液,再也无法想起其他的事情。他的眼中只有狼人,身体铭记着被占用的感觉,充盈的,快乐的,如登仙境般满足的剧烈喘息着,自愿张着大腿,小穴吞贪婪的吞吃着与自己身体型号不匹配的狼人阴茎。

粗大的紫红兽根带着野兽的分量与蛮劲,不单比人类粗大凶猛,表皮还带着一点粗粝,每当肏进骚穴,配合狼人的腰力,粗长的肉棒就像利剑,毫不留情的深深捅进甬道!射精时便生出倒钩紧紧桎梏住媚肉,滚烫的精液像炮弹般射到后穴深处,顺着窄小的肠道,被堵着挤着钻进深处。

未成长开的小穴就像狼人的鸡巴容器,被占有标记,在这个不科学的黑暗世界,这样非人类的阴茎和狼人的性能力一样浮夸。狼人不单拥有一根令爱人欲生欲死的极品名枪,活也十分出色,能够让他在这场性事上长期的保持着性奋,少年明明被肏得浑身乱颤,不断撒娇求饶,下身却心口不一的抬着臀部扭动迎合着,两条细腿在爱欲中盛开舒展,圆润小巧的脚趾都在挣扎着蜷缩。

但他享受性爱的旅程却突然被打断了。

已经在他体内征伐了一整天的兽根缓缓抽了出来,亲密交合的地方沾满了稠黏的浓精,随着狼人抽离的动作发出了“啵”的一声,在空荡的屋子里清晰可闻,饱满的龟头扯出一道淫糜的白线,被堵了一天的肉穴被肏成一个宽深的大洞,离了塞穴的阴茎,瞬间汩汩的淌出腥臭的浓精,流得屁股大腿到处都是。

“啊~好涨要尿了……呜呜呜……”后知后觉的小少年泫然欲泣,黑白分明的大眼蒙上了一层雾水,柔软的短发湿漉漉的,整个人像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小小的胸膛剧烈起伏,被玩弄得红肿不堪的鸽乳之下,柔软的肚皮高高隆起,如同怀孕五月的孕妇,撑得肚皮几近透明。断断续续从后穴流出的精液令他有股排泄的失禁感,当它们再度返回被肏得火辣的壁肉,又是一种别样的快感,小少爷无意识的收缩着后穴,贪恋着被精水浸泡的感觉。

等他意识回拢的时候,才发现狼人先生已经无声的倒在了地上,一个身材健硕的男人正惊讶的看着他。

如果是以前的小少爷,或许会羞愤欲死,但此时他只是慵懒的喘息着,在陌生人的注视中,依旧张着雪白的腿,缓缓恢复的肉洞吐着浑浊的粘精……

被奸淫得全无尊严的小少爷神色迷茫,屋内除了浓烈的腥膻味,依稀掺夹着一丝甜腻的香气,令猎人胯下缓缓支起帐篷,但他还是退了几步,直退到庄园之外,等待小少爷自己清醒过来。

摩西躺在床上缓了许久,身体疲惫之余,精神却持续的亢奋着,他用了半个时辰来梳理自己进入森林后所发生的一切。无论如何都未能明白,自己是如何答应狼人的求欢,又如何自愿沦为了狼人泄欲的工具,他在整个过程是如此的享受配合,难道就如同下人们所说的,自己就是天生下贱的娼妓?!

还在吐精的后穴让他无法逃避自己淫荡放浪的过往,而他也在认知上自我洗脑接受了这样的身体——被强迫时他的身体依旧会感到前所未有的畅快,被狼人灌精时是真实的身心愉悦,甚至吃精也是他自愿做的。

但是猎人却告诉小少爷,他或许同样受到了诅咒。

两人走在夜间的森林中,黑暗中猎人提着小巧的油灯,只能勉强照亮前方的一段路。周围的黑暗让摩西很没有安全感,他试图靠近猎人一些,但是敏感的发现对方会因为他的靠近而身体紧绷后,只好安静的跟在三步之外远的地方。

“没有受到诅咒的人类是无法长期在森林里存活的,我猜他肯定使用了魔药,好让你一直陪伴着他。”

摩西回想起他之前在庄园里吃的饭,如果有魔药掺夹其中,自己肯定傻乎乎的中招了。可他依旧抱了一丝希望,看着猎人只是强壮一些,其他与普通人类没有区别的身体,“可您不像是被诅咒的样子。”

猎人摇摇头,“我当然有,我和狼人一样有不同与人类的身体,我能听懂动物们说的话,狩猎时将战无不胜,但是我将永远坚守这片森林,与黑暗相伴。”

摩西沉默了一会,“那我会是受到了什么诅咒呢,我以后也只能留在这里吗?”

“这我就不清楚了,但你既然不是自愿被降下诅咒的,肯定是有解除的办法的。我怀疑狼人喂给你的东西,是‘羊神的恩赐’……它是羊神降下的魔咒,以湖泊的形式存在于森林的北面,里面的湖水对被诅咒的怪物无效,却会对人类造成无法泯灭的伤害,从来没有一个沾染了湖水的人类能活下来。”

猎人忧心忡忡的看了他一眼,叹息道:“可惜我无法靠近那里,黑夜过去,我就会陷入沉睡,也无法送你过去,一切就看你自己了。”

摩西不由哀求的望着他,“请问我该怎么做?”

