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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昏迷当早餐

 

已经在他体内征伐了一整天的兽根缓缓抽了出来,亲密交合的地方沾满了稠黏的浓精,随着狼人抽离的动作发出了“啵”的一声,在空荡的屋子里清晰可闻,饱满的龟头扯出一道淫糜的白线,被堵了一天的肉穴被肏成一个宽深的大洞,离了塞穴的阴茎,瞬间汩汩的淌出腥臭的浓精,流得屁股大腿到处都是。

“啊~好涨要尿了……呜呜呜……”后知后觉的小少年泫然欲泣,黑白分明的大眼蒙上了一层雾水,柔软的短发湿漉漉的,整个人像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小小的胸膛剧烈起伏,被玩弄得红肿不堪的鸽乳之下,柔软的肚皮高高隆起,如同怀孕五月的孕妇,撑得肚皮几近透明。断断续续从后穴流出的精液令他有股排泄的失禁感,当它们再度返回被肏得火辣的壁肉,又是一种别样的快感,小少爷无意识的收缩着后穴,贪恋着被精水浸泡的感觉。

等他意识回拢的时候,才发现狼人先生已经无声的倒在了地上,一个身材健硕的男人正惊讶的看着他。

如果是以前的小少爷,或许会羞愤欲死,但此时他只是慵懒的喘息着,在陌生人的注视中,依旧张着雪白的腿,缓缓恢复的肉洞吐着浑浊的粘精……

被奸淫得全无尊严的小少爷神色迷茫,屋内除了浓烈的腥膻味,依稀掺夹着一丝甜腻的香气,令猎人胯下缓缓支起帐篷,但他还是退了几步,直退到庄园之外,等待小少爷自己清醒过来。

摩西躺在床上缓了许久,身体疲惫之余,精神却持续的亢奋着,他用了半个时辰来梳理自己进入森林后所发生的一切。无论如何都未能明白,自己是如何答应狼人的求欢,又如何自愿沦为了狼人泄欲的工具,他在整个过程是如此的享受配合,难道就如同下人们所说的,自己就是天生下贱的娼妓?!

还在吐精的后穴让他无法逃避自己淫荡放浪的过往,而他也在认知上自我洗脑接受了这样的身体——被强迫时他的身体依旧会感到前所未有的畅快,被狼人灌精时是真实的身心愉悦,甚至吃精也是他自愿做的。

但是猎人却告诉小少爷,他或许同样受到了诅咒。

两人走在夜间的森林中,黑暗中猎人提着小巧的油灯,只能勉强照亮前方的一段路。周围的黑暗让摩西很没有安全感,他试图靠近猎人一些,但是敏感的发现对方会因为他的靠近而身体紧绷后,只好安静的跟在三步之外远的地方。

“没有受到诅咒的人类是无法长期在森林里存活的,我猜他肯定使用了魔药,好让你一直陪伴着他。”

摩西回想起他之前在庄园里吃的饭,如果有魔药掺夹其中,自己肯定傻乎乎的中招了。可他依旧抱了一丝希望,看着猎人只是强壮一些,其他与普通人类没有区别的身体,“可您不像是被诅咒的样子。”

猎人摇摇头,“我当然有,我和狼人一样有不同与人类的身体,我能听懂动物们说的话,狩猎时将战无不胜,但是我将永远坚守这片森林,与黑暗相伴。”

摩西沉默了一会,“那我会是受到了什么诅咒呢,我以后也只能留在这里吗?”

“这我就不清楚了,但你既然不是自愿被降下诅咒的,肯定是有解除的办法的。我怀疑狼人喂给你的东西,是‘羊神的恩赐’……它是羊神降下的魔咒,以湖泊的形式存在于森林的北面,里面的湖水对被诅咒的怪物无效,却会对人类造成无法泯灭的伤害,从来没有一个沾染了湖水的人类能活下来。”

猎人忧心忡忡的看了他一眼,叹息道:“可惜我无法靠近那里,黑夜过去,我就会陷入沉睡,也无法送你过去,一切就看你自己了。”

摩西不由哀求的望着他,“请问我该怎么做?”

猎人指向远处,摩西顺着他的手指看去,黑夜中,只有树木的黑影,猎人道:“你只需要朝着那棵树,森林中最高大的那棵,树木底下就是羊神的恩赐。切记千万不能碰到那里的水,而那棵树就长在湖泊之上,只要你吃下它结的果实,你身上的问题就会迎刃而解。”

打听到方法的摩西向猎人道歉,便在猎人的催促下,顶着即将消失的月光,踏上了寻找解药的路。

油灯将尽,摩西也不知道它是否能坚持到白天,焦急又害怕的朝着北面赶去。

黑夜中的丛林栖居着无数野生动物,有时候摩西经过草丛或是某棵树时,听到一阵簌簌声,黑暗中也不知道是什么动物,也许是什么猛禽毒蛇,吓得少年脸色苍白,险些被自己绊倒。

“呼……呼……”心惊胆战的走了一路,摩西的脚步终于慢了下来,身体感觉到了疲惫,他从来没有这么困过。

他硬撑着眼皮走了几步,眼前好似天旋地转,他迟缓的弯下腰,终究敌不过睡意,摔在了厚厚的草堆里。

赵修玉是被热醒的。但燥热的不是天气,而是他的身体,胸口失了火一样,有力的砰砰直跳,连他的呼吸都仿佛冒出了火星,烧得他难以忍受,扑在干燥的草堆里,双手划在野草和半湿润的泥土中,借此缓解燥意。

但这样的方法显然不奏效,比身体的燥热更难言说的下身像被蚂蚁咬了一样,一开始只是发热,过了会便由内而外的瘙痒起来,其毒痒不亚于被毒蜂蛰刺来得轻,摩西痛苦的发出哀叫,很快在痛苦的折磨中失去了理智。

茂盛的野草堆里发出一阵唰唰的动静,饱受折磨的小少爷全然不顾廉耻,剥光了浑身碍事的衣物,像个发情的母狗,趴在草丛里耸动起来。

“呜呜……好热好痒……不够,不够……”

