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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父神大鸟弄爆浆生出女B

 

圣殿是帝国的基石,在遥远的开化时代便开始存在。

圣殿的唯一信奉的神明为光明神,人们普遍认为光明神才是最正统的神明,更是所有种族的先祖,凡信奉光明神,为人光明磊落、善良勤劳,必定会得到光明神的恩宠。沟通天人两界的圣子,则是传说光明神亲自指点的天使,他自出生便有了神明的恩典,在圣殿长大,研习神卷,作为圣殿的代表。

无论酷日寒夜,这位圣子都将作为光明神普渡人间的使者,无论付出任何代价。

只是,这届的圣子面临的难题与往常都不大一样。

每当参加成年礼后的圣子,将在神殿暂留,与神“沟通”。

年轻的圣子在神殿下静坐,巨大的神殿空荡只有他一人的身影,建筑上空是露天的圆口,月光随之倾落,将神殿照得一片银白,正中竖立着高大入顶的庄严神像,神低头俯视着前方,神色悲天悯人。

夜渐渐深了,神没有降下旨意,圣子却在迷迷糊糊间睡了过去。

纤细的身影躺在偌大的神殿,圣子长长的银发散在地面,陷入了昏睡中的圣子睡颜恬静,眉眼精致,唇畔如同玫瑰花瓣般鲜红娇嫩,看上去仿佛是一幅令人惊艳的美丽画像。

一只温暖的大掌抚摸上了他的脸颊,圣子才幽幽转醒,碧蓝的双眼睁开,便看到了一个长相英俊,上身赤裸的男人正看着他。

冥冥的感觉,这个金发金瞳,浑身散发着别样神圣气质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他所信仰的神明。

于是他高兴的呼喊他的神号,对方则亲切的称他为孩子,两人是信徒与神明,更是父与子般,感受对方的温柔与亲近,圣子才敢大胆的称呼他为一句“父亲”。

神是他的父,无论要求什么,他都将无私奉献的存在。

神开始诉说他的旨意,也将是圣子毕生的任务所在。

“几个种族都将陷入一场危机,这些孩子从我这里得到的太少,种族将无法延续。”神明明与他近在咫尺,身上阳光般源源不断的暖意如此接近,但声音却缥缈不定,“我的孩子,你会愿意帮助你的兄弟吗?”

“愿意。”

圣子毫不犹豫,神也欣慰的浅笑着,可下一秒,事情的发展却与圣子的认为的有些不符。

神温柔的解着他的衣物,将打扮得一丝不苟的圣子脱得没有一丝遮掩。饶是面对神,圣子仍羞耻的绷紧了身体,虽没有反抗,却感到不解,“光……父神,为什么要脱掉衣服?”

“因为这个任务你还缺少一样东西,我将赋予你这项能力。”

神站立起身,身下包裹的长袍也消失不见,露出十足魁梧的身材,他的容貌如太阳般耀眼,身体呈健康的小麦色,身姿挺拔,浑身上下的肌肉纤毫毕现,充满了力量感。胯下更是巨大,竖立在神健壮的双腿间,无论是大小还是状态都令人在意,圣子不由盯着看,不掩惊讶和好奇,巨鸟浑身的青筋凸起,让它看上去比之圣子手臂还要粗壮。

当圣子被轻轻支起下身,张开双腿,而这根巨无霸凑到他的小穴时,隐隐有种危机感的圣子突然有些慌乱。他想挪动自己的下身,却发现下身像被无形的东西固定住了,鹅蛋般大的龟头直接顶弄着圣子狭窄的肛口。年轻的圣子纯洁无瑕,这里如同未开的花蕾,没有丝毫毛发,干净白嫩,只是太过狭小,与肉棒的接触,只令龟头将穴口磨了磨。

神浑身都是火热的,抵着他的鸡巴更是炙热得仿佛要燃烧,鸡巴不单热,还十分的硬,因此他穴口的肉被蹭到时,周围的嫩肉都在被龟头挤动。

迟钝的圣子终于意识到什么,“父亲,这……这不可以,圣子将一生保守圣洁之身,不能……不能行欲。”

“这是为了拯救无数生灵,不是为了行欲。”

“可……”圣子心有戚戚的望着自己的下身,神的阳物如此骇人,哪可能是他能够容纳得下的,形容这种他往常都不敢多了解的事物,让圣子脸上不由生出一层绯红,“太……太大了,我……”

“没关系的,亚诺。”神唤到了他的名字,宠爱的望着羞涩的穴口,“别担心。”

圣子面前的毕竟不是普通人,在他先是感到下身的动作无法控制后,后穴徒然产生一阵巨大的挤压感,“啊啊啊——”

不是神的阳物,没有温度,像是空气挤开了他的穴肉,圣子艾艾尖叫,没有被关顾过的肛门突然被不知什么造访,璧肉被挤压的感觉让他下身发酸,内壁试图反抗,但毫无招架之力,被挤得软肉都无法动作。

“呃……”圣子难受的咬紧了牙,将痛苦的惊叫压下去,不愿反抗他的父神。他应该开始明白到自己所许诺出去的,是自己的身体。

如果有外人在,必定看到这样神奇的一幕,年轻美丽的圣子被剥去了圣洁的外衣,浑身赤裸的冲着一个男人张开大腿,男人可怖的粗壮离他不远,但还在安静的潜伏,欣赏着圣子后穴的模样。

皎月之下,明亮的月光照耀着圣子雪白的下体,稚嫩的穴口仿佛被某种无形的东西撑开,将鲜为人知的小穴中的景象揭露。穴口被撑大,内里的红肉疯狂蠕动着,神明的目光可以看得更清晰,将那凸起的腺眼都看得一清二楚。

圣子无声的哀嚎着,后穴被撑得酸痛不已,仿佛还有阵阵凉风吹进了他的小穴,将肠肉都冻得发冷。

但此时已经差不多了,神终于准备开始。

圣子发现自己的身体浮起,腿张得更大,整个人完全浮在了半空中,被撑开的屁眼像盛情邀请一般,肛口的位置对准着鸡巴的高度,体内徘徊的冷意少了许多,巨大的龟头将穴口堵得严严实实,挺身挤进了他的小穴。