猎人指向远处,摩西顺着他的手指看去,黑夜中,只有树木的黑影,猎人道:“你只需要朝着那棵树,森林中最高大的那棵,树木底下就是羊神的恩赐。切记千万不能碰到那里的水,而那棵树就长在湖泊之上,只要你吃下它结的果实,你身上的问题就会迎刃而解。”

打听到方法的摩西向猎人道歉,便在猎人的催促下,顶着即将消失的月光,踏上了寻找解药的路。

油灯将尽,摩西也不知道它是否能坚持到白天,焦急又害怕的朝着北面赶去。

黑夜中的丛林栖居着无数野生动物,有时候摩西经过草丛或是某棵树时,听到一阵簌簌声,黑暗中也不知道是什么动物,也许是什么猛禽毒蛇,吓得少年脸色苍白,险些被自己绊倒。

“呼……呼……”心惊胆战的走了一路,摩西的脚步终于慢了下来,身体感觉到了疲惫,他从来没有这么困过。

他硬撑着眼皮走了几步,眼前好似天旋地转,他迟缓的弯下腰,终究敌不过睡意,摔在了厚厚的草堆里。

赵修玉是被热醒的。但燥热的不是天气,而是他的身体,胸口失了火一样,有力的砰砰直跳,连他的呼吸都仿佛冒出了火星,烧得他难以忍受,扑在干燥的草堆里,双手划在野草和半湿润的泥土中,借此缓解燥意。

但这样的方法显然不奏效,比身体的燥热更难言说的下身像被蚂蚁咬了一样,一开始只是发热,过了会便由内而外的瘙痒起来,其毒痒不亚于被毒蜂蛰刺来得轻,摩西痛苦的发出哀叫,很快在痛苦的折磨中失去了理智。

茂盛的野草堆里发出一阵唰唰的动静,饱受折磨的小少爷全然不顾廉耻,剥光了浑身碍事的衣物,像个发情的母狗,趴在草丛里耸动起来。

“呜呜……好热好痒……不够,不够……”

表面粗糙的野草形状各异,任发情的人类用滴着水的骚穴磋磨,撞得东倒西歪,很快被磨烂,刺鼻的草汁与泛着古怪香气的淫水混合在一起,慢慢飘散出来。小少爷被欲火烧得泪流满面,又全无工具可用,瞬间像个丢了心爱的玩具的孩童般嚎啕大哭起来。

在无望的欲火焚身中,他甚至回想起了曾经的几次性爱,尽管全然不是他的本意促成的,说出来令他脸面全无,但是此刻他又是如此渴望。无论是人类男性的两根鸡巴,还是狼人勇猛非凡的兽茎,都曾在他体内鞭打征伐过,只要他此刻稍微回忆一下当时的感觉,后穴便诚实的分泌出淫水来,透明的汁水从不停翕合的臀眼中冒出,就像在嘟着嘴吐玉珠的小嘴般。淫水顺着色泽粉嫩的穴口,划过大腿根部及硬起的阴茎,混着野草的汁液,糊得到处都是。

大清早,10栋男生宿舍就传来了一阵骚动,惊叫声惊动了还在熟睡的男生们,一个个将头伸出窗外,看向热闹的楼下。

底下已经围了一群人,但他们并没有挤在一处,中间一大块空地,从高处往下看去,一眼就能看到那大面积的血色。

赵修玉刚洗完脸,回头就看到两个室友像见了鬼似的瞪着下面,脸色青白,于是也探头过去看了一眼。

这个世界他扮演的角色只是个普通的大学生,性格温吞,长得虽然不差,却又不太有存在感,就像天生带了隐身buff般,两个室友看了楼下的惨状,对视一眼,理都没理他,转身就往楼下跑去。

看清楼下血水中的人影,赵修玉脸色也白了白,手上拿着水桶没拿稳,咚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混合着不同风格的几件衣服散落了出来,其中一位的主人,正是楼下躺着的死者——他现在的大学舍友,姜谦。

姜谦是他们院大名鼎鼎的人物,因外貌出众和才华横溢,很受追捧。这个人好像总是很忙,寝室也是隔三差五回来一次,所以同寝室的几个人与他关系不冷不热,不同阶层不常来往,几乎不在同一个世界。同时所有人都很羡慕他,认为姜谦注定是个人生赢家。

……但是现在这个“赢家”英年早逝,看样子像是从高处摔了下来,全程没有惊动任何人,而且没有人会认为事事顺遂的姜谦会去自杀。

不一会,警鸣声在楼下响起,有人敲响了宿舍的大门,赵修玉如梦初醒,开了门,情理之中,是他们班的辅导员。

辅导员脸色难看的让他去接受问话,眼睛在屋内一扫:“你们宿舍就你一个人?”

“他们刚刚下去了……”赵修玉恍惚地答道。

··

今天注定是不寻常的一天,赵修玉从警局里走出来时已经是傍晚了,而且在他接受问话的期间,还知道了一个让人意外的消息,他的两个室友确实去了楼下,但是一个人失踪了。

在这个关头,突然失踪的室友便成了怀疑对象。

饥肠辘辘的赵修玉在附近解决了吃饭问题,选择了步行回校。

回去路上他打开班群看了一眼,以为能看到大家讨论这件事,可没想到他们依旧跟往常一样,不知道他们是否对这件事知情,可照白天那个场景,这件事应该早已经大范围传开了。

赵修玉关了手机,将手缩在卫衣的口袋中,深秋的天气格外清冷,天色慢慢暗了下去,街边的路灯却没有亮起。一路走来人烟越发稀少,赵修玉左顾右盼,发现周围就只有自己一个人,平时本来热闹的街道,除了开门营业的店面有人,大街上竟然看不到一个人影。

没多想,他继续低着头前行,走了会却听到背后有脚步声。

与他步调统一,就像他脚步的回声一样。

赵修玉回头看了一眼,光线昏暗,只看到一个身穿黑色卫衣的高大身影,看穿着应该是个年轻人,像他一样手插在兜里,含胸低头,看不清模样。

两人一前一后的往学校去,快到宿舍楼时那个男生才与他分道扬镳。

赵修玉冻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搓着手回寝室,上楼前宿舍大爷抓着他问了一堆问题。

“哎呀这不声不响地突然出这么个大事,我看很有可能是他杀。”大爷抽着烟,摇头叹气,“姜谦这孩子……唉,可惜喽,早上他家人回来时,他妈妈哭得那叫一个惨。看穿着打扮就是个有钱人,年纪轻轻脑袋聪明,又是个富二代,未来怎么着也不会混得太差,这运气咋就这么背?!”

