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初识、摄像头监控
彭狼揣着刚抢来的手机和钱包上了楼,他正站在门口要拿钥匙开门,对面屋里突然传来了一声巨响。
彭狼警惕地将钥匙收回去,转身趴在猫眼上往里面看了看,对面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
他只好皱着眉转身,打开门走了进去。
彭狼住的地方是个特别老旧的小区,这个小区偏离市中心,不但出行不方便,治安更是差得让人闻风丧胆。这几年社会发达了,小区里的人都陆陆续续搬走了,这栋楼里就只有彭狼一家住户。
可最近好像有人搬到了他隔壁。
这个人搬进来时很安静,要不是那天他回来有重物倒塌的声音,他或许都不会发现隔壁房间里多了个人。
这几天他一直注意着对面的动静,可他等了好几天,都没见这人出来过。
彭狼进门后又趴在猫眼看了一会儿,对面静悄悄地,好像刚才的声响是他的错觉似的。
他蹙着眉摩挲着兜里的钱包,觉得得去隔壁看一眼,不然他放不下心。
晚上十二点,彭狼拿出铁丝,轻轻撬开了对面的门。
屋里黑黢黢的,主人似乎已经熟睡,倒是客厅的窗帘大敞着,有一点月光从外面照了进来,能勉强视物。
屋里有点乱,各种东西乱七八糟地扔在地上,一看就知道屋主人不是个善于整理的人。
彭狼压着呼吸小心绕着地上的东西,尽可能不发出声响。
他一直低头看着脚下,等抬头时,才发现在黑暗的客厅中间站着一个人,那人直勾勾地盯着彭狼,彭狼心里一惊,悄悄握紧了手里的刀。
黑暗里两人悄无声息地对峙着,时间似乎被纵向拉长,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客厅中间的那人先动了,他从黑暗里出来,直直地朝着彭狼走过。
彭狼的眼神危险地眯了眯,缓缓掏出了手里的刀。
然后是一声重响。
那人龇牙咧嘴地坐在地上,抱着磕到桌角的胳膊低声咒骂了一句,等缓过疼劲之后,又撑着桌子站了起来,瘸着腿接着向彭狼笔直地走去。
两人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等那人离彭狼还有两步时,彭狼陡然收起了刀,将自己贴在了墙壁上。
这人好像是个瞎子。
彭狼屏住呼吸,看着那人从自己眼前经过,
他的眼睛徒然地注视着前方,与彭狼擦肩而过。
他过去时脚还踩到了地上扔着的一个小玩具,小玩具在寂静的夜里发出稚嫩的声音:“对,就这么走,再往前就是饮水机了。”
那人愉悦地笑了一声,朝厨房走去。
直到这时彭狼才注意到,这人手里竟然一直拿着杯子,应该是半夜口渴,起来接水喝,结果被自己进来碰到了。
彭狼又将刀收了回去,贴着墙壁打量着自己的邻居。
这人还是个小孩,身高180左右,整体偏瘦,腿很长,脸异常好看,可惜眼睛里面没有焦距,也没有光芒,像一潭死水似的,平澜无波。
那人接完水又慢悠悠地回到了沙发上,可能他刚搬进来,对家具的摆放还不熟悉,他放水杯时,又被桌子磕了一下手,他疼得吸了一口气,才捂着手慢慢睡在了沙发上。
从始至终他好像都没发现家里多了个人。
彭狼盯着那人又站了十几分钟,等那人呼吸平缓后,将摄像头装在了客厅灯的开关和猫眼上。虽然这人好像是个瞎子,可彭狼还是不敢掉以轻心。
毕竟这破楼有这么多空房子,这人偏偏选择住自己隔壁,不管他选这儿的原因是什么,他都得防范着,免得中了仇人的圈套。
次日清晨,彭狼起床后正在刷牙,隔壁又传来一声巨响,他含着牙刷,快速打开了电脑,将客厅里的摄像头调了出来。
画面里的人迷茫地睁着大眼睛,身上裹着毯子愣愣地坐在地上,一看就知道是从沙发上掉下来摔蒙了。
彭狼咬着牙刷嗤笑了一声,难怪总能听见重物落地的声音,感情每次睡觉都会沙发上掉下来?倒挺好玩的。
他关了电脑,接着去刷牙。
彭狼最近一段时间,有事没事就喜欢坐在电脑前窥视隔壁屋瞎子。
他窥探了几天后发现,这人大多数时候都在发呆。也不知道他家里有没有电脑和手机,反正没见他玩过。他做得最有意义的事,大概是拿出一块画板在上面胡乱划线的时候,可惜这个过程既短又少。
他一天有十个小时都在发呆,彭狼想不出盲人能想什么东西,还每次都想那么长时间。
那人的一日三餐吃得特别随意,早晨是面包就白水,中午给自己下碗面条,晚上下碗面条再生吃两片蔬菜。
彭狼大口撕扯着手里的酱骨,吃得满嘴流油,看着电脑里就吃一碗饭的瞎子,觉得这人吃饭就是为了活着,哪有不吃肉不喝牛奶的人,难怪瘦成那样。
隔天早晨,彭狼拎着一堆吃的敲开了瞎子的门。
瞎子很警惕,门是打开了,但里面还拴着防盗链,他轻声细语地问:“请问您找谁?”
彭狼斜靠在门边,笑道:“我住在你隔壁,是你的邻居。”
“先前不知道你搬来了,就没过来和你打招呼,昨天听见你家里有响动,就想看看有没有人,没想到还真有。”
瞎子全身的警惕松懈了一点,他弯着唇笑了笑,说道:“我也没搬过来多久,以后您要是有什么事”他说到这儿,顿了顿,才又笑着说,“我可能也帮不上什么忙。”
“我眼睛不好,您不用特意来和我打招呼。”
彭狼挑眉一笑:“我也没什么需要你帮忙的,就是这楼里太空了,我偶尔想找个人说两句话。”他说完将手里拎着的东西塞到了那人的手里,“给你带了点见面礼,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欢,里面的东西你就挑着吃点,不喜欢的直接扔了。”
小瞎子慌了,他疯狂地将已经送到手里的袋子往外伸,嘴里着急地说着:“不用不用,怎么能让您这么破费呢?”
