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弟弟清理拔出X里的仪器
不知不觉间,邵璟的手也来到了那根勃起的玉柱前,他的手掌火热,轻轻环住了季星祈的性器抚慰起来。
慾望叫嚣着肿胀的地方被温柔的抒解着,唇齿也被人含吮着挑弄,季星祈觉得自己陷入了一个网中,邵璟编制的,命运既定的。
也许从进入邵家的那一刻起,他和哥哥们便注定要这样吧。
后穴和女阴同时被振颤的仪器填满修复着,加上邵璟的手法又很好,从底端至圆润的菇头,每一寸都被他哥撸动照顾过。
季星祈脑袋昏沉沉的,等到舒畅的一齐泻在他哥手中时,他才意识到发生什麽。
浓浊的白精一股股喷洒着,还有大股透明的淫水儿,交织着,在邵璟的手掌里,而男人此刻也恋恋不舍的放开了他。
淡薄的阳光下,他们同样紊乱的呼吸着,胸膛起伏,彼此的眼中都倒映着对方的影子。
季星祈回神,看着近乎淫乱的画面,猛然意识到他们方才在干什麽。
邵璟的眼里有慾望,还有浓重的化不不舍与眷恋,这彻底刺醒了季星祈,他慌忙的别过头去。
邵璟扯过纸巾擦乾手上的淫液,然後替季星祈拔去私密处的仪器。在这要命的安静里,“啵唧”的粘腻的水声那样清晰。
邵璟眸色更深,他看着进入弟弟的圆柱形拉出了一条粘腻的银丝,很长很长,然後拔断。
此刻季星祈裸白的,泛着粉红的下体淫乱一片,邵璟扯过湿巾,耐心又仔细的替他擦去痕迹,然後再拿纸巾擦了一遍。
仪器是有效果的,季星祈感觉来之前的肿痛轻了许多。
但是他不敢再看邵璟那双包含着太多复杂情绪的眼睛了。
等穿好裤子,整理好着装,他丢下一句“谢谢哥”便飞快的跑了,留下在诊疗室里望着他背影的邵璟。
这天之後,季星祈的心就乱了。
邵璟在医院附近有自己的公寓,只有空闲时才回邵家的别墅。
然而接下来两周周,他发现自己见季星祈的次数屈指可数,少有的几次见面,也是季星祈匆匆给他打个招呼,然后快速的跑回自己的房间。
他在躲他。
邵璟敏锐的察觉到了,自从那天过界的接触后,季星祈开始有意无意的躲自己。
邵璟无奈的苦笑,他不後悔自己那天的冲动与越界,但是季星祈需要时间也是真的。
转机出现在一周後。
邵璟发现了这些后并没有步步紧逼,相反,他主动离季星祈远了一些,留给他更多的时间与空间去思考他们间的关系。
与此同时,还有一个计谋浮上心头。
随着时间的拉长,季星祈发现三哥好像主动的疏远起自己,连邵家也少来了许多。
他本应该庆幸邵璟不紧逼自己,然而当三哥真的渐行渐远时,季星祈又莫名的空落落。
如果说是大哥将他带离了福利院那个阴暗的地方,那麽在邵家的这十二年里,是三哥陪他一起成长。
突然的空缺,连同着心。
好在周末的某一天,家里的阿姨突然叫住了要出门的季星祈。
“星祈,去把这个玉米排骨汤送给你大哥和三哥,两个人忙起来总是顾不上吃饭,尤其是阿璟,这几天都发烧了还在坚持上班,记得看着他喝了啊!”