“我看是哪个小兔崽子心思不纯,嫉妒!很有可能就是我们这栋的学生,你去警局,警察有没有告诉你什么?跟叔说一声,有个警醒。”

赵修玉干笑,男性八卦起来要命,“就算有什么发现,警察也不会告诉我啊,我又不是姜谦的谁,就是问了几句话就回来了。”

躲开宿管,赵修玉一身疲惫的回了寝室,脑子里装的满是白天的事情。

姜谦死了……赵修玉还有点没缓过来。

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说来有点复杂,他们算是高中校友,那时虽没有交集,可赵修玉年少时懵懂的情丝,却系在了这位校园风云人物身上,又因怯懦与世俗从没有过表白。

大学幸运的成了室友,赵修玉却发现,姜谦与他想象的不一样……

姜谦的形象,基本围绕着“俊美”、“天才”、“多金”,至于他的性格,赵修玉以为,是天之骄子的傲然清冷,如高山雪莲可远观不可亵玩。

直到靠近了,才发现一切都能用两个字形容:傲慢!

姜谦明显缺乏普通人的共情能力,也不屑于理会他们这样的凡夫俗子。他很聪明,有时候赵修玉觉得他好像什么都能看透,可与此同时他没有一个朋友,哪怕脸皮最厚的人凑上去热脸贴冷屁股,都不用几天,就能难堪地逃离。

赵修玉也不敢跟他说话,也许是因为姜谦目下无尘的眼神太让人无地自容,也许是深怕自己陷入无可自拔的境地,然后不知道何时起,他开始有了一项工作——在姜谦的默许下,收拾他的床铺,帮忙一起拿着对方的衣服下去洗,像个保姆型舔狗。

装着衣服的水桶还倒在地上,散落的衣服里有他自己的,也有姜谦的。

“姜谦死了”这个消息又一遍在他脑海里穿过。

姜谦的家人似乎顾不上来收拾他的行李,一切都保留在原位。宿舍的另一个室友也许是被吓到了,已经被家里人接回了家,今晚不会回来。

正常情况下他应该感到害怕,可他现在就像个失去主人的猫狗,无助和怅然更多。

鬼使神差的,他抱着姜谦的脏衣服,灯都懒得开,就躺在床上闭上眼。

不一会,黑暗中的男寝隐隐传来压抑的抽泣声。

天色昏暗,月光被阴云遮盖,男子宿舍内,没有关严实的窗沿吹来一阵风。

整个楼层都安静得落针可闻,只隐约听见隔壁宿舍男生游戏的争执声,缩在棉被里的赵修玉睡觉并不安稳,眉头紧锁,身上像压了什么人一样,软绵的被面出现了一道阴影。

风更冷了,从他的脚背钻了进去,被子里鼓出一个凸起,宽松的裤子从里面落了出来,还在梦中的青年像是遇到了梦魇,却迟迟无法从梦境里逃脱,嘴里小声地念叨着什么,呼吸沉重。

散落在脸颊上的长发被拨开,露出眼镜下平日唯唯诺诺的眼睛,密长的睫毛微微颤抖,随后缓缓睁开。但他没有清醒的模样,眼神木然,像极了电影中被催眠的人。

他皮肤很白净,身上也不见赘肉,是个平时看着便十分恬静斯文的人,只是气质太过弱气,一副好欺负的模样。他的眼尾微微下垂,平时被镜框挡住的位置竟有颗泪痣,因为刚刚哭过,眼角尤有泪痕,别有一股脆弱的美感。

冷风大胆的抚上了赵修玉丰满小巧的唇肉,赵修玉却依旧像个无知无觉的傀儡一样,神情木楞。

直到被褥下传来一阵搔摸声,床上呆板的人才身体反射性的一抖,发出一阵短促的吸气,被褥下的动作幅度变大了些,他脸上慢慢浮现一丝隐忍,被子随着下身的动静被越扯越下,直到被掀到床下。

赵修玉下身的衣服被脱了个干净,只余脚上纯白的袜子,在黑暗中十分显眼。常年不见日光的大腿雪白,腿根被微微分开支起,露出一个小巧的肉穴。

房间内有阵如抠挖膏物的滋滋声,在黑暗中被放大,若是灯光明亮,就可看见,此时安静躺在床上的人,后庭处的穴口像被看不见的东西撑开,什么东西蠕动拉扯着娇嫩的内壁,一步一步地将小口拉宽,挤压之下刺激着一阵阵透明的液体出现,又被搅出一阵水声。

“嗯……嗯……”青年梦呓般哼唧出声,平时温润的声线,此时也轻柔极了,像奶猫的哼唧声般弱小,又像是感到舒服的轻哼,作怪的东西动作更粗鲁起来。

后穴被撑开出了一个圆洞,赵修玉像是自己拉开了腿部,在逼仄的单人床上,一只腿抵在墙上,一只腿伸出了床沿,腰下垫了长抱枕,使得臀部悬空。

两条白玉般的大腿大敞着,奇怪的声响越来越大,睡梦中的赵修玉的呼吸声变得粗重而不规律,口中发出模糊不清的呓语和喘息,奇异的是他胸膛剧烈起伏,身体四肢却一动不动。

年轻而纤细的身体如别人的俎上之肉,未曾被造访过的幽穴像成精了似的在空气中缓缓张合,像吞咽的小嘴般诡异地蠕动着,似乎什么不同寻常的东西在里头摸索一般,令紧致的肉穴变得湿热不已,伴随着轻微的噗噗声,可怜的内壁柔软的颤抖着,点滴晶亮的凝露沾湿了微红的穴眼,“啊……”即将呼出的尖叫压抑在喉间,仿佛情人的娇嗔,赵修玉眼中同一时间眼中似乎蒙上了一层雾气。

本就哭过的眼睛,眼角还带着红痕,他本就生得柔美,此刻将哭未哭的神态更有易碎美人般的羸弱,似乎是受了极大的委屈一样。

下身的攻势微有缓解,但只是平静了没几秒的时间。

原本就被打开了得不小的穴口突然像被什么东西挤压,一个看不到的东西,缓缓地,再度把穴口撑得更大,足足有五六公分左右,并还在不断深入扩大。

“呃——”赵修玉突然绷紧了身体,但身体仍旧像是被固定住了般一动不动,脸色涨得通红,胸膛剧烈起伏。但身体被入侵的速度很快,“它”似乎进入得十分顺畅,只有紧绷的肠肉显示出进入他身体的东西是如何的庞大,把可怜的穴道完全操成了一个长状物的形状,并进入得极深,穴口被撑得不堪重负,被恶劣侵犯的青年额间满是细汗。