表面粗糙的野草形状各异,任发情的人类用滴着水的骚穴磋磨,撞得东倒西歪,很快被磨烂,刺鼻的草汁与泛着古怪香气的淫水混合在一起,慢慢飘散出来。小少爷被欲火烧得泪流满面,又全无工具可用,瞬间像个丢了心爱的玩具的孩童般嚎啕大哭起来。

在无望的欲火焚身中,他甚至回想起了曾经的几次性爱,尽管全然不是他的本意促成的,说出来令他脸面全无,但是此刻他又是如此渴望。无论是人类男性的两根鸡巴,还是狼人勇猛非凡的兽茎,都曾在他体内鞭打征伐过,只要他此刻稍微回忆一下当时的感觉,后穴便诚实的分泌出淫水来,透明的汁水从不停翕合的臀眼中冒出,就像在嘟着嘴吐玉珠的小嘴般。淫水顺着色泽粉嫩的穴口,划过大腿根部及硬起的阴茎,混着野草的汁液,糊得到处都是。

大清早,10栋男生宿舍就传来了一阵骚动,惊叫声惊动了还在熟睡的男生们,一个个将头伸出窗外,看向热闹的楼下。

底下已经围了一群人,但他们并没有挤在一处,中间一大块空地,从高处往下看去,一眼就能看到那大面积的血色。

赵修玉刚洗完脸,回头就看到两个室友像见了鬼似的瞪着下面,脸色青白,于是也探头过去看了一眼。

这个世界他扮演的角色只是个普通的大学生,性格温吞,长得虽然不差,却又不太有存在感,就像天生带了隐身buff般,两个室友看了楼下的惨状,对视一眼,理都没理他,转身就往楼下跑去。

看清楼下血水中的人影,赵修玉脸色也白了白,手上拿着水桶没拿稳,咚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混合着不同风格的几件衣服散落了出来,其中一位的主人,正是楼下躺着的死者——他现在的大学舍友,姜谦。

姜谦是他们院大名鼎鼎的人物,因外貌出众和才华横溢,很受追捧。这个人好像总是很忙,寝室也是隔三差五回来一次,所以同寝室的几个人与他关系不冷不热,不同阶层不常来往,几乎不在同一个世界。同时所有人都很羡慕他,认为姜谦注定是个人生赢家。

……但是现在这个“赢家”英年早逝,看样子像是从高处摔了下来,全程没有惊动任何人,而且没有人会认为事事顺遂的姜谦会去自杀。

不一会,警鸣声在楼下响起,有人敲响了宿舍的大门,赵修玉如梦初醒,开了门,情理之中,是他们班的辅导员。

辅导员脸色难看的让他去接受问话,眼睛在屋内一扫:“你们宿舍就你一个人?”

“他们刚刚下去了……”赵修玉恍惚地答道。

··

今天注定是不寻常的一天,赵修玉从警局里走出来时已经是傍晚了,而且在他接受问话的期间,还知道了一个让人意外的消息,他的两个室友确实去了楼下,但是一个人失踪了。

在这个关头,突然失踪的室友便成了怀疑对象。

饥肠辘辘的赵修玉在附近解决了吃饭问题,选择了步行回校。

回去路上他打开班群看了一眼,以为能看到大家讨论这件事,可没想到他们依旧跟往常一样,不知道他们是否对这件事知情,可照白天那个场景,这件事应该早已经大范围传开了。

赵修玉关了手机,将手缩在卫衣的口袋中,深秋的天气格外清冷,天色慢慢暗了下去,街边的路灯却没有亮起。一路走来人烟越发稀少,赵修玉左顾右盼,发现周围就只有自己一个人,平时本来热闹的街道,除了开门营业的店面有人,大街上竟然看不到一个人影。

没多想,他继续低着头前行,走了会却听到背后有脚步声。

与他步调统一,就像他脚步的回声一样。

赵修玉回头看了一眼,光线昏暗,只看到一个身穿黑色卫衣的高大身影,看穿着应该是个年轻人,像他一样手插在兜里,含胸低头,看不清模样。

两人一前一后的往学校去,快到宿舍楼时那个男生才与他分道扬镳。

赵修玉冻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搓着手回寝室,上楼前宿舍大爷抓着他问了一堆问题。

“哎呀这不声不响地突然出这么个大事,我看很有可能是他杀。”大爷抽着烟,摇头叹气,“姜谦这孩子……唉,可惜喽,早上他家人回来时,他妈妈哭得那叫一个惨。看穿着打扮就是个有钱人,年纪轻轻脑袋聪明,又是个富二代,未来怎么着也不会混得太差,这运气咋就这么背?!”

“我看是哪个小兔崽子心思不纯,嫉妒!很有可能就是我们这栋的学生,你去警局,警察有没有告诉你什么?跟叔说一声,有个警醒。”

赵修玉干笑,男性八卦起来要命,“就算有什么发现,警察也不会告诉我啊,我又不是姜谦的谁,就是问了几句话就回来了。”

躲开宿管,赵修玉一身疲惫的回了寝室,脑子里装的满是白天的事情。

姜谦死了……赵修玉还有点没缓过来。

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说来有点复杂,他们算是高中校友,那时虽没有交集,可赵修玉年少时懵懂的情丝,却系在了这位校园风云人物身上,又因怯懦与世俗从没有过表白。

大学幸运的成了室友,赵修玉却发现,姜谦与他想象的不一样……

姜谦的形象,基本围绕着“俊美”、“天才”、“多金”,至于他的性格,赵修玉以为,是天之骄子的傲然清冷,如高山雪莲可远观不可亵玩。

直到靠近了,才发现一切都能用两个字形容:傲慢!