“啊……”敏感的穴口在经历了刚才的冷意后,突然被这样炙热鲜活的粗大造访,璧肉感觉都要被烫伤,圣子尖叫着,又羞耻的捂住了嘴。手和头还能自由行动,只是身下仿佛多了一张看不见的大床,令他的身体维持着一个平衡。

神开始抽动那粗大的鸡巴,有节奏的顶弄着他的小穴,那可怕的男根在一次又一次的抽送中,一点一点的慢慢肏进肉穴。

这个过程仿佛十分漫长,漫长到圣子以为它已经到顶了时,还在磨着他的穴肉,缓慢的推进深处。

“啊啊……不……哈……”感受着仿佛没有尽头的粗大,越是进入,下体便越是涨得可怕,圣子不由流下了生理的泪水,哀求着神明的怜悯,“唔……要……呜呜要裂开了……”

他的后穴肯定会裂开的,怎么可能容纳得了那么粗大的东西,小穴明明已经被撑到了极致,被顶到了最深处,怎么还没有完全进来?可怕的是这根阳物无法拒绝,它硬得根本不理会小穴的收缩,不认输的顶着他深层的穴肉,在赵修玉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想法中,被这根闯入的鸡巴发现了更多连主人家都不知道的位置。

“呃……嗯嗯——”感受着后穴的酸胀和鸡巴脉搏跳动般的生动灼热,圣子忍耐着身体上的不适,脖子都红了一片,体内插入异物的感觉充斥着他的大脑,而他还处于下身完全无法自主的状态,深知自己只能够完全被动的接受鸡巴的奸淫。

等到神温热的胯部终于与他的臀肉相贴时,意味着那惊人的东西真的完全插入了他的身体,圣子大口喘息,不敢置信的低头看去,果然两人的下半身已经紧密相连,他的大腿臀肉紧紧挨着神明线条分明的腿部肌肉,感受和鸡巴不一样的肌肤温暖。

“舒服吗?”

听到这个问题,圣子犹豫了一下,小穴紧绷得厉害,此刻浑身的感觉都要汇聚在这酸胀的穴肉中了,穴肉在神刚刚的抽插下磨得生疼,仿佛经历了一场酷刑,此刻鸡巴只是埋在他体内不动,这样感觉已经要好多了,但还是谈不上舒服。

似乎能看出来他的为难,神再度温柔的抚摸着他大张的腿肉,“没关系,很快就会好的。”

圣子信任他所说的话,经历了刚才被空气肏入,又漂浮在半空的事,这回他穴肉不知为何开始放松下来,他表现得没那么惊讶。

被插得红肿的穴肉不再疼痛,体内虽然还有些酸胀感,但一阵奇怪的痒意突然在深处蔓延开来,敏感的穴壁开始收缩,奇迹般的适应了体内的庞然大物,感受到了快感,圣子开始轻哼几声,发出情欲下难耐的嘤吟。

“呃嗯……哈……父神……”

以一种献祭般的形式承欢,无法自由控制自己的身体,明明正肉体交融,神明与他的距离却感觉如此遥远,虔诚的圣子似乎感到了寂寞,抽泣着哀求拥抱,“父神嗯……抱……抱抱我好吗……”

圣子白净得仿佛会发光的肉体此时月光的普照下,整个人都在泛着红。圣子的身材在普通人中也算是比例漂亮的,但在神明面前,他显得如此微小,就像个孩子一般,于是神明解开了他的禁锢,从容的抱起了他。

“啊啊啊啊啊啊——”重新恢复身子自由的圣子却大哭着尖叫出来,神明就像抱着他的孩子一样,将圣子抱在怀里,圣子的脸贴到了他火热的胸膛上,下穴失重般的抵在神明的肉棒上,体内的鸡巴肏得更深了,仿佛整个人都被这根铁棍所贯穿,而下一秒神明轻扶着他的腰,将他抬高放下,以这样微妙的姿势,胯下的巨大开始快速的在他穴内进出。

“哦——不哈啊啊啊啊——”快感如汹涌的浪潮,将圣子击败得体无完肤,青年两腿勾在神明的背后,在这样快速上下的摆弄下摩擦着宽厚的背部,小穴被鸡巴凿得媚肉烂红,耳边是羞耻的鸡巴肏入他肉体时的噗哧噗哧声,淫水就像失禁了般蔓延,圣子被肏得无法维持表情,欢愉的闭眼拧眉,舒服的放声浪叫。

“啊啊啊啊……父神嗯啊~~~”

对方好像甚至他所有的敏感点,当粗壮的鸡巴肏进他的小穴,他的敏感点都在被疯狂顶弄得高潮,淫水直冒,被鸡巴撞得“噗噗”响。

圣子的淫态初显,两腿抬得更高,小巧的脚趾因快感紧紧缩在一块,身体在被巨力一抬一放下,圣子呻吟着伸手抚上神明的肩膀,像是要配合上下一般。穴口被肏得发红,那根带给他快乐的肉棒如此粗大又威猛,抽出的时候穴口都要跟着鸡巴伸缩,肏入时又好像要跟着被肏入自己穴内一样,但这样疯狂的力度非但没有让圣子感到难受,反而淫叫着摇动腰肢,配合着鸡巴的抽插,“哦……好舒服哈啊……这就是欲吗嗯啊——”

“是的孩子,你还会拥有更多,想必你会乐在其中。”

圣子不知是否有听到,他面色潮红的仰着脸,红唇溢出断续的呻吟,他声音软腻,淫叫时便更加骚气浪荡,若还有男人在场,肯定会因这样的声音而性欲膨胀。

来自神明的奸弄持续了非常长的时间,圣子被肏得浑身简直要比神明身上还要燥热,银白的长发凌乱的披散在洁白的后背上,被汗水浸湿而黏在肌肤上,尾端的头发甚至不时搔过敏感的臀部,沾染到了上面被肏出小穴的淫水,“嗯嗯~~啊啊啊~”