阿姨执意让他去送,美名其曰看着两个哥哥喝完,正好季星祈也没有什麽事,加上确实许久没有见过三哥,便提着汤去了。
季星祈首先去了邵明峥那,晚饭时间,按理说对待工作严谨的大哥平时都在,季星祈却没有看见他,交给了邵明峥的秘书后,季星祈便起身前往三哥家。
站在路边打车时,季星祈忽然注意到一个熟悉的人影,是邵明峥。
男人修长的身形包裹着西装,无论走到哪都是人群中显眼的存在,季星祈刚想上去打招呼,却有一个人更快的冲了上去。
季星祈呆在原地,那是一个看起来就很年轻的男生,和他差不多高,从远处看就能感受到男孩的活泼与好看的轮廓。
他先是小跑到邵明峥后面,拍了拍男人,然後再迅速躲到一边,却被男人敏锐的提前预判了动作,然后尴尬的笑笑。
接着,男生挽住了邵明峥的手,两人一同走向了附近的一家酒店。
而邵明峥,没有甩开他的手,仍由男生挽着,直到他们消失在酒店里。
季星祈愣住了,邵明峥一向警觉不近人,极少有人能那麽靠近他,就算是俩人已经有了那种关系,他也不敢随意的挽着大哥的手。
在他心里,邵明是邵家之主,威严的存在。
而如今,一个人出现了,并且可以无视邵明峥的不近人与冷漠。
季星祈有种说不出的感受,就算邵明峥旁边有了其他人,他除了弟弟这个身份,也没有其他合理的位置去抱怨什么。
毕竟大哥从未向他许诺过代表身份的一切。
天色愈发沉了。
季星祈收拾好翻滚的情绪,去了医院旁边邵璟的家。
敲了门没人答应,幸而季星祈知道邵璟家的密码。
推开门,屋里漆黑一片。
季星祈试探性的喊了声“哥”,无人答应。
他心里有些不安,放下手中的汤,快步走到了卧室。
昏暗里,一个人静静躺在那里,季星祈想起阿姨说的邵璟这两天发烧,他摸了摸裹在被子中的人的额头,果然还在烧。
季星祈摇了摇邵璟,他哥也只是轻声回应,旋即沉沉睡去。
季星祈赶忙拿来体温计,几分钟后,看着上面的体温,悬着的心终於放了下来,幸而不是太高。
他拧了湿毛巾敷在邵璟头上,又取来一些药。
好不容易叫人起来喝了汤、吃了饭,季星祈又哄着生病的三哥喝了药。
这期间,两人好像都自动屏蔽了前几周尴尬的回忆。
邵璟好不容易退了烧,季星祈害怕晚上没人的时候又复发,便留了下来照顾。
果不其然,拖着病体却不请假的邵大医生,在晚上又发了一次烧。
季星祈寸步不离的照顾着,硬是夺过手机威逼利诱的让邵璟请了假。
就这样连续照顾了两天,直到。
他一冲到最深,变着角度的顶那个让季星祈娇喘息不已的点,然後成根拔出,带出粘腻的爱液和恋恋不舍的媚肉。
季星祈被他哥顶的朝床头方向上移,下一秒又被男人拉回订在原地肏入。
“我厉害还是他厉害?”
邵明峥并齐他弟弟的腿踩在自己胸前,浑圆肉感的屁股饱满又白,重重的插入后漾起层层的臀浪。
季星祈被插的舒爽极了,慾海里起起伏伏,全身的敏感处都集中在他哥钉着肏的地方了,昏昏沉沉的乱点头又摇头着被男人重重的打在了屁股上,昂起天额般漂亮的颈子。
“骚货,说啊,我插你插的爽还是邵璟插的爽?”
