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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下人骗到林中双龙神秘男人的帮助

 

“啊啊啊……哈啊……不要呜呜啊啊啊啊啊!!!!”

幽暗的丛林间,一阵稚嫩的娇吟高昂的尖叫着,森林的上方一片阴云,月亮都羞得躲了起来。

“小骚货,使劲叫吧呼……老子今天就是要把你肏到叫不出来!”

森林一角的深处,林间满是枯黄的落叶,一辆带有贵族标识的马车停在林道间,地上有道被拖拽过的痕迹。

油灯被悬挂在枯树杈上,为地上此时发现的一场奸淫提供着便利。

两个身材高大、衣服简陋的男人,在共同享用着一个少年的身体。

繁复的贵族礼服被男人粗鲁的丢在了一旁,两个男人下身赤裸,把少年困在两人中间,少年白花花的肉体像个玩具般被人亵玩,双腿被掰着大开,两个粗矿的男人前后肏着小穴,娇小的身体不断被颠弄,两根驴屌共用一个穴,以共同的速度飞快抽插着。

少年的身体十分娇小,被顶得浑身乱颤,像个没有支撑的木偶,只能被动的依附着男人下胯的下胯,两个阴毛浓密的男性部位不断摩擦着柔嫩的臀肉,撞击得少年的下身啪啪响,和少年的尖叫同步频率,如同诡异的协奏曲。

“啊啊啊啊……要死了……混蛋嗯啊……”被肏得满脸泪水的少年痛骂着,他看上去顶多十几岁的年纪,说话更是带着稚嫩感,奶声奶气的尖叫更加刺激男人的兽欲,将他甘甜的身体拆吃入腹。

两个男人却很是舒服,不断顶动下胯,不断重复着活塞运动,比少年高大数倍的身躯不可撼动,将稚嫩漂亮的小穴肏到最大,男人将无力的可怜娇躯顶得东倒西歪,不断粗喘着用粗屌贯穿小穴,被迫大张的肉穴从白净被肏到仿佛要滴血般的猩红,平坦的小腹不断被鸡巴顶得变形,小穴淅淅沥沥的滴着水,是被两根肉棒奸淫出的淫汁。少年满面泪水,布满红晕,被当被顶入,都忍不住哼叫出声。

两人分别是谢维恩家族的马夫和侍从,一直从事着下人的工作,而此时被两人共同肏着的,却是谢维恩家族的小少爷,平时里正眼都不会看一眼他们的贵族,此时却只能在两个下人的身下哭泣,身体和精神的双重刺激让他们兴奋到了极点,一边狠狠的肏着少年的小穴,一边出言羞辱。

“哦真会吸……他们肯定不知道小少爷的逼居然比女人还好肏,又紧又湿,居然跟女人一样会喷水……”

“夹得我真爽,小的伺候得您舒服吗大人,哦肯定舒服小嘴都舍不得我出来……”

“啊啊啊啊不要顶了呜呜……”

少年被肏得说话都在颤抖,两根大鸡巴不断捣着他的小穴,将淫汁捣得四溅,光是听那羞耻的咕叽水声都可以想象穴中经历着怎样激烈的肏弄,两根鸡巴的不断侵犯,将窄小的肛门完全肏成了性器,在激烈的性交行为中只能不断分泌出淫水。少年在这场强迫的性事中感受到了快感,但这比自己被下人骗奸这件事还难以接受,前列腺被顶得发麻,少年爽得哭到抽嗝不止,又不愿意透露出这半点意思,只能不断的痛骂,好让自己不要败给欲望。

“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啊啊……我要杀了你们呃……哈啊……哈……嗯嗯——”

两根鸡巴精力无穷的抽插着,颠弄着少年的屁股,三人躺在了满地的枯叶上,少年侧躺着被抬高了一条腿,两个男人一左一右的占有着他,屁股里塞着的鸡巴浅出深插,少年的肠道又紧又小,只是强行被男人插进了最深处,仿佛已经肏过了肠道,顶到了他的胃。少年吃下过迷药,即便药效过了,此时被男人连续奸淫几个时辰,也早被翻来覆去的肏得没了力气,他哭得像要脱力了一样,小猫儿似的奶哼声却让两个男人更兴奋。

小少爷不仅是贵族,他年纪还那么小,屁股又嫩又小,双腿又细又弱,男人一手就能完全包裹住他的脚,还未发育完全的声音细细柔柔的,脸蛋比小女生还可爱,圆润粉雕玉琢,在男人们的亵玩下仿佛发烧似的红透了。

“噢摩西少爷的逼真是舒服死了,简直天生是为男人生的……”肏着他的马夫便舒服喘息边道,两人都有些累了,这场性事变得相对缓慢起来,两人慢慢挺着胯,让肉棒充分的享受着肏穴的快感。

男人的屁眼竟还有此爽感,少年的后穴仿佛天生的性器,并不干涩,肠道中的皱纹又细又多,层层叠叠的,一旦被男人的阴茎插入,便纷纷产生着收口的作用,如同无数的小嘴,碰到外物便开始不断纠缠蠕动,仿佛要将鸡巴吸咬进肚子般,男人们也如它愿的插进了最深处,被吸得交了四五次的精,还在不断的性奋抽插,少年的肚子肉眼可见龟头的形状,淫荡又可怜,娇嫩的肠道总是一时间容纳不住太多的精液,而被鸡巴又挤了出来,在少年的穴口肏出一片白浊的稠黏,让少年的大腿变得又湿又黏,像被途上了一层白胶,伴着那泛滥的淫水,浇得少年下身潮湿不堪,腰部又不断被摩擦着这样粘稠的浓精和淫水的混合物,沾上了大片碎叶和稀土,穴口被鸡巴抽插打出一圈白沫,少年的下身已经全数浸泡在精液的灌溉中。

