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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销赃

 

下面的花穴操得红肿不堪,被堵在里面的液体随着肉棒的进出溢了出来,顺着两人相连的地方往下流着。

两人侧躺着,小瞎子的一条腿搭在彭狼的腿上,彭狼在后面抽插着,吻着后颈和耳垂。

小瞎子被冷落了一晚上的阴茎,终于等到了春天,温暖而粗粝的手从背后伸过来,轻轻握住了直邦邦的小可怜,虎口在龟头上上下摩挲,小瞎子的背微微隆起,白皙的脸颊上泛着红晕,若雪中梅花,清冷妖冶。

在他脖子上的嘴唇滚烫炙热,如岩浆,如焚石,烧干了两人的理智。

他们在黑夜里肆意地做着爱。

小瞎子嗓子哑了,依旧在呻吟。

身上的点都被玩弄着,快感像决堤了的洪水,倾泻而下,在灭顶的快感中,张着嘴抖动着,淫叫着,在快感中迸发。

后面那人就是个打桩机,每一次打得又狠又准,爽得人头皮发麻。

小瞎子不知道这场性事是什么时候停的。

他是被客厅里的一声巨响惊醒的,好像是人撞在了哪儿。

身上光溜溜的,花穴里还在往外排出精液和淫水,被子里和床单上都湿透了。

“客厅里怎么有裤子?”小瞎子听到客厅里的人嘟囔着,他抿着嘴拉紧了被子。

那个人做完就走了,真的当了嫖客,不过没给嫖资,也没给小瞎子收拾。

小瞎子咬着被子,惶恐地躲在被子里,不知道自己怎么办。

昨晚洗澡之后,他穿了睡衣,衣服都被洗了,现在睡裤在客厅,只有睡衣在床上,他刚才摸到了,上面有湿漉漉的液体。

没有衣服穿。

被子和床上也湿了,下面的床垫上可能都是湿的。

怎么办怎么办?

小瞎子哭肿了的双眼微微睁着,神情疲倦而麻木。

“扣扣”门被敲响了,外面传来彭狼刚起床低沉而沙哑的声音。

“醒了没有?”

外面的人站了一会儿,没等到回答。

门把手转动了,小瞎子本以为做好准备的心脏狠狠跳了一下,他自欺欺人地将头一点点地埋进被子里,想做最后的逃避。

正当他以为那人要进来时,门把手转动的声音却停了。

彭浪离开了门,他并没有进来!

小瞎子瞪着眼睛抬起头,竖起耳朵听着。

客厅里的人在拧开保温杯,大口喝着里面的水,随后脚步进入了厨房,水龙头被打开了,烧水壶盖子扣上的“咔哒”声,开关打开的声音,开光打开的瞬间,热水壶便响起了“呲呲”的声音。

有穿衣服的声音,随后便是金属撞在桌子上的脆响,铁和铁碰撞的清脆声,哦,是钥匙的声音。

门被打开,有人走了出去,门又被重重地合上。

啊,哥走了!

他没有看到!