姜谦明显缺乏普通人的共情能力,也不屑于理会他们这样的凡夫俗子。他很聪明,有时候赵修玉觉得他好像什么都能看透,可与此同时他没有一个朋友,哪怕脸皮最厚的人凑上去热脸贴冷屁股,都不用几天,就能难堪地逃离。

赵修玉也不敢跟他说话,也许是因为姜谦目下无尘的眼神太让人无地自容,也许是深怕自己陷入无可自拔的境地,然后不知道何时起,他开始有了一项工作——在姜谦的默许下,收拾他的床铺,帮忙一起拿着对方的衣服下去洗,像个保姆型舔狗。

装着衣服的水桶还倒在地上,散落的衣服里有他自己的,也有姜谦的。

“姜谦死了”这个消息又一遍在他脑海里穿过。

姜谦的家人似乎顾不上来收拾他的行李,一切都保留在原位。宿舍的另一个室友也许是被吓到了,已经被家里人接回了家,今晚不会回来。

正常情况下他应该感到害怕,可他现在就像个失去主人的猫狗,无助和怅然更多。

鬼使神差的,他抱着姜谦的脏衣服,灯都懒得开,就躺在床上闭上眼。

不一会,黑暗中的男寝隐隐传来压抑的抽泣声。

天色昏暗,月光被阴云遮盖,男子宿舍内,没有关严实的窗沿吹来一阵风。

整个楼层都安静得落针可闻,只隐约听见隔壁宿舍男生游戏的争执声,缩在棉被里的赵修玉睡觉并不安稳,眉头紧锁,身上像压了什么人一样,软绵的被面出现了一道阴影。

风更冷了,从他的脚背钻了进去,被子里鼓出一个凸起,宽松的裤子从里面落了出来,还在梦中的青年像是遇到了梦魇,却迟迟无法从梦境里逃脱,嘴里小声地念叨着什么,呼吸沉重。

散落在脸颊上的长发被拨开,露出眼镜下平日唯唯诺诺的眼睛,密长的睫毛微微颤抖,随后缓缓睁开。但他没有清醒的模样,眼神木然,像极了电影中被催眠的人。

他皮肤很白净,身上也不见赘肉,是个平时看着便十分恬静斯文的人,只是气质太过弱气,一副好欺负的模样。他的眼尾微微下垂,平时被镜框挡住的位置竟有颗泪痣,因为刚刚哭过,眼角尤有泪痕,别有一股脆弱的美感。

冷风大胆的抚上了赵修玉丰满小巧的唇肉,赵修玉却依旧像个无知无觉的傀儡一样,神情木楞。

直到被褥下传来一阵搔摸声,床上呆板的人才身体反射性的一抖,发出一阵短促的吸气,被褥下的动作幅度变大了些,他脸上慢慢浮现一丝隐忍,被子随着下身的动静被越扯越下,直到被掀到床下。

赵修玉下身的衣服被脱了个干净,只余脚上纯白的袜子,在黑暗中十分显眼。常年不见日光的大腿雪白,腿根被微微分开支起,露出一个小巧的肉穴。

房间内有阵如抠挖膏物的滋滋声,在黑暗中被放大,若是灯光明亮,就可看见,此时安静躺在床上的人,后庭处的穴口像被看不见的东西撑开,什么东西蠕动拉扯着娇嫩的内壁,一步一步地将小口拉宽,挤压之下刺激着一阵阵透明的液体出现,又被搅出一阵水声。

“嗯……嗯……”青年梦呓般哼唧出声,平时温润的声线,此时也轻柔极了,像奶猫的哼唧声般弱小,又像是感到舒服的轻哼,作怪的东西动作更粗鲁起来。

后穴被撑开出了一个圆洞,赵修玉像是自己拉开了腿部,在逼仄的单人床上,一只腿抵在墙上,一只腿伸出了床沿,腰下垫了长抱枕,使得臀部悬空。

两条白玉般的大腿大敞着,奇怪的声响越来越大,睡梦中的赵修玉的呼吸声变得粗重而不规律,口中发出模糊不清的呓语和喘息,奇异的是他胸膛剧烈起伏,身体四肢却一动不动。

年轻而纤细的身体如别人的俎上之肉,未曾被造访过的幽穴像成精了似的在空气中缓缓张合,像吞咽的小嘴般诡异地蠕动着,似乎什么不同寻常的东西在里头摸索一般,令紧致的肉穴变得湿热不已,伴随着轻微的噗噗声,可怜的内壁柔软的颤抖着,点滴晶亮的凝露沾湿了微红的穴眼,“啊……”即将呼出的尖叫压抑在喉间,仿佛情人的娇嗔,赵修玉眼中同一时间眼中似乎蒙上了一层雾气。

本就哭过的眼睛,眼角还带着红痕,他本就生得柔美,此刻将哭未哭的神态更有易碎美人般的羸弱,似乎是受了极大的委屈一样。

下身的攻势微有缓解,但只是平静了没几秒的时间。

原本就被打开了得不小的穴口突然像被什么东西挤压,一个看不到的东西,缓缓地,再度把穴口撑得更大,足足有五六公分左右,并还在不断深入扩大。

“呃——”赵修玉突然绷紧了身体,但身体仍旧像是被固定住了般一动不动,脸色涨得通红,胸膛剧烈起伏。但身体被入侵的速度很快,“它”似乎进入得十分顺畅,只有紧绷的肠肉显示出进入他身体的东西是如何的庞大,把可怜的穴道完全操成了一个长状物的形状,并进入得极深,穴口被撑得不堪重负,被恶劣侵犯的青年额间满是细汗。

但侵犯的怪物并不怜悯他的猎物,确定已经肏到小穴的最深处后,便开始了反复抽插。

“啊啊……”睡梦中的赵修玉只发出了细弱的哀叫,嗓间发出细弱而婉转的声调,依旧没有清醒的预兆,而是双眼含泪,迷蒙地望着床铺上方。

乱动的抱枕被厌弃丢在了地上,于是床上出现了怪异的一幕,一个下半身赤裸的瘦弱青年,纤细的腿部支撑着下半身,臀部自行抬到半空中,嘴唇微张,不断地发出弱小甜腻的哼声。房间里一阵激烈的扑哧扑哧声不断,一点反光的水色在臀肉处蔓延开来,暴露在空气中像被重复活塞运动的后穴内,一阵稠黏的淫水像被拉扯般一丝一丝勾出庭眼,湿哒哒地涂满了穴口周围,空气中满是一股燥热的臊气。