“呼……妈的我想射了……”

“呃……呃嗯……唔……”被肏了太久时间,少年已经无力叫骂,双目疲倦无神,只能不时发出无意识的单音节,小穴里一直插着两根阴茎,不是冲刺就是缓慢抽动,小穴被肏得熟了,任男人顺畅的肏弄,在男人们再一次在他体内射精时,少年只是微微一僵,耳边似乎有精液射入声音的幻觉,像滋尿一样,被男人宣泄欲望的少年无声的又流出泪来。

两根疲软的肉棒又在穴内温存了一会,才舍得抽出来。

油灯还在尽职的燃烧着,两个泄欲过通身舒畅的男人笑着穿上衣服,还有心情点评着少年的身体。

“处女都没有这么舒服过。”

“当个娼妇说不定还能成名呢哈哈哈,两根都吃不坏……”

两人商量着下次要如何玩弄少年,将他双手束缚绑在旁边的树干上,便驾车离开出去吃饭。

被抛下的少年像个破败的玩具,下身泥泞不堪,穴口被男人肏出一个小洞,洞口还可见体内白色的浓精。

少年紧闭着眼,如同睡着般浅浅呼吸着,光裸的身体在黑夜中仿佛会莹莹发光,短短时间过后,穴口的白精慢慢被小穴吸收干净,少年的皮肤似乎变得更加细腻,粘乎乎的双腿动了动,少年慢慢清醒过来。

赵修玉慢慢喘息着,回忆着刚才的性事。实在不是他不禁干了,小穴紧致如初,只是敏感度的提高,让他每当享受性事,刺激都在翻倍,有时实在难以缓过来,偏偏还要贯彻小少爷的人设,不能屈服他眼中的‘下等人’。而且这具身体还太年幼,小穴都嫩得不可思议,哪里禁得起大刺激,精液都吃不下多少,才导致他现在满腿是半干的液体,冷风一过身体都凉飕飕的。

他看了眼绑着自己手的粗绳,这显然不容易挣脱。

少年慢慢爬了起来,当他上半身微抬,小穴便像失禁般溢出点点湿水,是没有流尽的淫水,淫荡的积在了小穴内,没有被撑大的细褶恢复了收缩,将穴壁上的精液和部分淫水都包裹吸收,下身粘上了树叶和泥土,还有点点精斑,变得脏乱不堪。

少年奋力的试图解开或者挣脱绳子,但直到把手腕磨红,双手仍牢牢被绑着,也许再晚一点那两个人就会回来了,所以即便没有力气,少年也依旧努力的尝试逃离。

就在他束手无策的时候,林间出现了一个男人。

这个男人打扮很奇怪,他打扮精致像个贵族,灰发灰眸,模样风度翩翩。他看到了少年,很是惊讶,在听到求助后好心的帮了他,并将少年带回了家。

男人名叫鲁道夫,似乎是个诗意派的年轻贵族,因为不堪忍受家族的繁文缛节,而选择到林中独居。听上去有些不可思议,但鲁道夫在林中的家确实建得很大气,并收藏有很多金银珠宝。

少年在洗漱用餐过后舒服多了,也相信了鲁道夫的说辞,小鹿般纯真的眼神好奇的盯着他看,“你就没有想要去外面看一看吗?或许比住在森林里要好。”

鲁道夫是个看上去十分温文尔雅的年轻人,与世无争,“我十八岁以前都是在外面生活的,说实话,我也想回去,不过……”他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默默叹了口气,“说说你吧,发生了什么事。”

少年脸色顿时不自然起来,不过鲁道夫莫名的便给人一种可信任的气质,让人想倾诉,况且他又如此避世,于是少年默默的讲述着他的来历。

“我和您一样来自一个贵族家庭……母亲在父亲死后,再嫁给了一个男人,她觉得与前夫生的孩子都是累赘,于是除了当时还在肚子里的我,其他哥哥都被送走了。”少年回忆着,“而我自出生后,就很少见到母亲,她选择将我丢给老家的仆人照顾,但是他们中除了珀西夫人,都没有尊敬过我,昨天趁着珀西夫人,那两个人便将我骗了出来,还……”

少年细细的哭了出来,眼眶红肿,白嫩的小脸婴儿肥都未褪干净,睫毛又长又密,沾上了点点泪珠,看上去很是可怜可爱。

鲁道夫悄悄咽了口口水,随后像个知心大哥哥般安慰着他,并说这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既然下人如此不尊重他,那定要找个机会教训他们一顿。

“他们还会回来对吗?那你等着,我去帮你把人带回来。”

少年看他起身,真要去找人,顿时吓了一跳,连忙阻止,“不行的,他们都是做惯了体力活的粗人,你去会有危险的!我给你添了麻烦,如果他们执意要找我,找到这里怎么办,我们还是跑吧。”

鲁道夫却很淡定,甚至笑了起来,“放心吧,我可比你认为的有力气多了,别说他们两个人,二十个人都拿我没办法。”

说着当场将桌角掰断了一只,看似轻飘飘的,看呆了少年,傻了似的研究了一下桌子,很结实的木头,想不明白鲁道夫是如何做到的。

鲁道夫叹息道:“既然你对我毫无保留,我也不该遮遮掩掩。其实我之所以一直没有出去,还有一个诅咒的原因,当初我背离家族的意愿离开,他们对我恨之入骨,便让巫婆对我下了诅咒,说既然我想待在森林,便让我如同野兽一般。”

