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变成寡妇了
“饿了吧,给你买的粥。”
男人身穿咖色风衣,身高足有一米八多,细碎的刘海定型在头顶,露出来一张温润俊俏的五官,鼻梁上驾着金丝眼镜,似乎是察觉到姜黛的皱眉,他的脚步停在门口,开口轻柔又贴心。
夏琛是一个身价千亿的老板,现在一身限定,却风尘仆仆的拎着一袋豆浆,一碗水粥,可怜巴巴的被拒之门口,这幅样子,实在可笑。
“你们是?”
忽然想到了什么,姜黛蜷起腿,缩减了自己和敌人的距离,虽然造不成任何伤害,却是他的防御姿势。
“姜哥,这是我哥,我也是那天被吓到后和我哥聊天提起你,才知道你们认识,我真的不是因为什么目的接近你,你也是知道的,我大学实践小组需要课外活动……”
他总是拿女孩没有办法,而且现在他也不想再去挑责什么了。只是撇了一眼门口驻足的夏琛,又看了看对方手里的豆浆。
“你妹妹很可爱。”
干巴巴热的说了一句,虽然没有什么头脑,但也算同意自己进门了,喜上眉梢的夏琛眼睛都亮了,随即熟练的拿出来碗筷,把米粥放好,又把吸管插好,巴巴的凑近床边。
“你……麻烦你们了。”
他想问对方是怎么知道自己住院的,扭头又看见夏珂笑呵呵的样子,就憋了回去。
他的手肘垫在膝盖上,手里捧着温热的豆浆,却一口也没有喝,白嫩的手臂上扎着输液器,冰冷的药水不停的输入他的血管里,滋养他的身体。
“下次请我吃饭吧,姜黛。”
身边男人低下头颅,潜行的目光藏在镜片后如游蛇,爬在对方再怎么也遮挡不住的脖颈上,那里密密麻麻交错的齿痕,好像是什么动物留过的占有欲,深切又可怕。
“嗯。”
他轻声从喉咙里露出来点点声音,鬓角的黑发擦过他的后颈,遮住了那些痕迹,冷清的眼眸脆怜的清高,明明被人操进了医院,还一副爱答不理的模样,真是,令人血脉喷张。
:荡妇。
他和许则不过一面之缘,对方的小门小业他根本看不上,可是,他在酒吧有幸一睹姜黛的美貌,就令他魂牵梦萦,他自视见过的美人不计其数,可是一想到这样的宝物,被许则霸占,就让他心生妒火,他怎么配的上啊。
所幸许则死了,这位无人认领的寡妇人尽可尝才是,他热烈的追求,却没能赢得一方笑容,反倒把人吓跑了,这更让他的虚荣心攀升。
通过夏珂,他锁定了姜黛,可还没有开始动作,对方就被人捷足先登了,这让他脸上的笑都要碎了,也不得不让他把计划提前了。
上午还在输液的姜黛,下午就已经人去床空,他的账单已经被结过,上面不菲的价格让他脚下打滑,差点栽倒,这时,手肘一热,还没看得清来人,他就快速缩回了身体,靠在医院的墙上,偏头看。
“姜……先生,你和上一次见面好像变了很多,变的成熟了呢。”
男人是姜黛的邻居,那边的小区虽然不是什么达官显贵,也都是住着有钱人,这位也是常年不在家,但是他们的婚礼,姜黛记得有邀请过他。
俞承年近四十,没有继承家族产业,而是去s大做了教授,一头黑发葱茂,黑色的雨伞握在他的手里,藏青色的衬衫埋在裤腰里,外面套着黑色的皮质外套,夹杂着清洌的男香,成熟深邃的五官看不出岁月的痕迹,甚至会对那种沧桑的风韵勾的口干舌燥。
对方挺多的地方有些奇妙,让姜黛怯怯的佛了佛自己的衣领,企图掩盖痕迹的样子像只做错事的猫儿。
姜黛对这个人只有淡淡的记忆,他的嗓子又痛不想多做客套,他现在只想回家,回到家里窝在床上……不,那张床上都是痕迹!他要把那些都烧了!
