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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生生还想吃()

 

双性的人在性别区分上也并不是一直是模糊的,二者兼具的身体会带给他女性的柔软,同样也有男人的英朗,肉欲横生的时候,吃人的本能贪欲同样会唤醒他的生理反应。

可是,作为一个白天还在缅怀自己的亡夫,晚上就被另一个男人抱在怀中猥亵,实在是莫大的荒唐,而且,这个人还是他的亲弟弟。

雨夜破门,潜入他的家里,登堂入室的匪徒,还将他缠在怀里,说着恐怖的话。

逐字逐句的火辣气息薰的姜黛俩眼湿红,听着谭笙模糊的声音,他的肚子被一只手托住,另一只手却顺着他袒露的下体摩挲了进来。

精致的,湿冷的手指带着外面的潮气诡谲如蛇,圆润的指甲顺着阴唇擦掐,又疼又酸的熟穴,又凉又痛,俩下就哆嗦着开阖,湿热的液体翻滚着淌下来,打湿了男人的大腿。

被压在怀中避无可避的姜黛紧紧扣住了男人的肩膀,白玉似的面庞上还留着刚才的掐痕,红艳艳的跟化开了的胭脂色一般,唇珠被他自己咬的出血,才能抑制丝毫求欢的本能。

他一定是在做梦,怎么会这样?他和谭笙怎么会走到这一步?

“滚啊!你杀了我我丈夫,你杀了他,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我做错了什么?让你这么恨我,我求求你,把他还给我,把他还给我……”

垂下的脑袋,裸露的脖颈,他不想让他的弟弟看见更多自己的丑态,即使已经够多了。而被迫打开的双腿抽搐着无法并拢,只能夹紧对方的大腿。

掐了一下就流水的穴,腥骚的味道和烂桃子的果香,夹杂着酸涩的柠檬,一同捣碎在谭笙的呼吸里,他重重的闷哼一声,眼神一瞬不瞬的黏在姜黛的脸上,除了红了的脸,暴涨的青筋,挺立的肉茎,他就是最深情的痴人。

曲起来的手指关节,轻而易举顶开俩瓣阴唇,搓上红的滴血的阴珠,却在诱骗成功,钻进口中后猛的伸开,粗暴的抠挖着嫩屄,作势真的要进到身体里的疯癫感,让姜黛汗如雨下,俩个人呼吸交缠,已经最是亲密。

“不!我们不能!你放过我……求求你……”

他是许则的妻子,他是许则名正言顺迎娶的新娘,他也是面前男人的哥哥,这太荒唐了。

湿成一缕缕的黑发黏在那肉白色的肉体上,被一口滚烫的唇吸吮起来,谭笙的脑袋压过来,埋在他的脖颈上,叼着口中咸湿的发研磨。

濡湿的黑发被犬齿碾断,发出难听的声音,含着一口短发,他呼吸急促的嗅着哥哥的味道,同时单手解开了皮带,急不可待的男根几乎是跳了出来,高昂着贴在黑色的耻毛中,黑紫色的,上面的青筋骇人,龟头汩汩流水,他馋的小腹抽痛,可是凌驾于生理能力之外的,是那心里的扭曲感,对眼前的人,一举一动都让他浑身烧痛。

他好渴,好饿,他如狼似虎的啃食着入口绵软的一切,又爽又疼的啃食铺天盖地将他包裹,让姜黛感觉自己的脖子被吃掉了一层皮也不为过,他的背枕在墙上铬的发痛,湿红的眼噙着恨毒的望着面前的男人。

他的弟弟正在用他的生殖器对着自己的下体发情,避不开的嫩肉正在被他捣的出水,阴蒂被撩拨的欲红,瘙痒的要发疯的快感让他不停的哼喘。

看看哥哥这副可怜的样子,只是被手指插的不停娇喘,三年里,没有男人抚慰,他要怎么高潮快活呢?一定把哥哥闷透了,才会这么骚的含着自己。

谭笙的视线在那眉眼上生了许久的根,欣赏够了才缓缓滑动,最后落在对方平坦的小腹,卫衣被他推搡到胸前,一对胸脯被啃的破皮出血,大片大片的烧红是他掐出来的。

察觉到对方的视线,姜黛不由得联想到刚才说的回到他身体里,脑补到了什么可怕画面,竟然浑身一抖,急促的一抽,含着谭笙手指的肉穴从内至外涌出黏腻的汁液,把他的手指都送了出来。