小瞎子瞬间从床上翻起来,拉动了酸痛的双腿和隐秘的胯间,又酸又疼。

可酸疼并没有让他再躺倒在床上。

他咬着牙翻身起来,摸了摸身上和床单被罩上黏腻的液体,光着身子将床单被罩胡乱地都扯了下来,他又摸了摸床垫,床垫是湿的,但是不黏,这个没办法洗。

但可以说是把水撒到了床上。

借口很破,但是无所谓,好用就行。

小瞎子不知道彭浪什么时候回来,他抱着床单被套,摸到了客厅,客厅里没有暖灯,他什么都没穿,被冻得抖了抖。

转身进去四处摸索,好不容易摸到了一件衣服,便套到了自己身上。

着急忙慌地将睡衣睡裤也卷到了床单被罩里,摸到了洗手间。

彭狼家小瞎子不熟悉,走两步就会被拌一下,洗衣机不知道有没有,反正他也找不到,干脆不找了。

他将怀里抱着的东西都扔到了洗澡间,打开淋浴头,冷水“哗”一声从头而下,小瞎子前面都被淋湿了,冻得打了两个喷嚏。

彭狼嘴里叼着一根烟,脸上带着几分餍足,慢步往街口走去。

街口十字路有一家包子铺,卖的包子又大又好吃,老板个子高,人比较木讷,才三十五岁的年纪,脸上就遍布沟壑,他不怎么出来招待人,永远在笼屉后面的案板上揉着面。

站在柜台后开笼屉拿包子收钱,招待人的是老板娘,第一次来这儿买包子的人都不相信他俩是两口子,因为实在是太不搭了。

老板娘长得着实,姣好的脸蛋,丰腴的身材。

她夏天喜欢穿开衩的裙子,好身材一览无余,腿白嫩嫩的,肉嘟嘟的,胸前饱满,屁股坚挺而翘,不管谁看见,都得回头看她一眼。

老板娘冬天虽然不穿裙子,但紧身的裤子勒得腿又细又直,毛衣也依旧勾勒出傲人的身姿。

周围的农民工、跑长途的货车师傅、工地上的老板,有事没事都喜欢往这边跑。

彭狼去的时候,早餐店已经被人围住了,吵吵嚷嚷的。

有人叫道:“哎呀,老板娘,给我五个鲜肉包子,鲜肉粉嫩嫩的,看起来香,吃起来也香。”

旁边的人笑骂道:“你个小瘪犊子说的是包子吗?脑子塞逼里还没拔出来呢?”

“姓王的,你说谁的头塞在逼里没拔出来?”

“老板娘,给我拿七个韭菜鸡蛋的。”

“韭菜鸡蛋好啊,壮阳。”

早餐店门口污言秽语不堪入耳,但是老板娘恍若未闻,手脚麻利地收钱拿包子。

有些人不老实,将钱攥在手心里,故意让老板娘伸手来拿,每次碰到这样的人,老板娘只是笑一声,便将包子扔到空笼屉里,这天便不再卖给他包子。

众人又是哄然大笑:“被撅了吧,看给你欠的。”

被撅的人不敢说什么,笑着又去别家买。

彭狼人高马大的,他一过来老板娘就看见了,转头和自家男人说:“彭哥来了。”

后面揉面包包子的老板停下手里的活,从旁边的小笼里将包子拿出来装进塑料袋里,又转身拿了四个茶叶蛋,拎着走过来,古板的脸上露出笑来。

打开侧门将早餐递了出来:“彭哥,你的早餐。”

彭狼接过早餐,将钱扔进钱盒里,靠着侧门说:“再拿一碗豆腐脑。”

老板娘转过头来,惊奇道:“彭哥,你现在吃豆腐脑了?”

彭狼掸了掸烟灰,“我不吃,我给别人买的。”

这次连古板的老板都惊讶了,“彭哥,你”

“嗯,就那么回事。”

“哎呦,彭哥你要定下来了?”老板娘连包子都不装了,只转头稀奇地打量着彭狼。

“嗯,等有空带给你们见见。”

“那感情好,正好大家可以聚一下。”

彭狼手里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他不仅买了早餐,还顺道在小超市买了一堆零食和毛茸茸的睡衣睡裤,睡衣睡裤是一套,小熊样式的,白色的,很可爱。

彭狼一进去第一眼就看上了。

和小瞎子很配。

小瞎子配熊瞎子,般配。

他出门的时候脚步就急匆匆的,回来的时候,长腿迈得极大极快,快得好像要跑起来似的。

为了压住自己的莫名的心情和控制不住的脚步,他将包子铺老板夹到他耳朵的烟拿了下来,逆着风点着了,狠狠吸了一口,一根烟就吸了三口吸完了。

没什么用。

他控制不了自己。

他迫切地想回去!