小穴被肏得高潮迭起,鸡巴抽插的频率迅猛得像野兽一般,顶得圣子破碎的浪叫响彻在空荡的神殿,自己都能听到这般羞耻的回音,圣子本人更是不好意思的揽着神明的肩膀,身体上的快感却无法控制,之前有多畏惧这根阳物,此时便有多爱这样肏弄。

几乎与身体一样白皙的玉根下隐隐传来一阵痒意,一开始不太明显,赵修玉还沉浸在大鸡巴的抽插快感中,璧肉贪婪的吮吸着,神明的阳物简直烫得他小穴都要在融化了,他忘情的随着鸡巴的顶弄欢吟,感觉到内穴前所未有的畅快,“哦哦……哈……啊啊啊~~~”

但那股痒意却越来越明显,后穴的刺激都无法掩盖它的异样,正当赵修玉迷惑的想要伸手去摸摸是怎么回事时,埋在体内的鸡巴却一个冲刺,小穴能察觉到它的每一个跳动,而此时鸡巴脉搏跳动得比刚才都要明显,柱身微微肿大,铃口紧贴着他的璧肉,铃口的张开好像轻轻咬住他的穴肉一样,还没等射精,赵修玉便尖叫开来,“啊啊啊啊——”

尖叫戛然而止,因为阳物喷出了更加炙热的精液,像利刃般冲刺着他敏感的穴肉,前列腺都热得发麻,哆嗦着分泌着淫水,肚子都被源源不断的精液撑得隆起,感觉到了神明堪称恐怖的射精,赵修玉内穴被刺激得头皮发麻,饱含泪水的蓝眼珠像清晨朦胧的碧海,圣子圣洁的脸上布满了隐忍,似乎又回到了最初被插入的时候。

鸡巴还埋在他穴里,随着精液的不断填充,小穴变得更加酸胀。直到神明将他放回地面,阳具从他体内抽离,原本整洁无暇的圣子仿佛成了被玩坏的性爱娃娃,双眼无神的望着上方的天空,身上的红潮还没消退,浑身无力的躺在地上,臀肉通红,大腿呈收拢不住的张开着,还在微微颤抖。下身被欺负惨了,穴口肏得通红的媚肉翻飞,像失禁排泄一般,在鸡巴抽出的瞬间“噗”的爆出一阵白浆,“嗯啊啊啊啊————”

小穴不断往外冒出满溢的白浊,浓浓的白精流得身下满地都是,屁股就像泡在了男人的精液里,圣子饱受刺激的穴肉还在激烈的蠕动着,吸收着还残留在体内的精液。

“咳咳……”圣子回过神来,喉咙在不知何时已经喊得干哑,他剧烈呼吸着,茫然的望着还未离去的神明。

“亚诺,从今开始,你将会承受更多男人,你要习惯你身体的新部位。”

在赵修玉难以置信的目光中,神明牵着他无力低垂的手掌,摸向了自己的身体。在他原本玉茎下囊袋的部位,意外摸到了一条细缝,察觉到手指的触碰,敏感的蠕动着,像啜吸了一下他的指尖。

在春季到来时,圣子告别了王城的人民,离开了圣殿,独身开始了旅程。

很快抵达了跑到个闹鬼的地方玩,几人也是胆大的,便静下来听,才发现是从一道客房传出来的。木门剧烈震动着,却不是他们以为的灵异事件,隐隐传出的暧昧呻吟暗示着里面正发生着什么事。

几个男生意会的互传眼色,心照不宣的窃笑着,小声议论。

“这一层不是说我们包的吗?”

“刚来就这么兴奋,不得了啊。”

男生们毫无羞愧之心,侧耳细听里面传来的声音。

“嗯~——”可以听出来下面的是个男人,声音又轻又媚,一声比一声销魂,“啊啊……哈啊好棒……再快点嗯啊……啊啊啊刮到了就是那儿嗯啊——”

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几个男生听得耳根酥麻,露出个荡漾的笑来,不再偷偷摸摸,而是大胆的朝着门内喊话:“哥们,方便加个人不?”

“叫得真骚,我也有大宝贝,保证比他的棒!”

门内突然一静,一群男生正坏心眼的偷听着,突然听碰的一声,随之传来男人的怒吼:“滚!”

男生们有没有被吓跑不说,被压在门上肏的赵修玉被怒气冲冲的一顶,闷哼了一声,硕大的龟头正抵着他的敏感点,这么重重的一下,让他一下没缓过来,他微微掂了掂脚尖,让体内的鸡巴换换角度,才喘着气道:“别生那么大的气。”

正气头上的符长恭恨得牙痒痒,“我生什么气?是不是被人听着你更舒服?还是真想挨别人的肏?”

符长恭干脆将人抱起,赵修玉一下被他抱得双脚离地,手撑着他的肩膀才没倒,符长恭几步抱着人走到床边把人往床上一丢,赵修玉一下陷在了柔软的床铺间,头发变得凌乱,他也不生气,符长恭的脾气他是一清二楚,也就表面凶点,这床要是不够厚,他还不敢乱丢。

他腿还夹着符长恭呢,裤子已经滑到了脚踝边,赵修玉干脆把它和内裤一块蹬下床,细腻的大腿勾着男人,双腿中间的粉花还黏糊着,轻轻蠕动,期待着男人的再次进入,“快点做,我想要。”

符长恭就是个死傲娇,明明下面硬得要死,还死要面子的盯着他瞧,生着闷气。

赵修玉不得不去蹭他的肉棒,腻着嗓子求肏,“我不要他们行了吧?快点进来,我还要啊啊啊——”

忍无可忍的符长恭猛地握住他的大腿,下身一挺,肉刃噗的肏进了湿润的穴口,顶得赵修玉身体往后仰,身体被翻了一下,符长恭的健胯抵在他的双腿间,鸡巴以侧入的方式换了个角度肏,又将肠肉肏成了另一番形状,引得赵修玉尖叫出声。

能小小年纪就被赵修玉这个怪哥哥盯上,符长恭可谓天赋异禀,性器十分粗长,柱身略弯,像个钩子一般,每次肏进菊穴,赵修玉便觉得穴肉被钩刮得又麻又爽,龟头顶撞如锤,拔出如钩,如此名枪,哪能不让人床上“惨叫”到天明?