“呜呜呜…嗯哈…都爽…”
然後换来了更猛烈的肏入。
身体被他哥撞的一下一下猛烈颠簸着,滚烫的肉棒塞满了他的甬道,磨的宫口又酸又麻,热胀的触感在体内传开,他承受着他哥给他带来的阵阵羞耻的快感,生理性的眼泪止不住的滑落,打湿了蒙着眼睛的布料。
啊哈……好胀……好爽。
要是後面也被插一插该多好。
然後在他哥又几十下猛撞后,季星祈颤抖着身子,哆哆嗦嗦的高潮了,喷出的淫水儿在空中划过一条弧度,落在了他哥的西装上。
得到了满足的身体酸软而享受,季星祈感觉大脑一片发白,久久不能从其中回神。
之后又是被他哥捞起来的,邵明峥将人搂在怀里抱起,季星祈浑身赤裸的靠在男人怀中。
方才一场激烈的性事后,季星祈白嫩的皮肤被勒的发红,眼角也是爽的被肏的发红,又被他哥的大鸡巴顶住的花心更不用说,微微泛肿了一片,还沾着自己的淫水和精液。
总之,本就好看的人被肏的又魅又浪,这种反差感更是放大了季星祈身上那种纯然。
而反观邵明峥,裁剪妥当的西装依旧整齐,只是上面沾满了季星祈留下的“痕迹”,深深浅浅白白的散乱着,体力颇好的男人除了呼吸微乱肏的眼睛发红外,竟仍是一副置身这场性事外的模样。
男人温暖的唇擦过他弟弟的,然後一路下滑,沿着优美的颈线向下,嗦的那被乳夹折磨的大了好几倍的奶粒水荧荧的。
皮肤见细微的摩擦放大了身体的触感,季星祈感觉自己化成了一片水,他哥亲吻过的地方一片沸腾,他顺从的仰起头,闭着眼,感受着他哥用唇瓣爱抚自己的身体。
“怎麽这麽大,嗯?”
邵明峥含着他的奶头,一边用舌头去逗弄,将小家伙戳入肉里再感受他的膨胀,如此反复,乐此不疲,他一边说话一边含吸着,灵活的大舌刮的那里痒痒。
“看来星祈很喜欢被夹奶子呢。”
“呜……哈”
季星说不出话了,因为他哥的手指插入了寂寞许久的菊穴了,他感受着那一处花褶的破开,热情的吸着,绞弄着。
“那以後多夹一夹,把星祈的骚奶头夹的大大的,给哥哥吸奶好不好。”
咕叽咕叽的水液声让人面红耳赤他哥似乎真的认为这里可以吸出奶汁,大力的吮着,弄的季星祈那里又痒又痛。
“想吃大肉棒吗?”
邵明峥摸到了肠道不算深处那个栗子大小的骚凸,还未触碰到那一处,季星祈柔软的腰肢便倏的紧绷了。
他弟弟点点头,风骚难耐的用穴儿蹭了蹭自己作恶的大手。
着这一动作愉悦了邵明峥,他随意的擦过那里,又不经意的划过,惹的季星祈娇喘连连。
最后,男人蛊惑的开出了条件。
“想和哥哥玩游戏吗?”
被情慾吊起的季星祈红着眼,可怜巴巴的点了点头。
“那我们玩火车便当好吗?你来扮演便当,哥哥扮演卖东西的人。”
季星祈胡乱的点点头,只要能让他的菊穴被哥哥的大粗肉棒填满,做什麽都可以。
邵明峥暂时抽出自己的手,将弟弟的腿分开,扶在腰间。
“缠好了。”
下一秒,男人突然起身,季星祈早有准备的缠住了他哥结实的腰肢,同时双手缠上了男人的脖子。
他们忽然靠的很近,在交错的目光里,邵明峥看着他弟弟为自己动情的脸,潮红而浪荡。
这一刻,季星祈属於自己。
他忽然很想接吻,然后男人擒住了身上人的双唇,深深的吻了上去,又吮又吸恨不得将对方所有的津甜都抢过来。
同一时刻,那只托着嫩白屁股的大掌扶起肉刃,狰狞的盘踞着青筋的凶器一点一点被紧致的骚穴吞入,被破开的花褶舒展的容纳着接受着,明明是严丝缝合的贴近,却依旧有淫水儿顺着邵明峥的大鸡巴流下来。