许久不曾如此放荡的女穴不禁撩拨,潮吹后软下来的姜黛不由自主的向下滑,捏在谭笙肩膀上的手都松了开,细软的腰随着一起一浮,在即将摔下的时候被一只青筋涨满的麦色大手握住了半边,湿热的掌心顺着肚皮传来可怕的温度,他被一只手执掌在怀,明明无处可逃的猎物,他面前的野兽却匍膝跪下。

涣散的瞳孔望着丰神俊朗的男人在自己面前下跪,捧着自己一口畸形的躯体,张开双唇,吐出来猩红的舌尖钻进了自己的腿间,媚红爬满了那张脸,是他恍惚的印象。

“嗯~好烫!”

一口浪舌插进下体,肥软的舌头堵住了汩汩骚水,大力后推着阴唇,几乎按着耻骨,把他的穴翻出来似的吃,阴蒂毫无避所在潮湿的空气里发愣,下一秒就被指尖掐住,指腹又磨又推,把更深处的嫩肉挤出来,送进嘴里。

“咕叽咕叽。”

吞吃的声音不绝于耳,伊甸园一定不只是生长了苹果,缀满了的熟桃在他的下体摸索着溃烂,鼻尖充斥着黏腻的味道,他一呼一吸都是这个味道,夹带着腥臊的糜烂,腿根发抖,俩泡眼泪顺着脸颊滚进衣领里。

只被撕开了裤裆的姜黛俩条腿还穿着裤子,虽然已经潮湿的贴紧了皮肤曲线,丰满的后臀砸在墙上,会阴耻骨被一只手剥开,方便男人的品尝,右腿筋挛的掂起脚尖,白玉似的脚背上不知道何时蔓延了一片水光。

窗外的寒风骤雨愈发的急了,窗门紧闭把一切的阴暗潮湿都团在一块儿,黏腻依恋的生长到了一起,密不可分。

双手无所攀附,只能落在男人的头顶,滑向耳廓紧紧攥住,直到一口尖牙含住了一颗阴蒂,又吸又啃的爽的姜黛俩眼一花,小腹一挺,高潮迭起,他无暇招架,泪水糊满了他的双颊,围着那俩团掐红,像沁了高光的蜜桃,含情却恨毒的美妇坐在弟弟的嘴里,张开腿给男人吃的一脸水光。

“不行了……不行了的……”

黑发黏在他的唇上,血红的点缀让唇珠红艳的犹如宝石,涣散的瞳孔已经失焦,俩条腿软的没有一点力气,想躲开那张吃人的嘴,却根本站不起来。

后知后觉,他的腰疼的要断了,呼吸着都疼的,他暗暗垂眼一瞧,却撞见一双黑洞的眸子,野横贪婪,犹如将他放在炭火上炙烤。

对方的鼻梁都被淫液打湿了,不知道对方用这样的眼睛看见了多少,或者是一直在看,那张嘴吃的厉害,扯着嫩屄做爱,又吸又插,绵软无骨的舌头烫的好像烙铁,捣的他汁水横流。

“啪!”