但侵犯的怪物并不怜悯他的猎物,确定已经肏到小穴的最深处后,便开始了反复抽插。

“啊啊……”睡梦中的赵修玉只发出了细弱的哀叫,嗓间发出细弱而婉转的声调,依旧没有清醒的预兆,而是双眼含泪,迷蒙地望着床铺上方。

乱动的抱枕被厌弃丢在了地上,于是床上出现了怪异的一幕,一个下半身赤裸的瘦弱青年,纤细的腿部支撑着下半身,臀部自行抬到半空中,嘴唇微张,不断地发出弱小甜腻的哼声。房间里一阵激烈的扑哧扑哧声不断,一点反光的水色在臀肉处蔓延开来,暴露在空气中像被重复活塞运动的后穴内,一阵稠黏的淫水像被拉扯般一丝一丝勾出庭眼,湿哒哒地涂满了穴口周围,空气中满是一股燥热的臊气。

赵修玉过了会才有意识。意识是清醒过来了,但只是对方松开了一点禁锢,他并没有表现出从梦中出来的模样,下身被什么看不见的东西稳稳扶住,唯一有感觉的便是交合的部位,除了下身传来的充盈感并无不适。体内被看不到的巨物贯穿,把肉穴挤得没有一丝缝隙,进出却毫无影响,肏得穴肉滋滋作响,带来灭顶的快感,令他不由发出羞人的细碎呻吟,“啊……啊……”

知道设定的赵修玉知道对方的真实身份,并不排斥这场意料之中的床事,脸上满是潮红,发痴的大张着腿,配合的摇晃着细软的腰肢,体内有股沉甸甸的重量,打桩般的猛烈进攻,顶得柔软的小腹不时凸起,赵修玉大声不起来,快感越积越多,只得无神的流着泪,张着唇瓣啊啊淫叫。

跟看不见的鬼魂做爱,是他从所未有的离奇体验。

“哦……呜嗯……”梦呓般的低声床哼叫不断,赵修玉无助的招架着这不似人类的凶猛,对方毫无技巧横冲直撞如同野兽的交配。怪异的是赵修玉身前的玉柱依旧瘫软着,后穴却是被肏得汁水泛滥,前所未有的大量淫水被榨得沸腾,高潮之后却不像以往流出穴口,下身依旧清爽,与肉穴内的淫相成鲜明对比。

好在这副身体也非常人,赵修玉并没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肉穴将肉棒的形状吃得满满当当,泛滥的淫水挤在拥堵的甬道将,被搅得如洪水滚动,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不寻常的清甜香气,赵修玉欲望不减反增,鬼怪要比普通人大上几倍的尺寸和力度折磨得他欲生欲死,肉穴疯狂地蠕动着,更多是被肏得没了形,对方没个分寸,那孽根像是还嫌不够深般的插顶,像要捅进胃里般凶悍,令赵修玉爽快之余甚至有丝害怕和不适感,“啊啊不要……太深了……”

“啊啊啊……慢啊……”赵修玉咬紧牙根,隐忍与欲望交织,横冲直撞的大肉棒没有温度,强硬如重锤狠狠撞击着早已泥泞不堪的骚点,挤压摩擦着柔嫩的穴壁,将后穴肏软得一塌糊涂,这重锤一开始只知蛮干,慢慢的似乎发现了什么,重力的重点开始转移到了深层的g点。鬼怪没有体力和姿势的限制,赵修玉被肏得腰肢发软,腿上也没了力气,只靠那股看不到的气撑着,后穴早已丢盔弃甲,溃不成军,任它疯狂地撒野,肏穴的搅弄声几乎淹没了赵修玉柔媚的呻吟。

拜侵犯他的犯人没有实体所赐,没有肉体拍打的声音,他的身体所有真实反应被放大数倍,骚穴内淫乱的一面被知道得一清二楚,当身体被充满复抽离时,淫水的积压的“咕叽”声清晰而频繁,赵修玉生理性流着泪,后穴更为敏感易高潮,前面还没有射的迹象,后穴便已经被肏得汁水横流,发了大水般被搅得天翻地覆,如浪花一阵阵拍打亲吻着看不见的性器。

“呃嗯嗯……哈啊……”赵修玉神色迷离,闷闷地溢出不成调的腻叫,接收到的性快感过于长久,奸淫着他的鬼怪仿佛不知疲倦,上瘾了般不断在他体内进出,长龙直驱又快又猛,穴肉磨得艳红,撕扯着吮吸肉棒的纹路,操得他几乎忘了场合,潮涌不绝。

又一次激烈的汹涌吹潮,赵修玉忍不住弓起腰腹,脚掌曲卷在一起,在他差点忍不住叫出声时,下身又遭一阵撞击,还在高潮中痉挛抽动的穴肉猛然一颤,逼得赵修玉一瞬失声,下一秒臀肉像是被一只大手捏了一把,旋即将正躺的赵修玉换了个姿势。

埋在深处的巨兽岿然不动,就这样在穴内转了一圈,饱受宠爱的穴肉被重重碾压了一遍,鬼怪的顶端是微弯的,直接在穴肉中最薄弱的关窍辗了一圈,刺激得赵修玉倒吸了一口气,下意识惊叫一声要抽身,却又被不容置疑地拉了回去,再度换了个角度撑开下体。

后入的姿势更为深入,赵修玉趴在床上,后门大开,被肏出一个大洞,如玉的身子在剧烈的情潮中像熟透的小虾,屁股高翘,腰眼深陷,光滑纤细的背部满是晶莹的细汗,他卧在床上,任由看不到的力道摆布着自己的身体,感觉下体再度被挤压着打开了更深的幽处,肉棍长驱直入,将多余的淫液挤出穴道,原本还算干净的臀部瞬时有股湿濡感。

但这已经不重要了,身材匀瘦的青年匍匐在床榻中,单薄的睡衣因姿势而划到胸口之上,露出白玉般的上半身,下半身裸露,两条笔直的长腿跪趴着分开,挺翘的肉臀缝隙,那已然合不拢的肉穴正在被再度撑开。