男人抱着挂在身上的人站在地上,悍如公狗般的腰猝然发力,撞的嫩白的臀儿啪啪作响,
又粗又热的东西狠力的摩擦着肉腔,雪白绵软的肚皮上也映出他哥昂扬的大家伙,季星祈仰起头又哭又叫,爽的眼泪大渴掉落,两条长腿也挂在他哥腿间晃荡。
“干的你狠不狠?浪货”
邵明峥在偌大的卧室里走着,一边肏一边发力,抽的季星祈屁股啪啪作响,很快就红上加红了。
“嗯哈……好……好痛…啊爽…不要…哥哥”
被插的说话也断断续续。
邵明峥更爽,这样的体位让他进入到了不可思议的深度,他弟弟的肉腔又暖又紧,吸夹的他肿胀的大肉棒舒服极了。
他来来回回走着,甚至放考了抱着季星祈的手,“嗯哈……太深了……”季星祈死死抱着男人的脖子,害怕摔下去,却让紫黑水泞的大肉棒子成了平衡的唯一支点,重力让那肉逼更深更狠的侵略着自己,每一个骚凸都被他哥勃起的青筋摩擦着。
忽而路过一处镜子,邵明峥刻意抱着弟弟站在前面插。
“看你的表情多骚,被哥哥的大肉逼插的爽急了吧”
男人将季星祈对着镜子的方向,随着他的每一下插入,身上的人都重重一颤,连红润的小脚趾都蜷曲起来。
看羞了的季星祈将头埋在他哥颈间,却又被男人抱着来到书桌上肏。
宽大的书桌足够一个人打滚。
季星祈趴在上面,被他哥双手束住了肏,撞的整个人都颤动不已,在菇头有一次重重擦过一处骚凸时,腹部性感结实的肌肉突然一紧绷,一个用力挺进,征伐许久的邵明峥终於泻了出来,犹如喷泉的浓精迸射出来,烫的敏感的内壁一阵阵绞紧,直到季星祈被他哥的精液射的肚子如怀孕般鼓了起来。
邵明峥的大掌扣在那里,感受着掌下小腹的颤抖与浮胀。
“哥哥的精液全被星祈吃了呢,要是怀孕了怎麽办?”
季星祈前面的小鸡巴也被插射了,垂在腿前摇晃着,被他哥下移的大掌又握在手里玩弄。
“嗯哈……不……不知道”
“给哥哥生下来好不好?怎麽这麽骚,一滴不漏的全吃进去了?”
季星祈被他哥说的面红耳赤,含糊着说“好”。
下一秒,他感觉埋在自己体内的家伙又大了一圈。
穴眼被插的火辣辣的,季星祈知道他哥又要来几次,忍不住手脚并用的往前爬去,然而长方形的桌子足够长,他一边爬着,一边被紧跟上的男人肏着。
被他哥步步紧逼,最终,在爬到桌子尽头时被人一把握住脚腕捉了回来,屁股高高的翘起被后肏了一顿。
做到最後,季星祈几乎都忘了他不厌其烦辛苦耕耘的大哥一夜多少次。
等第二天醒来时已经是下午,别墅里空无一人,问了管家才知道邵明峥
问了管家才知道邵家北美那边业务出了点问题,邵明峥亲自去处理了。
大约是害怕吵醒他,邵明峥走的时候无声无息。
季星祈在床上躺了一会,偌大的庄园这一个月只有他了。
日子一天一天过着,季星祈实在无聊,打电话给邵璟,却得知二哥被医院派去学习了,三哥最近半年忙於研究,很少回家。
真就他一个人了。
入夜,季星祈躺在床上,夏夜的空气总是带点燥意,平板里放着老式黑白电影。
模糊的画质里,魁梧的男主抱住了性感的女主,宽大的手掌抚摸过她曼妙的曲线,女人微抬起腿剐蹭着男人,然後那只大手倏而发力,来到了女人饱满的胸脯前又捏又揉,剥开她的裙子,撮弄着那对奶子……
季星祈感觉有点热。
食之髓味品嚐过欢爱的身体在得到了高潮的愉悦后,贪婪的想要更多。
也或许是特殊的身体结构让他比旁人的慾望更大一些。
算一算,距离上一次做爱已经过去了大概十天。