一想到小瞎子在屋里等自己,彭狼就觉得心里像是点了一堆火,在吐气成冰、太阳挡在云后,路两边的树木赤裸裸的展着灰漆漆的枝桠的北方冬日清晨。

他敞着皮夹克的胸前,却被快乐烫出了洞来,往里面一看,哦,原来里面装着一只迷糊的小熊。

小熊,小熊。

他的小熊。

彭狼靠着墙,站在楼梯的拐弯处,眼睛灼灼地盯着自家的门,平复着因走得太快而引起的急促呼吸。

希望里面的人,将那些污秽都洗干净了。

等呼吸平复之后,他重重地踩着台阶走到了家门口,哗啦哗啦的钥匙响着,最后钥匙被插进了钥匙口。

“咔哒”,门开了。

门被打开,彭狼狠狠地皱起了眉。

地上都是水。

浴室里的水龙头哗哗地流着。

小瞎子没在客厅,彭狼将手里的东西放在玄关的台子上,关上门,两步走到客厅。

“哥……你回来了吗?”带着哭腔的声音从浴室传了出来。

彭狼心里一跳,走过去拉开了门。

“不要开门!”小瞎子的声音哑着声音喊道,可是他喊晚了,门已经被打开了。

和腿一样高的水涌了出去。

彭狼被那水冷得一激灵,反应过来后瞬间气血上涌。

冷水!

小瞎子在冷水中站着!

“你站在冷水里干什么?”他伸手将小瞎子拉到自己怀里,怀里的人冷得像冰块一样。

小瞎子又冷又害怕,手还按在水阀上:“呜……水阀坏了,哥,你看看水阀,它一直喷水,我快堵不住了。”

彭狼低头一看,小瞎子原本葱白的手红通通的,死死地握着喷水的水阀。

彭狼额头青筋直跳。

他拍着抖得停不下来的小瞎子,深吸了一口气,压着脾气安抚:“没事,你先松手。”

小瞎子的手已经僵了,他全身都是红的,脸上都是眼泪。

“呜……我的手不听我的话了。”他哽咽着,语气里都是害怕,“哥,我的手好像粘在管子上了……我拿不下来了……”