经历过激烈侵犯的肉穴,穴口都有些充血艳红,还无法恢复原样,又在空气中慢慢扩大了口径,“唔唔……”青年迷离的脸庞涨红,秀丽的眉眼似哭未哭,眼角染了胭脂般绚丽,顿时让这张原本清秀的脸蛋变得媚态难掩。可惜不知正摆弄着他身体的鬼怪看不看得见,只是对方似乎变得有章法了一些,不复刚才一味蛮干的风格,一点一点挤进青年软成一团的身体,把嫩红的肉穴再度撑出一道粗长的通道,赵修玉敏感的抓紧了身下的床单,难耐的喘息着。

“好重……”惊叹于对方的分量,赵修玉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身体呈着承欢的姿势,被慢慢顶到了最深处,有种不堪重负的酸胀感,那粗长的大棒就跟利器一样,有力又沉重,竟在他体内上下抽了一下,“啊啊啊——”赵修玉瞬间瞪大了眼,这东西竟比他想的还要妖孽,穴内被抽得有轻微的撕扯感,酸胀不已。

不等他多想,这逆天的粗大便发起了进攻,减缓了力道,开始反复进行抽插,一下又一下,不容置喙的顶弄湿软的后穴,屋内再度响起了暧昧淫乱的呻吟声,绵长的快感更让人意乱情迷,他像海上的扁舟,海面浪花滚滚,拍打着他的身体,他只能被动承受浪潮的侵袭。

“呼……嗯嗯……”赵修玉舒展着手臂,紧紧抓住手下的东西,额前满是细汗,下身却背叛了他脆弱的表象,高抬的臀部不知羞耻的扭动,在被充满的时刻挺腰迎合,被肏到骚点时穴肉剧烈收缩着吞咬着看不到的肉棒,情欲支配着他所有的感观,似乎已经不用任何障眼法,他都会配合的张开腿雌伏承欢,约束的力道也消散了许多,在一次承受深入的赵修玉忍不住发出高昂的叫声,之后便是接连不断的吟哦,空荡的房内回响着一个人的淫声浪语。

“嗯啊啊啊~慢嗯嗯……哈要去了啊啊……”青年剧烈喘息着,脸上如同醉酒般通红,眼波妩媚,神色如痴如醉,大口喘息尖叫着,难耐的轻蹭床单,高高翘起的臀肉像被什么撞击般颤抖着,每颤动一下,嘴边便溢出一阵婉转的媚叫,“哈……啊呃呃……啊啊~”

白皙的臀部之间,穴口艳红,似乎被什么拉扯着一会深陷,一会扯出,媚肉翻飞,被撑开了五六公分的大口子里正经历着一番激烈交战,小穴骚浪的张合,像不断吞咽着的小嘴吃得香甜,赵修玉也喘息着发出甜腻的淫叫,如往常春梦一样,忍不住叫出了心上人的名字,“姜谦啊啊……啊谦哥……”

“要被谦哥干死了呜呜……”又被肏到了骚点,赵修玉哭咽着尖叫出声,“啊啊啊啊……嗯嗯太猛了慢点,啊慢……”

对方似乎听懂了,放慢了抽插的速度,赵修玉眯着眼享受着被贯满抽动时摩擦的快感,小嘴还在嗯嗯啊啊个不停,舒服得自行的收缩着肠壁,轻轻晃着腰肢,“啊啊好喜欢……嗯哦吃不下了慢呜呜……”

不知道是哪句又刺激到了对方,身下的侵犯变得更为猛烈起来,赵修玉绷紧着小腿,顶着屁股挨肏,穴肉颤个不停,床上动静之大,原本还算平静的床榻竟开始疯狂颤抖起来。

“啊啊啊……”心中徒生一股惊慌感,赵修玉正沉浸在欲望中不知朝夕,便感觉身体一沉,后穴不受控制的冒出淫水来,他闭着眼睛张大了嘴,却失声叫不出来,那本就大得不一般的东西像是又肿大了一圈,将潮湿的后穴撑得没有一丝缝隙,赵修玉感觉什么顶到了体内深处,体内突然涌现一股说不上的热流……

等他清醒过来时,已经日上三竿,“姜谦”几乎是按着他一直干到了即将天亮,他失去意识沉沉睡去,之后的事就不记得了。

睡了一觉起来的赵修玉还安稳的躺在自己的床位上,被子依旧好好盖着,身上清爽,但不用看,赵修玉便感觉后穴估计还有些肿。

当然这仅是在这个世界人眼里的表象,并无肿痛感,倒是残留的欲望让赵修玉有种没被满足的失落感……

看了看宿舍内空荡荡的,赵修玉皱着眉头起床。

他身体欲望太重,没被一次性满足,便觉得下身痒得难受,可按照剧情,姜谦还得再做一回,才能破除限制,能在白天出现。

若是此时给他换了个远不如姜谦的人,却也没法获得满足,不上不下的。

赵修玉干脆忍着不舒服,拾掇一番出去吃了饭。本来他今天上午有课,不知道老师是否有点名,但因他来这个世界目的又不是为了上课,就没放心上,只是回来时看离天黑还早,赵修玉干脆找了个这个世界的一个声音软件。

粉丝界面的app显得有点少女心,首页上林列着各个不同频道的声音主播。

这个世界的道德感在他接触过的世界中算中等偏上,网上成人向的内容相对有些少,这款app算是打着擦边球的软件,赵修玉认真听了几个,便约选了位声音磁性的男主播。

简单的选项后便提前打赏了点钱,对方也很热情,连线便语气暧昧的喊了句宝贝。

风雨交加的夜晚,雷声接连轰炸,南下的狂风将树枝刮得连根基都被撼动。

这座破旧的旧小区已经在台风到来不久后便断了电。

外面的寒风交加,小小的出租屋里却是像密封的罐头,闷热的空气里满是荷尔蒙的味道。

赵修玉满头大汗,头发湿漉漉的,整个人如同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双眼迷离,双手则紧紧环抱着身前的男人,发出不着调的呻吟,“呃啊……嗯阿沢慢……”

昏暗的房间内,两具赤裸的身体激烈交欢,名为萧沢的男人身材高大,浑身皆是紧实的肌肉,随着摆胯的动作,腿部肌肉浮夸的隆起,胯间足有成年手臂粗壮的巨根热筋密布,全根没入。