影片里的喘息声逐渐放肆了起来,鸣响在燥热的夜里,两具赤裸的身体热烈的交缠,那个鼻梁很高的外国男人阴茎大的吓人,就像邵璟与邵明峥的一般,维和的丑陋性器,却也性感的厉害,茂密的耻毛宛若森林,快延续到肚脐地带。
那样粗野的一具躯体,覆压在玉白娇小的身躯上,男人粗重的喘息交错着亲吻的水声,从女人的胸脯来到小穴,他掰开她纤长的腿,架在自己肩头,然後粗鲁的,凶猛的舔着她的阴处,女人从一开始的推搡到双眼迷离的沉浸,然後用力揉捏起自己饱满的奶子……
影片还在继续,季星祈感觉自己的身体蔓延开一丝奇异的痒。
这种感觉是从交叠的双腿的末端传来的。
他感觉那里着了火,然後身体自发的出水,想要浇灭慾火,却偏偏适得其反。
被挤压的肥厚阴唇里慢慢溢出了粘腻的爱液,顺着甬道,拼命流淌出来,让里里外外湿的特地,棉质内裤也晕开了一片水痕。
阴蒂,那羞涩埋藏在花瓣里的高潮源,似乎也被这淫水儿浇灌的成长了,膨胀到在腿心间的摩擦中越来越不可忽视。
季星祈夹紧腿,试图缓解这种燥热与无法抒解的奇异感受,却适得其反的挤压女阴更甚,每一次摩擦都放大了心底那种渴望与身体的空虚。
终於,电影里的男人扶着自己婴儿手臂般粗大昂扬的肉柱缓慢的插入了女人的躯体,她享受着,迷乱而享受的表情,肉体的碰撞声与欢爱的喘息声彻底燃爆了这个夏夜的燥热。
季星祈看着睡裤下自己鼓起的形状,脑海里荒诞而香艳的画面反复的闪过。
他想做爱了。
但是眼下只有他一个人。
季星祈听着欢爱的声音,将自己斜靠在床头,他无措的张开腿,想象着他的哥哥们是如何跪坐在自己腿间,巨硕滚烫的肉棒插入娇软的穴里,填满他,撑开他,说着让人面红耳赤的荤话,粗俗而露骨,但他却一点也不讨厌。
这些粗鲁激发了他的性欲,让他觉得自己彷佛就该这样淫荡不堪。
季星祈可以称之为漂亮的脸蛋上浮现出了一丝颓靡,他半闭上纤长浓密的鸭羽,遮住透亮纯然的琥珀色眸子,雪白的牙齿轻轻咬住饱满而红润的唇瓣。
前戏时的享受与迷离。
他骨感瓷白的手指抓住睡裤的边缘,缓缓退下下体的布料。
床的对面便是梳妆台,巨大的镜子折射出床上人的每一个举动。
季星祈看着里面的人,又刺激又羞耻,他像是一场迷乱的旁观者,却又置身其中。
那只漂亮的手抚摸过棉质内裤的鼓起,缓缓抚慰了两下勃起的季小二,再下滑,是一片湿润。
“嗯哈~”
源源不断的,季星祈轻戳了一下湿润的中心,却不偏不倚的碰到了蒂珠,得到了触摸的小豆愈发挺立,酸软的感觉一瞬间从那里蔓延开,然後又迅速弥散。
他得了窍,两条腿张的愈发开,温暖的指腹隔着布料,轻轻的抚摸着阴蒂,灵活的绕着周围的皮肤打转。
季星祈时重时轻的按压着小珠,模仿着他哥哥们的动作,邵明峥和邵璟这两个坏家伙总是在前戏里撩拨的他浑身酥软,然後被吊足了情慾的身体就会敏感的发颤,哪怕是男人一根手指拂过都会舒服成一滩水儿。
泥泞不堪的穴口很快染湿了大片内裤,顺着隙缝滑落向下,湿答答的内裤感受并不好,季星祈脱下随手扔在一边。
脱离了束缚的玉柱翘立在空气中,季星祈抚弄两下,喉中就发出了低哑的轻叹,而水泥的穴儿毫无遮掩的暴露在空气,那种迫切想被什麽填满的感觉愈发重了。
季星祈移到镜子前,看着里面迷离而慾求不满的自己,彷佛是他却又不是他。
他总觉得还不够,又缓缓脱下了睡衣。
裸洁如玉的躯体似雕塑过的绝美,季星祈一只手抚摸过胸膛,用掌心凹凸的指纹摩擦的奶粒愈发胀大,红艳艳的带着浅粉的乳晕,那里也开始发痒了,他模仿着哥哥带着薄茧的手指粗鲁的揉捏着那里,一会是邵明峥,一会又是邵璟。