鲁道夫微微拉开了衣袖,里面竟是生长着诡异的浓厚灰毛,“所以我力大无穷,因为我的身体已经不是人类了。”

说完,留下震惊的少年,去找那两个以下犯上的马夫侍从了。

鲁道夫很快将那两人带了回来,身材高大的两个下人都摸不清是怎么回事,便被收拾得鼻青脸肿,连侍从那张常能调戏个年轻女人的脸蛋都青红一片,被五花大绑的丢在屋外。

两个人还以为遇到了劫匪,这个劫匪长得跟个贵族老爷似的,下手却又快又狠,拳头硬得像石头似的。

他们蜷在地上哀嚎,听到脚步声再次接近,慌忙抬头看去,意外看到了那位不知所踪的小少爷。

小少爷已经换了一套衣服,踩着一双小军靴,脸上满是冷酷之色,之前将两人打了个措手不及的‘劫匪’背着手跟在后头,笑眯眯的像个没脾气的傻白甜。

“少……少爷?”

侍从反应过来,脸上突然充斥着灰败之色,恐惧的盯着眼前的人,鲁道夫满脸兴味,看着两个人高马大的年轻人挣扎着跪地求饶。

“摩西少爷,我们不是故意的,是夫人的命令,让我们把你丢了,我们一时鬼迷心窍……”

“对不起,小少爷我们错了,绕了我们把!”

小少爷却只淡漠的看着两人跪在地上狼狈求饶的姿态,既没有追问原因,也没有痛斥他们的以下犯上,像看着两个死物。

“鲁道夫,能不能请你再帮我一个忙?”

“乐意至极。”

摩西:“请你把这两个叛徒钉在树上,这是我们家中的规矩,他们要流血直到死去。”

说这些话的摩西看上去很淡然,这让鲁道夫有些意外,眼前的少年没有他以为的那么心肠柔软,对于血腥的刑罚似乎习以为常,他认真的告诉鲁道夫,下人们犯了事,就该将他们的四肢都钉住,让他们在最后的光阴中都在痛苦忏悔,如果没有犯错就好了。

听上去有些残忍,不过鲁道夫也依他照做了,少年亲眼看着这场刑罚的执行,下人们从求饶到痛骂,再到无力的哀嚎,森林中血腥味慢慢弥漫。鲁道夫知道,他们无需流血暴晒致死,等到野兽闻到味道,就会有不一样的下场。

不知道少年能否想得到这个结局,鲁道夫拂了拂身上的灰尘,瞥了眼一旁的少年,少年干净得毫无阴霾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仿佛满意了坏心眼的下人得到惩罚……这样的面嫩心狠也别有一番风味。

处理完下人后,鲁道夫便牵着少年回家。

小少爷瞧上去脚步都轻快了许多,感激的望着他,“鲁道夫我得谢谢你,要不是你,我一个人也不知道怎么办。”

鲁道夫:“举手之劳而已,我又怎么忍心看到你受苦呢?”

话间透露出一丝暧昧,不待少年反应,鲁道夫便问到了他将来的打算。

少年一愣,含糊的皱着眉头,“我不知道……如果真的是母亲想害我,我是不能再回去了……我想找找哥哥们,但我又怎么知道他们在哪呢……”如果鲁道夫能收留他就好了,但主人家都没有开口提出,如果鲁道夫并不希望他留下,那他开口岂不是丢脸了。

小少爷思索着,嘟着一张脸,咬着小巧的唇畔,丝毫不知道鲁道夫正低头悄悄打量着他。

鲁道夫家中其实没有太小的衣服,所以他现在穿的事鲁道夫的衣服,宽大的衬衣裤子,袖口一挽再挽,衬得少年越发娇小,雪白的肌肤在走路间从宽大的领口间露出,从鲁道夫的角度看去,甚至能瞧见隐隐约约的殷红,看得人口干舌燥。

鲁道夫没有再说多余的话,少年却一头撞了上来,晚饭的时候小少爷有些食不知味,突然问起鲁道夫那天没说完的话,“你说的诅咒是怎么回事呢,难道没有解决的办法吗,我也该回报你的。”

“不必这么客气,那倒也没什么不能说的。”鲁道夫微笑道:“大概是为了取笑我吧,他们将我变成半人半兽的怪物后,便告诉我,除非有人甘愿跟随我,成为怪物的新娘,这个魔咒才有破解的可能。”

“这有什么难的呢?”小少爷顿时不以为意,不经意间透露出一丝天真的残忍,“别说半人半兽,那些乡下的小丫头,只要给她们钱,就是真的野兽她们也会肯的。”

“城里的小姐夫人胆子比她们还大呢……”

鲁道夫哪有这么好打发,依旧一脸悲伤的道:“怎么会容易呢,这要新娘主动来找我,而不是为了钱财,实话说,我这么多年来你还是我头一个遇见的人。”

“怎么会呢……”小少爷微怔,突然又想到了什么,沉默了一会,“新娘……如果我能帮到你的话,留下来也没关系……”

少年有些心虚,他不知道这个甘愿是有什么意思,为了爱情吗?如果只是为了暂时留住,那算不算呢?

鲁道夫先是犹豫,他的踌躇反而让少年着急起来,生怕鲁道夫将他赶走一般,反过来试图说服他,“若是我也不帮你,下个人又得过多少年才出现呢?”

