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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你看,是不是很帅吗”

江沄顺着何嘉指过去的方向瞟了一眼,确实很好看,是那种很有男人韵味的好看,即时坐着也能感觉身高不俗,五官坚硬,轮廓分明,挺鼻薄唇,虽然只能看到侧脸,也能被他的容貌经验到。

不过江沄莫名感到有些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样。

“你看,他的手指好长啊,听说手指长的那方面也长,小沄,你以后找对象记得”,何嘉边说边朝江沄揶揄地笑了笑。

就算再单纯,江沄也能明白他在说什么,关键他还真的不可控的朝那个人的手看去,确实很长,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的江沄直接一个大红脸,果然不能跟何嘉呆在一块,江沄拍了拍自己的脸,默默的朝远离何嘉的方向移动了几步。

此刻拿着酒杯的男人正是江肃,今天是他母亲的忌日,但他并不想在今天的日子里碰到那个恶心的男人和他的情妇,因此特意错开他们单独祭拜自己的母亲,回来的路上浑身烦躁难以宣泄,索性随便选了一家酒吧,让酒精麻痹自己。

不知道为什么,江肃感觉自己的大脑越来越刺痛,信息素也有些不安分,摇摇晃晃地起身打算回距离这里不远的公寓。

许是醉的厉害了,在一个卡座的附近不小心撞到了一个oga,巧的是oga同行的alpha是个暴脾气,直接开口就骂,但江肃本就醉的厉害,刺痛的大脑本就让他难以忍受,那个alpha又不依不饶的,直接就挥拳打了过去。

天生就是掌控者的alpha本就不允许任何人挑战自己的权威,因此两个人直接就肉搏了起来。场面一时有些不可控制,幸好酒吧的安保及时赶了过来把两个人分开,才避免了更大的财产损失。

一般碰到这种情况,江沄都是能有多远就跑多远,但是在刚刚两个alpha的打斗过程中,他看到了之前那个alpha的正脸。

“江肃?”江沄震惊到直接脱口而出,为了进一步确认,他还向前凑近点看看,他比照片里还要更加耀眼。

“你认识?”,一直站在江沄旁边的何嘉自然听见了江沄的那句江肃。

“嗯算是吧”,江沄一下不知道该怎么描述他们之间的关系,就含糊的应付了过去。

“他该不会是你的前男友吧?”,何嘉看江沄的那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猜测到。

“不是!”,江沄飞快的反驳,像被踩到了脚的猫咪。

“好吧,不是就不是”,但何嘉看了江沄那个样子愈发觉得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要是江沄知道他心里的想法一定会无语至极。

这场风波平息后,酒吧给了那个带着oga的alpha一定的赔偿,希望对方不要报警,招来警察不管是什么事毕竟会对店里有一定的影响。而那个alpha不想跟警察说自己连个醉鬼都没打过而丢了面子,所以这件事就十分顺利解决了了。

唯一的难题这个醉酒的alpha该怎么办呢,想用他的手机给他的家人打个电话,结果手机在两个人的打斗过程中直接粉身碎骨,又不能让他呆在这里,万一又和哪位客人起了争执,这生意直接不要做算了。

想了想他们把江肃放在了离清吧不远的巷子里,毕竟离了这是死是活就跟他们没有关系了。

看到江肃后,江沄干什么都魂不守舍的,给客人上酒都犯了好几次错误,管事的直接火气就上来了,但是看着江沄泪眼朦胧的小脸蛋,又加上何嘉的添油加醋,直接在经理的脑子里构建了一个被前男友骗身骗心的小可怜模样。因此经理特别大气地付了江沄一天的工钱,还让江沄提前回去休息。

从清吧出来,江沄被扑面而来的夜间的寒气激的打了个喷嚏,紧了紧衣领,准备去坐3号线回家。去站点的路上碰巧经过江肃所在的小巷子,江沄一眼就看到躺着的是江肃,那么大块的一个人靠在不算干净的墙角,脸上青一块紫一块,怎么看怎么可怜。

江沄想了想还是直接装作没看见算了。走了一会,江沄认命的回了头,艰难的扶起江肃,他的头只到江肃的下巴,加上江肃喝醉了整个人没有着力点,远远的看就像江肃把他搂在怀里一样。

这个点肯定是不能把醉成这样的江肃带回江家了,而且江肃脸上还青一块紫一块的,否则指不定等他明天醒的时候会以为他是故意让爸爸知道他不进喝醉了还打了架。只能在附近找一家旅馆给江肃开一间房了,江沄心想。

扶着江肃向最近的旅馆走的时候,江沄隐隐约约闻到一股白桦的味道,味道清新悠远,仿佛还夹着一点白桦汁的甜味,闻着闻着江沄有点发热,但因为今天打了抑制剂所以并没有放在心里,也压根没往这味道是江肃的信息素这方面想。

毕竟随着当今科学技术的发展,抑制剂可以算的上是强效抑制,注射之后闻不到他人信息素也不会被他人信息素影响从而被诱导发情,除非是匹配率特别高的alpah和oga能突破抑制剂的作用,但这种情况少之又少,更何况他和江肃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匹配率本就低的很。