彭狼看着眼前只扑腾的手冷淡地说道:“拿着吧,以后没事就出来和我聊聊,省得憋出毛病来。”
“行了,今天就这样吧,过两天我再和你聊。”
彭狼说完便推开门进了屋,没看后面还想还零食的小瞎子。
小瞎子刚要说“谢谢”,就听见了对面关门的声音,于是将话咽了下去,只能拿着莫名其妙多了的东西锁上了门。
小瞎子将一大包零食放在桌上,愣愣地看了会儿,才怯怯地伸出手打开袋子,从里面随手拿出了一盒甜点,打开时奶油弄了自己一手,他舔着手上的奶油,缓缓露出了一个笑。
彭狼盯着电脑里进屋后手足无措的小瞎子,嗤笑了声,就要了这么点东西还惶恐不安,也不知道遭了多少白眼才会在面对好意时这么不知所措?也难怪他一天到晚不出门,就蹲在自己窝里啃着那点存粮。
啧,可怜。
后来彭狼总是隔三差五地往回来买东西,有时候是面包,有时候是饮料,有时候是鸡腿,他就像投喂小动物似的,时不时地给那人扔两块从来没吃过的东西。
彭狼有几次还给小瞎子买了点菜,但最后他发现这人压根就不会做菜,他就会生吃。胡萝卜生吃,芹菜也生吃,甚至连菜花都是直接抱着啃。
彭狼实在看不下去他这幅万物皆可啃的原始人吃法,于是有天晚上他端着炖得烂熟的大骨头,敲开了对面的门。
小瞎子对他早就不设防了,门一开就探着头软软地叫了声“哥”。
彭狼笑着“嗯”了一声,用脚划开了门,一手端着肉,一手拎着小瞎子的脖子将人按在了沙发上,问道:“哥今晚炖了大骨头,你焖饭了吗?”
小瞎子早被肉香勾了魂,鼻子一吸一吸地闻着,手在桌边蠢蠢欲动,他压根没听见彭狼说了什么,只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彭狼掐住小瞎子的后脖颈,将他的注意力拉了回来,他垂眸问道:“你焖的饭在哪儿呢?”
小瞎子这才反应过来,急急忙忙地答道:“我做了面条,在锅里盖着。”
“面条和饭能一样?”
小瞎子蹙着眉,理直气壮地说:“饭就是面条啊!”
彭狼松开小瞎子的脖子,又从自己家里把电饭煲端了过来,给小瞎子盛了一碗,说道:“这才是饭。”
“面条就是面条。”
小瞎子扒了一口饭,愣了:“哥,饭好好吃,我以前都没吃过。”
彭狼闻言给他夹了块肉,冷哼道:“你除了会煮面条还会做什么?以后的饭就让我来做吧。”
小瞎子雀跃地“嗯”了一声,夹起肉大口吃了起来。
彭狼从小就是只独狼,没人疼也没人爱,打从他记事起就没见过生下他的那两位。
说好听点是弃婴,说不好听见点就是有娘生没娘管,
小时候别的小孩穿裤子,他一天到晚光着屁股乱窜;等别的小孩上学读书了,他东家蹿西家偷吃的;别的孩子碰到疯狗都是哭着往妈妈怀里钻,他碰到疯狗只能去拼命。
直到他长大后才听说被疯狗咬了得去医院打针,不然会得狂犬病。
彭狼冷笑了一声,那都是有钱人过的日子,像他这样的人,不管怎么弄都弄不死,只能活在这冰冷的世上受罪。
彭狼知道绑架能挣钱是十三岁。
那是个冬天,天特别冷,彭狼一天都没吃东西,晚上实在饿得受不了,便爬出去准备翻垃圾桶,好巧不巧,那条巷子竟然站着一个小孩,那小孩长得很白净,一看就知道家里有钱。
彭狼缩着快要冻僵的身子匆匆瞥了那孩子一眼,随即冷笑了一声,这些富家公子哥就是脑子有病,这么冷的天不在家里呆着,非要跑到外面来挨冻,比街上那条疯狗还疯。
彭狼心里边骂边走到垃圾桶里翻了起来,最后终于翻出了一个冻得梆硬的馒头,边啃边往回走。
等他回到他的窝里时,才发现之前站在巷子里的那个小孩竟然也跟过来了,那小孩扑闪着大眼睛,惊奇地望着彭狼的狗窝,字正腔圆地问道:“你晚上就睡这儿吗?”
彭狼警惕地看着他,没有回答。
那小孩咧开嘴笑了笑,说道:“你别怕,我不伤害你,我就想让你帮个忙。”
彭狼上下打量了一番这个突然套近乎的人,冷声问道:“什么忙?”
“你可以用我的手机给我妈妈打个电话,就说你绑架了我,得让他们拿钱来赎。”小孩的声音虽然软糯可爱,可说出的话却像是恶魔的呢喃。
彭狼猛然在梦中惊醒,喘了几口粗气,翻身起来,灌了一大口凉水。
这件事都过去多少年了,怎么还能梦到!
他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时间,五点刚过,外面的天还黑着,可他已经没了睡意。
既然这样,那就起来看看小瞎子吧。
黑漆漆的房间电脑骤亮,照在男人凶狠的脸上,像是从地狱逃出来的恶鬼。
彭狼点了一根烟,打开了监控视屏,视屏在黑暗中呈现灰色状态,在一片灰蒙蒙中,小瞎子蜷缩在沙发上,毯子一直耸动着,视屏还隐隐约约得收了一点声音。
“嗯~嗯啊~嘶好爽”
彭狼放下手中的烟,将声音调到最大,监控里被压抑着的呻吟声陡然泄出。
“嗯嗯呃~好爽哥哥好爽~哥哥的手好大好烫,好舒服~”
“哥哥,快点!再快点!柏水要射了!”