新娘要做什么呢?

偌大的森林找不到神父,见证的客人,鲁道夫是个手脚笨拙的新郎,只为他准备了一件并不合身的礼服,十分简陋的举办了只有两个人的晚宴。

宣誓过后,小少爷在餐桌前盯着他的手看了许久,“怎么样,又变化了吗?”

“没有。”

两人呆坐了一会,少年突然恍然大悟般眼神一亮,看了眼鲁道夫有些吞吞吐吐的开口问道:“……是不是仪式还没结束?”

在鲁道夫疑问的眼神中,少年红着脸凑过脸,答案不言而喻,‘新郎’反应过来,低下身去配合,因身高上的差距,鲁道夫也顺理成章的成了支配的一方,居高临下的含上了那张娇嫩的樱唇。

“唔……”含糊的奶音从少年的唇间乍泄,鲁道夫的吻一开始很温柔,如他温和俊美的表象,十分耐心的舔舐着少年的唇瓣,舌头慢慢从少年微张的唇间伸了进去,舔过可爱的小白牙,卷上那粉嫩的小舌,少年被对方的力道带动着唇畔无法顺利张合,口水黏糊的交缠啧啧声让人脸红。

男人的欲望都禁不住刺激,这个吻慢慢变了味道,少年迷迷糊糊的被抱到了桌上,桌子无法再阻隔两人的触碰,少年身体被漫长的交吻戏弄得发软,耳根发红,跨坐在长长的餐桌上,被男人趁虚而入,修长的手掌伸到了他衣服内,抚摸着光滑的后背和前胸,成了待男人享用的美食。

“哈……唔……”下半身被拉下桌子的时候小少爷回过神来,因为他的裤子被脱了,屁股靠近桌子的边缘,两腿被鲁道夫两只手抓着。

两人的难分难舍的唇分开,少年的樱桃小嘴被吻得微肿,气喘吁吁。

鲁道夫问他:“可以吗?”

小少爷眼神乱飘,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鲁道夫便笑了笑,脱下了衣服。

鲁道夫没有骗他,他真的是半人半兽的身体,平时裸露出来的肌肤与人一样,但是脱下外衣,便是野兽般的灰毛,壮实得与他俊美的脸不太相符的身材,背部甚至像野兽般微弓,十分厚实有力。

小少爷却没有什么害怕的感觉,羞耻的大张着腿,眼神惊讶的看过鲁道夫的身体,“鲁道夫,你的手好壮啊。”

“这样才更好的抱着你呀,小摩西。”

被亲昵的称呼了的小少爷笑了笑,眼神往鲁道夫的腰部往下……少年一张稚嫩白嫩的脸蛋肉眼可见的红了起来,“鲁道夫,你……你的阴茎也好大……”比人类两根加起来都大。

“这样才能令你更加快乐。”

鲁道夫浅笑着挺了挺身,少年的两只小脚还没他手掌大,摩西的骨架太小,对他来说,这只是一个小男孩,还是漂亮得该死诱人的小男孩,他的肌肤胜雪,又柔又滑,身材纤细,还是个罕见的黑发黑眼,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如潭水般清澈干净,腿间可爱的小性器比他手指粗大不了多少,颜色粉嫩可爱正半硬着,再下方被掰开的股缝下是一道没有杂毛、干净白皙的小巧洞穴,与鲁道夫那可怖的大阴茎放到一起,让他不禁怀疑少年能否顺利的吃下去。

但鲁道夫不喜欢忍耐,他尝试着挺了挺身,如少年拳头大小的龟头有力的挤弄着穴口,将上面的褶皱都挤开,少年上半身躺在桌上,如同束手就擒的猎物,两只小手后抬着,一双漂亮的眼珠子仿佛不知羞的盯着自己的下身瞧。

他亲眼见证那个庞然大物插进体内,光是一个龟头便让他惊呼出声,更粗大的柱身一鼓作气,顶进了稚嫩的雏穴,“啊啊啊啊啊——”

异物入侵将后穴顶得毫无余地的感觉十分清晰,少年下身发软,穴口被撑得透明,巨大的阴茎一举全插了进来,雄伟的性器毛发十分浓密,和鲁道夫发色一样金黄的阴毛粗糙曲长,像一层毛团全挤在了少年的穴口,沉甸甸的两颗囊球硬得像颗弹球,随着鲁道夫猛兽般的抽插不断晃到少年的股缝下,惊人的巨大让他能够真实体会。

肏穴的力道太大了,少年被顶的咿呀直叫,后穴被塞得满满当当,前所未有坚硬的大鸡巴对于未发育完全的少年来说别样的刺激,他像成了个性爱娃娃,因为弱小,只能完全被性爱支配,鲁道夫抓着少年柔嫩的脚心,让桌上的小少爷下身像被钉在了鸡巴上,兽身不断耸动,几乎晃出虚影,将少年身下厚实的大桌子顶的都要震动起来,再如实的传到少年身上,“唔嗯……啊……嗯啊——”

鲁道夫的身体简直是他的三倍大,身体被如此悬殊的大肉棒插透,对赵修玉来说都是一件十分少见的事,不过……敏感的身体没有容纳上的痛苦,甚至快感很快席卷了他的大脑,大鸡巴将骚穴顶得褶痕展开,将少年的小肚子顶出龟头的形状,少年脸蛋像发了烧似的通红,张大嘴淫叫不止,小舌顶着细嫩的小白牙,刺激得双眼紧闭,“啊啊啊太深了……鲁道夫哈啊啊啊啊……”

