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你跟他什么关系”
孟娆万分庆幸,发烧在专业课期中考试之前好了。
上午只考一门,考完就可以走了。教授在讲台上,和蔼的看着他们,谁能想到一个慈祥的小老头能在学期末挂那么多人呢。
笔尖在纸上流畅的移动,孟娆听到了叹气声,她长舒一口气,又聚精会神的写了下去。
交完卷,就听到他们叽喳说话的声音。她背起书包往前走的时候看见了周清琰,他与旁边的人轻松的交谈,眉目舒展,眼眸漆黑带着星点光亮。
走过时孟娆正想说写什么,还未开口,周清琰就先说了话。
“一起去午饭吧。”眼神坚定的看向她,脸上带着从容,瞳仁中映出她的身影。
“我”她揪紧书包带,她想说是不是打扰了,刚刚是他们几个在一起说话。
“我说怎么还不去吃饭,原来在等人啊,那我们几个先走了。”旁边的男生玩笑的打趣。
听到他们的玩笑,孟娆脸更红了,像是发烧一样,只敢看着自己的脚尖,脑子慌乱的像是交缠的毛线,平整的书包带被捏皱。
“那你还不快走”周清琰语调像是嫌弃,象征性的捶了旁边人的肩膀,那男生这才走开。
周清琰垂眸红透了的耳朵,哑笑了一下。
“他们就爱开玩笑,别介意”周清琰柔声,“你好像个鸵鸟,遇到危险自己藏起来”,清润的声音浸透了笑意,嘴角弯弯的。
孟娆知道他在开玩笑,抿着唇,脸更红了。
前几天刚下过雨,路上还有浅浅的水洼,还不太到午餐时间,食堂的人还算少的,孟娆找了个靠边的位置,周清琰坐在了对面。
她夹起了炒的翠绿的小油菜吃了进去,菜上的油沾到嘴唇上,原本就水润的唇看上去更加艳丽,孟娆吃的慢,纤细白嫩的手指紧紧抓住筷子,关节处因为用力泛白,指尖却是红红的。时不时的偷看周清琰吃饭的进度,然后再把米饭送入口中。
周清琰吃的慢条斯理的,会把菜里的花椒大料挑出来,矜贵的面容在食堂格格不入,手里的菜好像都变成了艺术品,看着他吃饭,嘴里的白米饭都有了味道。
“你嘴上有米粒。”周清琰认真的说,眼睛看着她的嘴角,用左手指了指。
加菜的手顿住了,殷红的小舌探出来,将米粒舔进嘴巴里,她尴尬的笑了笑,嘴唇抿成一条线。心里像是被按了加速键,她只能笑着来缓解自己的窘迫。可恶啊,这么香的饭,让她在周清琰面前这么丢人,她狠狠的用筷子插进米饭。
周清琰敛眸将她的小动作尽收眼底,他顿了顿筷子,猜到她的小心思,不禁闷笑出声。
篮球场,穆悠悠握紧手里的矿泉水,眯眼看在打球的孟从南,高挑的身影分外明显,汗水从清冷的脸庞滴落,身上的投篮服被汗水浸湿,随着男人的动作,贴到衣服上,显露出隐约的肌肉线条。
轻松一跃,将手中的篮球投了进去,袖口被孟从南挽了起来,漏出小臂,上面的肌肉因为投篮动作格外明显。
他喘了两口气,用手腕擦去在将要滴落到眼里的汗,他原本长的就阳光,脸上的汗水显得他更加坚毅,周身散发着荷尔蒙的气息。
径直走下场去找随身携带的黑背包。穆悠悠小跑过去,将手里的矿泉水递了过去,圆眼直直的盯着她,带着势在必得的气势。
孟从南楞了楞,认出了面前的女生,是之前遇见的。“我带了,不用了”脸上挂着礼貌的微笑,阳光照在他深邃的面容,浅瞳显得格外真诚。
手利索的将递过来的水浅浅的推开,穆悠悠脸上不动,心里有些不甘心,她没想到他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她下不来台。
周围目光频频朝她看来,她笑反而有些洒脱了,将矿泉水拧开,喝了一口。
“你姐姐和周清琰在一起了?”看到孟从南楞了一愣,抬头看她的眼神都没有温度,她勾了勾唇,“今天中午”穆悠悠合上口,静静的等着他回应,她猜的没错,果然不一般,心里有了底气,眉头舒展。
“中午怎么了?”孟从南眉眼锋利,散出戾气,声音像是寒冰,与刚才清润的声音大相径庭。
“我就是问问,我以为你知道呢,我们班的人都在传他们。”穆悠悠眨了眨眼,圆眼更显得无辜了。
孟从南沉默了,身上的汗干了大半,头发变得干爽,他套上外套走了出去。
孟昌平出差回来,签了一个大单子,晚饭做的格外旺盛,还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他提前给他们两个打了电话,让他们回来吃。
冰箱里食材还算丰盛,他做了玉米排骨汤,红烧肉,还有孟娆喜欢的油焖大虾,还有几个青菜。他围着围巾,拨弄着锅里的菜,看着升起的油烟,有种恍惚的感觉,儿女都长大了,他也老了。
厨房里油滋的声音很大,孟从南喊了一声,孟昌平才会头意识到儿子回家了。
孟娆今天有晚课,所以要回来的晚一点。孟从南放下背包,到厨房洗了个手,帮着把盘子端到餐桌上。
桌子上的油焖大虾色泽红润,是父亲的拿手好菜,过节的时候,每次都做。孟娆不喜欢吃虾皮,只吃虾仁,孟从南会帮她剥好,放在碗里。孟昌平会产生孟从南才是哥哥的错觉,但只要他们和睦就好了。
“爸,别喝酒了,对身体不好”孟从南看见桌子上的酒,皱着眉头,将手里的盘子放下。
“小酌,小酌,今天高兴嘛。”孟昌平在厨房歪头冲着门口说,儿子关心他,感到一阵欣慰。
孟娆打开门,在玄关处,将钥匙挂在门上的挂钩上,脑子里一直回想着和周清琰说的话,像是温和泉水在林下流淌,一颦一笑都令人心跳加速。
刚好最后一个菜炒完,孟昌平把围裙脱了下来,将最后一个菜端上桌。
“正好,小娆回来了,开饭吧”孟昌平朝厨房里的孟从南说。
餐桌上,汤汁顺着骨节分明的指节流到手心,孟从南照例给孟娆剥虾,电视机里放着新闻联播,主播字正腔圆的报道着当天的重要新闻。
孟从南向来知道如何把枯燥的生活讲的有趣,父亲被他逗笑好几次,桌子上的酒一口接着一口,只有提及孟娆时,孟娆才会出声回应。
父亲的脸喝的通红,语气也变得激昂起来,仿佛又回到年轻的时候,面上也带着风光,酒杯里的酒被他一饮而尽,他拉着孟从南的手,让他倒酒。
“爸,别喝了”孟从南压住他的手,把酒瓶拿远,“你喝醉了,等以后我跟您喝”,孟昌平一听儿子要跟他喝,立马开心起来,拉着孟从南的手说着贴己的话。
孟娆责备的看了孟从南一眼,又哄着父亲去睡觉,父亲醉了酒变得单纯起来,软一点的话能被他听进耳朵里,立即放下酒杯,由孟从南搀进房间。
指针指向数字9,新闻联播早就结束,电视上演着无聊的电视剧,孟娆收拾完餐桌上的残局,将洗好的盘子放进橱柜,厨房里的水龙头坏了,还在滴着水。
手上是洗洁精的味道,她并不反感。挽起的袖子被放下,盖住了精巧凸起的腕骨。
孟从南轻轻的关上父亲房间的门。
“下次别让爸喝这么多酒了。”孟娆关上电视,忧虑的对身后的孟从南说道。
迟迟没有听见回应,孟娆疑惑的看向他。
额间微长的头发,盖住了他的脸,在眼下有一块阴影,他低着头,紧抿的唇和紧绷的下颚,一步一步向孟娆走去,周身散发着戾气。
孟娆被他吓到,脸色变得苍白,身体好像钉在那里,周围的空气都变得稀薄,喉咙好像被扼制住。
时间变得缓慢,指针滴答滴答的的转动。
孟娆被阴影笼罩着,长长的睫毛颤抖,她后退一步,退出孟从南的阴影领域,头上明亮的光又照在她脸上,孟从南只是沉默。
“干什么?”