浴室实在太小了,地上还堆着一堆东西,彭狼挤不进去,额头急得都冒出了汗,好在个子高,惦着脚尖,弓起腰,将上半身挤了进去。

左手紧紧抱着小瞎子,右手顺着小瞎子的胳膊摸下去。

他的手摸到小瞎子的手,将那双比水管还冷的手攥紧拿了上来。

随后将人紧紧抱进怀里,趟着水走出了门。

小瞎子被塞进自己房间的被子里,湿衣服早在路上就被脱了,在被塞进被子里的时候,身上光溜溜的,湿漉漉的。

彭狼的身上也都是湿的,他没时间管自己,转身出了门,从一堆工具里找出扳手,将水阀拧紧了。

浴室里床单被套、睡衣都泡得鼓鼓囊囊的,瘫软在地上,彭狼就着地下的冷水随手甩了几下,扔到了大盆里。

客厅里的水没过地板,如果不管,地板会泡坏,在寒冷的冬天里,不是结冰就是返潮发霉,这个老旧的房子,所有家具和软装上面都有岁月的痕迹,再承受不住这次无妄之灾。

房子还不能换。

隔壁房子里小瞎子头发还是还湿着,他被冻坏了,要吃药,要喝热水,身边需要人照顾。

彭狼咬着牙狠狠地捋了一把头发,快速打开厨房的地漏,拿着扫把将水往厨房扫,地漏里的水哗哗地流,像他急得发疯的心跳。

房间里水扫完时,彭狼后背都是汗,和湿衣服粘在一起,粘腻地贴在身上,难受得他抻了抻胳膊。

家里依旧乱成一团,但是他实在没有心情打扫了。

彭狼拿起放在桌上的早餐和睡衣,将一地狼籍锁在身后,打开了对面的门,跨了进去。

小瞎子的房间彭狼很熟,他烧了热水,拿了感冒药,热了早餐,将所有东西都端到床边,小瞎子蜷缩成一团,被子蒙着头,被子悉悉索索地抖着。

彭狼将裹得像蚕蛹一样的人从被子里挖出来,小瞎子身上滚烫,果然发烧了。

水阀不知道什么时候坏的,小瞎子一个人在房间里,前一夜还被操了一晚上,早晨他没忍住又来了一次,都没来得及清理。

本来就承受了一夜性爱的身体,没吃没喝,在自己不熟悉的房间里跌跌撞撞地收拾残局,又害怕又惊慌,最后还在冷水里不知道站了多久。

“哥哥,是你吗?”两颊泛红的脸微微仰着,漂亮得和琉璃一样的眼睛,无焦距地望着虚空的某处,热得有些烫的手摸到男人的冰凉的手,像小猫似的,一边问着话,一边将脸贴了上去。

彭狼后悔了。

他当时没有给小瞎子清理没有时间确实是个理由,但更多的是恶趣味,他就想让小瞎子带着自己的痕迹和体液。

就像狗标记自己地盘似的。

他想将自己液体留在小瞎子身上,让小瞎子记住自己的味道。

可是,出意外了。

他以为小瞎子会穿着自己特意挂在衣柜里的衬衫,光着腿,用满身的痕迹和被吻肿的唇,呆在房间里迎接自己。

想象中的情景并没有出现,他只看到了一个湿漉漉的、滚烫的,小破熊,像他之前绑架的那个孩子怀里抱着的小熊,脏脏的,破破的,一点也不漂亮。

长时间没有听到彭狼的回话,小瞎子用烧得所剩无几的理智弱弱地又叫了一声:“哥哥。”

“嗯。”彭狼不冷不热的答了一声。

小瞎子听出来彭狼的冷漠,难受地抿了抿嘴,将那双大手放到了自己额头上。

“我发烧了。”

“好难受。”

“你不要凶我。”

彭狼冷漠地将自己的手抽了回来,小瞎子着急忙慌地像按住,可就他那点力气,按得和摸似的,一点儿作用都没有。

“哥哥。”小瞎子急得挣扎着要摸彭狼,胳膊刚伸出来,就被人又塞回了被子里。

“别动。”彭狼不轻不重地拍了一巴掌,语气冷冽,“你一大清早不好好睡觉,洗什么床单被罩?”

“你不能等我回来洗?”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人拉进自己怀里靠着,将豆腐脑喂到了怀里人嘴边,“嘴张开。”

小瞎子将嗓子口的那句“不想吃”默默咽了下去,张开嘴将豆腐脑吃了进去。

豆腐脑竟然是甜的!

小瞎子喜欢吃甜豆腐脑,但是北方卖的豆腐脑大多数都是咸的。

彭狼的问话他不敢回答,他怕哥哥知道自己昨晚被人强奸了。

于是微微低着头,像鸟窝里的雏鸟似的,张着嘴一口口吃着豆腐脑。

吃完豆腐脑又被彭狼强行喂了一个包子,包子是包菜粉条,很清淡,但是小瞎子难受,最后一口是哭着咽下去的。

小瞎子皱着脸吃了药后,没从彭狼身上下去,而是像只考拉似的,双手拽着彭狼的袖子,头歪在身后人的肩窝里,舒服地闭着眼睛。

就是身后人的衣服是湿的,潮得难受。

小瞎子肩膀动了动,调节了一下自己的姿势,突然肩膀被一双手推了起来。

小瞎子瞬间绷紧了身体,直挺挺地,无声而倔强地拒绝着。

“我脱衣服。”怀里的身体没有丝毫软化信息传来,彭狼无奈道,“脱完抱着你睡。”

怀里的人瞬间便坐了起来,还侧过身子,眼睛眨巴眨巴地也不知道在看哪儿,嘴里乖乖地回答:“好的。”