男人身上仿佛存在着非人的力量,下身猛烈的撞击在男人扶着他腰的手掌上,赵修玉被钉在原地般不能动弹,只能被动的分开大腿,在男人凶猛的进击下变成满是腥膻味的鸡巴套子。

下身糜烂不堪,被内射过一次的骚穴周围满是溢出的精液与淫水,穴口周围被肏得通红,在交合不断的“啪啪”声中,臀部遭受着睾丸和阴毛的碰撞搔弄,因丰沛的淫水流下,肉体的拍打声中加入了响亮的水声。

廉价的铁架床发出脆弱频繁的嘎吱声,猫儿般柔软的呻吟、男人的粗喘声,以及令人面红耳赤的啪啪声交织成淫乱的交响曲,好在有暴雨的掩护,才幸免被邻居敲门的结局。

“啊啊啊啊……”少年莹白的身躯颤抖不已,杂乱的呻吟随着鸡巴的顶撞而变成被顶弄一下便不自觉从口中溢出的短促音节,火热的阴茎将肠道肏出鸡巴的形状,保持着每分钟上百下的肏弄速度,男人的体力仿佛时刻处于巅峰,快感堆砌麻痹着赵修玉的神经,特殊的环境与对象让他浑身热得好像着火了一样,被男人按着肏出了眼泪,“唔……嗯嗯……慢啊……阿沢……”

只是他的声音被其他声音淹没,男人喘着粗气,不知疲倦的享用着紧致敏感的嫩穴,闷声猛肏了好一会才发现他的异常。

少年养尊处优的优美身体在黑暗中仿佛也会发出莹白的光芒,在激烈的欢愉中被男人亲自吻上了密密麻麻的爱痕,甜蜜的嗓音变得沙哑,甚至带上了隐约的抽泣。

萧沢下身动作暂缓,挺身将精神抖擞的阴茎全数埋在湿热的温柔乡,怜爱的将少年抱在了怀里,“宝贝,怎么了?”

男人醇厚温柔的询问安抚了少年的情绪,缓过气来的少年抽泣着发出控诉:“我让你慢一点,慢一点!你怎么都不听我的话了!”

往日骄纵的语气,在此刻沙哑的声音中,体内深埋着男人阴茎的赵家少爷此时毫无气势,反而像极了撒娇。

“对不起宝贝,是我的错,我忍不住……”萧沢乖乖认错,揽着少年,在少年满是泪痕的脸上落下安抚的轻吻,啜吸着少年的泪水,“我想要你太久了……”

两人的身份差距太大,萧沢昔日并不存在门法的抚摸和吮吸,只要想到少爷在给自己舔……

“嗯?”舔了不知有多久,吃得嘴巴都发酸,赵修玉才感觉唇上的东西猛地跳了一下。

他连忙将肉茎捧紧,小嘴微微张大,一股热乎乎的浪潮就爆发在他唇齿间。

“唔嗯……”少年含紧小嘴,皱着眉头将冲到喉间的浊液吞下,小巧的喉结来回滚动,吃了大约一分多钟方全部吃了下去。

小舌头勾着牙龈缝隙,将残留的浊白舔干净,“味道也就那样嘛,比你买的牛奶好喝。”

小少爷的早餐用精液解决了,萧沢像是第一天认识小少爷神奇的味蕾,听到少爷要求每天吃精液,就被那淫乱的日常想象逼得胸膛发热。

“那些难吃的东西你自己留着吃吧。”小少爷似乎真的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青涩精致的脸蛋嘴巴有些红肿,抬起高傲的下巴,却又将自己脆弱的小穴抬高,“拿你的臭鸡巴陪本少爷玩玩。”

赵家近来破产了。

旧城的工地做到了一半不做了,老板就这么欠着债,偷偷跑国外去了。

“包工头”庆威还是赵老板的女婿,前两年就走下坡路的赵家还“半卖半送”的把二女儿嫁给庆威当续弦,以此换得庆威的帮助。

结果现在人财两空,那所谓续弦的老婆也跟着便宜丈人跑国外了。

庆威头一回被人耍这么惨,发了回狠,四处打听,还把赵老头偷偷藏着的那个私生子给绑了。

也没善待着,就丢到工地上,使唤那小崽子给他干活,父债子偿,没钱就做做体力活吧。

小屁孩是赵老头外面的女人生的,虽然不是什么光彩的出生,但赵老头对这母子多有宠爱,没有亏待过,所以一惯养尊处优的,怎么看都一副小白脸的模样。

他比他那矜持着因为年纪不到没过门的姐姐要小,成年都没多久,本是在学校乖乖读书的年纪,却被庆威这狠心的丢到工地,威胁着干活。“老丈人”没联系上,庆威气得牙痒痒,干脆拿他来折磨,每天闲着没事就来工地看这少爷似的人物干粗活,想着赵老头知道的情形,就舒服一点。

地点他特意挑的,算是个大项目,孔山开发景区,山上信号不大好,就一条出去的路,又时刻有人盯着,小屁孩跑都跑不掉。

庆威觉得挺不错的,有几次他看到那小屁孩偷偷哭——比女人还白嫩的小脸蛋,稚气未脱,无声的抹泪,那泪珠就跟透明的圆珠子,梨花带雨的,欺负弱小没有滋生他半点悔意,反而解气。

谁都知道庆威不是什么好人,他年少时就跟人动刀动枪,当到如今的大老板,也是个彻头彻尾的混混。小屁孩从小就是靠赵老头养大的,赵老头又欠着他几千万,他不无辜。

大热天的,太阳毒辣,庆威独自蹲在树底下乘凉,一边抽着烟。

他穿得跟其他人没什么两样,白背心工裤,带着安全帽,这么一蹲都没人注意到他就是老板。

好几个人从他面前经过,没一会几个工人说笑着捧着盒饭坐到了他附近的树下。

“哎哟累死了,这太阳这么毒,也不让休息一下。”

几人粗鲁的拿着毛巾擦汗,一张脸油光发亮,边打开盒饭,边吐槽:“你说工头到底图什么,这天气在家好好呆着吹空调他不舒服吗?非要到这找麻烦,闹得我们就是没事都不敢坐下。”

“谁知道……”那人说话一顿,语气突然有些诡异,“哎王哥,你看,赵修玉在对面坐着呢。”

被员工背后吐槽也无动于衷的庆威听到这名字懒懒的抬头看了一眼,嘿,还真是赵老头的小儿子。

他在哪都很显眼,他是工地年龄最小的,气质也跟这些大老粗不同,一看就是娇养出来的,讲究。站着坐着腰板都很笔直,规规矩矩的穿着短袖加黄马甲,在这破地方也跟待高级餐厅似的,吃饭的模样,那气度,就像吃电视里人家吃牛排那样的。

隔壁还在聊天,内容逐渐猥琐。

“这小子挺能装的,跟有钱人家少爷似的。”

“瞧这细皮嫩肉的,听说才十八岁,都是整天干活的,怎么就这么白?”