声音都在抖,还要装作姐姐的气势。孟从南
蓦然抬眸,狭长的眼睛像是淬了冰,低着头看孟娆。
“你跟周清琰什么关系。”一个字一个字从牙关挤了出来,连成一句质问的话。
“或者说”他停顿了一下。
“游戏开始”
客厅的灯灭了,孟从南坐在沙发上,眯着眼看着在腿间吞吐巨物的孟娆,她为了更好吞进去,腰塌的极低,屁股在后面翘着。
小舌把冠状沟舔了一圈,绕着阴茎上青筋的纹路舔到根部,流下了亮晶晶的唾液。她不想全吞进去,每次都戳进喉咙里,撑的生疼,只舔着茎部拖延时间。
孟从南垂眸,挺翘的臀部晃动着,像是一条求欢的小狗,要是有条尾巴
骨节分明的大手,拍了拍扭动的屁股催促,并不重,但还是能感觉到,臀肉在手里颤抖。
“全含进去。”声音低柔,带着些与长相不符的轻浮。
上挑的眼尾盈满泪水,在黑夜中格外亮眼,可怜兮兮的看向男人,嫣红的小嘴这才将阴茎含了进去,顶端分泌的透明液体与涎水混在了一起。
阴茎压着舌根,戳向里面,嘴里的东西吐不出去,口水分泌的很多了,只能顺着喉咙被吞进肚子里。
吞咽声在黑夜里显得格外突兀。
咽口水的时候,喉咙收缩,夹了一下龟头前沿。粗长的阴茎又在嘴里跳了跳,将口腔撑满,柔软的内壁,贴着肉茎。
手指插进细软的头发里,突然摁向胯部,粗硬的耻毛扎的脸发痒,鸡蛋大的龟头将狭窄的喉咙捣进去,软舌抗拒又被压了回去,舌根被磨的发麻,疼痛像是电流迅速传遍全身。
他想看,她绯红的脸颊上带着泪水有多么勾人,小嘴被操的合不拢,只能任凭口中的东西肆虐,涎水淌出来。
抽弄的速度越来越快,孟娆瘦弱的身体被带着颤抖,喉管里两片肌肉紧绞着龟头,一次一次的插进去,一次一次的被捣开。
冲天的快感让他小腹绷紧,手臂上肌肉暴起,他遵循着本能靠着暴力手段,抓着孟娆冲向胯部,粗长的阴茎毫不示弱从窄小的口腔里寻找快感。
他再一次摁向胯部,射进喉咙里,口腔暂时得到了放松的机会,精液来不及吐出,顺着喉管被吞了进去。
大手托着孟娆的小脸,才不至于跌倒在地下,脸上湿润润的,像是被冲上岸边的鱼,被他捡了起来,在他手心残存。
孟从南怜惜的将她抱到怀中,“姐姐,离周清琰远一点好不好。”声音被他刻意压低,听起来有些委屈,像是祈求,但是他并不在意孟娆能不能听到,如何回答。
孟娆被他压到身下亲吻,柔软的舌头并不是安抚,充满攻击性的刺激着刚刚被阴茎捣痛的地方,侵占口腔里的腹地,“唔”孟娆紧闭着眼,抗拒的向外顶着入侵的舌头。
身体被他压倒在身下,无论她怎样抵抗,都岿然不动。唇舌在交缠,呼吸也跟着缠绵,口腔被搅弄的发出水声。
身上的衣服被孟从南扯了下来,在黑夜中也能看出她白皙美好的身体,她像是罂粟深深吸引着他,引诱他探索欲望。
流淌着相同的血液,天生就会吸引对方,他们谁都离不开谁,就像水与鱼,在这段关系中他才没有错,只是顺从着本能。
双腿被分开,硬挺的阴茎戳到白嫩小腹上,孟娆眼里含着眼泪,无措的盯着男人,张了张口,却没有出声。
孟从南刚刚告诉过她,她又犯错了,他只是给她惩罚,想要挽回这段关系,她就不能拒绝他。
阴茎狠狠的顶了进去,没有任何安慰的抚摸,穴道还没做好准备就被扩开,阴茎上面的凸起,都是折磨。“啊”眼泪迅速落了下来,比快感先到的是疼痛,脚背绷直,她把头埋进沙发里,泪水润湿了沙发。
“姐姐要忍住,毕竟是姐姐不对。”他的声音暗哑,眼神里翻滚着卑劣的占有,孟娆咬紧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连啜泣都被迫停止。
舌头舔舐着细嫩的脖颈,身下不停耸动,大开大合的操干起来,狰狞的阴茎在穴道里不停开拓,擦过每一个敏感点。
孟娆像一叶小舟,在情欲的海洋里翻滚,狂风把她吹的摇摆不定,海水灌到小舟里,打湿了身体,满身的腥咸。
狭小的空间下,温度升的很快,汗水被身体内部的热量催生,像是从水里捞出来。
身下有规律的抽插,孟娆发出舒服的哼叫,声音甜腻的像是被安抚的幼猫,软肉也被驯服,讨好着凶残的入侵者。
海洋上出现了太阳,狂风转变成和煦的微风,舒服的吹在脸上,孟娆将纤细的手臂搭到男人的肩膀上,主动挺胸让孟从南舔弄。
孟从南抬头,看着深陷情欲的孟娆,“要是让姐姐这么舒服就不是惩罚了。”
劲腰一抽,又快速撞向一处软肉。
“嗯啊不可以”身体的酸痛让她下意识拒绝,快感像是又浅又细的针,戳向高度敏感的感受器,又经过神经的传导,最终到达大脑皮层。
她下意识夹紧孟从南的腰,耻骨被狠狠一撞,“疼”,她小声怯懦的说,声音软的不成样子。
“爸爸还在睡觉呢,要是姐姐不想被发现就放荡的叫吧。”孟从南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声音也也变得冷漠,嘴角却止不住的上扬,心情愉悦极了。
耻骨被撞红,身体被撞的乱晃,在海洋里行驶的小舟翻了,她落进了海水里,不能呼吸,被灌了一口,嘴里都是海水的腥咸。
泪水透过指缝淌进嘴巴里。
她不能发出声音,会被人发现的。身体却因为这份羞耻秘密的感到快乐,真是淫荡啊。
“咔哒”
门开了。
透进的光像是白色的幽灵把周围的暧昧都给抹杀掉。
紧绷的弦断掉了,身体僵住,心跳突突的跳起,孟娆把身体尽量藏到男人身下,不安从心里升起,周围好像静止了,能听到钟表转动的声音。
幸亏沙发背靠够高,可以藏匿他们两个。
孟从南将身体下压,孟娆深陷进沙发里,两个彻底的贴在一起,挺翘的乳肉被挤在一起,压着男人的胸膛。
穴道本来就窄,孟娆还不自觉的夹,还没有释放的阴茎在穴道发胀,堵的难受。
“怎么还夹,爸爸只是上个厕所而已。”孟从南声音极低,只是气音,呼出的气体喷洒在孟娆脸上。身体绷紧,呼吸都变得极其微弱,孟娆集中精力,判断脚步声。
闷闷的脚步声在寂静的房间回荡,父亲走的不稳,脚步声没有规律的落下,厕所在父亲房间旁边,根本不会经过客厅,也就是说不会被发现。
听到厕所门开,孟娆松了一口气,紧绷的神经暂时放松下来。