游离的神色让他的警惕退去了一些,熟妇的韵色在他无神的时候最为显着,那口唇舌都被人嚼熟了的红,落在俞承的眼底,蓦地化开。
男人的靠近让姜黛回过神,耳畔呼呼的雨声作响,他的眼前递过来那把黑伞。
“要还喔,姜先生。”
绵软的睡裤上面绣着未开的荷苞,折合卷蓝的裤腿下盈盈一握的脚踝粉白的可怜,踩着布拖鞋,穿着家居服就被送来了医院。
“谭笙,姜生。有意思。”
回过头看着市中心大屏上他的宣传讲座,垂下头嘴唇勾起,却冰冷不带一丝笑意。
被男人按在怀里吃穴的寡妇,毫无招架之力,淅淅沥沥的雨声潺潺,一如那夜被玩到自己流水的美妇,隔着窗台,他站在月下,冷月还没有入暖,他的阴茎在裤子里昂首,冰冷的手机滑到地板上,单手掐着花盆里艳放的红花,望着交合俩人手淫起来。
一颗黑色的洞口小心的潜藏在寡妇的窗台,在他被奸淫的夜里,另一个男人手淫了三次,手边掐烂的花枝残败,被烟火掩埋。
回到家的姜黛仓皇的啃着手指,他在客厅转了又转,他破碎的记忆里好不容易整理出来,明明记得那天买了饭团,现在却找不到了,又去冰箱里找了,也没有,饥肠辘辘的身体终于发出了警告。
在紧张又饥饿的催动下,他从冰箱里拿出来一个鸡蛋,下了个面。以前都是许则做饭,从来不会让他动手,自从许则去世后,他大多数都是点外卖,下个面条加个蛋是他全部本事了。
他坐在餐桌上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面条,嘴里根本吃不出味道来,或者是他忘记放盐了。一双眼睛不停的看向卧室半开的房门,半边的影子犹如深渊,仿佛里面埋藏着巨兽,正在虎视眈眈的看着自己这个可怜的虾米。
“哥哥的子宫在哪儿?”
男人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回响,他要被磨疯了的穴已经合不上了,对方在操进那个一圈圈小小的窄壶的时候,还是惊的他惨叫连连,刺痛的喉咙又哑又干,男人不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自说自话的插进哥哥的子宫,嵌在极深的地方,开始浓烈的射精,肮脏的精液就这么喷溅在娇嫩的地方,那是许则都不曾进过的地方,他会有孩子的!
“呜呜呜呜……”
筷子掉在桌子上,餐桌上的男人滑在地上,低低的哭了出来,前天夜里被凌虐了一夜的姜黛都没有嚎啕大哭,现在他被灭顶的背德感逼的要疯了。
哭了很久,他摸出来手机,定了避孕药。
他的受孕可能很小,但不是没有,他和许则讨论过这个事,坐在沙发上,他依偎着他的丈夫,犹如一朵四处飘零的枫叶,找到了落所。
回忆恍如昨天,他还记得许则如何把他抱在怀里,轻声哄着他。
“姜姜还是个孩子呢,还没准备好的话,我会等你的。”
他们做过那么多次,许则都不曾违背过他的意愿,可是谭笙没有戴套,而且射进了子宫里,他不想怀孕!不想用这个畸形的地方孕育生命!他不配,他已经不配了……
姜黛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想要报警,可是他才发现他的身体已经被清洗过了,甚至说很彻底。他不敢想是谁做的,身体上种种痕迹都提醒着他,那发生的一切又有多么真实。
他一想到谭笙的脸,下体就一阵酸痛,好像对方骇人的肉茎还在身体里,插的他汁水淋漓,婉转淫浪。
他缓缓挪到了沙发上,楞楞地看着他的卧室,他现在应该进去,把脏东西都拿出去扔掉。可是他就这么看着,隔了许久,他不敢。
他直接不打算进去住了,只想一想到,那个房间里一定都是他的味道,黏腻,腐烂的老桃子,被湿冷的手送进身体里,插的他满的发疯,却一点都吐不出来,好像他变成了那颗被捣的出水的桃子。
“戒指,我的戒指!”
姜黛拧开客房,疲惫的蜷缩在床上,突然想到了什么,猛的坐起来,他看着自己空落落的十指,无方的抓着一头黑发,指甲在脸颊留下了划痕,他也感受不到,冲了出来四处翻找。
他无名指上的戒指不见了,他和许则的婚戒不见了!他急的一头汗,他几乎下意识就想到了谭笙,他的戒指从来不离手的,而只有对方来过他家里,和他有过那么亲密的接触……
心乱如麻的让姜黛胃痛起来,他已经俩天没有吃东西了,这时候又焦虑的犯起病来。
“叮咚。”
门铃响了起来。
捂着肚子的姜黛生了一头冷汗,望着那一声比一声急的门铃声,他脸色灰暗下来,他的家基本上不会有访客,他没有亲戚朋友,许则家里的人也和他断绝了联系。而上一次门铃这样响的时候,是警察来通知他许则的死讯。