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受快感的刺激,弓起一道弧度,绷紧的腰肢让少年肚子上的异样更加明显,鲁道夫飞快肏弄着小穴,享受着这般视觉上的盛宴,爽得肉根涨跳。男孩的肉穴实在过分的鲜嫩美味,肠道又软又滑,分泌的淫水让阴茎的进出更加顺畅,里面的肠肉像长了无数张小嘴,一被撑开就一拥而上热烈的吮吸着肉棒,连媚肉都是可爱的粉色,偶尔被大力的带出一点,让鲁道夫瞧得真真切切。

“舒服吗?”鲁道夫笑问,两人相连的下身已经有些泥泞,少年的淫汁被抽得四溅,在被磨得火辣辣的穴口被打出一圈白沫,淫荡的肉穴不断快速蠕动,少年也被肏得满脑子浆糊,听到问题迟钝了一会才喘息着回应。

“哦……呃呃……舒哈舒服……嗯鲁道夫……呜呜好厉害……哈……哈……”少年像呼吸不过来般仰着头,脸蛋红扑扑得像个熟透的苹果,从内到外都散发着有人的甜香,喘息都万分甜腻,像个可爱的小娃娃,奶声奶气的,鲁道夫凑近闻了闻,不是错觉,小少爷身上真的有股淡淡的奶香,可爱得要命。

“呼……小家伙,你得换个称呼了,你成了怪物的新娘,妻子的分内事情你得做好才行。”

“啊……嗯哼嗯嗯——”小少爷被肏得没力气,如同刀俎下离了水的小鱼,却是被大鸡巴抽得乱颤,肠道被磨得发麻,怪物拥有无穷无尽的体力,此时还游刃有余,搅得淫水飞溅,嫩穴被大力的抽插不时发出“滋滋”的水声,“咿呀慢一点……唔亲爱的啊啊啊要坏了……要去了啊啊啊啊啊……”

“乖孩子……”眼见少年被肏射,鲁道夫更是满足一笑,下身仍畅快的在嫩穴中进去,阴茎还没有射精的兆头,柱身被淫水泡得发亮,高潮中的小穴不断痉挛着,又不得不经历高频率的肏弄,鲁道夫舒服得眯着眼睛,橘黄的烛光将两人的影子印在少年身后的墙上,上面的主角一个是娇小的人类幼崽,一个却是身躯庞大的巨狼,不再是少年目光所见,墙上真正的映出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狼的影子。

小少爷却毫无所察,小小的肉臀像块红肉果冻般,在桌面上不停的抖动着,娇嫩的呻吟声断断续续,被体内冲刺的大阴茎冲撞得支离破碎,黑紫色的丑陋性器能够将嫩穴全方位的刺激,少年啊啊的淫叫着,在头一次的交欢中变了一次体位,鲁道夫的力道大得将他整个翻身毫无压力,两人下身还紧密相连着,少年便被毫无征兆的扶着翻了个面,“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几乎像哀嚎一样的呻吟,粗大的肉棒深埋在穴内,在体内疯狂肏转了一圈,平坦的小腹上甚至清晰的看到龟头划过的痕迹,肠肉被几乎都要被鸡巴撑着转动,隐约传来一阵酸痛感,但又很快被疯狂的性刺激取代,小少爷皱着眉哭着叫出来,被欺负得凄惨,可爱的小圆脸涨红着,手臂贴着桌面,整个娇躯都在身后男人的肏弄下前后摇晃,穴肉被肏得噗哧作响,稠黏的淫水让肠壁变得湿滑,在阴茎快速的摩擦下散发高温,像要烧起来的炙热。

“呃呃呃——啊啊呜……哈……哈……不要了嗯……”

激烈的性爱让少年承受不住的求饶,挺翘的琼鼻发红,小嘴大张带着泣音的断续呻吟,点滴口水止不住的顺着舌尖流了出来,少年浑身趴在桌上,只有一张圆润的小屁股翘着,被男人里外享用干净,粗大的肉棒把稚嫩的肉穴肏得红肿,体型差巨大、异人的侵入方让整个画面看上去别样的靡烂背德,可怜的男孩被肏得汁水横流,似痛苦似欢愉的无力贴着桌面,被顶得臀肉啪啪响,屋内除了两人不同的粗喘,就只剩下不间断的肉体碰撞声。

体内的大鸡巴实在是太持久了,小少爷被肏得射了三回,可怜的小肉根已经射不出什么来,只有后穴还在刺激下不时分泌淫液,比小肉根更像个性器,却导致鲁道夫被夹得赞叹不已,说着少年都听得脸红的“夸奖”。

“宝贝,你真棒……”

“又流水了,真会吸,干得好宝贝……”

虽然穴口都被摩擦得充血,但穴内依旧紧致敏感,在越来越频繁的抽插下穴肉像越发得劲般蠕动,充斥着淫水的璧肉像自带吸力,每当阴茎抽出,都要跟着出来一段,爽得男人眯起了长眼,满意的叹息,粗糙的大掌摸着少年软弹的嫩臀,扯动赤红的穴口,令少年呜咽一声。

像没断奶的猫儿似的,娇哼没有引来男人的怜惜,而是心底邪恶的性欲,未成熟的小果实被男人用了又用,当他停止抽动的时候,小少爷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深埋在他体内射了出来。