身体里的东西忽然动了起来,戳着敏感的软肉,“你别”孟娆突然抽泣,水眸望着男人,父亲房里的灯光照不到脸上,面上都是模模糊糊的,脸上清晰的是从眼尾滑下的泪痕。
劲腰快速耸动起来,闷声抽插着流水的小穴。
恐惧背后藏着深层次的快感,心脏像是被揪紧,羞耻感与快感迸发,填充着留有间隙的大脑,孟娆只能咬紧下唇,拼命吞下波涛汹涌的快感。
身下发出粘腻的水声,耻骨被撞击的发麻,孟从南撞的一次比一次狠,花心被捣的汁水横流,堆叠的媚肉被撑的平整,还在裹挟着粗长的阴茎。
孟从南爽的闷哼,额头的汗滑落,滴到孟娆眼尾,与大朵的泪花融在一起。
孟从南咬紧后槽牙,猛的一挺,龟头直接撞进宫口,宫颈绞着茎身,里面更加温暖湿滑,滚烫的淫水把龟头包裹住。
尖叫被冲水的声音盖了过去,接着卫生间的门被打开,灯被关掉,房间暗了一点。
剩下的呻吟被孟从南用手捂住,化作眼泪淌了出来。
湿热的手心都是汗,孟娆尝到了汗的咸味。漆黑的瞳仁在暗夜中更不明显,高挺的鼻子轻轻蹭着孟娆额间,孟娆哭的一抽一抽的,从鼻子呼出的气体也断断续续。
父亲打了个酒隔,回到房间。
客厅的最后一束光线消失。
宽大的掌骨从唇边拿开,孟娆哭出了声,“你好过分小南我讨厌你”声音颤抖,小穴也跟着一缩一缩的。
软糯的哭腔像是轻柔的羽毛拂过水面,带出的涟漪。
孟从南再也忍不住,抽出阴茎,退出宫口时,她又抖了一下,穴里的水像是止不住的,追着喷出来。
小腹上白灼一片。
身下的沙发也彻底湿透。
孟娆没有忘记期中考试过后的社团团建,社长让她和孟从南直接过去就好。
出租车里有一股淡淡的烟味,可能是上个乘客留下的。他们坐进去之后,汽车发动起来,空调吹的很暖,水汽吸附在冷玻璃上,变的雾蒙蒙的。
为了避免外面的寒气进入车内,司机师傅并没有开窗,空气有些闷,污浊的空气混杂着烟味,一阵恶心。
她慢慢的呼吸,想要少呼吸进污浊的空气。手指触碰到车窗,流下清晰的痕,路边的冬青在痕里闪过。
孟从南坐的直,将手放到膝盖上,细细的嗅着空气里的柑橘香气,用余光瞟着向外看孟娆,她白细的后颈的正中间有一小块红痕,藏在后面的碎发里。
这是他故意留下的,孟娆绝对发现不了,但是别人就不一定了。
嘴唇被空调吹的有些干涩,她伸出舌头来舔了一下,眼睛注视着窗外,丸子头将她圆润的后脑展现出来。
一下车,一股冷风袭来,孟娆拉高了羽绒服的拉链,跟着孟从南走了进去,服务员领着他们到了预定的包间。
人来的差不多了,社长在包间安排着位置,孟娆夹在孟从南和周清琰旁边,离空调很近。坐下后,气氛开始活跃起来,周围声音很吵,包厢的隔音不太好,旁边房间的争吵和社团成员的欢笑声混合,好像让气温都变高了。
“你喝什么?”周清琰贴进她的耳边,热气喷洒在敏感的耳后,她身体一僵,脸上开始发热。“算了,你喝饮料吧”周清琰见她没有回答,伸手将饮料推向她。
“不,我可以喝酒”孟娆把酒杯放到面前,她其实也没喝过酒,但不想表现得太特殊,别人身前也都摆着酒。
“喝果汁吧。姐,你明天还有课。”孟从南语调很轻,微微压着眉头。
“我可以喝”孟娆解释道,为了证明拿起桌子上的酒,灌了一口,没有想象中的辛辣感,只有果味的清甜。可能是喝的有点急,眼眸上蒙了水光,粉唇上也沾染了酒香。
孟从南嘴角微微勾着,贴心的给孟娆递了一张纸。反正他在这,也不怕孟娆做出什么事,再说,喝了酒意识都不清楚了,还记得什么。他拿起酒杯,尝了一口,果然没有什么酒味。
空调嗡嗡的吹出热气,酒精在身体催出热,出了一身汗,她脱下外套,漏出里面的圆领毛衣。
她呼出一口气,又喝了几口酒,酒里加了冰块冰冰凉凉,能缓解深处的燥热,喝下去脑子确实清爽了几分钟,但是很快,身体又变的火热,她只能不停喝,来让自己清醒,但好像事与愿违了。
脑子里混沌起来,眼前也变得模糊。
周清琰喝了一口酒,看着晕乎乎的孟娆,正想调侃她的酒量,却被后颈上的吻痕吸引了注意,他一眼就看出是故意的,而且时间距离很短,应该是这两天。少女脸喝的红,低着头,荔腮透着粉,晕乎乎的看着眼前的菜。
他吐出一口浊气,又喝了一口酒,不爽的顶了顶腮,牙齿舔过后槽牙,他想去抽烟。
“里面很闷,我出去一下。”周清琰放下筷子,在孟娆耳边说着,她细腻的皮肤像是洗过的桃子,若有若无的透着股甜味。孟娆迟钝的点点头,桌子另一旁的人还在玩的火热,她听不清说的什么。
他心里莫名感到烦躁,迫切的想要烟雾进入肺部时,麻痹大脑,短暂的放松和愉悦。摸了摸裤子口袋,摸到烟盒的的形状,他站了起来准备出去。
脚被绊了一下,他手撑在墙壁上才不至于摔倒。他低骂了一句,仓促的回过头看。“没事吧。”孟从南一脸的真诚的问,站了起来,将座位往前挪了挪,眼里是愧疚和关切,“没事,没事”他爽朗的摆手,浅色头发遮住他的眉毛。
孟娆低头喝着酒,并没注意他们的动作,用手捧着杯子,一口一口的喝着面前的酒。
陈凌回头看了看,厕所四周都没有人,他眉头轻挑,“怎么样啊,到没到手?”语气缓慢,虽然是问句,但好像已经知道答案了。
“没有,已经被人捷足先登了。”周清琰吐出烟雾,用手抖了抖烟,把烟灰抖到地面上。他眉头在烟雾中舒展,深邃的面容在烟雾中若隐若现。
陈凌震惊了一下,又接着调侃道“啧,还有你睡不到的啊”,周清琰长的白白净净的,但是谁能想到他是这种人呢,陈凌叹了口气,安慰的说道“反正早晚会到手的。”
烟尾的火星闪了闪,周清琰不说话,深吸了一口烟,将窗子打开冲散这股烟味。外面的风吹进来,将他的头发吹起,吹的眼睛发涩,他眯起眼,将烟拿到手里。
等周清琰回到包厢时,他们都喝的差不多了,屋子里变的安静些,有的趴在桌子上,说着黏黏糊糊的话。
孟娆早就喝的迷糊了,此时正歪在孟从南怀里,睫毛弯弯的翘着,挺翘的鼻尖红的可爱,饱满的上唇微微张着。
还没多看几眼,就被孟从南挡住了,孟从南看见他回来了,连忙抱着孟娆侧了一下身。
周清琰坐到座位上,烟味被吹的差不多了,他抿了一口酒,从他这个角度看,刚好能看到后颈上的痕迹。到底是谁的?他又想了一遍,还是不知道,孟娆在学校也没有什么关系好的男生啊,难道是校外的?