姜黛咬破了舌头,刺痛感让他强行回过了神,身下的男人被他揪着耳朵打了一巴掌,他亲眼看着那口吃的猩红的舌头从他的屄里掉出来,水光淋漓的,都是他的水。

被撕成了开裆裤的驼色裤子,贴在浑圆的臀上好像没穿,袒露在外的女穴被吃成了欲深的红,外穿的阴唇堪堪肿成馒头,俩扇嫩肉被一颗肿立的阴珠压成了褶皱,透明的汁水被糊满了大腿根,大片的指痕清晰的蔓延在隐秘的皮肉里,生长攀延到姜黛的小腹。

掉落的卫衣遮到了胯骨,穿戴整齐的寡妇只露出一口穴,滴滴答答的流着水,他的双手难以自持的握在一起,仔细看的话就能发现,他的左手紧紧掐着右手,上面充血的掌心红玉似的颤抖。

他打了姜生,他居然打了姜生。

小时候的记忆是最为苦涩的,也是记的最深刻的,明明那时候他也没有多大,看着那个鲜红的孩子从妈妈的身体里拿出来的时候,他怕的哭了,因为姜生出生的时候,他们的妈妈就死了。

他至今都记得自己是如何背着他,从垃圾桶里捡吃的,发酸的面包被他啃掉脏污,留下中心给他吃。

因为营养不良,生生从小就很少哭,或者说气力不足,昏睡过去也是常有的事。那时候的姜黛也不过几岁,他怕的一边哭,一边掀开自己的衣服,学着大人的样子把乳头送给弟弟吃,这样就能唤醒他。

曾经那样小的姜生可以躺在他的怀里,长得漂亮又乖巧的生生。

“生生……”

思极所致,失了神的姜黛喃喃低语喊了那个乳名,思绪拉回现实,可是他刚才被他弟弟强奸了……他俩腿一软,直接跪在地上,双手握成拳咬在嘴里,大颗的泪珠喷涌而出。

被泪珠打湿的眼前的男人,是那样高大英俊,对方双膝跪地,打下来大片的阴影,那张脸和印象里的重合又被搅碎。

“哥哥,我还想吃。”

姜黛的手向谭笙伸过去,还没碰到对方,就被一张嘴衔住指尖,火辣辣的掌心还残留着对方脸上的水迹,这时候又被对方急切的吃回去,因为那是哥哥身体流出来的。

吓醒了的姜黛恼恨自己的心软,面前这个男人已经不再是那个襁褓婴儿,是正在掰他的腿,要操进他的穴的杀人犯。

“姜生!我是你哥啊,你放开我,放开我,我们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好不好,我…唔…”

对方对于自己说的什么话似乎都不予理会,他犹如一只发了情的野兽,只知道遵循本能,寻觅太久的雌兽已经汩汩出水,他滚烫的肉茎涨的发痛。

姜黛被对方单手抱起,腾空的感觉让他意识到对方笃定的态度,挣扎的不停在空气中抓挠,红木的门框被发白的指甲扣出刺耳的声音,大开的门户几乎被男人的身影撑满了。

转瞬落在床上,另一只手还在他的穴里捏着阴蒂骚挠,俩个人没有任何分离,黏腻的温度不停的掐着姜黛的呼吸,恐惧和厌恶,让他的手不停的扇在对方的脸上,却丝毫不影响他被压倒在床,一口穴被可以称得上温柔的撕开,一口硕大的龟头迫不及待的塞了进来。

“好紧,好湿。”

他不再会是初次的撕裂,被玩到多次潮吹的女穴张弛有度,无法想象它能被拉成那么大,费力却无伤的吞吃着弟弟的生殖器。

那是男人的,一个健康成年男性的,带着耻毛的针刺,带着灭顶的占有和压迫,他害怕的时候就会全身紧缩,死死咬住了谭笙的肉茎,爽的弟弟发出阵阵低吟,缠绵缱绻的化在姜黛的耳边,又一口咬住了他的嘴角。

“怎么不喊我生生了?我会硬的流水。”

下唇被牙齿咬的溃烂,姜黛扭过头,不愿意和对方接吻,即使他们已经做到了这一步,对方的阴茎插进了身体里,他也不会忘记,他们是亲兄弟,不可以,不可以……

“嗯嗯嗯……”