“白多好,一揉就是一个印子,傲更好,那样干起来才爽,平时有多清高,老子就把他操得装不起来。”

有个二愣子奇怪道:“王哥你说什么呢,赵修玉又不是女人,怎么操?难道他其实是个女的?”

王哥:“蠢呢你?谁说男人不能操?乡巴佬,还有专门卖这个的你懂不懂,有钱人就爱玩这种与众不同的。”

这位王哥似乎有一定地位,话一出口,其他人都捧着吹,说他有见识有见地!还开始筹谋划策的给他出主意,怎么把赵修玉搞到手。

“……”

一旁的庆威已经愣住了,他不知道手底下的人是关太久没见到女人了吗?母猪赛貂蝉?已经开始盯上队里的男人了?

他不由看了看远处还不知道自己大祸临头的赵修玉,这么细细一看,好像也情有可原……小屁孩是挺漂亮的,比他姐漂亮,一点都没继承到赵老头的丑,大眼睛红嘴唇……他也不懂怎么说,反正就像那种古装片里捧着书的小书生,一身气质温润如水,还娇气!眉毛不够粗,小嘴巴奶油小生像,估计就是这样那些人就打上他主意了?

那边的工人已经定了计划,里面有和赵修玉同宿舍的,说是要到时候清空宿舍,给王哥“行个方便”。

“我还没见过男人怎么操呢,王哥,介不介意我瞧瞧?”

“哈哈,那有什么,给你玩玩都行,不过得我先用过啊。”

庆威深吸了一口烟,吐烟时轻轻敲了敲,烟灰簌簌落下,他眯着眼睛,隔着白烟瞧赵修玉,突然勾了勾嘴角。

有意思。

光让人干粗活有什么用,每天这么“还钱”,干到死都是欠他的,这样也太便宜赵老头了。

让他这儿子沦落到被男人干,雌伏在床上,不是更有意思吗?

不过人不能折腾没了,那些傻子不合适,如果是他亲自把人上了……唔,这惩罚才来得重。

当晚心怀不轨的工人们没找到赵修玉,一打听,听说老板看他没用,把人开除了。

被“开除”的赵修玉衣服都没来得及换,乖乖的坐在庆老板的车上。

车是好车,从司机到老板却都一身黑帮气,说话没一句正经的。

两人又不是第一次见面了,赵修玉表现得很淡定,坐姿挺直,一双漂亮的眼睛看都不看他一眼,低垂着眼,灯光投在他的睫毛上,落下一片阴影。

赵修玉坐姿就跟小学生似的,反观庆威坐着便张着腿,车内橘黄的灯光落在他身上,发达的肌肉像抹了油一样发亮,匪气浓重,再添个大刀跟关公相似的。

和司机聊了会天,间或还掺夹一点黄色,庆威留意着赵修玉的脸色,见他不害羞也不抬头,跟尊没感情的瓷娃娃似的,干脆扭头跟他说话:“小屁孩,谈过恋爱没?”

赵修玉安静了会,似乎不太想理他,庆威作势沉了脸色,他才皱了眉头,开了尊口:“没……”

“咦,你怎么不学学你爸?”庆威取笑道:“不趁着年轻多睡几个女人?”

“他不是我爸……”

“屁!不要因为你妈老相好多就乱说话啊,坏的是你妈名声。”庆威笑道,话音一落果然引来赵修玉的怒视,但就跟猫崽子的爪子似的,软趴趴的,一点威慑力都没有,更何况这猫崽子都不敢真的上手。

庆威点了根烟,欣赏了一番小美人怒气冲冲的小脸蛋,觉得看这张脸,就算是个男人,也不妨玩玩,可比外面那些女人好看。他也不是没眼力的,除了性别,赵修玉这条件还真不错,被他使唤了这些日子,皮肤也没变糙,还跟之前似的,奶油似的瞧着软绵绵的,细腻紧致,手感一定更不错。

“你爸欠了我八千万。”庆威道,“那畜生不光欠了我工程款,还找我借钱,用他女儿骗彩礼,小嘴都不让亲,就骗了我八千万,你说说我亏不亏?”

赵修玉满脸写着“关我什么事”。

“他倒是敢跑,他不肯还钱,只能你还了。”看了眼小屁孩难看的脸色,庆威冷淡的问道:“你准备还几年?我帮你算算啊,就你这样的,手不能提肩不能扛,我们平时要都不会要,一个月给你三千是最高了。一年算你三万六吧,十年就是三十六万……啧,亏了,干到你孙子那辈都还不完,还不如把你卖了,卖去当鸭子。”

“你……”原本一直侧着脸的人突然生气的转过头来,怒气中又带着震惊。

大约是信了他的话,赵修玉的脸顿时煞白。

“你今天把我接出来就是要……”他唇颤了颤,始终没说出那个词,“你……我会还钱的,我不要去、去做……”

“那你觉得卖器官怎么样?”庆威继续吓唬他。

“……”

小屁孩已经面如死灰。

“高薪一点的……你妈听说一个月能赚几十万呢,你是她儿子,行情应该一样的吧?”

g市,位于市中心的某家五星级酒店内,两名黑衣保镖正尽职的守在大门外。整一层楼道,也就2402这般,好似守着什么大人物似的,令前来送餐的酒店人员都大气不敢喘,只送到门口就被赶走了。