彭狼的舌头顶着上牙膛,狠狠吸了一口烟,听着监控里传出来的呻吟,伸手拉下了内裤,将硬起来的大肉棒掏了出来。
他的肉棒和他的人一样凶狠,棒身如婴儿的胳膊一般粗壮,顶端是一个如乒乓球般大小的龟头,粗长黝黑的柱身血管纵横交错,任何人看见这根肉棒都会觉得恐怖,唯恐自己被操死在床上。
他的手上下撸动着巨物,眼睛死死地盯着监控。
小瞎子就是个骗子,嘴上喊着要射,可一直都没射,甚至还要引诱别人犯罪。
“快点哥哥!快点!啊~就是那儿!哥哥好会摸!再摸一下,哥哥!”
“嗯~呃~哥哥!哥哥!不要摸马眼!太敏感了!哥哥!嗯嗯嗯~啊~”
彭狼靠着椅背,用粗粝的手快速撸着自己的肉棒,眼睛却一动不动地盯着视频里的那一小团,似乎要将人吃下去。
监控里的声音突然升高了一个调,“哥哥!啊~啊~我要射了!我要射你手上!哥哥!”
那一团终于露出了脸,一副醉生梦死的表情和让人想拆吃入腹的脸,他的身子抖了几下不动了,只能在话筒里听见急促的喘息声。
彭狼垂眸看了一眼跨间没有一丝要射精痕迹的肉棒,面无表情地塞进了内裤,烦躁地皱了皱眉。
小瞎子不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都赤裸裸地呈现在别人眼底,他射完精后缓了一会儿,才淅淅索索地脱了自己的内裤,光着屁股摸进了浴室。
修长的身子消失在监控里,彭狼眯着眼摸了一把扎手的青皮,舔了舔唇,就应该在浴室里也安一个摄像头,这样就能一直看着了!
跨间的巨物还绷着,欲望一点儿都没得到缓解。
彭狼烦躁地站起来,抽着烟在客厅踱步,突然瞥见了放在桌子上的一截铁丝。
他狠狠地吸了一口烟,心里翻起了一个恐怖的想法。
凌晨时分,彭狼穿着一身黑衣服,用铁丝撬开了小瞎子的房门。
小瞎子看不见东西,所以从来都没开过灯,彭狼在黑暗中如鱼得水,成功摸进了浴室。
小瞎子还在光着身子洗脏衣服,没发现黑暗中藏着一双危险的眼。
他刚洗完衣服,要将裤子拿出去,却突然被人拦腰抱起。
小瞎子吓得大叫了一声,徒然地瞪着眼睛抖着声音冷喝道:“你是谁!你怎么进来的!”
黑暗中没人回答,小瞎子瞬间明白了,这人是潜入他家来偷东西的!他扯着嗓子大喊:“哥!哥!有人闯唔”
他的话被人捂死在嘴里。
小瞎子用手扒着匪徒的手,试图解困,奈何两人武力相差太过悬殊,没能撼动得了那人一丝一毫。
彭狼夺过小瞎子刚洗得湿哒哒还紧紧攥在手里的内裤,塞住了小瞎子一直试图求救的嘴。
湿漉漉的内裤满满当当地塞住了小瞎子的嘴,小瞎子“呜呜呜”地喊着,试图抬手拽下内裤,可他哪是彭狼的对手,手还没抬起来,就被反剪在了身后,整个人都被困在了贼人怀里。
他光裸的腿反踹着彭狼的腿,屁股紧贴着彭狼的肉棒,来来回回摩擦着,与其说他是在挣扎,倒不如说是在勾引。
彭狼的肉棒早就蓄势待发,再被小瞎子一磨,兴奋地跳了跳。
屁股下戳着的铁棍存在感很强,小瞎子终于觉察到了不对,他的身子抖了起来,但不敢再挣扎,他敏锐地觉察到了它的兴奋。
彭狼轻轻松松地将人带出去,顺手拿起了一件衣服,绑住了小瞎子的手,整个过程他的胯部一直顶着小瞎子的屁股,目的性很明确。
小瞎子身子抖得像只冬日里找不到窝的小鹌鹑,也不知道是冷的还是吓得,嘴里一直呜呜地哼着。
彭狼绑住他的手,附身安抚地亲了亲他耳朵,可没想到小瞎子竟然抖得更厉害。
彭狼提唇一笑,将自己的手伸向了小瞎子腿间,把自己的意图展示得更明显。
他的手开始动,小瞎子就僵住了身子,等他的手快到小瞎子腿间时,怀里的人突然疯狂反抗了起来。
彭狼却比小瞎子更强硬,他狠狠地摸上了小瞎子的菊部,小瞎子吓得往前面一弹,又被彭狼死死抱了回来,一挣一抱之间,受得位置发生了偏差,彭狼的手一不小心摸到了小瞎子的腿间,温暖的触感传来。
彭狼愣了愣,不可置信地用指腹碾了碾,眯着眼不敢肯定,这是阴唇?
小瞎子的身子疯狂抖了起来,彭狼将人反过来,那双无神的眼睛汹涌地流着泪,带着满脸的屈辱和恐惧。
彭狼心情极好,他恶意地用粗粝的手指分开肥厚的阴唇,按着小肉球碾了碾。
小瞎子果然哭得更狠了。
彭狼抬高声线,用浪荡子的声音调戏道:“小骚货怎么有两个器官?是不是得好几个人才能喂饱你?”
小瞎子呜呜地摇着头,抗拒着这个问题。
彭狼用自己的肉棒顶了顶小瞎子的屁股,狠声说道:“不想让好几个人操?那哥哥只能努力一点,尽量喂饱你的两张嘴!”
彭狼为了行事方便,特意穿了个松紧裤,随便一扯粗黑的肉棒就硬邦邦得弹到了小瞎子肥嘟嘟的花唇上。
小瞎子被吓愣了,僵着屁股不敢动了。
彭狼揉着小瞎子弹性十足的屁股,用龟头摩擦着阴唇,调笑道:“怎么不扭了?”
他腾出一只手握住小瞎子刚洗完依旧冰凉软塌的肉棒,捏了一把。
“小东西吓到了?”