符长恭伏在他身上,这人生了张不笑便有些严肃的脸,性事中扮演着掌握节奏的一方,仿若敲钟人,顶得赵修玉嗯啊娇哦,撒娇的凑上粉唇,符长恭最开始拿乔着,赵修玉被肏得没了力气后仰了脖子,他才好像慢半拍的凑过来。

“唔嗯……啊啊嗯……”

下身被肏得爽得发颤,赵修玉含糊的张着嘴与男人交换气息,缠绵的银丝在艳红的舌尖零落,赵修玉面带春潮,身上散发着点点汗意,男人隐约闻到了熟悉的香甜体香,男根更加勇猛,插得小穴水儿咕叽冒,鸡巴像个勤劳的清洁工,每次的抽插都要携带出一点淫水,将两人交合的部位都磨得满是白沫,“啊——啊——长恭嗯嗯——啊啊啊好棒再……哈啊再快啊啊……”

符长恭有些快意起来,丝毫不掩饰自己情绪的‘前男友’比以前反应更激烈,只是刚开始骚穴便越吸越紧,在大鸡巴卖力的抽插下不断蠕动收缩,久别重逢的一场欢好他铆足了劲表现,酒店的大床被摇得吱吱像,两具火热的身躯交缠紧贴,赵修玉的穴口被肏得湿软像团棉花,被大力撞击得凹陷又抽出汁水,被伺候得舒坦的大声呻吟,“哈啊好快嗯嗯……”

两块沉甸甸的肉球像炮弹般击打着白嫩的穴口,随着顶入的力度像要挤进来般凶猛,符长恭一只手捏着他的臀肉,一只手还摸着他的玉根,直让本就兴奋中的玉根被揉得涨红,在不断的肏弄和青年灵巧的手指下铃口慢慢溢出白精来。

屁股被男人的电臀肏得啪啪响,前后受刺激的身体很快禁不住刺激,眼睛生理性的流露水光,赵修玉一边大口喘息一边求饶般晃动着细腰,既想要迎合男人的抽插又不愿太早的射,但无可奈何,随着后穴不断积累的快感,赵修玉呜咽着射了出来,“啊啊啊啊去了唔嗯……”

“呼……”不等符长恭得意,赵修玉后穴便跟随着高潮一阵痉挛般的紧缩,瞬间绞得他浑身一僵,被吸得有了射精的冲动,只好维持深埋在他穴中不动,但肠道反应维持了好一会,马口像被疯狂嘬吸,鸡巴被吸得越来越精神,根本不受控制,下身一紧,交代了出来。

“……”

“嗯嗯……”刚高潮的后穴又被射得一个激灵,赵修玉迷糊中发软的身子微微一弹,穴口咬紧了,将穴内的精液接得一滴不剩,被内射的感觉也令赵修玉脸颊越发粉红,像裹上一层胭脂般诱人。

然而这副美景却不能令符长恭一张臭脸和缓,两人依旧肉体紧密接触,符长恭附身亲上赵修玉的唇,将人吻得发浪,好让他不要记得刚才的糗事。

让人脸红心跳的热吻水声“啧啧”声持续了许久,被男人按在身下的美人像条淫蛇紧夹着男人的腿和肉棒,双手热情的抱着男人仰头接吻,粉唇被亲得发红晶亮,符长恭又开始低头下移,吻上他如玉的长颈,小巧的喉结,吸出一块又一块红点,密密麻麻的直到胸口。

两人很快再度动情,男人的鸡巴埋在他体内开始膨胀,一丝一毫的变化让赵修玉很是骚浪的晃着嫩臀自己乱动,将男人一举吸硬,符长恭舒服之余又有些咬牙切齿,“这么久不见,能耐见长了?”

“小长恭也长大了。”赵修玉笑嘻嘻的应上一句,细腰勾人的扭动,“快点,来嘛……”

符长恭醋着发狠将人按着狠肏,床上侧入完了又拉着赵修玉站着抬腿挨肏,尽管赵修玉的身体韧性如今已经达标,但这么进来的姿势鸡巴进来得又深又快,赵修玉很快就招架不住,一条腿架在男人肩上,被顶得不稳,只能努力找着倚靠物,符长恭干脆伸手揽住他的腰,下身疯狂顶弄,这下他不再作死去加深对赵修玉的刺激,也持久了许多,将嫩穴插得滋滋作响,赵修玉刺激得胸口发红,穴肉被一下一下深刮,挤得发红。

“啊哈……啊……到了啊……哈啊嗯嗯——呜呜啊啊太快了啊——”

青天白日两人在房里胡闹了一个下午,赵修玉被压着做了又做,屁股都被拍得发红,男人除了的成了支配的一方,居高临下的含上了那张娇嫩的樱唇。

“唔……”含糊的奶音从少年的唇间乍泄,鲁道夫的吻一开始很温柔,如他温和俊美的表象,十分耐心的舔舐着少年的唇瓣,舌头慢慢从少年微张的唇间伸了进去,舔过可爱的小白牙,卷上那粉嫩的小舌,少年被对方的力道带动着唇畔无法顺利张合,口水黏糊的交缠啧啧声让人脸红。

男人的欲望都禁不住刺激,这个吻慢慢变了味道,少年迷迷糊糊的被抱到了桌上,桌子无法再阻隔两人的触碰,少年身体被漫长的交吻戏弄得发软,耳根发红,跨坐在长长的餐桌上,被男人趁虚而入,修长的手掌伸到了他衣服内,抚摸着光滑的后背和前胸,成了待男人享用的美食。

“哈……唔……”下半身被拉下桌子的时候小少爷回过神来,因为他的裤子被脱了,屁股靠近桌子的边缘,两腿被鲁道夫两只手抓着。

两人的难分难舍的唇分开,少年的樱桃小嘴被吻得微肿,气喘吁吁。

鲁道夫问他:“可以吗?”