被扯的一缩一缩的女穴,随着谭笙的抽动,姜黛闭上了眼,任由对方脱掉自己的衣服,滚烫的胸膛贴在心窝,孔武有力的心跳好像迎合着抽插奏乐。

破皮的奶头一颠一颠的摇,一口乳晕刚好风韵犹然,白嫩的肩膀被咬的都是牙印,胸前没有一块好肉。对方的耳朵被自己掐破了皮,丝丝红意挂在谭笙的耳垂上,犹如血砂石,插在身体深处耕耘的力度急的让姜黛大脑空白,紧缩起来的身体不停的被打开。

大腿根抖的疼的厉害,磨的更深了的肉茎已经进了一半,那颗阴蒂已经被凿酸了疼,随着柱身抽合,就爽的姜黛许久不用的阴茎也立了起来。

“慢,慢点儿……哈啊……哈痛……”

俩米的大床上还装点着暗红色的喜被,那是姜黛刚换上的,为了随时迎接许则回来,可是现在,金丝红绣上是他被亲弟弟干到堕落的身子,被裹皱了的床单顶的不住上窜,酸疼的穴越疼,对方插的愈深,终于一个抽出,让射无可射的姜黛猛抽了一口凉气,嘴角的黑发吃进了嘴里,湿热的淫液被捣成了白汁,一下流了满床。

还没等姜黛反应,下颌被一口尖牙叼住,下身同时被重重贯穿,不知道是痛还是爽,让他淅沥沥的喷了好多水,从床头到床尾,都是他的水。

“哥哥的子宫在哪儿?生生想插进去,生生有好多的精液要射进去。”

男人的嘴红的像窗外升起的红霞,阴暗湿润的冷香被剖开,露出来一只面容绮丽,颜良貌美的艳鬼来。

次日

姜黛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医院了,他休克了,醒来的时候看见一屋子白,差点以为自己死了,可是察觉到自己还活着,又觉得遗憾。

“近日我市迎来了久违的梅雨季节,道路潮湿打滑,人们出行要注意安全……”

病床上姜黛脸白的吓人,琥珀色的眸子也一动不动的犹如娃娃的配饰,一口被咬烂了的红唇上结了透明的痂,显得唇色愈深。

“你醒啦?你睡了好久了。”

床边传来的声音幽远又清脆,姜黛才眨了眨眼,张了张嘴,没成想唇上的伤口又被撕裂,这一动,也牵动了身上的肌肉。

从胸口到下体,大腿根更是疼的钻心,更麻的是他的女穴,肿的连内裤都没有穿,只有一层薄薄的睡裤,尽管如此,回想起来昨晚可怕的一夜,难言厌弃羞愤而热烘烘的身体,让身上细小的口子都隐隐作痛,又麻又痒的,就像谭笙的脑袋,埋在他的身体里……

“咚!”

病床上的姜黛猛的挥打了床边的盘子,动静吓的削苹果的夏珂一惊。

“你怎么样?没事吧?我给你叫医生!”

“不要。”

我要报警。

脸上终于有了血色的姜黛闭了闭眼,咬紧牙关才没有把这句话说出口。

面前的女孩是清吧里打工的那个女孩,这一问才知道,他睡了一天一夜,今天应该去上班,经理让夏珂来看望一下,没成想从门卫那里得知,自己进了医院。

“前俩天雨那么大,你一定是受寒了,医生说挂俩天水就好了,我帮你和经理请假了的。”

夏珂帮姜黛打翻的东西打扫完,一抬头碰上那张性别模糊的脸,没人能拒绝这样的一副容貌,比女人俊逸,比男人柔嫩,他是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宝石,所以觊觎的对手太多,也不是什么稀奇。

“谢谢。”

女孩的眼神过于诚挚,倒是让准备试探对方,对自己病情的了解多少,而觉得失礼。只是吃力的坐起来,脸色又红了些,一双眼睛飘忽的落在虚空。

就在这时,房门打开,姜黛抬头,眉头一皱。

“饿了吧,给你买的粥。”

男人身穿咖色风衣,身高足有一米八多,细碎的刘海定型在头顶,露出来一张温润俊俏的五官,鼻梁上驾着金丝眼镜,似乎是察觉到姜黛的皱眉,他的脚步停在门口,开口轻柔又贴心。

夏琛是一个身价千亿的老板,现在一身限定,却风尘仆仆的拎着一袋豆浆,一碗水粥,可怜巴巴的被拒之门口,这幅样子,实在可笑。

“你们是?”