赵修玉过了会才有意识。意识是清醒过来了,但只是对方松开了一点禁锢,他并没有表现出从梦中出来的模样,下身被什么看不见的东西稳稳扶住,唯一有感觉的便是交合的部位,除了下身传来的充盈感并无不适。体内被看不到的巨物贯穿,把肉穴挤得没有一丝缝隙,进出却毫无影响,肏得穴肉滋滋作响,带来灭顶的快感,令他不由发出羞人的细碎呻吟,“啊……啊……”

知道设定的赵修玉知道对方的真实身份,并不排斥这场意料之中的床事,脸上满是潮红,发痴的大张着腿,配合的摇晃着细软的腰肢,体内有股沉甸甸的重量,打桩般的猛烈进攻,顶得柔软的小腹不时凸起,赵修玉大声不起来,快感越积越多,只得无神的流着泪,张着唇瓣啊啊淫叫。

跟看不见的鬼魂做爱,是他从所未有的离奇体验。

“哦……呜嗯……”梦呓般的低声床哼叫不断,赵修玉无助的招架着这不似人类的凶猛,对方毫无技巧横冲直撞如同野兽的交配。怪异的是赵修玉身前的玉柱依旧瘫软着,后穴却是被肏得汁水泛滥,前所未有的大量淫水被榨得沸腾,高潮之后却不像以往流出穴口,下身依旧清爽,与肉穴内的淫相成鲜明对比。

好在这副身体也非常人,赵修玉并没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肉穴将肉棒的形状吃得满满当当,泛滥的淫水挤在拥堵的甬道将,被搅得如洪水滚动,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不寻常的清甜香气,赵修玉欲望不减反增,鬼怪要比普通人大上几倍的尺寸和力度折磨得他欲生欲死,肉穴疯狂地蠕动着,更多是被肏得没了形,对方没个分寸,那孽根像是还嫌不够深般的插顶,像要捅进胃里般凶悍,令赵修玉爽快之余甚至有丝害怕和不适感,“啊啊不要……太深了……”

“啊啊啊……慢啊……”赵修玉咬紧牙根,隐忍与欲望交织,横冲直撞的大肉棒没有温度,强硬如重锤狠狠撞击着早已泥泞不堪的骚点,挤压摩擦着柔嫩的穴壁,将后穴肏软得一塌糊涂,这重锤一开始只知蛮干,慢慢的似乎发现了什么,重力的重点开始转移到了深层的g点。鬼怪没有体力和姿势的限制,赵修玉被肏得腰肢发软,腿上也没了力气,只靠那股看不到的气撑着,后穴早已丢盔弃甲,溃不成军,任它疯狂地撒野,肏穴的搅弄声几乎淹没了赵修玉柔媚的呻吟。

拜侵犯他的犯人没有实体所赐,没有肉体拍打的声音,他的身体所有真实反应被放大数倍,骚穴内淫乱的一面被知道得一清二楚,当身体被充满复抽离时,淫水的积压的“咕叽”声清晰而频繁,赵修玉生理性流着泪,后穴更为敏感易高潮,前面还没有射的迹象,后穴便已经被肏得汁水横流,发了大水般被搅得天翻地覆,如浪花一阵阵拍打亲吻着看不见的性器。

“呃嗯嗯……哈啊……”赵修玉神色迷离,闷闷地溢出不成调的腻叫,接收到的性快感过于长久,奸淫着他的鬼怪仿佛不知疲倦,上瘾了般不断在他体内进出,长龙直驱又快又猛,穴肉磨得艳红,撕扯着吮吸肉棒的纹路,操得他几乎忘了场合,潮涌不绝。

又一次激烈的汹涌吹潮,赵修玉忍不住弓起腰腹,脚掌曲卷在一起,在他差点忍不住叫出声时,下身又遭一阵撞击,还在高潮中痉挛抽动的穴肉猛然一颤,逼得赵修玉一瞬失声,下一秒臀肉像是被一只大手捏了一把,旋即将正躺的赵修玉换了个姿势。

埋在深处的巨兽岿然不动,就这样在穴内转了一圈,饱受宠爱的穴肉被重重碾压了一遍,鬼怪的顶端是微弯的,直接在穴肉中最薄弱的关窍辗了一圈,刺激得赵修玉倒吸了一口气,下意识惊叫一声要抽身,却又被不容置疑地拉了回去,再度换了个角度撑开下体。

后入的姿势更为深入,赵修玉趴在床上,后门大开,被肏出一个大洞,如玉的身子在剧烈的情潮中像熟透的小虾,屁股高翘,腰眼深陷,光滑纤细的背部满是晶莹的细汗,他卧在床上,任由看不到的力道摆布着自己的身体,感觉下体再度被挤压着打开了更深的幽处,肉棍长驱直入,将多余的淫液挤出穴道,原本还算干净的臀部瞬时有股湿濡感。

但这已经不重要了,身材匀瘦的青年匍匐在床榻中,单薄的睡衣因姿势而划到胸口之上,露出白玉般的上半身,下半身裸露,两条笔直的长腿跪趴着分开,挺翘的肉臀缝隙,那已然合不拢的肉穴正在被再度撑开。

经历过激烈侵犯的肉穴,穴口都有些充血艳红,还无法恢复原样,又在空气中慢慢扩大了口径,“唔唔……”青年迷离的脸庞涨红,秀丽的眉眼似哭未哭,眼角染了胭脂般绚丽,顿时让这张原本清秀的脸蛋变得媚态难掩。可惜不知正摆弄着他身体的鬼怪看不看得见,只是对方似乎变得有章法了一些,不复刚才一味蛮干的风格,一点一点挤进青年软成一团的身体,把嫩红的肉穴再度撑出一道粗长的通道,赵修玉敏感的抓紧了身下的床单,难耐的喘息着。