小少爷眼神乱飘,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鲁道夫便笑了笑,脱下了衣服。

鲁道夫没有骗他,他真的是半人半兽的身体,平时裸露出来的肌肤与人一样,但是脱下外衣,便是野兽般的灰毛,壮实得与他俊美的脸不太相符的身材,背部甚至像野兽般微弓,十分厚实有力。

小少爷却没有什么害怕的感觉,羞耻的大张着腿,眼神惊讶的看过鲁道夫的身体,“鲁道夫,你的手好壮啊。”

“这样才更好的抱着你呀,小摩西。”

被亲昵的称呼了的小少爷笑了笑,眼神往鲁道夫的腰部往下……少年一张稚嫩白嫩的脸蛋肉眼可见的红了起来,“鲁道夫,你……你的阴茎也好大……”比人类两根加起来都大。

“这样才能令你更加快乐。”

鲁道夫浅笑着挺了挺身,少年的两只小脚还没他手掌大,摩西的骨架太小,对他来说,这只是一个小男孩,还是漂亮得该死诱人的小男孩,他的肌肤胜雪,又柔又滑,身材纤细,还是个罕见的黑发黑眼,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如潭水般清澈干净,腿间可爱的小性器比他手指粗大不了多少,颜色粉嫩可爱正半硬着,再下方被掰开的股缝下是一道没有杂毛、干净白皙的小巧洞穴,与鲁道夫那可怖的大阴茎放到一起,让他不禁怀疑少年能否顺利的吃下去。

但鲁道夫不喜欢忍耐,他尝试着挺了挺身,如少年拳头大小的龟头有力的挤弄着穴口,将上面的褶皱都挤开,少年上半身躺在桌上,如同束手就擒的猎物,两只小手后抬着,一双漂亮的眼珠子仿佛不知羞的盯着自己的下身瞧。

他亲眼见证那个庞然大物插进体内,光是一个龟头便让他惊呼出声,更粗大的柱身一鼓作气,顶进了稚嫩的雏穴,“啊啊啊啊啊——”

异物入侵将后穴顶得毫无余地的感觉十分清晰,少年下身发软,穴口被撑得透明,巨大的阴茎一举全插了进来,雄伟的性器毛发十分浓密,和鲁道夫发色一样金黄的阴毛粗糙曲长,像一层毛团全挤在了少年的穴口,沉甸甸的两颗囊球硬得像颗弹球,随着鲁道夫猛兽般的抽插不断晃到少年的股缝下,惊人的巨大让他能够真实体会。

肏穴的力道太大了,少年被顶的咿呀直叫,后穴被塞得满满当当,前所未有坚硬的大鸡巴对于未发育完全的少年来说别样的刺激,他像成了个性爱娃娃,因为弱小,只能完全被性爱支配,鲁道夫抓着少年柔嫩的脚心,让桌上的小少爷下身像被钉在了鸡巴上,兽身不断耸动,几乎晃出虚影,将少年身下厚实的大桌子顶的都要震动起来,再如实的传到少年身上,“唔嗯……啊……嗯啊——”

鲁道夫的身体简直是他的三倍大,身体被如此悬殊的大肉棒插透,对赵修玉来说都是一件十分少见的事,不过……敏感的身体没有容纳上的痛苦,甚至快感很快席卷了他的大脑,大鸡巴将骚穴顶得褶痕展开,将少年的小肚子顶出龟头的形状,少年脸蛋像发了烧似的通红,张大嘴淫叫不止,小舌顶着细嫩的小白牙,刺激得双眼紧闭,“啊啊啊太深了……鲁道夫哈啊啊啊啊……”

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受快感的刺激,弓起一道弧度,绷紧的腰肢让少年肚子上的异样更加明显,鲁道夫飞快肏弄着小穴,享受着这般视觉上的盛宴,爽得肉根涨跳。男孩的肉穴实在过分的鲜嫩美味,肠道又软又滑,分泌的淫水让阴茎的进出更加顺畅,里面的肠肉像长了无数张小嘴,一被撑开就一拥而上热烈的吮吸着肉棒,连媚肉都是可爱的粉色,偶尔被大力的带出一点,让鲁道夫瞧得真真切切。

“舒服吗?”鲁道夫笑问,两人相连的下身已经有些泥泞,少年的淫汁被抽得四溅,在被磨得火辣辣的穴口被打出一圈白沫,淫荡的肉穴不断快速蠕动,少年也被肏得满脑子浆糊,听到问题迟钝了一会才喘息着回应。

“哦……呃呃……舒哈舒服……嗯鲁道夫……呜呜好厉害……哈……哈……”少年像呼吸不过来般仰着头,脸蛋红扑扑得像个熟透的苹果,从内到外都散发着有人的甜香,喘息都万分甜腻,像个可爱的小娃娃,奶声奶气的,鲁道夫凑近闻了闻,不是错觉,小少爷身上真的有股淡淡的奶香,可爱得要命。

“呼……小家伙,你得换个称呼了,你成了怪物的新娘,妻子的分内事情你得做好才行。”

“啊……嗯哼嗯嗯——”小少爷被肏得没力气,如同刀俎下离了水的小鱼,却是被大鸡巴抽得乱颤,肠道被磨得发麻,怪物拥有无穷无尽的体力,此时还游刃有余,搅得淫水飞溅,嫩穴被大力的抽插不时发出“滋滋”的水声,“咿呀慢一点……唔亲爱的啊啊啊要坏了……要去了啊啊啊啊啊……”

“乖孩子……”眼见少年被肏射,鲁道夫更是满足一笑,下身仍畅快的在嫩穴中进去,阴茎还没有射精的兆头,柱身被淫水泡得发亮,高潮中的小穴不断痉挛着,又不得不经历高频率的肏弄,鲁道夫舒服得眯着眼睛,橘黄的烛光将两人的影子印在少年身后的墙上,上面的主角一个是娇小的人类幼崽,一个却是身躯庞大的巨狼,不再是少年目光所见,墙上真正的映出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狼的影子。