“真可怜。”
小瞎子死死得夹着腿,脸上泪水纵横,身上微微发着抖,肉棒被人把玩着,花唇被热腾腾的肉棒蹭着,只能摇头抗拒着。
彭狼粗糙的手撸了小肉棒两把,小肉棒就颤颤巍巍得硬了起来,他嗤笑了一声,咬住了小瞎子的耳朵,呼气说道:“真骚,随便一摸就站起来了。”
“下面的小骚逼是不是也这么敏感?”
他说完就吻上了小瞎子的脖子,粗粝的手探进了花穴。
小瞎子嘴里呜呜得叫着,两条皙白的腿紧紧得绞在一起,阻止着大手的闯入。
彭狼露出了狼性,他在小瞎子的脖子上又咬又啃,手强硬得插进腿里,宽大的手掌将整个花穴包得不露分毫。
“骚货,想夹死我吗?”白嫩的屁股上猛地落下一巴掌,惊得小瞎子向前一窜,腿张开了一条缝,彭狼的中指竖起,指甲划过小肉球,直奔花穴而去。
干燥粗糙的手指一伸进去,两人均一震,小瞎子是被吓得,但彭狼却是被爽得,小穴实在太紧了!
细腻的小穴紧紧夹着彭狼的手,不让他动分毫,彭狼将手指又往里面探了探,小瞎子瞬间挣扎了起来。
彭狼将人紧紧得抱在自己身前,照着小瞎子的脖子咬了一口,低声说道:“乖,让我用手指捅一捅,不然肉棒进不去!”
小瞎子的身子扭得更凶了。
彭狼眼里暗光一闪,直接拔出指头,对着花穴将大肉棒的龟头顶了进去,小穴实在太小,肉棒太大,小瞎子疼得蜷起了身子,彭狼也被夹得倒吸了一口气,他还没操过这么紧的穴,死死得箍着肉棒,夹得龟头都疼。
他之前有欲望都是去红灯区找小姐发泄,红灯区的那些小姐一个比一个骚,手一碰到骚穴,淫水就开始泛滥,根本不需要那么多前戏,他的大肉棒一塞进去,那些女人就欲仙欲死,但只要他开始动,那些女人却又哭又闹爬着要从床上下去。他再去时,伺候过他的那些小姐都躲得远远的,唯恐又去伺候。
彭狼在床上一向没什么耐心,根本不管别人是什么感觉,只顾自己爽,大肉棒一塞进去就片刻不停得鞭挞着,直到自己射完离开。
那些被他操过的小姐都得在床上歇个两三天,才能在接客,后来红灯区的小姐给他取了个“黑鬼”的称号,每次他去妈妈桑都得一个一个去问,在这之后他就不怎么去了。
要不是突然惊醒看见小瞎子自慰,他或许还能忍,但偏偏他看见了,而且还该死得起了反应。
他竟然看一个男人手淫起了反应。
在彭狼畸形的三观里,完全没有男人和男人不能做爱的概念,他操女人只不过是因为女人好找。现在他看男人手淫竟然也来了欲望,而且这个男人还是住在自己对面的小瞎子,心里顿时起了歹念。
于是他乔装打扮潜入了人家的房间,塞住了小瞎子的嘴,肉棒也捅开了小瞎子的花穴。可他没想到小瞎子的花穴竟然这么紧,和那些小姐的花穴完全不一样。
真是要命。
小瞎子疼得一抖一抖的,彭狼被夹得进退两难,进去可能得费一番功夫,但退出来欲望得不到缓解,而且这么紧的穴他这辈子可能都遇不到。
彭狼瞬间做出了选择,他咬着牙将大肉棒一寸寸塞了进去,花穴死死得绞着大肉棒,小瞎子已经抖成了一团,脸上带着惊恐,泪水早就布满了整张脸,屁股也因为疼痛紧绷着。
彭狼红着眼照着绷紧的屁股狠狠扇了两巴掌,屁股瞬间被扇红了,“不想疼死就放松!”
小瞎子一僵,竟然真的松开了绞着的腿,身子也慢慢得不再紧绷,他转过脸,可怜兮兮得甩了甩嘴里的内裤。
“拿出来可以,但你要是敢叫,我就捅死你!”
彭狼抬手将内裤扯了出来,小瞎子哑着嗓子说道:“去沙发上去沙发上。”
两人下身连在一起,彭狼顶着肉棒将人抱到了沙发上,将肉棒又往里面顶了顶。
小瞎子又蜷起了身子,颤抖着声音叫道:“不要动疼好疼”
彭狼没管他的痛呼声,肉棒依旧往里面捅去,只把自己的胳膊伸到了小瞎子嘴边,说道:“疼了就咬着。”
小瞎子没半分迟疑得张着嘴死死得咬住了彭狼的胳膊。
彭狼被小瞎子的动作的逗笑了,笑道:“咬好了,我要进去了,不要叫出声。”
肉棒强势得推开一层一层的花穴,途中遇到了一点阻碍,彭狼戳了戳,好像真有个东西。
“这是什么?”
小瞎子的嘴咬得更紧了。
彭狼掐开小瞎子的嘴,动了动肉棒,又冷声问了一遍:“说,这是什么?”
小瞎子难堪得闭了闭眼,屈辱得答道:“处处女膜。”
彭狼放开了小瞎子的嘴,眼神暗沉,“这儿没人操过?我是法。
宽松的短袖随着他的动作侧到了一边,半遮不遮地搭在圆润的肩膀滑动。
彭狼的视线被诱惑了。
他盯着宽松毛衣侧滑,裸出的圆润肩头上青紫的吻痕,想起昨天晚上晚上的疯狂,心里顷刻燃起了熊熊欲火,胯下的大家伙显然也嗅到了大餐的味道,没几秒就完全挺立了起来。
小瞎子虽然看不见,但感知能力却异常灵敏,他觉得彭狼一直在盯着自己,而且呼吸好像也变粗了
他放下筷子,皱眉侧脸转向彭狼的位置,问道:“哥,你不舒服吗?”