“哈啊~呜~”
季星祈仰着头感受着自渎,另一只手划过了缝隙,染的满指淫亮,他不断试图将腿张导最大,最大限度的开放感让人着迷,一种献祭的绽放。
可惜今夜只能独沉沦,季星祈收缴着女穴,绞弄使他强化了猛烈的性慾,他同样轻轻抚摸着菊穴,感受着花褶的凹凸,然後戳刺。
那里被淫水儿浸的湿软而水泞,随时准备着利刃的侵入。
那样小,含羞带怯的瑟缩着,季星祈盯着镜里浅粉流水的穴儿,有点难相信是怎麽吃进去他哥吓人的大阴茎了。
幸而那里被淫水打的足够湿软,季星祈不过抵着一个指尖,翁动的花褶便疯狂吮吸起来。
一轮缠绵后的男人和女人又贴合在了一起,突然女人的呻吟变的高亢而急促,紧接着是男人粗重的谓叹……
季星祈缓缓的将手指推入柔软温暖的腔道。
彷佛倚在哥哥们怀中被插入。
“哈……”
他白皙而透着潮粉的胸膛起伏着,秀气的眉毛因这异样的触感而微皱起,浓密的黑睫染上层淡淡的水雾,眸里倒映着镜中的他自己,赤裸而诱人的,用一副漂亮的身躯做着违和的自渎。
温暖的腔道紧紧包裹着自己的手指,季星祈试着抽插了两下,“咕叽”的水声在结合处传来,手指摩擦的穴口发热,继而蔓延出痒意,那纤嫩的手指彷佛成了导管,蓄积的淫水儿顺着分明的关节滑出,打湿的水亮。
该动一动吗?
最初不得要领,季星祈咬着唇一边感受身体的澎湃一边胡乱戳弄着,每一次都是前所未有的刺激,那种摒弃羞怯的快感让人痴迷,他脑海里浮现出他哥指奸他时那种高潮的快感。
麻木的、悸动的,在一片虚无之中,只剩下呼吸与心跳的声音。
他要复刻。
季星祈努力寻找着那一点,忽而戳到一处不平,躲在柔软的浅处,他试探的用指腹按压了下去,一瞬间的酸麻让人失了声,身体也软了下来。
堆积的渴望使季星祈又加入了一根手指,彷佛发现了新大陆,青涩的穴又被撑开了些,他模仿着他哥指奸他的姿势不断刺激着那一小块地方,重重浅浅的力道,密密麻麻的酸爽感顺着神经直冲头顶。
在这酸胀之余,甚至还有逐渐递增的尿意,前面的肉棒忽而更涨了,季星祈分不清到底是想尿还是想要释放,但他清楚的是,自己今晚已经不满足于此了。
第三根手指被推入了柔软的甬道,他一边撸动抚摸着肿胀的阴茎,一边转着圈的浅戳着那处骚凸,然後突然重重一压一个泻声,肥软的嫩臀也配合的随着身体的享受而前有规律的摆动,就像是挨肏一样浪荡的扭着。
“嗯哈~好爽……好想要”
他自言自语。
与电影里女人张开腿勾索求的喘吟默契的响起。
手指愈发快速的在泞穴里进出,带出大股淫水,咕叽咕叽的让人耳红。
用力的挺进让骚穴儿将自己吸的愈发紧了,想射的慾望也愈发强烈。
季星祈加入第三根手指,加快了对前列腺的冲刺,小骚凸被戳的不断收紧,越来越用力的夹住手指。
彷佛全身血液都向那里涌去,带动的女穴也一阵强烈的收缩,汩汩的爱液清澈粘腻,被挤出体内,蹭在季星祈白嫩的大腿内侧。
“呜嗯……啊啊啊……”
季星祈身下湿的一塌糊涂,在一阵急促难耐的低叫声里,哆哆嗦嗦的泻了出来。
储积的精液又浓又多,在空中画了个弧度,砸落在镜面上男人淫荡的躯体上,还有几滴落回在腿间,和一同潮吹的淫水交织在一起。
像是被抽干了力气,季星祈仰头倒了下去,特殊身体带来的双重高潮让他久久处於余韵之中无法回声。
直到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星祈?”