小少爷却毫无所察,小小的肉臀像块红肉果冻般,在桌面上不停的抖动着,娇嫩的呻吟声断断续续,被体内冲刺的大阴茎冲撞得支离破碎,黑紫色的丑陋性器能够将嫩穴全方位的刺激,少年啊啊的淫叫着,在头一次的交欢中变了一次体位,鲁道夫的力道大得将他整个翻身毫无压力,两人下身还紧密相连着,少年便被毫无征兆的扶着翻了个面,“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几乎像哀嚎一样的呻吟,粗大的肉棒深埋在穴内,在体内疯狂肏转了一圈,平坦的小腹上甚至清晰的看到龟头划过的痕迹,肠肉被几乎都要被鸡巴撑着转动,隐约传来一阵酸痛感,但又很快被疯狂的性刺激取代,小少爷皱着眉哭着叫出来,被欺负得凄惨,可爱的小圆脸涨红着,手臂贴着桌面,整个娇躯都在身后男人的肏弄下前后摇晃,穴肉被肏得噗哧作响,稠黏的淫水让肠壁变得湿滑,在阴茎快速的摩擦下散发高温,像要烧起来的炙热。

“呃呃呃——啊啊呜……哈……哈……不要了嗯……”

激烈的性爱让少年承受不住的求饶,挺翘的琼鼻发红,小嘴大张带着泣音的断续呻吟,点滴口水止不住的顺着舌尖流了出来,少年浑身趴在桌上,只有一张圆润的小屁股翘着,被男人里外享用干净,粗大的肉棒把稚嫩的肉穴肏得红肿,体型差巨大、异人的侵入方让整个画面看上去别样的靡烂背德,可怜的男孩被肏得汁水横流,似痛苦似欢愉的无力贴着桌面,被顶得臀肉啪啪响,屋内除了两人不同的粗喘,就只剩下不间断的肉体碰撞声。

体内的大鸡巴实在是太持久了,小少爷被肏得射了三回,可怜的小肉根已经射不出什么来,只有后穴还在刺激下不时分泌淫液,比小肉根更像个性器,却导致鲁道夫被夹得赞叹不已,说着少年都听得脸红的“夸奖”。

“宝贝,你真棒……”

“又流水了,真会吸,干得好宝贝……”

虽然穴口都被摩擦得充血,但穴内依旧紧致敏感,在越来越频繁的抽插下穴肉像越发得劲般蠕动,充斥着淫水的璧肉像自带吸力,每当阴茎抽出,都要跟着出来一段,爽得男人眯起了长眼,满意的叹息,粗糙的大掌摸着少年软弹的嫩臀,扯动赤红的穴口,令少年呜咽一声。

像没断奶的猫儿似的,娇哼没有引来男人的怜惜,而是心底邪恶的性欲,未成熟的小果实被男人用了又用,当他停止抽动的时候,小少爷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深埋在他体内射了出来。

“唔唔……”浑身软趴趴的少年埋头哼哼着,随着体内被射入精液,闷哼声每下拉得绵长,鲁道夫的射精就和他刚才的表现一样持久,热乎乎的精液顺着肠肉,小少爷觉得像倒灌进胃里似的酸涨,他就像成了一道输送的精管,源源不断的热精灌溉着娇嫩的穴道,将本就饱胀的小穴灌满、撑大,再可怜无力的将穴口挤开一点,把肿红的穴口都撑开了一点,浓厚的精液噗噗的往外冒,“呜呜不要啊啊啊啊啊……唔啊满了……哈……嗯……”

狼人的阴茎还没拔出,或许还在射精,他已经不清楚了,拒绝般喘息着摇头,下身却像定住了般酸软不堪,无法自由动弹,体内溢出的精液流过他的大腿,像稠黏的溪水,把他下身弄得一片狼藉。

少年已经累得迷糊了,狭小的小穴难以一下吸收如此巨量的精液,下身如同失禁般冒着淫水和精液的混合物,偏偏鲁道夫似乎没有拔出肉棒的打算,依旧堵着小穴,不等少年缓过来,那根巨物又开始膨胀变大。

“啊不要呃啊啊啊啊……”

少年失神的双眼一瞬间有些惊慌,但拒绝的话都没说完整,体内的巨大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冲刺,小穴里的精液充当着润滑,被挤得像发了大水般哗哗的往外冒,肠肉内的精液被顶得越来越深,令人难以招架的兽欲一瞬间让他差点有种窒息感,整个人如同浪花浮萍,经受着变幻莫测的汹涌大浪,肉体振动不休,最敏感的小穴经受着非人的刺激,痉挛蠕动着,被粗长的鸡巴一下一下肏到深处,顶得敏感点像被撞到歪斜的境地,小少爷像个可怜的性玩具,在漫长的性爱中只记得张嘴大口喘息着,空气中满是欲望的腥膻味。

“新婚”之夜,无家可归的小少爷成了狼人的专用性器,体内不断被巨大的阴茎进出,穴口被肏得像女人的阴唇形状,红肿翻飞,如同蚌肉般丰满,艳红不堪。

从此他下身赤裸,承受着狼人无休止的兽欲,小少爷甚至慢慢习惯了这样的生活,被活活养成了鸡巴套子,听着狼人的花言巧语,陷入恋情般不可终日,两人的下身几乎时刻交合,小少爷总是坐在狼人的大鸡巴上,学会了主动的吞吃肉棒,淫荡的求欢,肚子如怀孕般隆起,但他四肢纤细,身体软若无骨。深知少年体内都是“吃”下了什么的狼人觉得很是刺激,外表可爱的小少爷像个娼妇般只会雌伏男人身下,每天都在摇尾乞怜,在大肉棒的伺候下脸颊红润,被滋润浇灌得离不开男人的鸡巴,狼人常常抱着他出行,兴起了便随地的做爱,过上了一段痛快的神仙日子。

边境之地的暗林素有诅咒深渊的恶名。

在这里生存着由于各种原因被降下诅咒的生物,每个误闯进来的人类,只要被怪物抓住,都将饱受虐待致死。

体型娇小的麻雀神出鬼没,是猎人最为忠诚的报信鸟,它几乎能给猎人传递来森林内所有新消息,包括那位善于伪装的狼人最近偷藏了一位可怜的少年,并将对方养做自己的禁脔这件事。