是不舒服,很不舒服。
想破坏点什么的不舒服。
当心里的恶劣在对上那张无知无觉还挂着担忧的脸时,似乎如猛兽般嘶吼地要冲出来,不管不顾地直接弄脏他,在他崩溃大哭时,将硬挺的肉棒塞进他嘴里,堵住他的声音。
彭狼死死地攥着手里的碗,将目光从斑驳地吻痕上撕扯回来,清咳了两声,才回道:“没有,刚才被噎到了。”
小瞎子歪着头,眉头微蹙,“你慢点吃,不要吃那么快,对身体不好。”
彭狼低着头“嗯”了一声。
等小瞎子放下饭碗,彭狼便开始收拾桌子。
虽然吃饭的时候,菜都是彭狼夹的,但是小瞎子的饭碗旁边还是有很多掉出来的饭菜。彭狼轻轻地将桌子上掉的饭菜用抹布带到了碗里,等到厨房后再倒进垃圾桶里,免得小瞎子听见,心里不舒服。
彭狼心里的想法小瞎子不知道,他吃完后就懒洋洋地靠在灰扑扑的沙发里,抱着肩膀缩成小小的一团,像只小奶猫似的,闭着眼睛打着瞌睡。
彭狼洗完碗出来时,小瞎子又睡着了。
他轻轻地坐到旁边,正大光明地欣赏着自己昨晚的杰作。
白色的肌肤上印着青紫色的吻痕和咬痕,脖子上更是恐怖,好像被啃了似的,薄薄的嘴唇也被亲肿了,莫名有点色气,嘴角两侧被塞进去的大舌头撑开了,嘴角两侧还红着。
好娇气。
又好可怜。
彭狼将人轻轻地揽进怀里,将他的头放在自己肩膀上,他低头,闻着小瞎子头发上的香气,也来了困意,伸手拿过搭在沙发扶手上的大毯子,盖在两人身上,又调整了一下姿势,抱着人靠在沙发上也睡着了。
彭狼从没这么抱着人睡过觉。
等他醒来时,太阳已经划过了客厅,薄薄的云层遮着太阳,只在客厅的墙上留下一条橘黄色的阳光。
本来靠在自己怀里的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完全进了自己怀里,头靠在他脖子上微垂着,半张脸埋在毯子里,睡得极香。
彭狼没有动,就保持着醒来的姿势,脑子放空着,眼睛望着外面的天空,旁边的电暖散发着热量,把他的心都暖得柔软了起来。
太舒服了。
温暖,安静而平和,像是一场软绵绵的梦。
彭狼一点都不困,可就是想闭上眼,静静地让这段时间拉长,再拉长。
冬天的白天本来时间就短,
小瞎子醒来时太阳都快落山了。
他眼睛看不见,可是醒来鱼似的,塞满了他的口腔,小瞎子憋得微微松开了紧咬的牙齿,那条估计多端的舌头终于登堂入室,不但鸠占鹊巢,还逼迫着那条小舌头与他共舞。
小瞎子的下巴和脖子已经被液体糊满了,眼睛倒是睁着,不过本来无神的眼睛更加涣散了。
小瞎子仰着头,被迫接受着热烈的拥吻。
花穴里的手指已经变成了三根,前一天才开苞的小穴实在太紧,即便进去了三根手指,里面还是紧得厉害,嫩滑的肉紧密地箍着上下抽动、四处摸索的手指,淫水随着动作叽咕叽咕地响着。
前面的肉棒挺立笔直,头上还冒着水。
彭狼将手抽出来,拉下裤子,大家伙急不可耐,出来的时候甚至还弹跳了一下。
他将小瞎子的裤子扒到腿弯上,抬起小瞎子的一条腿,热烘烘的肉棒就贴上了有些冰凉的穴口。
肉棒故意在花穴上摩擦,两处产生的淫水混在了一起,不分你我。
小瞎子从亲吻开始就没再挣扎也没再说话,那根粗大的肉棒放到穴口,他也只是屈辱地咬住了嘴角,似乎要默默忍下这次侵犯。
现在妥协的他和之前大声求救、疯狂挣脱的他好像是一个人身体里的两个人格。
全然相反。
彭狼不用想都直到小瞎子这么顺从是害怕什么。
他怕他“哥”听到他的叫声。
而且还是被人强奸了,依旧和荡妇似能发出愉悦的叫声。
要是他那个“哥”听不下去突然出来,发现自己帮助的盲人不但是个荡妇而且还是个有两个器官的怪物时,肯定会恶心的。
他不但会厌恶小瞎子!
还可能会后悔他竟然帮过这种人!
彭狼一想到小瞎子乖乖配合是怕被隔壁睡着的人发现,心脏便激动地砰砰直跳,胯下的肉棒更是流水不止。
可是不够。
他想要看小瞎子奔溃的神情!
他想让小瞎子心不甘情不愿,但只能张开双腿坐在自己身上主动套弄,而他舔着小瞎子的敏感的脚,让他只能咬着衣服默默哭泣!
彭狼像只狼似的喘着粗气,嘴上还带着银丝,一边舔着被玩得湿漉漉的嘴,一边说道:“你哥被我放了点药迷晕了,他现在应该不会醒来。”
身下的人微微一怔,紧绷的身体放松了些,花穴甚至都稍微软了一些,在外面的逗弄的肉棒包进去了一点。
果然。
“不过,不知道药效怎么样,可能半个小时就能醒过来,也可能两个小时醒过来。”话音刚落,身下的人瞬间紧张起来。
“不如我们现在去看看。”
彭狼说着便抱着小瞎子往前走,小瞎子裤子半褪,一只腿被按在男人腰上,花穴裸露在外,和肉棒时不时亲吻。
“不要!不要去!”
小瞎子终于张嘴了,语气凄厉,但声音却是气音,只有靠得特别近的人才能听到,双手更是攥着彭昂的肩膀,力道大得留下了十个指甲印子。
彭狼没管小瞎子的话,脚步没停,只用气音回道:“他要是醒了,就把他绑起来看着我们做爱;他要是没醒,我们就在他床头做爱。”
“你晚上自慰的时候都在叫“哥”,你对着他肯定会更有感觉对不对?”