忽然想到了什么,姜黛蜷起腿,缩减了自己和敌人的距离,虽然造不成任何伤害,却是他的防御姿势。

“姜哥,这是我哥,我也是那天被吓到后和我哥聊天提起你,才知道你们认识,我真的不是因为什么目的接近你,你也是知道的,我大学实践小组需要课外活动……”

他总是拿女孩没有办法,而且现在他也不想再去挑责什么了。只是撇了一眼门口驻足的夏琛,又看了看对方手里的豆浆。

“你妹妹很可爱。”

干巴巴热的说了一句,虽然没有什么头脑,但也算同意自己进门了,喜上眉梢的夏琛眼睛都亮了,随即熟练的拿出来碗筷,把米粥放好,又把吸管插好,巴巴的凑近床边。

“你……麻烦你们了。”

他想问对方是怎么知道自己住院的,扭头又看见夏珂笑呵呵的样子,就憋了回去。

他的手肘垫在膝盖上,手里捧着温热的豆浆,却一口也没有喝,白嫩的手臂上扎着输液器,冰冷的药水不停的输入他的血管里,滋养他的身体。

“下次请我吃饭吧,姜黛。”

身边男人低下头颅,潜行的目光藏在镜片后如游蛇,爬在对方再怎么也遮挡不住的脖颈上,那里密密麻麻交错的齿痕,好像是什么动物留过的占有欲,深切又可怕。

“嗯。”

他轻声从喉咙里露出来点点声音,鬓角的黑发擦过他的后颈,遮住了那些痕迹,冷清的眼眸脆怜的清高,明明被人操进了医院,还一副爱答不理的模样,真是,令人血脉喷张。

:荡妇。

他和许则不过一面之缘,对方的小门小业他根本看不上,可是,他在酒吧有幸一睹姜黛的美貌,就令他魂牵梦萦,他自视见过的美人不计其数,可是一想到这样的宝物,被许则霸占,就让他心生妒火,他怎么配的上啊。

所幸许则死了,这位无人认领的寡妇人尽可尝才是,他热烈的追求,却没能赢得一方笑容,反倒把人吓跑了,这更让他的虚荣心攀升。

通过夏珂,他锁定了姜黛,可还没有开始动作,对方就被人捷足先登了,这让他脸上的笑都要碎了,也不得不让他把计划提前了。

上午还在输液的姜黛,下午就已经人去床空,他的账单已经被结过,上面不菲的价格让他脚下打滑,差点栽倒,这时,手肘一热,还没看得清来人,他就快速缩回了身体,靠在医院的墙上,偏头看。

“姜……先生,你和上一次见面好像变了很多,变的成熟了呢。”

男人是姜黛的邻居,那边的小区虽然不是什么达官显贵,也都是住着有钱人,这位也是常年不在家,但是他们的婚礼,姜黛记得有邀请过他。

俞承年近四十,没有继承家族产业,而是去s大做了教授,一头黑发葱茂,黑色的雨伞握在他的手里,藏青色的衬衫埋在裤腰里,外面套着黑色的皮质外套,夹杂着清洌的男香,成熟深邃的五官看不出岁月的痕迹,甚至会对那种沧桑的风韵勾的口干舌燥。

对方挺多的地方有些奇妙,让姜黛怯怯的佛了佛自己的衣领,企图掩盖痕迹的样子像只做错事的猫儿。

姜黛对这个人只有淡淡的记忆,他的嗓子又痛不想多做客套,他现在只想回家,回到家里窝在床上……不,那张床上都是痕迹!他要把那些都烧了!