记忆接踵而至,他那天还在和许则聊天,娇嗔的撒娇久久没有回应,他的门铃就被按响,他本能害怕的向许则求助,哪怕没有所获,他的手指无意识的在沙发上摸索着。
“嗡。”
滑到大腿边的手机发出震动声,微信的弹窗挂在封面壁纸上,上面老公的昵称震红了姜黛的眼,哪怕那部手机应该在他的卧室床头柜里,他还是不假思索的,颤抖的手指拿起来划开。
决堤的泪水让那双浅色的眸子升起雾霾,他极力想要吞下他的泣声,可是他太想许则了,许则在的话,一定会把他抱在怀里,轻拍着他的肚子,像哄孩子一样,给予他无尽的宽怀。
老公的昵称后面响起来语音电话,他甚至想这是真的来自另一个世界都好,他真的要疯了,这几天发生了太多的事,让他很累,很怕,也很想许则,如果他是来带走自己,他想他都会心甘情愿同意的。
俩只手托着冰冷的手机送到耳边,黏糊的泪水沾在他的睫毛上,哭的鼻塞,让他张开嘴小声的呢喃。
“老公,我好怕。”
对方停顿了几秒,徐徐的夹杂着机械的冰冷人声响彻心扉,窗外的雷声轰鸣,男人的声音又低又沉。
“你好像买了东西,不来拿吗?哥哥。”
姜黛身上穿着纤薄的睡衣,是结婚前,许则给他买的,许则也有一身黑色的,上面用绣纹描着盛开的花儿。
现在他身无长物,空落落的裤管冷飕飕的毫无庇护,甚至裤子里也没有贴身衣物,红肿消退后的女穴此刻夹着裤子发出丝丝麻痒感。
:药,他买的避孕药!不能让谭笙知道,一定不能,那个疯子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
想到这里,他分开腿放在地上,仓皇的穿上鞋子,明明是在他的家里,却惶恐难安。
明明在他床头柜里的手机,现在被谭笙拿走,对方堂而皇之的占有,还用许则的账号给自己打电话,这种下作的戏弄让他恼怒的同时,又很害怕。
长大了的谭笙变了太多,变成了一个很可怕的人。
他来到玄关,连猫眼都不敢看,静谧的走廊没有一丝声音,可是他却能在手里的手机中听到水滴的声音。
“嘀嗒
嘀嗒……”
一米九的男人浑身湿透,爬在他的门前,剔出青皮的黑发濡湿变得更深,上面无所遁形的白青色头皮里,密密麻麻生出许多伤口,歪斜的口子张着嘴,翻出来一口嫩红的血肉,被雨水冲刷,变成淡红色,抹在男人的嘴角。
惨白的唇色猛的嗅了一口,吐出来猩红的舌头卷过嘴角的雨水,又腥又涩。
隔着门框,他就闻到了姜黛的味道,还没有散尽的桃香,被他用肉茎一遍一遍凿进的哥哥身体里,磨进了那幽幽深处,他数十年来饱胀的,痛苦的爱恨,一股脑的喷在哥哥的子宫里,被自己射满了的身体逃不开,被由内而外沁入了自己的味道。
“你为什么要拿阿则的手机!把他还给我!”
姜黛的声音有些走音,沙哑的沙砾还磨伤了他的声带,鼓起多大的勇气才能对门外的杀人犯出声呢?他几次三番张开嘴,都只能掐着自己的喉咙发抖,被咬的破皮的手指血淋淋的从嘴里抽出来,他嘶吼出声。
呼哧呼哧
自己的呼吸声好像一只老旧的鼓风机,艰难的发出濒死的低鸣音,祈求着主人不要把自己拆碎焚烧。
外面久久没有了声音,姜黛只能把手机贴在了脸颊上,没想到一贴上就听见了一声浓重的喘息,那是男人埋在他的身体里发出的谓叹,那是射精时候的抽搐战栗,那混账的黑紫色阴茎蛮横霸道,插满了他的蜜穴。
“啊……哥哥,你抱的我好紧啊,生生被夹射了,好多精液,要流到哥哥的家门口了……”
对方动情的低吟谄媚娇作,黏腻的喘息丝丝缕缕化在这夜的空气里,潮湿的都贯在他的身体里,无孔不入的湿冷顺着他的裤管往里进,他打了个激灵,捏的太紧的手机已经被手汗浸湿,好像真是把门外的人捏在了怀里,这么紧,这么湿。
“不,不要再说了,你滚,你滚开啊!”
魔鬼的低吟贴在他的耳边,每一个字都好像刀子往他的耳膜里钻,尖锐的滚烫的犹如实质,刺痛了他的肺腑,焦灼又绝望,他的手机脱手而出,湿红的眼眶盛着一汪热泪,门把手握在手心里,湿漉漉的手汗如潮,他的手抖的厉害。
“咚!”
就在他快要被折磨到崩溃的时候,有什么重物砸在了门上,撞击声震的门口的姜黛一滑,慌张的扶在玄关的架子上,正好看见了那把黑伞。
脸颊上滚过温热的液体,姜黛举起来那把黑伞,尖端竖在前方,湿冷的味道从伞身传到他的手里,他的脸白的可怜,一双滴水的浅眸我见犹怜,哪怕是端着刀尖,也会让人觉得只是在撒娇的样子。
他深深做了几个深呼吸,手机里没有再传出任何声音,他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是路过的邻居发现了吗?还是这个变态自导自演引他出去?