富有正义感的猎人提起猎枪与长剑,在一个星疏月朗的夜晚造访了狼人先生的家园。

偌大的客厅空无一人,只有燃尽的蜡烛,桌上还残留着白蜡一样颜色的干涸白精,昭示着狼人先生最近行欲的放纵。

内侧的房间隐约传来亮光,猎人甫一接近,便听到了一阵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

粗犷的喘息声,正伴着一阵急促的啪啪声,似乎还有一阵黏腻激烈的滋滋水声,房内传来狼人先生喟叹般的夸赞,“对……亲爱的你可真是个宝贝哦全吃下去,对……你可真美……”

“啊啊……哼嗯——要坏了不行了好撑啊啊——鲁道夫、鲁道夫求求你……受不住了慢一点……啊啊啊鲁道夫慢一点!”少年沙哑的声音像浸了蜜一样甜美,随着拍打声发出毫无规律的哦哦声,崩溃般哭泣着向狼人撒娇,“哈啊亲爱的……肚子、肚子要涨破了……不行了要被肏烂了啊啊啊——”

“哦虚伪的孩子……你正紧紧咬着我不放呢,欠操的骚货!”

猎人快步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大约是里面动静太大,狼人一时间没有察觉到他的靠近,屋内依旧传来淫乱不堪的交媾声,直到猎人推开大门,便看到了不着衣物的狼人,除了上半身,下身已经完全兽化,狼人听到动静猛地扭头,露出激动时猩红的兽眼,尖锐的狼牙冒着寒光。

倒霉的瘦小少年身影被遮得严严实实,只露出柔韧笔直的细白小腿。事实上他完全没有注意到有人来了,依旧沉溺在灭顶的快感中,顶着还没发育完全的可爱外表,少年脸上却满是不符合年龄的魅惑,如同被浇灌催熟的花朵,正散发着撩人的性魅力。

承受着狼人的漫长奸淫,小少爷全身沾满了狼人的气息,口鼻间满是男人身上的气味,以及早已习惯的浓重精味,厚重得甚至有些呛鼻,天地间好像只有他们,没人打扰,这项原始的、野兽般的交配行为将永无止境。他也沉溺于狼人塑造的世界中,习惯了频繁的床事,甚至饥饿时就吃狼人先生的精液,再也无法想起其他的事情。他的眼中只有狼人,身体铭记着被占用的感觉,充盈的,快乐的,如登仙境般满足的剧烈喘息着,自愿张着大腿,小穴吞贪婪的吞吃着与自己身体型号不匹配的狼人阴茎。

粗大的紫红兽根带着野兽的分量与蛮劲,不单比人类粗大凶猛,表皮还带着一点粗粝,每当肏进骚穴,配合狼人的腰力,粗长的肉棒就像利剑,毫不留情的深深捅进甬道!射精时便生出倒钩紧紧桎梏住媚肉,滚烫的精液像炮弹般射到后穴深处,顺着窄小的肠道,被堵着挤着钻进深处。

未成长开的小穴就像狼人的鸡巴容器,被占有标记,在这个不科学的黑暗世界,这样非人类的阴茎和狼人的性能力一样浮夸。狼人不单拥有一根令爱人欲生欲死的极品名枪,活也十分出色,能够让他在这场性事上长期的保持着性奋,少年明明被肏得浑身乱颤,不断撒娇求饶,下身却心口不一的抬着臀部扭动迎合着,两条细腿在爱欲中盛开舒展,圆润小巧的脚趾都在挣扎着蜷缩。

但他享受性爱的旅程却突然被打断了。

已经在他体内征伐了一整天的兽根缓缓抽了出来,亲密交合的地方沾满了稠黏的浓精,随着狼人抽离的动作发出了“啵”的一声,在空荡的屋子里清晰可闻,饱满的龟头扯出一道淫糜的白线,被堵了一天的肉穴被肏成一个宽深的大洞,离了塞穴的阴茎,瞬间汩汩的淌出腥臭的浓精,流得屁股大腿到处都是。

“啊~好涨要尿了……呜呜呜……”后知后觉的小少年泫然欲泣,黑白分明的大眼蒙上了一层雾水,柔软的短发湿漉漉的,整个人像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小小的胸膛剧烈起伏,被玩弄得红肿不堪的鸽乳之下,柔软的肚皮高高隆起,如同怀孕五月的孕妇,撑得肚皮几近透明。断断续续从后穴流出的精液令他有股排泄的失禁感,当它们再度返回被肏得火辣的壁肉,又是一种别样的快感,小少爷无意识的收缩着后穴,贪恋着被精水浸泡的感觉。

等他意识回拢的时候,才发现狼人先生已经无声的倒在了地上,一个身材健硕的男人正惊讶的看着他。

如果是以前的小少爷,或许会羞愤欲死,但此时他只是慵懒的喘息着,在陌生人的注视中,依旧张着雪白的腿,缓缓恢复的肉洞吐着浑浊的粘精……

被奸淫得全无尊严的小少爷神色迷茫,屋内除了浓烈的腥膻味,依稀掺夹着一丝甜腻的香气,令猎人胯下缓缓支起帐篷,但他还是退了几步,直退到庄园之外,等待小少爷自己清醒过来。

摩西躺在床上缓了许久,身体疲惫之余,精神却持续的亢奋着,他用了半个时辰来梳理自己进入森林后所发生的一切。无论如何都未能明白,自己是如何答应狼人的求欢,又如何自愿沦为了狼人泄欲的工具,他在整个过程是如此的享受配合,难道就如同下人们所说的,自己就是天生下贱的娼妓?!