他又喝了一口酒,试图压住喉间的干涩。
“清琰,我们走了,我姐醉了。”孟从南抱起神志不清的孟娆,有点难为情的说。“你自己可以吗?要不我帮忙?”周清琰放下手中的酒杯,站了起来。
“不用,我走了”说完就抱着孟娆,走出门。
周清琰又坐了回去。
“不要好难受”她头晕的厉害,但是能感觉到脸被人舔的黏糊,温热的舌头把她红润的脸舔的更热了,她像是在热带雨林,周围窜出裹着汁水的藤蔓,把汁水涂到她脸上,身体上。
孟从南将她压到床上,伸出舌尖舔弄着她唇上染的酒,在她张口呼吸时,快速伸了进去,里面还有酒的清甜,比唇上的还好喝。
舌头在里面搅弄出水声,强占着她嘴里的香甜津液,“唔”她低低的哼叫,柔软的手推搡着他的肩膀。
酒在她身体里挥发出热,心脏怦怦的跳,身体热出汗,让细腻的皮肤更加滑腻。
酒精让她变得不清醒,眼皮变得沉甸甸的,怎么也抬不起来,身体被藤蔓控制住,她动不了,太阳照的空气变热,她喘不上气。
双腿被分开了,硬硬的滕蔓抵到她小腹上,上面好像还分泌着汁水,烫的她小腹肌肤颤栗。
“不要会有毒”泪水掉了出来,她害怕是有毒的植物,身体不停挣扎。孟从南低笑着,抓着她的手举过头顶,她的背弓了起来,双乳在空气中摇晃。
孟从南不知道她到底梦到什么,眉头皱的这样紧,眼睛紧闭着,害怕的哭。便顺着她的意思说,“没有毒,是甜甜的果汁。”
她想要喝果汁,便主动的把腿敞开,淫水沾到两片嫩红的阴唇上面,像是熟烂的果子,在枝头摇晃,小穴饥渴的发抖,又吐露出汁水,空气中都是腥甜。
壮硕的龟头抵在中间就插了进去,里面媚肉抗拒的收紧,“啊疼我不要吃”,她哭的厉害,泪水从紧闭的眼睛中溢出来,手挣脱不开,声音软绵绵的。
粗大的阴茎熟络的往前顶着,她弓起脊背正好方便了进入,平坦白瘦的小腹被顶起,出现了形状,肉壁痉挛的裹紧,汁水从穴道分泌出来。
可恶的滕蔓劈开了她的身体,将她控制住,她哭喘着祈求,滕蔓先生放开她,她说不会再想着吃果子了,但是滕蔓先生还是要惩罚。
腹部的肌肉绷紧,他撞向她的耻骨,细腰在他身下扭的欢快,小腹存储的汁水全都被撞了出来,双腿颤抖的夹紧他的腰。
“好吃吗?”孟从南笑着询问,剑眉上扬,嘴角勾起,他摸上肥腻的大腿,软乎乎的他的手指掐了进去,“不吃呜呜”她哭着摇头,泪水都落到了发丝里。
“今天怎么这么爱哭,嗯?”他加重了最后一个字的语气,又狠狠撞了进去,里面的温软的腔道包裹住他,他闷哼一声,将她的腿往上推到她肩膀上,乳肉被挤出沟壑,她昂起脖颈喘息。
小穴贪吃的样子清晰的展现出来,狰狞的阴茎在艳红的穴肉里进进出出,捣出漂亮的白沫,像是抹在身上好闻的沐浴露。他看的眼睛发红,淫靡景象不断冲击着他的大脑,让他收不住力道,狠狠的向前撞去。
穴里的水好像没有停止,一次又一次的从穴口喷出来。
孟从南知道了,孟娆一喝酒就喷个不停,上面哭下面喷,整个人湿漉漉的,像是吹到岸边的鱼。
已经半夜了,刚才孟娆叫的欢,他没注意射了进去。湿哒哒的穴口有白灼流了出来,小穴都被操肿了,红润润的,缩着穴口发颤。
孟从南把她抱到浴室清理。
试了试水温,把孟娆抱了进去,热水没过她的身体,上面的红痕被热水一烫更加明显,整个人都粉粉嫩嫩的像是涂了一层草莓果酱,孟娆嘤咛了两声,又困过去了。
将沐浴露挤到手心,揉出泡沫,然后抹到嫩薄的皮肤上。她皮肤又薄又嫩,轻轻一掐就有红痕,这次也不例外,腰上,腿间,都透着红,好像戳破一层表皮就会有鲜血涌出来。
他将孟娆身上的泡沫洗干净,又冲了冲手,然后摸到她的腿间,红肿的小穴已经快速闭合了,指尖碰了碰红到滴血阴唇,它快速缩了一下。
手指探进去的时候,温水也跟着灌进去了,里面还很湿润,孟娆开始哼哼唧唧的哭了,夹着腿,拒绝着不让再往里进。
“都怪你吵着要射进去,乖,扣出来就好了”孟清琰的声音格外温柔,像是丛林里的细流,孟娆难受摇了摇头,挣扎着把腿敞开。
酒劲还没过,现在更是困的睁不开眼,身体累的发软,瘫到浴缸里,水里荡起一圈一圈的波浪。
手指全伸了进去,细细的抠挖着里面深处的精水,内壁裹着手指,他掌心贴到被撞红耻骨上。
丛林里到处有人欺负她,在她旧伤口上撒盐,孟娆又哭了起来,从眼尾流到下巴,又滴到浴缸里。
孟从南平稳住呼吸,细细的在肉褶里抠挖着精水,孟娆被扣的一喘一喘的,身体在浴缸里欺负的难受,抖着手往下伸着,抓着孟从南的手腕。
手腕突然被抓着,软软的小手上沾湿了水抓他的手腕都抓不住,“不要好疼——”还没说完,手腕一转猛的一戳,她哆嗦着去了。
透明的水从小穴喷了出来,掌心都是腥甜,乳白色的精液被冲了出来,飘在浴缸上。
高潮用尽了她最后一丝力气,眼皮沉沉的再也抬不起来。
孟从南把她身体擦拭好,抱到床上。她乖顺的抱着孟从南的手臂,在他怀里乱蹭,他低下头靠在她额头上,嗅着沐浴露的香味,闭上了眼。
最近降温了,即使是晴天也刮着凌冽的风,好多人都感冒了,路上随处可见带着口罩的人。
孟娆和穆悠悠抱怨晚上要参加讲座的事,她和穆悠悠是最近几天才聊起来的,很巧的是,孟娆每次吃饭,都会在食堂遇见穆悠悠,总是笑着和孟娆打招呼,上体育课也会找孟娆聊天。
穆悠悠感冒了带着口罩,声音闷闷的,“对啊,还是我们班的都去。”带着口罩,圆圆的眼睛就更加明显了,圆溜溜的盯着孟娆。
“唉,好不容易没有晚自习,还被抓来听讲座。”孟娆叹了口气,眼睛无神的看着地面,用手将吹乱的发丝拨到耳侧。
“哎,你看没看最近的表白墙啊,上面说有个周性的男生有女朋友还在学校撩别人,还是我们学院的。你说是不是班长啊”穆悠悠狡黠的笑着,圆眼都弯弯着,声音充满好奇。
“不能吧,班长看起来也不信这种人啊”她看着地面上的石头,如实的说,身子微微倾斜认真的回答,班长感觉不是乱搞的人。
“哎呀,我开玩笑,我也觉得不可能。”穆悠悠转过头来,着急的解释道,她也是随口一说,但是她也不信,周清琰这人有多正经。
在寒风中,太阳落了山,周围像是没有了热源迅速降下温来,即使穿了羽绒服也觉得冷,孟娆把手缩进衣服里。
孟娆提前几分钟就到了报告厅,里面比外面暖和多了,她找到自己的位子,坐了下去,她呼出一口气,将羽绒服领口拉开。
脚不小心踢到前边的椅子,椅子发出一声闷响,她连忙起身和前边的人道歉。
“对不起啊,踢到你凳子了”纤细的手扶住座位背靠,她歪着身子,朝前边说,那人回过头来与她对视。
原来是周清琰啊,孟娆安下心来,班长带着口罩,是感冒了吗?还没等她问出口,周清琰就说话了。
“没事”声音因为感冒变得更加沙哑、低沉,干净明亮的眼睛好像混入了杂质,“咳咳,最近感冒了,你注意一点。”
“好,你也要好好吃药”孟娆慢慢身体后靠想要坐回来。
“上次给你的药你吃没吃啊,很管用吧。”周清琰措不及防说了这么一句,孟娆有些懵了,她不知道什么药啊,会不会记错了?