“好重……”惊叹于对方的分量,赵修玉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身体呈着承欢的姿势,被慢慢顶到了最深处,有种不堪重负的酸胀感,那粗长的大棒就跟利器一样,有力又沉重,竟在他体内上下抽了一下,“啊啊啊——”赵修玉瞬间瞪大了眼,这东西竟比他想的还要妖孽,穴内被抽得有轻微的撕扯感,酸胀不已。

不等他多想,这逆天的粗大便发起了进攻,减缓了力道,开始反复进行抽插,一下又一下,不容置喙的顶弄湿软的后穴,屋内再度响起了暧昧淫乱的呻吟声,绵长的快感更让人意乱情迷,他像海上的扁舟,海面浪花滚滚,拍打着他的身体,他只能被动承受浪潮的侵袭。

“呼……嗯嗯……”赵修玉舒展着手臂,紧紧抓住手下的东西,额前满是细汗,下身却背叛了他脆弱的表象,高抬的臀部不知羞耻的扭动,在被充满的时刻挺腰迎合,被肏到骚点时穴肉剧烈收缩着吞咬着看不到的肉棒,情欲支配着他所有的感观,似乎已经不用任何障眼法,他都会配合的张开腿雌伏承欢,约束的力道也消散了许多,在一次承受深入的赵修玉忍不住发出高昂的叫声,之后便是接连不断的吟哦,空荡的房内回响着一个人的淫声浪语。

“嗯啊啊啊~慢嗯嗯……哈要去了啊啊……”青年剧烈喘息着,脸上如同醉酒般通红,眼波妩媚,神色如痴如醉,大口喘息尖叫着,难耐的轻蹭床单,高高翘起的臀肉像被什么撞击般颤抖着,每颤动一下,嘴边便溢出一阵婉转的媚叫,“哈……啊呃呃……啊啊~”

白皙的臀部之间,穴口艳红,似乎被什么拉扯着一会深陷,一会扯出,媚肉翻飞,被撑开了五六公分的大口子里正经历着一番激烈交战,小穴骚浪的张合,像不断吞咽着的小嘴吃得香甜,赵修玉也喘息着发出甜腻的淫叫,如往常春梦一样,忍不住叫出了心上人的名字,“姜谦啊啊……啊谦哥……”

“要被谦哥干死了呜呜……”又被肏到了骚点,赵修玉哭咽着尖叫出声,“啊啊啊啊……嗯嗯太猛了慢点,啊慢……”

对方似乎听懂了,放慢了抽插的速度,赵修玉眯着眼享受着被贯满抽动时摩擦的快感,小嘴还在嗯嗯啊啊个不停,舒服得自行的收缩着肠壁,轻轻晃着腰肢,“啊啊好喜欢……嗯哦吃不下了慢呜呜……”

不知道是哪句又刺激到了对方,身下的侵犯变得更为猛烈起来,赵修玉绷紧着小腿,顶着屁股挨肏,穴肉颤个不停,床上动静之大,原本还算平静的床榻竟开始疯狂颤抖起来。

“啊啊啊……”心中徒生一股惊慌感,赵修玉正沉浸在欲望中不知朝夕,便感觉身体一沉,后穴不受控制的冒出淫水来,他闭着眼睛张大了嘴,却失声叫不出来,那本就大得不一般的东西像是又肿大了一圈,将潮湿的后穴撑得没有一丝缝隙,赵修玉感觉什么顶到了体内深处,体内突然涌现一股说不上的热流……

等他清醒过来时,已经日上三竿,“姜谦”几乎是按着他一直干到了即将天亮,他失去意识沉沉睡去,之后的事就不记得了。

睡了一觉起来的赵修玉还安稳的躺在自己的床位上,被子依旧好好盖着,身上清爽,但不用看,赵修玉便感觉后穴估计还有些肿。

当然这仅是在这个世界人眼里的表象,并无肿痛感,倒是残留的欲望让赵修玉有种没被满足的失落感……

看了看宿舍内空荡荡的,赵修玉皱着眉头起床。

他身体欲望太重,没被一次性满足,便觉得下身痒得难受,可按照剧情,姜谦还得再做一回,才能破除限制,能在白天出现。

若是此时给他换了个远不如姜谦的人,却也没法获得满足,不上不下的。

赵修玉干脆忍着不舒服,拾掇一番出去吃了饭。本来他今天上午有课,不知道老师是否有点名,但因他来这个世界目的又不是为了上课,就没放心上,只是回来时看离天黑还早,赵修玉干脆找了个这个世界的一个声音软件。

粉丝界面的app显得有点少女心,首页上林列着各个不同频道的声音主播。

这个世界的道德感在他接触过的世界中算中等偏上,网上成人向的内容相对有些少,这款app算是打着擦边球的软件,赵修玉认真听了几个,便约选了位声音磁性的男主播。

简单的选项后便提前打赏了点钱,对方也很热情,连线便语气暧昧的喊了句宝贝。

风雨交加的夜晚,雷声接连轰炸,南下的狂风将树枝刮得连根基都被撼动。

这座破旧的旧小区已经在台风到来不久后便断了电。

外面的寒风交加,小小的出租屋里却是像密封的罐头,闷热的空气里满是荷尔蒙的味道。

赵修玉满头大汗,头发湿漉漉的,整个人如同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双眼迷离,双手则紧紧环抱着身前的男人,发出不着调的呻吟,“呃啊……嗯阿沢慢……”

昏暗的房间内,两具赤裸的身体激烈交欢,名为萧沢的男人身材高大,浑身皆是紧实的肌肉,随着摆胯的动作,腿部肌肉浮夸的隆起,胯间足有成年手臂粗壮的巨根热筋密布,全根没入。

男人身上仿佛存在着非人的力量,下身猛烈的撞击在男人扶着他腰的手掌上,赵修玉被钉在原地般不能动弹,只能被动的分开大腿,在男人凶猛的进击下变成满是腥膻味的鸡巴套子。

下身糜烂不堪,被内射过一次的骚穴周围满是溢出的精液与淫水,穴口周围被肏得通红,在交合不断的“啪啪”声中,臀部遭受着睾丸和阴毛的碰撞搔弄,因丰沛的淫水流下,肉体的拍打声中加入了响亮的水声。