“一会儿高潮的时候,我抱着你,让你射在他脸上,在把骚逼里的水喷到他嘴里,让他也尝尝你的味道。”
小瞎子被吓得目瞪口呆!
“不不可以!不要!不要进去,我”小瞎子的声音颤抖着,终于妥协:“只要不进去,你做什么都可以!”
彭狼的脚步停下了,小瞎子的后背离门只有一指的距离。
“真的?”他说着将小瞎子推到了门上。
小瞎子的后背在碰到后面的门时,吓得像只踩到尾巴的猫,整个人差点跳了起来,先前一直用气音说话,现在连嘴都不敢张了,只是拼命地点头。
全身都紧张地贴在彭狼身上,想回主卧的意图格外明显。
可彭狼身形高大,小瞎子的动作不但没起到回房间的作用,反而成了投怀送抱。
他忍不住低下头狠狠舔上因为紧张被牙齿咬住的下唇,随即蛮横进入,攻略城池。
在小瞎子要被憋过气时的刹那,嘴里的障碍物突然撤回,耳朵里钻进来一句让小瞎子心胆俱裂的话。
“那我要在这里操你。”
话音落,那根盘旋在花穴口逗弄的格外粗长的鸡巴猛然侵入!
“唔!”
好疼。
小瞎子死命地压回差点出口的尖叫,转而狠狠地咬住了男人的肩膀,本来被吓回去的眼泪又一次流下。
这一瞬间,他分不清自己到底在哭什么。
是因为疼吗?还是因为心里恨命运不公,每次遭遇厄运时,没人帮助自己而委屈哭吗?抑或是,在自己喜欢的人外面被别的男人操而羞愧才哭泣?
小瞎子不清楚自己为什么哭。
可是他就是哭得停不下来,心里很难过,仿佛在宣泄,又像是在妥协。
人的本能局势当发现逃避或是反抗都没有用时,最终的结果就是打碎自己的底线、三观和尊严,强迫自己接受降临在自己身上的所有不公。
小瞎子也只能强迫自己像妓倌一样,在嫖客下流的语言和粗暴的性爱中,洗脑自己在床上就喜欢具有侮辱性的词句。
但这个过程无疑是痛苦的,三观和底线以及道德观被打碎的过程中,随之碎掉的又何尝不是人格的一块呢?
彭狼的肩上被咬得出了血,可是咬的人哭得毫无声息、一刻不停。
他将鸡巴又往里面顶了顶,外面太冷了,里面好热,好暖。
热得他等不下去给小瞎子缓冲的机会。
他情动地吸吮着怀里人白嫩嫩的耳朵,将白色的肌肤吮成红色,“咬紧点,不要叫出声,万一里面的人被你吵醒了”
“我就让你坐他脸上高潮!”
粗俗的话威胁意味浓厚,小瞎子咬得更深了。
肩膀上的疼痛和轻微的血腥味勾起了彭狼的欲望,粗长深红的肉棒缓慢而坚定地前进着,像将军手里握着的重剑,一层一层推开前面的阻挡,在一片紧致中硬生生凿出了一条路。
路很快就到了尽头。
双性的性器官发育有一定的缺陷,正常女性的阴道是7~12,但小瞎子阴道显然更短,鸡巴进入阴道,再撑开宫颈口,进入宫颈,直接顶到宫颈避,外面还剩一段。
怀里的人微微颤抖着,下身可能是太撑,腿也弯曲着,门户大开,就是牙齿还在肩膀上咬着,散发着无声的抗议。
彭狼的眼里都快透出红光来。
他喜欢这种感觉,强奸、偷情、逼迫。
尤其是被逼迫者是个道德标兵,精神上刻着高洁,身体却在侵入的过程中快乐地发抖。
喜欢强奸的人最喜欢看的是什么呢?
最喜欢看的便是被强奸的人完全不屈服,可在被人顶弄的过程中,又不可控制地发出呻吟声,道德和情欲的拉扯,是最强烈的情欲催化剂。
更别说,小瞎子做爱的地方,是他喜欢的人的房门口。
彭狼狠狠地将最后一截顶弄了进去。
“唔!”怀里的人闷叫一声,腿勾到了彭狼腰上,企图将里面的那根东西锁死在里面,不让它再乱动、作怪。
可惜没用。
彭狼一只手拖住小瞎子的屁股,将人举了起来,捏弄着滑腻腻的屁股,上半身前倾,将人压实在了门板上,顶弄了起来。
“呜呜!!”
淫水四溅,粗红的肉棒进进出出,紧致的花穴被撑成了一个柱状的圆洞。
好痛,摩擦起来又阵阵发麻、发痒。
小瞎子另一条腿也圈在了彭狼腰上,两只脚绞了起来,将男人的腰圈在了里面,两条腿发力,阴道口紧缩。
彭狼爽得深吸了一口气,大手捏住了小瞎子的后颈,用力按在了自己肩膀上,屁股也被按在鸡巴上,仰头死命干了起来。
“紧成这个样子!鸡巴一进去就这么兴奋!”
“真是个浪货!”
屁股上被抽了两巴掌,顿时红了一片。
花穴被抽得一紧一松,肉棒每次直接顶到子宫壁,顶出一个凸起。
“啊啊。”
被全力按在怀里的人终于松开了咬着肩膀的口,微弱地叫了两声,随后又想起了什么,用牙齿狠狠咬住了下唇,但是喉间的哼声却随着下体的插入一直延续。
小瞎子下面的肉穴实在夹得太紧,彭狼每次都顶到子宫壁,龟头撞在上面快感实在太强烈,他没忍着射精欲望,反而将人死死按在自己身上更狠地捣弄着。
小瞎子在他怀里像一个充气娃娃,不过在激烈的冲撞中,盘在男人身上的腿早就松开来了,脚趾死死地蜷缩着,脚背绷得笔直。
在冷白色的月光下,他的脚和裸出的屁股,比清冷的雪还白。
鸡巴和肉穴摩擦声越来越急。
小瞎子的精神有些涣散,牙齿松开了下嘴唇,脸色绯红,仰着头眼神迷离,嘴微张着,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激烈的快感占据了他的意识,脑中的理智之弦早就震得粉碎,每根神经系统都叫嚣着快乐,声音尚未到喉间就冲散。
小瞎子的脑子一片空白,子宫和阴道早就操麻了,如同打了麻药似的,他甚至都感觉不到具体的快感是从哪儿升上来的,只能感觉到极致的快感。
他在口鼻完全能自由呼吸的情况下缺氧了!