“什么药啊,我好像忘记了呢”孟娆讪讪的笑了一下,等着周清琰回答。
“上次让孟从南给你带过去的,他没和你说吗?”周清琰也懵了,他明明给孟从南的,难道他没带。他眉头轻轻皱着,眉眼中病态气息更浓重了,看起来虚弱不堪。
“等我回去问问他。”孟娆嘴上回应着,心里更加疑惑了,细细的想着生病那几天发生的事。
“或许他忘了吧,你现在这不也好了。”周清琰笑了起来,眉眼间的病态散去,看起来有些柔和。
讲座开始了,报告厅变得安静起来,但是还有窃窃私语的,孟娆无心听讲座,只在都鼓掌的时候抬起头,拍两下手。
两个小时后,讲座结束了。
今晚云很少,星星在天上很清楚,月亮亮的可以照出影子,风还是特别大,吹到人身上,孟娆带好口罩,裸露在外的肌肤感受到冷。
孟娆决定打车回去。
孟娆用随身携带的钥匙打开门,在玄关处换着棉拖,客厅里没有人,但电视还打开着。她走到孟从南房间,将手举起来,思考了几秒还是敲了敲门。
“孟从南你在里面吗?我问点事——”
门打开了,孟从南好像刚洗完澡,只有下半身裹着浴巾,上身清晰的肌肉轮廓展现在眼前,肌肉紧密且富有弹性,刚刚经过水的冲洗,看起来水润润的。
孟娆将重心转移到他的脸,脸上已经有些红,强装镇定的说,“你你睡衣呢?”
“拿去洗了”孟从南耸了耸肩,眉毛轻抬,褐色的眼睛看着无辜极了。
“周清琰说,他上次托你给我过药,药呢?”孟娆语气加重,神色也变得严厉起来,秀气的眉毛轻皱着。
“扔了。”孟从南挑着眉,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轻笑,细软的发丝垂到眉毛上,看起来有点乖顺。
“扔了?”孟娆情绪变的激动,瞪大了双眼,“你凭什么扔啊?又不是给你的。”语速加快,因为生气涨红了脸。
“没扔,喂给你了,只是没和你说”他又转变了说法,笑的越来越危险,手扶到门框上,低下头看她。
他低头时,孟娆才感受到身高差距的压迫感,整个人被笼罩在他影子里。
她摸不着头脑,孟从南到底那句话是真的,“到底扔没扔啊?”,她声音有些放缓,往后退了一步,双手交叠在胸前。
“怎么,姐姐你喜欢周清琰啊?”孟从南嘴角是笑的,眼睛却阴森的盯着她,好像在逼着她说出实话。
孟娆被人戳中了心思,心里一颤,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没没有,我就是问问药的事”孟娆声音没了底气,声音怯弱的回答。眼睛躲闪,就差把心虚写在脸上。
“清琰,不是有女朋友吗?”他压住心里的怒火,平静的说着,甚至带上了俏皮的语调,眼睛没有从孟娆脸上移开。
“不会吧他”孟娆还想说什么,张了半天口,没有说出来,盈润的上唇张开,漏出可爱白齿,面上因为纠结重新变红,像是捧在手心的白兔。
孟从南眼睛微微眯起,带着很深很深的欲望,毫不掩饰的看着孟娆,手指紧紧抓着门框,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你这样看我干什么?”孟娆抬头看他,才发现他眼神不对劲,她再怎么也是他姐姐,他能威胁到什么,想到这,她语气严厉起来。
孟从南知道父亲今天加班,所以会回来的很晚,没有人可以影响他了。他实在不想看,她为了另一个男人这样,别人也配出现在她眼里,别人难道会比他更亲密吗?不行,任何人都不可以,没有人比他们更亲近了。
“游戏开始”孟从南贴着孟娆的耳边轻轻的说。
孟娆被他压到墙上,凶狠的吻落下,大肆的掠夺她空中的空气,肺部的空气一点一点压缩,周遭的空气也变的稀薄,白净的脸颊因为缺氧微微泛红,眼神也变得迷离起来,呈现出一种欲色。
舌根被他吮吸的发麻,软腻的小舌回应着他,喉咙间溢出嘤咛声,都被孟从南吃进嘴巴里。
周围黑暗一片,只有窗户透过来的月光,孟娆被困在墙上,承受着他的亲吻,两者之间变的炽热,月光变得不那么清冷了,也沾染上了热。
饱满的唇珠被孟从南吮吸的充血,他仍旧不满,用牙轻轻的咬着,“唔疼”孟娆声音弱弱的,带上哭腔。
膝盖分开孟娆的大腿,抵到她的腿心,孟娆的衣服被孟从南脱了下去,膝盖上的硬骨硌着腿间的软肉,她身体抖了一下,眼尾含着晶莹的泪珠。
孟从南变得凶狠,喘了一口气,将孟娆的唇珠咬出了血,嘴唇突然刺痛,哼哼唧唧的哭,腰也乱扭,泪水从眼眶中溢出,淌到嘴角,在月光的照耀下像是山涧。
大手陷进软腻的大腿里,带着情绪的揉捏,慢慢往上摸到挺翘的臀肉,指腹轻轻摩擦着细腻嫩薄的皮肤,将孟娆的腿盘到他精瘦的腰上。
孟从南蹭过她的侧脸,将小巧圆润的耳垂含在嘴里,用舌头撩拨,湿热的呼气喷在孟娆耳后,她昂起脖颈,重重的喘。
臀肉在孟从南手里被捏成各种形状,孟娆搂着他的脖子,将他腰加紧。
他的手里好像带着火,灼烧到她身体里,她像冰块一样融化,她的身体在慢慢流失,化成一摊水,孟从南用手捧起了她。
孟从南托了托她的屁股,跨间的炽热顶着孟娆的臀缝,孟娆呜咽一声,被他顶到冰凉墙上,抱着孟娆的大腿,轻轻的磨着臀缝。
柔软的穴口轻轻的碰坚硬的腹肌上,像是被淋湿的花朵倒扣过来,孟从南挺腰狠狠的撞了上去,花瓣颤动着将花蜜流了出来。
孟从南感受到湿意,轻笑出声,“姐姐好淫荡啊,水都流了到弟弟身上,勾引着自己弟弟操你”孟从南轻声说着,将罪过都推到了她身上。好像她才是那个不分人伦,只知道快活的娼妇。
“不是没有勾引”孟娆小声辩解,声音沾染上情欲,媚的发腻,身体像是不听自己的命令,源源不断的淫水从穴里流出去,像是佐证了男人说的话。
孟从南顶胯,用腹肌磨着穴口,孟娆身体敏感的发抖,细弱的哭声,怯懦的求饶,都让他兴奋的发麻。
背后是冰冷的墙壁,身前却被磨的炽热,精神紧绷又放松,她微微昂起头,潮红的脸颊上面流下汗珠,凌乱的发丝贴在鬓边。
快感像是海浪扑在礁石上,只是这还不够,淫水在穴道泡的肉壁发痒,媚肉迫切想要粗暴对待,空虚的流出淫水。
情欲占据了高低,理智变得分崩离析。孟从南却是饶有兴趣的看她瞳孔涣散,粉舌伸出,淌着口水的样子。
“欠操。”孟从南哑着声说了一句,将阴茎对准穴口挺了进去,粗大狰狞的阴茎整根没入,窄小的穴口被猛的撑开。