廉价的铁架床发出脆弱频繁的嘎吱声,猫儿般柔软的呻吟、男人的粗喘声,以及令人面红耳赤的啪啪声交织成淫乱的交响曲,好在有暴雨的掩护,才幸免被邻居敲门的结局。

“啊啊啊啊……”少年莹白的身躯颤抖不已,杂乱的呻吟随着鸡巴的顶撞而变成被顶弄一下便不自觉从口中溢出的短促音节,火热的阴茎将肠道肏出鸡巴的形状,保持着每分钟上百下的肏弄速度,男人的体力仿佛时刻处于巅峰,快感堆砌麻痹着赵修玉的神经,特殊的环境与对象让他浑身热得好像着火了一样,被男人按着肏出了眼泪,“唔……嗯嗯……慢啊……阿沢……”

只是他的声音被其他声音淹没,男人喘着粗气,不知疲倦的享用着紧致敏感的嫩穴,闷声猛肏了好一会才发现他的异常。

少年养尊处优的优美身体在黑暗中仿佛也会发出莹白的光芒,在激烈的欢愉中被男人亲自吻上了密密麻麻的爱痕,甜蜜的嗓音变得沙哑,甚至带上了隐约的抽泣。

萧沢下身动作暂缓,挺身将精神抖擞的阴茎全数埋在湿热的温柔乡,怜爱的将少年抱在了怀里,“宝贝,怎么了?”

男人醇厚温柔的询问安抚了少年的情绪,缓过气来的少年抽泣着发出控诉:“我让你慢一点,慢一点!你怎么都不听我的话了!”

往日骄纵的语气,在此刻沙哑的声音中,体内深埋着男人阴茎的赵家少爷此时毫无气势,反而像极了撒娇。

“对不起宝贝,是我的错,我忍不住……”萧沢乖乖认错,揽着少年,在少年满是泪痕的脸上落下安抚的轻吻,啜吸着少年的泪水,“我想要你太久了……”

两人的身份差距太大,萧沢昔日并不存在门法的抚摸和吮吸,只要想到少爷在给自己舔……

“嗯?”舔了不知有多久,吃得嘴巴都发酸,赵修玉才感觉唇上的东西猛地跳了一下。

他连忙将肉茎捧紧,小嘴微微张大,一股热乎乎的浪潮就爆发在他唇齿间。

“唔嗯……”少年含紧小嘴,皱着眉头将冲到喉间的浊液吞下,小巧的喉结来回滚动,吃了大约一分多钟方全部吃了下去。

小舌头勾着牙龈缝隙,将残留的浊白舔干净,“味道也就那样嘛,比你买的牛奶好喝。”

小少爷的早餐用精液解决了,萧沢像是第一天认识小少爷神奇的味蕾,听到少爷要求每天吃精液,就被那淫乱的日常想象逼得胸膛发热。

“那些难吃的东西你自己留着吃吧。”小少爷似乎真的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青涩精致的脸蛋嘴巴有些红肿,抬起高傲的下巴,却又将自己脆弱的小穴抬高,“拿你的臭鸡巴陪本少爷玩玩。”

赵家近来破产了。

旧城的工地做到了一半不做了,老板就这么欠着债,偷偷跑国外去了。

“包工头”庆威还是赵老板的女婿,前两年就走下坡路的赵家还“半卖半送”的把二女儿嫁给庆威当续弦,以此换得庆威的帮助。

结果现在人财两空,那所谓续弦的老婆也跟着便宜丈人跑国外了。

庆威头一回被人耍这么惨,发了回狠,四处打听,还把赵老头偷偷藏着的那个私生子给绑了。

也没善待着,就丢到工地上,使唤那小崽子给他干活,父债子偿,没钱就做做体力活吧。

小屁孩是赵老头外面的女人生的,虽然不是什么光彩的出生,但赵老头对这母子多有宠爱,没有亏待过,所以一惯养尊处优的,怎么看都一副小白脸的模样。

他比他那矜持着因为年纪不到没过门的姐姐要小,成年都没多久,本是在学校乖乖读书的年纪,却被庆威这狠心的丢到工地,威胁着干活。“老丈人”没联系上,庆威气得牙痒痒,干脆拿他来折磨,每天闲着没事就来工地看这少爷似的人物干粗活,想着赵老头知道的情形,就舒服一点。

地点他特意挑的,算是个大项目,孔山开发景区,山上信号不大好,就一条出去的路,又时刻有人盯着,小屁孩跑都跑不掉。

庆威觉得挺不错的,有几次他看到那小屁孩偷偷哭——比女人还白嫩的小脸蛋,稚气未脱,无声的抹泪,那泪珠就跟透明的圆珠子,梨花带雨的,欺负弱小没有滋生他半点悔意,反而解气。

谁都知道庆威不是什么好人,他年少时就跟人动刀动枪,当到如今的大老板,也是个彻头彻尾的混混。小屁孩从小就是靠赵老头养大的,赵老头又欠着他几千万,他不无辜。

大热天的,太阳毒辣,庆威独自蹲在树底下乘凉,一边抽着烟。

他穿得跟其他人没什么两样,白背心工裤,带着安全帽,这么一蹲都没人注意到他就是老板。

好几个人从他面前经过,没一会几个工人说笑着捧着盒饭坐到了他附近的树下。

“哎哟累死了,这太阳这么毒,也不让休息一下。”

几人粗鲁的拿着毛巾擦汗,一张脸油光发亮,边打开盒饭,边吐槽:“你说工头到底图什么,这天气在家好好呆着吹空调他不舒服吗?非要到这找麻烦,闹得我们就是没事都不敢坐下。”

“谁知道……”那人说话一顿,语气突然有些诡异,“哎王哥,你看,赵修玉在对面坐着呢。”

被员工背后吐槽也无动于衷的庆威听到这名字懒懒的抬头看了一眼,嘿,还真是赵老头的小儿子。

他在哪都很显眼,他是工地年龄最小的,气质也跟这些大老粗不同,一看就是娇养出来的,讲究。站着坐着腰板都很笔直,规规矩矩的穿着短袖加黄马甲,在这破地方也跟待高级餐厅似的,吃饭的模样,那气度,就像吃电视里人家吃牛排那样的。

隔壁还在聊天,内容逐渐猥琐。

“这小子挺能装的,跟有钱人家少爷似的。”

“瞧这细皮嫩肉的,听说才十八岁,都是整天干活的,怎么就这么白?”