但此刻江沄不知道的是,他的信息素-腻的发慌的水蜜桃味正一缕一缕地萦绕着江肃,高大的alpha的头疼被缓解,但随之而来的欲望却被唤醒。

江沄终于把江肃扶到了床上,整个人脱了力般坐在床边,一个alpha对oga来说还是太重了。

歇了一会,江沄感觉力气有所恢复,但身体却燥热异常,抬起手触摸额头,滚烫的温度让他有些发慌。

发烧了?他想。

不,喘息间,水蜜桃味和白桦味的信息素交缠的越来越紧密。

他发情了,这个念头让他如当头棒喝,他必须得立马离开这里。

就在他准备起身离开的时候,江肃从身后紧紧的抱住了他,他被这一变故吓得挣扎起来,伴随着情绪的变化,信息素也释放的更加剧烈。

而信息最浓的部位就是位于脖颈处的腺体,被江沄信息素吸引的江肃像吃棒棒糖一样舔舐着江沄的腺体,滑腻温热的触感惊起一阵一阵的战栗。

同样被信息素影响的江沄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微弱,欲拒还迎般的动作让男人的欲望更加高昂,本能地朝腺体咬了下去,随着白桦味信息素的注入直至将江沄整个人都染上他的味道后,才满足地收起獠牙,将江沄抱起换了个方向面对着他,与他的唇舌共舞,然后从上而下的舔舐。

“啊”,江沄难以抑制的呻吟出来,他的手插入江肃的发间,江肃那宽厚的舌头舔舐着他的乳头,又像是小儿吃奶般的吮吸啃咬,让他本就敏感的乳头像湿淋淋的红头般挺立。

另一侧的乳头也没有被冷落,骨节分明的手掌或揉或捏,红痕斑驳,极其情色。

在这磨人的纠缠中,江沄的下体越来越空虚,湿滑的穴口早已水光粼粼,他渴望被插入,被凶猛的贯穿。

“嗯~”

“啊~啊~”

他如同水蛇般靠在江肃的身上,白皙细腻的小手难耐地抚摸着那如婴儿手臂般的巨根,两条长腿紧紧地夹着江肃的腰,试图依次为着力点将那个心心念念的巨根吃下去,但几次尝试,总是从紧致的穴口划走,一时委屈的哭了起来,像对情人撒娇那样。

江肃将他的泪水舔舐掉,又安抚般的亲了亲他的眼睛,随后一个挺入。

那一刻,无论是被插入满足感,还是被包裹的紧致感,都舒服的让人头皮发麻。

这一晚上,江肃在他的身上起起伏伏,他如同一条随波逐流的小船,被江肃带向名为欲望的彼岸。

次日。

“啊,好痛”,江沄醒来的时候浑身如同挤压过一样,尤其是身后的那个地方,异物感尤其强烈,下一秒感受到那异物正是折磨他一晚上的东西的时候,江沄的脸就像调色盘一样,青一阵白一阵的。

江沄看了一眼江肃,发现他还没有醒,只想在他醒来之前立马离开,忍着难堪将手伸向那物事,扶着它慢慢远离了自己的身体,就像阀门去了塞子,积攒了一晚上的液体顺着腿间滑落,江沄草草的擦拭了几下,就穿上衣服离开了这里,离开的时候鬼斧神差的拿走了江肃的衬衫。

回江宅之前江沄特意去买身干净的衣服换身,在看到店员看见自己那古怪的眼神后,才发现自己的身上浑身都是两种信息素交缠的味道,再加上衣裳不整的样子,明眼人都能看出这是刚经历情事,明白这点后,江沄尴尬的随便拿了身衣服付账,再找了个公共卫生间换了身上这身衣物。

换完后他用冷水洗了把脸,想借此平息一下脸上的温度,刚刚换裤子的时候,许是动作幅度较大,埋藏在深处的液体一下子就流出来了。

“啊怎么会这样”,但转瞬一想,这件事一定不能被别人知道,自己和江肃是同父异母的兄弟,如果别人知道了,该怎么看他,或者说该怎么看他妈妈。方正江肃只是临时标记而不是彻底标记了他,有信息素屏蔽喷雾在,只要等一个星期后临时标记消退了就神不知鬼不觉了。

暗暗下定了注意,江沄打了车回了江宅,随便找了个在相熟同学家过夜的借口瞒过了妈妈。洗完澡躺在床上时,他难以抑制的回想起在信息素作用下淫荡的自己,他的唇,他的手,甚至他的那处都无比清晰的在脑海中一幕幕回放,随之而来的是他与他的苟且被发现的恐惧。

他就像个受伤的小兽,回到了自己熟悉且安全的小空间,所有渴望,不安,难堪甚至羞涩的小情绪全部发泄了出来,可能是被标记的副作用,他此刻无比渴求江肃的信息素,他抱着那件被顺来的衣服,像个痴汉一样嗅着上面的属于江肃信息素的味道。

其实他不讨厌江肃,也许从小知道自己是私生子,所以他总是无意识的关注那家人的一切。也许是经常被他人欺负,他苛求着有一个像江肃那样高大帅气的哥哥。又也许是标记的作用,他并没有因为昨晚的事情厌恶江肃,并且还有那么一丝丝隐晦的又不知如何诉说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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