“啊要死了”瞳孔颤动,指甲深深陷进男人的后背,可爱粉嫩的脚趾蜷缩着,整个人贴到孟从南身上。
快感冲破了平静的海面,将一切搅得天翻地覆。
肉刃抽出半根,又快速插进去,内壁被撞的发抖,瑟缩的裹紧,孟从南掐着腿肉,将腿分的更大了些,孟从南撞的一次比一次狠,恨不得把她撞进墙里。
“不要肚子要被顶烂了呜呜要被操坏了”哭声大了起来,身体没有了力气,双腿无力的垂下,真像是被顶烂的布偶娃娃。
孟从南托了托她的臀,将她抱了起来,孟娆陷在孟从南的怀抱里,脊背微微颤抖,泪水滴落到孟从南肩膀,瘦弱的像是没人保护的幼鸟。
穴道还在吞吐着阴茎,孟从南轻轻的抽动,交合出淫靡不堪,淫水随着抽动涌了出来,顺着腿根往下流。
孟从南抱着她走出卧室,里面阴茎伴随着走动,一下又一下的顶着花心,孟娆被顶的颤抖,黏黏糊糊的哭。柔软的小手抓着男人的脖颈,两人之间没有空隙,紧紧的贴在一起。
“啊”顶到了敏感点,孟娆尖吟出声,用牙咬着男人的肩膀泄愤,还没等咬疼,被男人一撞,又哆哆嗦嗦的去了。
孟从南抱着她来到浴室,把她放在了洗手台上,臀肉贴上冰凉的陶瓷,阴茎也从穴里拔了出来,快感像是被冷水浇灭,刚才的温暖荡然无存。
孟娆懵懵的睁眼,看着面前的孟从南不抱着她,就想哭。
泪水从潮红的脸颊流下,睫毛沾上泪水变得一簇一簇的,澄净的眼球像是都染上红边,只让人觉得可怜。
“插进来”声音甜腻像是一个小钩子,无形勾着男人的心,孟从南并不动容,即使身下的阴茎已经硬的挺起来了,他咬紧后槽牙,低声说着,“姐姐求求我,我就插进去。”
“要插要插”她哼哼唧唧,两条纤细的小腿在空中乱晃,手往前抓着要触碰到男人的腰,“小南小南”
孟从南忍不住的将她抱起来贴到从后面进入,脆弱的肩膀被男人抱住,阴茎捅了进去。
“啊好深”
后入本来就深,孟从南都插了进去,他抱着颤抖的孟娆,眯着眼,看向镜子里。
粉嫩的穴口被紫红的阴茎插的汁水四溢,泛着粉的肌肤与孟从南暗色的皮肤相接,镜子里本就模糊不清,照不出淫靡的肉色盛宴。
他掰着孟娆的脸,让她看向镜子。
镜子里孟娆眼神涣散,白嫩的小脸透着粉,红唇都合不拢嘴角流着涎水,一副被操透了的样子。是她从来没想到的样子,嫩薄的皮肤咬出红痕,腰上也布满掌印,平坦的小腹被顶出形状,好像下一秒就要把肚子顶穿。
孟娆慌张的别过头,好像被那一幕吓到了,缩到孟从南怀里,小穴夹了一下,把阴茎吸的更紧了。
“姐姐,你怎么不看看镜子啊,小穴在贪吃呢。”孟从南低着头,语气轻佻,将她的头摆弄过来逼她看向交合的下体。
“不要啊啊”突然被狠狠一撞,龟头撞开宫口,孟娆昂起头,脆弱纤细的颈部展现在男人面前。她哭着喘气,胸腔起起伏伏的,奶子白的晃眼。
“姐姐夹的好紧,怎么这么会夹,天生就是吃男人jb的”孟从南偏偏每次都叫姐姐,每次提的时候都有种背德的刺激。
掌骨贴上凸起的腹部,他轻轻的揉着,小腹本来就胀的发酸,偏偏他还这样揉。
“好胀要去了别揉”掌骨狠狠的压了下去,小穴痉挛的发抖,大量水从穴里涌了出来,浇到龟头上,孟从南被烫的闷哼一声,接着又抽插起来。
脑子白光闪过,她意识模糊,眼前失焦,镜子里变得迷糊,大口大口呼吸着空气,小舌也从粉唇中探了出来,身体软的不成样子,幸好孟从南在后面扶住她。
孟从南抬起她的腿,以小孩把尿姿势抱了起来,精壮的手臂因为用力肌肉线条明显,修长且细腻的小腿绷紧,孟从南可以清晰的看见白皙的皮肤下细微的血管。
阴茎也因为姿势的变换,重新挺入,穴口暴露的更加完全,湿淋淋的红肿穴口,像是被捣烂的花瓣,从里面流出汁水。
“呜呜”细弱的声音,不断求饶,头无力的靠到孟从南颈间,手胡乱的挠着男人,身上留下了轻微的小红痕。
像是一只炸毛的幼猫,爪子还没发育好。
孟从南玩够了,开始用力抽插起来,孟娆抖的更厉害了,小腹痉挛的厉害,每一次抽动,都让她酸胀发麻。
孟娆被操的咿呀乱叫,泪水好像流不完一样,不断从脸颊滑下。鼻尖靠着孟娆纤细的脖子,用牙齿轻轻碾着,知道重新留下一道红印。
赶在父亲回来之前,孟从南终于结束了。
他擦拭着地板上的淫水时,孟昌平带着满身的疲倦回来了,“还不睡啊”孟昌平如常走进浴室。
还好浴室他先打扫的,“我出来喝水,不小心打碎了杯子。”
“别弄伤了手。”孟昌平的声音从浴室传来。
“好。”
流感并没有挡住学校的圣诞气氛,一些店铺为了吸引顾客都摆上了圣诞树,还有麋鹿等圣诞元素。
可惜的是孟娆还要在学校上课,家里一般都不过这种节的,所以今天就和平常一样。
她拿起笔记着老师上课的重点,最近要好好听了,因为期末考试要到了,孟娆用手撑着头,看向黑板。
最近感觉身体总是很累,多走了几步就感觉筋疲力尽,今天一定要午睡了,孟娆在心里愤愤的想。
下课后,已经是中午了。
孟娆在路上慢慢的走着,学校里的小湖结冰了,荷花的茎杆曲折的冻着,看起来凄凉又衰败,但是在阳光下湖面又泛着耀眼的光。
里面的鱼会不会死啊?孟娆突然想到这么无厘头的问题,然后被自己逗笑了。
从她现在的位置到校门口会经过一片小竹林,现在竹林有点枯了,风吹过还是会有沙沙的响声。
孟娆往里面看了一眼,她记得上一次在这,遇见了一只橘猫,到处喵喵叫,还蹭她的腿。
兜里还有今天早上带的火腿,她没吃完,刚好可以喂小猫。
还有一对情侣坐在旁边椅子上,孟娆不好多待,等了几分钟,小猫还是没出现,她叹了一口气,拉着书包带子,纠结要不要回去。
“喵喵”
小猫真的出现了,好像认识孟娆一样,径直走到她腿边蹭她的腿。
孟娆蹲下来,她轻柔的抚摸着小猫的背部,小猫并不胖,可以清晰的摸到它的脊椎,她心里掠过一丝悲伤,这么冷的天也不知道会不会,柔声说道“你是不是饿了呀,我给你带了吃的。”
拿出口袋的火腿肠,剥下外皮,放到地上,小猫闻了闻,露出尖牙,吃了进去。
孟娆在旁边静静的等着,看它将火腿肠全吃进去。
她想起小的时候,偷家里做的鸡腿去喂小区的流浪猫,结果被父亲发现了,孟从南就全担下来了,说都是他自己的主意,父亲生气的训了他一顿,他总是逞能又幼稚。
小橘猫吃完了火腿肠,蹭着她带着饱食后的惬意,闭着眼享受孟娆的抚摸。
身后脚步声靠近,吓得小猫一颤,竖起耳朵跑开了,“孟娆?”