游离的神色让他的警惕退去了一些,熟妇的韵色在他无神的时候最为显着,那口唇舌都被人嚼熟了的红,落在俞承的眼底,蓦地化开。

男人的靠近让姜黛回过神,耳畔呼呼的雨声作响,他的眼前递过来那把黑伞。

“要还喔,姜先生。”

绵软的睡裤上面绣着未开的荷苞,折合卷蓝的裤腿下盈盈一握的脚踝粉白的可怜,踩着布拖鞋,穿着家居服就被送来了医院。

“谭笙,姜生。有意思。”

回过头看着市中心大屏上他的宣传讲座,垂下头嘴唇勾起,却冰冷不带一丝笑意。

被男人按在怀里吃穴的寡妇,毫无招架之力,淅淅沥沥的雨声潺潺,一如那夜被玩到自己流水的美妇,隔着窗台,他站在月下,冷月还没有入暖,他的阴茎在裤子里昂首,冰冷的手机滑到地板上,单手掐着花盆里艳放的红花,望着交合俩人手淫起来。

一颗黑色的洞口小心的潜藏在寡妇的窗台,在他被奸淫的夜里,另一个男人手淫了三次,手边掐烂的花枝残败,被烟火掩埋。

回到家的姜黛仓皇的啃着手指,他在客厅转了又转,他破碎的记忆里好不容易整理出来,明明记得那天买了饭团,现在却找不到了,又去冰箱里找了,也没有,饥肠辘辘的身体终于发出了警告。

在紧张又饥饿的催动下,他从冰箱里拿出来一个鸡蛋,下了个面。以前都是许则做饭,从来不会让他动手,自从许则去世后,他大多数都是点外卖,下个面条加个蛋是他全部本事了。

他坐在餐桌上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面条,嘴里根本吃不出味道来,或者是他忘记放盐了。一双眼睛不停的看向卧室半开的房门,半边的影子犹如深渊,仿佛里面埋藏着巨兽,正在虎视眈眈的看着自己这个可怜的虾米。

“哥哥的子宫在哪儿?”

男人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回响,他要被磨疯了的穴已经合不上了,对方在操进那个一圈圈小小的窄壶的时候,还是惊的他惨叫连连,刺痛的喉咙又哑又干,男人不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自说自话的插进哥哥的子宫,嵌在极深的地方,开始浓烈的射精,肮脏的精液就这么喷溅在娇嫩的地方,那是许则都不曾进过的地方,他会有孩子的!

“呜呜呜呜……”

筷子掉在桌子上,餐桌上的男人滑在地上,低低的哭了出来,前天夜里被凌虐了一夜的姜黛都没有嚎啕大哭,现在他被灭顶的背德感逼的要疯了。

哭了很久,他摸出来手机,定了避孕药。

他的受孕可能很小,但不是没有,他和许则讨论过这个事,坐在沙发上,他依偎着他的丈夫,犹如一朵四处飘零的枫叶,找到了落所。

回忆恍如昨天,他还记得许则如何把他抱在怀里,轻声哄着他。

“姜姜还是个孩子呢,还没准备好的话,我会等你的。”

他们做过那么多次,许则都不曾违背过他的意愿,可是谭笙没有戴套,而且射进了子宫里,他不想怀孕!不想用这个畸形的地方孕育生命!他不配,他已经不配了……

姜黛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想要报警,可是他才发现他的身体已经被清洗过了,甚至说很彻底。他不敢想是谁做的,身体上种种痕迹都提醒着他,那发生的一切又有多么真实。

他一想到谭笙的脸,下体就一阵酸痛,好像对方骇人的肉茎还在身体里,插的他汁水淋漓,婉转淫浪。

他缓缓挪到了沙发上,楞楞地看着他的卧室,他现在应该进去,把脏东西都拿出去扔掉。可是他就这么看着,隔了许久,他不敢。

他直接不打算进去住了,只想一想到,那个房间里一定都是他的味道,黏腻,腐烂的老桃子,被湿冷的手送进身体里,插的他满的发疯,却一点都吐不出来,好像他变成了那颗被捣的出水的桃子。

“戒指,我的戒指!”