门终于打开,雪白的袖口里抖出来一截手腕,纤细的娇嫩的,上面鲜红的破口变的鬼魅,幽幽暗香从门内,或者说男人的身上溢出来,雨夜里践踏的潮湿肮脏的走廊里,瞬间都被他的味道沾满了,垃圾堆的糕点,掰开污黑的裙边,也能品尝到热郁香甜的溏心。
门口的冷光顺着姜黛的脚下流出来,黑色的雨伞竖起来成了他的剑,惨白的手背贴在伞面上显得格外注目,警惕的凤眼滴红,怕极了的幼猫竖起来自己的毛,毫无威慑力,只觉得可爱。
可是门外空无一人,左邻右舍都是紧闭的门,和他头顶悬挂的晴天娃娃不同,别家都是死气沉沉,可是散乱的走廊里溅出泥泞的脚步,锋利的划痕犹如利刃拖行。
这里明明发生过什么,可是现在毫无头绪。
他紧绷的神经才能松动,这时候才能感受到他身上已经出了太多的汗,鬓边的黑发埋进了他的领口,又痒又冷,和着腥湿的水汽黏着他的身体,变得贴身的睡衣也让他不耐,他放下来雨伞,带上了门。
谭笙来疯了一回,让他身心俱疲,几乎精神恍惚的洗了个澡,脚下发飘就窝进了客房里,这里空荡的什么都没有,就像他一样,什么都没有。
很快就进入了梦乡,蜷缩的身体团成团,被咬破了的右手无意识抚摸着另一个枕头,冰冷的让他从喉咙里发出泣声。
梦魇中至,冷硬的被子许久没有用过,干瘪又厚重,好像浸了水的重,压在他的身上,让他喘不过来气,抬腿去蹬却被拢住,呼吸被闷住,他的口唇都被埋没,呼吸难耐,憋闷的身体发热,开始四处挣扎,可是无论他怎么逃,都无法抵抗。
颤抖的发了汗,他做了很不好的梦,口唇微张,贪婪的呼吸着空气,半张脸上被捂的浮了一层薄汗,口水粘满了他的下颌,湿气被那口唇尝的甜美,垂在床边的一只手被一张脸埋进。
那是一张男人的脸,玻璃划破了他的眼角,划痕蔓延到太阳穴,角度刁钻的让他险些瞎了。即使如此,他看着姜黛的睡颜,顶着裤裆里的欲壑难填,跪在床边,吸吮着哥哥的手,那口红色的肉洞,被啃掉了皮,从哥哥的嘴里,落到了自己的嘴里。
这是哥哥赏给他吃的。
软舌无骨,却能吃的人无所遁形,五根手指都被含进了嘴里嚼的发麻,好不容易抽出来在空气中挥发,又被一口尖牙叼住了掌肉,无法握拳,只能摊开的手心被口齿密密麻麻的啃食,湿淋淋的口水把那只手渡上了一层水光。
跪在哥哥床前,吃着哥哥的手,把刚止血的口子舔烂,嗅着更深的血肉埋进去吃,疼痛让姜黛发出痛苦的哭声,却让谭笙筋挛的射精,在掌心鼓动的肉茎射出来一股白精,却昂扬的不减分毫。
床上的男人被扒光了裤子,浑圆的臀肉丰满肥厚,男性的平角裤贴在他的大腿上,微微勒出来肉痕,上面还有隐秘的掐痕,还是谭笙亲手留下的,简直色情至极。
潮湿的水汽被肉欲泡的滚熟,姜黛感觉自己的身体很热,他的喉咙却被一只手紧紧攥住不能呼救,又冷又热的交错感让他牙关咬的发疼,湿汗淋漓的脸上红潮火辣,下唇被牙齿磨的出血,血珠点在他的唇珠上,邀请着品尝。
因为不适而紧紧抱在胸前的手红艳的糜烂,从破口的皮肉蔓延开的齿痕密集的可怕,好像什么野兽不停的舔舐过他的猎物,以解饥肠辘辘。
而他的下半身已经滑到了床边,俩瓣屁股被一只手托住,湿滑的汁水不停从男人嘴里漏出来,水潮在屄穴里泛滥成灾,还肿着的唇甫没有受到一点爱怜,它们只是更加可怜的被一口浪舌卷烂,滚烫的肉要被烧熟了,里面流出来的水都是热的,腥的,灌在谭笙的嘴里,贪婪的恨不得撕开自己的嘴角,把所有的淫液都吃进去。
窗外的风雨焦急,屋内的靡艳生香,挺硬的鼻梁一下一下顶撞着姜黛的阴茎,鲜少勃起的阴茎柔软又粉嫩,犹如孩童的半大,被男人的鼻梁挤的摇曳连连,却哆哆嗦嗦的硬了起来。
“咕……”
满嘴的淫液喷在谭笙的嘴里,他急躁的拨弄着肿成肉珠的阴蒂,要更多,更多,火辣的呼吸喷在娇嫩的穴肉里,熟妇的身体轻松就被唤醒,哪怕里面被吃的淌水刺痛,它依旧放荡的挛缩渴求,抽搐的大腿根哆嗦着夹着男人的脑袋,却被上面尖锐的发根扎的发抖,一下,又被捉回来,一下坐在那口舌上。