她听出来了,是班长的声音,声音又恢复了平常的清郎,她转身与周清琰对上视线,开口道,“班长你感冒好了啊”,周清琰微微弯着腰,与孟娆距离拉进。
“最近好的”他停顿了下,漆黑的瞳仁看着孟娆,继续说道“你今天晚上有没有空?听说广场那边有好玩的活动,你想不想去。”
孟娆愣了下,随即说到,“我有空”,清澈的眼睛泛着光,咬着下唇,握紧了手里的书包带子。
绿色的窗帘全都拉起来了,阳光照的有些发黄,孟娆闭上眼,只能听到钟表滴答的声音,她本来以为今天会睡不着,没想到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她被别人压到床上,双腿颤抖的交叠在男人身上,身体传来一阵一阵的快感,泪水模糊了双目,她只能大口大口喘息起,时不时夹杂一点哭腔。
“姐姐好紧啊”青年发出一声喟叹,又挺动着腰部,不服输的样子好像要把穴口插松。孟娆紧紧搂着孟从南,听不清楚他说了什么,只知道小穴被插的酸爽,腿根都在发抖。
“不要了好深好爽”孟娆哽咽的说,身体承受不住浓烈的快感,只能不停的发抖,身体好像被电击一样,昏过去,然后醒过来。
粗粝的舌头从锁骨一直舔到乳尖,然后绕着乳晕打圈,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情事,乳尖痒的立起来,孟娆想自己去抓,可是舌头的轻轻舔动,并没有缓解痒意。
想让人吸一吸,孟娆脑子里冒出这个念头,白皙的一节腰扭的花枝乱颤,像是银色水蛇一样。孟从南插的缓,慢慢的去看她迎合自己。
“吸一吸奶头好痒”孟娆挺胸,将自己身体往外送,孟从南轻笑着骂了一声骚,接着顺从的将乳尖含在嘴里吮吸。
梦里都是迷糊发白的画面,孟娆低下头看孟从南趴在她胸口舔舐,发旋在在她面前晃动,她没了力气,看向熟悉的天花板,是孟从南的房间。
在身上的是孟从南?她来不及想这么多,很快就被人送上了高潮,梦中的感觉好像比现实还要强烈,整个人都被情欲包裹着。
两者的喘息声交叠混合,在性爱的间隙。
从未体会过的快感传遍全身,产生了诡异的欢愉,身体被欲望掌控着,她甘愿成为沉湎淫逸的肉欲之徒。
“姐姐,姐姐,姐姐”孟从南的声音浸满了情欲,说不出的低哑和磁性。每一声姐姐好像在宣告她的罔顾人伦,离经叛道。
她想推开孟从南,可是在梦里身体软绵无力,只能敞开双腿,任人宰割。
咖啡店里放着舒缓的音乐,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咖啡香和烘焙的味道,暖黄色的灯光更加柔和。
“你到底来找我干什么?”陈凌有些烦躁的说,都怪孟从南非要约他出来,约的妹子都生气了。他并没有抬头,手指不停在手机上拨弄,好像在打字。
孟从南端起杯子啜了一口,享受着咖啡苦涩醇香的味道,相对于陈凌来说,孟从南显得悠然自得,与咖啡店舒缓的氛围刚刚好。
“做个交易。”可能是因为平常的语气温和,这句话平淡的有些冷漠。孟从南静静的看着他,放下咖啡,杯子碰到碟子,发出清脆的响声。
“什么交易,我今天真有事,要不明天,我明天有空。”陈凌音量抬高,眉毛向上抬,着急的站了起来。
孟从南轻笑了一声,从口袋掏出手机,解锁,将手机推到陈凌面前,“你看看这个”。
陈凌疑惑的将手机拿起来。
是监控视角,在教室里,两条赤条条的肉体重叠,伴随着女人的呻吟,和男人的低喘。男主角正是陈凌。
“你从哪里弄的,她明明告诉我删了的”陈凌情绪激动起来,眼神焦急,语气急迫紧张。
周围的人频频看向他们,陈凌也感觉到周围的目光,擦了擦额头的汗,坐下来。
“怎么才能删?”陈凌平复了心情,但声音还在抖,他紧抿着唇,如果视频传出去,家里知道后肯定会不管他,让他自生自灭。
“既然你来找我,那肯定是有条件的吧”陈凌看他不说话,主动说道,把视频删掉后,将手机摔到桌子上。
“对,我想问你有关周清琰的事”孟从南身体前倾,离陈凌更近了,眉眼中浓烈的戾气藏不住。
周清琰家里有钱,肯定会给他摆平,不像自己,父母都是老师,管他管的严,不让他厮混,而且也没有什么能力。但周清琰就不一样了
梦到孟从南了,还是如此香艳的梦。比难以置信和恐惧更多的是落差感,她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情感,还是对自己的弟弟。
内裤湿湿的黏在私处,孟娆起身去洗了个澡,热水浇到头上,身体升起一种怪异的燥热,香艳的画面见缝插针的在脑子呈现。
“不可能,不可能”她低声喃喃道,“肯定是因为太久没谈恋爱了。”她甩了甩头,好像要把画面甩出脑子里。
听到浴室里哗啦的水声,孟从南停在浴室门口,手放在门把上。
水声更大了。
从花洒流出的热水,会流向哪里?从瘦削白皙的肩膀,流到丰盈的双乳,然后再从嫣红的乳尖滴落。
不不不,也许会被孟娆涂沐浴乳时,纤细柔软的小手抚摸上,更加柔软的奶子,一只手捧的过来吗?