还在吐精的后穴让他无法逃避自己淫荡放浪的过往,而他也在认知上自我洗脑接受了这样的身体——被强迫时他的身体依旧会感到前所未有的畅快,被狼人灌精时是真实的身心愉悦,甚至吃精也是他自愿做的。

但是猎人却告诉小少爷,他或许同样受到了诅咒。

两人走在夜间的森林中,黑暗中猎人提着小巧的油灯,只能勉强照亮前方的一段路。周围的黑暗让摩西很没有安全感,他试图靠近猎人一些,但是敏感的发现对方会因为他的靠近而身体紧绷后,只好安静的跟在三步之外远的地方。

“没有受到诅咒的人类是无法长期在森林里存活的,我猜他肯定使用了魔药,好让你一直陪伴着他。”

摩西回想起他之前在庄园里吃的饭,如果有魔药掺夹其中,自己肯定傻乎乎的中招了。可他依旧抱了一丝希望,看着猎人只是强壮一些,其他与普通人类没有区别的身体,“可您不像是被诅咒的样子。”

猎人摇摇头,“我当然有,我和狼人一样有不同与人类的身体,我能听懂动物们说的话,狩猎时将战无不胜,但是我将永远坚守这片森林,与黑暗相伴。”

摩西沉默了一会,“那我会是受到了什么诅咒呢,我以后也只能留在这里吗?”

“这我就不清楚了,但你既然不是自愿被降下诅咒的,肯定是有解除的办法的。我怀疑狼人喂给你的东西,是‘羊神的恩赐’……它是羊神降下的魔咒,以湖泊的形式存在于森林的北面,里面的湖水对被诅咒的怪物无效,却会对人类造成无法泯灭的伤害,从来没有一个沾染了湖水的人类能活下来。”

猎人忧心忡忡的看了他一眼,叹息道:“可惜我无法靠近那里,黑夜过去,我就会陷入沉睡,也无法送你过去,一切就看你自己了。”

摩西不由哀求的望着他,“请问我该怎么做?”

猎人指向远处,摩西顺着他的手指看去,黑夜中,只有树木的黑影,猎人道:“你只需要朝着那棵树,森林中最高大的那棵,树木底下就是羊神的恩赐。切记千万不能碰到那里的水,而那棵树就长在湖泊之上,只要你吃下它结的果实,你身上的问题就会迎刃而解。”

打听到方法的摩西向猎人道歉,便在猎人的催促下,顶着即将消失的月光,踏上了寻找解药的路。

油灯将尽,摩西也不知道它是否能坚持到白天,焦急又害怕的朝着北面赶去。

黑夜中的丛林栖居着无数野生动物,有时候摩西经过草丛或是某棵树时,听到一阵簌簌声,黑暗中也不知道是什么动物,也许是什么猛禽毒蛇,吓得少年脸色苍白,险些被自己绊倒。

“呼……呼……”心惊胆战的走了一路,摩西的脚步终于慢了下来,身体感觉到了疲惫,他从来没有这么困过。

他硬撑着眼皮走了几步,眼前好似天旋地转,他迟缓的弯下腰,终究敌不过睡意,摔在了厚厚的草堆里。

赵修玉是被热醒的。但燥热的不是天气,而是他的身体,胸口失了火一样,有力的砰砰直跳,连他的呼吸都仿佛冒出了火星,烧得他难以忍受,扑在干燥的草堆里,双手划在野草和半湿润的泥土中,借此缓解燥意。

但这样的方法显然不奏效,比身体的燥热更难言说的下身像被蚂蚁咬了一样,一开始只是发热,过了会便由内而外的瘙痒起来,其毒痒不亚于被毒蜂蛰刺来得轻,摩西痛苦的发出哀叫,很快在痛苦的折磨中失去了理智。

茂盛的野草堆里发出一阵唰唰的动静,饱受折磨的小少爷全然不顾廉耻,剥光了浑身碍事的衣物,像个发情的母狗,趴在草丛里耸动起来。

“呜呜……好热好痒……不够,不够……”

表面粗糙的野草形状各异,任发情的人类用滴着水的骚穴磋磨,撞得东倒西歪,很快被磨烂,刺鼻的草汁与泛着古怪香气的淫水混合在一起,慢慢飘散出来。小少爷被欲火烧得泪流满面,又全无工具可用,瞬间像个丢了心爱的玩具的孩童般嚎啕大哭起来。

在无望的欲火焚身中,他甚至回想起了曾经的几次性爱,尽管全然不是他的本意促成的,说出来令他脸面全无,但是此刻他又是如此渴望。无论是人类男性的两根鸡巴,还是狼人勇猛非凡的兽茎,都曾在他体内鞭打征伐过,只要他此刻稍微回忆一下当时的感觉,后穴便诚实的分泌出淫水来,透明的汁水从不停翕合的臀眼中冒出,就像在嘟着嘴吐玉珠的小嘴般。淫水顺着色泽粉嫩的穴口,划过大腿根部及硬起的阴茎,混着野草的汁液,糊得到处都是。

大清早,10栋男生宿舍就传来了一阵骚动,惊叫声惊动了还在熟睡的男生们,一个个将头伸出窗外,看向热闹的楼下。

底下已经围了一群人,但他们并没有挤在一处,中间一大块空地,从高处往下看去,一眼就能看到那大面积的血色。

赵修玉刚洗完脸,回头就看到两个室友像见了鬼似的瞪着下面,脸色青白,于是也探头过去看了一眼。

这个世界他扮演的角色只是个普通的大学生,性格温吞,长得虽然不差,却又不太有存在感,就像天生带了隐身buff般,两个室友看了楼下的惨状,对视一眼,理都没理他,转身就往楼下跑去。

看清楼下血水中的人影,赵修玉脸色也白了白,手上拿着水桶没拿稳,咚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混合着不同风格的几件衣服散落了出来,其中一位的主人,正是楼下躺着的死者——他现在的大学舍友,姜谦。

姜谦是他们院大名鼎鼎的人物,因外貌出众和才华横溢,很受追捧。这个人好像总是很忙,寝室也是隔三差五回来一次,所以同寝室的几个人与他关系不冷不热,不同阶层不常来往,几乎不在同一个世界。同时所有人都很羡慕他,认为姜谦注定是个人生赢家。

……但是现在这个“赢家”英年早逝,看样子像是从高处摔了下来,全程没有惊动任何人,而且没有人会认为事事顺遂的姜谦会去自杀。

不一会,警鸣声在楼下响起,有人敲响了宿舍的大门,赵修玉如梦初醒,开了门,情理之中,是他们班的辅导员。

辅导员脸色难看的让他去接受问话,眼睛在屋内一扫:“你们宿舍就你一个人?”

“他们刚刚下去了……”赵修玉恍惚地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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