姜黛拧开客房,疲惫的蜷缩在床上,突然想到了什么,猛的坐起来,他看着自己空落落的十指,无方的抓着一头黑发,指甲在脸颊留下了划痕,他也感受不到,冲了出来四处翻找。

他无名指上的戒指不见了,他和许则的婚戒不见了!他急的一头汗,他几乎下意识就想到了谭笙,他的戒指从来不离手的,而只有对方来过他家里,和他有过那么亲密的接触……

心乱如麻的让姜黛胃痛起来,他已经俩天没有吃东西了,这时候又焦虑的犯起病来。

“叮咚。”

门铃响了起来。

捂着肚子的姜黛生了一头冷汗,望着那一声比一声急的门铃声,他脸色灰暗下来,他的家基本上不会有访客,他没有亲戚朋友,许则家里的人也和他断绝了联系。而上一次门铃这样响的时候,是警察来通知他许则的死讯。

记忆接踵而至,他那天还在和许则聊天,娇嗔的撒娇久久没有回应,他的门铃就被按响,他本能害怕的向许则求助,哪怕没有所获,他的手指无意识的在沙发上摸索着。

“嗡。”

滑到大腿边的手机发出震动声,微信的弹窗挂在封面壁纸上,上面老公的昵称震红了姜黛的眼,哪怕那部手机应该在他的卧室床头柜里,他还是不假思索的,颤抖的手指拿起来划开。

决堤的泪水让那双浅色的眸子升起雾霾,他极力想要吞下他的泣声,可是他太想许则了,许则在的话,一定会把他抱在怀里,轻拍着他的肚子,像哄孩子一样,给予他无尽的宽怀。

老公的昵称后面响起来语音电话,他甚至想这是真的来自另一个世界都好,他真的要疯了,这几天发生了太多的事,让他很累,很怕,也很想许则,如果他是来带走自己,他想他都会心甘情愿同意的。

俩只手托着冰冷的手机送到耳边,黏糊的泪水沾在他的睫毛上,哭的鼻塞,让他张开嘴小声的呢喃。

“老公,我好怕。”

对方停顿了几秒,徐徐的夹杂着机械的冰冷人声响彻心扉,窗外的雷声轰鸣,男人的声音又低又沉。

“你好像买了东西,不来拿吗?哥哥。”

姜黛身上穿着纤薄的睡衣,是结婚前,许则给他买的,许则也有一身黑色的,上面用绣纹描着盛开的花儿。

现在他身无长物,空落落的裤管冷飕飕的毫无庇护,甚至裤子里也没有贴身衣物,红肿消退后的女穴此刻夹着裤子发出丝丝麻痒感。

:药,他买的避孕药!不能让谭笙知道,一定不能,那个疯子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

想到这里,他分开腿放在地上,仓皇的穿上鞋子,明明是在他的家里,却惶恐难安。

明明在他床头柜里的手机,现在被谭笙拿走,对方堂而皇之的占有,还用许则的账号给自己打电话,这种下作的戏弄让他恼怒的同时,又很害怕。

长大了的谭笙变了太多,变成了一个很可怕的人。

他来到玄关,连猫眼都不敢看,静谧的走廊没有一丝声音,可是他却能在手里的手机中听到水滴的声音。

“嘀嗒

嘀嗒……”

一米九的男人浑身湿透,爬在他的门前,剔出青皮的黑发濡湿变得更深,上面无所遁形的白青色头皮里,密密麻麻生出许多伤口,歪斜的口子张着嘴,翻出来一口嫩红的血肉,被雨水冲刷,变成淡红色,抹在男人的嘴角。

惨白的唇色猛的嗅了一口,吐出来猩红的舌头卷过嘴角的雨水,又腥又涩。

隔着门框,他就闻到了姜黛的味道,还没有散尽的桃香,被他用肉茎一遍一遍凿进的哥哥身体里,磨进了那幽幽深处,他数十年来饱胀的,痛苦的爱恨,一股脑的喷在哥哥的子宫里,被自己射满了的身体逃不开,被由内而外沁入了自己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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