“白多好,一揉就是一个印子,傲更好,那样干起来才爽,平时有多清高,老子就把他操得装不起来。”

有个二愣子奇怪道:“王哥你说什么呢,赵修玉又不是女人,怎么操?难道他其实是个女的?”

王哥:“蠢呢你?谁说男人不能操?乡巴佬,还有专门卖这个的你懂不懂,有钱人就爱玩这种与众不同的。”

这位王哥似乎有一定地位,话一出口,其他人都捧着吹,说他有见识有见地!还开始筹谋划策的给他出主意,怎么把赵修玉搞到手。

“……”

一旁的庆威已经愣住了,他不知道手底下的人是关太久没见到女人了吗?母猪赛貂蝉?已经开始盯上队里的男人了?

他不由看了看远处还不知道自己大祸临头的赵修玉,这么细细一看,好像也情有可原……小屁孩是挺漂亮的,比他姐漂亮,一点都没继承到赵老头的丑,大眼睛红嘴唇……他也不懂怎么说,反正就像那种古装片里捧着书的小书生,一身气质温润如水,还娇气!眉毛不够粗,小嘴巴奶油小生像,估计就是这样那些人就打上他主意了?

那边的工人已经定了计划,里面有和赵修玉同宿舍的,说是要到时候清空宿舍,给王哥“行个方便”。

“我还没见过男人怎么操呢,王哥,介不介意我瞧瞧?”

“哈哈,那有什么,给你玩玩都行,不过得我先用过啊。”

庆威深吸了一口烟,吐烟时轻轻敲了敲,烟灰簌簌落下,他眯着眼睛,隔着白烟瞧赵修玉,突然勾了勾嘴角。

有意思。

光让人干粗活有什么用,每天这么“还钱”,干到死都是欠他的,这样也太便宜赵老头了。

让他这儿子沦落到被男人干,雌伏在床上,不是更有意思吗?

不过人不能折腾没了,那些傻子不合适,如果是他亲自把人上了……唔,这惩罚才来得重。

当晚心怀不轨的工人们没找到赵修玉,一打听,听说老板看他没用,把人开除了。

被“开除”的赵修玉衣服都没来得及换,乖乖的坐在庆老板的车上。

车是好车,从司机到老板却都一身黑帮气,说话没一句正经的。

两人又不是第一次见面了,赵修玉表现得很淡定,坐姿挺直,一双漂亮的眼睛看都不看他一眼,低垂着眼,灯光投在他的睫毛上,落下一片阴影。

赵修玉坐姿就跟小学生似的,反观庆威坐着便张着腿,车内橘黄的灯光落在他身上,发达的肌肉像抹了油一样发亮,匪气浓重,再添个大刀跟关公相似的。

和司机聊了会天,间或还掺夹一点黄色,庆威留意着赵修玉的脸色,见他不害羞也不抬头,跟尊没感情的瓷娃娃似的,干脆扭头跟他说话:“小屁孩,谈过恋爱没?”

赵修玉安静了会,似乎不太想理他,庆威作势沉了脸色,他才皱了眉头,开了尊口:“没……”

“咦,你怎么不学学你爸?”庆威取笑道:“不趁着年轻多睡几个女人?”

“他不是我爸……”

“屁!不要因为你妈老相好多就乱说话啊,坏的是你妈名声。”庆威笑道,话音一落果然引来赵修玉的怒视,但就跟猫崽子的爪子似的,软趴趴的,一点威慑力都没有,更何况这猫崽子都不敢真的上手。

庆威点了根烟,欣赏了一番小美人怒气冲冲的小脸蛋,觉得看这张脸,就算是个男人,也不妨玩玩,可比外面那些女人好看。他也不是没眼力的,除了性别,赵修玉这条件还真不错,被他使唤了这些日子,皮肤也没变糙,还跟之前似的,奶油似的瞧着软绵绵的,细腻紧致,手感一定更不错。

“你爸欠了我八千万。”庆威道,“那畜生不光欠了我工程款,还找我借钱,用他女儿骗彩礼,小嘴都不让亲,就骗了我八千万,你说说我亏不亏?”

赵修玉满脸写着“关我什么事”。

“他倒是敢跑,他不肯还钱,只能你还了。”看了眼小屁孩难看的脸色,庆威冷淡的问道:“你准备还几年?我帮你算算啊,就你这样的,手不能提肩不能扛,我们平时要都不会要,一个月给你三千是最高了。一年算你三万六吧,十年就是三十六万……啧,亏了,干到你孙子那辈都还不完,还不如把你卖了,卖去当鸭子。”

“你……”原本一直侧着脸的人突然生气的转过头来,怒气中又带着震惊。

大约是信了他的话,赵修玉的脸顿时煞白。

“你今天把我接出来就是要……”他唇颤了颤,始终没说出那个词,“你……我会还钱的,我不要去、去做……”

“那你觉得卖器官怎么样?”庆威继续吓唬他。

“……”

小屁孩已经面如死灰。

“高薪一点的……你妈听说一个月能赚几十万呢,你是她儿子,行情应该一样的吧?”

g市,位于市中心的某家五星级酒店内,两名黑衣保镖正尽职的守在大门外。整一层楼道,也就2402这般,好似守着什么大人物似的,令前来送餐的酒店人员都大气不敢喘,只送到门口就被赶走了。