“唔唔……”浑身软趴趴的少年埋头哼哼着,随着体内被射入精液,闷哼声每下拉得绵长,鲁道夫的射精就和他刚才的表现一样持久,热乎乎的精液顺着肠肉,小少爷觉得像倒灌进胃里似的酸涨,他就像成了一道输送的精管,源源不断的热精灌溉着娇嫩的穴道,将本就饱胀的小穴灌满、撑大,再可怜无力的将穴口挤开一点,把肿红的穴口都撑开了一点,浓厚的精液噗噗的往外冒,“呜呜不要啊啊啊啊啊……唔啊满了……哈……嗯……”

狼人的阴茎还没拔出,或许还在射精,他已经不清楚了,拒绝般喘息着摇头,下身却像定住了般酸软不堪,无法自由动弹,体内溢出的精液流过他的大腿,像稠黏的溪水,把他下身弄得一片狼藉。

少年已经累得迷糊了,狭小的小穴难以一下吸收如此巨量的精液,下身如同失禁般冒着淫水和精液的混合物,偏偏鲁道夫似乎没有拔出肉棒的打算,依旧堵着小穴,不等少年缓过来,那根巨物又开始膨胀变大。

“啊不要呃啊啊啊啊……”

少年失神的双眼一瞬间有些惊慌,但拒绝的话都没说完整,体内的巨大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冲刺,小穴里的精液充当着润滑,被挤得像发了大水般哗哗的往外冒,肠肉内的精液被顶得越来越深,令人难以招架的兽欲一瞬间让他差点有种窒息感,整个人如同浪花浮萍,经受着变幻莫测的汹涌大浪,肉体振动不休,最敏感的小穴经受着非人的刺激,痉挛蠕动着,被粗长的鸡巴一下一下肏到深处,顶得敏感点像被撞到歪斜的境地,小少爷像个可怜的性玩具,在漫长的性爱中只记得张嘴大口喘息着,空气中满是欲望的腥膻味。

“新婚”之夜,无家可归的小少爷成了狼人的专用性器,体内不断被巨大的阴茎进出,穴口被肏得像女人的阴唇形状,红肿翻飞,如同蚌肉般丰满,艳红不堪。

从此他下身赤裸,承受着狼人无休止的兽欲,小少爷甚至慢慢习惯了这样的生活,被活活养成了鸡巴套子,听着狼人的花言巧语,陷入恋情般不可终日,两人的下身几乎时刻交合,小少爷总是坐在狼人的大鸡巴上,学会了主动的吞吃肉棒,淫荡的求欢,肚子如怀孕般隆起,但他四肢纤细,身体软若无骨。深知少年体内都是“吃”下了什么的狼人觉得很是刺激,外表可爱的小少爷像个娼妇般只会雌伏男人身下,每天都在摇尾乞怜,在大肉棒的伺候下脸颊红润,被滋润浇灌得离不开男人的鸡巴,狼人常常抱着他出行,兴起了便随地的做爱,过上了一段痛快的神仙日子。

边境之地的暗林素有诅咒深渊的恶名。

在这里生存着由于各种原因被降下诅咒的生物,每个误闯进来的人类,只要被怪物抓住,都将饱受虐待致死。

体型娇小的麻雀神出鬼没,是猎人最为忠诚的报信鸟,它几乎能给猎人传递来森林内所有新消息,包括那位善于伪装的狼人最近偷藏了一位可怜的少年,并将对方养做自己的禁脔这件事。

富有正义感的猎人提起猎枪与长剑,在一个星疏月朗的夜晚造访了狼人先生的家园。

偌大的客厅空无一人,只有燃尽的蜡烛,桌上还残留着白蜡一样颜色的干涸白精,昭示着狼人先生最近行欲的放纵。

内侧的房间隐约传来亮光,猎人甫一接近,便听到了一阵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

粗犷的喘息声,正伴着一阵急促的啪啪声,似乎还有一阵黏腻激烈的滋滋水声,房内传来狼人先生喟叹般的夸赞,“对……亲爱的你可真是个宝贝哦全吃下去,对……你可真美……”

“啊啊……哼嗯——要坏了不行了好撑啊啊——鲁道夫、鲁道夫求求你……受不住了慢一点……啊啊啊鲁道夫慢一点!”少年沙哑的声音像浸了蜜一样甜美,随着拍打声发出毫无规律的哦哦声,崩溃般哭泣着向狼人撒娇,“哈啊亲爱的……肚子、肚子要涨破了……不行了要被肏烂了啊啊啊——”

“哦虚伪的孩子……你正紧紧咬着我不放呢,欠操的骚货!”

猎人快步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大约是里面动静太大,狼人一时间没有察觉到他的靠近,屋内依旧传来淫乱不堪的交媾声,直到猎人推开大门,便看到了不着衣物的狼人,除了上半身,下身已经完全兽化,狼人听到动静猛地扭头,露出激动时猩红的兽眼,尖锐的狼牙冒着寒光。

倒霉的瘦小少年身影被遮得严严实实,只露出柔韧笔直的细白小腿。事实上他完全没有注意到有人来了,依旧沉溺在灭顶的快感中,顶着还没发育完全的可爱外表,少年脸上却满是不符合年龄的魅惑,如同被浇灌催熟的花朵,正散发着撩人的性魅力。

承受着狼人的漫长奸淫,小少爷全身沾满了狼人的气息,口鼻间满是男人身上的气味,以及早已习惯的浓重精味,厚重得甚至有些呛鼻,天地间好像只有他们,没人打扰,这项原始的、野兽般的交配行为将永无止境。他也沉溺于狼人塑造的世界中,习惯了频繁的床事,甚至饥饿时就吃狼人先生的精液,再也无法想起其他的事情。他的眼中只有狼人,身体铭记着被占用的感觉,充盈的,快乐的,如登仙境般满足的剧烈喘息着,自愿张着大腿,小穴吞贪婪的吞吃着与自己身体型号不匹配的狼人阴茎。