床上的人双眼涣散,腿间泥泞,面前的镜子上白精斑驳,一眼便知道屋子里上人之前做了什麽。
更何况拉着皮箱的邵戎,从他弟弟将手探向花穴的那一刻起就站在门口了。
回邵家的路上,邵戎一直在想怎麽给季星祈一个惊喜,至於其他三个哥倒是一点没考虑过。
毕竟季星祈是他唯一的宝贝弟弟,两年没见让邵戎对这个从小保护在身後的人愈发思念,也暗下决心以后离弟弟近一点的地方工作。
邵家晚上是没有佣人在的,邵戎长腿一迈,甚至来不及回去放东西,几步夸上楼梯来到季星祈的房间,却在未关严的门缝里看见了另一面的弟弟。
季星祈一向乖巧漂亮的脸蛋上两抹浅淡的红晕,将手指插入自己漂亮的身躯时含羞带怯,迷离而渴求。
他雪白的身躯线条优美,略显清瘦的身体青涩而美好,弟弟的下体不似自己一般有着浓密的体毛,而是白净玉滑,衬的皮肤更加柔嫩。
最让人不可思议的还是还是那修长玉白的双腿,小阴茎秀气粉嫩,向下还有一个浅粉水泞的蜜洞,上面的两瓣唇儿肥嫩饱嘟嘟的,被中心源源不断的蜜水儿浸的膨胀饱满。
虽然没有在其他男人身上见过这样的构造,但他一点也不觉得难看,相反还觉得这样的弟弟愈发迷人了起来。
邵戎常年在部队,需求这种事一般都是兄弟们自己拿手解决,所以他也见怪不怪,但当看到他从小呵护至极的弟弟赤裸着迷离着,用骨感纤嫩的手指一点一点破开自己青涩漂亮的身体难耐的哼哼,然後找到敏感点渐入状态时,那种冲击让邵戎愣在了原地。
平常一贯大大咧咧的他,竟然也难得的心跳加速呼吸加重了,他觉得自己越来越烫,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
然後在君事演戏里最擅长伪装与掩藏的邵戎,就那样定定立在自己弟弟门口,情不自禁的喊了想念的人的名字。
季星祈还在余韵里久久不能回神,忽然听见有人喊自己的名字一下紧张了起来,他瞬间的警觉像一只遇到危险的鹿,湿漉漉的眸子瞪大,在发现门口的人是许久未见的四哥时一时又惊又喜,却转而变成一种窘意。
军旅生涯让邵戎这几年变得更强壮了一些,短寸配上流畅深邃的面庞,英气飒爽十足,麦色的肌肉喷张而有力,甚至因为手臂强健而穿着黑色背心,军绿色工装裤包裹着修长结实的长腿,搭配黑色亮的马丁靴,俨然成长为一个强健的男人了。
“哥……”
季星祈的话骤然被堵住,他所有的无措羞窘还有解释都被融化在了邵戎这个猝不及防的吻里。
他的弟弟长大了,这些年压在心底里疯狂的蔓延的,在这一刻通通得到了释放。
邵戎紧紧箍住比他白一圈小一圈的季星祈,灼热的唇舌大肆舔吮着翻搅着,恨不得将人吞吃入腹。
季星祈大脑一片空白,被他哥突然的动作弄的不知所措,那大舌灵巧的拨开自己的嫣红的唇瓣,翘开齿关,热烈而凶猛的扫荡过每一寸内壁,带起他的一片颤栗,每一个敏感点都被充分的照顾到,舌尖翻卷中带动着津液的交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