保镖看了一眼走远的人,才打开门,将餐车推了进去,复关上了门。

门内也有接应的人,同样是保镖,一身西装一丝不苟,呆坐了一晚上,也未见疲态,只是耳边听着里屋传来的动静,眼中的深色一闪而过。

没完没了……

客厅还开着灯,窗帘拉开,外面正好能看见一面商场的大屏幕,正放着当红歌星赵修玉的照片。荧幕上男人纤细修长,一双桃花眼熠熠生辉,贵气又不容亵渎。

这位年纪二十出头的歌星出道没两年,凭借着过硬的实力和脸蛋已经成为不可忽视的当红炸子鸡,歌迷女友粉无数,这张完美的脸蛋甚至不止将异性迷得神魂颠倒,同性都痴迷其中。

他在荧屏上的形象一直是贵气公子,高不可攀,但作为他身边一直不离身的贴身保镖,邢执却知道,赵修玉为人其实根本不是大众所认为的样子。

耍大牌、任性妄为,甚至乎重欲……

餐车慢慢推到里间门口,邢执推开门,声音都保持在尽量不打扰对方的音量。

那本隐隐约约的动静从打开门的那刻瞬间大了起来。

“啊……给我……哈慢要被操坏了啊啊……”

大床被顶得吱吱响,屋内通明,床上躺着三个赤身裸体的男人,他熟悉的那道身影正趴在床上,任两个男人玩弄着他的身体,像发情的雌兽,淫叫着抬高屁股。白晃晃的肉浪一颤一颤,湿泞的股缝间连着另一个男人的身体,那根狰狞的肉虫全根没入后庭,大力抽插,干得骚穴汁水淋漓,处于下方的白净面庞面色潮红,像染了胭脂一般。

他真人比荧幕漂亮多了,此时情欲之中,艳色让他疏离的气质散得一干二净,就像卸去外壳的明珠,看得人心痒痒,想上手摸一把。明明私生活如此混乱,频繁的性生活却好像成了他的养分,依旧光彩照人。

邢执小声的进了门,就站在不远处看着,几人却跟没看见似的,还沉浸在这场最原始的运动中。

两个男人都是赵修玉花钱包养的小情人,这样的情人邢执还见过两个,其余的,赵修玉似乎还跟几个上流阶层的男人乱搞,随便一个被爆都能震掉业内眼球。

这个人欲壑难填,每天晚上床上都有不同的男人。今天这两位算是圈内人,一个是同公司的练习生,年纪比赵修玉还小,一个是三线演员,素有武打书生“美名”的项蓬。两人同样长相出众,体力不错,胯下二两肉更是男人中的极品,也难怪得赵修玉喜欢。

用现在流行的话来说,一个类型小奶狗,一个大狼狗,共事一人,配合得不错,将小金主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哥哥,我肏得你舒服吗,哥哥的小穴真会咬,怎么又流了这么多水……”‘小奶狗’年轻有力,扶着赵修玉的腿根的手很稳当,胯下精神奕奕的粗大深入浅出,动作大开大合,肏得赵修玉直哼哼,放荡的骚话跟不要钱似的往外冒,应该是十分受用。

细白的腰肢下陷着,白嫩嫩的屁股挨了一晚上的肏,爽得水光潋滟,淫水流得满大腿都是,更有干涸的精液,混合着点嫩肉上的红紫爱痕,无一不昭显其淫乱的本性。

一个人操着后面,另一个也没闲着,撑着赵修玉软下的身子,跪在身前,紫黑微弯的阴茎直怼着赵修玉的脸。挺立的肉棒又直又亮,残留着上轮沾湿的淫水,赵修玉也不介意,贪吃的埋在男人胯下,对着肉棒又是拿脸蹭,又是用手摸,又是用嘴舔咬。

项蓬也很听话,只有忍不住时挺动几下,肏着这位面若桃花的大歌星的脸,要是他肯口更好,赵修玉吃肉棒的时候就不会计较他们肏嘴,粗暴点也不计较,肉棒撑得小嘴满了,还会使劲动舌头顶,跟吃糖似的吸个不停,教人爽得想肏死这个小浪货。

现在也不差,赵修玉两手抓着大肉棒,身后挨着肏,一把好嗓子叫得沙哑,不复清亮,又骚又甜。

“哈啊~不要一直干那里,又要……要去了啊啊!”嘴上说着不要,然那柔软的腰臀依旧没骨头似的扭动,白玉般的脚背突然紧绷,邢执知道,这小骚货后穴又高潮了。

真不知道一个大男人,怎么跟个姑娘似的,屁眼还能被干得冒水。那练习生年纪小,虽说精力旺盛,但耐力却没那么好,果然只是坚持了一会,就被因高潮而剧烈蠕动的后穴吸得满脸隐忍,“哥……我、我要射了。”

闻言赵修玉细长的腿勾住‘小奶狗’的腿,春情脉脉的眼眸静静的回望对方,喘息着邀请,“全都射进来。”

厮混了一晚上的歌星声音低哑,肚子更是微鼓,里面已经含了不少男人的精液,但既然他不觉得难受,男生也不再忍着,猛地大力肏干数十下,最后紧紧抵着赵修玉,胯下肿大的精囊都陷在臀缝里,牢牢堵住穴口。

“呃嗯——”赵修玉身体一僵,两人维持着这个紧紧相连的姿势,像交媾的动物一样。

肿大了一圈的龟头紧紧抵着最深层的软肉,突突的喷着精,赵修玉埋在前方男人的大腿间,发出一阵急促的喘息。项蓬只好握着无法舒缓的肉棒,轻柔的蹭着那张漂亮的脸蛋,力道不大跟按摩一样,点滴从马口溢出的白浊滴落在赵修玉脸上,像在做精液面膜一样——而且他们还真干过,项蓬痴迷的看着赵修玉高潮中的神情,呼吸粗重的缓缓加重了力道。

等练习生悉数在赵修玉身体里释放完后,边抖着肉棒边从赵修玉身上退下来,抽离的鸡巴疲软下来依旧尺寸不小,上面挂着未干的精液和淫水,涂满了柱身的每个角落。

没有鸡巴堵住的肉穴瞬间有白精流出,赵修玉下意识撑高了屁股,像是在阻止精液的流失,满是精水的脏屁股稍微扭了扭,果然下一秒就换上了新的“肛塞”。

项蓬与练习生换了个位置,沉下胯部,肏进了满是精液的肉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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