粗大的紫红兽根带着野兽的分量与蛮劲,不单比人类粗大凶猛,表皮还带着一点粗粝,每当肏进骚穴,配合狼人的腰力,粗长的肉棒就像利剑,毫不留情的深深捅进甬道!射精时便生出倒钩紧紧桎梏住媚肉,滚烫的精液像炮弹般射到后穴深处,顺着窄小的肠道,被堵着挤着钻进深处。

未成长开的小穴就像狼人的鸡巴容器,被占有标记,在这个不科学的黑暗世界,这样非人类的阴茎和狼人的性能力一样浮夸。狼人不单拥有一根令爱人欲生欲死的极品名枪,活也十分出色,能够让他在这场性事上长期的保持着性奋,少年明明被肏得浑身乱颤,不断撒娇求饶,下身却心口不一的抬着臀部扭动迎合着,两条细腿在爱欲中盛开舒展,圆润小巧的脚趾都在挣扎着蜷缩。

但他享受性爱的旅程却突然被打断了。

已经在他体内征伐了一整天的兽根缓缓抽了出来,亲密交合的地方沾满了稠黏的浓精,随着狼人抽离的动作发出了“啵”的一声,在空荡的屋子里清晰可闻,饱满的龟头扯出一道淫糜的白线,被堵了一天的肉穴被肏成一个宽深的大洞,离了塞穴的阴茎,瞬间汩汩的淌出腥臭的浓精,流得屁股大腿到处都是。

“啊~好涨要尿了……呜呜呜……”后知后觉的小少年泫然欲泣,黑白分明的大眼蒙上了一层雾水,柔软的短发湿漉漉的,整个人像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小小的胸膛剧烈起伏,被玩弄得红肿不堪的鸽乳之下,柔软的肚皮高高隆起,如同怀孕五月的孕妇,撑得肚皮几近透明。断断续续从后穴流出的精液令他有股排泄的失禁感,当它们再度返回被肏得火辣的壁肉,又是一种别样的快感,小少爷无意识的收缩着后穴,贪恋着被精水浸泡的感觉。

等他意识回拢的时候,才发现狼人先生已经无声的倒在了地上,一个身材健硕的男人正惊讶的看着他。

如果是以前的小少爷,或许会羞愤欲死,但此时他只是慵懒的喘息着,在陌生人的注视中,依旧张着雪白的腿,缓缓恢复的肉洞吐着浑浊的粘精……

被奸淫得全无尊严的小少爷神色迷茫,屋内除了浓烈的腥膻味,依稀掺夹着一丝甜腻的香气,令猎人胯下缓缓支起帐篷,但他还是退了几步,直退到庄园之外,等待小少爷自己清醒过来。

摩西躺在床上缓了许久,身体疲惫之余,精神却持续的亢奋着,他用了半个时辰来梳理自己进入森林后所发生的一切。无论如何都未能明白,自己是如何答应狼人的求欢,又如何自愿沦为了狼人泄欲的工具,他在整个过程是如此的享受配合,难道就如同下人们所说的,自己就是天生下贱的娼妓?!

还在吐精的后穴让他无法逃避自己淫荡放浪的过往,而他也在认知上自我洗脑接受了这样的身体——被强迫时他的身体依旧会感到前所未有的畅快,被狼人灌精时是真实的身心愉悦,甚至吃精也是他自愿做的。

但是猎人却告诉小少爷,他或许同样受到了诅咒。

两人走在夜间的森林中,黑暗中猎人提着小巧的油灯,只能勉强照亮前方的一段路。周围的黑暗让摩西很没有安全感,他试图靠近猎人一些,但是敏感的发现对方会因为他的靠近而身体紧绷后,只好安静的跟在三步之外远的地方。

“没有受到诅咒的人类是无法长期在森林里存活的,我猜他肯定使用了魔药,好让你一直陪伴着他。”

摩西回想起他之前在庄园里吃的饭,如果有魔药掺夹其中,自己肯定傻乎乎的中招了。可他依旧抱了一丝希望,看着猎人只是强壮一些,其他与普通人类没有区别的身体,“可您不像是被诅咒的样子。”

猎人摇摇头,“我当然有,我和狼人一样有不同与人类的身体,我能听懂动物们说的话,狩猎时将战无不胜,但是我将永远坚守这片森林,与黑暗相伴。”

摩西沉默了一会,“那我会是受到了什么诅咒呢,我以后也只能留在这里吗?”

“这我就不清楚了,但你既然不是自愿被降下诅咒的,肯定是有解除的办法的。我怀疑狼人喂给你的东西,是‘羊神的恩赐’……它是羊神降下的魔咒,以湖泊的形式存在于森林的北面,里面的湖水对被诅咒的怪物无效,却会对人类造成无法泯灭的伤害,从来没有一个沾染了湖水的人类能活下来。”

猎人忧心忡忡的看了他一眼,叹息道:“可惜我无法靠近那里,黑夜过去,我就会陷入沉睡,也无法送你过去,一切就看你自己了。”

摩西不由哀求的望着他,“请问我该怎么做?”