保镖看了一眼走远的人,才打开门,将餐车推了进去,复关上了门。

门内也有接应的人,同样是保镖,一身西装一丝不苟,呆坐了一晚上,也未见疲态,只是耳边听着里屋传来的动静,眼中的深色一闪而过。

没完没了……

客厅还开着灯,窗帘拉开,外面正好能看见一面商场的大屏幕,正放着当红歌星赵修玉的照片。荧幕上男人纤细修长,一双桃花眼熠熠生辉,贵气又不容亵渎。

这位年纪二十出头的歌星出道没两年,凭借着过硬的实力和脸蛋已经成为不可忽视的当红炸子鸡,歌迷女友粉无数,这张完美的脸蛋甚至不止将异性迷得神魂颠倒,同性都痴迷其中。

他在荧屏上的形象一直是贵气公子,高不可攀,但作为他身边一直不离身的贴身保镖,邢执却知道,赵修玉为人其实根本不是大众所认为的样子。

耍大牌、任性妄为,甚至乎重欲……

餐车慢慢推到里间门口,邢执推开门,声音都保持在尽量不打扰对方的音量。

那本隐隐约约的动静从打开门的那刻瞬间大了起来。

“啊……给我……哈慢要被操坏了啊啊……”

大床被顶得吱吱响,屋内通明,床上躺着三个赤身裸体的男人,他熟悉的那道身影正趴在床上,任两个男人玩弄着他的身体,像发情的雌兽,淫叫着抬高屁股。白晃晃的肉浪一颤一颤,湿泞的股缝间连着另一个男人的身体,那根狰狞的肉虫全根没入后庭,大力抽插,干得骚穴汁水淋漓,处于下方的白净面庞面色潮红,像染了胭脂一般。

他真人比荧幕漂亮多了,此时情欲之中,艳色让他疏离的气质散得一干二净,就像卸去外壳的明珠,看得人心痒痒,想上手摸一把。明明私生活如此混乱,频繁的性生活却好像成了他的养分,依旧光彩照人。

邢执小声的进了门,就站在不远处看着,几人却跟没看见似的,还沉浸在这场最原始的运动中。

两个男人都是赵修玉花钱包养的小情人,这样的情人邢执还见过两个,其余的,赵修玉似乎还跟几个上流阶层的男人乱搞,随便一个被爆都能震掉业内眼球。

这个人欲壑难填,每天晚上床上都有不同的男人。今天这两位算是圈内人,一个是同公司的练习生,年纪比赵修玉还小,一个是三线演员,素有武打书生“美名”的项蓬。两人同样长相出众,体力不错,胯下二两肉更是男人中的极品,也难怪得赵修玉喜欢。

用现在流行的话来说,一个类型小奶狗,一个大狼狗,共事一人,配合得不错,将小金主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哥哥,我肏得你舒服吗,哥哥的小穴真会咬,怎么又流了这么多水……”‘小奶狗’年轻有力,扶着赵修玉的腿根的手很稳当,胯下精神奕奕的粗大深入浅出,动作大开大合,肏得赵修玉直哼哼,放荡的骚话跟不要钱似的往外冒,应该是十分受用。

细白的腰肢下陷着,白嫩嫩的屁股挨了一晚上的肏,爽得水光潋滟,淫水流得满大腿都是,更有干涸的精液,混合着点嫩肉上的红紫爱痕,无一不昭显其淫乱的本性。

一个人操着后面,另一个也没闲着,撑着赵修玉软下的身子,跪在身前,紫黑微弯的阴茎直怼着赵修玉的脸。挺立的肉棒又直又亮,残留着上轮沾湿的淫水,赵修玉也不介意,贪吃的埋在男人胯下,对着肉棒又是拿脸蹭,又是用手摸,又是用嘴舔咬。

项蓬也很听话,只有忍不住时挺动几下,肏着这位面若桃花的大歌星的脸,要是他肯口更好,赵修玉吃肉棒的时候就不会计较他们肏嘴,粗暴点也不计较,肉棒撑得小嘴满了,还会使劲动舌头顶,跟吃糖似的吸个不停,教人爽得想肏死这个小浪货。

现在也不差,赵修玉两手抓着大肉棒,身后挨着肏,一把好嗓子叫得沙哑,不复清亮,又骚又甜。

“哈啊~不要一直干那里,又要……要去了啊啊!”嘴上说着不要,然那柔软的腰臀依旧没骨头似的扭动,白玉般的脚背突然紧绷,邢执知道,这小骚货后穴又高潮了。

真不知道一个大男人,怎么跟个姑娘似的,屁眼还能被干得冒水。那练习生年纪小,虽说精力旺盛,但耐力却没那么好,果然只是坚持了一会,就被因高潮而剧烈蠕动的后穴吸得满脸隐忍,“哥……我、我要射了。”

闻言赵修玉细长的腿勾住‘小奶狗’的腿,春情脉脉的眼眸静静的回望对方,喘息着邀请,“全都射进来。”

厮混了一晚上的歌星声音低哑,肚子更是微鼓,里面已经含了不少男人的精液,但既然他不觉得难受,男生也不再忍着,猛地大力肏干数十下,最后紧紧抵着赵修玉,胯下肿大的精囊都陷在臀缝里,牢牢堵住穴口。

“呃嗯——”赵修玉身体一僵,两人维持着这个紧紧相连的姿势,像交媾的动物一样。

肿大了一圈的龟头紧紧抵着最深层的软肉,突突的喷着精,赵修玉埋在前方男人的大腿间,发出一阵急促的喘息。项蓬只好握着无法舒缓的肉棒,轻柔的蹭着那张漂亮的脸蛋,力道不大跟按摩一样,点滴从马口溢出的白浊滴落在赵修玉脸上,像在做精液面膜一样——而且他们还真干过,项蓬痴迷的看着赵修玉高潮中的神情,呼吸粗重的缓缓加重了力道。

等练习生悉数在赵修玉身体里释放完后,边抖着肉棒边从赵修玉身上退下来,抽离的鸡巴疲软下来依旧尺寸不小,上面挂着未干的精液和淫水,涂满了柱身的每个角落。

没有鸡巴堵住的肉穴瞬间有白精流出,赵修玉下意识撑高了屁股,像是在阻止精液的流失,满是精水的脏屁股稍微扭了扭,果然下一秒就换上了新的“肛塞”。

项蓬与练习生换了个位置,沉下胯部,肏进了满是精液的肉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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