或者说,手在清洗腿间的时候会碰到阴蒂吗?一摸就身体发软吐出细微的呻吟,求着他快点插进去。
孟从南可舍不得让她等,只要她的要求,都会满足,不仅会插进去,还会狠狠的插,求着他拔出来都不行。
浴室水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他坐到沙发上,赶紧打开电视,盘起二郎腿,掩饰着腿间。
过了一会,浴室门拉开,孟娆穿着拖鞋出来了,拖鞋吸过水后,踩到地板上发出嘶嘶的声音。
“姐,你等会要出去啊”可能是因为情欲,他的声音有一些沙,他回过头来看着孟娆。梦中的声音和现实叠加,孟娆脸上发热,交合的画面在脑子里一闪。
她清了清嗓,孟从南怎么回来了,他最近这几天都挺忙的,晚上也是很晚到家。“今天晚上不回了,你忙完了?”孟娆说着,把浴室的门关上。
“一个学长让最近让我帮忙来着,现在忙完了,姐姐和谁出去,多晚回来,要我送你吗?”孟娆听这么多问题有点头痛,头发上的水珠滴落在衣服上,“和周清琰,晚上回早回去的,我要去吹头发啦”
孟从南眼神一变,回过头来,看着电视喃喃道“没事反正很快,就结束了”屏幕一暗,反射出孟从南阴狠的表情。
也许因为白天是晴天的缘故,晚上的云很少,星星很亮,即使在路边霓虹灯的对比下也能看出来。天气依旧很冷,天气预报说过几天会有一场大雪。
孟娆带了一条红色的围巾,与周围圣诞装饰有几分应景,粉白的鼻尖冻得泛红,眼尾也泛起了水色,显得眼睛更加清澈,像是在圣诞老人旁边的麋鹿。
“你冷不冷?”周清琰声音在清冷的天气显得更加锐利,他看着孟娆,手里提着刚从餐厅带出的饮料,孟娆没喝完,怕浪费就想着带出来。
“我不冷,我来拿吧,你手冷吗?”,说话的时候冒出白汽,显得脸更加水润了。
周清琰笑着摇了摇头,提东西的手蹭上孟娆的手背,“我手不冷”。
手背忽然被温凉的手碰到,随即又擦过去,孟娆手指动了动,然后贴紧了裤缝,脸上发热,变得紧张起来。在寒风中的手,反倒热了起来,手心发烫。
饮料在透明兜里,随着走动乱晃,“你看没看到那个巨大的圣诞树,听他们说就在这边。”周清琰往旁边探了探头,在路灯的照耀下显得格外柔和,眉目清秀。他的脸非常柔和,总让人感到春风吹拂,好像永远含着笑意,唇色是温柔的淡色,厚度也是恰到好处。
“我们去前边看看,好像就在前边”孟娆顺势看过去,睫毛轻轻颤抖,语速刻意变缓。
找了一会后,终于看到了那颗巨大的圣诞树,上面围着一圈一圈的小彩灯,各色的绣球和星星被固定在树枝上。
明亮的小彩灯挂在暗绿色的叶子,像是天上的星星。周围放着“叮叮当,叮叮当”的音乐,还有些卖小礼品的小摊,有些小情侣手牵手闲逛。
“哥哥卖捧花给姐姐吧。”一个小女孩手里捧着好几束,右手抓住束玫瑰递给孟娆,红色的玫瑰上喷上了一层白色的颜料,与五针松搭配的相得益彰,圣诞主题的花束。
“不是你可能误会了啊,小朋友”孟娆着急的摆手,慌张的语序都乱了,脸颊又染上红,在昏暗的环境,都觉得鲜艳。“好,在哪付钱。”周清琰没有解释笑着说。
“姐姐你们明明很配”买花的小姑娘撇撇嘴,妈妈教给她说好听的话,但是面前的两人真的登对。
孟娆被迫接受了这捧花,有些惊讶地抬头看周清琰,眼睛亮亮的里面映出小彩灯,和他。
“就当让小朋友早点下班吧。”周清琰低头看这束花,浓密的眼睫毛遮住了眼神,接着说,“真的很好看。”
怦怦怦,心脏好像要从胸腔里跳了出来。她深吸了一口气,闻到了浓郁的花香。
唇上淡淡的红,却比浓烈的玫瑰还要吸引人,散发着迷人的甜。
传来一阵铃声,将两人思绪拉回,周清琰从兜里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屏幕,眉头紧皱起来。
“我去接个电话”周清琰指了指手机。
“好好好,你快去”
周清琰快步去角落接了电话。
孟娆嘴角微微上扬,泛红的脸颊已经说明了一切,视线上移,周清琰挺拔的身躯立到那里,立体的面容忽明忽暗,有一种迷糊的真实感。
“姐”孟从南突然出现,孟娆措不及防的把花往身后藏,花束外面的包装纸蹭到衣服上发出声音。
“你在这干什么”孟娆有些心虚,声音不稳,眼神慌乱的往周清琰那瞟,灯光打到侧脸,睫毛忽闪忽闪的明显。
“爸爸让我来找你”孟从南面不改色的撒谎,眼神还有些委屈,眼里的高光闪烁的显得有些虔诚。
周清琰也打完电话回来,眼神变得黯淡,嘴角向下,“从南你来了,我现在突然有点事”,头发遮住眉毛,“要不你们先玩?”
“你先处理你的事吧”孟娆柔声说着,花束放到侧身。
周清琰朝孟从南点了点头,着急的转身走开了。
出租车上,孟娆把花放到膝盖上,眼睛看向窗外,经过一个又一个的路灯,光影有规律的滑过。
出租车上很安静,只有司机拐弯时转向灯发出的滴滴声,孟娆长舒一口气,抓紧了手里的花,塑料纸摩擦发出声音。
孟从南到现在也没说过一句话,周围的空气充满了压力,她心情也收到影响,有一种莫名的压抑,看着这束花,心情也激动不起来。
司机看了一眼后视镜,一副了解的样子开口道,“小情侣吵架啦,”声音带着笑,他们一上车就看出不对劲来了。
看他们不说话,司机心里明白了个大概,可能是因为害羞吧,小情侣总是这样。
正好一个红灯,司机师傅稳稳的停车,把手放在换挡杆上,往后看了一眼,热情的说道“哎呀,小情侣嘛,多磨合磨合就好了,今天不是内个圣诞节嘛,小姑娘手里还拿着花。”
孟娆朝孟从南看了一眼,发现他还是默不作声,她也觉得无所畏了,任凭司机越抹越黑。
“小姑娘你送没送小伙子礼物啊,手上的花是他给你的吧。”绿灯亮起,师傅一加油门,车子又动了起来。
“我没有”孟娆想说花不是他送的,但是这样的话,会越来越糟吧。
“你们是相互的,知道吧,小姑娘”师傅从后视镜里看了孟娆一眼,抬了抬下巴。孟娆低下头,有些委屈,感觉好像被人训话了,她揪紧衣角。
孟从南突然回过头来,眼神直视着后视镜里的司机师傅,“她今天晚上就送,我们和好了。”语气也是冷漠。
司机师傅噎住,对上孟从南冰冷的眼神,叹了口气,手指握紧方向盘,张了张口,但没说话。
揪紧衣服的手松开,孟娆松了一口气。
直到下车也没人再说一句话。
父亲房间的门紧闭着。
黑暗的环境更让人觉得寂静,让人觉得屋内和外面寒夜一样冷,但是一声声细弱难耐的哼叫打破了静谧的空间。
“游戏开始”
雪白的身体被红绒制服包裹住,肥腻的大腿主动张开,漏出里面殷红的穴口,里面塞的花瓣被蹭出来几个,沾了淫水贴在大腿内侧。
“唔”嘴里口球让她说不出话,却能刺激唾液腺的分泌,津液湿润了整个口球,多余的又从嘴角流出,又与眼罩溢出的泪混在一起。
手腕被捆绑在床头,眼睛看不到,身体内部的瘙痒又让她只能摩擦着腿根,晃动着腰肢求欢。
“啪”
穴口被扇了一巴掌,痛感缓解了深处的痒,两片阴唇抖了两下,又把花瓣吃进穴里。
“唔”身体抖的更厉害了,穴里不知廉耻的分泌了更多淫水,将花瓣泡在穴腔里,酸麻的快感过后,又有一股痒意袭来。
渴望着再扇一巴掌,她浪荡的把腿分的更大,让穴口更多的暴露在青年眼前,花瓣好像被淫水冲出来了。
又要被打了吗?她心里升起诡异的期待,小腹伴随着痉挛发抖,小舌推着口球想要说出声,说出口却变成娇吟嗔叫。
可是迟迟没有痛感落在穴口,身体的期待落了空,孟娆扭着屁股,蹭着腿根,好让花瓣流出的更多。
孟从南站在床边,手不停在身下撸动,粗糙的手一点都不舒服,甚至有点难受,他低喘了两声,后颈汗水浸透了发梢。
小腹上的血管因为情动,纷纷暴起,像是树根一样,延伸到下体。孟从南的性器并不算好看,甚至有些狰狞,上面血管凸起,挺立后茎身是紫黑色的,龟头则是的暗红色的,上面分泌着粘液。
手中的速度越来越快,他死死盯住吐着花蜜多少穴口,好像已经插进去了,插进紧致温腻的穴道。
“呃”孟从南射了出来,白灼被射在床单上,还有一些喷溅到孟娆脸上,头发上。
孟从南看了一眼墙上的钟表,时间差不多了,药被吸收的差不多了。
他要开始拆礼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