猎人指向远处,摩西顺着他的手指看去,黑夜中,只有树木的黑影,猎人道:“你只需要朝着那棵树,森林中最高大的那棵,树木底下就是羊神的恩赐。切记千万不能碰到那里的水,而那棵树就长在湖泊之上,只要你吃下它结的果实,你身上的问题就会迎刃而解。”

打听到方法的摩西向猎人道歉,便在猎人的催促下,顶着即将消失的月光,踏上了寻找解药的路。

油灯将尽,摩西也不知道它是否能坚持到白天,焦急又害怕的朝着北面赶去。

黑夜中的丛林栖居着无数野生动物,有时候摩西经过草丛或是某棵树时,听到一阵簌簌声,黑暗中也不知道是什么动物,也许是什么猛禽毒蛇,吓得少年脸色苍白,险些被自己绊倒。

“呼……呼……”心惊胆战的走了一路,摩西的脚步终于慢了下来,身体感觉到了疲惫,他从来没有这么困过。

他硬撑着眼皮走了几步,眼前好似天旋地转,他迟缓的弯下腰,终究敌不过睡意,摔在了厚厚的草堆里。

赵修玉是被热醒的。但燥热的不是天气,而是他的身体,胸口失了火一样,有力的砰砰直跳,连他的呼吸都仿佛冒出了火星,烧得他难以忍受,扑在干燥的草堆里,双手划在野草和半湿润的泥土中,借此缓解燥意。

但这样的方法显然不奏效,比身体的燥热更难言说的下身像被蚂蚁咬了一样,一开始只是发热,过了会便由内而外的瘙痒起来,其毒痒不亚于被毒蜂蛰刺来得轻,摩西痛苦的发出哀叫,很快在痛苦的折磨中失去了理智。

茂盛的野草堆里发出一阵唰唰的动静,饱受折磨的小少爷全然不顾廉耻,剥光了浑身碍事的衣物,像个发情的母狗,趴在草丛里耸动起来。

“呜呜……好热好痒……不够,不够……”

表面粗糙的野草形状各异,任发情的人类用滴着水的骚穴磋磨,撞得东倒西歪,很快被磨烂,刺鼻的草汁与泛着古怪香气的淫水混合在一起,慢慢飘散出来。小少爷被欲火烧得泪流满面,又全无工具可用,瞬间像个丢了心爱的玩具的孩童般嚎啕大哭起来。

在无望的欲火焚身中,他甚至回想起了曾经的几次性爱,尽管全然不是他的本意促成的,说出来令他脸面全无,但是此刻他又是如此渴望。无论是人类男性的两根鸡巴,还是狼人勇猛非凡的兽茎,都曾在他体内鞭打征伐过,只要他此刻稍微回忆一下当时的感觉,后穴便诚实的分泌出淫水来,透明的汁水从不停翕合的臀眼中冒出,就像在嘟着嘴吐玉珠的小嘴般。淫水顺着色泽粉嫩的穴口,划过大腿根部及硬起的阴茎,混着野草的汁液,糊得到处都是。

大清早,10栋男生宿舍就传来了一阵骚动,惊叫声惊动了还在熟睡的男生们,一个个将头伸出窗外,看向热闹的楼下。

底下已经围了一群人,但他们并没有挤在一处,中间一大块空地,从高处往下看去,一眼就能看到那大面积的血色。

赵修玉刚洗完脸,回头就看到两个室友像见了鬼似的瞪着下面,脸色青白,于是也探头过去看了一眼。

这个世界他扮演的角色只是个普通的大学生,性格温吞,长得虽然不差,却又不太有存在感,就像天生带了隐身buff般,两个室友看了楼下的惨状,对视一眼,理都没理他,转身就往楼下跑去。

看清楼下血水中的人影,赵修玉脸色也白了白,手上拿着水桶没拿稳,咚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混合着不同风格的几件衣服散落了出来,其中一位的主人,正是楼下躺着的死者——他现在的大学舍友,姜谦。

姜谦是他们院大名鼎鼎的人物,因外貌出众和才华横溢,很受追捧。这个人好像总是很忙,寝室也是隔三差五回来一次,所以同寝室的几个人与他关系不冷不热,不同阶层不常来往,几乎不在同一个世界。同时所有人都很羡慕他,认为姜谦注定是个人生赢家。

……但是现在这个“赢家”英年早逝,看样子像是从高处摔了下来,全程没有惊动任何人,而且没有人会认为事事顺遂的姜谦会去自杀。

不一会,警鸣声在楼下响起,有人敲响了宿舍的大门,赵修玉如梦初醒,开了门,情理之中,是他们班的辅导员。

辅导员脸色难看的让他去接受问话,眼睛在屋内一扫:“你们宿舍就你一个人?”

“他们刚刚下去了……”赵修玉恍惚地答道。

··

今天注定是不寻常的一天,赵修玉从警局里走出来时已经是傍晚了,而且在他接受问话的期间,还知道了一个让人意外的消息,他的两个室友确实去了楼下,但是一个人失踪了。

在这个关头,突然失踪的室友便成了怀疑对象。

饥肠辘辘的赵修玉在附近解决了吃饭问题,选择了步行回校。

回去路上他打开班群看了一眼,以为能看到大家讨论这件事,可没想到他们依旧跟往常一样,不知道他们是否对这件事知情,可照白天那个场景,这件事应该早已经大范围传开了。

赵修玉关了手机,将手缩在卫衣的口袋中,深秋的天气格外清冷,天色慢慢暗了下去,街边的路灯却没有亮起。一路走来人烟越发稀少,赵修玉左顾右盼,发现周围就只有自己一个人,平时本来热闹的街道,除了开门营业的店面有人,大街上竟然看不到一个人影。

没多想,他继续低着头前行,走了会却听到背后有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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