竖起来的舌头勾着肉壁厮磨,吸着已经肿的充血的媚肉,又疼又爽的姜黛不停的呻吟,磨碎了的娇艳纷飞,迷蒙的玻璃眼眸在深夜似乎打开了,又被泪水糊满,他失了智的涣散,娇媚的哼哼,邀请着操烂他痒疯了的身体。
“操我,阿则唔……”
粗壮的手臂紧紧崩起,手掌从下体撸过,抚着一手浓精捂住了出声的男人,捏着血渍渍的唇珠狠狠压下,口鼻都被男人的味道灌满,姜黛无法呼吸,身体里的瘙痒让他下体夹的紧,缠着那口舌头奸淫。
窒息的快感让他翻了白眼,哼哼撞撞再一次高潮,滑腻的舌头从嘴里掉出来,滑进男人的掌心,细细的舔舐着上面的精液,又腥又涩,难吃的他喉咙发紧,可是他怕男人离开,他怕极了。
下巴上还粘着水光,谭笙终于松开了嘴,那被吸的可怜的女穴暴露在空气中,瑟瑟的滴出来水汁,勾引着人发疯。而跪在地板上许久的男人,膝盖已经刺痛,他一眨不眨的看着手心里讨好的小猫,乖巧的舔着自己的精液,那哭花了的脸那么漂亮,上面写满了依赖。
手心里的臀肉被淫水打湿,他左手已经酸痛这时候险些握不住,缓缓把人推到床上,那擦湿了的床单被他压在掌心下,同样红肿的双唇隔着手心,亲吻了哥哥。
渴求的野狗,因为一个吻羞怯的手抖起来,他缓缓拿开,湿乎乎的手掌心垂在身侧打颤,酸痛的膝盖终于在黎明降临之前收回。
姜黛做了噩梦,然后又做了春梦,他梦见了一双温柔有力的手,把他托在怀里,在绵长的梅雨季节,让自己坐在怀里,悠悠的在他耳边唤着他的名字。
“撞到了吗?”
醒来之后,他发现了自己没有穿裤子不说,而且右手又红又肿,上面还有一些划痕,他红着脸看了看床头的柜子,把一切推给他陌生的新环境。
他并不是一个适应能力很好的人,也很害怕社交,卧室是他最为私密的地方,他临时换了这里,不适应肯定也是有的,毕竟他昨晚梦见了那种梦,竟然把裤子都脱了,难保他乱动撞到了手也说不定?
准备起床洗漱,这一动弹,他的下体更痛了,让他脸色都难看了。
还没来得及去找裤子,就钻进了卫生间,他太痛了。
在给自己上了药后,他把右手的手背翻来翻去,看着上面那个破口,霎那间,他的大脑里闪过什么,来不及抓住,他的手机铃声幽幽响起。
别扭的穿上宽松的内裤,换上白色的休闲裤,扯着一件套头针织衫,他来到玄关找到了他的手机,上面的陌生号码让他表情微怔,他做了个深呼吸,才接通。
“不好意思先生,我是昨天的骑手,实在没有联系上你,就把您的外送放在了门卫室,我实在进不来……”
“啊?不好意思,我昨天睡着了,我知道了,我自己去取,实在太抱歉了!”
因为昨晚的惊魂,让姜黛对陌生号码都有阴影了,完全忘记了他昨天点的药。
从门卫室取了外卖,他忧心忡忡的回了家,站在门口的时候,他停住了脚步。
昨天,谭笙问了他是不是买了什么东西来着,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白绿色的桌布清新又淡雅,桌上还有一个白玉色的花瓶,只不过里面空荡荡的。在洁净清爽的桌上放着一盒红白色的药盒,上面写着的字眼刺痛着男人的自尊。
72小时紧急避孕,他被他亲弟弟强奸已经过去了三天了,在昏睡的俩天他没来得及做处理,而昨天最后一天,他被谭笙吓的六神无主,全然忘记了这个事,现在,还有用吗?
他插的那么深,那么痛,射的他最后叫都叫不出来,还有用吗?
坐在桌边的男人佝偻着腰背,浅灰色的针织衫毫无生气,就像他惨白的脸,晃动的瞳孔不住的抖,最后还是扣了一大把塞进了嘴里,干涩的粘在了口腔里,他冲到厨房,从水池接了一捧水就喂进嘴里,一遍一遍顺着自己的喉咙,那鼓胀的塞住了他的喉咙,他憋的涨红了脸,开始咳嗽。
“咳咳咳……”
从嘴里掉出来一颗,掉在大理石厨台上,刺目的白好像变成了男人青白的手,伸过来,钳住他,要把他拖进无尽深渊。
“啊!”