彭狼时刻注意着怀里人的表情变化,当小瞎子的表情出现茫然时,他就知道小瞎子被自己操到极限了。
从开始抗拒在门口做爱到倔强得咬着嘴唇不出声,最后到现在软绵绵地躺在怀里任人为所欲为。
这个过程中小瞎子出现的所有的情绪,都是彭狼给的。
彭狼低头盯着小瞎子因为多次高潮而无法回神的脸,满足地笑了一声,随即堵住了嘴,反正已经忘记呼吸了,就干脆不要呼吸了。
窒息中的快感,也是他给的性爱礼物中的一份。
粗壮的舌头毫无怜惜地塞进下面小嘴里,小瞎子只神经反射地跳了一下,彭狼将那根瘫软在嘴里的小舌头挑弄出来,咬着,吮吸着,胯下冲撞越来越来快,越来越恨,阴唇都被撞出了波浪纹。
穴口的淫水都被拍打成了白沫,白沫慢慢流到屁股尖,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集成了晶莹的一滩液体,黏腻腻的,有明显的腥味。
这场肉欲盛宴,终于在彭狼的闷哼声中落下了帷幕。
大量的精液喷在子宫壁上的时候,小瞎子被烫得抽搐了两下,又一次潮喷了,要不是彭狼牢牢抱着他,估计会化成水,淌在地上,软塌塌的,捧都捧不起来。
彭狼还在吻着小瞎子,其实与其说是吻,倒不如说是舔,他就像舔冰棍似的,用舌头将涎水涂满了小瞎子的脸和脖子。
射精了的鸡巴还塞在花穴里,将淫水和精液都堵在里面。
小瞎子比较瘦,没有一点小肚子,即便是刚吃完饭,肚子也不会凸起来,但现在,被睡衣遮挡的肚子在靠近阴茎的地方凸起来一块。
彭狼腾出手摸了摸小瞎子的肚子,微微压了一下,软软的,弹性极好。
他将小瞎子的屁股依旧压在自己的跨上,又把又开始抬头的鸡巴顶了顶,抱着人走到了饭桌前,拿起睡觉前放在桌子上的保温杯,含了一口温水,喂给了被操晕过去的小瞎子。
渡了半杯水,小瞎子有点缓过来了。
他用软绵绵的手推了推压着他嘴的人,皱着眉头下意识地抗拒。
彭狼顺势撤回,低笑了一声,又用盖子盖上了只剩半瓶水的保温杯。
手放到小瞎子露在外面有些冰的屁股上,揉搓着,暖着那片屁股尖。
小瞎子醒来了,但是意识不太清晰,记忆也是乱的,唯一有感觉的是身体不舒服,到底哪儿不舒服他也说不出来,就是身体很不舒服。
距离自己很近的这个人让他很烦躁,他用了些力推搡着,上半身试图远离这个人。
他推了一会儿推不开,生气了。
“你放开”话没说完,声音就劈叉了。
他轻轻咳了两声,嗓子有些疼,但总算可以说话了。
“你放开我,我难受。”
彭狼将头低在小瞎子脖颈处笑了出来。
“现在敢说话了?不怕你哥听见了?”
空气寂静了几秒,记忆回笼,小瞎子不动了,过了几秒,扭了一下自己的屁股。
酸胀的感觉从身下传来,有一根东西塞在里面。
他想起来了。
他被人按在次卧的门上操了!
里面还睡着他哥!
小瞎子又开始紧张了,手指微屈,静静听着屋内动静的表情严肃地像是在窥探敌情。
彭狼很配合地没有出声。
客厅里静悄悄的,屋子里也静悄悄的,里面“睡觉的那个人”没有醒,还在昏睡中。
小瞎子细细长长地松了一口气,低声说:“我想回房间。”在对着侵犯自己的男人时,语气里带着几分恨意。
“你弄完了,可以走了。”
明明遭强奸的人是他,处于弱势的也是他,说出来的话却将事实完全颠倒了过来。似乎强奸自己的男人才是处于劣势的人,可以招之即来、挥之即去。
彭狼深邃的眼眸望着前一秒对房间里并不存在的哥担忧、谨慎,后一秒对着他就板着脸,语气冷漠的人,心里又出现了之前奇怪的感觉。
烦躁、愤怒又夹杂着一些酸涩。
他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之前巷子里的老相好,有时候他去的时候老相好还在招待客人,他都没有什么想法,有时候等得急了就再换个人。
完全没有出现过这么复杂的感情。
彭狼心里不舒服,他不舒服,让他不舒服的小瞎子也不会舒服。
屋外寒风冷冽,屋内却热火朝天。
彭狼将小瞎子抱在怀里,打开了次卧的门,语气有些愉悦:“嗯,睡得真死。”
“不要不要!出去!”
