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说讨厌我(皮带捆绑C晕)
时樾依旧埋着头,舌尖在那一点上打着转,直到两边乳头都被舔得湿滑肿胀,他才停下来开口:“找谁?像你一样连着两天都迫不及待地去见新炮友吗?”
岑颂景一愣,猛地想起在咖啡厅察觉到的那阵视线:“时樾!你跟踪我?”
他开始气恼地挣扎,用尽全身力气去推面前的人。时樾并不否认,两条长腿跪在他腰侧将他压制住,低头解开腰间的皮带。
身下的人两只手腕细瘦白皙,时樾轻而易举地一把握住,用皮带捆紧。黑色皮带胡乱缠绕在手臂上,衬得肤色更白。
“别……放开我!”岑颂景两只手试着挣脱,身体也开始用力扭动。
时樾将他按得更紧,一只手脱去自己下身的束缚,已经勃起的阴茎立马弹了出来,盘踞在上的青筋暴起。他跪至岑颂景面前,握住涨成紫红色的性器在他细嫩的脸上磨蹭几下,而后粗暴地塞进他嘴里,命令道:“舔。”
岑颂景吞不下这么大的器物,偏过头想要吐出来,下巴却被人扣住,动弹不得。随后硬烫的柱体在他口腔内连续抽插,把他两边脸颊都撑得鼓起,他难受得呜咽出声,包不住的唾液从嘴边溢出。
不知过了多久,他已经控制不住地想要干呕,时樾才终于将性器抽出,又在没做任何前戏的情况下直接挤进下身的穴口。
后穴昨晚经历过一场疯狂的性事,这会儿还有些湿软,时樾用力一顶,粗长的硬物直接进入了一半。岑颂景被刺激得腰腹绷紧,发出一声崩溃的浪叫。
不等他适应,时樾抬起他的两条腿搭上自己的肩,挺身整根没入,开始疯狂地抽插,囊袋伴随抽动一下下拍打在饱满的臀肉上,声声作响。
他俯下身,语气冰冷,一字一句问:“为什么要找别人,是我艹得你不够爽吗?”
岑颂景双手被绑住,双腿随撞击的动作不停晃动,他思绪涣散,几近崩溃道:“慢一点……太涨了啊啊啊……”
时樾抓住他快要滑落的腿,操弄的速度更快,每一下都直抵穴心,狰狞粗大的性器将穴口彻底肏开,撞得那处的嫩肉艳红一片,里面的体液止不住地往外流,泥泞不堪。
他发了狠地盯着那一处,身下动作一刻不停,嗓音都沙哑:“慢了你还能这么爽吗?”
岑颂景难以忍受地呜咽几声,突然扭动着弓起身子,未被触碰过的阴茎仅靠后穴的抽插射了出来,白浊的精液喷得到处都是。
时樾停下动作,俯身亲吻他泛着泪光的眼睛:“怎么这么爱哭?”
岑颂景思绪混沌,嘴里依旧在无意识呢喃:“都让你慢一点了……讨厌你……”
闻言,时樾表情瞬间变化,方才的温柔荡然无存。
他粗暴地扯起浑身瘫软的岑颂景,翻过身让他两腿跪着抵在床头,还硬挺着的性器毫不留情地再次插入。
“啊啊……痛……不要了……出去……”
岑颂景哭得泪眼朦胧,时樾却置若罔闻,掐住他的腰不管不顾地捣弄,狠狠操弄他体内最为敏感那点,把他整个人肏得往床头撞。
到后来岑颂景已经记不清自己射了多少次,小腹上密密麻麻全是干涸的精液。他趴下身子想要逃跑,努力往旁边爬,却又被人拉住脚踝往后狠狠一扯,狭小的洞口把那根可怖的巨物吃得更深。
时樾紧紧抱着他,喘着粗气进行最后的冲撞,一阵猛烈又急促的顶弄后,他终于低吼着释放出来,性器却仍埋在里面没有拔出。小穴已经被填满,吃不下的精液沿着边缘的缝隙往外流,荒淫又色情。
岑颂景趴在他身下没有动静,似乎已经被肏晕过去。
时樾俯下身啄吻他的后背和耳垂,轻声呢喃:
“岑颂景,不许找别人,也不许说讨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