一把挥散那颗白色药片,不知道掉去了哪里,他抱着头紧紧扯了扯自己的头发,让自己从混沌里清醒过来。
:不能这样,他不能这样下去了。
谭笙,谭笙知道他的家!而且很有可能还有他家的钥匙!不然为什么会在那天出现在他的家里!他,他还偷走了许则的手机,还有他们的婚戒!
“变态!疯子!畜生!”
他焦虑的满脸通红,刚才咳得他胸口蜜蜜的疼,他不由自主拽了拽胸口的衣服,随即想到了什么,立刻打电话去物业,当天他就换了锁,还找了家政把家里从头到尾都打扫一遍。
家政在下午一点钟就来了,是个中年妇女,没有多嘴任何,专注的开始干活。这件漂亮的别墅布置的很温馨,精细到冰箱贴到窗台的花草,那都是主人的爱,可以想象这里的主人会是多么幸福的人。
尽管现在这位主人正坐在沙发上守着外卖发呆,手里的拉面已经坨了,他只吃了俩口,就开始放空。
“先生,那件房间需要打扫吗?”
家政阿姨动作很麻利,把每一个房间都打扫好,只剩下主卧,涉及到主人的隐私,她们都会询问一下再打扫,没想到她一句询问,不知道怎么刺激到了这位俊美的先生。
姜黛腾的从沙发上坐起来,那只褪去了红又变的白嫩的手在空气中滑动,他指着主卧,语气焦躁又急促。
“不用!”
他给阿姨结了钱,转过身看着整洁有序的家,重重地呼了口气,震颤的黑睫毛像俩只黑蝴蝶,沾湿了翅膀,永远飞不起来。
不自觉又送到了嘴里的手指磨着他的舌头,他终于从打结的脑袋里搜寻出来什么,喊住了在玄关换鞋的阿姨。
“刚才,我桌上有没有一碗面条?”
“没有的先生。”
“那沙发地上有没有一个饭团?”
“没有的先生。”
“那,那客房里有没有一条裤子?”
“没有的先生。”
家政阿姨一头雾水的离开了,在大门合上的时候,门头灰溜溜的垂下来一根挂环,上面本来应该有着什么挂件,可是也没有了。
在客厅里踱步的姜黛只感觉头痛欲裂,他揣着手机拿出来,又放进去,重复了十几遍,最后翻了个无语的白眼摔坐在沙发上。
谁能告诉他,被偷了半碗面加一个饭团,还有一条睡裤,能不能立案!
这几天胆战心惊的度日,显然让他忽略了太多事情,被拿走的手机,还有不见得婚戒,小到家里的残羹剩饭,居然都在不明所以的消失不见。
而他的家里从没有外人来过,那么这一切都是谭笙干的吗?
可怕,太可怕了。
送走了阿姨后的姜黛无所适从的在家里徘徊,明明这里是他自己的家,一遍又一遍看着熟悉的一草一木,每一处陈设,都是他和许则亲手布置的,可是现在,在他看来,哪里都不对称。
沙发上的抱枕是那样的吗?墙上的钟表为什么那么低?冰箱上为什么有包装盒?地毯上为什么塌了一片?
不能再待下去了!这里都布满了陌生的痕迹!有一只无形的手入驻了他的家!肆意玩弄着他,摆弄着他的家。
想清楚后的姜黛换了身衣服,他今天不会回家里住了。手机冰冷的贴在大腿上,隔着浅薄的布料随着他的快步产生摩擦。
现在是早晨,出了家门的姜黛就碰上许多人流,他好像从来没见过这么多人,可是现在,见到正常人却能抚慰一些他的内心。
木橙色的t桖在湿热的空气里变成太阳,让人不自觉被吸引,男男女女不自觉投过去的目光聚焦在姜黛的身上,他伸手不自觉的抚摸自己的额角,碰到一缕湿发,他后知后觉自己居然这样荒唐的形象就出了门,不禁慌乱的眼神飘忽,脚步退到人群边缘。
因阴雨天而压缩起来的环境和空气,让每个人身上的味道都汇杂起来,一股脑卷缩在一块儿,再贵重的香水,也沾了不荤不素的味道。
姜黛没有这个点出过门,没想到会和这些人一起聚集在电梯门口,富丽堂皇的茶桌上还有一些少爷喝茶,吊着眉梢望着这群工人挤电梯。
这座小区鱼龙混杂,住着的不外乎是一些高薪阶层,而后就是一些少爷小姐明星富商的小蜜,在这里见到这些人不稀奇。
这座公寓楼有三十层,每一层楼道都会一个候厅,汇集的人流不在少数。等电梯的几分钟煎熬着姜黛的心不说,那密密麻麻的目光都在探索着他,鲜少露面的神秘佳人,又是哪位富豪包养的金丝雀呢。
“叮——”