小瞎子长腿乱蹬,在进门的时候两腿张开,腿弯上的裤子被他着急忙慌地踹了下来,一条腿光着,一条腿带着睡裤,白里泛红的两只脚分别勾着门框,一只手在拍打男人的胸膛,另一只手拽着门,像只蜜袋鼯,完全张开了自己的身体。
原本堵在花穴中的肉棒早已挺立,慢慢撑开肉穴,占据了要点。
小瞎子摆出这幅姿态,是为了不让自己进去,可是结果也显而易见:他用错了抵御方式。
彭狼没有去掰他的脚,而是往前挪了挪。
白得晃眼的腿拉得笔直,彭狼顶弄了一下肉穴。
小瞎子猛的夹紧了花穴,眼泪又流下来了,哭着哀求:“我不要了,你放过我吧。”
“我不会告诉别人也不会报警的,嗯——真的——”花穴里的肉棒在他说话的时候慢慢顶弄,他每说一句,肉棒就撞子宫壁一次。
“呜——求你了,放过我吧——啊,我不要了——”
这个姿势进的很深,彭狼几乎不需要出什么力,就能把鸡巴全部撞进去。
他把着小瞎子的腰将人推开,再撞上去,推开的时候,小穴会松开,撞进去的时候骤然夹紧,层层叠叠的嫩肉,堆积着,拥搡着,想将闯进来的家伙挤出去。
结果鸡巴没推出去,肉穴倒是被操热了,穴里开始流水,挤压着肉棒的嫩肉也滑腻了起来。
小瞎子上面的睡衣推到了胸口以上,湿热的嘴唇重重的吮吸着小奶头,奶尖在肥大舌头的研磨下充血涨大。乳尖被牙齿咬住撕扯时,小瞎子绷着脚尖又一次到达了高潮。
花穴被水浸润地湿淋淋的,粗大的肉棒甚至都没堵住淫水流出来。
之前被堵在里面的高潮淫液和精液,也被挤了出来,在穴口沾着,浓白的精液黏在粉色的花穴上,色情至极。
小瞎子挺着胸,手指揪着彭狼的外套,头朝上仰着,整个人挂在彭狼身上,脚趾张开着,腿依旧直挺挺地勾着门框,花穴中的肉棒和腰间的手是支点,能让他横亘在空中。
两只乳头一只已经被玩得通红,乳头周围白色的乳肉上,全是红色的吻痕和牙印,那张作恶多端的嘴还不放过它,灵活的舌头正戳弄着乳头上面的乳孔,似乎想将庞大的舌尖塞进小小的乳孔中。
小瞎子从没想过自己的乳头竟然这么敏感,他仰着头觉得自己都要爽死了。
声音未压低,对自己的淫荡也开始接受了。
有一瞬间他心里划过一个念头:就一直这么爽下去,当个烂人,被人操死了算了。
“双性的身体就生理而言,比正常人的性欲更强,需要适当地调节,可以适当地给他教一点自慰的知识”这句话是小时候他妈妈带他去医院的时候,他在医生门口偷偷听到的。
记住这句话的时候,也记住了他妈妈听到这句话后歇斯底里的谩骂:“垃圾!死变态!医生怎么敢说这种话!恶心的疯子!你们都是恶心的疯子!”
后来他再也没去过医院。
随着青春期的来临,他终于理解了医生的话。
第一次自慰的快感早就刻在了骨髓里,后来他自慰了很多次,都没有第一次自慰舒服,直到上次被人入室强奸。
虽然他极力否认,身体却很诚实,当花穴里的水流个不停的时候,他又一次找到了第一次自慰时的快感。
在他以为快感到尽头的时候,那人咬上了他的乳尖。
舌尖舔上乳头那一刻,像有人电了一下似的,整个身子一麻,从乳尖顷刻遍布全身,如果腰上没有大手把着,肯定会跌到地上。
一个乳头被热情款待,可另一个乳头挺立在空气中,难受得想让人去教训一下,最好捏住那颗红果实,狠狠拧掐。
下面花穴里肉棒快速操弄着,快感已经让他沉沦。
他忘了自己大剌剌地挂在次卧里,也忘了床上还躺着人。
他已经沉浸在了这场以逃脱开始,最终迷路了的做爱厂里。
“啊啊——好爽——”红肿的嘴微张,舌尖吐在外面,涎液和眼泪混在一起,下巴上、脖子上湿漉漉的,分不清到底是被人舔上去的还是自己嘴里流下来的。
那只抓着门的手按在自己胸膛上,葱白的指尖狠狠捏着自己的乳尖。
“呜——唔——不舒服不舒服。”他胡言乱语道,“啊啊——好深,舌头好热,塞进去,唔——塞进去,奶子里面好痒——”
彭狼被勾得热血沸腾,后背都出了一层汗,埋头吃着乳头,把不大的奶头都吸进自己嘴里,舌尖四处扫荡,在某个时间突然松开,用牙齿叼着乳尖,合上双唇,猛然一吸。
“啊——要出来了!”小瞎子里外都高潮了。
花穴里淫水又淅淅沥沥地浇到了彭狼的龟头上,外面的肚子也被小瞎子阴茎射出的精液打湿了。
彭狼咬着乳肉,拼命忍住了要射精的快感,等过了敏感期之后,他又抽插了起来,不过直起了腰,将小瞎子的腿压到自己腰两侧,关上了次卧的门,回了主卧。
小瞎子的腿和屁股冻得冰冰凉,腿上挂的睡裤掉在了客厅,彭狼抱着人躺在床上,盖上了被子,抬手将自己的上衣脱下来随意甩到地上。
俯首叼住了小巧的耳朵,大手摸进去,带着那双玩弄自己乳头的葱白的手,仿佛自慰般地拉扯,挤压着乳头。
下面的花穴操得红肿不堪,被堵在里面的液体随着肉棒的进出溢了出来,顺着两人相连的地方往下流着。
两人侧躺着,小瞎子的一条腿搭在彭狼的腿上,彭狼在后面抽插着,吻着后颈和耳垂。
小瞎子被冷落了一晚上的阴茎,终于等到了春天,温暖而粗粝的手从背后伸过来,轻轻握住了直邦邦的小可怜,虎口在龟头上上下摩挲,小瞎子的背微微隆起,白皙的脸颊上泛着红晕,若雪中梅花,清冷妖冶。
在他脖子上的嘴唇滚烫炙热,如岩浆,如焚石,烧干了两人的理智。
他们在黑夜里肆意地做着爱。
小瞎子嗓子哑了,依旧在呻吟。
身上的点都被玩弄着,快感像决堤了的洪水,倾泻而下,在灭顶的快感中,张着嘴抖动着,淫叫着,在快感中迸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