前后变化快速地让人苦笑不得。

悉悉索索的脱衣服声在安静的环境里格外清晰,彭狼的眼神一直在小瞎子身上,于是亲眼看到小瞎子隐秘的变化。

他先咬着唇微微撇过脸,如果是正常人,彭狼会认为他实在避嫌,可小瞎子本来就看不见,他转过头就已经很奇怪了。

更何况,他转过去时,将耳朵露了出来,红通通的耳朵还颤抖得动了动。

小色狼。

昨晚做了一晚上,今天听到脱衣服竟然还敢发情。

贪吃鬼。

彭狼顶着腮帮子愉悦地想:以后一定喂饱,不然总是勾引人。

衣服很快就脱完了,脱内裤的时候眼睛里还闪烁着兴奋的笑意。

彭狼赤裸着身体,拿过旁边的毛巾随意地擦了擦,胯间的巨龙垂着,沉甸甸的,都能想到立起来时有多大。

小瞎子的耳朵红得要滴血,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听出来了站在离他仅一米的人,脱完衣服后正大光明地将鸟对着他,耳朵才能红成那样。

彭狼拉开小瞎子的被子,将人搂到怀里躺到床上,被子落下,盖住了两人的身体。

两具赤裸裸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彼此亲密无间,没有任何秘密。

“哥……哥哥……你没穿衣服吗?”小瞎子撑着彭狼的胸膛,难为情地问道。

彭狼将他的手压了下去,“衣服都湿了,穿着潮。”

小瞎子还在挣扎:“我热。”

彭狼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动如山:“嗯,你发烧了,我抱着你出汗,出了汗就好了。”

“可是……”

说话时的热气喷在彭狼脖子上,太烫了,热气下涌,彭狼喉头滚了滚,为了不让小瞎子再说话,果断抬手捂住小瞎子的嘴。

“不要闹,好好休息。”

小瞎子不敢再说话,只是窘迫地将腰往后挪了挪。

因为下面的大东西好像有点醒了。

彭狼对小瞎子的小动作故作不知,没再将人按回来。

小瞎子很快就睡着了,他确实很累,之前都是强撑着吃饭,确认彭狼没有发现昨晚的事后,心里的大石头落了地,并且又被哥哥抱着,在这样一个安全的环境中,他几乎瞬间睡了过去。

小瞎子睡了一天,直到晚上八点才醒,醒来后手就往旁边摸。

摸到人后才放松下来,又把头砸进了枕头里。

彭狼握住他的手,笑出了声。

“这么粘人?”

小瞎子没有回答,趴了一会儿,才清醒过来,想起自己做的事,默默地将自己的手往回缩。

彭狼没放手,随他白费劲。

小瞎子没把手拉出来,被迫从枕头里抬起头可怜兮兮地控诉:“哥哥太坏了。”

彭狼没接触过小瞎子这类人,脆弱、温暖又敏感,他们的想法和做法总是有种奇异的矛盾感。

就像现在,他昨晚被坏人侵犯了,今天应该如惊弓之鸟,抗拒所有人的接近。

毕竟他虽然知道彭狼不是昨晚那个恶徒,可心里也该对男人的靠近产生排斥。

正常人的反应,如果被侵犯,第二天会拒绝任何人的触碰,要是有人碰他,恨不得一哭二闹三上吊。

小瞎子倒好,就假意推了推,也不知道怎么推的,没一会儿竟然将自己推进了男人的怀里,随后就乖乖窝在彭狼怀里不动了。

要只是不动还好,他还总撩人。

“哥哥太坏了”这种词,彭狼只在床上听过,在他耳朵里,这句话就是淫词艳调,绝对是在求欢。

红灯区那些女人,在高潮之后被狠狠顶进去时,就会哭着说这句话。

她们说这句话的时候,脸颊酡红,丰腴的身体泛着粉红,下面的花穴一股股出着水,媚眼如丝,声音若莺,婉转悠扬,下面的小嘴夹得死紧,爽得双腿都打着哆嗦。

她们只有爽得狠的时候才会说这句话。

可是小瞎子就是张空白纸,更何况刚才他们什么都没做,但是他却说了这句话。

彭狼搂着小瞎子光裸的肩膀,低头问道:“我哪里坏?”

小瞎子又钻回壳里了。

“好了,起来吃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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