电梯终于到了,姜黛站在偏外围,后面有人来的时候他就退开俩步,给人让出距离,他虽然要出门,但是他不是急着去上班,还是会谦让一下。
电梯承载能力有限,他俩步退让,就只能看着里面塞满了人,但是瞬间轻松了的环境让他轻轻呼出一口气来。
“姜先生,早上好。”
冷不丁有人跟他打招呼,倒是吓的他一愣,歪过头侧目,剪水似的凤眸褪去了戒备,让人更能沉浸其中的风情。
来人竟然是昨天借他伞的俞承,本来一年都没有见过面的邻居,竟然俩天之内又遇见了,让不擅长社交的姜黛险些死机,看着面前的成熟男人,穿着薄薄的衬衫,深邃脸上的微笑得体又谦逊,倒没有让他不适。
“您好,哦对,你的伞还在我家,我去给你……”
姜黛自认为和俞承没有过多的交际,只能想到对方是来要伞的,抬脚就想回去拿伞。没成想被对方叫住。
“不着急,你不是要出门吗?等你回来再还好了。”
俞承为了证明自己不急,还伸手指了指窗外的天,阴云密布,却还没有下雨。
男人走进了俩步,此刻电梯门口等待的人不多,对方站到了姜黛身侧,垂在身侧的手臂上好大一片划上,还能看见他下意识的抽搐。
“你的手怎么了?怎么没有包扎一下呢。”
对方借了自己雨伞,气质也很温润,让姜黛嘴比脑子快的先问出了口,随口又觉得过于亲近了,手指缩成拳,眉眼下垂,像一只露出来肚皮的狗,又觉得太过于可怜了,慌忙收起来。
俞承伸出来自己的手,大大方方给姜黛看,不只是手背有划上,原来是从手心到手背,全是划上,就像是抓住了一把碎玻璃,或者是被按在了一地碎玻璃上摩擦,破开皮肤,伸进更深的血肉里。
光是看着就让人倒抽凉气,对方竟然只是消毒,也没有包扎,敞开的小口子露出来红色的血肉,随着翻动随时都要流出来鲜血来。
姜黛不自觉咧嘴,目光都被那只手吸收,就听见男人故作为难的嗓音响起。
“是啊,昨晚伤的,在家紧急处理了一下,没想到好像烂的更厉害了,今天准备去医院看看呢。”
在俞承的视角,能看见姜黛鼓起来的双颊,那是他抿嘴动作带动的肌肉,忽闪的睫毛浓密的隐形,让人想伸手揪一下。
姜黛这样的人,一定会申请陪他一起去医院的吧,总是可怜路边的流浪汉,也会把树上的小猫接下来,而他自己工作不稳定,有没有家人,比起那些,明明自己更像一只树叶,随风飘动,吹到哪里就落在哪里。
他早早就看见了姜黛,一抹橙色的艳色,在阴雨连绵的影子里愈发的美丽,他像一只飞跃的蝴蝶,困在人流里,无处躲藏。
胜券在握的长者把弱者的心理侧写在手心,他反手递进,果不其然就听到了姜黛犹疑试探得到声音。
“需要,我陪你去医院吗?”
:当然。
不过他还没有机会应邀,就看见对方掏出来手机,像看见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似的,慌乱的把手机贴在了胸口。
“抱歉,我,我想起来我还有点事,可能不能陪你了,你的伞我下次一定会还你的,还有要请你吃顿饭。”
“好,你先去忙。”
他用左手紧紧捏着那张纸条,看着男人离开,直到彻底消失不见,随后甩了甩麻木的右手,烦躁的攥起手掌,丝毫不顾里面挤压出来的鲜血。
接到了短信后的姜黛情绪也很不稳定,他的手机里没有几个联系人,而会在这时候给他发短信的,只有那个跳动的微信框。
还没有更改的备注上亮着老公,不停震动跳跃的红色信息疯狂的叠加,握在手里好像震的他手都麻了。
:去哪儿了。
对方只发了四个字,随后就是不停的语音电话,嗡嗡作响的让他匆忙关了机,他跑出了小区,仓皇的眼神环绕四周,随便找了一家酒店开了房。
“抱歉先生,今天没有空房了。”
问了几家都没有空房,姜黛想着等到中午有人退房应该就好了,他先吃了俩个面包,味如嚼蜡的塞进肚子里,又反射性吐了出来。
难吃,比他做的饭还要难吃。
姜黛身心俱疲的蹲在马路边,东方已经升起的朝阳被阴云握住,只能映射出来雾蒙蒙的模样,像一只发霉了的鸡蛋。
他身上没有多少现金,看着手里归于平静的手机,不禁纠结,等到他去开房的话还是要开机的,不过对方找不到自己应该就会放弃了吧?
等了一会,他找了一家宾馆,思虑再三的把手机开机,果不其然一瞬间涌出无数的未接来电和微信,拨开这些以外,还有一个陌生号码打了俩遍,他有些忧疑的回拨回去。
“姜黛先生,你的小区发生了不良事件,烦请您回来接受调查。”
姜黛回来的时候正当中午,热气涌上来,电梯里就是蔓延的烦闷,不知道一上午有多少人被叫回来,满怀激愤的乘坐这辆电梯。
他家住在十五层,这里是上下划分比较不平的一层,上面是达官显贵,下面是高薪人群,鱼龙混杂的一层。
出了电梯,他就被大阵仗吓住了,面前大厅里坐着十几个警察,在正中央侧坐着一个男人,对面的女警正一脸严肃的做笔录。
想想他一会儿就要被这样审问,他就牙花子发紧,脚步都慢了下来,身旁的警察看出来他的紧张,声音和缓的和他说。
“只是正常询问,只要说明昨晚你在哪里做什么就好了,不用担心。”
姜黛向警察的方向歪了歪脸,下一秒就看见对面侧坐的男人站起身,姜黛的视线瞬间被定住,男人一头细碎的黑发,身上穿着黑色的衬衫西裤,卷起来的袖口露出来麦色的皮肤,一串黑色的珠子贴着他的手腕转动,慢条斯理的摩挲着,怜惜的动作配上他头上的疤,看起来十分不协调。
那双眼睛蓦地向他望来,狭长的尖锐的,蜂拥的滚烫恶意张牙舞抓的狂躁,没有血色的薄唇削弱了他许多气势,不过没有人比姜黛更知道对方的力量,可怕的,犹如鬼骇的,将他吞入腹去。
不过今天的谭笙有些不一样了,对方突然变长了的头发让姜黛没有一下认出来他,而他的出现也让今天的事情变得扑朔迷离起来。
他的小区出了事,为什么谭笙在这里?突然,他想到了昨晚在门前发生的碰撞声,那是谭笙和谁?谭笙究竟做了什么?
“警官,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住在您隔壁的俞承先生,在今天上午身亡了。”
不自觉手心发了汗,他别过脸询问刚才跟他讲话的警察,随即有人踏着风就凑了过来,对方身上的桃子香裹挟着冷硬的水汽,一瞬间就让他回到了那个雨夜,水中鬼蛇攀附着他的脚踝,让他打开身体,钻进了他的身体深处,将他捣碎碾过。
耳边升起嗡嗡的回响,让他对警察的话没有反应,姜黛僵硬着身体,手臂被一只手箍住,脚下离地,一股怪力把他带起来挪动,直到贴在了一具滚热的身躯上。
“哥,不要生我气了好不好?”
耳畔吹拂过来的果香清爽甜蜜,男人的嗓音拿捏的仓皇无措,依偎而下,伏在他的肩头,压的他喘不过气来。
警察在看见一米九的男人埋进哥哥的怀里,虽然画面有些奇怪,但是俩个人亲昵的姿态解释了他们的关系,立马尴尬的让开身体。
像是看见了警察那个意有所指的表情,表情僵硬的姜黛终于反应过来,一把推开谭笙的脑袋,不料又粘上来,火热的体温几乎趴在了自己背上,腰背被抱住,他梗着脖子解释道
“他是我亲弟弟!”
身后的人好像不介意姜黛怎么说,他就像没骨头似的就想缩在哥哥怀里,斜睨的眼神从警察身上收下来,上下打量着今天的姜黛,木橙色的鲜艳,更加衬托着姜黛的每一寸皮肤,都是圆润丰盈,盛开的熟盛,好像一碰就会滴出来汁水来,淋了满头也滴不尽。
高挺的鼻梁有一下没一下的撞着姜黛的耳垂,张弛有度又暧昧旖旎,他在周围各种打量的目光下不安的红了脸颊,还没来得及躲,就被按住腰,整个窝进谭笙的怀里。
“你今天好漂亮,我好喜欢。”
“你,你别乱动了!还有你的头发怎么回事。”
“那你喜欢吗?”
对面站着一堆警察,谭笙几乎亲吻上了自己的耳朵,碍于当着人面,姜黛不好过多的挣扎,哪怕死死扣着对方握在自己身上的手,可那放轻了的软言耳语还是把他猥亵了个透,在他耳烧心慌的时候,直到女警察过来缓解氛围。
“死者和这位谭笙先生昨夜见了面,根据监控来看,俩人可能发生了争斗,请问,在死者死亡时间里,你正在做什么呢?”
姜黛的挣扎也在这一刻停了,他消化着那个一面之缘的男人,温润有礼的教授,昨天还借了他一把雨伞,早上还和他打招呼,现在就告诉他死了……疯狂转起来的大脑一下让他联想起来,昨晚出现在走廊上的会是俞承吗?
谭笙和俞承又发生了什么?俞承身上的伤真的是谭笙做的吗?
而面对警察提问的谭笙终于直起了腰板,他扭过头找了一下走廊尽头的摄像头,缓缓转过头望着面前的女警官,若有所思的抿了抿嘴角,惨白的气色让他看起来并不怎么好,懒散的气质让他徒增几分病弱来。
“看录像怎么不带我的证人一起呢……哥哥,和我们一起看一下我的不在场证据吧,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